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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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姐姐
一路上他們沒再多說半個字，搞得司機大哥怪尷尬的，放起來一些土味音樂，來緩解這個尷尬的氣氛。
“小夥子，你是做什麽工作的呀。”
閑著沒事，那司機主動和關潤搭話。看著這小夥子一身正氣，估計是什麽好人家出來的公子哥吧。
女朋友長那麽好看，肯定自己工作不差。
“我是醫生。”
關潤回答得心不在焉，他還在糾結剛剛和裴翎說的那些話。
裴翎牽他的手，軟軟的，帶著少年人的骨感。冰冰涼涼，在這個夏天裏格外的舒適。
“醫生好啊，救死扶傷。為人民服務！小夥子你是真了不起，那這個小姑娘呢？你是做什麽的？”
司機師傅自己覺得他已經破冰，叫車裏的氣氛不那麽尷尬了。畢竟考試的地方，離關潤家還是有點距離的。要是一路上死氣沈沈的那也不好。
“我是魔...”
“他是魔術師。”
“哦，這個職業倒是稀奇，這是幹什麽的？是不是春晚上那種，玩撲克牌的？”
關潤和司機有一搭沒一搭地嘮嗑，把裴翎差點說漏嘴的東西圓了回去。裴翎盯著關潤看了一會，移開了眼睛。
後者已經是汗流浹背了，不光要管司機，還要管著裴翎。
纖長的睫毛上掛了水汽，也不知道是天太熱，還是他自己尷尬地冒汗。看起來叫他楚楚可憐。到了司機眼裏，就是這男娃剛剛哭過。
“和對象吵架了？害，這有什麽，我和我媳婦天天吵嘴。現在關系好著呢。男兒有淚不輕彈，是吧姑娘。”
看起來，司機也把他們當成是一對普通的小情侶了。也不知道躲在暗處看了多久，估計把那倆姑娘的搭訕搞錯了。
看成對關潤搭訕，裴翎生氣拉人就要走。剛剛拒絕了一個姑娘，又來一個。別說看起來還真有點像。
“沒，叔。他不是...”
“叔懂！叔是過來人。你啊，還不是就要學著保護好人家，別叫人家沒安全感，不然到時候怎麽放心和你一起過日子。”
被司機師傅頭頭是道地教訓著，關潤有點掛不住臉。他又不叫自己插嘴，解釋他和裴翎的關系。
裴翎倒是興致勃勃地聽著他倆說話，好像沒見過這樣的場面一樣。
“不是，裴翎你說句話啊。總不能叫這個司機，嘮叨我一路吧！”
貼到裴翎耳朵旁邊說悄悄話，裴翎長長的耳朵被刺激地抖動了一下。有點不自在地躲了一下。
剛好是個紅路燈，司機一看就看到了關潤，和登犢子一樣，在裴翎耳朵邊說話，裴翎還躲開了。
這不是騷擾是什麽！頓時對著關潤那點醫生濾鏡都沒了。帶著點鄙夷，不屑地說。
“人都不是你對象，你貼那麽近幹什麽？姑娘，別理這種人，趁早換一個吧，天涯何處無芳草，是不。”
從勸導關潤到勸導裴翎，司機是一點沒有猶豫。關潤無辜地眨眨眼，可惜紅路燈好了，司機一點沒看在眼裏。
“不是，叔。我沒有...”
