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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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章
若警報再響一會兒，幸星也許就要被警衛當成產生自我意識的仿生人了。
這一趟說什麽，幸星都得下去。
她把鐵絲插入袖口，緩緩走下樓。
樓下有一個手動開啟大門的機關，如果要動用它就必須得要值班人員的門禁卡。
幸星用門禁卡刷了一下感應處，隨著滴答聲響起，沈重的大門緩緩上升。
手動機關，只能開啟外面的鐵門。
值班人員只有一個，為了防止基地外的人硬闖，基地出口處還設有一個透明的隔板，當值班人員察覺到危險，可以啟動擋板上的機關將外面的不法者全部射殺。
幸星按照說明打開了隔板上只能容一人手臂伸進來的缺口。
“請排好隊站到一邊，我將對你們進行身份識別。”
根據規定幸星先掃描了他們的隊長，從數據和信息上來看，這人並沒什麽問題。
門上的掃描儀器還在運轉，幸星攥緊鐵絲走到門邊，她不知道打開這扇門她會遇見什麽，但她別無選擇。
她想好了，如果那人有異動，她就把用這個鐵絲把人刺傷，然後趁機逃跑，按下射殺按鈕。
門禁卡再次刷到感應處，幸星在按鍵上輸人一段字母。
在確認鍵按下後，幸星旁邊的門打開了一條小縫，她站在門後緊盯著M05的
動向。
作為隊長，M05需要先進門，和幸星分別負責門兩邊的開關，把隔板完全升上去，這樣車才能從外面開進來。
後面的士兵還在驗證信息，M05從狹窄的縫隙鉆進。
他的動作都沒錯，幸星也該走向另一處機關了。
她面對著M05慢慢後退，直到走到機關旁，和M05拉開了距離，她才敢轉身去扳動機關。
但幸星沒想到，她轉身的一瞬，M05以掩耳不及盜鈴之勢閃到她身邊，用一套擒拿術把她按在墻壁。
M05速度雖快，但幸星早有防備，她迅速翻轉手腕，抓起鐵絲就往M05手腕紮。
磨尖的鐵絲如鋼針一般，插入機甲縫隙，就在幸星準備加大力度時，一道熟悉的聲音傳入耳朵：“幸星？”
陸泊舟？！
“太陽！”幸星掙紮著往後看。
陸泊舟趕緊放開手，打開臉上的部分機甲。
剛才只有基地射向外面的光，幸星站在燈光後面，陸泊舟完全看不清幸星的臉，所以沒發現審核員是她。
剛才他箍得太緊，都把幸星的手給勒紅了。
在幸星的註視下，陸泊舟伸手幫她揉捏勒紅的手腕：“你的身份是審查員？”
“什麽審查員，就一門衛。”幸星把插在陸泊舟機甲裏的鐵絲抽出，“倒是你，還混了身機甲。”
陸泊舟沒有因為這一點點優待而開心，他看了一眼，外面還在核驗身份的士兵：“這個基地裏的所有NPC都很危險，你與他們交談時要格外小心。”
“我知道。”幸星也看向外面的士兵，“你們在做什麽？我看到你們小隊只有七個人，多出來的那個人是怎麽回事？還有你為什麽要引我下來？”
“你先別急。”陸泊舟安撫道，“這事說來話長，我現在沒時間跟你解釋，等會你回去，把今天我們的出行記錄消除。明天你換班，我去找你住所找你，再跟你細說這個基地裏的古怪。”
幸星把住所地址告訴陸泊舟，而後兩人一同開啟了大門。
外面的士兵已經上車，皮卡車的燈光照亮了整個過道。
