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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墻覺秘霧氣有規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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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墻覺秘霧氣有規律

“你是頭有點暈嗎?”應寒杉試圖引導著183號。

應寒杉看著他一臉茫然的樣子,感到有些奇怪。183號似乎出現了記憶問題,這是一個新的情況,可能會給他們的計劃帶來一些變數。他和姒銀竹交換了一個眼神,情況比他們想的要覆雜。

應寒杉不確定183號是否真的失去了記憶,還是在裝糊塗。這種情況下,他們需要更多的信息才能作出下一步的決定。183號搖了搖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恐懼和困惑,“我不知道,我什麽都記不起來了。你們是誰?你們要做什麽?”

士兵又來了,他們只能先分開。到了晚上,幾輪巡察完畢,應寒杉溜出了牢房,他走到183號的牢房,他還在挖地道。應寒杉用鑰匙打開那扇門,“哢嚓”一聲,通亨賓轉過頭來。

看到是應寒杉的那一刻,他把手裏的鐵楸暫時放了下來。“怎麽是你,你怎麽會有鑰匙?”

“這是我的秘密,想出去嗎?”應寒杉站在通亨賓面前,低頭看他。

“你有辦法?”

“圖書室的書籍上寫了,海岸邊的霧氣每個月只會越來越濃,持續時間也會逐漸變長,每月的最後一天,會持續24個小時。那時候是我們離開的最好時機。”

應寒杉告訴通亨賓,“你一個人挖地道,需要很久吧!我不知道你在這裏待了多久,但是你的記憶在逐漸喪失,不是嗎?”

通亨賓不置可否,他被說服了。今天這個年輕人問他是因為什麽進來的。他以為是自己待的時間太久,記憶模糊了。

可是當他回憶自己上一周在做什麽的時候,他仍然想不到。他只記得自己是183號,他害怕長久下來,他可能只會記得他是183號。

他的一生,會不會只剩下183號?

“我答應你。我需要做什麽?”他決定賭一把,看著面前這個年輕人,雖然穿著一身囚服,但他能看出來他身上的活力和朝氣,那是他身上沒有的東西,是他逐漸缺失的東西。與其漫無目的每天在這裏挖,還不如賭一把。

“地道是我們的解決辦法。但是我們一旦出島,2500公裏的海岸,我們必須找一個船。”

通亨賓的地道已經挖了100米,這個海島面積不大,總面積才0.076平方公裏。如果他們一起挖,地道應該很快就可以完成。

另一邊姒銀竹用銅幣試著挖旁邊的墻面,小島空氣濕潮,墻面沒有很硬,微微有點軟化的跡象。用銅幣挖,墻面落下一點點的粉末。姒銀竹估量過,他和79號之間的墻面似乎只有兩厘米。

銅幣挖墻會有些輕微的聲音,擾的人耳朵難受。姒銀竹一晚上只挖動了一半多。他把地上掉落的粉塵捧起來,塞到了床板上面。他挖的地方在角落,沒有很明顯,士兵檢查,應該不會發現。

第三天一早,姒銀竹去找了應寒杉,他們需要做一艘船。

這個小島上木板是最多的,但海面上航行,對他們來說,木板有受潮的風險。但目前他們也沒有找到更好的材料。

“那個183號,他的房間裏面有一條地道,已經挖了100米,我們到時候可以用這個地道,這邊的房間構造從183號,到1號,我們順著這個方向,剛好能夠挖到海岸。”

應寒杉回憶起自己之前在警衛室看到的地圖,要想順著183號的地道挖出去,方向還是很好找的。

“但我們需要工具。我今天在外面的時候,看看能不能順回來一些鐵棍之類的。到時候讓許易他們開始挖。”姒銀竹看著應寒杉,他的效率很高。他們應該很快就能出去了。

“註意安全。”應寒杉輕輕抱了一下姒銀竹,芙蓉糕是真的很像他,又乖又軟,還愛撒嬌。

應寒杉在圖書室整理資料。書架角落放著一雜舊報紙,紙質有些硬,微微發黃,應寒杉翻開報紙,“1995年4月13日,一直到2016年的8月20日的娛樂性的報紙,裏面並沒有什麽實質性的內容,應該是那些士兵拿來打發時間的。”

