第 5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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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9 章
謝攬風低下自己的頭，沒有兩分鐘前那樣子了。
周行川說“再等等，再等等。”
像是安慰他，又像是安慰自己。
謝攬風忍不住，他卻不敢再抱他。某句話堵在嘴邊，卻生澀的發不出來音。
他原本想說，我愛你。又或者是，我好喜歡你，能不能在一起？
可是現在他卻又不敢了。他不敢確定現在自己是不是被推開，仍然膽戰心驚的去揣摩隊長的心裏想法，卻發現自己無從下手，甚至得到了更糟糕的結果。
那個糟糕的結果就是，周行川對他沒有感情，但只是成年人的體面，他不想撕破兩個人之間的關系，而是禮貌的親吻。
完全不現實的，對吧？
所以他還有第二個借口。
周行川只是想嘗試戀愛的感覺，而自己就是一個完美的試驗品，這能完美的解釋他的主動，也能解釋偶爾的若即若離和冷淡。
但盡管這樣，謝攬風用一套毫無邏輯性的推理得出那個看起來最不真實的結果，然後又心裏暗暗告訴自己，或許想錯了呢？或許隊長也喜歡他，只不過他們之間有些難言之隱呢？
然而，這並不意味著兩顆心之間的那扇玻璃窗不是子彈一擊就碎的。
冰涼的玻璃偶爾會帶給兩顆心臟，突然刺痛的感覺，可又像是身體緊緊貼住，帶有熱源的身體緊貼玻璃，許久之後也能感受到片刻的溫暖。
謝攬風像個犯錯誤的小孩，做錯了事被罰站在一邊。
周行川無奈的嘆了口氣，他原本確實沒打算離開，可現在兩人的這種狀態，但凡待在一個房間裏都難保不會發生點些什麽，理智驅動著大腦，告訴他回到自己的房間才是最正確的選擇，卻承受不住一句簡短的請求，片刻之間心理防線就已崩塌，允諾了他。
周行川拍了拍小孩的背，“睡覺吧。”
“我想先去……解決一下……”
周行川身上穿著黑t短褲，聽到他說那句話，明顯的頓了一下，他很快又反應過來，聲音溫柔下來，沒有，剛剛瞬間那冷淡的感覺。
他不能嚇到小孩。
“還等著幹什麽？”
“……”謝攬風不知道該怎麽說。
周行川看破他的心裏想法，發了一個不算毒的誓。
“答應你了，我發誓，走就是小狗。但是只是在一起睡而已，不是睡。”
字面意思，謝攬風聽懂了。
他的心裏好受了些，將地上的毛巾給撿了起來，磨磨唧唧的進了浴室，臨近關上門的時候還留了條縫，試圖看隊長臉上的表情。
周行川留了個心眼，親手上前把門徹底拉緊。
還要給門留條縫……
周行川沒忍住，輕輕的笑。
還說自己不是小孩呢，不過……不幼稚，很可愛。
他有些喜歡。
好吧，就是喜歡，沒有有些。
謝攬風解決出來了之後，周行川已經躺在那裏睡著了，手上還拿著手機，看樣子像是刷著手機，突然就困了。
謝攬風的動靜靜悄悄的，關掉了大燈，摸黑沿著墻壁回到了床邊，打開了自己那側的床頭燈。
他輕手輕腳的躺到床上，騙過頭去看側躺著背著他睡得正香的隊長。
好想給他掰過來，只看著自己……
但是隊長睡了，看不到。
好吧，謝攬風還是沒忍住自己嘆了口氣，長長的嘆了口氣，很重的嘆了口氣，又突然意識得到自己或許會吵醒周行川，又趕緊抿上了嘴。
萬幸的是，太晚了，周行川昏昏沈沈的睡過去，自然是不會聽到這聲實際上還算得上輕的嘆息。
