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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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
大家面面相覷。
現場陷入了安靜中。
陸知越慷慨激昂後孫堅陷入尷尬。
小姜走出來，站在了陸知越身邊，情緒很平靜，但是字字有力，讓人沒辦法不仔細聽她說什麽。
“鐵柱的意思是，女孩也能讀書考大學，以後還可以考研，可以找到一份穩定的工作，不是只有男孩可以賺錢養家，女孩也可以，女孩創造的經濟價值和男孩創造的經濟價值是可以劃等號的，你們現在不管男孩女孩都一樣培養，以後優秀的女兒一樣會報答你們，如果男孩不優秀，就只是一個性別，有什麽用呢？賺不到錢，給不了你，你老了病了躺在醫院的時候，醫生會因為你生的是兒子免費給你治病嗎？並不會，現在開放了，社會的發展會很迅速，未來幾十年時代的進步是你們現在想不到的，但是你們的孩子會是未來世界的主宰，不管男孩還是女孩都可以有自己的一片天，你們怎麽知道自己的女兒在未來不能賺大錢？萬一成了女老板，一年賺個五百萬呢？我也是女孩，我今年十八歲，我自己開店做買賣，一天賺兩三百塊，可惜我爹對我不好，我娘死得早，要是我娘還在，我爹以前對我也好，我現在就能讓他們過上好日子。”
“一天兩三百？”
“哇，好多哦。”
“我一個月才賺一百多。”
大家的關註點都不在男孩女孩上了，全都在小姜的收入上。
但同時也對家裏的閨女有了不一樣的期待。
陸知越看著小姜，他在第一眼看見小姜的時候就覺得，小姜和這個年代不那麽匹配。
現在終於肯定了這個想法。
小姜的思想很超前，目光很遠大。
志向還很偉大。
和這裏的人，是真的格格不入。
她就好像……是未來世界來的人。
像他一樣。
這個想法，讓他的心跳加速，如果小姜和他一樣都來自21世紀……
那他們還真有緣！
“小姜說得好也說得對！”陸知越帶頭鼓掌。
居委會的大媽馬上跟上，一起鼓掌。
然後就有更多人跟著鼓掌。
小姜看著大家，心裏暖暖的，有什麽東西在震懾著她的感官。
突然覺得，做人挺好的。
只有做個人，才能擁有這些情感。
方力被大家說服了，當眾答應大家，會把錢退回去，不把女兒給人當童養媳了。
這件事才告一段落。
之後，方力確實把錢還給了對方，事情鬧得那麽大，那家人也不敢多留，拿了錢就走了。
熱心的街坊鄰居還擔心方朵會被爹媽打一頓，晚上都在無數次經過方朵家門口。
要是發現他們打孩子，就告訴居委會去。
可幸運的是，方朵晚上並沒有挨打。
第二天開開心心的出來和小朋友玩了。
當天下午，小姜烤雞店裏沒客人了。
小姜用大電飯鍋和小電飯鍋一起煮飯。
要煮兩次，才夠晚上用的。
陸知越在切五花腩，許蓮在洗豆芽。
陳阿水抱著一個超大的西瓜走了進來。
“在忙呢？”
小姜回答道：“是啊，有事？”
陳阿水帶著瓜來了，肯定不是路過。
陳阿水笑容有些不好意思的，把西瓜放在了桌面上。
“家裏自己種的，很甜，拿一個給你們吃。”
“謝謝，阿水嬸嬸，你有什麽話要和我說嗎？”小姜走過來。
陳阿水點點頭，看了看其他兩人。
開門見山的說：“昨天聽見你說的話，我回去也想過了，你說得也有道理……朵朵今年9歲了，沒上過學，我……不知道有沒有必要讓她上學，小姜，鐵柱，我看你們都很聰明，腦子都很好用，你們是在哪裏上的學？”
“我們……”小姜頓時不知道該怎麽解釋她的聰明了。
陸知越說謊倒是比較在行。
“我沒上學，但是經常蹲教室旁邊偷聽，主要還是我記性好，聽過的都記得，朵朵今年9歲，不算大，去從一年級開始學，能學到初中畢業也好，識字，會算數，學一門手藝，比如像我們這樣，能把飯菜做好吃，開個美食店，不也能把日子過好嗎？”
“開個店也不用初中畢業啊……會算數就行了，有必要去上學麽？”陳阿水不是故意擡杠，而是她覺得確實沒必要。
