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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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33
瑪麗嚇了一跳，她夢見整座城被毀，漫天的火光將城市燒成了黑色，大海變成了血紅。
格林和一位黑色頭發的少年在廝殺著。
*
醒來的時候聽見鳥鳴，窗外是綠蔭，一片靜謐。
她起身，洗漱完畢之後換上一件做工繁覆的黑裙子，發髻松散，只戴了白色的小絹花當頭飾，整個人安靜又文雅。
過了大半年，瑪麗漸漸適應了新的生活，格林開始淡出了她的日常，瑪麗也從皇宮裏搬出去，在改造好的莊園裏生活。這裏的生活平淡如水，給了瑪麗從未有過的安全感。
那些仇恨和不甘被放到了腦後。
瑪麗心裏面還想著事，但半年的安逸的日子讓她緩和了內心的矛盾。
她還是要繼續對付那強大的國王，也要和貴族們周旋，更要弄明白兄長的心思。
她離開房間，在空蕩蕩的宅邸來回游蕩，身體輕飄飄的，像是漂亮的幽靈。
“小姐您要不要嘗點。”
不知不覺晃悠到廚房來了。老邁的廚娘希望瑪麗嘗試她新做的點心，瑪麗對老廚娘的廚藝很滿意，她吃了幾口，給了些讚美。
“這老房子修了好久，本以為您不會過來。”
“我為什麽不會過來。”瑪麗對這話不解。
“您是太子妃，本該是住在皇宮裏面，可惜又打仗，這些年動蕩不安，我那個年代更甚，不過您也不必擔心，總會過去的，我小時候就看見他們在打，現在那些貴族還是不變，年紀輕輕的，我們卻成了老人，或許您也是，我的孫女會照顧您。”老廚娘慢吞吞的說。
瑪麗和那老者寒暄了幾句之後走到花園裏去。
她種了不少植物，現在都開花了，初春的季節看什麽都新奇。
餵養的小蛇長大了，現在它們誰在花園裏。
瑪麗喚了幾聲那蛇就出來了。
“小家夥，我總覺得你們偷吃農場的雞。”瑪麗道。
“沒有，是它幹的。”一個頭說。
這條蛇會說話，它本就是魔法生物，會通人形，說人語。
“橫豎是用一條身體，我餵你們的不夠嗎，還總是給我惹麻煩，你們可知道，農場是要人照看的，你們吃了雞，到時候帳算不對，又是人家挨罵。”瑪麗說，她摸著三頭蛇。
“總不能吃人吧。”蛇齊聲道。
“給你們的肉不夠嗎？”
“倒也不是，我們習慣打獵。”
“去獵場不一樣。”瑪麗說。
皇家獵場離這很久，瑪麗現在住的位置是在城市的北郊，隔著一片密林獵場，繞過獵場從海岸線走要花一天的路程，不算近也不算遠。
“但那裏太危險了。”
“農場就不危險，就會欺負老實人。”瑪麗不平的道，“這農場是老管家打點的，他又不是個好脾氣的人，農場的奴隸負責的東西少了，總不會找到我頭上，皇家獵場的東西多，你們要吃什麽就要什麽，打不過就練習，誰也不是天生就是猛獸，我看是我太嬌慣你們了。”瑪麗抱怨道。
“錯了錯了，下次不做就是了。”三個腦袋耷拉著。
“我也不是真生氣，你們自己也要反省。”瑪麗厲聲呵斥，“總不能欺負若弱小的。”
“就那農場的人還算弱小，被發現了我們頭被扭掉，三顆全掉。”
“閉嘴吧，我帶你們去吃飯。”瑪麗不快的說。
她的小寵物吃的東西也是稀罕物。花園角落有一處墳地，隔幾天就送來實驗品的殘骸。
瑪麗不去想這其中有沒有人的骸骨，她大致看了看，像是些動物的。
“味道好，昨天死的。”蛇評鑒道。
“可惜不是鮮美的牛肉。”另一張嘴說。
“這屍體放在這裏也是浪費，不如吃了。“另一個頭說，它倒是很喜歡吃這些。
