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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這個女人踏入庭院的那一刻, 她的行為舉止顯得異常神秘而鬼祟,腦袋不斷地環顧四周,左顧右盼, 似乎在尋找著什麽,或者擔心著什麽。

她的動作小心翼翼,仿佛害怕被什麽人發現似的。

經過了一段時間的觀察和猶豫, 女人才輕手輕腳地走進庭院, 小心翼翼地關上了門, 仿佛生怕發出任何聲響。

庭院內的景象一片荒涼, 遍地雜草叢生,顯得格外荒蕪。

由於女人的個子不高, 她不得不提著裙子小心翼翼地行走,生怕被那些雜草絆倒。她的目標似乎非常明確, 只見她毫不猶豫地徑直走向庭院的一角,那裏有一棵老槐樹孤獨地佇立著,仿佛在訴說著什麽。

燕鴦找了個位置為了離得更近, 努力聽清楚她的聲音。

當女人走到槐樹底下時,她停下了腳步,雙手合十,對著槐樹非常歉疚地說道:“許妹妹啊,姐姐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也是被逼無奈。這幾天姐姐都睡不好, 總是夢見你,求求你別到我的夢裏了。”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和無奈,似乎真的在為自己的行為感到後悔和內疚。

說完這些話後, 女人又深深地鞠了三個躬,仿佛在表達她最深的歉意。

完成這一切動作之後, 她便轉身離開了這個宅院,留下了一地的寂靜和空蕩。

看完這一切,燕鴦心中更加充滿了疑惑,她推開門,目光緊緊盯著那棵古老的大槐樹思索著。那女子為何要對著這棵槐樹鞠躬?這廢棄的庭院又究竟是誰的庭院?難道這裏隱藏著什麽不為人知的秘密嗎?

突然間,燕鴦似乎以為自己眼花了,她分明看見那棵大槐樹在輕輕搖動。她環顧四周,卻發現周圍一片寂靜,並無一絲風動。這棵樹為何會自行搖動?難道這裏真的有什麽超自然的力量在作祟?

燕鴦眨了眨眼睛再次觀察那棵槐樹,可這次那樹卻沒有任何動靜了,仿佛剛才的一切都只是她的錯覺。她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莫名的失落感,似乎錯過了什麽重要的線索。

燕鴦沈默了許久,最後只能無奈地搖了搖頭。她早該適應這一切的,畢竟她已經歷了太多離奇古怪的事情。

在這個充滿未知的世界裏,任何不屬於自然的現象都似乎變得習以為常了。

燕鴦帶著一絲苦惱走出了這個廢棄的庭院,打算繼續探索這片區域,看看是否還有其他奇怪的東西存在。

她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每一個角落都可能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而她要做的,就是揭開這些謎團。

她穿過一條狹窄而曲折的巷子,終於來到了一個隱藏在鬧市之中的後花園。這裏的環境似乎比庭院更加幽深,充滿了神秘的氣息。

燕鴦小心翼翼地走著,生怕錯過任何一絲線索。

她的眼睛四處張望,耳朵也豎起來,試圖捕捉每一個細微的聲音。

不過很快,她走了沒多久便發現前方的景象變得熱鬧了許多。原本寂靜的庭院此刻人聲鼎沸,談話聲此起彼伏,像是有什麽大事正在發生。

燕鴦心中不禁疑惑,她目前還沒有搞清楚自己的身份狀況,因此不敢貿然露面,她小心翼翼地藏在一棵大樹後邊,悄悄地觀察著那邊的情況。

“我聽說到了一些風聲。”一個低沈的聲音傳入她的耳中,“據說許太太的死並不是意外溺水,而是被人害死的。”

“你從哪聽說的?可別亂說!”另一個聲音急切地打斷道,“這宅院裏風風雨雨太多,走錯一步就是萬丈深淵。咱們的命本就賤,你還談論這些不就是給自己找死嗎?”

“說的對,不說了,不說了,大家都散了吧。”這些穿著看似宅院裏的下人們聊完之後便散去了。

燕鴦默默地觀察著那邊的動靜,心中卻在不斷地思考著。許太太的死究竟隱藏著怎樣的秘密?這個宅院裏又有著怎樣的恩怨糾葛?

可能是她太過專註地思索著某些事情,燕鴦完全沒有註意到自己的腳邊竟然有一只黑貓靜靜地蹲著。那只黑貓雙眼閃爍著幽暗的綠光,仿佛在觀察著獵物一般,它的爪子毫不猶豫地朝著燕鴦的腳踝揮去。

【小心!】系統007的聲音在燕鴦的腦海中響起,充滿了急切和緊張。聽到系統的提醒,燕鴦立刻反應了過來,她迅速後退,同時啟動了隱身技能和極速技能。在黑貓的攻擊即將觸及她的時候,她勉強躲過了這一暗中的襲擊。

黑貓見自己的攻擊未能成功,立刻拔腿就跑,似乎不想與燕鴦有過多的糾纏。燕鴦見狀作勢要追過去,然而她的動靜卻不小心驚動了後花園裏的那些下人。

“誰在那裏偷聽?”一個下人疑惑地喊道,聲音中充滿了警惕。

“是啊,怎麽會有人鬼鬼祟祟的?”另一個人也附和道,“我們快走出去看看,不能放過他!”