陸泊舟折返回到幸星身邊，他掏出一塊懷表塞進幸星的手中：“這個你拿好，能看守大門的都是仿生人，要是不知道準確時間，你會非常危險。”
幸星知道，對於基地的人，尤其是仿生人來說，時間有多麽重要。
她看看陸泊舟：“你把表給我了，你怎麽辦？”
“機甲兵是還沒被消除意識的自由人，丟一塊表沒什麽。”
陸泊舟雖然已經覆原了臉上的機甲，但幸星通過機甲上的墨鏡能看到他微彎的眉眼。
三輛皮卡在探照燈的照射下駛入基地。
送走他們，幸星看了眼懷表上的時間，已經四點了。
她時間不多了，八個人的信息，還有監控錄像，一堆要刪除的，她必須趕在交班前，把這些東西全刪幹凈。
幸星三步並作兩步，快速爬上城墻。
今晚產生的資料很多，她從數據庫裏找到前幾天晚上的視頻，覆制粘貼充滿今晚資料儲存的內存卡，然後再刪除。
如此，循環往覆很多次，幸星最後一次把改變了時間的視頻粘貼到今晚儲存卡中，已過了五點半。
為確保一切沒有問題，幸星再次登錄管理員賬號，仔細檢查。
等她檢查完，金屬樓梯上正好出現了腳步聲。
她把工作臺覆原，端坐在座椅上靜靜等換班的人上來。
來人依舊是昨天那人，由此推斷南門目前應該只有他們兩位審核員。
幸星學著他昨天的樣子跟他打招呼，很快他們便完成交班。
重獲自由，幸星記掛著陸泊舟說的那些話，快速往家走。
因為確定了陸泊舟的存在，幸星今天的心情比之昨天那可是好了不止一星半點。
總歸自己不是單打獨鬥。
下班路上，幸星遇見了好多跟她打招呼的人，幾乎都是仿生人。
聽陸泊舟話裏的意思，這個基地不都是仿生人，還是有不少正常人的，比如昨天的小孩還有陸泊舟他們。
那為什麽他們就要被剝奪意志？
幸星望著那些正往工位上走的人，長長舒了口氣，看來這些疑問，得見到陸泊舟後才能得到答案。
然而還沒見到陸泊舟，幸星就被住所前的事情絆住了腳步。
幸星還沒到住所，就看見自己家門大敞，同時還有三個警衛和一個女孩站在她家門口。
幸星意識到不對，剛想躲藏起來，就聽見門口的警衛喚她：“S23請到這邊。”
幸星硬著頭皮走到他們身邊，機械地伸起手跟他們打招呼：“你們好。”
女孩目光驚恐，幸星能想象到，自己現在的微笑應該跟一個沒有靈魂的木偶娃娃一樣。
詭異且可怖，就像整個諾德基地。
“我……我，你們再說什麽？”女孩被嚇得語無倫次，“我只是來玩個游戲，為什麽，為什麽讓我經歷這些。”
原來還是個玩家，幸星看看警衛，她就算想救都無從下手。
以女孩現在的精神狀態，她不敢給提示，她真怕她把她當成救命稻草，讓她提前陷入險境，沒有餘力翻身。
一個警衛走到幸星身後，扣住她的手：“S23暫無異常，且等之後再做檢查。”
身後的警衛話音剛落，幸星就看見另一個警衛把試劑註入女孩的額頭。
很快，她的情緒平緩下來，眼睛也變得空洞。
一分鐘後，女孩徹底喪失自我意識，變成了萬千仿生人中的一個。
處理完女孩的事，所有警衛把目光挪到幸星身上。
她知道接下來，他們該處理她了。
刺陸泊舟的鐵絲，幸星還留在手裏，她在心中盤算，如果反抗，她是否能甩掉這三個警衛。
檢測儀器越來越近，左右都有暴露身份的危險，幸星準備放手賭一把。
“那邊好像有兩個仿生人出現了精神波動，你們過去看看。”
在兩方都準備行動之際，警衛隊長忽然出現在他們身邊。
看到熟悉的人，幸星放松下來。
原本要給幸星做檢驗的警衛拿著儀器一時不知道自己走還是不走。