“我知道了師傅，謝謝你的提醒。”
關潤還沒說完呢，就被裴翎打斷了。關潤不可置信地看著裴翎，見到他嘴角還有點壞笑。頓時明白了。
好啊，這小子是學壞了，逗著他玩呢！仗著司機什麽都不知道，來這裏找他的樂子。黑著臉對著裴翎說。
“回去我再收拾你。”
裴翎的耳朵都耷拉了，好像玩地太過分。叫關潤不開心了。
“你可不要亂來啊，我可聽見了。你一個大男人，不能欺負小姑娘！”
關潤有苦說不出，這哪裏是小姑娘啊。這姑娘裙子底下可比他還要大。攻擊性還那麽強，明明亂來的是裴翎。
和一個陌生的司機也說不清楚，關潤也就不指望著能解釋好。一向來是好青年代表的關醫生，莫名其妙要掛上一個渣男的名號。
瞪了一眼裴翎，裴翎對著他吐了吐舌頭。真是和關潤學壞了，調皮成這個樣子。
“師傅，我們鬧著玩呢。其實是他生氣了，都不承認我們倆的關系。”
他說關系的時候，還刻意拉長了語調。到了關潤耳朵裏，變得暧昧又刺激。也不知道裴翎哪根筋搭錯了。
居然能說出這種話。這樣的玩笑也是能隨便開的嗎？是西幻世界太奇妙了，他這個地球原住民有點吃不消。
裴翎壞笑著看著關潤。藍色的眼睛波光粼粼，帶著淘氣的靈動。開始關潤覺得裴翎就是單純的冷酷。
熟悉了才知道，他就是個長不大的孩子。對著熟悉的人，就喜歡撒嬌和惡作劇，惡劣得很。
但每到他變回那張冷臉，就會叫關潤忘記，他是個小惡魔的事實，又覺得他是個靈動的精靈。
害得關潤好苦。咬牙切齒地看著裴翎，懷念著他們還不熟的時光。哦，不熟的時候要他的命，還是算了吧。
“哈哈，原來是這樣，還是你們年輕人會玩。”
司機師傅明顯沒懂他們玩的是什麽情趣，也不是很在乎。反正他教育和活絡氣氛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目的地也快到了，隨便他倆怎麽吵，只要不在他車上打起來，一切都好說。
關潤從沒做過那麽漫長的出租車，下車的時候覺著地都是晃的。外頭的太陽從沒覺得那麽刺眼，看著裴翎都眼睛疼。
像裴翎這樣的帥哥，照理來說多看看能養眼，但關潤就覺著現在看他格外辣眼睛。
“你生氣了？”
像是感受到關潤的沈默，裴翎主動搭話。他也沒想著玩過頭，關潤最近好像比從前都要敏感。
“沒，我就是看著你頭疼。”
說完就捂住了嘴。一不小心把心裏話說出來了。果然裴翎聽了以後，就不和他說話，低著頭跟著他屁股後面走。
覺得自己背後涼颼颼的，關潤咽了口口水。
“不是針對你，我今天有點累了。看什麽東西都頭疼，哈哈哈。”
別捏地找個辦法糊弄過去，但裴翎沒有理他。看樣子是不太聽得進去。關潤點開電梯，這段時間叫他格外煎熬。
沒人告訴他怎麽哄精靈啊，還是個精靈少年，受過傷害的那種。怎麽才能叫他覺得自己沒有針對他。
“知道了，哥哥，你不要生氣。”
電梯門開了，關潤卻楞在原地不進去。呆呆的看著裴翎，嘴巴張得老大。
他道歉了，這件事就這樣結束了？看著關潤不動，裴翎把他人推到電梯裏，關潤看起來還是呆呆的。
一直傻到電梯門又開了，到他們的樓層，關潤還是那副傻樣。
不對勁，太不對勁了，今天的裴翎怎麽會那麽好說話！
“關潤，你再不動，是要我把你扛下去嗎？”
關潤驚醒，轉眼就看到了裴翎冷若冰霜的臉。總算是對味了，爽得很。那股別扭的感覺總算是沒了。
“啊，不好意思，我馬上下去。”
三步並作兩步，搶著電梯門關上之前走出去。還給裴翎把了一下門，看起來很紳士的模樣，叫裴翎一陣無語。
關潤也不知道自己什麽毛病，給他點好臉色不愛看，就喜歡看裴翎這副臭臉。
偶爾對他態度好點，還不自在了。
“你先去收拾一下吧，我去換件衣裳。換完了給你來梳頭。”