燕鴦心知不妙,她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和目的,於是她迅速調整了自己的氣息和步伐準備離開。

那些人似乎懷著一種不找出真相決不罷休的決心,在這附近進行地毯式的巡查。

他們小心翼翼地搜索著每一個角落,生怕自己剛才的談話被他人無意間聽到,到時候他們肯定會惹禍上身。

燕鴦躲在這附近的一個隱蔽角落大氣都不敢出,如果再不走的話,自己的隱身技能就會失效,屆時必定會被那些巡查的人發現,她又不敢輕易行動,生怕驚動了對方。

經過一番思量,燕鴦決定還是按照原路返回,從哪裏來就從哪裏回去,這樣或許能夠避開那些巡查的人。

就在她小心翼翼地探出頭來觀察時,卻發現那些人竟然無處不在,仿佛將整個區域都包圍了起來,甚至他們還打算進入那個廢棄的宅院進行搜查。

在這個區域負責搜查的是一男一女兩個人。他們站在廢棄宅院的門口,臉上露出了猶豫的神色。

顯然,這個宅院曾經的主人許夫人在他們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使得他們在進入之前感到有些忌憚。

“這裏是許夫人生前的宅院,你確定我們真的要進去搜查嗎?”女子有些擔憂地問道。

男子聞言,不以為意地笑了笑:“怕什麽,人都死了還會變成鬼不成?我們這是在執行公務,就算她真的變成了鬼,也不敢對我們怎麽樣。”

然而這位女子似乎對男子的話並不完全信服,她低聲地說道:“你可別小看這件事,真的有可能會變成鬼的。最近你沒聽說過嗎?大夫人府上就經常鬧鬼,據說是許夫人的鬼魂在作祟。”

男子聽到這話,臉色也不禁一變,但他還是硬著頭皮說道:“就算有鬼,我們也不怕。我們這麽多人,陽氣重得很,鬼也不敢靠近我們。”說完,兩人便一前一後地走進了那座廢棄的宅院。

燕鴦見狀,立即毫不猶豫地跟了上去,心中暗自慶幸只有兩個人,這樣操作起來會更加得心應手。

她小心翼翼地跟在他們的身後,時刻準備著出手,確保自己的行動不會被發現。

女子在冷風中凍得瑟瑟發抖,她揉搓著雙臂,抱怨道:“這裏面怎麽這麽冷啊?”她的聲音中透露出些許的不安。

男子卻不以為意,他輕蔑地笑了笑,說道:“不就是冷點嘛,有什麽大不了的。我看這裏除了荒涼一點,也沒什麽問題啊。”他試圖用輕松的語氣來緩解女子的緊張情緒,然而卻無法掩蓋他內心的不安。

就在他們說話的下一瞬,一根繩子突然飛越到他們的腳下。這一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兩人瞬間驚得汗毛倒立。

他們驚慌失措地尖叫著,哭喊著從廢棄院子裏逃離。

“有鬼啊!”

女子的尖叫聲劃破寂靜的夜空,她的聲音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救命啊,快來人啊,有鬼啊!”

男子也大聲呼喊著,試圖尋求幫助。然而在這荒涼的廢棄院子裏,除了他們自己,再也沒有其他人了。

兩人的聲音漸漸遠去,直到完全消失在夜空中。燕鴦的技能剛好到了時效,她的身形也在這黑暗中逐漸顯現出來。她靜靜地站在廢棄院子裏,看著兩人逃離的方向,眼中閃過一絲覆雜的情緒。

燕鴦深吸一口氣,環顧四周,廢棄的宅院在夜色中顯得更加陰森。她知道,自己必須盡快離開這裏,否則一旦被其他人發現,事情將會變得更加覆雜。

她小心翼翼地穿過院子,盡量避開那些容易發出聲響的碎石和枯枝。

就在她即將走出院子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一陣輕微的響動。燕鴦心中一緊,迅速轉身,沒想到那只黑貓正蹲在墻角,目光炯炯地盯著她。

“又是你?”燕鴦低聲自語,心中不禁有些疑惑。這只黑貓似乎對她格外感興趣,難道它也與許夫人的死有關?

燕鴦決定不再理會這只黑貓,繼續向前走去。

可是黑貓卻突然起身,悄無聲息地跟在她的身後。

燕鴦心中一驚,加快了腳步,但黑貓似乎並不打算放過她,始終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就在燕鴦即將走出院子的時候,她突然感到一股寒意襲來。她猛然回頭,卻發現那只黑貓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燕鴦心中一沈,意識到事情可能並不簡單。

許夫人的死究竟隱藏著怎樣的秘密?那只黑貓又為何會一直跟著她?

那棵老槐樹,死去的許夫人,還有種種鬧鬼事件都顯示著這裏的異常,看來是真的有鬼。燕鴦在這個廢棄庭院停留了許久後,準備再去周圍探查。後花園去過了,那她就往另外一個方向走。

她開始在大宅院裏四處走動,試圖尋找一些有價值的線索。她註意到一些房間的門緊閉著,似乎隱藏著什麽秘密。

於是她小心翼翼地推開了一扇房門走了進去。

在這個房間裏,彌漫著一種令人不寒而栗的陰冷氣息,讓燕鴦不禁打了個寒戰。她環顧四周,發現這裏擺滿了各種奇怪的物品,有一些甚至看起來像是祭祀用的器具。這些物品的擺放顯得雜亂無章,給人一種詭異而神秘的感覺。

她的心中不禁湧起一股不安的感覺,仿佛有什麽東西正在暗中窺視著她。這種感覺讓她感到毛骨悚然,仿佛有一雙無形的眼睛在註視著她的一舉一動。就在這時,一陣奇怪的聲音突然從房間深處傳來,讓燕鴦的心猛地一緊。她小心翼翼地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試圖弄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

當她走到房間深處時,卻發現自己已經置身於一個詭異的場景中。房間裏擺放著一張破舊的桌子,桌子上放著一盞搖曳不定的油燈。而在油燈的映照下,一個模糊的身影竟然出現在了她的面前……燕鴦屏住呼吸,心跳如擂鼓般加速。她緊緊盯著那個模糊的身影,試圖看清楚它的模樣。

那身影似乎也在向她靠近,漸漸地,它的輪廓變得越來越清晰。燕鴦終於看清了它的面容,那是一張蒼白而猙獰的臉,眼中透露著無盡的怨恨和憤怒。她驚呼一聲,本能地向後退去。然而那身影卻仿佛有實體一般,緊緊地抓住了她的手臂。

