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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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章
精靈，是一切除了人類之外智慧物種的統稱。
近代以前，也就是百年前，精靈還被稱為妖怪、怪物的時代，人與精靈互相敵視，經常發生沖突；然而隨著近代社會的到來，人和妖怪的交流越加密切，彼此之間又沒有文化隔閡，妖怪的壽命比人類要長得多，所以很多妖怪都是古代文明的活化石，詩詞曲賦吹拉彈唱樣樣精通，享受起來比人更像人，加上各種翹楚顏值往往超出人類的極限使得妖怪們擁有了大批粉絲。
進入20世紀，人、妖平等愈演愈烈，百年前全國人大通過物種平等法案，十年前，也就是白霄上小學那會，妖怪不再是妖怪了，通通叫精靈。妖怪一詞只能出現在文學歷史民俗等研究裏，誰要當著妖怪的面喊妖怪，那可是要被警察叔叔教育的。
但是無需擔心，和人類一起生活的妖怪數量不多，且絕大多數都會隱藏妖怪身份，人類無法輕易發現。
“更多妖怪住在人類無法深入的地方，圖1圖2圖3圖4……”
白霄打開歷史書標配的地圖冊……咦，竟然是地理地圖冊？
第一頁就是全球地圖，很多地方用全黑或者全灰標註，意為[無人類文明涉足的未知地域]，其中就有另一個世界著名的百慕大三角、神農架、馬裏亞納海溝、撒哈拉沙漠、喜馬拉雅山脈等等，全都是黑色色塊，這樣的地區大大小小無數個。
其中華夏地區，讀作“自然保護區”/寫作“妖怪的地盤”更是不計其數，這些地域從來沒有被開發過，還維持著原始狀態，從古至今很少有人類涉足，比如秦嶺後面跟著括號，括號裏寫著青丘，秦嶺（青丘）。
她的老家秦嶺某地也是一塊灰色，細細的印刷體標註【青丘】。
媽媽誒！
白霄眼睛瞪得特別大！
她老家被狐貍精占了！
她很小的時候就搬家了，大城市教育資源好！老家雖然山清水秀人傑地靈八百裏秦川……但教育資源不足！一切都是為了孩子，所以二十年前尚且年輕的父母大包小包地從鄉鎮搬來了鳳凰市。
她一直沒有註意老家的消息，除了老房子讓鄰居看管，每年打一點費用外。她都十幾年沒回去了！
白霄：我那個平平無奇的故鄉竟然變得如此聲名顯赫！
搜索“青丘”
竟然上了頭條！
“青丘白氏對人類盜獵者提出嚴重抗議，近日以來不法分子偷偷闖進保護區盜獵，其行為已經嚴重危害原住民安全，青丘白氏要求自然保護區區長做出解釋……”
懂了，寫作自然保護區讀作“有關部門”。
鼠標向下一滑，白霄囧了，因為配圖赫然是一個巨大的野獸腳印，腳印裏躺著一個昏厥的人類，眼部被一條細線打碼，但全國人民都能看見這個盜獵者的門牙掉了。
“……”好像哪裏不對。
把照片放大，從不成人形的照片看出熟悉的輪廓，這不是她的表哥唐青嗎！
依稀還能看出小時候的樣子，他不是在老家承包山地種蘭花，帶動全村發家致富嗎？怎麽跑去盜獵了？
盜獵能掙幾個錢啊，她記得唐青還在群裏炫耀過年花苗純利潤破百萬來著。
“嘟——、——”
“餵，媽，我看到新聞了，表哥沒事嗎？”
“你認出來了，嗐，唐青這小夥子也真是，讓他好好在家裏務農，攢夠了錢好有個媳婦嫁人，硬是不幹！現在的小夥子心都野了。”
“咱家住山裏邊，不在村子裏還能在哪，前陣子山裏又地動了，媽心裏可怕了，你忘了你小時候跟唐青跑山裏遇到狐貍的事？”
