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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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7 章
光線透過窗柩的罅隙照射而下，商凝睡到下午兩點才睜眼，頓感腰腹酸痛，伸手一摸發現胳膊也疼。無奈，她決定還是老老實實躺著吧。
商凝起床氣不小，睜眼看到秦舒那張臉時氣就消了一半。
商凝靠在秦舒懷裏，拿過秦舒的頭發在指尖打圈旋轉，眼神寸步不移地盯著秦舒的臉。秦舒臉上映著的微光，給她渡上一層柔和的光暈，發絲繞在脖頸處隨著呼吸起伏。
商凝沒忍住，伸出指尖掃過秦舒清俊的眉眼，順便上下撥了撥她的睫毛。商凝自上而下地描摹秦舒的面部線條，最後停在她的唇上輕輕拍打。
在商凝向秦舒那張臉湊近時，秦舒實在沒忍住，睜眼把她按在懷裏笑了。
商凝問：“你什麽時候醒的？”
秦舒拍著商凝後背說：“你在我懷裏動的時候我就醒了。”
“嗷，那起床吧。”商凝從秦舒懷裏掙脫，利索地起身站在床邊。
秦舒迅速地坐起，一手撐床，一手拉著商凝，表情可憐兮兮。
商凝：“怎麽了？”
秦舒：“你不給我一個早安吻嗎？”
商凝看著看了一眼手機，“已經下午了。”
“我不管，什麽時候醒什麽時候才是早上。”秦舒耍賴道，“再說了，你剛才難道不想親我嗎？”
商凝有一種做壞事被發現的心虛感，準備溜之大吉：“我去看看金桂。”
“你先親我。”秦舒拽著人不松手，顫聲道：“怎麽，你不讓我親了嗎？明明昨天晚上我們還耳鬢廝磨、翻雨覆雨、如膠似漆、坦誠相……唔？”
商凝登時面紅耳赤聽不下去了，在秦舒唇上啄了一下，然後拍了拍她的腦袋：“親過了，住嘴。”
說完，她便出去洗漱，留秦舒一個人抱著被子在床上打滾。
秦舒獨自待了高興了好一會兒才下樓，她一進金桂的房間，金桂就上前對她大叫。秦舒連忙摟著身邊的商凝，“呀呀呀，小貍兒，它兇我。”
“你餵的？”商凝指著地上灑落的生米，冷言道：“你該不會是想讓金桂用嘴把生米含熟了吧？你給我解釋一下。”
秦舒尷尬地幹咳兩聲，摸著脖子心虛道：“這不大早上的沒睡醒嘛。”
二人還躺在床上睡著，金桂上樓打開臥室的門，把秦舒弄醒。
秦舒虛著眼睛下床，去廚房給金桂弄了些“狗糧”，準備繼續回去睡覺，誰知金桂竟突然叫起來了。秦舒有些煩了，握住金桂的嘴筒子道：“商金桂別亂叫，媽咪還在睡覺呢。”
秦舒上樓時金桂跟在她身後，她擔心吵到商凝，把金桂鎖在房間裏，讓它自娛自樂。誰知道早上太困，直接把生米當成狗糧了。
商凝還沒來得及換衣服，睡袍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纖細的脖頸上一塊塊殷紅。商凝蹲下身子餵金桂，秦舒倚著門框斜站著，不好意思地咳嗽了兩聲，“那個，我去做飯。”
金桂吃完嗷嗚嗷嗚地叫，商凝摸著金桂，“媽媽也不是故意的，我們金桂最好了，別生氣了。”
金桂轉身叼著自己的狗繩和玩具球放在商凝面前，商凝問：“想出去玩？”
金桂昂著狗頭“唔”了一聲，商凝和它商量：“等一會兒好不好？好的話就握手。”
商凝伸出手，金桂便把爪子搭了上去，“好狗~”
她們起得晚，商凝晚上不打算吃了，所以秦舒這一頓做得比較多。二人剛坐下沒一會兒，岑蓧一個視頻打過來。
商凝接起，問：“怎麽了，岑蓧蓧？”
岑蓧說：“呦，你才會睡醒啊？還穿著睡衣？”
“嗯，昨晚睡得比較晚。”商凝將手機放在桌子上，含著秦舒餵過來的飯，含糊地問道：“你找我什麽事？”