謝攬風就算嘆氣，仍舊是下意識收著自己的氣，只是安靜的房間會可以放大異樣的聲音，他才會覺得吵鬧，而自己也不該嘆氣。
他們現在確實只是隊友的關系啊……
$
謝攬風第二天起床的時候，下意識的翻了個身，被子早就已經被他踢開，整個人橫在大床上。
他朦朧的去摸身側，卻在那一瞬間立馬清醒。
隊長呢？他那麽大一個隊長呢？
趕緊翻身坐起去夠身旁的手機，發現現在才八點左右，下意識的又感受到了一陣困意，但還是支楞著自己半瞇著眼去找鞋穿。
周行川按下洗手間的沖水馬桶，推開了門，就看到迷迷瞪瞪坐在床邊翻找著自己鞋的人。
他剛洗過手，隨手抽了張衛生紙擦了擦，謝攬風也看到了從廁所出來的人，仰起頭，就看著他，也不找自己的鞋了。
周行川將他的白色T恤拉正了一些，“怎麽醒這麽早？”
“你不也是？”說著這句話，還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
周行川啞然，“生物鐘……都習慣這個點了。”
“為什麽你每天睡這麽晚，早上又起這麽早還不困？”
“可能是因為……睡眠質量太好？”周行川笑著撒謊，“偶爾的話，我也會睡夠八個小時，周末的話也會賴床。”
“噢”，謝攬風悶聲點了點頭，越發覺得隊長厲害，煩悶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發，忍住放松自己的身體倒在床上的沖動，“我就不行，每天都跟睡不醒的豬似的。”
“其實……能睡是好事。”周行川看著他有些不知道該怎麽接話，“能睡的人一般都不會失眠吧？”
“不是，照樣失眠，只不過醒來的點往後延了。”謝攬風實在困，周行川拍了拍他的肩膀，“如果還是困的話就再睡會，還不到訓練時間呢，太早了。”
“好”，謝攬風只是短暫回了句，又重新癱在床上，不出五分鐘，又昏昏沈沈的睡了過去。
周行川啞然失笑，把那只還掛在腳上的拖鞋給脫掉，把人完整的推到了床上。輕手輕腳的收拾了一下散亂的東西，回去了房間。
他得走了，一會兒會被其他隊員發現的。
其實這個回籠覺也沒睡多長時間，十點左右他就又醒了，發現隊長早已離開，又躺了下來，翻來覆去的再也睡不著了。
有無聊的側著身子，打開手機刷了會微博，覺得忒沒意思，又切回到了自己手機主屏幕頁面，然後無聊的左右翻頁。
懶洋洋的看著手機左上角的時間跳到了11點半，他終於彈坐了起來，溜去洗手間胡亂的洗了把臉，刷了個牙 。
宋瑞找不到冰箱裏的藍莓醬，正臭著一張臉隨手抽了兩片面包塗抹草莓醬，剛關上冰箱櫃門，就看到了，湊到門邊盯著他看的謝攬風。
“吃面包自己去拿”
謝攬風擺了擺手，“還不餓。”
“昨天吃飽了，現在還沒消化掉呢？”宋瑞也不強迫他，自己咬掉一口，甜蜜的草莓醬被兩片面包擠壓著送進嘴裏，他在心裏默默感嘆草莓醬就是不好吃，也不知道周行川為什麽這麽喜歡。
他對藍莓無感，但總覺得藍莓醬要比草莓醬清甜可口，周行川不一樣，沒人看著他的時候，老是選草莓味的東西，問他為什麽老是只吃草莓的就回答，紅色讓他更有食欲，粉色也差不多。
宋瑞覺得他嘗不出來東西的好壞就算了，竟然會把草莓醬那種糟糕的東西排到最前方，更是不可理喻。
不過蘿蔔青菜各有所愛，他也沒辦法強迫那人愛上藍莓醬。
習慣是一件很難改的東西。
而他也不是多麽重要的人，也沒有必要為了自己去改這個習慣。
“今天阿姨不在嗎？”
“出去旅游了。”
