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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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章
“人類、謝謝你幫助了我們一族。”白蒼表情誠摯，“你若是有任何需要、盡管提出來，只有我們做的到就一定會幫你達成。”
林玉坐著地上、抱著雙臂，彎了彎嘴角道：“世界意識、我希望你能告訴我有關世界意識的事情。”之前神隱對於這個世界意識只是簡單地說了一下、對它的了解並不多，如今又一個世界意識的受害者，倒是能多增加一些頭緒。
白蒼抿了抿唇、目光閃爍，不知道這個事情告訴人類是否會是正確的選擇。
沈寂了良久，林玉沒有說話、白蒼也沒張口，白淩則陷入了睡眠自我修護。
“你真的想知道嗎？”白蒼問道。
林玉點點頭、目光堅毅，“嗯。”
“那好吧、你跟我來。”白蒼起身朝著一個泛著粉色熒光的道路飛去。
林玉跟著後面、一言不發。
“世界意識創造了整個宇宙。”白蒼回頭撇了一眼林玉、確保她跟在後面，道：“很多年以前、世界意識還是溫柔、善良的神 ，後來不知道世界意識發生了什麽，它變得善戰、致力於所有星球發生戰亂……”
白蒼剛一落地就化身成人形接著說道：“我們一族安居與遠古星千年、未曾與人類為敵，更沒有挑起戰爭的沖動。”
白蒼朝著粉色熒光道路繼續前進，“世界意識便蠱惑族人征戰四方、許諾霸主的地位。”
林玉在後面跟著、不置一詞、目光沈重。
“很多族人沒有經受住蠱惑、性格大變，至此我們古神翼龍一組劃分兩派各占一方。”
白蒼轉過身問道：“人類、你叫什麽？”
林玉：“林玉。”
“沒想到人族居然還會有你這等實力的人存在。”白蒼感嘆道，腳步不停、一直沿著道路行進。
“我們到了。”白蒼停下腳步道。
面前的景象散發著藍色光芒、有一片藍色熒光的小湖泊，中間有一顆透明高大的樹、身上流轉著華光，宛如巨大的能力。
“這是我們古神一族具有傳承的母親樹、它蘊含著千萬年的世界記憶，你想知道的一切，她都有答案。”白蒼頓了頓、又接著道：“不過、母親樹的精神太高，不適合長久接觸，你能堅持看到多少記憶，全憑你自己了。”
林玉看著前方的巨樹、點了點頭，起身飛了去，“我知道了。”
林玉赤腳落地、踏在溫潤的土地上，慢慢靠近了巨樹身旁。
林玉瑩白的手掌覆在樹幹上、緩緩地閉上眼眸。
洶湧澎湃的靈力皆朝著林玉而來。
再一睜眼、已變換了場景。
“你來了。”潔白無比的空間裏、有一人坐在樹下說話。
林玉站的稍遠、看不太真切那人的容貌。
尋著聲音、林玉朝著她走近了一些。
樹神擡眸看著林玉、發出邀請，聲音帶著悲天憫人般的仁慈：“你靠我近一些、坐下來吧。”
林玉看著樹下一身白衣的人、就算走的近了看她的容顏也是一片模糊，不由得謹慎起來。
“你是白蒼說的母親樹嗎？”林玉邊問邊坐了下去。
“我想我應該是的。”樹神點點頭、彎曲了一下嘴角，“好久沒有見過人類了，你還是第一個來見我的人。”
“你知道世界意識嗎？”林玉直接問道。
“需要喝杯嗎？”母親樹一揮手、面前變出現了一張木質桌子，擺著一壺玉茶壺並兩個冰玉裂口杯。
林玉端起一杯、一飲而盡，又接著道：“母親樹能告訴我什麽？”
“這個茶是由我的樹葉泡成。” 樹神白得發亮的手端起茶壺又替林玉倒上了一杯。
林玉面色逐漸冷淡：“母親樹、你為何不回答我的問題。”
“小孩子不要急。”樹神將茶杯推向林玉道：“喝了這一杯。”
林玉拿起杯子朝著嘴就灌了下去，“我喝了、你能告訴我了嗎？”
“不急、再來一杯。”
林玉面色發黑、 鼓著臉頰，母親樹怕不是在耍著她玩，也不再伸手去端。
良久、一人一樹陷入了沈默。
終究是樹神沒耐住、噗嗤笑了一聲道：“你這孩子、真不虧是被她選中的人。”
林玉聞言緊皺著眉頭、“她是誰？”這個樹說話怎麽雲裏霧裏、當真是木頭腦袋不是？
“是世界意識吧。”樹神起身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對著林玉說道：“你且將這最後一杯茶喝完、至於答案你就會清楚了。”
