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愛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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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愛第一天
初夏之後，溫度一天比一天高，此刻的小鎮少了高樓大廈的抵擋，簡直空氣裏都是烈日的饋贈，工作人員人均大汗淋漓，而演員每次cut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被助理和化妝師團團圍住，擦汗補妝。
等在補了不知道第多少次妝後，蘇清河終於等來了導演的“休息”號令。
“清河，辛苦了”，因為這次拍攝大大超出了導演的預期，導演眉眼都是喜意，人就是這樣，一旦收獲了一點小驚喜，即使正被烈日折磨，心情也會愉悅不少。
“大家都辛苦了，我買了果汁，等會大家分一分。”蘇清河接過蕓豆送過來的水，一口氣喝了半瓶，才終於感覺自己活了過來，要是再久一點，她覺得自己就要脫水了。
這話也不是客氣，而是真心實意，她起碼還能休息幾個小時，但這些工作人員卻還需要在這烈日下繼續工作。
“蕓豆，下場戲是幾點？”蘇清河葛優癱在房車裏，雖然身體很累，但她卻難得很有幹勁。
“六點，清河姐你可以睡會。”
蘇清河點了點頭，這時，手機鬧鐘響了起來，又將她原本的幹勁驅散了一大半。
熟悉的抗拒席卷了她身體的每一處，一旁的手機猶如魔鬼催眠曲，讓她的頭腦嗡嗡作響。
不行，蘇清河你可不能這樣！
她咬了咬牙，拿過手機點開微星，置頂的頭像上的小紅點果然亮著，在過去無論是和淩展戀愛時，還是後面想和她進一步發展的男人，她煩悶的開始都是對方無時無刻的信息轟炸，每回覆一條信息，她的耐心就會少一點，最後變成已讀不回。
她深吸了一口氣，點開聊天框，害怕的信息轟炸並不存在，最新的消息只有一條，簡單得有些孤獨。
許老板：已平安到達北京。
撲哧，蘇清河一下笑出聲來，是被自己逗的。
也是，哪天許溫言要是信息轟炸她，那才是見了鬼。
看著這毫無暧昧可言的交代，蘇清河那點抗拒胎死腹中，眼裏浮現一抹狡黠，她一個電話撥了過去。
那邊很快接通，清冷的男聲響起：“餵”
“許老板，你這戀愛談得有點冷靜呀”她先發制人，假意控訴：“這麽半天，才一句話，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只是你的普通朋友呢。”
電話裏安靜了幾秒，聲音再響起時明顯帶了點無措：“我……抱歉”
“你說說看，是不是沒再想我？”她演得愈加起勁。
“不是”電話裏回覆得很快。
“不是什麽？”蘇清河明知故問道。
“四月……”
電話裏的聲音帶了一絲無奈。
蘇清河忍住笑意，故作嚴肅問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很無理取鬧，我和你說”她停頓了幾秒，在對方準備說話的前夕截斷道：“你的感覺很準，我就是在無理取鬧哈哈哈哈哈”
她終於沒繃住，笑出了聲。
許溫言：“……”
蘇清河還在笑，邊道：“許老板，你真的太可愛了。”
許溫言等著蘇清河笑完，認真道：“我沒有經驗，有不合適的地方，你要告訴我。”
“沒有，我說過的，我就喜歡你這樣的，繼續保持”許溫言話語裏的鄭重，撫平了蘇清河心裏的那點忐忑，她收起了玩笑也認真了幾分。
“嗯”電話裏的人也不自覺帶了點笑意。
“對了，我這還有一個好消息！我收到《戲夢》的試戲邀請了。”蘇清河又想到什麽，問道：“話說回來，這裏面真的沒有你幫忙嗎？你真的不是這部電影的顧問？”
如果沒有暗戀這段淵源，蘇清河不會朝著這方面想，但是一旦加上了這段前史，她很難不多想。