“那我們今天一天都要點外賣嗎？”
“如果你會做飯的話，可以不用點外賣。”宋瑞三下五除二的解決了那兩片面包，吸管紮開純牛奶。
“其他人還沒醒嗎？”
“目前為止，你是這群懶蟲中最早的一個。”
“隊長呢？”
“沒見。”宋瑞放下牛奶盒，“你可以上去叫他，放心大膽去，他沒起床氣。”
“我知道。”
宋瑞聽到他的回答，挑了挑眉，“你知道？”
謝攬風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不是不是……我是說，隊長脾氣那麽好的人，看著就不像有起床氣的人吧。”
“嗯”，宋瑞嗤笑了一聲，“現在是沒有了，之前還挺嚴重的，誰敢叫他誰就會被罵。”
“行了，自己去冰箱裏隨便找點東西吃，吃完就去訓練室，別在這傻站著了。”
謝攬風應了一聲，離開。
宋瑞的手指將紙盒牛奶下面的那個邊角揪的翹起，他沈默的註視著牛奶的商標。
周行川……
明明有起床氣的時候更有生機啊。
*
春季賽和夏季賽一樣，聯盟16支戰隊，每支戰隊都要打滿15場，要和其他戰隊打滿一場BO 3，考慮到周行川手上的問題，宋瑞和教練組其他人商量過後，決定調整韓安上場的次數，增大上場的比例。
韓安實力確實不強，可戰隊的其他人也不全是吃素的。他給周行川當了一年半的替補了，碰到戰隊那種閉著眼都能打贏的比賽，他就上。
贏的肯定是要比周行川在的時候艱難一點，不過還好，大家怨言不大。
直到四月剛起了個頭沒多久，周行川只上了三場，前八場比賽，周行川上的就是2比0，打的完全沒有壓力，就跟喝水一樣。
韓安輸過兩次小場，也是兩次2比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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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攬風低下自己的頭，沒有兩分鐘前那樣子了。
周行川說“再等等，再等等。”
像是安慰他，又像是安慰自己。
謝攬風忍不住，他卻不敢再抱他。某句話堵在嘴邊，卻生澀的發不出來音。
他原本想說，我愛你。又或者是，我好喜歡你，能不能在一起？
可是現在他卻又不敢了。他不敢確定現在自己是不是被推開，仍然膽戰心驚的去揣摩隊長的心裏想法，卻發現自己無從下手，甚至得到了更糟糕的結果。
那個糟糕的結果就是，周行川對他沒有感情，但只是成年人的體面，他不想撕破兩個人之間的關系，而是禮貌的親吻。
完全不現實的，對吧？
所以他還有第二個借口。
周行川只是想嘗試戀愛的感覺，而自己就是一個完美的試驗品，這能完美的解釋他的主動，也能解釋偶爾的若即若離和冷淡。
但盡管這樣，謝攬風用一套毫無邏輯性的推理得出那個看起來最不真實的結果，然後又心裏暗暗告訴自己，或許想錯了呢？或許隊長也喜歡他，只不過他們之間有些難言之隱呢？
然而，這並不意味著兩顆心之間的那扇玻璃窗不是子彈一擊就碎的。
冰涼的玻璃偶爾會帶給兩顆心臟，突然刺痛的感覺，可又像是身體緊緊貼住，帶有熱源的身體緊貼玻璃，許久之後也能感受到片刻的溫暖。
謝攬風像個犯錯誤的小孩，做錯了事被罰站在一邊。
周行川無奈的嘆了口氣，他原本確實沒打算離開，可現在兩人的這種狀態，但凡待在一個房間裏都難保不會發生點些什麽，理智驅動著大腦，告訴他回到自己的房間才是最正確的選擇，卻承受不住一句簡短的請求，片刻之間心理防線就已崩塌，允諾了他。