白霄飆演技，“記得啊，媽你提起這個幹什麽？”
“我也是聽幾個大仙說的，有個東北來的黃大仙說是親爹是青丘來的，對她娘始亂終棄，現在她娘去世了想埋在青丘，吵著鬧著要進來……白家的發怒了，山崩了，幸好沒砸著咱們家。”
白霄聽得心驚肉跳，差點她就成孤兒了，“……酷！”
“何況咱家祖上可是靠了白氏才能在這世外桃源一樣的地方繁衍生息，承了人家的香火情……”
可算是聽明白了，原來一千多年前天下動蕩，戰亂頻繁，天災人禍，大旱一二十年，先祖活不下去了，跪在秦嶺（青丘）外求活命，求了三天三夜，青丘大門敞開，白霄的祖先和其她逃難的人就成為了青丘白氏的看門人。
放下電話好一會白霄還是懵懵的，老祖宗一千多年前就把她賣給狐貍了？
“別擔心，現在不是從前了，你看村裏那個誰，隔壁村那個誰都去上大學，畢業後也都沒回去，也沒什麽事，時代不同了，妖怪也不能隨意殺害人類，妖比人有契約精神，要不是這樣唐青早沒了。”
媽你細說啊！
這裏面似乎有她不知道的隱情。
有人敲門。
“在嗎？我隔壁班的楊曼月！”
開了門，一個戴眼鏡的女生抱著一摞書走進來，“昨天晚上你不在啊。”
“睡得死，剛醒。”
楊朔看她一對黑眼圈，不由得羨慕，同樣都是黑眼圈為什麽白霄跟化了煙熏妝似的。
“什麽事？”
“你沒看群裏發的消息啊，月底有招聘會，還有金教授的演講，金教授一向座無虛席，劉玉讓我統計下咱們兩個班報名的人數，名額有限啊。”
白霄有點遲鈍，“哪個金教授？”
“還有哪個歷史教授有這麽大面子，當然是金致金教授啦，快點，你報名嗎？手快有手慢無啊，實習的回不來可都叫喚呢。”
“……為什麽？”金致教授的演講雖然搶手可也不至於擠得頭破血流。
“你真不知道啊，”楊朔神神秘秘地壓低聲音，“聽說金教授打算招研究生了——”
金致教授，青年歷史學者，好幾座知名學府的客座教授，據說家譜都有個幾千年，關鍵從來沒有收過學生。
白霄揮舞手臂，把事業搞起來。
“我報名！”
“到帳2000元。”
買家把尾款打了過來。
[麽麽噠.jpg]
[下次繼續合作啊。]
白霄回了個ok，她記得這個客戶才大一，未來四年研究生生涯有穩定收入來源了。
中午，食堂
食堂菜系還是那個食堂菜系。
食堂還在賣端午節剩下的粽子，大學所在的市承包了全國八成粽子生產，食堂賣的就更便宜了，肉粽一塊錢一個，多次拯救了平民窟的孩子。
“老板，六個肉粽。”
“今天怎麽吃這麽少？”
挑了個角落，剛坐下電話就打了進來，是祁暖，“救命！”
“”
白霄靜靜地敲出一個問號，“在哪？”
祁暖憂心忡忡的說:“警局。”
“咋了？你犯事了？要我過去嗎？”
“不用，剛剛車上有人鬥毆，我作為證人被警察叔叔帶走了。我要去打工，你能不能替我一上午？”
“行啊，你收到通知沒有？金致教授要招研究生，你報名嗎？”
“我怕是考不上吧。”
但你可以淘汰掉其它選手。
“試試唄。”
那邊聲音有點吵雜，“那行吧。”
“好，我幫你報名了，把你打工的地址發給我。”
【市中心動物園c場館，九點到，謝了，請你吃海底撈。】
西校門乘坐城市公交車，來到鳳凰城動物園，按著地圖找到c場館，告示牌上，五只憨態可掬的滾滾擠在一起，格外可愛。
作為一個正經人，白霄也免不了雲吸滾滾，鳳凰城動物園她以前也來過，這幾只滾滾可是她看著長大的。
“直接說熊貓場館不就行了。”
走進熊貓場館，找到員工處，白霄笑的露出四顆牙齒，“你好，我是祁暖的朋友，來替班的。”