“你終於來了……”一個陰森的聲音在燕鴦耳邊響起,讓她感到一陣寒意襲來。她掙紮著想要掙脫那身影的束縛,卻發現自己的力量根本無法與之抗衡。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門外傳來,打破了房間內的詭異氛圍。

燕鴦趁機掙脫了束縛,轉身向門口跑去。她推開門,逃出了那個詭異的房間,心跳依舊在狂亂地跳動著。她不知道自己到底遇到了什麽,只感覺一股強烈的不安湧上心頭。她決定立即離開這個廢棄庭院,去尋找其他人幫忙。

可當她走出房間時,卻發現整個庭院都已經變得一片漆黑。她四處張望,試圖找到出口,卻發現自己似乎被什麽東西困住了。她心中一陣慌亂,開始大聲呼救,而回應她的只有一陣陣陰森的回音和呼嘯的風聲。燕鴦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懼和無助,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夠從這個詭異的地方逃出去。

就在這時,一道微弱的光芒突然從遠處傳來。她順著光芒的方向望去,發現那裏似乎有一個人影正在向她走來……當燕鴦終於看清楚那個人的臉時,她的眼睛立刻瞪得大大的,幾乎要從眼眶中跳出來。

“裴庚禮……”燕鴦此時嘴唇發白,聲音顫抖著說出了這三個字。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以為自己一定是看錯了。

她連忙揉了揉眼睛,再次凝視著那道人影,試圖確認自己沒有認錯。沒錯,真的是他,那個她心心念念許久的裴庚禮。

燕鴦的心情此刻難以用言語來形容,她既驚喜又驚訝,同時也感到一種莫名的緊張。她不知道裴庚禮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也不知道他為什麽會出現在她最需要他的時候。

這一切都顯得如此不可思議,仿佛是命運的安排,又仿佛是某種神秘力量的指引。

“小心。”裴庚禮的聲音突然響起,打斷了燕鴦沈浸在思緒中的狀態。

裴庚禮自然也是不敢置信,這次巡查本想隨便看看,真沒想到在這遇到自己心心念念已久的人。

不過現在不是敘舊的時候,情況十分緊急。

他迅速地跑向她,大手一揮,一道淡藍色的光芒從他的手心中散發出來,如同一些煙霧一般,緩緩地飄散到燕鴦身後的那抹黑影身上。

燕鴦回過頭去,只見那道黑影在淡藍色光芒的照射下,發出極度尖銳的叫聲,它的身形開始逐漸變得模糊起來。沒過多久,那黑影便完全消散而去,仿佛從未存在過一樣。

燕鴦看著裴庚禮的背影,心中充滿了感激和敬佩。

她知道,如果沒有裴庚禮的出現和出手相助,她可能就無法應對那個神秘的黑影了。同時,她也更加確信,自己心中的那個人,真的是裴庚禮。

燕鴦呆呆地看著裴庚禮,心中的震撼無以覆加。

她從未想過他會有這樣的力量。裴庚禮沒有過多解釋,只是緊緊地抓住燕鴦的手,拉著她往庭院外跑去。

他們的身後,那些詭異的身影仿佛被什麽力量所壓制,沒有再追上來。

在逃離的過程中,燕鴦忍不住問裴庚禮:“你怎麽會在這裏?你是怎麽找到我的?”

裴庚禮沒有回頭,只是沈聲說道:“我一直在找你,這個庭院不對勁,有東西在作祟,我們得趕緊離開這裏。”

燕鴦的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她知道,無論遇到什麽危險,只要有裴庚禮在身邊,她就有了依靠。

兩人一路疾行,終於走出了那個詭異的庭院。當他們站在庭院外,看著身後那扇緊閉的大門時,都不禁松了一口氣。

然而他們剛剛走出沒多遠,就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身後傳來。燕鴦回頭一看,頓時嚇得臉色蒼白——那些詭異的身影竟然追了出來!裴庚禮見狀,立刻將燕鴦護在身後,同時釋放出更加強大的力量來對抗那些追兵。燕鴦緊緊地抓住裴庚禮的衣袖,心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

經過一番激烈的戰鬥,裴庚禮終於將那些詭異的身影全部擊退。他轉身看向燕鴦,眼中滿是關切和擔憂。

“你沒事吧?”他問道。

燕鴦搖了搖頭,努力平覆自己的心情。她知道,自己不能在這個時候成為裴庚禮的拖累。

“我沒事。”她輕輕地說完,隨後靜靜地凝視著裴庚禮,眼中充滿了疑惑與關切。

裴庚禮同樣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仿佛要將她的面容永遠鐫刻在心間。

他緩緩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疲憊和堅定:“其實我已經來這裏有一段時間了。

自從你突然消失了一個月後,我就來到了香江尋找你的蹤跡。”

在裴庚禮快速交代後,燕鴦終於了解了裴庚禮是如何來到這個充滿奇幻色彩的世界的。

原來裴庚禮曾去找過夏文霏,因為夏文霏對於系統的事情了解得比他多得多,在香江的調查過程中,裴庚禮搜集了許多線索,最終找到了燕鴦最後消失的地點——那家醫院。

裴庚禮告訴燕鴦,他通過一系列的調查和推理,發現這個世界似乎與現實世界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但又充滿了未知和危險。他來到這裏,就是為了找到燕鴦,將她帶回現實世界。

燕鴦聽後心中感慨萬千,她沒想到裴庚禮為了尋找她,竟然付出了如此多的努力和艱辛。她緊緊地握住裴庚禮的手,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總之,機緣巧合之下,他便踏入了這個充滿謎團和未知的世界。作為一個普通人,他深知自己身處其中是極度危險的,特別是在這個迷境的第六層,已經待了這麽久的時間。

燕鴦聽到他這樣的描述,眉頭不禁緊皺起來,心中充滿了擔憂和憂慮。

這麽危險的地方要是真的發生意外可怎麽辦?

