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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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章
翟星洲離開前特意叮囑她。
“別喝太多酒，早點回家好不好？”
虞星楠雙手抱胸站在門口沖他微笑，翟星洲被盯得不好意思，抿唇又松開，“我沒有要說教的意思，也沒想限制你的自由，只是喝太多酒不好。”
“那你可以留下來陪我。”
她又開始逗他了，果不其然翟星洲稍稍低頭，試圖擋住滾動的喉結，連嗓音都壓得夠低。
“虞星楠，我……我真回去了，你早點休息。”
“好啊，等你走了我就去蹦迪，反正睡夠了。”
翟星洲擡頭看去，眼裏寫滿了擔憂，怕是話到了嘴邊又吞了回去。
虞星楠對他勾勾手，翟星洲腳下不聽使喚的向她靠近，虞星楠輕聲笑道：“我叛逆慣了，不喜歡有人管我。”
“抱歉。”他說得真快。
“但如果那人是你，我可以考慮考慮。”她的手已經貼上他的心口，小狗狗的身材非常不錯，“可我有條件哦。”
“是什麽？”小狗根本不在乎這件事的出發點是否靠譜，只在意她提出的要求是否能滿足。
“我要一個吻，晚安吻。”
他們的親密總是由她牽引，她主動了他才會有所行動，而每一次親親都在盡力克制。
她不想要平淡溫和的愛情，那樣強烈的充斥著占有欲的愛才會讓她感覺被需要、被在意。
“能做到嗎？翟星洲，我要你的晚安吻，每一天，每一晚，只有你。”
她多矯情，想要那些年在另一個人身上沒有實現過的夢，可等到翟星洲真的靠近，她幾乎是下意識的後退，一手擋在門邊。
“逗你呢，快回去吧，太晚了。”
翟星洲停在原地，嘴角上揚與她道“晚安”。
虞星楠知道那個秘密瞞不了太久了，她內心有愧，對松嘉慕的愧，對翟星洲的愧。
可怎麽辦呢，從沒人教過她怎麽去面對愛人，沒人教過她，如果那人不能給予平等的愛，她又該怎麽舍去對他的占有欲。
人只要走錯了第一步，後面每一步都是萬劫不覆。
下行的電梯穩穩停在一樓，虞星楠並沒有要進屋的打算，視線掃到樓道旁，聞到了若有似無的煙味。
隨後，那人推開樓道門。
“嘎吱”一聲仿佛給虞星楠狠狠敲了一擊。
剪裁精良的西裝褲包裹修長的雙腿出現在她眼前，虞星楠一路瞧他的鞋，他慢慢的走過來，腳步聲卻震響整條走廊。
夜太靜了，她的心卻很亂。
他停下來，低聲質問：“是你做的嗎？”
虞星楠擡頭冷眼笑道：“顧且行，你有什麽資格過問我的事？”
他的神色遠沒有他語氣裏表現的鎮定，額間的青筋瞬間爆露，似乎對她的所作所為十分憤怒。
“在不丹，你做了什麽？”
他又在極力隱忍什麽。
虞星楠還他一個青春燦爛的笑，還是那句回應。
“你有什麽資格過問我的事？”
“虞星楠！你是不是瘋了！”他低吼出聲，可拿她沒轍，只能看她肆意發笑，一股難以言喻的情愫湧上來，他都害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
當他搜到K發來的郵件。
關於不丹的一切，關於她所在意的……松嘉慕！
顧且行無法想象虞星楠在不丹對松嘉慕做的那些事，那些難以啟齒的愛，最後都藏於不見天日的深山野林。
“沈心會殺了你。”
虞星楠倒是釋懷一笑，好似沈心的報覆不過小事一樁，輪不到她憂心。
他越發看不透她，“松嘉慕，他真的死了嗎？你把他藏在哪！是死是活，沈心都不會放過你！”
“無所謂啊，他在我這已經死很多年了，如果你不提他的名字我都會忘了他的樣子。”
