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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調研
◎通過調研◎
在離無間界只有一步之遙的時候, 醫生慌了，外面可都是詭異！
在生死之間，醫生做了決定：“放開我！不需要證據！我承認, 是我向金融監管局舉報你的！”
聽到這話, 桑眠停了下來, 她猜的沒錯，果然是醫生舉報的，稍微一嚇就說出實情了。這下她真的生氣了, 永夜教團連一天的好日子都不留給她過。
於是她毫不猶豫地拉著醫生踏出了游戲大廳。
其他玩家被這反轉都看呆了，只有夏清一臉興奮：“桑姐好強！我就知道桑姐不會吃虧！”
白棠擔心地看著門外：“無間界很危險, 眠眠不會有事吧？”
夏清摟著白棠的肩：“不會的，你忘了桑姐的身份有多厲害了嗎？誰都看到桑姐都要給她幾分薄面。”
白棠想起桑眠的資產：“也是。”
醫生緊緊地閉上眼，如果讓他重新來過，他一定會在第一次見到桑眠的時候不惜動用所有力量殺死桑眠。
可一切都遲了, 他仿佛已經預料到自己出門後的慘狀, 不過是被分屍罷了。
一滴晶瑩的淚從他眼角劃過，大門被推開, 外面濃重的詭氣像是要鉆進他的骨髓一樣寒冷。
他咬著牙用破碎的聲音對桑眠說：“下輩子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此時大廳裏的玩家們也反應過來。
霧草！他們看到了什麽？080369帶著醫生去送死了？
直接進入無間界，狠人！
他們本以為會看到080369被一群詭異圍攻吃掉, 可在門口看了半天，竟然沒有一個詭異上前。
“怪了！為什麽他們不吃080369？”
“難道是那群詭異沒發現她是人類？”
“不會吧？她的詭氣值在詭異裏面也不算很高，很多詭異的詭氣值都在60點往上。”
“但桑會長一點也不怕哎！像是早就知道結果一樣。”
夏清翻了個白眼：“也不看看是誰！我們不吃香菜公會的會長就是厲害！”
一個玩家將話題拉到醫生身上：“重點難道不是醫生最後說的那句話嗎？他說是他舉報的。”
“沒聽明白醫生的意思，難道他真的和詭異有勾結？”
“我聽到了什麽金融監管局？舉報？”
游戲大廳裏討論得熱火朝天，外面的桑眠詭氣值穩如老狗，倒是醫生的詭氣值一直在掉, 桑眠看到好多詭異向他們投來渴望的目光。
醫生的睫毛微微顫動, 他等了好久都沒有感受到疼痛, 不應該啊？無間界是詭異的地盤，他們就算再眼瞎也能認出人類。
帶著恐懼和疑惑，醫生緩緩睜開了眼睛，絢麗的霓虹閃得他眼睛疼。
桑眠松開了醫生的手腕，雙手抱胸：“以為你膽子有多大，不過如此。”說完她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沒過兩分鐘，一輛黑色的商務車開到了游戲大廳門前。
車窗降落，醫生的心再次吊到嗓子眼：“副駕駛中竟然坐著一顆頭發烏黑的女性人頭！”
人頭在副駕駛上挪動，可怕的眸子和他對上視線，又落到桑眠身上。
醫生心想，完了，怪不得其他詭異不敢動手，原來厲害的角色在這裏。
他頭上冷汗直冒，這還是他第一次在詭異游戲之外和詭異相處。
“尊敬的總裁晚上好。”人頭的嘴上下張合，陰森的話語在嘴巴裏冒出。
她還喊誰總裁？醫生頓時覺得頭皮發麻，難道還有更厲害的詭異來了嗎？
“態度不錯，年終獎一定給你多發。”桑眠滿意地點點頭，趙小月越來越上路子了，今天的排面真到位！
車裏的人頭立馬露出討好的表情，“尊敬的總裁我們先回星火娛樂吧！您不在的這段時間裏，員工們都可想你了！”
等等，這顆人頭在喊誰總裁？好像是桑眠？醫生不可置信地看向桑眠。
“看什麽看！”桑眠一把拉開車子後門，對著醫生惡狠狠道：“上車！不上車我就把你丟到詭異堆裏去，讓你被吃得連骨頭都不剩！”
醫生整潔的白襯衫已經皺皺巴巴，臥槽了！和詭異勾結的哪是他啊！明明是桑眠自己！