警衛隊長接過他手中的儀器：“這裏只有一個無太大異常的仿生人，我能處理。那邊的情況比較緊急，你們趕快過去。”
三名警衛，順著隊長指的方向看去，確實有兩個行動鬼祟的仿生人行走在路上，他們頭也不回地沖向那邊。
見人都走完，那警衛隊長一把拉住幸星把她往屋內扯。
因為得到過他的幫助，幸星並沒有反抗。
進了屋，警衛隊長趁外面的人不註意，關上門拉上窗簾。
“你還好嗎？”齊椋脫掉頭盔，問幸星。
“是你！你也進了這個副本！”一連碰到兩個熟人，幸星覺得不能更幸運了。
齊椋看著她笑：“不是說過，這次游戲後，我就能還清奶奶的醫藥費了嗎？肯定得進來呀。”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有些驚訝，再次匹配上你。”幸星解釋。
正當齊椋還想在說些什麽，幸星的房門忽然被敲響。
兩人警惕地盯著房門。
“你先躲到門後，我去看看。”
齊椋點頭。
看齊椋站好，幸星踱步到門邊拉開門。
一個身著貼身機甲的人正站在她門口左右張望。
幸星一眼便認出了陸泊舟，她把陸泊舟拽進房間：“快進來！”
“剛剛發生了什麽事？我看你門前到處都是腳印。”陸泊舟似有所感回頭看向房門那個方向。
齊椋的視線正好和陸泊舟對上，兩人都沒有說話，但幸星能感覺到，在見到齊椋那一刻，陸泊舟整個人都冷了下來。
幸星插話：“我也不知道怎麽了，一回來就看到警衛在我門口抓人。”
這個問題，沒有人比齊椋更清楚，他說：“有沒搞清楚游戲規則的玩家跑進你房間，正好被警衛瞅見，再加上你屋中所有東西都上了鎖，他們就懷疑你產生了自我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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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警報再響一會兒，幸星也許就要被警衛當成產生自我意識的仿生人了。
這一趟說什麽，幸星都得下去。
她把鐵絲插入袖口，緩緩走下樓。
樓下有一個手動開啟大門的機關，如果要動用它就必須得要值班人員的門禁卡。
幸星用門禁卡刷了一下感應處，隨著滴答聲響起，沈重的大門緩緩上升。
手動機關，只能開啟外面的鐵門。
值班人員只有一個，為了防止基地外的人硬闖，基地出口處還設有一個透明的隔板，當值班人員察覺到危險，可以啟動擋板上的機關將外面的不法者全部射殺。
幸星按照說明打開了隔板上只能容一人手臂伸進來的缺口。
“請排好隊站到一邊，我將對你們進行身份識別。”
根據規定幸星先掃描了他們的隊長，從數據和信息上來看，這人並沒什麽問題。
門上的掃描儀器還在運轉，幸星攥緊鐵絲走到門邊，她不知道打開這扇門她會遇見什麽，但她別無選擇。
她想好了，如果那人有異動，她就把用這個鐵絲把人刺傷，然後趁機逃跑，按下射殺按鈕。
門禁卡再次刷到感應處，幸星在按鍵上輸人一段字母。
在確認鍵按下後，幸星旁邊的門打開了一條小縫，她站在門後緊盯著M05的
動向。
作為隊長，M05需要先進門，和幸星分別負責門兩邊的開關，把隔板完全升上去，這樣車才能從外面開進來。
後面的士兵還在驗證信息，M05從狹窄的縫隙鉆進。
他的動作都沒錯，幸星也該走向另一處機關了。
她面對著M05慢慢後退，直到走到機關旁，和M05拉開了距離，她才敢轉身去扳動機關。