林玉緊鎖著眉頭、看著面前的一杯茶仿佛是什麽苦藥一般，伸出手直接喝光，將杯子倒扣放在桌子上，“這下你能……”
還未說完、林玉就躺在了地上、陷入昏迷。
“我送她來見你了……”樹神走到林玉邊上、蹲下身子，一張冷漠的臉帶著些許憐惜。
它撇了一眼邊上的大樹，那樹便像有了意識一般抖動著身子，落下的葉子朝著林玉緩緩而來蓋在她的身上，形成了一張毯子。
樹神伸出指尖、觸摸在林玉瑩白的臉上，留下一絲紅痕。
“在外這麽久、也該回來了……”樹神低聲嘆氣道，身影瞬間變成葉子消失在面前。
林玉悠悠醒來、她揉著頭，打量著自己所處的環境。
“你來了、林玉。”空曠的宇宙間傳來一聲沈悶的聲音。
林玉此時身處宇宙、周圍是無數的星球，邊上還有不少隕石劃過。
林玉警醒地看著周圍，這個聲音是從哪裏發出來的？
“你不用找我、你也找不到我。”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
林玉定了定神，道“你是誰、和那個母親樹是一夥的嗎？”這個母親樹竟然剛誆騙她喝這麽多茶、等她醒來定要燒光它的葉子！
“一夥？”聲音頓了頓又接著說道：“你要這麽說也沒有問題，母親樹是我的朋友，是我拜托它將你帶來見我。”
見你、這究竟是怎麽回事！林玉的思緒飛快轉動卻沒有想出答案，“你知道我要來？”
“嗯。”
“你究竟誰？”林玉問道。
“我是世界意識、也不是世界意識。”
“你在說些什麽彎彎繞繞的話！”林玉覺得這個家夥一定是在戲耍她，什麽叫它既是世界意志又不是世界意識？
“你以後會懂的、林玉。”
“現在就讓我來為你講解什麽是世界意識吧。”
“宇宙誕生之處、產生了世界意志，各個星球飛快發展著自己的科技，沒過幾萬年便發生了星際大戰，生靈塗炭、血灑宇宙。”
“世界意識不忍見到這樣的宇宙便出手制止，建立了相對和平的宇宙秩序。”
“耗費太多能力後的世界意識在千年後陷入了沈睡……自此一直受到壓迫的暗黑世界意識占據了主導力量。”
林玉聽聞不解地問道：“世界意識難道有兩個存在嗎？”
“不錯、以前的世界意識似乎預見到以後的局面，故它在沈睡之前分出了一絲記憶藏在了母親樹這裏、也就是我。”
“我只是一個記憶、沒有實體，你見不到我，不用再四處打量我的位置了。”
“我等了很多年、終於等到有人來見我，可我沒有想到來見我的居然只是一個人類。”
記憶的聲音裏帶著一絲嫌棄、明明宇宙間實力強大的種族數以萬計，為何世界意識會選定一個普通的人類。
林玉自然是聽出了聲音的不爽、卻沒有說什麽，區區一段記憶、見不到打不著，同它生氣也是無用功。
“世界意識陷入了沈睡、我需要你幫助世界意識找回能量，助它醒來壓制暗黑世界意識，讓宇宙重回和平，林玉、你能答應我嗎？”
林玉撇嘴道：“不能、做不到。”
“什麽！”記憶似乎沒有想到林玉會拒絕它、這是一件多麽光榮的事情。當世界意識成功醒來後，這個人類根本不知道她會得到多麽豐盛的資源！
“我不理解、你為什麽要拒絕？記憶沈默良久後才繼續問道：“你不是因為想要消滅世界意識才來見的我嗎 ？”
“我確實是因為想要消滅世界意識才來見的你。”林玉站在宇宙間、張開雙手，“可那只是因為我想讓世界意識因為捆綁了我而付出代價，我對於你所謂的宇宙和平沒有任何興趣。”
“所以、我為什麽要答應你為世界意識找回能量，”林玉歪著頭、眼眸裏充滿著戲謔：“既然憑我自己就能殺掉的玩意，我又有什麽必要再招換一個世界意識出來？”
林玉這番話、說的記憶又是一陣沈默，世界意識沒有和它說過來見它的人這麽無理取鬧、自私妄為啊。
“區區人類、還妄想取代世界意識不成！”
林玉點點頭：“如果可以的話，我是沒意見。”
記憶：“.……”沒有實體的記憶、就這麽飄散在宇宙間，無語地看著立在宇宙間的人類。
“雖然不知道你能不能讓暗黑世界意識消失，可要是你成功了而宇宙間沒有世界意識的存在，那這個浩瀚的宇宙將會崩潰，你也逃不過命運、將會走向死亡。”
“林玉、你幫助我將世界意識喚醒，作為回報，世界意識將會應予你一個要求。”