岑蓧看秦舒伸向商凝的手，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嘖，秦舒你有投食癖？”
秦舒得意把臉放進屏幕裏，“沒辦法，商凝就喜歡我餵她。”
自打商凝從醫院醒來，秦舒幾乎每一頓飯都要餵商凝。商凝一開始覺得別扭，後來也就習慣了。
秦舒知道商凝厭食，她也不是有什麽投食癖，她知道商凝不會拒絕自己。她餵商凝的話，商凝就能多吃一點。
事實證明，還是有一點效果的。
她喜歡餵商凝吃東西。
商凝怕這二人吵起來，推開秦舒的臉，“你打視頻給我什麽事？”
岑蓧說：“嗐，這不是快過年了嗎，我媽惦記著你，問我你來不來拜年？”
拜年？
商凝看了秦舒一眼，秦舒道：“別看我，問你呢。”
商凝想了一會兒，道：“去，大年初一。”
岑蓧：“行，知道了。你先吃飯吧。”
商凝拿起手機準備掛了，岑蓧突然虛著眼睛疑惑道：“你脖子怎麽了？”
商凝條件反射地捂住脖子，“不是、你......我這......”岑蓧語無倫次了半天，最後憋出一句：“年輕人要克制！！！！”
“行行，行了。我先吃飯了。”
商凝連忙掛了視頻，轉眼就看到秦舒抵著手肘憋笑，“......想笑就笑吧，別憋壞了。”
秦舒把臉送了上去，“我下次會克制的。”
商凝：“你別撒嬌。”
飯後，商凝帶著金桂和寫好的春聯出去。秦舒本想跟著，但金桂不讓，她妥協了。
商凝牽著金桂一路走到花店，看著蒙塵的店鋪心裏一陣慨嘆。她摘下了“暫停營業”的牌子，弄了一手灰。
“你好。”
生蘭在店裏一個人忙活，發現商凝進來又驚又喜，“你好了？！”
“嗯。”商凝微笑道，她也沒想到這個時候生蘭竟然還在，張口楞了一下，問：“你是本地人嗎？”
生蘭也不掩飾，“我一個，人。在哪裏過、年，過年都一，樣。對了！”
生蘭轉身從後廚拿出一盒鮮花餅，遞給商凝說：“新年，快樂。”
“謝謝。”商凝接過，“你有膠水之類的東西嗎？”
生蘭不解道：“膠水？”
商凝舉著手裏的春聯道：“我要貼春聯，可惜我店裏幾乎什麽東西都沒有。”
生蘭搖搖頭，轉而道：“可以用面，面糊。”
面糊？
生蘭帶著商凝進了後廚，拿出糯米粉放進碗裏，商凝在一旁提醒她：“我只需要一點點。”
生蘭在碗內倒入清水，攪拌混合均勻無顆粒，然後將漿糊倒進鍋裏小火慢熬，用筷子順著一個方向快速攪拌。
金桂爬上去立刻被商凝抱下去了，“商金桂下來，這不能吃。”
生蘭倒吸一口氣，“也不一，定不能吃。”
面糊熬好後，生蘭將其盛在碗裏遞給商凝：“到時候用，熱、水擦就好了。”
商凝接過面糊，看著生蘭的眼睛連謝謝都忘了說，等她回過神滿臉歉意地說：“不好意思。”
“沒事。”生蘭坦然道，指著自己的眼睛說：“我右眼是、胎記，不影響，視力。你是第，一個看到卻，沒問的人。”
生蘭右眼有一塊不小的藍色胎記，商凝第一次見到她就註意到了，只不過出於禮貌她一直沒問。
“挺漂亮的。”商凝和她隨便寒暄幾句後，又去房子裏拿了點東西，回到家時天已經黑了。
“外面冷不冷？”秦舒接過商凝手中的東西，握著商凝的手給她吹氣。
“有點。”商凝松了狗繩，“金桂，回去睡覺。”
商凝脫下外衣，給自己倒了杯熱水。秦舒跟在她身後，眼睛亮亮地看著她，“怎麽了？”
秦舒：“讓我抱抱你，我看看長肉沒？”
商凝：“家裏不是有稱嗎？我去稱好了。”
不料秦舒下一秒立刻撇嘴，商凝無奈去勾她的脖子，“抱抱抱，抱還不行嘛。小秦同學，你是不是有皮膚饑渴癥？”
“僅限於你。”秦舒抱著商凝繞著沙發走了幾圈，突然發問：“是重點。怎麽我抱你這麽輕松，抱金桂這麽費勁呢？”
商凝連忙捏住她的嘴，小聲道：“你別讓她聽到了。”