一邊開門，一邊對著裴翎說。裴翎沒看他，而是盯著自己家裏看。關潤一頭霧水，他是看見什麽東西了嗎？怎麽殺氣那麽重。
和第一天看見關潤一般，手的位置也逐漸往後偏移。這是把手搭在了他的魔杖上。
“你是誰？”
“這話該是我問你才對，你是誰？”
關潤方才觀察裴翎的反應，沒註意到自己家裏還呆著一個人。這會子看見了，差點把眼睛瞪出來，張開嘴巴說不出話來。
指著那個女人的方向，女人不悅地挑起了眉毛。註意力並沒有分給關潤，而是上下打量著裴翎。
“我說潤潤怎麽不回家，原來是養了個小妖精在家裏。”
裴翎瞬間劍拔弩張，被那女人的話語刺到，伸手就要把魔杖拔出來。被關潤從前面抱住，不叫他和那女人正面對視。
“姐！你來我家，怎麽都不和我說一聲？”
懷裏緊張的人好似放松了一點，關潤低頭一看，正巧對上了裴翎無措的眼神。藍色的眼睛帶著點慌亂。
這還是第一次，除了關潤以外的人，註意到他的存在。但裴翎想到的不是抹殺，而是逃跑。
他要逃，現在就要。
開始在關潤懷裏掙紮，關潤也不知道他什麽毛病，抓住了他不叫他亂動。裴翎不死心，一口咬住了關潤的肩膀。
關潤吃痛，但沒有一點要放手的意思。在裴翎的屁股上輕輕地打了一下，倒不是他像吃豆腐，不過打別的地方，怕是裴翎不能回過神來。
“你！你幹什麽！”
盯著裴翎的大紅臉。不知道是不是關潤的錯覺，這個少年。好像又長高了，現在兩個人的臉靠得很近，關潤能看清他臉上顏色的變換。
由白轉紅，好精彩。一副要把關潤殺了的表情，不要太熟悉。
“你能不能安靜點，是誰先鬧起來的。”
“我說，你們打情罵俏，能不能考慮一下我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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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他們沒再多說半個字，搞得司機大哥怪尷尬的，放起來一些土味音樂，來緩解這個尷尬的氣氛。
“小夥子，你是做什麽工作的呀。”
閑著沒事，那司機主動和關潤搭話。看著這小夥子一身正氣，估計是什麽好人家出來的公子哥吧。
女朋友長那麽好看，肯定自己工作不差。
“我是醫生。”
關潤回答得心不在焉，他還在糾結剛剛和裴翎說的那些話。
裴翎牽他的手，軟軟的，帶著少年人的骨感。冰冰涼涼，在這個夏天裏格外的舒適。
“醫生好啊，救死扶傷。為人民服務！小夥子你是真了不起，那這個小姑娘呢？你是做什麽的？”
司機師傅自己覺得他已經破冰，叫車裏的氣氛不那麽尷尬了。畢竟考試的地方，離關潤家還是有點距離的。要是一路上死氣沈沈的那也不好。
“我是魔...”
“他是魔術師。”
“哦，這個職業倒是稀奇，這是幹什麽的？是不是春晚上那種，玩撲克牌的？”
關潤和司機有一搭沒一搭地嘮嗑，把裴翎差點說漏嘴的東西圓了回去。裴翎盯著關潤看了一會，移開了眼睛。
後者已經是汗流浹背了，不光要管司機，還要管著裴翎。
纖長的睫毛上掛了水汽，也不知道是天太熱，還是他自己尷尬地冒汗。看起來叫他楚楚可憐。到了司機眼裏，就是這男娃剛剛哭過。
“和對象吵架了？害，這有什麽，我和我媳婦天天吵嘴。現在關系好著呢。男兒有淚不輕彈，是吧姑娘。”
看起來，司機也把他們當成是一對普通的小情侶了。也不知道躲在暗處看了多久，估計把那倆姑娘的搭訕搞錯了。
看成對關潤搭訕，裴翎生氣拉人就要走。剛剛拒絕了一個姑娘，又來一個。別說看起來還真有點像。
“沒，叔。他不是...”
