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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伴侶都是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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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伴侶都是O

我是一個omega,有趣的是我的伴侶也是一個omega。

我知道這是令人不可思議的,但事實就是如此。我的伴侶是omega,是一個非常強壯的omega,強壯到我曾經恍惚到以為他是alpha。

我和我的omega伴侶是大學同學,他是我的學長。一個非常帥氣高冷的omega。

嗯…怎麽說呢,他是我們院系的高嶺之花!俗話說,這種人都是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的。嘖嘖嘖,果真如此嗎?

記得開學第一天,一個beta學長帶我參觀校園,路過籃球場的時候,一顆球從天而降不偏不倚恰好砸向我,我的臉。

這酸爽!我一輩子都忘不了!畢竟差一點我就毀容了(委屈/委屈)。

要知道,omega可是最脆弱的人類!傷害omega是違反帝國法律的!

更何況…更何況我都被砸得流鼻血了…

當時,學長就著急了,拉著我就沖到籃球場上,對著那一群毛頭小子大喊:“誰扔的球,砸住人了知不知道!趕緊過來道歉!”喊叫聲越來越小,到最後竟跟蚊子的聲音差不多。

我一手拿紙巾的手捂著鼻子,一手拉著學長以防他幹出什麽壞事。

但事實證明我想多了,學長不但沒有上前反而往我後面躲。

籃球堆裏面走出一個少年,穿著白色純棉的寬松T恤,脖子上帶著一串黑色的項鏈,吊墜是一個十字架,應該鍍了一層金邊,有些俗氣,黑色短褲。

他走到我跟前,懶洋洋地掃了我一眼,說:“怎麽會有弱的omega。”語氣裏的諷刺鄙夷不屑用肉眼就可以看出來。

弱?!從小到大我最不能聽別人說我弱了!alpha就是一群只會欺負omega的垃圾。

我反駁他,omega怎樣,弱又怎樣,至少不像你們alpha只會用下半身思考。

話一出口,周圍以可見的速度安靜下來,我甚至感受到了背後的學長在發抖。

切,怕什麽!

鼻血差不多已經停了,我放下捂鼻子的那只手,低頭在鼻間探了探,還好,沒有覆流。再擡起頭時,入眼的便是那人兇神惡煞的臉。

我本能性地往後退了幾步,表面鎮定,內心打怵。

突然,一股淡淡的雪松香襲來,鉆入鼻尖,進入氣管。

那人是omega!我從未見過如此像alpha的omega!

“你…你…”我睜大眼睛,死死地盯著他,過了好半天才吐出那幾個字。

他則戲謔地笑了笑,像是對我的無知和軟弱發出挑釁,耳邊傳來一股熱流,我聽見他說:omega生來絕非弱者。

我楞了幾秒,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那人已經走了。周圍議論聲不斷,人潮擁擠,大概都是看我這個新生的笑話的吧。

腦海裏一直浮現那人說的“對不起”,放蕩不羈。以及那人在耳邊的私語“omega生來絕非弱者”。

是這樣嗎?

omega生來不就是供alpha玩弄的嗎?

我對這個omega越發地感興趣。

從那個beta學長裏得知,那人是我們學校神一般的存在,一個人可以單挑三個alpha!普通的alpha一般都不敢招惹他。

三個啊!臥槽,太絕了。

我對他的崇拜越發越深,我千方百計弄到他的微信。想多接近他一些。

不知何時,我想要的越來越多。通過微信來了解他,已經不能滿足我了。

我開始打探他的課程,我沒課的時候,就會去他上課的教室堵他。

起初他並不想看見我,但我是什麽人啊,我死皮賴臉纏著他,跟著他。為此,我跟他的室友混成了兄弟。

學校開始傳我們的謠言,說我們不正常。

可不是嘛,一個omega天天追著另一個omega跑、獻殷勤,真是不正常!真是該死!

但我看他並沒有要澄清的意思,我也就放任這些謠言亂傳。

終於有一天,裝謠言的氣球爆炸了,謠言滿天飛,變成了緋聞。

有人說,我們是OO戀。

有人說,我們應該被開除。

有人說,我們應該被送到帝國法庭。

……

哼╯^╰,一群凡夫俗子,關你們什麽屁事!太平洋是你家啊,管得怎麽寬。

當我第一次跟他談論這件事的時候是一個下午,他在打球,我一如既往地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等他。

陽光不燥,微風正好。

他搖頭甩掉頭發上汗珠,我從旁邊拿起一瓶礦泉水遞給他。

借此機會,我正欲開口但他打斷了我。

他不急不慢地看了我一眼,然後眼球往一旁轉動,示意換地方說話。

我點頭。又等了一段時間,他終於結束了,他跟他的朋友說了一聲,然後我們到了一片楓葉林。

十月,秋意正濃,楓樹葉慢慢變紅,雕謝,雕落。

客套話就不用說了,我開門見山地說:“學校論壇上的事情,真對不起啊。”

他轉身走向一旁,過了好久才問:“什麽事情?”