不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醫生閉緊了嘴巴，生怕桑眠一個不高興把他從車子上扔下去。
桑眠在車上打開面板。
【玩家080369您好，由於您身為猛鬼公寓房東並身處於財富名人榜上，而猛鬼公寓正處於持續虧損狀態，無間界金融監管局將對您進行調研，並了解公寓為何虧本。他們將在三天後到達猛鬼公寓，請玩家及時接待】
她重新讀了一遍了面板的提示，距離調研時間還有兩天半，她一定要想一個完美的解決方案把金融監管局糊弄走。
星火娛樂和游戲大廳都在無間界的繁華地段，沒幾分鐘就到了星火娛樂的樓下。
桑眠給了趙小月一個眼神，趙小月秒懂。
關個人還不簡單。
於是醫生就被趙小月帶走關起來了。
星火娛樂的總裁辦公室裏，林不遲正等著桑眠。
桑眠嘆了口氣：“我幫你保存屍體，你也該幫我了。”
林不遲挑眉：“怪不得發信息約我來星火娛樂，遇到難題了？”
現在兩人也算是合作夥伴，桑眠開門見山地把金融監管局要來調研的事告訴了他。
林不遲聽後一臉嚴肅，“這事難辦了，如果你不能很好地解釋虧損問題，他們真的會把你抓局子裏去。”
桑眠生氣地點點頭：“就怪永夜教團的醫生！我剛結束副本他就舉報我。”
“他的賤眾所周知。”林不遲坐在桑眠對面：“既然已經到這個地步，怪他也沒用了。”
林不遲彎曲敲了敲桌子：“不然你還是跑吧，放棄猛鬼公寓，別去接待了。”
桑眠面無表情：“你以為我沒想到嗎？系統說不接待就會死亡。”
林不遲淩厲的眉眼處湧出幾分笑意，他起身走到桑眠前面，灰色風衣下的背脊挺得筆直，他微微低頭，看著桑眠的眼睛：“那就從源頭解決吧。”
“源頭？”桑眠歪了歪頭：“源頭是虧本，從源頭解決就是讓猛鬼公寓盈利？”
話沒說完，她像是被打通了任督八脈一樣猛的站起身，“我有辦法了！”桑眠激動的拍了拍林不遲的肩：“不愧是我合作夥伴！真聰明！”
她迅速讓趙小月聯系好施工隊，今晚就對猛鬼公寓進行施工，務必在三天內把猛鬼公寓改造完成。
電話末尾，桑眠補了句：“今天那男的也帶去施工，記住，三天三夜不讓他休息。”
如此高效的狀態下，醫生在星火娛樂屁股還沒坐熱，就被扔到了猛鬼公寓面前，手裏也被塞了一把榔頭。
一個穿著藍色工服長相兇狠的詭異指著猛鬼公寓對他說：“不幹活就別想睡覺！”
醫生抱著榔頭在寒風下瑟瑟發抖，他一個知識分子居然被丟到工地幹粗活！身邊還都是能要他命的詭異。
這日子還能不能過了！
醫生在猛鬼公寓哼哧哼哧幹了三天，期間他只要一休息就被抽鞭子，白色的襯衫下鞭痕交錯，只有到深夜無人註意時他才敢偷偷抹眼淚。
他想過無數個被報覆的結果，唯獨沒想到會被拉去做苦工，他白皙修長的手指在這三天裏長了厚厚的老繭。
精神和□□的折磨下，他在第三天的清晨看到了桑眠，桑眠還神清氣爽地和他打招呼，問他過得好不好。
醫生呆滯了好幾秒，一句好你媽個頭硬生生在嗓子裏不敢說出來，最後他扯出了一個牽強的笑容：“挺，挺好的。”
他敢說不好嗎！人家桑眠一句話就能讓他當苦工，再說一句他是不是得死翹翹？
桑眠微笑：“我還是喜歡你之前桀驁不馴的樣子，恢覆一下。”
“......”醫生收起那副比鬼哭還難看的笑，表情又高高在上起來：“您看這樣可以嗎？”
“很不錯，看著就欠打。”桑眠對此表示肯定。
很會看眼色的藍色工服詭異聽到這話又抽了醫生一鞭子，嘻嘻嘻，這一鞭肯定抽到房東小姐的心坎上了，說不定還會給他加工資！
醫生：“...”好想原地去世！
桑眠看著加急趕工出來猛鬼公寓滿意的點點頭，旁邊的趙小月被西裝男捧在手裏，三人站在一起竟有種莫名的和諧感。
當然，這種和諧感只有詭異覺得，醫生看到還是覺得很恐怖，生怕那顆腦袋張嘴把他吃了。
這三天內，永夜教團已經亂作一團，會長表情蔭翳地坐在會議室，他雙手交叉，“醫生還沒回來？”
車映南：“沒有。”
會長將手邊的筆記本摔在地上，臉上的表情像是要生吞活剝了她。