幸運的是,他並沒有遭受到太多惡意攻擊。按照他自己的說法,這裏的鬼怪似乎認為他也是屬於這個世界的NPC,因此並沒有過多地註意到他的存在。

這樣的推測讓燕鴦稍微安心了一些,但也更加好奇這個迷境中到底隱藏著什麽秘密和危險。

至於他身上所擁有的那些技能,讓他感到意外的竟然是系統007給予的。想到這一點,燕鴦不禁對007產生了質疑,立刻質問它道:“好啊,你消失這麽久,瞞著我去幹這些事,為什麽不和我說裴庚禮來了?”

面對燕鴦的質問,007顯得有些無辜,它解釋道:【你老公不讓我說啊,他怕你擔心。畢竟你所經歷的事情也很有難度,他怕你分心。我覺得這說的有道理。】

當燕鴦聽到這樣的解釋時,盡管她心中仍然有些不滿,但她還是努力理解了裴庚禮的用心。

她深深地嘆了口氣,無奈地對007說道:“你這個胳膊肘往外拐的家夥。”

雖然她的話語中仍然帶著一絲責備,但語氣已經明顯緩和了許多,不再像之前那樣充滿了怒氣。

與此同時,裴庚禮也在這時悄然出現。他輕聲安慰著燕鴦,柔聲說道:“都怪我老婆,消消氣,我真的很擔心你,怕你分心。”他的聲音中充滿了關切和歉意。

聽到裴庚禮的聲音,燕鴦心中的不滿瞬間煙消雲散。她輕輕搖了搖頭,否認道:“我沒有生氣。”盡管她嘴上這麽說,但她的眼中卻閃爍著對裴庚禮的關切和依賴。

“嘴巴都翹到天上去了,還說不生氣。”裴庚禮看著她那倔強中帶著一絲撒嬌的模樣,不禁寵溺地笑了出來。

燕鴦瞪了他一眼,卻又忍不住心中的歡喜,趁機掙脫束縛,撲進了裴庚禮的懷中。她緊緊地抱著他,仿佛要將自己所有的恐懼和不安都傾訴給他。

裴庚禮感受到了她的緊張與不安,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背,安撫著她的情緒:“別怕,我在這裏呢。我剛好路過這裏,聽到你的呼救聲就馬上趕過來了。”

燕鴦聽到他的話擡起頭,看著他深邃的眼睛,眼中閃爍著感激與溫暖的光芒:“謝謝你,庚禮。”

裴庚禮微笑著搖了搖頭,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我說過的,不用再跟我說謝謝。我們是朋友,相互幫助是應該的。你在這裏辛苦了,我們一起離開這個詭異的地方吧。”

現在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夜幕的降臨給周圍的一切增添了幾分神秘和詭異。然而,有裴庚禮在身邊,燕鴦卻不再像無頭蒼蠅一樣四處晃蕩,而是有了一種莫名的安心感。

沒過多久,裴庚禮便帶著她來到了一處比較溫馨、沒有那麽詭異的小小宅院。這個宅院雖然不大,但卻給人一種寧靜而舒適的感覺。四周的環境也相對安全,暫時成為了他們的落腳地。

裴庚禮指著宅院,對燕鴦說道:“這裏暫時是我們的落腳地,我們得小心行事,若是被鬼怪發現,我們還得及時換一個地方。”

燕鴦點了點頭,心中對裴庚禮的細心和謹慎感到欽佩。她看著裴庚禮,苦笑著說:“所以你來了這麽多天都是這樣過的日子嗎?何必呢,其實我一個人經歷這些就夠了,我們還有女兒要照顧,要是你和我都出了事她可怎麽辦?”

裴庚禮看著她,眼中閃過一絲堅定和溫柔。

他輕聲道:“相比於女兒,你更重要。我不能讓你一個人面對這些危險和困難,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直到我們找到離開這個迷境的方法。”

燕鴦無言以對,嘴上雖然責怪,但內心是極度渴望有人來幫自己,恰巧那個人就是裴庚禮。

接下來,裴庚禮開始講述自己住在這裏調查的所有信息。他詳細地描述了自己如何一步步揭開這個迷境的神秘面紗,以及他所遇到的各種詭異現象和危險。

最後他總結道:“根據我的調查,這個迷境似乎是由某種未知力量創造出來的,它不僅與現實世界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還隱藏著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

裴庚禮的聲音低沈而堅定,仿佛在向燕鴦傳遞著某種信念。燕鴦認真地聽著,不時點頭表示理解。她知道,裴庚禮所掌握的信息對於他們能否安全離開這個迷境至關重要。

關於許夫人的死因,目前仍然籠罩著一層迷霧,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這裏的鬼怪確實是她引來的。

許夫人原本是這處宅子的女主人,她身份尊貴,地位顯赫。

宅子裏的仆人們一半都是她的陪嫁丫鬟和奶娘,她們陪伴著許夫人度過了許多歡樂和憂愁的時光。除此之外,宅子裏還住著許夫人丈夫姜富商的妾侍們,她們雖然身份低微,但也在宅子裏過著平靜的生活。

可惜命運卻對許夫人並不寬容。

在一個寧靜的夜晚,她突然之間被一種極其奇怪的重病所侵襲,病情迅速惡化,令人措手不及。沒過多久,她就離開了這個她曾經深愛的世界。在她重病期間,她曾特意叫來了自己的夫君姜富商,與他進行了一次深切而充滿情感的交談。那次談話的內容無人知曉,但從那以後,姜富商就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一樣。他不再關心她的病情,整日流連於妾侍們的房裏,再也不曾踏足過她的院子。