“你考慮的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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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謝謝你幫助了我們一族。”白蒼表情誠摯，“你若是有任何需要、盡管提出來，只有我們做的到就一定會幫你達成。”
林玉坐著地上、抱著雙臂，彎了彎嘴角道：“世界意識、我希望你能告訴我有關世界意識的事情。”之前神隱對於這個世界意識只是簡單地說了一下、對它的了解並不多，如今又一個世界意識的受害者，倒是能多增加一些頭緒。
白蒼抿了抿唇、目光閃爍，不知道這個事情告訴人類是否會是正確的選擇。
沈寂了良久，林玉沒有說話、白蒼也沒張口，白淩則陷入了睡眠自我修護。
“你真的想知道嗎？”白蒼問道。
林玉點點頭、目光堅毅，“嗯。”
“那好吧、你跟我來。”白蒼起身朝著一個泛著粉色熒光的道路飛去。
林玉跟著後面、一言不發。
“世界意識創造了整個宇宙。”白蒼回頭撇了一眼林玉、確保她跟在後面，道：“很多年以前、世界意識還是溫柔、善良的神 ，後來不知道世界意識發生了什麽，它變得善戰、致力於所有星球發生戰亂……”
白蒼剛一落地就化身成人形接著說道：“我們一族安居與遠古星千年、未曾與人類為敵，更沒有挑起戰爭的沖動。”
白蒼朝著粉色熒光道路繼續前進，“世界意識便蠱惑族人征戰四方、許諾霸主的地位。”
林玉在後面跟著、不置一詞、目光沈重。
“很多族人沒有經受住蠱惑、性格大變，至此我們古神翼龍一組劃分兩派各占一方。”
白蒼轉過身問道：“人類、你叫什麽？”
林玉：“林玉。”
“沒想到人族居然還會有你這等實力的人存在。”白蒼感嘆道，腳步不停、一直沿著道路行進。
“我們到了。”白蒼停下腳步道。
面前的景象散發著藍色光芒、有一片藍色熒光的小湖泊，中間有一顆透明高大的樹、身上流轉著華光，宛如巨大的能力。
“這是我們古神一族具有傳承的母親樹、它蘊含著千萬年的世界記憶，你想知道的一切，她都有答案。”白蒼頓了頓、又接著道：“不過、母親樹的精神太高，不適合長久接觸，你能堅持看到多少記憶，全憑你自己了。”
林玉看著前方的巨樹、點了點頭，起身飛了去，“我知道了。”
林玉赤腳落地、踏在溫潤的土地上，慢慢靠近了巨樹身旁。
林玉瑩白的手掌覆在樹幹上、緩緩地閉上眼眸。
洶湧澎湃的靈力皆朝著林玉而來。
再一睜眼、已變換了場景。
“你來了。”潔白無比的空間裏、有一人坐在樹下說話。
林玉站的稍遠、看不太真切那人的容貌。
尋著聲音、林玉朝著她走近了一些。
樹神擡眸看著林玉、發出邀請，聲音帶著悲天憫人般的仁慈：“你靠我近一些、坐下來吧。”
林玉看著樹下一身白衣的人、就算走的近了看她的容顏也是一片模糊，不由得謹慎起來。
“你是白蒼說的母親樹嗎？”林玉邊問邊坐了下去。
“我想我應該是的。”樹神點點頭、彎曲了一下嘴角，“好久沒有見過人類了，你還是第一個來見我的人。”
“你知道世界意識嗎？”林玉直接問道。
“需要喝杯嗎？”母親樹一揮手、面前變出現了一張木質桌子，擺著一壺玉茶壺並兩個冰玉裂口杯。
林玉端起一杯、一飲而盡，又接著道：“母親樹能告訴我什麽？”
“這個茶是由我的樹葉泡成。” 樹神白得發亮的手端起茶壺又替林玉倒上了一杯。
林玉面色逐漸冷淡：“母親樹、你為何不回答我的問題。”
“小孩子不要急。”樹神將茶杯推向林玉道：“喝了這一杯。”
林玉拿起杯子朝著嘴就灌了下去，“我喝了、你能告訴我了嗎？”
“不急、再來一杯。”
林玉面色發黑、 鼓著臉頰，母親樹怕不是在耍著她玩，也不再伸手去端。
良久、一人一樹陷入了沈默。
終究是樹神沒耐住、噗嗤笑了一聲道：“你這孩子、真不虧是被她選中的人。”
林玉聞言緊皺著眉頭、“她是誰？”這個樹說話怎麽雲裏霧裏、當真是木頭腦袋不是？
“是世界意識吧。”樹神起身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對著林玉說道：“你且將這最後一杯茶喝完、至於答案你就會清楚了。”
林玉緊鎖著眉頭、看著面前的一杯茶仿佛是什麽苦藥一般，伸出手直接喝光，將杯子倒扣放在桌子上，“這下你能……”