電話那端的遲疑，顯然證實了她的猜測。
“你——”
“我不是顧問，但我投了一點錢，條件是可以給《好戲登場》的冠軍一個試戲的機會，但冠軍是你自己爭取到的，所以這個機會的關鍵還是在你自己，並不是我。”許溫言誠懇交代道。
“如果我沒得冠軍呢，這種綜藝的冠軍一般可是內定好的。”
“我相信你”
蘇清河心裏暖洋洋的，但還是吐槽了一句：“那你有點盲目呀許老板。”
而且……
“許老板，你竟然還有錢投資電影，家底比我想象得還要豐厚啊。”
電話裏的聲音有些不好意思：“早年，撞上了影視行業的風口，投資賺了一點錢。”
“許老板，你的優秀又刷新了我對你的認知”
蘇清河半認真半調侃道，其實她那會也算站在了風口上，紅的時間不長但也賺了點錢，只不過一部分用來給蘇女士治病，還有一部分給了團隊和星星協會，加上後來她無心計劃未來，所以最後也沒存下什麽錢，更談不上長遠的投資。
“你試鏡的是什麽角色？”許溫言不會應對彩虹屁，生硬地把話題繞了回來。
“青年方慧，和你媽媽是同一個角色”蘇清河思及此，短暫拋下的壓力又盡數回歸，她問道：“這個角色有很多唱戲的部分，許老師幫幫忙？以後你每天清晨練嗓的時間，我和你一起，你雲指導我一下？”
“好。”
……
蘇清河掛斷電話，一看時間，居然聊了快一個小時，她閉上眼，嘴角彎了彎，第一次覺得戀愛好像也不錯。
**
隔日清晨六點，鬧鐘準時響起，蘇清河打著呵欠起了床，從今天開始，這就是她的戲曲學習時間。
她收拾了一身簡單的衣物，偷摸著出了門，雖然這個時間被抓包的可能性為零，但她心裏有鬼，自然心虛。
仿佛是為了呼應她的心虛，她前腳離開，後腳對面的門就開了。
韓楠看著前面一副做賊心虛的熟悉身影，心裏警鈴大作。憑借她對蘇清河的了解，若無重要的大事和工作，這位大祖宗是絕不可能早起的。
難道是又有新的倒黴蛋被她盯上了？
韓楠皺了皺眉，緊跟上去，此刻腦海中將這些天蘇清河的異常自動串聯，她當下被自家小祖宗折磨的怒氣就消了一半，要不是清晨這通哄孩子的電話，她還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發現端倪。
嗯？這是要去公園？
韓楠疑惑地看著公園大門，心裏的緊繃感倒是松弛了一半，畢竟如果要那些狐朋狗友在公園約會，那無異於火星撞地球。
她看著蘇清河從畫風各異的大爺大媽群體裏找到了一處沒有的人的角落，戴上了耳機停了下來。想象中的倒黴蛋自始至終都不見蹤影，這讓她切切實實地松了口氣，準備轉身離開。
“咿——”
由低轉高的聲音穿透了清晨的霧氣，沖入韓楠的耳朵，讓她停在了原地。她看向不遠處認真吊嗓子的蘇清河，眼底莫名其妙泛上一陣酸意。她仿佛又看見了初識時，那個在生活的苦難裏，努力搏取希望的女孩。
這些年她有心開導，卻總是被四兩拔千斤，直到現在，她才有了實感，也許蘇清河真的快要走出來了。
她默默地感嘆了一會，決定將空間留給蘇清河。
“你來唱一段《蘇三起解》，從‘蘇三離了……’開始，我給你伴奏。”
？
韓楠離開的腳步生生頓住，許溫言？
她重新將視線轉回到蘇清河身上，但對方滿臉寫著好學，沒有一絲多餘的旖旎，她一時有些把握不準，現在這兩人的情況。
要是對人家有事夏迎春，無事鐘無艷的，那可真是太作孽了！
她腦海中迅速上演了一出渣女賤男的戲碼，連帶著許溫言的形象也有點崩塌。
不行，她不能放任蘇清河摧毀梨園界的寶貝白菜，思及此她幹脆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等著蘇清河自投羅網。
“今天就到這裏，你今天還需要拍戲，不要過度消耗。”
“好嘞，謝謝許老師！那明天見？”
“嗯，明天見。”
蘇清河掛斷電話，臉上的笑意還沒來得及撤掉，轉頭就對上了韓楠一副興師問罪的臉。她心裏一咯噔，故作鎮定道：“楠姐，今天太陽也沒從西邊出來呀，你怎麽起這麽早呵呵。”