“是嗎？”顧且行不忍自嘲，他擔心虞星楠只想護她周全，而他在她的眼裏看到了什麽？是悲傷，是懷念，是愛而不得的執念。
“如果你真忘了，就不會再有第二個松嘉慕，虞星楠，你騙得了自己騙不了所有人。”
她楞了幾秒，那一瞬無數悲憐的情緒浮上眼底，眼眶泛紅，眼尾生生逼出淚來。
虞星楠就那樣直楞楞看著他，眸中的深情宛如一把利劍刺穿他整個身軀。
“顧且行，愛一個人有錯嗎？”眼淚墜下，他的心仿佛被震住，“就像……你愛我，有錯嗎？”
顧且行目光快速移開，他竟再也不能直視她的淚。
他愛她嗎？愛這個字他說不出口。
曾經以為那份執念藏得足夠深，沒想到的是虞星楠不僅發現了，還利用了這份感情，讓他心甘情願被利用。
其實仔細想想，這一路的真相大白全靠虞星楠的指引，她早已暗示他，只是他被嫉妒蒙蔽雙眼。
虞星楠看似妥協，卻是步步緊逼，用那一滴滴眼淚向他服軟，“我只要一周時間，給我7天，我會向所有人坦白一切，包括翟星洲的身份。”
顧且行是真的著了她的魔，明明她的委屈服軟那麽“虛假”，他還是信了，願意幫她與沈心周旋，就為給她一周緩沖的時間。
至於這一周她會做什麽，他絕口不問。
—
倒數第七天。
翟星洲接到虞星楠的電話來到第八夜，他急沖沖的趕來，以為虞星楠這麽著急是出了什麽事，結果推開包廂門迎來一片熱鬧。
“喲，小男朋友來了！”
“真不錯啊，咱虞大小姐的眼光夠辣。”
“傻小子怎麽還站在門口，進來啊！”
……
虞星楠坐在正中間的位置，身邊的女朋友們掃過來的眼神各個透著打量，有羨慕有嫉妒還有嘲諷。
虞星楠擺擺手，將翟星洲護在身後。
“你們一個個如狼似虎，幹嘛呀！他有主了！”
姐妹們團團圍住翟星洲，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翟星洲穿著簡單，但幹凈純真的讓人動容，有人說這就是純情男高，合夥給他灌酒，虞星楠挨個攔住給他解圍。
“他真不會喝酒，在這樣我可走了哦。”虞星楠灌了三杯特調，臉上都泛紅。
“小氣吧啦！他是你男人，跟我們喝杯酒怎麽？虞星楠，沒看出來你這麽護著人，以前的男朋友果然都是玩玩對吧！”
“咱虞大小姐的前任們哪有這位小奶狗長得帥？換做我，我也不讓你們碰，我醋性大著呢！”
虞星楠翻兩白眼，笑著打哈哈，“我先去趟廁所，你們別欺負人！”
翟星洲扶住她小聲問：“要不要我陪你去？”
“不用。”虞星楠推開他，又趴在他耳邊解釋，“你還記得我上次說帶你認識我姐妹，她們就是嘴毒，人不壞的，說什麽都不要往心裏去，這群人就是愛逗人，尤其是陌生人，你別怕。”
翟星洲略微緊張，眉頭鎖在一塊，“你真不用我陪你？”
“我去去就回。”
虞星楠一離開包廂，那群女人再次團團圍上來。
有人痞他：“大小姐跟你玩玩呢，你還當真？”
翟星洲笑著回應，“是我喜歡她。”
“你喜歡她的錢吧！我看你這一身衣服不超過三位數，比起她那些前任們窮多了，你難道在飯店裏端盤子嗎？是不是奔著傍富婆的目的啊？”
他像是被人打了兩拳，難受極了，“我沒有，我喜歡的是她這個人。”
“切，以前也有小白臉這樣說，可後來呢，還不是花她的錢把其他漂亮妹。”
“對對對，虞星楠就是純粹戀愛腦，只要碰到喜歡的就愛給人花錢，傻大姐一個！”
“我說你現在是撈到了多少啊？虞星楠給你買車沒有？她很喜歡改裝邁凱輪，有沒有帶你去環山飆車啊？聽她以前的男友說，她很喜歡在刺激的地方做，你們有沒有在車上試過？”
“好澀哦，虞星楠不純大冤種嘛！被人白上還倒貼錢，傻……”
“夠了！”翟星洲站起身，逆著光，眼神忽地變得格外淩厲，“你們做為她的朋友，卻在背地裏肆意詆毀她，這算什麽朋友？在我眼裏，虞星楠絕不是你們認為的那樣，她漂亮、可愛，有點嬌縱但有人情味，我不介意她有多少段感情，有過多少前任，但我相信她從未對任何一種情感敷衍過，這種真誠你們體會不到，也不配擁有。”