工作人員翻了翻名冊，說：“哦，小言說過這件事，她的櫃子上是9號。”
五只大熊貓都是熟面孔了，她將空運的新鮮的竹子、竹筍拿到場館裏，進去的時候心臟還是稍微快了一點，看到有飼養員分享的和滾滾排排坐，腦袋貼在一塊的視頻，她也很想要啊。
所以熟了的話，下次一定——
將竹子放到屋舍裏，早上滾滾們還是很想睡個回籠覺的。
一二三四……怎麽少了一個？
她放好竹子，走出門，場館面積不大不小，但也需要找一陣，不見的滾滾叫做驚蟄，同一年出生的熊貓都是用節氣命名，因為不多不少剛剛24只。
她在爬架後假山邊的大樹上找到了驚蟄，驚蟄的人氣可不低，它脾氣好，會照顧兄弟姐妹，是個很幹凈又很懂禮貌的熊貓紳士。毛發也比其她熊貓白很多。
“驚蟄，下來吃飯了！”白霄揮舞著竹筍喊。
驚蟄對名字有反應，看向她。
這時，祁暖的企鵝閃起來：
【祁暖：驚蟄很聰明，你不要把它當一般的熊貓看待，我覺得它很有可能成精，比兄弟姐妹都聰明。】
成精。
祁暖：動物意外開啟靈智也要修行數十年才能化形，別擔心，而且會有專業機構檢測開啟了靈智的動物，so，別把驚蟄當普通動物看，小心咬你。】
大熊貓是普通動物嗎？
白霄第一個想到的竟然是這個。
【白霄：OK。對了，你從警察局出來了嗎？】
【祁暖：兩個小時前就出來了，中午我去找你。】
【白霄：OK。】
她清清嗓子，對著離地四五米的驚蟄招呼道：“今天有超嫩的缺苞箭竹竹筍，不來五斤嗎？”
紳士熊貓向下看了眼，優雅地從樹橋上走了下來，走路姿勢雖然不如貓步，但也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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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靈，是一切除了人類之外智慧物種的統稱。
近代以前，也就是百年前，精靈還被稱為妖怪、怪物的時代，人與精靈互相敵視，經常發生沖突；然而隨著近代社會的到來，人和妖怪的交流越加密切，彼此之間又沒有文化隔閡，妖怪的壽命比人類要長得多，所以很多妖怪都是古代文明的活化石，詩詞曲賦吹拉彈唱樣樣精通，享受起來比人更像人，加上各種翹楚顏值往往超出人類的極限使得妖怪們擁有了大批粉絲。
進入20世紀，人、妖平等愈演愈烈，百年前全國人大通過物種平等法案，十年前，也就是白霄上小學那會，妖怪不再是妖怪了，通通叫精靈。妖怪一詞只能出現在文學歷史民俗等研究裏，誰要當著妖怪的面喊妖怪，那可是要被警察叔叔教育的。
但是無需擔心，和人類一起生活的妖怪數量不多，且絕大多數都會隱藏妖怪身份，人類無法輕易發現。
“更多妖怪住在人類無法深入的地方，圖1圖2圖3圖4……”
白霄打開歷史書標配的地圖冊……咦，竟然是地理地圖冊？
第一頁就是全球地圖，很多地方用全黑或者全灰標註，意為[無人類文明涉足的未知地域]，其中就有另一個世界著名的百慕大三角、神農架、馬裏亞納海溝、撒哈拉沙漠、喜馬拉雅山脈等等，全都是黑色色塊，這樣的地區大大小小無數個。
其中華夏地區，讀作“自然保護區”/寫作“妖怪的地盤”更是不計其數，這些地域從來沒有被開發過，還維持著原始狀態，從古至今很少有人類涉足，比如秦嶺後面跟著括號，括號裏寫著青丘，秦嶺（青丘）。