韓楠皮笑肉不笑道：“這話應該我問你比較合適？”
“我……我吊嗓呢，要是表現好點，也能成為加分項嘛。”蘇清河無辜地眨了眨眼睛，她這也是實話。
“蘇清河”韓楠罕見地叫了全名，語氣不見絲毫好轉。
這讓蘇清河心裏直突突，琢磨著要不就此坦白。
“我雖然是你的經紀人，但我作為許老師的粉絲，多年的京劇票友，對於你多次傷害玩弄許老師的感情這件事情，提出嚴重的警告”
蘇清河：“……”
酒店房間裏，韓楠板著臉坐在一邊，一旁的蘇清河語氣有些著急：“我這次真沒有玩弄他的感情。”
“但你上次說你不想玩了。”韓楠不為所動。
“是啊，我是不想玩了啊。”
“那你現在在幹什麽？做齊宣王？”韓楠步步緊逼：“我雖然希望你有點事業心，但不希望你和那些人一樣走歪門邪道，利用別人的感情，是要散功德的你明白嗎？”
蘇清河一下站起身，語氣也激動起來：“什麽齊宣王，我是真心喜歡許溫言，想和他談戀愛，我是欺騙人感情的人……嗎？”
好吧，某種程度她還真是。
她瞪著眼，一時不知道怎麽說。
但下一秒挑起戰爭的人反而笑了起來：“行，那我就放心了。”
蘇清河：“？”
“你和許老師在一起，我很放心，但你前科在先，我得確定一下不是，人許老師也是戲迷心中的寶貝疙瘩，你要是再糟蹋了，我都無顏面對我的戲搭子了。”
蘇清河撇過頭，哼了一聲：“胳膊肘往外拐。”
韓楠笑著站起身，輕輕抱住蘇清河：“你的新生活就要開始了，我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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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之後，溫度一天比一天高，此刻的小鎮少了高樓大廈的抵擋，簡直空氣裏都是烈日的饋贈，工作人員人均大汗淋漓，而演員每次cut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被助理和化妝師團團圍住，擦汗補妝。
等在補了不知道第多少次妝後，蘇清河終於等來了導演的“休息”號令。
“清河，辛苦了”，因為這次拍攝大大超出了導演的預期，導演眉眼都是喜意，人就是這樣，一旦收獲了一點小驚喜，即使正被烈日折磨，心情也會愉悅不少。
“大家都辛苦了，我買了果汁，等會大家分一分。”蘇清河接過蕓豆送過來的水，一口氣喝了半瓶，才終於感覺自己活了過來，要是再久一點，她覺得自己就要脫水了。
這話也不是客氣，而是真心實意，她起碼還能休息幾個小時，但這些工作人員卻還需要在這烈日下繼續工作。
“蕓豆，下場戲是幾點？”蘇清河葛優癱在房車裏，雖然身體很累，但她卻難得很有幹勁。
“六點，清河姐你可以睡會。”
蘇清河點了點頭，這時，手機鬧鐘響了起來，又將她原本的幹勁驅散了一大半。
熟悉的抗拒席卷了她身體的每一處，一旁的手機猶如魔鬼催眠曲，讓她的頭腦嗡嗡作響。
不行，蘇清河你可不能這樣！
她咬了咬牙，拿過手機點開微星，置頂的頭像上的小紅點果然亮著，在過去無論是和淩展戀愛時，還是後面想和她進一步發展的男人，她煩悶的開始都是對方無時無刻的信息轟炸，每回覆一條信息，她的耐心就會少一點，最後變成已讀不回。
她深吸了一口氣，點開聊天框，害怕的信息轟炸並不存在，最新的消息只有一條，簡單得有些孤獨。
許老板：已平安到達北京。
撲哧，蘇清河一下笑出聲來，是被自己逗的。
也是，哪天許溫言要是信息轟炸她，那才是見了鬼。
看著這毫無暧昧可言的交代，蘇清河那點抗拒胎死腹中，眼裏浮現一抹狡黠，她一個電話撥了過去。
那邊很快接通，清冷的男聲響起：“餵”
“許老板，你這戀愛談得有點冷靜呀”她先發制人，假意控訴：“這麽半天，才一句話，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只是你的普通朋友呢。”