“叔懂！叔是過來人。你啊，還不是就要學著保護好人家，別叫人家沒安全感，不然到時候怎麽放心和你一起過日子。”
被司機師傅頭頭是道地教訓著，關潤有點掛不住臉。他又不叫自己插嘴，解釋他和裴翎的關系。
裴翎倒是興致勃勃地聽著他倆說話，好像沒見過這樣的場面一樣。
“不是，裴翎你說句話啊。總不能叫這個司機，嘮叨我一路吧！”
貼到裴翎耳朵旁邊說悄悄話，裴翎長長的耳朵被刺激地抖動了一下。有點不自在地躲了一下。
剛好是個紅路燈，司機一看就看到了關潤，和登犢子一樣，在裴翎耳朵邊說話，裴翎還躲開了。
這不是騷擾是什麽！頓時對著關潤那點醫生濾鏡都沒了。帶著點鄙夷，不屑地說。
“人都不是你對象，你貼那麽近幹什麽？姑娘，別理這種人，趁早換一個吧，天涯何處無芳草，是不。”
從勸導關潤到勸導裴翎，司機是一點沒有猶豫。關潤無辜地眨眨眼，可惜紅路燈好了，司機一點沒看在眼裏。
“不是，叔。我沒有...”
“我知道了師傅，謝謝你的提醒。”
關潤還沒說完呢，就被裴翎打斷了。關潤不可置信地看著裴翎，見到他嘴角還有點壞笑。頓時明白了。
好啊，這小子是學壞了，逗著他玩呢！仗著司機什麽都不知道，來這裏找他的樂子。黑著臉對著裴翎說。
“回去我再收拾你。”
裴翎的耳朵都耷拉了，好像玩地太過分。叫關潤不開心了。
“你可不要亂來啊，我可聽見了。你一個大男人，不能欺負小姑娘！”
關潤有苦說不出，這哪裏是小姑娘啊。這姑娘裙子底下可比他還要大。攻擊性還那麽強，明明亂來的是裴翎。
和一個陌生的司機也說不清楚，關潤也就不指望著能解釋好。一向來是好青年代表的關醫生，莫名其妙要掛上一個渣男的名號。
瞪了一眼裴翎，裴翎對著他吐了吐舌頭。真是和關潤學壞了，調皮成這個樣子。
“師傅，我們鬧著玩呢。其實是他生氣了，都不承認我們倆的關系。”
他說關系的時候，還刻意拉長了語調。到了關潤耳朵裏，變得暧昧又刺激。也不知道裴翎哪根筋搭錯了。
居然能說出這種話。這樣的玩笑也是能隨便開的嗎？是西幻世界太奇妙了，他這個地球原住民有點吃不消。
裴翎壞笑著看著關潤。藍色的眼睛波光粼粼，帶著淘氣的靈動。開始關潤覺得裴翎就是單純的冷酷。
熟悉了才知道，他就是個長不大的孩子。對著熟悉的人，就喜歡撒嬌和惡作劇，惡劣得很。
但每到他變回那張冷臉，就會叫關潤忘記，他是個小惡魔的事實，又覺得他是個靈動的精靈。
害得關潤好苦。咬牙切齒地看著裴翎，懷念著他們還不熟的時光。哦，不熟的時候要他的命，還是算了吧。
“哈哈，原來是這樣，還是你們年輕人會玩。”
司機師傅明顯沒懂他們玩的是什麽情趣，也不是很在乎。反正他教育和活絡氣氛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目的地也快到了，隨便他倆怎麽吵，只要不在他車上打起來，一切都好說。
關潤從沒做過那麽漫長的出租車，下車的時候覺著地都是晃的。外頭的太陽從沒覺得那麽刺眼，看著裴翎都眼睛疼。
像裴翎這樣的帥哥，照理來說多看看能養眼，但關潤就覺著現在看他格外辣眼睛。
“你生氣了？”
像是感受到關潤的沈默，裴翎主動搭話。他也沒想著玩過頭，關潤最近好像比從前都要敏感。