周行川拍了拍小孩的背，“睡覺吧。”
“我想先去……解決一下……”
周行川身上穿著黑t短褲，聽到他說那句話，明顯的頓了一下，他很快又反應過來，聲音溫柔下來，沒有，剛剛瞬間那冷淡的感覺。
他不能嚇到小孩。
“還等著幹什麽？”
“……”謝攬風不知道該怎麽說。
周行川看破他的心裏想法，發了一個不算毒的誓。
“答應你了，我發誓，走就是小狗。但是只是在一起睡而已，不是睡。”
字面意思，謝攬風聽懂了。
他的心裏好受了些，將地上的毛巾給撿了起來，磨磨唧唧的進了浴室，臨近關上門的時候還留了條縫，試圖看隊長臉上的表情。
周行川留了個心眼，親手上前把門徹底拉緊。
還要給門留條縫……
周行川沒忍住，輕輕的笑。
還說自己不是小孩呢，不過……不幼稚，很可愛。
他有些喜歡。
好吧，就是喜歡，沒有有些。
謝攬風解決出來了之後，周行川已經躺在那裏睡著了，手上還拿著手機，看樣子像是刷著手機，突然就困了。
謝攬風的動靜靜悄悄的，關掉了大燈，摸黑沿著墻壁回到了床邊，打開了自己那側的床頭燈。
他輕手輕腳的躺到床上，騙過頭去看側躺著背著他睡得正香的隊長。
好想給他掰過來，只看著自己……
但是隊長睡了，看不到。
好吧，謝攬風還是沒忍住自己嘆了口氣，長長的嘆了口氣，很重的嘆了口氣，又突然意識得到自己或許會吵醒周行川，又趕緊抿上了嘴。
萬幸的是，太晚了，周行川昏昏沈沈的睡過去，自然是不會聽到這聲實際上還算得上輕的嘆息。
謝攬風就算嘆氣，仍舊是下意識收著自己的氣，只是安靜的房間會可以放大異樣的聲音，他才會覺得吵鬧，而自己也不該嘆氣。
他們現在確實只是隊友的關系啊……
$
謝攬風第二天起床的時候，下意識的翻了個身，被子早就已經被他踢開，整個人橫在大床上。
他朦朧的去摸身側，卻在那一瞬間立馬清醒。
隊長呢？他那麽大一個隊長呢？
趕緊翻身坐起去夠身旁的手機，發現現在才八點左右，下意識的又感受到了一陣困意，但還是支楞著自己半瞇著眼去找鞋穿。
周行川按下洗手間的沖水馬桶，推開了門，就看到迷迷瞪瞪坐在床邊翻找著自己鞋的人。
他剛洗過手，隨手抽了張衛生紙擦了擦，謝攬風也看到了從廁所出來的人，仰起頭，就看著他，也不找自己的鞋了。
周行川將他的白色T恤拉正了一些，“怎麽醒這麽早？”
“你不也是？”說著這句話，還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
周行川啞然，“生物鐘……都習慣這個點了。”
“為什麽你每天睡這麽晚，早上又起這麽早還不困？”
“可能是因為……睡眠質量太好？”周行川笑著撒謊，“偶爾的話，我也會睡夠八個小時，周末的話也會賴床。”
“噢”，謝攬風悶聲點了點頭，越發覺得隊長厲害，煩悶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發，忍住放松自己的身體倒在床上的沖動，“我就不行，每天都跟睡不醒的豬似的。”
“其實……能睡是好事。”周行川看著他有些不知道該怎麽接話，“能睡的人一般都不會失眠吧？”
“不是，照樣失眠，只不過醒來的點往後延了。”謝攬風實在困，周行川拍了拍他的肩膀，“如果還是困的話就再睡會，還不到訓練時間呢，太早了。”
