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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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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打

暮商走進酒樓,嗅著滿屋散出的醉人香氣,她看了看四周找到小二,拿出兩錠銀子:“那個誰找個雅間,給我上一桌好酒好菜。”

小二雙手握著銀子,麻溜的說道。

“得了您,客官請上二樓。”小二甩了甩手上的桌布在前引路:“客官您先在這坐會兒,小的這就讓人給您準備飯菜。”

暮商環視著周圍的環境,看上去還不錯還算清新雅致,看上去不像酒樓,倒像是茶樓。

喬兒:“小姐,你要的東西都買好了,馬夫運回去了。”

“好。”

突然,一個聲音傳來。

“這哪能坐啊,不如陪少爺我坐坐。”

暮商轉頭一看,原來是一個穿戴華麗的男子正在朝自己這邊走來,他的身邊還有幾人,不過都像是那種粗糲的護衛。

她不喜歡這人的做派,不想理他,還是耐心等待菜吧。

見人不理會自己,他自來熟的往雅間走進,喬兒張開雙臂攔住他:“這位公子,還麻煩您自重。”

被攔住後,這人的臉上浮現出一股不耐煩,他勾勾手指,跟在他身後的幾人就將喬兒抓在一旁,使她不得動彈。

“小姐,你快走,我攔住他們。”

暮商看了眼被按兩個按住的喬兒,要不你還是先考慮考慮自己吧,也不知是誰攔著誰。

男子坐在桌上,打開折扇輕輕煽動,眼睛在暮商身上游走。

“你……”

“我願意。”男子說完還躲在扇後,露出一雙眼看著暮商。

暮商:???

她說什麽了他就願意。

“小姐,你快走,這人一看就不是好東西。”喬兒大喊。

男子似乎被喬兒喊煩了,他對著兩人使眼色,其中一人理會比作刀手將喬兒打暈。

暮商一笑:“謝謝你。”

他似乎有些摸不著頭腦:“謝謝我?”輾轉後他又答道,不用謝。

暮商拿起桌上的一根筷子,用手絹仔細的擦了遍,她溫柔的問到他:“想知道為什麽謝謝你嗎?”

“你且說說,若是說的好少爺我有賞。”

“是嗎,或許你聽說過笑裏藏刀嗎。”她笑的越發燦爛,眸中掠過危險的暗光。

說擺,她閃電般的將筷子插在男子的手心,速度極快,力量極大,筷子透過他的手掌穿插在桌子上,他的手與桌子融為一體。

男子不可避免的發出痛苦的咆哮聲。

“謝謝你把她打暈,這樣我就可以毫無顧忌的收拾你了,疼嗎。”她皺眉看著他鮮血直湧的手掌。

男子伸出另一只手想要把筷子拔出來,不管怎麽使勁他都拔不出來,他氣急對著門外的幾人大罵。

“你們幾個是死人,還不快來幫忙,信不信本少爺回去打斷你們的狗腿。”

護衛蠻橫的沖進房間,雙手作拳對著暮商。

暮商扶著脖子左右搖了幾下:“來吧,就當給我練手。”

護衛同時向暮商揮拳,拳已出,卻怎麽也打不著人,都輪了個空氣,再一看,暮商仿如鬼魅般閃躲和快速揮拳的攻擊中輕松倒地。

暮商此時已經站在門口,她把喬兒放在屋內的地上坐著,還順帶把門關住。

她看著地上那些已經倒地不起的護衛,輕蔑地冷笑一聲,對男子說:“我覺得你應該讓你們家的護衛練練,太弱了。”

“廢物,快起來,給少爺我起來。”他伸腳踹向其中一人,手上的拉扯再次使他發出痛苦的叫聲。

“叫我聲奶奶,我就幫你。”

“奶奶,奶奶,我錯了,幫我把筷子取下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奶奶您大人有大度放過我這一次吧,下次我見到奶奶我繞道走,絕不汙了奶奶您的眼睛。”

他口比心快,沒有一絲猶豫直接求饒。

“看在孫子認錯還算快,奶奶就放過你這次。”

暮商上前握著筷子,似乎想到什麽,她把男子無事的那只手拿起:“張嘴。”

男子老實的張開嘴,暮商把他的手塞在他的嘴裏按住,她稍稍使勁就將筷子拔出,男子眼睛瞪大,牙咬著自己的手,本來就一只手疼。

現在好了,一雙手都在疼。

他顫抖的松開牙,看著被筷子紮穿的手掌,豆大的眼淚從他臉頰劃過,他緊閉著嘴不讓自己哭出聲,樣子極為難看。

他帶著抽泣的聲音:“快找大夫。”

護衛也是忍著疼痛爬起來,捂著腰出去找大夫。

暮商:“多大個人了,還哭。”

“這麽大個洞,換你你不哭啊,本少爺長這麽大還沒受過這種委屈,流了這麽多血,不知道要吃多少補品才能補回來。”

“見個女人就招惹,活該。”暮商把還在昏迷的喬兒拉起來,“我已經結賬了,等會兒飯菜就送你了。”

說著就帶著喬兒從酒樓出去。

她走到個無人的地方把喬兒放下,點在她的穴位上,喬兒迷糊的睜開眼睛,剛睜眼的第一句話就是。

“公主,快跑。”

暮商拍著她的腦袋瓜:“還跑,我們早就出來了。”

喬兒張望著四周,不可思議的問道:“公主,我們怎麽出來的。”