“沒，我就是看著你頭疼。”
說完就捂住了嘴。一不小心把心裏話說出來了。果然裴翎聽了以後，就不和他說話，低著頭跟著他屁股後面走。
覺得自己背後涼颼颼的，關潤咽了口口水。
“不是針對你，我今天有點累了。看什麽東西都頭疼，哈哈哈。”
別捏地找個辦法糊弄過去，但裴翎沒有理他。看樣子是不太聽得進去。關潤點開電梯，這段時間叫他格外煎熬。
沒人告訴他怎麽哄精靈啊，還是個精靈少年，受過傷害的那種。怎麽才能叫他覺得自己沒有針對他。
“知道了，哥哥，你不要生氣。”
電梯門開了，關潤卻楞在原地不進去。呆呆的看著裴翎，嘴巴張得老大。
他道歉了，這件事就這樣結束了？看著關潤不動，裴翎把他人推到電梯裏，關潤看起來還是呆呆的。
一直傻到電梯門又開了，到他們的樓層，關潤還是那副傻樣。
不對勁，太不對勁了，今天的裴翎怎麽會那麽好說話！
“關潤，你再不動，是要我把你扛下去嗎？”
關潤驚醒，轉眼就看到了裴翎冷若冰霜的臉。總算是對味了，爽得很。那股別扭的感覺總算是沒了。
“啊，不好意思，我馬上下去。”
三步並作兩步，搶著電梯門關上之前走出去。還給裴翎把了一下門，看起來很紳士的模樣，叫裴翎一陣無語。
關潤也不知道自己什麽毛病，給他點好臉色不愛看，就喜歡看裴翎這副臭臉。
偶爾對他態度好點，還不自在了。
“你先去收拾一下吧，我去換件衣裳。換完了給你來梳頭。”
一邊開門，一邊對著裴翎說。裴翎沒看他，而是盯著自己家裏看。關潤一頭霧水，他是看見什麽東西了嗎？怎麽殺氣那麽重。
和第一天看見關潤一般，手的位置也逐漸往後偏移。這是把手搭在了他的魔杖上。
“你是誰？”
“這話該是我問你才對，你是誰？”
關潤方才觀察裴翎的反應，沒註意到自己家裏還呆著一個人。這會子看見了，差點把眼睛瞪出來，張開嘴巴說不出話來。
指著那個女人的方向，女人不悅地挑起了眉毛。註意力並沒有分給關潤，而是上下打量著裴翎。
“我說潤潤怎麽不回家，原來是養了個小妖精在家裏。”
裴翎瞬間劍拔弩張，被那女人的話語刺到，伸手就要把魔杖拔出來。被關潤從前面抱住，不叫他和那女人正面對視。
“姐！你來我家，怎麽都不和我說一聲？”
懷裏緊張的人好似放松了一點，關潤低頭一看，正巧對上了裴翎無措的眼神。藍色的眼睛帶著點慌亂。
這還是第一次，除了關潤以外的人，註意到他的存在。但裴翎想到的不是抹殺，而是逃跑。
他要逃，現在就要。
開始在關潤懷裏掙紮，關潤也不知道他什麽毛病，抓住了他不叫他亂動。裴翎不死心，一口咬住了關潤的肩膀。
關潤吃痛，但沒有一點要放手的意思。在裴翎的屁股上輕輕地打了一下，倒不是他像吃豆腐，不過打別的地方，怕是裴翎不能回過神來。
“你！你幹什麽！”
盯著裴翎的大紅臉。不知道是不是關潤的錯覺，這個少年。好像又長高了，現在兩個人的臉靠得很近，關潤能看清他臉上顏色的變換。
由白轉紅，好精彩。一副要把關潤殺了的表情，不要太熟悉。
“你能不能安靜點，是誰先鬧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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