車映南打了個寒戰，她心裏把080369翻來覆去罵了三天三夜了，那天080369帶著醫生揚長而去，一直到現在沒有回來，大家都在猜測醫生遭遇了什麽，可是LED屏上醫生的代號沒有變灰，說明醫生還活著。
“醫生肯定會平安歸來的。”車映南心虛道。
“我巴不得他死外面！”會長咬牙切齒道，080369不管是誰都讓他厭惡不已，以前的080369就喜歡和永夜教團對著幹，現在的080369更討厭，居然還挖他的人！一個副本就挖了七個！
車映南心裏一驚，會長為什麽這個反應，他不是和醫生關系很好嗎？難道...醫生和080369真的有一腿？三天前不過是080379的障眼法，實則帶著醫生出去過二人世界？
在結合玩家大廳裏的風言風語，她越覺得有可能，080369第一次來到玩家大廳的時候醫生還想過殺了她，第二次就親自去招攬080369...
車映南越想越心驚，她好像知道了什麽不得了的大秘密。
*
桑眠站在公寓門口掏出手機看了眼時間，現在無間界早上九點，系統提醒她金融監管局的詭異馬上就要到了。
她搓了搓小手，還挺緊張的，不知道來調研的詭異和善不和善。
她笑出了標準的八顆大牙，扭頭問向趙小月：“你看我的笑是不是很和藹可親，平易近人？”
趙小月看到總裁陰森森的牙齒就想到她失去身體的那個夜晚，那是她不願意回憶的傷痛，所以她皮笑肉不笑道：“總裁你別開玩笑了，平易近人是形容你的詞嗎？應該用面目可憎來形容。”
“......”桑眠表情碎裂，她索性不裝了，對著趙小月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你膽子是越來越大了，連我都敢編排！我要扣你年終獎！”
為什麽是年終獎呢？因為趙小月要免費給她打工三十年，在這段時間裏她只會給小月發年終獎。
趙小月剛想回嘴，餘光中看到一輛白色的轎車朝著猛鬼公寓駛來。
“總裁別鬧了，有詭異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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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她毫不猶豫地拉著醫生踏出了游戲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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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棠擔心地看著門外：“無間界很危險, 眠眠不會有事吧？”
夏清摟著白棠的肩：“不會的，你忘了桑姐的身份有多厲害了嗎？誰都看到桑姐都要給她幾分薄面。”
白棠想起桑眠的資產：“也是。”
醫生緊緊地閉上眼，如果讓他重新來過，他一定會在第一次見到桑眠的時候不惜動用所有力量殺死桑眠。
可一切都遲了, 他仿佛已經預料到自己出門後的慘狀, 不過是被分屍罷了。
一滴晶瑩的淚從他眼角劃過，大門被推開, 外面濃重的詭氣像是要鉆進他的骨髓一樣寒冷。
他咬著牙用破碎的聲音對桑眠說：“下輩子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此時大廳裏的玩家們也反應過來。
霧草！他們看到了什麽？080369帶著醫生去送死了？
直接進入無間界，狠人！
他們本以為會看到080369被一群詭異圍攻吃掉, 可在門口看了半天，竟然沒有一個詭異上前。
“怪了！為什麽他們不吃080369？”
“難道是那群詭異沒發現她是人類？”
“不會吧？她的詭氣值在詭異裏面也不算很高，很多詭異的詭氣值都在60點往上。”
“但桑會長一點也不怕哎！像是早就知道結果一樣。”
夏清翻了個白眼：“也不看看是誰！我們不吃香菜公會的會長就是厲害！”