她的離世給整個宅子帶來了沈重的陰影,仿佛整個世界都失去了色彩。姜富商在她去世後,很快便將妾侍們擡為了姨娘,仿佛要將她的一切都抹去。然而他並沒有想到,她的冤屈並沒有因此消散。

在她去世後的第三天夜裏,她的院子裏突然傳來了淒慘的叫聲。那聲音尖利刺耳,令人毛骨悚然,仿佛是來自地獄的呼喚。隨後,宅子裏的人開始接連死去,每個死去的人死前都會經歷跟她一樣的事情。他們的臉色會變得慘白如紙,隨後躺在床上痛苦地掙紮,直到死去。那些死去的人的臉上都充滿了驚恐和絕望,仿佛看到了什麽可怕的東西。

整個宅子被一股詭異的氣氛所籠罩,人們開始傳言這裏有鬼怪作祟。而那些幸存的人則生活在恐懼之中,生怕自己也會成為下一個受害者。姜富商原本也想過逃離這所充滿詭異氣息的宅子,然而每當他逃離不久,就會發現自己竟然又鬼使神差地回到了原地。他嘗試過各種方法,無論是走小路還是翻墻,甚至騎馬狂奔,但始終無法逃離這片區域。

隨著時間的推移,姜富商逐漸意識到這可能是她在報覆他們,他回想起當初對她的種種不公,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寒意。為了擺脫這個困境,他請來了一位道行高深的道士,希望能夠借助道士的力量將她的魂魄打散,從而徹底解決問題。

可出乎姜富商意料的是,她的怨氣竟然如此深重,即便是這位道士也無法將其打散。道士經過一番努力後,只能暫時將她的魂魄封印在這處宅子裏,以免她繼續出去害人。

在道士離開前,他曾嚴肅地交代姜富商千萬不要試圖破解封印,否則她的怨氣將會更加深重,報覆也會更加瘋狂。

然而總有意外發生,有人偷偷破解了封印,報覆再次接踵而至。看著家族成員一個個受到她的報覆,姜富商心中充滿了悔恨和焦慮。他後悔當初沒有聽從道士的勸告,現在卻陷入了如此困境。他焦急地尋找各種方法,希望能夠化解她的怨氣,讓家族恢覆往日的安寧。

故事大致就是這樣,燕鴦聽完以後大致能猜出這個迷境破解的大致方向。

不過這些還是不能全相信,一件事越傳越離譜是非常有可能的。

時間不早了,燕鴦逐漸陷入了沈睡。

自從裴庚禮出現在燕鴦的生活中,她仿佛找到了一個心靈的港灣。在裴庚禮的陪伴下,燕鴦的失眠問題竟然奇跡般地得到了緩解。

夜幕降臨,她能安心地躺在裴庚禮的懷裏,感受那份溫暖和安全感已然十分滿足。

裴庚禮不僅僅是她的伴侶,更是她心靈的慰藉。他帶來了女兒的消息,讓燕鴦知道她的寶貝女兒正在健康快樂地成長。這讓燕鴦感到無比欣慰,因為她知道女兒在遠方過得很好,不需要她過多的擔憂。

不過在感受到這短暫的舒適後,燕鴦也深知自己不能一直待在這個迷境之中。

她必須加快任務進度,盡快找到離開這裏的方法。這個鬼地方讓她感到壓抑和不安,她渴望能夠早日回到現實世界中,與女兒團聚,享受幸福的生活。

在裴庚禮的陪伴下,燕鴦度過了一個安心的夜晚。而宅子的另一端卻是一片混亂和不安。院子的主宅處,仆人們被一陣陣哭聲驚醒,他們聚在一起議論紛紛,都說是許夫人的鬼魂回來了。每當夜深人靜時,那淒厲的哭聲就會回蕩在夜空中,讓人感到毛骨悚然。

燕鴦早上醒來時還有些恍惚,她看著身邊的裴庚禮,這才意識到他也跟著自己進入了這個迷境。兩人相視一笑,雖然面臨著未知的挑戰和危險,但只要有彼此在身邊,他們就有信心一起克服一切困難。

拖裴庚禮的福,燕鴦在這裏終於可以不用再東躲西藏了。裴庚禮為她虛擬了一個身份,讓她能夠安心地在這個陌生的環境中生活。裴庚禮在這個迷境裏已經待了很久,早已融入了這個環境,對於如何為燕鴦捏造一個身份,他自然駕輕就熟。裴庚禮在這只是一個普通守衛,就如他所說,自己被假設為了NPC。

燕鴦的身份被裴庚禮簡單地宣稱是自己還未過門的未婚妻,特意前來投奔他找些活計。在這個迷境中,人物和關系都是虛假的,他們自有一套運行的規則,所以燕鴦的身份也是虛假的,並沒有人去深究她的底細。只要燕鴦能夠保持低調,不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她就能夠在這裏安心地生活下去。

許夫人的庭院與裴庚禮的庭院之間僅隔著兩個其他的庭院,彼此之間的距離並不遙遠。當燕鴦跟隨裴庚禮穿過這片區域時,她突然聽到了庭院內傳來的竊竊私語聲。

“你們聽說了嗎?許夫人昨晚竟然回來了!”一個聲音帶著一絲神秘和緊張地說道。

“真的嗎?她不是已經去世了嗎?”另一個聲音帶著驚訝和疑惑地回應道。

“沒錯,她確實已經去世了,但她的鬼魂似乎又回來了。昨晚我們所有人都聽到了她的哭泣聲,那聲音讓人毛骨悚然!”第一個聲音繼續神秘兮兮地說道。

“是的,我也聽到了,那哭聲淒慘至極,聽起來像是死不瞑目一般!”第三個聲音也加入了這場令人不安的討論。

燕鴦聽到這些令人毛骨悚然的話語,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莫名的恐懼。她轉頭望向裴庚禮,卻發現他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變化,仿佛對這些詭異的傳聞已經習以為常。她心中不禁對裴庚禮的鎮定自若感到欽佩,同時也對這個充滿神秘和詭異現象的迷境感到無比的好奇和困惑。