電話裏安靜了幾秒，聲音再響起時明顯帶了點無措：“我……抱歉”
“你說說看，是不是沒再想我？”她演得愈加起勁。
“不是”電話裏回覆得很快。
“不是什麽？”蘇清河明知故問道。
“四月……”
電話裏的聲音帶了一絲無奈。
蘇清河忍住笑意，故作嚴肅問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很無理取鬧，我和你說”她停頓了幾秒，在對方準備說話的前夕截斷道：“你的感覺很準，我就是在無理取鬧哈哈哈哈哈”
她終於沒繃住，笑出了聲。
許溫言：“……”
蘇清河還在笑，邊道：“許老板，你真的太可愛了。”
許溫言等著蘇清河笑完，認真道：“我沒有經驗，有不合適的地方，你要告訴我。”
“沒有，我說過的，我就喜歡你這樣的，繼續保持”許溫言話語裏的鄭重，撫平了蘇清河心裏的那點忐忑，她收起了玩笑也認真了幾分。
“嗯”電話裏的人也不自覺帶了點笑意。
“對了，我這還有一個好消息！我收到《戲夢》的試戲邀請了。”蘇清河又想到什麽，問道：“話說回來，這裏面真的沒有你幫忙嗎？你真的不是這部電影的顧問？”
如果沒有暗戀這段淵源，蘇清河不會朝著這方面想，但是一旦加上了這段前史，她很難不多想。
電話那端的遲疑，顯然證實了她的猜測。
“你——”
“我不是顧問，但我投了一點錢，條件是可以給《好戲登場》的冠軍一個試戲的機會，但冠軍是你自己爭取到的，所以這個機會的關鍵還是在你自己，並不是我。”許溫言誠懇交代道。
“如果我沒得冠軍呢，這種綜藝的冠軍一般可是內定好的。”
“我相信你”
蘇清河心裏暖洋洋的，但還是吐槽了一句：“那你有點盲目呀許老板。”
而且……
“許老板，你竟然還有錢投資電影，家底比我想象得還要豐厚啊。”
電話裏的聲音有些不好意思：“早年，撞上了影視行業的風口，投資賺了一點錢。”
“許老板，你的優秀又刷新了我對你的認知”
蘇清河半認真半調侃道，其實她那會也算站在了風口上，紅的時間不長但也賺了點錢，只不過一部分用來給蘇女士治病，還有一部分給了團隊和星星協會，加上後來她無心計劃未來，所以最後也沒存下什麽錢，更談不上長遠的投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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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清河掛斷電話，一看時間，居然聊了快一個小時，她閉上眼，嘴角彎了彎，第一次覺得戀愛好像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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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收拾了一身簡單的衣物，偷摸著出了門，雖然這個時間被抓包的可能性為零，但她心裏有鬼，自然心虛。
仿佛是為了呼應她的心虛，她前腳離開，後腳對面的門就開了。
韓楠看著前面一副做賊心虛的熟悉身影，心裏警鈴大作。憑借她對蘇清河的了解，若無重要的大事和工作，這位大祖宗是絕不可能早起的。
難道是又有新的倒黴蛋被她盯上了？
韓楠皺了皺眉，緊跟上去，此刻腦海中將這些天蘇清河的異常自動串聯，她當下被自家小祖宗折磨的怒氣就消了一半，要不是清晨這通哄孩子的電話，她還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發現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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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楠疑惑地看著公園大門，心裏的緊繃感倒是松弛了一半，畢竟如果要那些狐朋狗友在公園約會，那無異於火星撞地球。