還未說完、林玉就躺在了地上、陷入昏迷。
“我送她來見你了……”樹神走到林玉邊上、蹲下身子，一張冷漠的臉帶著些許憐惜。
它撇了一眼邊上的大樹，那樹便像有了意識一般抖動著身子，落下的葉子朝著林玉緩緩而來蓋在她的身上，形成了一張毯子。
樹神伸出指尖、觸摸在林玉瑩白的臉上，留下一絲紅痕。
“在外這麽久、也該回來了……”樹神低聲嘆氣道，身影瞬間變成葉子消失在面前。
林玉悠悠醒來、她揉著頭，打量著自己所處的環境。
“你來了、林玉。”空曠的宇宙間傳來一聲沈悶的聲音。
林玉此時身處宇宙、周圍是無數的星球，邊上還有不少隕石劃過。
林玉警醒地看著周圍，這個聲音是從哪裏發出來的？
“你不用找我、你也找不到我。”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
林玉定了定神，道“你是誰、和那個母親樹是一夥的嗎？”這個母親樹竟然剛誆騙她喝這麽多茶、等她醒來定要燒光它的葉子！
“一夥？”聲音頓了頓又接著說道：“你要這麽說也沒有問題，母親樹是我的朋友，是我拜托它將你帶來見我。”
見你、這究竟是怎麽回事！林玉的思緒飛快轉動卻沒有想出答案，“你知道我要來？”
“嗯。”
“你究竟誰？”林玉問道。
“我是世界意識、也不是世界意識。”
“你在說些什麽彎彎繞繞的話！”林玉覺得這個家夥一定是在戲耍她，什麽叫它既是世界意志又不是世界意識？
“你以後會懂的、林玉。”
“現在就讓我來為你講解什麽是世界意識吧。”
“宇宙誕生之處、產生了世界意志，各個星球飛快發展著自己的科技，沒過幾萬年便發生了星際大戰，生靈塗炭、血灑宇宙。”
“世界意識不忍見到這樣的宇宙便出手制止，建立了相對和平的宇宙秩序。”
“耗費太多能力後的世界意識在千年後陷入了沈睡……自此一直受到壓迫的暗黑世界意識占據了主導力量。”
林玉聽聞不解地問道：“世界意識難道有兩個存在嗎？”
“不錯、以前的世界意識似乎預見到以後的局面，故它在沈睡之前分出了一絲記憶藏在了母親樹這裏、也就是我。”
“我只是一個記憶、沒有實體，你見不到我，不用再四處打量我的位置了。”
“我等了很多年、終於等到有人來見我，可我沒有想到來見我的居然只是一個人類。”
記憶的聲音裏帶著一絲嫌棄、明明宇宙間實力強大的種族數以萬計，為何世界意識會選定一個普通的人類。
林玉自然是聽出了聲音的不爽、卻沒有說什麽，區區一段記憶、見不到打不著，同它生氣也是無用功。
“世界意識陷入了沈睡、我需要你幫助世界意識找回能量，助它醒來壓制暗黑世界意識，讓宇宙重回和平，林玉、你能答應我嗎？”
林玉撇嘴道：“不能、做不到。”
“什麽！”記憶似乎沒有想到林玉會拒絕它、這是一件多麽光榮的事情。當世界意識成功醒來後，這個人類根本不知道她會得到多麽豐盛的資源！
“我不理解、你為什麽要拒絕？記憶沈默良久後才繼續問道：“你不是因為想要消滅世界意識才來見的我嗎 ？”
“我確實是因為想要消滅世界意識才來見的你。”林玉站在宇宙間、張開雙手，“可那只是因為我想讓世界意識因為捆綁了我而付出代價，我對於你所謂的宇宙和平沒有任何興趣。”
“所以、我為什麽要答應你為世界意識找回能量，”林玉歪著頭、眼眸裏充滿著戲謔：“既然憑我自己就能殺掉的玩意，我又有什麽必要再招換一個世界意識出來？”
林玉這番話、說的記憶又是一陣沈默，世界意識沒有和它說過來見它的人這麽無理取鬧、自私妄為啊。
“區區人類、還妄想取代世界意識不成！”
林玉點點頭：“如果可以的話，我是沒意見。”
記憶：“.……”沒有實體的記憶、就這麽飄散在宇宙間，無語地看著立在宇宙間的人類。
“雖然不知道你能不能讓暗黑世界意識消失，可要是你成功了而宇宙間沒有世界意識的存在，那這個浩瀚的宇宙將會崩潰，你也逃不過命運、將會走向死亡。”
“林玉、你幫助我將世界意識喚醒，作為回報，世界意識將會應予你一個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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