“就你會討人喜歡。”另外兩只頭聽上去語氣酸酸的。
“好了，好了，都用一副身體，誰也說不到誰。”瑪麗將屍體翻出來。
“下次我就不埋了。幫你處理好。”看墓園的是個年輕人，看樣子不過而是來歲，身上還帶著學位徽章，模樣幹凈清爽。
“還是先埋起來吧，這天快熱了，我怕有腐臭味。不過要是忙不來就將送來來的東西放在倉庫裏。”瑪麗說。
那人臉色蒼白，眼圈深，看起來瘦弱。個頭倒是高。
“我有力氣，只是怕這蛇也出不完，這段時間大人總是送來屍體，我都懷疑過不了過久就會有人發現少了人。”那人道。
“這又不是活人。看起來全部是動物。”
一聽瑪麗這話，那年輕人笑哈哈，沈默不語，就那眼神暗示銀色的蛇不要說。
“我不相信我哥哥還真這麽大膽，我看不過是死了的動物。”瑪麗安慰自己，不去看那屍骸的樣子。
“您就自我欺騙吧，不過也好，管他的，這和我們銀蛇會沒有關系，橫豎不是我們家族的事。”年輕人道。
這人也是曼克司提家族的成員，瑪麗和他共有一個曾祖父。那年輕人從學院畢業之後就來這裏處理屍體。
瑪麗和他認識也不過半年，但這人似乎是個自來熟，也對曼克司提家族很是了解，什麽八卦都跟瑪麗說。
瑪麗一方面覺得這家夥絮叨，一方面有很高興有個年輕人和自己說話。
“那混蛋國王送來的東西你又扔到我這裏，這可不好，我總不能次次都拿出去換錢。”
“好說，你可以扔掉，或者也拿去送女人。”瑪麗繼續刨著泥土，手中的工具不停的翻動著。
“我用魔法幫你。”
“我自己來。”瑪麗不接受幫助，“那混蛋國王最近總來這裏送東西，可我一件也不想收。”
“這也怪尬尷的。”
“哼，他不覺得。”瑪麗有些憤怒。漂亮的小臉皺起。
“愛德華也不攔著，怕是默許了。”
瑪麗放下鐵器，不滿的看著對方。
“蒂姆你就嘲笑吧，我總會找到法子讓你也知道我的處境。”
“可別，好小姐，我可是站在你這邊的。”名叫蒂姆的青年人幸災樂禍，“諸神賜予你美貌，可你又不是個狠角，可惜。”
“你有什麽辦法。”瑪麗說。
“我認識一個老巫婆，她住在城南的一座小公寓裏，就靠著平民窟那裏，我聽說她會些控制人的秘術，你受不了這國王不如將他。”
蒂姆做了個掐死的動作。
“你這話也就對我說說。”瑪麗不滿的說，“你又沒有見過那國王，他什麽本事我還不知道。”
“不過是大人希望我們家族和那國王結盟，我倒是站你這邊，我支持格林殿下當皇帝。”蒂姆說，“那家夥在我們這些人裏面很有勢力，大家都願意支持他當國王，要是還是那老亨利，我們這些人出不了頭。只是，有一個問題。格林知道我們家族的計劃嗎？”
瑪麗拿不準。
“你要是和他解釋好，那家夥支持咱們，不就可以了，愛德華就想著這麽覆雜，誰當國王不一樣，上次宴會死了位伯爵，指不定什麽時候死國王。”蒂姆是個不怕死的性格，他那雙綠色的眼睛一轉，“我說，你不會真就接受愛德華大人的建議。”
“在老國王和格林之間選擇。”瑪麗冷笑，“我瘋了才要國王。”
“你還真癡情，那國王其實比你的小太子要美。”
“格林才好看。”瑪麗爭辯道。
“我知道，我也沒有說他不好看，只是這家夥少了點正氣，當然你知道我的，我可沒有支持國王，我不還出註意讓你弄死他。”
“怕弄不過我們家族先覆滅。”
“那是愛德華太膽小，我們新一代可不這麽看，別看愛德華和我們差不多，其實他腦子很古板，人也是謹言慎行。”蒂姆指著自己的腦袋。“大火後他就變了。自從你父親燒死自己後。”
瑪麗反下手中的活。
“我父親是自殺？”瑪麗很驚訝。
“你不知道嗎？”蒂姆微微有些吃驚。
“你說吧，反正我也聽見了，不必擔心，不會和愛德華講。”