她看著蘇清河從畫風各異的大爺大媽群體裏找到了一處沒有的人的角落，戴上了耳機停了下來。想象中的倒黴蛋自始至終都不見蹤影，這讓她切切實實地松了口氣，準備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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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低轉高的聲音穿透了清晨的霧氣，沖入韓楠的耳朵，讓她停在了原地。她看向不遠處認真吊嗓子的蘇清河，眼底莫名其妙泛上一陣酸意。她仿佛又看見了初識時，那個在生活的苦難裏，努力搏取希望的女孩。
這些年她有心開導，卻總是被四兩拔千斤，直到現在，她才有了實感，也許蘇清河真的快要走出來了。
她默默地感嘆了一會，決定將空間留給蘇清河。
“你來唱一段《蘇三起解》，從‘蘇三離了……’開始，我給你伴奏。”
？
韓楠離開的腳步生生頓住，許溫言？
她重新將視線轉回到蘇清河身上，但對方滿臉寫著好學，沒有一絲多餘的旖旎，她一時有些把握不準，現在這兩人的情況。
要是對人家有事夏迎春，無事鐘無艷的，那可真是太作孽了！
她腦海中迅速上演了一出渣女賤男的戲碼，連帶著許溫言的形象也有點崩塌。
不行，她不能放任蘇清河摧毀梨園界的寶貝白菜，思及此她幹脆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等著蘇清河自投羅網。
“今天就到這裏，你今天還需要拍戲，不要過度消耗。”
“好嘞，謝謝許老師！那明天見？”
“嗯，明天見。”
蘇清河掛斷電話，臉上的笑意還沒來得及撤掉，轉頭就對上了韓楠一副興師問罪的臉。她心裏一咯噔，故作鎮定道：“楠姐，今天太陽也沒從西邊出來呀，你怎麽起這麽早呵呵。”
韓楠皮笑肉不笑道：“這話應該我問你比較合適？”
“我……我吊嗓呢，要是表現好點，也能成為加分項嘛。”蘇清河無辜地眨了眨眼睛，她這也是實話。
“蘇清河”韓楠罕見地叫了全名，語氣不見絲毫好轉。
這讓蘇清河心裏直突突，琢磨著要不就此坦白。
“我雖然是你的經紀人，但我作為許老師的粉絲，多年的京劇票友，對於你多次傷害玩弄許老師的感情這件事情，提出嚴重的警告”
蘇清河：“……”
酒店房間裏，韓楠板著臉坐在一邊，一旁的蘇清河語氣有些著急：“我這次真沒有玩弄他的感情。”
“但你上次說你不想玩了。”韓楠不為所動。
“是啊，我是不想玩了啊。”
“那你現在在幹什麽？做齊宣王？”韓楠步步緊逼：“我雖然希望你有點事業心，但不希望你和那些人一樣走歪門邪道，利用別人的感情，是要散功德的你明白嗎？”
蘇清河一下站起身，語氣也激動起來：“什麽齊宣王，我是真心喜歡許溫言，想和他談戀愛，我是欺騙人感情的人……嗎？”
好吧，某種程度她還真是。
她瞪著眼，一時不知道怎麽說。
但下一秒挑起戰爭的人反而笑了起來：“行，那我就放心了。”
蘇清河：“？”
“你和許老師在一起，我很放心，但你前科在先，我得確定一下不是，人許老師也是戲迷心中的寶貝疙瘩，你要是再糟蹋了，我都無顏面對我的戲搭子了。”
蘇清河撇過頭，哼了一聲：“胳膊肘往外拐。”
韓楠笑著站起身，輕輕抱住蘇清河：“你的新生活就要開始了，我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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