清晨時分,燕鴦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小心翼翼地踏入了許夫人的庭院。眼前的景象讓她震驚不已,整個庭院一片狼藉,宛如經歷了一場巨大的浩劫。散落一地的物品隨處可見,破碎的瓦礫堆積如山,還有那些被風吹散的符紙在空中飄舞,仿佛在訴說著昨晚那場慘烈的事件。空氣中似乎還彌漫著昨晚那淒厲而絕望的哭聲,讓人不寒而栗,仿佛還能感受到當時的恐怖氛圍。

燕鴦環顧四周,她的臉上寫滿了凝重和嚴肅。她仔細地觀察著這片混亂的景象,試圖從中找到一些有用的線索。她的目光在每一個角落都停留了片刻,仿佛在尋找著某種蛛絲馬跡。突然,她的目光落在了庭院角落裏的一口古井上。那口井看起來已經有些年頭了,井沿上長滿了青苔,顯得有些滄桑和古老。燕鴦心中一動,難道這口井裏隱藏著什麽不為人知的秘密嗎?

她忍不住邁步走向那口井,低頭往井裏望去。只見井水漆黑一片,深不見底,給人一種神秘而又危險的感覺。燕鴦的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好奇心,她迫切地想要一探究竟。然而,就在她準備伸手去觸摸井沿的時候,裴庚禮卻突然一把拉住了她。

裴庚禮皺了皺眉,臉上露出了一絲警惕和擔憂的神色。他註視著那口井,仿佛能夠看透井水深處的秘密。他沈聲說道:“小心點,這口井看起來有些古怪。我們不要輕舉妄動,以免發生什麽意外。”燕鴦被他的話提醒,也意識到了自己的沖動。她點了點頭,決定聽從裴庚禮的建議,暫時不去觸碰那口井。

兩人站在井邊,繼續觀察著周圍的環境。他們希望能夠找到更多有用的線索,解開昨晚那場詭異事件的謎團。在這個充滿神秘和危險的庭院裏,他們必須時刻保持警惕,小心行事,以免陷入未知的危險之中。

燕鴦在聽到裴庚禮的提醒後,終於冷靜了下來,意識到了自己之前的行為確實有些沖動。她輕輕地點了點頭,收回了原本想要觸摸井沿的手,開始與裴庚禮一同仔細觀察這口古井。

他們發現,井沿上的青苔生長得比其他地方更加茂盛,顏色也更加深綠,仿佛是在歲月的沈澱下積累了濃厚的生命力。此外,井沿上還有一些不太明顯的痕跡,像是被某種力量輕輕劃過一般,留下了細微的印跡。

燕鴦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好奇,這些痕跡和青苔是否暗示著這口井裏隱藏著什麽不為人知的秘密呢?她忍不住想要進一步探索,但同時又有些擔憂,怕自己的沖動行為會觸碰到某些未知的危險。

兩人繼續在院子裏仔細尋找著線索,他們檢查了每一塊石頭、每一片葉子,甚至連墻角的蜘蛛網都沒有放過。可經過一番搜尋後,他們卻仍然一無所獲。

盡管心中充滿了困惑和失望,但燕鴦並沒有放棄。她相信只要繼續堅持下去,總有一天會找到線索和答案。於是,她和裴庚禮決定繼續探索這個神秘的迷境,尋找更多可能的線索和證據。

就在這時,一陣輕柔的微風悄然吹過,它攜帶著一縷奇異的香氣,彌漫在空氣中。這香氣既讓人感到有些熟悉,仿佛曾在某個時刻遇到過,又夾雜著一種難以言表的陌生氣息,仿佛來自一個未知的世界。這種混合的氣味令人感到一陣眩暈,仿佛整個世界都在旋轉。

裴庚禮也迅速察覺到了這股奇異的香氣。他立刻警覺地環顧四周,試圖找出這股香氣的來源。只見院子裏的花草似乎比剛才更加鮮艷了,它們的顏色在這股香氣的渲染下變得更加絢爛奪目,仿佛被賦予了新的生命。空氣中彌漫著一種詭異的氛圍,仿佛有什麽神秘的力量正在悄然蘇醒,試圖揭開這個世界的另一面。

兩人相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警惕和擔憂。他們知道,這股奇異的香氣絕非尋常之物,它可能預示著某種未知的危險或奇遇。

燕鴦也努力集中精神,想要從這股香氣中尋找到一絲線索。她深呼吸了幾下,試圖讓自己更加冷靜和專註。她感覺到這股香氣似乎有一種魔力,能夠吸引人的心神,讓人不自覺地沈醉其中。

突然,燕鴦的目光落在了一株不起眼的野花上。這株野花與周圍的花草相比,顯得異常平凡,但它的花瓣上卻似乎有著一些奇怪的紋路。燕鴦小心翼翼地靠近這株野花,仔細觀察著那些紋路。她發現這些紋路似乎構成了一種特殊的圖案。

裴庚禮也註意到了燕鴦的發現,他走過來與燕鴦一起觀察這株野花。

“看這些紋路……它們好像並不是隨意的生長痕跡,而是有意為之的某種符文!”裴庚禮低聲說道。

燕鴦也點了點頭,表示讚同。

她回想起自己曾經閱讀過的古籍和傳說,試圖找到與這些符文相匹配的線索。

經過一番仔細的觀察和思考,燕鴦終於有了一些頭緒。

她指著那些符文,對裴庚禮說道:“這些符文隱藏著某種指引,能夠指引我們找到出路的線索。”