暮商隨便找了個理由:“是掌櫃擺平的,就是可惜了我的銀子,忙活了一天,什麽也沒吃到。”

“沒事公主,我們換一家,反正殿下的錢也是你的錢,花他的錢。”喬兒樂觀的回答道。

“好,走。”

夕陽染紅了天際,逐漸隱去了白天的青雲。

與此同時,京都的街道開始變得熱鬧起來,無數的燈籠被點亮,彰顯了一種別樣的氣氛。

暮商找了個靠河的廊道坐下,手裏還提著一盞兔子燈籠,河面上蕩漾著微微波紋,映照出暮商的倒影。

“小姐,熱酒來了。”

喬兒穿過人群一路小跑來到她的身邊,一手提著一壺小酒,一手抱著白色大氅。

暮商接過酒,她先是喝了一口,再看向她手上的東西:“你這哪來的。”

這大熱天的誰還用這玩意兒。

喬兒掩住笑意湊近,在暮商耳邊說道:“這是殿下讓我給你的。”

聽到喬兒的話後,暮商疑惑:“他來了?”

這人不在山上下山做什麽。

喬兒指向一處,暮商順著手看去。

褚九祠站在河邊,迎風輕搖的鬥笠將他的身影映襯得更加不食人間煙火。他的身後還跟著一名抱劍的黑衣男子,想來那人就是神出鬼沒的洗硯。

暮商註視著對岸的褚九祠,沖他招手,他越過嘈雜向她走來:“玩兒的夠久。”

“京都太大,難免多玩兒了會,不過你這是。”暮商上下掃視著他,褚九祠把他的和尚服換成常服。

褚九祠:“出來辦點事兒,玩兒夠了就回去,一姑娘家大晚上在外面晃蕩,不安全。”

暮商暗想。

不安全?

怕是別人不安全吧,她倒是要看看褚九祠想幹嘛。

她先是口頭答應,與褚九祠分開,沒走多久她讓喬兒先回去,說自己去找褚九祠有事要說。

喬兒還當是公主開竅知道主動去找大殿下,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一人回去。

暮商跟在二人身後,只見二人穿梭在黑夜之中,也不知走了多久,他們才停下來,來到一座荒廢的院子門口。

荒廢的院子深深的藏在黑夜之中,一片寂靜,只聽見樹葉沙沙作響,再無其他響動。

洗硯手上多出一張黑色面具,他把面具拿給褚九祠,褚九祠接後沒再做出其他動作。他突地提高嗓音:“洗硯,這附近是不是有野貓啊,我怎麽聽見了貓的腳步聲,出去看看怎麽回事。”

暮商得知暴露行蹤,也不隱藏站了出來,她左手扶著柱子手指母靈活的敲打著,笑的有些尷尬,她淡淡咳嗽一聲,隨便找了個借口。

“我迷路了。”

褚九祠和洗硯同時看向她,兩人的臉上都明晃晃的寫著不相信,褚九祠沒打算追究。

“既然迷路了,那就和洗硯在外面去,等我處理完事情一起回。”

他對著洗硯使眼色,洗硯明白的點頭,其實就是讓他守著暮商不讓她進去。

洗硯伸出一手冷冷說道:“公主,請吧。”

離開的同時,暮商回頭看了眼褚九祠,她見褚九祠把面具帶上,再把大門嚴密的關上,不留一點縫隙。

“洗硯?”

暮商側臉叫著洗硯。

洗硯:“公主何事?”

“他在裏面幹什麽。”

洗硯淡淡看她一眼,收回視線看向前方,語中盡是無情:“公主,有些事您還是不知道的為好。”

行吧,看來她套不出來話。

褚九祠走進院子,這院子似乎與平常的不太一樣,這院子中間有一口舊井,井口上面蓋著一個簸箕,簸箕上蒙著一層厚厚的塵土。

而井的旁邊長著一棵巨大的古樹,雖說這裏已然荒廢,但這棵樹長得極好,它吸食著井水瘋狂的生長,茂盛的枝葉像是一把大傘將院子整個蓋住,漆黑一片,更加幽冷。

褚九祠取下鬥笠拿出火折子點燃,火光照在他的面具,眼睫的陰影打在下眼睫上。

“出來吧。”

這時,從樹上跳下一神秘人,神秘人的臉上也帶著面具,神秘人剝掉身上的樹葉,抖了抖有些發酸的腿。

“我都快在樹上蹲半個時辰了,這次你遲到了。”

褚九祠:“這次是個意外,東西呢。”

神秘人從腰後拿出一本書隨手丟給褚九祠,同時間褚九祠也把手上的火折子丟給神秘人,他雙手接過書打開,書中夾著一張紙。

他展開紙看了上面的幾行字,等看完後他把紙折起放在火折子上點燃,等燃的差不多的時候,他把井口的簸箕掀開丟在井裏。

神秘人:“這次的消息可值萬兩?”

“值。”

褚九祠拿出一沓子銀票給他,神秘人單手接過塞在懷中,露出亮白的牙:“做了這麽多的生意,我還是最喜歡和你打交道,我真喜歡你拿錢砸我的樣子,太帥了。”

“只要你能查到我想要的消息,保證你拿錢拿到手軟。”

“這點嘛,我倒是不懷疑,畢竟你有這個實力。”神秘人嘖了一聲,他看著門外:“不過話說,我剛剛在樹上在樹上看見她了,看在我們認識這麽多年,我不得不提醒你。”

他頓了頓。

“她,可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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