但幸星沒想到，她轉身的一瞬，M05以掩耳不及盜鈴之勢閃到她身邊，用一套擒拿術把她按在墻壁。
M05速度雖快，但幸星早有防備，她迅速翻轉手腕，抓起鐵絲就往M05手腕紮。
磨尖的鐵絲如鋼針一般，插入機甲縫隙，就在幸星準備加大力度時，一道熟悉的聲音傳入耳朵：“幸星？”
陸泊舟？！
“太陽！”幸星掙紮著往後看。
陸泊舟趕緊放開手，打開臉上的部分機甲。
剛才只有基地射向外面的光，幸星站在燈光後面，陸泊舟完全看不清幸星的臉，所以沒發現審核員是她。
剛才他箍得太緊，都把幸星的手給勒紅了。
在幸星的註視下，陸泊舟伸手幫她揉捏勒紅的手腕：“你的身份是審查員？”
“什麽審查員，就一門衛。”幸星把插在陸泊舟機甲裏的鐵絲抽出，“倒是你，還混了身機甲。”
陸泊舟沒有因為這一點點優待而開心，他看了一眼，外面還在核驗身份的士兵：“這個基地裏的所有NPC都很危險，你與他們交談時要格外小心。”
“我知道。”幸星也看向外面的士兵，“你們在做什麽？我看到你們小隊只有七個人，多出來的那個人是怎麽回事？還有你為什麽要引我下來？”
“你先別急。”陸泊舟安撫道，“這事說來話長，我現在沒時間跟你解釋，等會你回去，把今天我們的出行記錄消除。明天你換班，我去找你住所找你，再跟你細說這個基地裏的古怪。”
幸星把住所地址告訴陸泊舟，而後兩人一同開啟了大門。
外面的士兵已經上車，皮卡車的燈光照亮了整個過道。
陸泊舟折返回到幸星身邊，他掏出一塊懷表塞進幸星的手中：“這個你拿好，能看守大門的都是仿生人，要是不知道準確時間，你會非常危險。”
幸星知道，對於基地的人，尤其是仿生人來說，時間有多麽重要。
她看看陸泊舟：“你把表給我了，你怎麽辦？”
“機甲兵是還沒被消除意識的自由人，丟一塊表沒什麽。”
陸泊舟雖然已經覆原了臉上的機甲，但幸星通過機甲上的墨鏡能看到他微彎的眉眼。
三輛皮卡在探照燈的照射下駛入基地。
送走他們，幸星看了眼懷表上的時間，已經四點了。
她時間不多了，八個人的信息，還有監控錄像，一堆要刪除的，她必須趕在交班前，把這些東西全刪幹凈。
幸星三步並作兩步，快速爬上城墻。
今晚產生的資料很多，她從數據庫裏找到前幾天晚上的視頻，覆制粘貼充滿今晚資料儲存的內存卡，然後再刪除。
如此，循環往覆很多次，幸星最後一次把改變了時間的視頻粘貼到今晚儲存卡中，已過了五點半。
為確保一切沒有問題，幸星再次登錄管理員賬號，仔細檢查。
等她檢查完，金屬樓梯上正好出現了腳步聲。
她把工作臺覆原，端坐在座椅上靜靜等換班的人上來。
來人依舊是昨天那人，由此推斷南門目前應該只有他們兩位審核員。
幸星學著他昨天的樣子跟他打招呼，很快他們便完成交班。
重獲自由，幸星記掛著陸泊舟說的那些話，快速往家走。
因為確定了陸泊舟的存在，幸星今天的心情比之昨天那可是好了不止一星半點。
總歸自己不是單打獨鬥。
下班路上，幸星遇見了好多跟她打招呼的人，幾乎都是仿生人。
聽陸泊舟話裏的意思，這個基地不都是仿生人，還是有不少正常人的，比如昨天的小孩還有陸泊舟他們。
那為什麽他們就要被剝奪意志？
幸星望著那些正往工位上走的人，長長舒了口氣，看來這些疑問，得見到陸泊舟後才能得到答案。
然而還沒見到陸泊舟，幸星就被住所前的事情絆住了腳步。