其中一個姐妹惱羞成怒，提起酒瓶對上他，“你說誰呢！你能有我們了解虞星楠？你把她說得天上有地上無，還不是一樣看上她的身份和背景！得了吧，傍上她至少少奮鬥二十年，你在這裝什麽清高？”
翟星洲反而淡定從容，輕嘆一聲轉身，酒瓶與他擦肩而過摔在地上，他沒有絲毫畏懼，推開包廂門，眸光冷冽。
他說：“我真遺憾虞星楠有你們這樣的朋友，本來今天心情不錯，可見到你們太倒胃口了。”
噎死人的話，惹怒眾姐妹。
不過這都與他無關了，他只要見到虞星楠心就軟了。
“抱抱。”虞星楠站在門口撲入他懷裏，翟星洲摟緊她，問她，“你聽到多少？”
“大部分吧。”
翟星洲對她道歉，虞星楠稍稍不解。
“她們是你的朋友，我不該說得太過分。”
“她們活該。”虞星楠說，“那些話真假摻半，你又信了多少？”
“我只信我想信的。”翟星洲成為不了她的過去，也不想知道她與那些前任是如何相處如何甜蜜，但他能成為她的未來，感受她每一次熱烈的心跳。
虞星楠再次因為他的答案備受煎熬，躲開他的視線，緩緩開口。
“其實我放了相親對象的鴿子，我爸勃然大怒已經斷了我所有經濟來源，我現在身無分文是個窮光蛋，你還願意跟我在一起嗎？”
“虞星楠，我可以養你！”
“真的？那你能答應我一件事嗎？”
倒數第五天，在黎明到來前。
虞星楠帶他離開江城，一路開向未知地。
“我們去哪？”
“翟星洲，跟我私奔吧。”
窗外景色飛快閃過，他們在荒蕪的小道狂野疾馳。
虞星楠迎風問他。
“你願意嗎？”
翟星洲沒有半點遲疑，“我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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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星洲離開前特意叮囑她。
“別喝太多酒，早點回家好不好？”
虞星楠雙手抱胸站在門口沖他微笑，翟星洲被盯得不好意思，抿唇又松開，“我沒有要說教的意思，也沒想限制你的自由，只是喝太多酒不好。”
“那你可以留下來陪我。”
她又開始逗他了，果不其然翟星洲稍稍低頭，試圖擋住滾動的喉結，連嗓音都壓得夠低。
“虞星楠，我……我真回去了，你早點休息。”
“好啊，等你走了我就去蹦迪，反正睡夠了。”
翟星洲擡頭看去，眼裏寫滿了擔憂，怕是話到了嘴邊又吞了回去。
虞星楠對他勾勾手，翟星洲腳下不聽使喚的向她靠近，虞星楠輕聲笑道：“我叛逆慣了，不喜歡有人管我。”
“抱歉。”他說得真快。
“但如果那人是你，我可以考慮考慮。”她的手已經貼上他的心口，小狗狗的身材非常不錯，“可我有條件哦。”
“是什麽？”小狗根本不在乎這件事的出發點是否靠譜，只在意她提出的要求是否能滿足。
“我要一個吻，晚安吻。”
他們的親密總是由她牽引，她主動了他才會有所行動，而每一次親親都在盡力克制。
她不想要平淡溫和的愛情，那樣強烈的充斥著占有欲的愛才會讓她感覺被需要、被在意。
“能做到嗎？翟星洲，我要你的晚安吻，每一天，每一晚，只有你。”
她多矯情，想要那些年在另一個人身上沒有實現過的夢，可等到翟星洲真的靠近，她幾乎是下意識的後退，一手擋在門邊。
“逗你呢，快回去吧，太晚了。”
翟星洲停在原地，嘴角上揚與她道“晚安”。
虞星楠知道那個秘密瞞不了太久了，她內心有愧，對松嘉慕的愧，對翟星洲的愧。
可怎麽辦呢，從沒人教過她怎麽去面對愛人，沒人教過她，如果那人不能給予平等的愛，她又該怎麽舍去對他的占有欲。