她的老家秦嶺某地也是一塊灰色，細細的印刷體標註【青丘】。
媽媽誒！
白霄眼睛瞪得特別大！
她老家被狐貍精占了！
她很小的時候就搬家了，大城市教育資源好！老家雖然山清水秀人傑地靈八百裏秦川……但教育資源不足！一切都是為了孩子，所以二十年前尚且年輕的父母大包小包地從鄉鎮搬來了鳳凰市。
她一直沒有註意老家的消息，除了老房子讓鄰居看管，每年打一點費用外。她都十幾年沒回去了！
白霄：我那個平平無奇的故鄉竟然變得如此聲名顯赫！
搜索“青丘”
竟然上了頭條！
“青丘白氏對人類盜獵者提出嚴重抗議，近日以來不法分子偷偷闖進保護區盜獵，其行為已經嚴重危害原住民安全，青丘白氏要求自然保護區區長做出解釋……”
懂了，寫作自然保護區讀作“有關部門”。
鼠標向下一滑，白霄囧了，因為配圖赫然是一個巨大的野獸腳印，腳印裏躺著一個昏厥的人類，眼部被一條細線打碼，但全國人民都能看見這個盜獵者的門牙掉了。
“……”好像哪裏不對。
把照片放大，從不成人形的照片看出熟悉的輪廓，這不是她的表哥唐青嗎！
依稀還能看出小時候的樣子，他不是在老家承包山地種蘭花，帶動全村發家致富嗎？怎麽跑去盜獵了？
盜獵能掙幾個錢啊，她記得唐青還在群裏炫耀過年花苗純利潤破百萬來著。
“嘟——、——”
“餵，媽，我看到新聞了，表哥沒事嗎？”
“你認出來了，嗐，唐青這小夥子也真是，讓他好好在家裏務農，攢夠了錢好有個媳婦嫁人，硬是不幹！現在的小夥子心都野了。”
“咱家住山裏邊，不在村子裏還能在哪，前陣子山裏又地動了，媽心裏可怕了，你忘了你小時候跟唐青跑山裏遇到狐貍的事？”
白霄飆演技，“記得啊，媽你提起這個幹什麽？”
“我也是聽幾個大仙說的，有個東北來的黃大仙說是親爹是青丘來的，對她娘始亂終棄，現在她娘去世了想埋在青丘，吵著鬧著要進來……白家的發怒了，山崩了，幸好沒砸著咱們家。”
白霄聽得心驚肉跳，差點她就成孤兒了，“……酷！”
“何況咱家祖上可是靠了白氏才能在這世外桃源一樣的地方繁衍生息，承了人家的香火情……”
可算是聽明白了，原來一千多年前天下動蕩，戰亂頻繁，天災人禍，大旱一二十年，先祖活不下去了，跪在秦嶺（青丘）外求活命，求了三天三夜，青丘大門敞開，白霄的祖先和其她逃難的人就成為了青丘白氏的看門人。
放下電話好一會白霄還是懵懵的，老祖宗一千多年前就把她賣給狐貍了？
“別擔心，現在不是從前了，你看村裏那個誰，隔壁村那個誰都去上大學，畢業後也都沒回去，也沒什麽事，時代不同了，妖怪也不能隨意殺害人類，妖比人有契約精神，要不是這樣唐青早沒了。”
媽你細說啊！
這裏面似乎有她不知道的隱情。
有人敲門。
“在嗎？我隔壁班的楊曼月！”
開了門，一個戴眼鏡的女生抱著一摞書走進來，“昨天晚上你不在啊。”
“睡得死，剛醒。”
楊朔看她一對黑眼圈，不由得羨慕，同樣都是黑眼圈為什麽白霄跟化了煙熏妝似的。
“什麽事？”
“你沒看群裏發的消息啊，月底有招聘會，還有金教授的演講，金教授一向座無虛席，劉玉讓我統計下咱們兩個班報名的人數，名額有限啊。”
白霄有點遲鈍，“哪個金教授？”
“還有哪個歷史教授有這麽大面子，當然是金致金教授啦，快點，你報名嗎？手快有手慢無啊，實習的回不來可都叫喚呢。”
“……為什麽？”金致教授的演講雖然搶手可也不至於擠得頭破血流。
“你真不知道啊，”楊朔神神秘秘地壓低聲音，“聽說金教授打算招研究生了——”