一個玩家將話題拉到醫生身上：“重點難道不是醫生最後說的那句話嗎？他說是他舉報的。”
“沒聽明白醫生的意思，難道他真的和詭異有勾結？”
“我聽到了什麽金融監管局？舉報？”
游戲大廳裏討論得熱火朝天，外面的桑眠詭氣值穩如老狗，倒是醫生的詭氣值一直在掉, 桑眠看到好多詭異向他們投來渴望的目光。
醫生的睫毛微微顫動, 他等了好久都沒有感受到疼痛, 不應該啊？無間界是詭異的地盤，他們就算再眼瞎也能認出人類。
帶著恐懼和疑惑，醫生緩緩睜開了眼睛，絢麗的霓虹閃得他眼睛疼。
桑眠松開了醫生的手腕，雙手抱胸：“以為你膽子有多大，不過如此。”說完她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沒過兩分鐘，一輛黑色的商務車開到了游戲大廳門前。
車窗降落，醫生的心再次吊到嗓子眼：“副駕駛中竟然坐著一顆頭發烏黑的女性人頭！”
人頭在副駕駛上挪動，可怕的眸子和他對上視線，又落到桑眠身上。
醫生心想，完了，怪不得其他詭異不敢動手，原來厲害的角色在這裏。
他頭上冷汗直冒，這還是他第一次在詭異游戲之外和詭異相處。
“尊敬的總裁晚上好。”人頭的嘴上下張合，陰森的話語在嘴巴裏冒出。
她還喊誰總裁？醫生頓時覺得頭皮發麻，難道還有更厲害的詭異來了嗎？
“態度不錯，年終獎一定給你多發。”桑眠滿意地點點頭，趙小月越來越上路子了，今天的排面真到位！
車裏的人頭立馬露出討好的表情，“尊敬的總裁我們先回星火娛樂吧！您不在的這段時間裏，員工們都可想你了！”
等等，這顆人頭在喊誰總裁？好像是桑眠？醫生不可置信地看向桑眠。
“看什麽看！”桑眠一把拉開車子後門，對著醫生惡狠狠道：“上車！不上車我就把你丟到詭異堆裏去，讓你被吃得連骨頭都不剩！”
醫生整潔的白襯衫已經皺皺巴巴，臥槽了！和詭異勾結的哪是他啊！明明是桑眠自己！
不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醫生閉緊了嘴巴，生怕桑眠一個不高興把他從車子上扔下去。
桑眠在車上打開面板。
【玩家080369您好，由於您身為猛鬼公寓房東並身處於財富名人榜上，而猛鬼公寓正處於持續虧損狀態，無間界金融監管局將對您進行調研，並了解公寓為何虧本。他們將在三天後到達猛鬼公寓，請玩家及時接待】
她重新讀了一遍了面板的提示，距離調研時間還有兩天半，她一定要想一個完美的解決方案把金融監管局糊弄走。
星火娛樂和游戲大廳都在無間界的繁華地段，沒幾分鐘就到了星火娛樂的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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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兩人也算是合作夥伴，桑眠開門見山地把金融監管局要來調研的事告訴了他。
林不遲聽後一臉嚴肅，“這事難辦了，如果你不能很好地解釋虧損問題，他們真的會把你抓局子裏去。”
桑眠生氣地點點頭：“就怪永夜教團的醫生！我剛結束副本他就舉報我。”
“他的賤眾所周知。”林不遲坐在桑眠對面：“既然已經到這個地步，怪他也沒用了。”
林不遲彎曲敲了敲桌子：“不然你還是跑吧，放棄猛鬼公寓，別去接待了。”
桑眠面無表情：“你以為我沒想到嗎？系統說不接待就會死亡。”
林不遲淩厲的眉眼處湧出幾分笑意，他起身走到桑眠前面，灰色風衣下的背脊挺得筆直，他微微低頭，看著桑眠的眼睛：“那就從源頭解決吧。”
“源頭？”桑眠歪了歪頭：“源頭是虧本，從源頭解決就是讓猛鬼公寓盈利？”
話沒說完，她像是被打通了任督八脈一樣猛的站起身，“我有辦法了！”桑眠激動的拍了拍林不遲的肩：“不愧是我合作夥伴！真聰明！”
她迅速讓趙小月聯系好施工隊，今晚就對猛鬼公寓進行施工，務必在三天內把猛鬼公寓改造完成。