“好”，謝攬風只是短暫回了句，又重新癱在床上，不出五分鐘，又昏昏沈沈的睡了過去。
周行川啞然失笑，把那只還掛在腳上的拖鞋給脫掉，把人完整的推到了床上。輕手輕腳的收拾了一下散亂的東西，回去了房間。
他得走了，一會兒會被其他隊員發現的。
其實這個回籠覺也沒睡多長時間，十點左右他就又醒了，發現隊長早已離開，又躺了下來，翻來覆去的再也睡不著了。
有無聊的側著身子，打開手機刷了會微博，覺得忒沒意思，又切回到了自己手機主屏幕頁面，然後無聊的左右翻頁。
懶洋洋的看著手機左上角的時間跳到了11點半，他終於彈坐了起來，溜去洗手間胡亂的洗了把臉，刷了個牙 。
宋瑞找不到冰箱裏的藍莓醬，正臭著一張臉隨手抽了兩片面包塗抹草莓醬，剛關上冰箱櫃門，就看到了，湊到門邊盯著他看的謝攬風。
“吃面包自己去拿”
謝攬風擺了擺手，“還不餓。”
“昨天吃飽了，現在還沒消化掉呢？”宋瑞也不強迫他，自己咬掉一口，甜蜜的草莓醬被兩片面包擠壓著送進嘴裏，他在心裏默默感嘆草莓醬就是不好吃，也不知道周行川為什麽這麽喜歡。
他對藍莓無感，但總覺得藍莓醬要比草莓醬清甜可口，周行川不一樣，沒人看著他的時候，老是選草莓味的東西，問他為什麽老是只吃草莓的就回答，紅色讓他更有食欲，粉色也差不多。
宋瑞覺得他嘗不出來東西的好壞就算了，竟然會把草莓醬那種糟糕的東西排到最前方，更是不可理喻。
不過蘿蔔青菜各有所愛，他也沒辦法強迫那人愛上藍莓醬。
習慣是一件很難改的東西。
而他也不是多麽重要的人，也沒有必要為了自己去改這個習慣。
“今天阿姨不在嗎？”
“出去旅游了。”
“那我們今天一天都要點外賣嗎？”
“如果你會做飯的話，可以不用點外賣。”宋瑞三下五除二的解決了那兩片面包，吸管紮開純牛奶。
“其他人還沒醒嗎？”
“目前為止，你是這群懶蟲中最早的一個。”
“隊長呢？”
“沒見。”宋瑞放下牛奶盒，“你可以上去叫他，放心大膽去，他沒起床氣。”
“我知道。”
宋瑞聽到他的回答，挑了挑眉，“你知道？”
謝攬風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不是不是……我是說，隊長脾氣那麽好的人，看著就不像有起床氣的人吧。”
“嗯”，宋瑞嗤笑了一聲，“現在是沒有了，之前還挺嚴重的，誰敢叫他誰就會被罵。”
“行了，自己去冰箱裏隨便找點東西吃，吃完就去訓練室，別在這傻站著了。”
謝攬風應了一聲，離開。
宋瑞的手指將紙盒牛奶下面的那個邊角揪的翹起，他沈默的註視著牛奶的商標。
周行川……
明明有起床氣的時候更有生機啊。
*
春季賽和夏季賽一樣，聯盟16支戰隊，每支戰隊都要打滿15場，要和其他戰隊打滿一場BO 3，考慮到周行川手上的問題，宋瑞和教練組其他人商量過後，決定調整韓安上場的次數，增大上場的比例。
韓安實力確實不強，可戰隊的其他人也不全是吃素的。他給周行川當了一年半的替補了，碰到戰隊那種閉著眼都能打贏的比賽，他就上。
贏的肯定是要比周行川在的時候艱難一點，不過還好，大家怨言不大。
直到四月剛起了個頭沒多久，周行川只上了三場，前八場比賽，周行川上的就是2比0，打的完全沒有壓力，就跟喝水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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