金致教授，青年歷史學者，好幾座知名學府的客座教授，據說家譜都有個幾千年，關鍵從來沒有收過學生。
白霄揮舞手臂，把事業搞起來。
“我報名！”
“到帳2000元。”
買家把尾款打了過來。
[麽麽噠.jpg]
[下次繼續合作啊。]
白霄回了個ok，她記得這個客戶才大一，未來四年研究生生涯有穩定收入來源了。
中午，食堂
食堂菜系還是那個食堂菜系。
食堂還在賣端午節剩下的粽子，大學所在的市承包了全國八成粽子生產，食堂賣的就更便宜了，肉粽一塊錢一個，多次拯救了平民窟的孩子。
“老板，六個肉粽。”
“今天怎麽吃這麽少？”
挑了個角落，剛坐下電話就打了進來，是祁暖，“救命！”
“”
白霄靜靜地敲出一個問號，“在哪？”
祁暖憂心忡忡的說:“警局。”
“咋了？你犯事了？要我過去嗎？”
“不用，剛剛車上有人鬥毆，我作為證人被警察叔叔帶走了。我要去打工，你能不能替我一上午？”
“行啊，你收到通知沒有？金致教授要招研究生，你報名嗎？”
“我怕是考不上吧。”
但你可以淘汰掉其它選手。
“試試唄。”
那邊聲音有點吵雜，“那行吧。”
“好，我幫你報名了，把你打工的地址發給我。”
【市中心動物園c場館，九點到，謝了，請你吃海底撈。】
西校門乘坐城市公交車，來到鳳凰城動物園，按著地圖找到c場館，告示牌上，五只憨態可掬的滾滾擠在一起，格外可愛。
作為一個正經人，白霄也免不了雲吸滾滾，鳳凰城動物園她以前也來過，這幾只滾滾可是她看著長大的。
“直接說熊貓場館不就行了。”
走進熊貓場館，找到員工處，白霄笑的露出四顆牙齒，“你好，我是祁暖的朋友，來替班的。”
工作人員翻了翻名冊，說：“哦，小言說過這件事，她的櫃子上是9號。”
五只大熊貓都是熟面孔了，她將空運的新鮮的竹子、竹筍拿到場館裏，進去的時候心臟還是稍微快了一點，看到有飼養員分享的和滾滾排排坐，腦袋貼在一塊的視頻，她也很想要啊。
所以熟了的話，下次一定——
將竹子放到屋舍裏，早上滾滾們還是很想睡個回籠覺的。
一二三四……怎麽少了一個？
她放好竹子，走出門，場館面積不大不小，但也需要找一陣，不見的滾滾叫做驚蟄，同一年出生的熊貓都是用節氣命名，因為不多不少剛剛24只。
她在爬架後假山邊的大樹上找到了驚蟄，驚蟄的人氣可不低，它脾氣好，會照顧兄弟姐妹，是個很幹凈又很懂禮貌的熊貓紳士。毛發也比其她熊貓白很多。
“驚蟄，下來吃飯了！”白霄揮舞著竹筍喊。
驚蟄對名字有反應，看向她。
這時，祁暖的企鵝閃起來：
【祁暖：驚蟄很聰明，你不要把它當一般的熊貓看待，我覺得它很有可能成精，比兄弟姐妹都聰明。】
成精。
祁暖：動物意外開啟靈智也要修行數十年才能化形，別擔心，而且會有專業機構檢測開啟了靈智的動物，so，別把驚蟄當普通動物看，小心咬你。】
大熊貓是普通動物嗎？
白霄第一個想到的竟然是這個。
【白霄：OK。對了，你從警察局出來了嗎？】
【祁暖：兩個小時前就出來了，中午我去找你。】
【白霄：OK。】
她清清嗓子，對著離地四五米的驚蟄招呼道：“今天有超嫩的缺苞箭竹竹筍，不來五斤嗎？”
紳士熊貓向下看了眼，優雅地從樹橋上走了下來，走路姿勢雖然不如貓步，但也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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