我知道他知道我說的什麽,便也不做太多解釋,自顧自地說:“謠言的事情我會澄清,你不用擔心。”

“你不會被開除的,也不會被送到帝國法庭,我會處理好一切的……”

“然後呢?”他猛地打斷我的話,讓我有些不知所措。放在平常他從不打斷我。

我久久沒有回答他。然後呢,還有什麽然後,我不知道,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罷了。

“然後,你被打包送到一個老頭的床上,再然後成為他的□□?”他幾乎是怒吼著替我回答。

臥槽!他怎麽知道?這…這…

他說的不假,我的爸爸說我是瘋子,是怪物,他說會替我擺平這一切,並且保他的平安。

條件是:把我送到他的上司手裏,一個暴虐古怪且有特殊性好的老頭。

爸爸的仕途到了瓶頸期,為了討好上司,我這個瘋子自然就成了他途中的犧牲品。

對此,我只能幹笑兩聲,安慰說:“沒事,誇大了,沒有這麽嚴重。畢竟那是我親爸,親爸總不會害自己的兒子吧。”

那人又沈默了幾秒。

正當我以為他不會再開口時,他說話了。

聲音沙啞,帶著憤怒與不甘。

他說:那我怎麽辦?

……這會輪到我沈默了。

我不知道怎麽辦,能怎麽辦?兩個omega可以怎麽辦?生理課上沒有講過這個問題。

我不知道。

“你…去找一個合適alpha生活?”我觀察他的臉色,小心斟酌著開口。

但這句話好像還是惹怒了他…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沈起來,我躊躇不安地往後退,他一步步緊逼。

“我去找一個alpha?”

“我TM去哪找alpha!”

“事已至此,你難道不準備對我負責嗎?!”

“你勾引引誘我,又TMD要把我扔了!”

……

“你不明白嗎!老子TMD喜歡上你了!”

腦子在他的吼叫早已變得遲鈍、停機,不再運轉,耳朵嗡嗡作響,只有“喜歡你”這三個字能聽清。

非常清晰。仿佛我的耳朵,我的整個大腦都為這三個字存在。

他喜歡我……我張大了嘴卻發不出聲音。

“可是…”不知過了多久,大腦重新運轉,我找回了聲音,我問他:“兩個omega怎麽生存?”

這不僅是我也是他的難題。

兩個omega怎麽生存?怎麽度過難熬的發情期?怎麽可以不被alpha的信息素制服?……

他又沈默了。

他吻上我的唇,含糊不清地一直重覆著一句話,“我保護你”。

“好,你一定要保護好我”,也保護好自己。最後一句話沒有說出口,因為他的舌頭探進來了,話被堵在喉嚨裏,舌頭跟著他的節奏搖曳。

兩舌交纏,難舍難分。

我相信他會保護好我。一定會的。

omega和omega也很甜。那個老頭被懲治了。

上輩子肯定拯救了全人類,不然幸運女神為何一直如此眷顧我?

我們在楓樹林“拉扯”的照片被有心人士放出來了。

緋聞被證實。

我和他的確是OO戀。

呵呵,怎麽了?OO戀怎麽了,吃你家大米還是喝你家水了?

後來我才知道,他是帝國一位將軍的兒子,家庭殷實的很!根本不用擔心會被學校開除。虧我擔心了這麽長時間!

哼,一定要好好罰罰他!