燕鴦和裴庚禮小心翼翼地靠近那片花朵,生怕驚擾了它們。他們深吸一口氣,感受著那股誘人的香氣,仿佛在告訴他們這些花朵的秘密。然而他們也察覺到了其中隱藏的危險。這些花朵雖然美麗動人,但卻透著一股詭異的氣息,讓人不敢輕易觸碰。

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堅定與決心,他們決定一起行動,小心翼翼地采摘一朵花朵,看看能否從中找到什麽線索。

然而就在他們伸手準備采摘那些美麗的花朵時,突然一陣狂風毫無預兆地刮過,將那些花朵吹得四散飄落,花瓣在空中飛舞,仿佛一場淒美的花瓣雨。與此同時,那種熟悉的危險氣氛再次逼近,仿佛有什麽不祥之物正在悄然接近。

裴庚禮緊緊地拉著燕鴦的手,感受到她手心的溫度和微微的顫抖。他迅速而謹慎地帶著她離開了那個充滿詭異氣息的院子,穿過曲折的小徑,回到了他們安靜的住處。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只聽到風聲在耳邊呼嘯,仿佛在訴說著某種不為人知的秘密。

他迅速而果斷地關閉了所有的門窗,確保任何外界的異樣氣息都無法滲透進來,為接下來的分析和計劃營造一個安全而私密的環境。裴庚禮坐在燕鴦身邊,兩人面對面,目光凝重而專註。他深吸一口氣,開始仔細而深入地分析這個迷境的情況,希望能夠找到解開謎團的關鍵線索。

“這個迷境似乎與許夫人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裴庚禮沈思著說道,眉頭緊鎖,“從昨晚那詭異的哭聲,到今天彌漫在空氣中的香氣,所有的一切都指向了同一個方向。”燕鴦認真地點了點頭,她完全同意裴庚禮的看法。她深知,要解開這個迷境的秘密,就必須找到更多關於許夫人的線索。她說道:“我們需要深入調查,找到更多關於許夫人的信息。也許這樣才能揭開這個迷境背後的真相。”

裴庚禮點了點頭,他深知要想查到更多線索,最有可能的地方就是主宅。姜富商作為主宅的主人,他必然掌握著許多關於許夫人的秘密。然而裴庚禮去主宅的機會並不多,而且他並不是這個宅院的人,要接近姜富商並不容易。更何況現在發生了這麽多事情,姜富商對人心的疑慮只會更加深重。

“要想進入主宅查探,我們得想個萬全之策。”裴庚禮皺眉思索著,“或許我們可以從其他途徑入手,先收集一些外圍的信息,再逐步接近真相。”燕鴦點了點頭,表示讚同。她知道裴庚禮是個深思熟慮的人,他一定會找到合適的方法來解決這個問題。於是,兩人開始商量起具體的行動計劃來,討論每一個細節,確保每一個步驟都盡可能地周密和有效。

不過,燕鴦對此早已有所準備,她擁有一項神奇的隱身技能,這使得她能夠悄無聲息地帶著

裴庚禮悄無聲息地潛入了那座豪華的住宅之中。他們的目標非常明確,那就是在不引起任何註意的情況下,盡可能多地搜集到關於姜富商的各種信息。因此,一旦他們發現姜富商的身影,便會立刻尋找隱蔽的角落躲藏起來,以免驚動目標,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有了這個明確的策略,燕鴦信心滿滿地開始行動起來。她帶著裴庚禮,小心翼翼地穿過庭院,來到了主宅的門前。他們繼續在主宅內穿梭,尋找著有關姜富商的線索。

沒過多久,燕鴦突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是她昨天在廢棄宅院見到的那個小眼睛女人。裴庚禮立刻認出了這個人,正是府邸的大夫人劉熙源,也就是姜富商的發妻。

看到劉熙源,燕鴦心中一動,她覺得這個人或許能夠為他們提供一些關於姜富商的信息。於是,她立刻向裴庚禮詢問了關於劉熙源的情況。裴庚禮告訴她,劉熙源雖然是姜富商的發妻,但兩人之間的關系並不和睦,而且劉熙源在府中的地位也並不穩固。這些信息讓燕鴦對姜富商的家庭情況有了更進一步的了解,也為他們接下來的行動提供了更多的線索和依據。

這個劉熙源,她的舉止和態度確實與這裏的女主人身份極不相符。她說話時總是畏畏縮縮,似乎生怕得罪了什麽人,而且經常需要奉承他人以換取一絲絲的認同。這種表現實在太過奇怪,讓人不禁對她的身份和地位產生了疑問。燕鴦湊近裴庚禮,輕聲說道:“我看著這個劉熙源,怎麽都不太像這裏的女主人呢?”

燕鴦的觀察力非常敏銳,她發現劉熙源在府中的表現與她的身份並不相符。劉熙源總是顯得小心翼翼,似乎生怕得罪了什麽人,而且她經常需要奉承他人以換取一絲絲的認同。這種表現讓人不禁對她的身份和地位產生了疑問。燕鴦湊近裴庚禮,輕聲說道:“我看著這個劉熙源,怎麽都不太像這裏的女主人呢?”