陸知越笑著搖頭，“上過學有文化，腦子會變得不一樣的，我就是聽了幾年書，你看我做生意都比別人賺錢吧？你看我這店，看著都比別人的店好看吧？”
陸知越也知道三言兩語很難讓對方理解，讓她直接看看不一樣，她就能清楚知道了。
陳阿水仔細打量了一下店裏的內部結構。
不看不知道，一看就發現了不一樣。
“你們這大冰箱，真好看，貴不貴？”
陸知越：“幾千塊。”
“哦……”陳阿水震驚。
小姜問：“你家裏的孩子有幾個讀過書的？”
陳阿水說：“兩個兒子都是上完了小學就參軍去了。”
“那你完全有能力供方朵上學，兩個兒子參軍有津貼，退伍還有錢，兩個兒子不需要你們承擔了，你們開百貨商店，每個月的收入也不低，朵朵看著是個能靜下來的人，應該可以好好學知識，如果以後能考個大學，那可就出息了，這個年代出來一個大學生，全村都要擺酒席。”
陳阿水聽著小姜畫大餅，還挺開心。
要是自己閨女以後是大學生，那她臉上可有光了啊。
“謝謝你啊，小姜，我覺得吧，是可以讓朵朵去上學去，不然現在天天在外面玩也沒什麽意義。”陳阿水笑嘻嘻的，誇了他們一句你們都是腦子好使的人後就離開了。
陳阿水一走，許蓮就羨慕的說：“要是我也能上學就好了，現在字都不認識多少個，也就會簡單的算數……”
許蓮扭頭看向陸知越，“鐵柱，你以前是不是裝傻啊？”
“！！”陸知越楞住。
小姜也看了過去，發現陸知越頭上的表情包是心虛。
難道真是裝的？
“沒有啊……”
陸知越說：“我以前是真傻啊……但是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
“什麽？”許蓮問。
“傻子和天才只差一步之遙，我可能就是突然跨出了一步，成天才了！”
許蓮皺眉：“有這句話？沒聽過……”
“有，我聽老師說的。”陸知越肯定的說。
小姜歪頭：“難道……不應該是，天才和瘋子只差一步之遙嗎？”
“你聽誰說的？”陸知越好奇的問。
“嗯……我也在教室外面偷聽過。”小姜眨眨眼。
許蓮：“什麽時候？我怎麽不知道？”
小姜頓了頓，說：“都是偷聽了，還能告訴你麽？”
許蓮撇撇嘴，沒想到小姜還這麽好學。
她以前怎麽就不知道去偷聽，學點東西呢？
不然現在也不會是三個人裏，最笨的那一個了。
她要是早知道做生意能賺到錢，當初也就不會想著賣妹妹，拿了錢去市裏找有錢人結婚。
她直接出來做生意多好？
說到底，還是自己的腦子不夠小姜的好……不，還不如鐵柱這個傻子。
“我要是現在讀書，還來得及嗎？都二十了……”許蓮小聲說。
“學習永遠都不晚的。”陸知越說。
許蓮眼睛亮了起來，“那我還真想學點字，讓腦子變好點。”
小姜道：“可以啊，改天我們去縣裏的新華書店買點書，自己先學點東西，以後再去報名參加高考。”
許蓮點頭，陷入了美好的夢想裏。
笑嘻嘻的繼續洗菜。
陸知越眼神裏帶著懷疑，偷偷觀察小姜。
*
這天，方力給方朵在小學報了名。
這個鎮上能去上學的姑娘不多，很多人其實都不願意送姑娘去上學，覺得浪費錢。
能上學的都是男孩。
所以方朵可以去上學，這讓她小朋友的圈子裏成了紅人。
好多女孩子都羨慕方朵。
許蓮也羨慕，買菜回來看見方朵懷裏抱著一本書，安林就在她面前蹲著，膝蓋一高一低，蹲著也是脊背挺直的，遠遠看著，這畫面很美。
許蓮覺得自己心動了。
一身軍綠色制服的男人，有一種說不出口的誘惑力。
許蓮雙腿情不自禁的就走過去了。
安林摸摸方朵的頭，說：“好好學習，這唐詩三百首，你要爭取一年內全給背下來。”
方朵笑著點頭：“我一定努力背書。”
“好，以後遇到什麽事就來找小安哥，不要再到處跑了，讓人擔心。”
方朵靦腆的笑了笑，點點頭。
“我知道了。”
“去玩吧。”安林起身。
方朵笑著就跑去找別的小朋友完了。
安利一轉身就看見了許蓮。
許蓮驚了一下，不好意思的東看西看了一會兒。
安林走過來，比許蓮高了一大截。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許蓮，“許蓮同志，好巧，買菜呢。”
“嗯，你……今天有空嗎？來我們這吃飯啊。”