“不行。我去逗逗它。”秦舒不信邪，跟著金桂滿屋子跑，誰知金桂根本不理她。商凝趁著這個間隙沖了個澡，然後回臥室等她。
“這狗真難哄。”秦舒回房吐槽道。
商凝放下手裏的書，十分認真地對她說：“你一定要哄好它。”
秦舒：“？”
“它太好動了，我有點遛不動它。”
秦舒聞言哈哈大笑，摟著商凝說：“孩子好動不是好事嘛。”
“可能吧。”商凝應和道。
商凝望著黑漆漆的夜，望地有些出神恍惚，“秦舒，明天就是除夕了。”
“嗯。”
“你陪我過節嗎。”
秦舒靠在商凝肩上，聞言擡頭看她：“當然，怎麽這麽問？”
“你不陪阿姨過節嗎？”
商凝毫無征兆地一問，讓秦舒也楞怔兩秒。秦舒坐直身子，看不清商凝臉上的情緒。她揉了揉商凝的胳膊，解釋道：“我媽在我上大學後去了國外，很少回來。”
商凝轉頭和她對視，眼裏沒有半點波瀾，隨後靠在秦舒肩上默不作聲地玩著她的頭發。
秦舒嫣然一笑，“你陪我，好不好？”
商凝：“你先把金桂哄好了再說。”
“沒事～金桂不記仇的。”秦舒抓過商凝的手，用自己的鐲子輕輕一碰商凝手上的短鐲，聲響短暫而清脆。
秦舒：“你答應了我。”
“勉勉強強吧。”
“那你說，開春後花店備哪些花材啊？”
“你是老板，你說了算。”
“……”
商凝悶哼一聲，似乎有些不滿意但又不得不認可。她原本是不困的，可靠在秦舒身上後整個人都懶散了。商凝說著極為跳脫的閑言碎語，秦舒也只是聽著。
直到商凝指尖玩頭發的動作停止，秦舒才起身關燈拉上窗簾，她抱著商凝，覺得幸福不過是如此稀松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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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凝起床氣不小，睜眼看到秦舒那張臉時氣就消了一半。
商凝靠在秦舒懷裏，拿過秦舒的頭發在指尖打圈旋轉，眼神寸步不移地盯著秦舒的臉。秦舒臉上映著的微光，給她渡上一層柔和的光暈，發絲繞在脖頸處隨著呼吸起伏。
商凝沒忍住，伸出指尖掃過秦舒清俊的眉眼，順便上下撥了撥她的睫毛。商凝自上而下地描摹秦舒的面部線條，最後停在她的唇上輕輕拍打。
在商凝向秦舒那張臉湊近時，秦舒實在沒忍住，睜眼把她按在懷裏笑了。
商凝問：“你什麽時候醒的？”
秦舒拍著商凝後背說：“你在我懷裏動的時候我就醒了。”
“嗷，那起床吧。”商凝從秦舒懷裏掙脫，利索地起身站在床邊。
秦舒迅速地坐起，一手撐床，一手拉著商凝，表情可憐兮兮。
商凝：“怎麽了？”
秦舒：“你不給我一個早安吻嗎？”
商凝看著看了一眼手機，“已經下午了。”
“我不管，什麽時候醒什麽時候才是早上。”秦舒耍賴道，“再說了，你剛才難道不想親我嗎？”
商凝有一種做壞事被發現的心虛感，準備溜之大吉：“我去看看金桂。”
“你先親我。”秦舒拽著人不松手，顫聲道：“怎麽，你不讓我親了嗎？明明昨天晚上我們還耳鬢廝磨、翻雨覆雨、如膠似漆、坦誠相……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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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她便出去洗漱，留秦舒一個人抱著被子在床上打滾。