幸星還沒到住所，就看見自己家門大敞，同時還有三個警衛和一個女孩站在她家門口。
幸星意識到不對，剛想躲藏起來，就聽見門口的警衛喚她：“S23請到這邊。”
幸星硬著頭皮走到他們身邊，機械地伸起手跟他們打招呼：“你們好。”
女孩目光驚恐，幸星能想象到，自己現在的微笑應該跟一個沒有靈魂的木偶娃娃一樣。
詭異且可怖，就像整個諾德基地。
“我……我，你們再說什麽？”女孩被嚇得語無倫次，“我只是來玩個游戲，為什麽，為什麽讓我經歷這些。”
原來還是個玩家，幸星看看警衛，她就算想救都無從下手。
以女孩現在的精神狀態，她不敢給提示，她真怕她把她當成救命稻草，讓她提前陷入險境，沒有餘力翻身。
一個警衛走到幸星身後，扣住她的手：“S23暫無異常，且等之後再做檢查。”
身後的警衛話音剛落，幸星就看見另一個警衛把試劑註入女孩的額頭。
很快，她的情緒平緩下來，眼睛也變得空洞。
一分鐘後，女孩徹底喪失自我意識，變成了萬千仿生人中的一個。
處理完女孩的事，所有警衛把目光挪到幸星身上。
她知道接下來，他們該處理她了。
刺陸泊舟的鐵絲，幸星還留在手裏，她在心中盤算，如果反抗，她是否能甩掉這三個警衛。
檢測儀器越來越近，左右都有暴露身份的危險，幸星準備放手賭一把。
“那邊好像有兩個仿生人出現了精神波動，你們過去看看。”
在兩方都準備行動之際，警衛隊長忽然出現在他們身邊。
看到熟悉的人，幸星放松下來。
原本要給幸星做檢驗的警衛拿著儀器一時不知道自己走還是不走。
警衛隊長接過他手中的儀器：“這裏只有一個無太大異常的仿生人，我能處理。那邊的情況比較緊急，你們趕快過去。”
三名警衛，順著隊長指的方向看去，確實有兩個行動鬼祟的仿生人行走在路上，他們頭也不回地沖向那邊。
見人都走完，那警衛隊長一把拉住幸星把她往屋內扯。
因為得到過他的幫助，幸星並沒有反抗。
進了屋，警衛隊長趁外面的人不註意，關上門拉上窗簾。
“你還好嗎？”齊椋脫掉頭盔，問幸星。
“是你！你也進了這個副本！”一連碰到兩個熟人，幸星覺得不能更幸運了。
齊椋看著她笑：“不是說過，這次游戲後，我就能還清奶奶的醫藥費了嗎？肯定得進來呀。”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有些驚訝，再次匹配上你。”幸星解釋。
正當齊椋還想在說些什麽，幸星的房門忽然被敲響。
兩人警惕地盯著房門。
“你先躲到門後，我去看看。”
齊椋點頭。
看齊椋站好，幸星踱步到門邊拉開門。
一個身著貼身機甲的人正站在她門口左右張望。
幸星一眼便認出了陸泊舟，她把陸泊舟拽進房間：“快進來！”
“剛剛發生了什麽事？我看你門前到處都是腳印。”陸泊舟似有所感回頭看向房門那個方向。
齊椋的視線正好和陸泊舟對上，兩人都沒有說話，但幸星能感覺到，在見到齊椋那一刻，陸泊舟整個人都冷了下來。
幸星插話：“我也不知道怎麽了，一回來就看到警衛在我門口抓人。”
這個問題，沒有人比齊椋更清楚，他說：“有沒搞清楚游戲規則的玩家跑進你房間，正好被警衛瞅見，再加上你屋中所有東西都上了鎖，他們就懷疑你產生了自我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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