應寒杉從裏面隨機抽了幾份,疊成平整的方塊,偷偷放在了口袋裏面。

圖書室的工作很輕松,幾乎不需要幹什麽活,就是整理一下書籍,擦擦灰,基本也沒有人來檢查。

只是之前這裏的書櫃長時間沒人整理,也沒有翻新,有些歪歪扭扭的,落了厚厚的一層灰。

應寒杉輕輕一推,那個本就不堪重負的書架應聲倒地,落了滿地的書。原就陳舊支吖的木板,七零八落的倒在地上,散了滿地生銹的鐵釘。

應寒杉撿了幾個鐵釘,把剩下的架子勉強拼個形狀,傾斜著靠在墻面,看著勉強有個樣子,不會露出太大的破綻。只是灰塵太大,嗆的人一直咳。

應寒杉從來沒體會過這種肺都要咳出來的感覺,臉色有些發白,趁著沒人,他匆匆溜了出去。

食堂沒有要求那麽嚴格,他和姒銀竹他們坐在一桌。午飯是一些糊糊狀的米飯,配著夾生的土豆,沒什麽滋味。

姒銀竹放下筷子,一雙委屈巴巴的眼睛看著對面的應寒杉,他長的真的很好看,積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艷獨絕,世無其二。

握著筷子的手,與雪同色,姒銀竹總覺得這裏好像差一點什麽。他腦海裏拂過一些淩亂的畫面,寬大的衣袖露出光滑細膩的手腕,帶著些微紅的痕跡,指縫間濃密的發絲輕輕滑過,好似蒙蒙雨天,水滴從葉尖滾落,啪的一聲,在湖泊間落下圈圈漣漪。

慢些……

什麽,腦海中的畫面又消失了

應寒杉註意到姒銀竹只吃了幾口就放下了筷子,他就知道果然這個挑食和吃飯時發呆的毛病還是改不了。應寒杉用手在姒銀竹面前晃了晃,看著他那雙發楞的大眼睛回過神來,“想什麽呢?”

姒銀竹的臉從耳尖一直紅到眼尾,刷的一下,速度快到應寒杉都有點驚訝。他在想什麽?臉能紅成這個樣子!

姒銀竹低下頭,握著筷子在碗裏面翻來翻去,小聲說到,“不想吃。”

一旁的許易表示有點震驚,擡頭看著姒銀竹,“不想吃飯臉為什麽會紅啊!這有什麽必然的聯系嗎?”

但許易同學慫,不敢說話,繼續埋頭吃著自己面前的飯,他也不想吃啊,他懷念學校的麻辣燙,烤盤飯,砂鍋米線了。

“少吃點,回去給你做好吃的。”應寒杉歪頭躲過旁邊士兵的目光,埋在姒銀竹的耳邊說道。

“我要吃芙蓉糕。”

應寒杉點了點頭,“伸手。”

姒銀竹有點呆,把手伸到桌子下面,他不知道應寒杉想要幹什麽。

接著姒銀竹就感覺到手上好像被放了什麽紙板一樣的東西,“先收起來。”他幾乎聽不到應寒杉細微的聲音,只看得到他的唇角動了動。

他連忙把東西放在了口袋裏面。隨便吃了兩小口飯,堅決不吃了。就一直看著旁邊的應寒杉。

不小心被殃及的無辜池魚許易同學,只感覺姒銀竹一直在看著自己,嚇得他只顧著埋頭吃飯,不敢擡頭。

姒銀竹總覺得這個世界給他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他說不出來,但就是感覺不對勁

中午回到牢房,姒銀竹拿出來口袋裏的東西,一雜疊的整齊的報紙,中間還夾了幾根生銹的鐵釘。寒杉他應該廢了不少力氣才拿到的吧,姒銀竹把報紙和鐵釘塞到了床板下面。

他拿了一根鐵釘,這東西比硬幣要好用,挖起墻來,要簡單的多。姒銀竹拿著那根生銹的鐵釘,它在手中顯得有些沈重,但帶著堅定的力量。他側躺在床上,靠近墻壁,輕輕地敲打著墻壁,昨晚墻壁已經變薄了一些,現在來敲,要輕松的多。

大概過了十五分鐘,敲擊的聲音變得輕了些,墻壁上開始出現了一個跟鐵釘尖端一樣大小的洞口。牢房昏暗,墻壁上露個洞光線也沒有改變太多。

姒銀竹看向旁邊的79號,他並沒有躺在床上睡覺,他意識到那個房間似乎有些異樣。通常,每個牢房的鐵門都是緊閉的,但現在卻微微敞開了一條縫隙,79號房間裏面站著一個士兵。現在已經過了巡察的時間,又怎麽會有士兵在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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