電話末尾，桑眠補了句：“今天那男的也帶去施工，記住，三天三夜不讓他休息。”
如此高效的狀態下，醫生在星火娛樂屁股還沒坐熱，就被扔到了猛鬼公寓面前，手裏也被塞了一把榔頭。
一個穿著藍色工服長相兇狠的詭異指著猛鬼公寓對他說：“不幹活就別想睡覺！”
醫生抱著榔頭在寒風下瑟瑟發抖，他一個知識分子居然被丟到工地幹粗活！身邊還都是能要他命的詭異。
這日子還能不能過了！
醫生在猛鬼公寓哼哧哼哧幹了三天，期間他只要一休息就被抽鞭子，白色的襯衫下鞭痕交錯，只有到深夜無人註意時他才敢偷偷抹眼淚。
他想過無數個被報覆的結果，唯獨沒想到會被拉去做苦工，他白皙修長的手指在這三天裏長了厚厚的老繭。
精神和□□的折磨下，他在第三天的清晨看到了桑眠，桑眠還神清氣爽地和他打招呼，問他過得好不好。
醫生呆滯了好幾秒，一句好你媽個頭硬生生在嗓子裏不敢說出來，最後他扯出了一個牽強的笑容：“挺，挺好的。”
他敢說不好嗎！人家桑眠一句話就能讓他當苦工，再說一句他是不是得死翹翹？
桑眠微笑：“我還是喜歡你之前桀驁不馴的樣子，恢覆一下。”
“......”醫生收起那副比鬼哭還難看的笑，表情又高高在上起來：“您看這樣可以嗎？”
“很不錯，看著就欠打。”桑眠對此表示肯定。
很會看眼色的藍色工服詭異聽到這話又抽了醫生一鞭子，嘻嘻嘻，這一鞭肯定抽到房東小姐的心坎上了，說不定還會給他加工資！
醫生：“...”好想原地去世！
桑眠看著加急趕工出來猛鬼公寓滿意的點點頭，旁邊的趙小月被西裝男捧在手裏，三人站在一起竟有種莫名的和諧感。
當然，這種和諧感只有詭異覺得，醫生看到還是覺得很恐怖，生怕那顆腦袋張嘴把他吃了。
這三天內，永夜教團已經亂作一團，會長表情蔭翳地坐在會議室，他雙手交叉，“醫生還沒回來？”
車映南：“沒有。”
會長將手邊的筆記本摔在地上，臉上的表情像是要生吞活剝了她。
車映南打了個寒戰，她心裏把080369翻來覆去罵了三天三夜了，那天080369帶著醫生揚長而去，一直到現在沒有回來，大家都在猜測醫生遭遇了什麽，可是LED屏上醫生的代號沒有變灰，說明醫生還活著。
“醫生肯定會平安歸來的。”車映南心虛道。
“我巴不得他死外面！”會長咬牙切齒道，080369不管是誰都讓他厭惡不已，以前的080369就喜歡和永夜教團對著幹，現在的080369更討厭，居然還挖他的人！一個副本就挖了七個！
車映南心裏一驚，會長為什麽這個反應，他不是和醫生關系很好嗎？難道...醫生和080369真的有一腿？三天前不過是080379的障眼法，實則帶著醫生出去過二人世界？
在結合玩家大廳裏的風言風語，她越覺得有可能，080369第一次來到玩家大廳的時候醫生還想過殺了她，第二次就親自去招攬080369...
車映南越想越心驚，她好像知道了什麽不得了的大秘密。
*
桑眠站在公寓門口掏出手機看了眼時間，現在無間界早上九點，系統提醒她金融監管局的詭異馬上就要到了。
她搓了搓小手，還挺緊張的，不知道來調研的詭異和善不和善。
她笑出了標準的八顆大牙，扭頭問向趙小月：“你看我的笑是不是很和藹可親，平易近人？”
趙小月看到總裁陰森森的牙齒就想到她失去身體的那個夜晚，那是她不願意回憶的傷痛，所以她皮笑肉不笑道：“總裁你別開玩笑了，平易近人是形容你的詞嗎？應該用面目可憎來形容。”
“......”桑眠表情碎裂，她索性不裝了，對著趙小月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你膽子是越來越大了，連我都敢編排！我要扣你年終獎！”
為什麽是年終獎呢？因為趙小月要免費給她打工三十年，在這段時間裏她只會給小月發年終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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