人只要走錯了第一步，後面每一步都是萬劫不覆。
下行的電梯穩穩停在一樓，虞星楠並沒有要進屋的打算，視線掃到樓道旁，聞到了若有似無的煙味。
隨後，那人推開樓道門。
“嘎吱”一聲仿佛給虞星楠狠狠敲了一擊。
剪裁精良的西裝褲包裹修長的雙腿出現在她眼前，虞星楠一路瞧他的鞋，他慢慢的走過來，腳步聲卻震響整條走廊。
夜太靜了，她的心卻很亂。
他停下來，低聲質問：“是你做的嗎？”
虞星楠擡頭冷眼笑道：“顧且行，你有什麽資格過問我的事？”
他的神色遠沒有他語氣裏表現的鎮定，額間的青筋瞬間爆露，似乎對她的所作所為十分憤怒。
“在不丹，你做了什麽？”
他又在極力隱忍什麽。
虞星楠還他一個青春燦爛的笑，還是那句回應。
“你有什麽資格過問我的事？”
“虞星楠！你是不是瘋了！”他低吼出聲，可拿她沒轍，只能看她肆意發笑，一股難以言喻的情愫湧上來，他都害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
當他搜到K發來的郵件。
關於不丹的一切，關於她所在意的……松嘉慕！
顧且行無法想象虞星楠在不丹對松嘉慕做的那些事，那些難以啟齒的愛，最後都藏於不見天日的深山野林。
“沈心會殺了你。”
虞星楠倒是釋懷一笑，好似沈心的報覆不過小事一樁，輪不到她憂心。
他越發看不透她，“松嘉慕，他真的死了嗎？你把他藏在哪！是死是活，沈心都不會放過你！”
“無所謂啊，他在我這已經死很多年了，如果你不提他的名字我都會忘了他的樣子。”
“是嗎？”顧且行不忍自嘲，他擔心虞星楠只想護她周全，而他在她的眼裏看到了什麽？是悲傷，是懷念，是愛而不得的執念。
“如果你真忘了，就不會再有第二個松嘉慕，虞星楠，你騙得了自己騙不了所有人。”
她楞了幾秒，那一瞬無數悲憐的情緒浮上眼底，眼眶泛紅，眼尾生生逼出淚來。
虞星楠就那樣直楞楞看著他，眸中的深情宛如一把利劍刺穿他整個身軀。
“顧且行，愛一個人有錯嗎？”眼淚墜下，他的心仿佛被震住，“就像……你愛我，有錯嗎？”
顧且行目光快速移開，他竟再也不能直視她的淚。
他愛她嗎？愛這個字他說不出口。
曾經以為那份執念藏得足夠深，沒想到的是虞星楠不僅發現了，還利用了這份感情，讓他心甘情願被利用。
其實仔細想想，這一路的真相大白全靠虞星楠的指引，她早已暗示他，只是他被嫉妒蒙蔽雙眼。
虞星楠看似妥協，卻是步步緊逼，用那一滴滴眼淚向他服軟，“我只要一周時間，給我7天，我會向所有人坦白一切，包括翟星洲的身份。”
顧且行是真的著了她的魔，明明她的委屈服軟那麽“虛假”，他還是信了，願意幫她與沈心周旋，就為給她一周緩沖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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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小男朋友來了！”
“真不錯啊，咱虞大小姐的眼光夠辣。”
“傻小子怎麽還站在門口，進來啊！”
……
虞星楠坐在正中間的位置，身邊的女朋友們掃過來的眼神各個透著打量，有羨慕有嫉妒還有嘲諷。
虞星楠擺擺手，將翟星洲護在身後。
“你們一個個如狼似虎，幹嘛呀！他有主了！”
姐妹們團團圍住翟星洲，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翟星洲穿著簡單，但幹凈純真的讓人動容，有人說這就是純情男高，合夥給他灌酒，虞星楠挨個攔住給他解圍。