蒂姆撓撓頭：“我這也是聽說的，當時我年紀也不大。”
“我還以為是意外。”
“不是意外，是和神秘的儀式有關系，你父親似乎真的溝通到了神明。”
“和神對話不是很常見嗎？”瑪麗覺得會魔法的人應該經常和神溝通。
蒂姆笑了。
“哪裏有這麽容易，別看有的人看起來厲害。他們也就會基礎魔法，就是打起來好看。”蒂姆說。
“如果是和神對話，為什麽又會自殺。”
“這就不清楚了，我猜是和邪神，那些家夥最會操控人心。說句不好聽的，我也不怕神罰，最末一代的神明的確更像人，他們一點也不強大。”蒂姆靠在墓碑上，“我們人有的毛病他們全部有，他們沒有的技術我們卻在一點點進步。”
“你聽上去像是蓋恩會的思想。”瑪麗說道。
“那可不是，我還是自己人，只是覺得他們也有一定的道理，就像溫蒂妮家族的那一套，說白了也沒有錯，可惜生不逢時。我們家族倒是如日中天，可惜沒個好思想。”
“這話被我哥聽見我們都完蛋。”瑪麗繼承幹活，身邊的小蛇快快樂樂的撕咬著食物。
“你是給明白人。”蒂姆道，“我看的出來。”
“但也沒有辦法。”瑪麗說。
“爭取一下，你當下一任的皇後，反正格林那家夥喜歡你。”蒂姆接著說，“至於愛德華!我們就指望蓋亞不去這麽想。愛德華大人不如專心的研究。”
“那小子最近又不見了。”瑪麗說。
“總是可以在妓，院看見。”蒂姆笑道，“才一點點大的毛孩子就開始鬼混。”
“哎！”瑪麗搖搖頭。她拉拉裙子，看著上面的泥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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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麗嚇了一跳，她夢見整座城被毀，漫天的火光將城市燒成了黑色，大海變成了血紅。
格林和一位黑色頭發的少年在廝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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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的時候聽見鳥鳴，窗外是綠蔭，一片靜謐。
她起身，洗漱完畢之後換上一件做工繁覆的黑裙子，發髻松散，只戴了白色的小絹花當頭飾，整個人安靜又文雅。
過了大半年，瑪麗漸漸適應了新的生活，格林開始淡出了她的日常，瑪麗也從皇宮裏搬出去，在改造好的莊園裏生活。這裏的生活平淡如水，給了瑪麗從未有過的安全感。
那些仇恨和不甘被放到了腦後。
瑪麗心裏面還想著事，但半年的安逸的日子讓她緩和了內心的矛盾。
她還是要繼續對付那強大的國王，也要和貴族們周旋，更要弄明白兄長的心思。
她離開房間，在空蕩蕩的宅邸來回游蕩，身體輕飄飄的，像是漂亮的幽靈。
“小姐您要不要嘗點。”
不知不覺晃悠到廚房來了。老邁的廚娘希望瑪麗嘗試她新做的點心，瑪麗對老廚娘的廚藝很滿意，她吃了幾口，給了些讚美。
“這老房子修了好久，本以為您不會過來。”
“我為什麽不會過來。”瑪麗對這話不解。
“您是太子妃，本該是住在皇宮裏面，可惜又打仗，這些年動蕩不安，我那個年代更甚，不過您也不必擔心，總會過去的，我小時候就看見他們在打，現在那些貴族還是不變，年紀輕輕的，我們卻成了老人，或許您也是，我的孫女會照顧您。”老廚娘慢吞吞的說。