我們的事情被壓了下來,所有關於我們的帖子也都被刪除了。他家裏人出面,我們只是普通朋友。

只是朋友,那些可笑的人竟然都信了。可能是畏懼他家的權利吧。

從此沒有人知道我們是真的,沒有人相信我們是真的。

我也樂在其中。不知道就不知道吧,我和他知道就好。

俗話說,樂極生悲。

終於有一天,最讓我擔心的事情發生了。

那是一個星期天,我跟他出去玩,令人不幸的是我發情了……

這次的發情期來勢洶洶,我和他一點準備都沒有。畢竟我的發情期是很固定的,這次不知怎麽回事提前了十天……

是他先發出異端的,因為所處地方原因,他立馬帶我去了最近的廁所。

一進廁所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生理反應了,腿腳發軟,雙眼迷離,整個人被色欲覆蓋。

我靠在他身上,本能地想找發洩口,隔著一層布料在他胸前細細□□著。

他一手拿起手機給人打電話,一手安撫我。

廁所裏滿是我的發情信息素的味道,混雜著淡淡的雪松味。

可他畢竟不是alpha,怎麽能遮擋我的信息素呢?

再說,一個omega發情極有可能引導另一個omega發情。

不出意外,他也發情了……

最後一刻,他艱難地咬上我的腺體,想留下一個標記。

我的身體像是排斥他一般,他的信息素進不去我的腺體,只能淺淺地留在表面。

果然,omega和omega天生就不是一對。恍惚中,我的腦海裏閃過這樣的想法。

兩個omega的發,卻毫不意外地吸引來了alpha。這些alpha堵在廁所門口,放出壓迫性的信息素。

我控制不住自己,我想要出去,讓門外的alpha狠狠地標記我!

但他拼命攔住我,他知道我不是故意的,服從alpha是omega的天性。

他在我耳邊說:“忍一會,一會就好。”是哀求,是勸勉,是誘哄,是無奈。

我點點頭。我也不想被這樣的天性支配。

外面的壓迫信息素幾乎要把我壓得喘不過氣來,他也不好受,死死地咬著自己的嘴唇,硬是沒有發出一絲難耐的聲音。

“XX”,我輕聲呼喚他的名字,想找回些許理智,他亦呼喚我。

外面響起砰砰咚咚的響聲,有人想破門而入!

突然,身旁沒有依靠,隔間門從裏面打開。

眼前閃過他的黑色襯衫。

“啪”的一聲,門從外面狠狠關上。

接著,我聽見打鬥聲。

他出去了,一個正處於發情期的omega為了保護另一個omega出去了,去往一群alpha中。

雪松味越來越淡,淡到我聞不出來。

腦海裏想起他說的話“我保護你”。

他的確做到了。

忽然間,外面的打鬥聲停止,門被打開。

入眼便是他布滿血跡的臉,他的黑襯衫也濕了,不知是他的血還是那群alpha的血。

他給我打了抑制劑,也給自己打了一支。

出了門,我看見他的管家王叔以及一群黑衣人,地上零零散散躺著幾個alpha,還沒爬在地上的alpha被黑衣人鉗制了。

我知道,他贏了,他成功了。我的omega贏了。

他領我去管家開過來的保姆車上,剛上車,他便暈倒了,直直地在我面前暈倒了。

醫生說,腺體過度使用。

醫生說,過度壓榨信息素。

生命垂危。

……

他的父親來找我了,我也知道自己該停止了。

這段感情不是我們能承受的。

一次發情期熬過了,下一次呢?下下一次呢?總不能一直用抑制劑吧。

斷了吧,分了吧。

我不想讓他再為我受傷,尤其為了我把自己的小命都丟了。

分手吧!找一個alpha吧。

再強的omega也只是omega,最後還不是要臣服在alpha的腳下?

omega可能生來就是弱者。

爸爸問我想通了嗎?我說想通了。他說好,他讓我準備一下,跟他去參加一個聚會。

所謂的聚會不就是一個供有權有勢的alpha挑選omega的大型拍賣現場嗎?

幸運女神再次光顧了我,一個alpha看中了我。當場就與我爸爸商定好了。

非常好,不是嗎?

非常好,好極了!

我沒想到我的omega如此倔強,他身體剛恢覆了一點點就跑來找我了。

他在我家樓下等了一天一夜。

我看不下去,想去找他,但他的爸爸給我發消息,他爸爸說“絕情,才能讓人死心。”

好,我聽他的,我要絕情一點。

與我商定好婚約的那個alpha正在我家與我爸爸交談。

婚期就要來臨。

我在酒店門口看見他了,他身旁站了一個alpha。估計是他的未婚夫。

也好,挺好。

心臟好疼。

婚後幾年,我從丈夫口中聽見一個消息,有一個議員要求“不限制任何屬性的愛戀”。

真是好笑,AO天經地義,難道他要倡導AA、OO嗎?我丈夫笑著問我,這個omega是不是很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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