秦舒獨自待了高興了好一會兒才下樓，她一進金桂的房間，金桂就上前對她大叫。秦舒連忙摟著身邊的商凝，“呀呀呀，小貍兒，它兇我。”
“你餵的？”商凝指著地上灑落的生米，冷言道：“你該不會是想讓金桂用嘴把生米含熟了吧？你給我解釋一下。”
秦舒尷尬地幹咳兩聲，摸著脖子心虛道：“這不大早上的沒睡醒嘛。”
二人還躺在床上睡著，金桂上樓打開臥室的門，把秦舒弄醒。
秦舒虛著眼睛下床，去廚房給金桂弄了些“狗糧”，準備繼續回去睡覺，誰知金桂竟突然叫起來了。秦舒有些煩了，握住金桂的嘴筒子道：“商金桂別亂叫，媽咪還在睡覺呢。”
秦舒上樓時金桂跟在她身後，她擔心吵到商凝，把金桂鎖在房間裏，讓它自娛自樂。誰知道早上太困，直接把生米當成狗糧了。
商凝還沒來得及換衣服，睡袍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纖細的脖頸上一塊塊殷紅。商凝蹲下身子餵金桂，秦舒倚著門框斜站著，不好意思地咳嗽了兩聲，“那個，我去做飯。”
金桂吃完嗷嗚嗷嗚地叫，商凝摸著金桂，“媽媽也不是故意的，我們金桂最好了，別生氣了。”
金桂轉身叼著自己的狗繩和玩具球放在商凝面前，商凝問：“想出去玩？”
金桂昂著狗頭“唔”了一聲，商凝和它商量：“等一會兒好不好？好的話就握手。”
商凝伸出手，金桂便把爪子搭了上去，“好狗~”
她們起得晚，商凝晚上不打算吃了，所以秦舒這一頓做得比較多。二人剛坐下沒一會兒，岑蓧一個視頻打過來。
商凝接起，問：“怎麽了，岑蓧蓧？”
岑蓧說：“呦，你才會睡醒啊？還穿著睡衣？”
“嗯，昨晚睡得比較晚。”商凝將手機放在桌子上，含著秦舒餵過來的飯，含糊地問道：“你找我什麽事？”
岑蓧看秦舒伸向商凝的手，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嘖，秦舒你有投食癖？”
秦舒得意把臉放進屏幕裏，“沒辦法，商凝就喜歡我餵她。”
自打商凝從醫院醒來，秦舒幾乎每一頓飯都要餵商凝。商凝一開始覺得別扭，後來也就習慣了。
秦舒知道商凝厭食，她也不是有什麽投食癖，她知道商凝不會拒絕自己。她餵商凝的話，商凝就能多吃一點。
事實證明，還是有一點效果的。
她喜歡餵商凝吃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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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蓧說：“嗐，這不是快過年了嗎，我媽惦記著你，問我你來不來拜年？”
拜年？
商凝看了秦舒一眼，秦舒道：“別看我，問你呢。”
商凝想了一會兒，道：“去，大年初一。”
岑蓧：“行，知道了。你先吃飯吧。”
商凝拿起手機準備掛了，岑蓧突然虛著眼睛疑惑道：“你脖子怎麽了？”
商凝條件反射地捂住脖子，“不是、你......我這......”岑蓧語無倫次了半天，最後憋出一句：“年輕人要克制！！！！”
“行行，行了。我先吃飯了。”
商凝連忙掛了視頻，轉眼就看到秦舒抵著手肘憋笑，“......想笑就笑吧，別憋壞了。”
秦舒把臉送了上去，“我下次會克制的。”
商凝：“你別撒嬌。”
飯後，商凝帶著金桂和寫好的春聯出去。秦舒本想跟著，但金桂不讓，她妥協了。
商凝牽著金桂一路走到花店，看著蒙塵的店鋪心裏一陣慨嘆。她摘下了“暫停營業”的牌子，弄了一手灰。
“你好。”
生蘭在店裏一個人忙活，發現商凝進來又驚又喜，“你好了？！”