瑪麗和那老者寒暄了幾句之後走到花園裏去。
她種了不少植物，現在都開花了，初春的季節看什麽都新奇。
餵養的小蛇長大了，現在它們誰在花園裏。
瑪麗喚了幾聲那蛇就出來了。
“小家夥，我總覺得你們偷吃農場的雞。”瑪麗道。
“沒有，是它幹的。”一個頭說。
這條蛇會說話，它本就是魔法生物，會通人形，說人語。
“橫豎是用一條身體，我餵你們的不夠嗎，還總是給我惹麻煩，你們可知道，農場是要人照看的，你們吃了雞，到時候帳算不對，又是人家挨罵。”瑪麗說，她摸著三頭蛇。
“總不能吃人吧。”蛇齊聲道。
“給你們的肉不夠嗎？”
“倒也不是，我們習慣打獵。”
“去獵場不一樣。”瑪麗說。
皇家獵場離這很久，瑪麗現在住的位置是在城市的北郊，隔著一片密林獵場，繞過獵場從海岸線走要花一天的路程，不算近也不算遠。
“但那裏太危險了。”
“農場就不危險，就會欺負老實人。”瑪麗不平的道，“這農場是老管家打點的，他又不是個好脾氣的人，農場的奴隸負責的東西少了，總不會找到我頭上，皇家獵場的東西多，你們要吃什麽就要什麽，打不過就練習，誰也不是天生就是猛獸，我看是我太嬌慣你們了。”瑪麗抱怨道。
“錯了錯了，下次不做就是了。”三個腦袋耷拉著。
“我也不是真生氣，你們自己也要反省。”瑪麗厲聲呵斥，“總不能欺負若弱小的。”
“就那農場的人還算弱小，被發現了我們頭被扭掉，三顆全掉。”
“閉嘴吧，我帶你們去吃飯。”瑪麗不快的說。
她的小寵物吃的東西也是稀罕物。花園角落有一處墳地，隔幾天就送來實驗品的殘骸。
瑪麗不去想這其中有沒有人的骸骨，她大致看了看，像是些動物的。
“味道好，昨天死的。”蛇評鑒道。
“可惜不是鮮美的牛肉。”另一張嘴說。
“這屍體放在這裏也是浪費，不如吃了。“另一個頭說，它倒是很喜歡吃這些。
“就你會討人喜歡。”另外兩只頭聽上去語氣酸酸的。
“好了，好了，都用一副身體，誰也說不到誰。”瑪麗將屍體翻出來。
“下次我就不埋了。幫你處理好。”看墓園的是個年輕人，看樣子不過而是來歲，身上還帶著學位徽章，模樣幹凈清爽。
“還是先埋起來吧，這天快熱了，我怕有腐臭味。不過要是忙不來就將送來來的東西放在倉庫裏。”瑪麗說。
那人臉色蒼白，眼圈深，看起來瘦弱。個頭倒是高。
“我有力氣，只是怕這蛇也出不完，這段時間大人總是送來屍體，我都懷疑過不了過久就會有人發現少了人。”那人道。
“這又不是活人。看起來全部是動物。”
一聽瑪麗這話，那年輕人笑哈哈，沈默不語，就那眼神暗示銀色的蛇不要說。
“我不相信我哥哥還真這麽大膽，我看不過是死了的動物。”瑪麗安慰自己，不去看那屍骸的樣子。
“您就自我欺騙吧，不過也好，管他的，這和我們銀蛇會沒有關系，橫豎不是我們家族的事。”年輕人道。
這人也是曼克司提家族的成員，瑪麗和他共有一個曾祖父。那年輕人從學院畢業之後就來這裏處理屍體。
瑪麗和他認識也不過半年，但這人似乎是個自來熟，也對曼克司提家族很是了解，什麽八卦都跟瑪麗說。
瑪麗一方面覺得這家夥絮叨，一方面有很高興有個年輕人和自己說話。
“那混蛋國王送來的東西你又扔到我這裏，這可不好，我總不能次次都拿出去換錢。”
“好說，你可以扔掉，或者也拿去送女人。”瑪麗繼續刨著泥土，手中的工具不停的翻動著。
“我用魔法幫你。”
“我自己來。”瑪麗不接受幫助，“那混蛋國王最近總來這裏送東西，可我一件也不想收。”
“這也怪尬尷的。”
“哼，他不覺得。”瑪麗有些憤怒。漂亮的小臉皺起。
“愛德華也不攔著，怕是默許了。”