“他真不會喝酒，在這樣我可走了哦。”虞星楠灌了三杯特調，臉上都泛紅。
“小氣吧啦！他是你男人，跟我們喝杯酒怎麽？虞星楠，沒看出來你這麽護著人，以前的男朋友果然都是玩玩對吧！”
“咱虞大小姐的前任們哪有這位小奶狗長得帥？換做我，我也不讓你們碰，我醋性大著呢！”
虞星楠翻兩白眼，笑著打哈哈，“我先去趟廁所，你們別欺負人！”
翟星洲扶住她小聲問：“要不要我陪你去？”
“不用。”虞星楠推開他，又趴在他耳邊解釋，“你還記得我上次說帶你認識我姐妹，她們就是嘴毒，人不壞的，說什麽都不要往心裏去，這群人就是愛逗人，尤其是陌生人，你別怕。”
翟星洲略微緊張，眉頭鎖在一塊，“你真不用我陪你？”
“我去去就回。”
虞星楠一離開包廂，那群女人再次團團圍上來。
有人痞他：“大小姐跟你玩玩呢，你還當真？”
翟星洲笑著回應，“是我喜歡她。”
“你喜歡她的錢吧！我看你這一身衣服不超過三位數，比起她那些前任們窮多了，你難道在飯店裏端盤子嗎？是不是奔著傍富婆的目的啊？”
他像是被人打了兩拳，難受極了，“我沒有，我喜歡的是她這個人。”
“切，以前也有小白臉這樣說，可後來呢，還不是花她的錢把其他漂亮妹。”
“對對對，虞星楠就是純粹戀愛腦，只要碰到喜歡的就愛給人花錢，傻大姐一個！”
“我說你現在是撈到了多少啊？虞星楠給你買車沒有？她很喜歡改裝邁凱輪，有沒有帶你去環山飆車啊？聽她以前的男友說，她很喜歡在刺激的地方做，你們有沒有在車上試過？”
“好澀哦，虞星楠不純大冤種嘛！被人白上還倒貼錢，傻……”
“夠了！”翟星洲站起身，逆著光，眼神忽地變得格外淩厲，“你們做為她的朋友，卻在背地裏肆意詆毀她，這算什麽朋友？在我眼裏，虞星楠絕不是你們認為的那樣，她漂亮、可愛，有點嬌縱但有人情味，我不介意她有多少段感情，有過多少前任，但我相信她從未對任何一種情感敷衍過，這種真誠你們體會不到，也不配擁有。”
其中一個姐妹惱羞成怒，提起酒瓶對上他，“你說誰呢！你能有我們了解虞星楠？你把她說得天上有地上無，還不是一樣看上她的身份和背景！得了吧，傍上她至少少奮鬥二十年，你在這裝什麽清高？”
翟星洲反而淡定從容，輕嘆一聲轉身，酒瓶與他擦肩而過摔在地上，他沒有絲毫畏懼，推開包廂門，眸光冷冽。
他說：“我真遺憾虞星楠有你們這樣的朋友，本來今天心情不錯，可見到你們太倒胃口了。”
噎死人的話，惹怒眾姐妹。
不過這都與他無關了，他只要見到虞星楠心就軟了。
“抱抱。”虞星楠站在門口撲入他懷裏，翟星洲摟緊她，問她，“你聽到多少？”
“大部分吧。”
翟星洲對她道歉，虞星楠稍稍不解。
“她們是你的朋友，我不該說得太過分。”
“她們活該。”虞星楠說，“那些話真假摻半，你又信了多少？”
“我只信我想信的。”翟星洲成為不了她的過去，也不想知道她與那些前任是如何相處如何甜蜜，但他能成為她的未來，感受她每一次熱烈的心跳。
虞星楠再次因為他的答案備受煎熬，躲開他的視線，緩緩開口。
“其實我放了相親對象的鴿子，我爸勃然大怒已經斷了我所有經濟來源，我現在身無分文是個窮光蛋，你還願意跟我在一起嗎？”
“虞星楠，我可以養你！”
“真的？那你能答應我一件事嗎？”
倒數第五天，在黎明到來前。
虞星楠帶他離開江城，一路開向未知地。
“我們去哪？”
“翟星洲，跟我私奔吧。”
窗外景色飛快閃過，他們在荒蕪的小道狂野疾馳。
虞星楠迎風問他。
“你願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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