“嗯。”商凝微笑道，她也沒想到這個時候生蘭竟然還在，張口楞了一下，問：“你是本地人嗎？”
生蘭也不掩飾，“我一個，人。在哪裏過、年，過年都一，樣。對了！”
生蘭轉身從後廚拿出一盒鮮花餅，遞給商凝說：“新年，快樂。”
“謝謝。”商凝接過，“你有膠水之類的東西嗎？”
生蘭不解道：“膠水？”
商凝舉著手裏的春聯道：“我要貼春聯，可惜我店裏幾乎什麽東西都沒有。”
生蘭搖搖頭，轉而道：“可以用面，面糊。”
面糊？
生蘭帶著商凝進了後廚，拿出糯米粉放進碗裏，商凝在一旁提醒她：“我只需要一點點。”
生蘭在碗內倒入清水，攪拌混合均勻無顆粒，然後將漿糊倒進鍋裏小火慢熬，用筷子順著一個方向快速攪拌。
金桂爬上去立刻被商凝抱下去了，“商金桂下來，這不能吃。”
生蘭倒吸一口氣，“也不一，定不能吃。”
面糊熬好後，生蘭將其盛在碗裏遞給商凝：“到時候用，熱、水擦就好了。”
商凝接過面糊，看著生蘭的眼睛連謝謝都忘了說，等她回過神滿臉歉意地說：“不好意思。”
“沒事。”生蘭坦然道，指著自己的眼睛說：“我右眼是、胎記，不影響，視力。你是第，一個看到卻，沒問的人。”
生蘭右眼有一塊不小的藍色胎記，商凝第一次見到她就註意到了，只不過出於禮貌她一直沒問。
“挺漂亮的。”商凝和她隨便寒暄幾句後，又去房子裏拿了點東西，回到家時天已經黑了。
“外面冷不冷？”秦舒接過商凝手中的東西，握著商凝的手給她吹氣。
“有點。”商凝松了狗繩，“金桂，回去睡覺。”
商凝脫下外衣，給自己倒了杯熱水。秦舒跟在她身後，眼睛亮亮地看著她，“怎麽了？”
秦舒：“讓我抱抱你，我看看長肉沒？”
商凝：“家裏不是有稱嗎？我去稱好了。”
不料秦舒下一秒立刻撇嘴，商凝無奈去勾她的脖子，“抱抱抱，抱還不行嘛。小秦同學，你是不是有皮膚饑渴癥？”
“僅限於你。”秦舒抱著商凝繞著沙發走了幾圈，突然發問：“是重點。怎麽我抱你這麽輕松，抱金桂這麽費勁呢？”
商凝連忙捏住她的嘴，小聲道：“你別讓她聽到了。”
“不行。我去逗逗它。”秦舒不信邪，跟著金桂滿屋子跑，誰知金桂根本不理她。商凝趁著這個間隙沖了個澡，然後回臥室等她。
“這狗真難哄。”秦舒回房吐槽道。
商凝放下手裏的書，十分認真地對她說：“你一定要哄好它。”
秦舒：“？”
“它太好動了，我有點遛不動它。”
秦舒聞言哈哈大笑，摟著商凝說：“孩子好動不是好事嘛。”
“可能吧。”商凝應和道。
商凝望著黑漆漆的夜，望地有些出神恍惚，“秦舒，明天就是除夕了。”
“嗯。”
“你陪我過節嗎。”
秦舒靠在商凝肩上，聞言擡頭看她：“當然，怎麽這麽問？”
“你不陪阿姨過節嗎？”
商凝毫無征兆地一問，讓秦舒也楞怔兩秒。秦舒坐直身子，看不清商凝臉上的情緒。她揉了揉商凝的胳膊，解釋道：“我媽在我上大學後去了國外，很少回來。”
商凝轉頭和她對視，眼裏沒有半點波瀾，隨後靠在秦舒肩上默不作聲地玩著她的頭發。
秦舒嫣然一笑，“你陪我，好不好？”
商凝：“你先把金桂哄好了再說。”
“沒事～金桂不記仇的。”秦舒抓過商凝的手，用自己的鐲子輕輕一碰商凝手上的短鐲，聲響短暫而清脆。
秦舒：“你答應了我。”
“勉勉強強吧。”
“那你說，開春後花店備哪些花材啊？”
“你是老板，你說了算。”
“……”
商凝悶哼一聲，似乎有些不滿意但又不得不認可。她原本是不困的，可靠在秦舒身上後整個人都懶散了。商凝說著極為跳脫的閑言碎語，秦舒也只是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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