裴庚禮微微皺起眉頭,沈思了片刻,然後緩緩地回答道:“據我所知,姜富商在尚未發財之前,就已經和那位大夫人在一起了。後來,姜富商發了大財,兩人依然在一起,因此他們的感情應該相當不錯。只不過,大夫人一直未能生育,這些年來姜富商納了幾個妾室,生下了幾個孩子,大夫人在府中的地位也因此變得岌岌可危。如今在這座府邸裏,幾乎都是妾室們在當家作主,大夫人在府中的地位可想而知。”

燕鴦聽了裴庚禮的解釋,輕輕地點了點頭,表示理解:“原來如此。”裴庚禮看著燕鴦的反應,又繼續問道:“那你認為這位大夫人有問題嗎?”燕鴦搖了搖頭,眉頭緊鎖,若有所思地說道:“我也說不上來,只是覺得她不太像個正妻,反而更像是個小妾。可能是她的氣質和舉止都顯得過於卑微了吧。”

裴庚禮笑了笑,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在姜富商的心裏,她早就不是正妻了。這個家,早已經是妾室們的天下。”燕鴦推測,大夫人可能是姜富商娶進門來,用來掩蓋某些秘密的幌子,實際上並沒有多少實權。

燕鴦和裴庚禮決定暗中觀察劉熙源,看看能否從她的身上找到更多關於姜富商的線索。他們尾隨劉熙源,來到了一處偏僻的院子。這裏看起來十分荒涼,與主宅的繁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劉熙源在院門口停了下來,四處張望了一番,然後才小心翼翼地走了進去。

燕鴦和裴庚禮躲在暗處,密切地觀察著劉熙源的一舉一動。只見她在院子裏轉了一圈,然後走到了一間小屋前,推門走了進去。過了一會兒,她又從屋裏出來,手裏拿著一個包裹,神色匆匆地離開了院子。

燕鴦和裴庚禮對視一眼,心中都有了計較。他們決定等劉熙源離開後,再悄悄進入那間小屋查看一番。等了一會兒,劉熙源的身影終於消失在了視線中。燕鴦和裴庚禮立刻起身,小心翼翼地走向小屋。

他們推門而入,發現屋裏堆滿了雜物,看起來很久都沒有人打掃過了。但是,在屋子的角落裏,他們卻看到了一個打開的箱子。箱子裏裝著一些信件和賬本,看起來像是姜富商的私人物品。

燕鴦和裴庚禮心中一喜,他們知道,這些信件和賬本中很可能隱藏著關於姜富商的重要信息。他們立刻開始仔細地翻閱起來,希望能從中找到一些有用的線索。然而讓他們失望的是,這些信件和賬本中並沒有太多關於姜富商的信息,反而是一些無關緊要的瑣事。看來,姜富商非常謹慎,並沒有把重要的東西放在這裏。

然而燕鴦並沒有因此感到氣餒。她堅信,只要他們持續地觀察劉熙源,就一定能發現更多的線索。於是,她和裴庚禮決定繼續暗中跟蹤劉熙源,看看她還會去哪些地方。

燕鴦和裴庚禮心中一動,立刻跟了上去。他們發現,劉熙源並沒有直接回到主宅,而是繞了一條小路,來到了一個更加偏僻的地方。這裏是一片樹林,周圍都沒有什麽人煙。

劉熙源在樹林裏走了一段路後,突然停了下來。她四處張望了一番,然後走到了一棵大樹下,蹲下身子開始挖土。燕鴦和裴庚禮見狀,立刻躲到了一旁的灌木叢中,屏住呼吸觀察著劉熙源的一舉一動。

劉熙源一邊挖還一邊嘟囔著:“許妹妹,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這次我一定會彌補你的。”

也不知過了多久,劉熙源手指都磨破了才挖出地底下的東西。

那是一個黑色壇子,劉熙源小心翼翼擦去上面的灰塵,隨即揭開那蓋子,很快,一個白色玉佩出現在她的手掌心裏。

那玉佩上刻有極為精致的花紋,劉熙源撫摸那花紋許久才站起身離開。

燕鴦看到這一幕陷入了沈默,剛才她要是沒看錯的話,那玉佩還在發光,於是她馬上詢問裴庚禮確認:“你發現那玉佩發著很淡的藍光嗎?”

“發光?”裴庚禮仔細回想剛才那一幕,隨即搖頭道,“沒有,應該只有你能看到。”

燕鴦想起了自己包裏的那把劍,這個玉佩應該也是類似的東西,看來得拿到了。

時間也不早了,今天收獲還挺大,二人隨即便回去休息了。

想要拿玉佩,就必須和劉熙源接觸,最好是不要打草驚蛇把玉佩給拿到手,這裏畢竟不是他們的地盤,被抓住想逃也沒得逃。

峰回路轉,第二天一大早大院的下人們到處都在忙碌,風風火火打掃衛生,一問才知道明天是姜老爺的六十大壽。

要過生日,原本死氣沈沈的院落都有了些生機,也算是調和了氣氛。

這裏的NPC高興,燕鴦也高興,她的機會來了。

於是在裴庚禮的調和下,她成功打入了內部,也參與到這生辰的準備中。

燕鴦和裴庚禮決定分頭行動,這樣可以提高他們的工作效率。他們發現,由於姜府正在為即將到來的生日宴會做準備,守衛巡邏的密度明顯減少了。燕鴦在姜府內自由行走,沒有受到任何人的盤問,這讓他感到非常方便。

整整一天的時間,燕鴦幾乎走遍了姜府的每一個角落,他發現這個府邸的規模真是龐大無比。到了姜府老爺的六十大壽當天,燕鴦終於見到了這位傳說中的姜老爺。他看起來是一個相貌平平的老人,與他身邊那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妾室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宴會上,所有人都笑容滿面,氣氛熱烈,仿佛完全沒有受到任何鬼怪纏身的困擾。然而就在燕鴦沈思之際,意外發生了。宴桌上,一位妾室突然站起身來,指著姜老爺的鼻子破口大罵:“你這個老東西,趕緊去死吧,留在這世上只會讓人惡心。今天是你大壽的日子,你別想過得舒坦!”話音未落,旁邊的人迅速將她按住,下人們迅速而熟練地捂住她的嘴,將她拖出了宴會現場。

這一系列事件發生得如此之快,以至於在場的每個人都似乎在努力表現出剛才什麽都沒發生過。然而大家吃飯的速度明顯減慢了。最終,姜老爺再也無法支撐下去,臉色蒼白地宣布宴會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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