瑪麗放下鐵器，不滿的看著對方。
“蒂姆你就嘲笑吧，我總會找到法子讓你也知道我的處境。”
“可別，好小姐，我可是站在你這邊的。”名叫蒂姆的青年人幸災樂禍，“諸神賜予你美貌，可你又不是個狠角，可惜。”
“你有什麽辦法。”瑪麗說。
“我認識一個老巫婆，她住在城南的一座小公寓裏，就靠著平民窟那裏，我聽說她會些控制人的秘術，你受不了這國王不如將他。”
蒂姆做了個掐死的動作。
“你這話也就對我說說。”瑪麗不滿的說，“你又沒有見過那國王，他什麽本事我還不知道。”
“不過是大人希望我們家族和那國王結盟，我倒是站你這邊，我支持格林殿下當皇帝。”蒂姆說，“那家夥在我們這些人裏面很有勢力，大家都願意支持他當國王，要是還是那老亨利，我們這些人出不了頭。只是，有一個問題。格林知道我們家族的計劃嗎？”
瑪麗拿不準。
“你要是和他解釋好，那家夥支持咱們，不就可以了，愛德華就想著這麽覆雜，誰當國王不一樣，上次宴會死了位伯爵，指不定什麽時候死國王。”蒂姆是個不怕死的性格，他那雙綠色的眼睛一轉，“我說，你不會真就接受愛德華大人的建議。”
“在老國王和格林之間選擇。”瑪麗冷笑，“我瘋了才要國王。”
“你還真癡情，那國王其實比你的小太子要美。”
“格林才好看。”瑪麗爭辯道。
“我知道，我也沒有說他不好看，只是這家夥少了點正氣，當然你知道我的，我可沒有支持國王，我不還出註意讓你弄死他。”
“怕弄不過我們家族先覆滅。”
“那是愛德華太膽小，我們新一代可不這麽看，別看愛德華和我們差不多，其實他腦子很古板，人也是謹言慎行。”蒂姆指著自己的腦袋。“大火後他就變了。自從你父親燒死自己後。”
瑪麗反下手中的活。
“我父親是自殺？”瑪麗很驚訝。
“你不知道嗎？”蒂姆微微有些吃驚。
“你說吧，反正我也聽見了，不必擔心，不會和愛德華講。”
蒂姆撓撓頭：“我這也是聽說的，當時我年紀也不大。”
“我還以為是意外。”
“不是意外，是和神秘的儀式有關系，你父親似乎真的溝通到了神明。”
“和神對話不是很常見嗎？”瑪麗覺得會魔法的人應該經常和神溝通。
蒂姆笑了。
“哪裏有這麽容易，別看有的人看起來厲害。他們也就會基礎魔法，就是打起來好看。”蒂姆說。
“如果是和神對話，為什麽又會自殺。”
“這就不清楚了，我猜是和邪神，那些家夥最會操控人心。說句不好聽的，我也不怕神罰，最末一代的神明的確更像人，他們一點也不強大。”蒂姆靠在墓碑上，“我們人有的毛病他們全部有，他們沒有的技術我們卻在一點點進步。”
“你聽上去像是蓋恩會的思想。”瑪麗說道。
“那可不是，我還是自己人，只是覺得他們也有一定的道理，就像溫蒂妮家族的那一套，說白了也沒有錯，可惜生不逢時。我們家族倒是如日中天，可惜沒個好思想。”
“這話被我哥聽見我們都完蛋。”瑪麗繼承幹活，身邊的小蛇快快樂樂的撕咬著食物。
“你是給明白人。”蒂姆道，“我看的出來。”
“但也沒有辦法。”瑪麗說。
“爭取一下，你當下一任的皇後，反正格林那家夥喜歡你。”蒂姆接著說，“至於愛德華!我們就指望蓋亞不去這麽想。愛德華大人不如專心的研究。”
“那小子最近又不見了。”瑪麗說。
“總是可以在妓，院看見。”蒂姆笑道，“才一點點大的毛孩子就開始鬼混。”
“哎！”瑪麗搖搖頭。她拉拉裙子，看著上面的泥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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