許蓮不知道該說什麽，這麽隨口一說，又覺得自己好像太主動了。
臉蛋瞬間紅了起來了。
安林嘴角勾了勾，猶豫了片刻就答應了。
“好啊。”
許蓮有點意外，馬上就驚喜的笑起來：“那你先忙，一會兒來店裏，我煮飯還要好一會兒呢。”
“我幫你，我現在也沒什麽事做。”
“那……好啊。”
——
小姜和陸知越坐在椅子上看著許蓮和安林在洗菜。
陸知越小聲說：“洗菜還需要兩個人一起嗎？”
小姜點點頭，小聲回答：“他們挨得越來越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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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面面相覷。
現場陷入了安靜中。
陸知越慷慨激昂後孫堅陷入尷尬。
小姜走出來，站在了陸知越身邊，情緒很平靜，但是字字有力，讓人沒辦法不仔細聽她說什麽。
“鐵柱的意思是，女孩也能讀書考大學，以後還可以考研，可以找到一份穩定的工作，不是只有男孩可以賺錢養家，女孩也可以，女孩創造的經濟價值和男孩創造的經濟價值是可以劃等號的，你們現在不管男孩女孩都一樣培養，以後優秀的女兒一樣會報答你們，如果男孩不優秀，就只是一個性別，有什麽用呢？賺不到錢，給不了你，你老了病了躺在醫院的時候，醫生會因為你生的是兒子免費給你治病嗎？並不會，現在開放了，社會的發展會很迅速，未來幾十年時代的進步是你們現在想不到的，但是你們的孩子會是未來世界的主宰，不管男孩還是女孩都可以有自己的一片天，你們怎麽知道自己的女兒在未來不能賺大錢？萬一成了女老板，一年賺個五百萬呢？我也是女孩，我今年十八歲，我自己開店做買賣，一天賺兩三百塊，可惜我爹對我不好，我娘死得早，要是我娘還在，我爹以前對我也好，我現在就能讓他們過上好日子。”
“一天兩三百？”
“哇，好多哦。”
“我一個月才賺一百多。”
大家的關註點都不在男孩女孩上了，全都在小姜的收入上。
但同時也對家裏的閨女有了不一樣的期待。
陸知越看著小姜，他在第一眼看見小姜的時候就覺得，小姜和這個年代不那麽匹配。
現在終於肯定了這個想法。
小姜的思想很超前，目光很遠大。
志向還很偉大。
和這裏的人，是真的格格不入。
她就好像……是未來世界來的人。
像他一樣。
這個想法，讓他的心跳加速，如果小姜和他一樣都來自21世紀……
那他們還真有緣！
“小姜說得好也說得對！”陸知越帶頭鼓掌。
居委會的大媽馬上跟上，一起鼓掌。
然後就有更多人跟著鼓掌。
小姜看著大家，心裏暖暖的，有什麽東西在震懾著她的感官。
突然覺得，做人挺好的。
只有做個人，才能擁有這些情感。
方力被大家說服了，當眾答應大家，會把錢退回去，不把女兒給人當童養媳了。
這件事才告一段落。
之後，方力確實把錢還給了對方，事情鬧得那麽大，那家人也不敢多留，拿了錢就走了。
熱心的街坊鄰居還擔心方朵會被爹媽打一頓，晚上都在無數次經過方朵家門口。
要是發現他們打孩子，就告訴居委會去。
可幸運的是，方朵晚上並沒有挨打。
第二天開開心心的出來和小朋友玩了。
當天下午，小姜烤雞店裏沒客人了。
小姜用大電飯鍋和小電飯鍋一起煮飯。
要煮兩次，才夠晚上用的。
陸知越在切五花腩，許蓮在洗豆芽。
陳阿水抱著一個超大的西瓜走了進來。
“在忙呢？”
小姜回答道：“是啊，有事？”
陳阿水帶著瓜來了，肯定不是路過。
陳阿水笑容有些不好意思的，把西瓜放在了桌面上。
“家裏自己種的，很甜，拿一個給你們吃。”
“謝謝，阿水嬸嬸，你有什麽話要和我說嗎？”小姜走過來。
陳阿水點點頭，看了看其他兩人。
開門見山的說：“昨天聽見你說的話，我回去也想過了，你說得也有道理……朵朵今年9歲了，沒上過學，我……不知道有沒有必要讓她上學，小姜，鐵柱，我看你們都很聰明，腦子都很好用，你們是在哪裏上的學？”
“我們……”小姜頓時不知道該怎麽解釋她的聰明了。
陸知越說謊倒是比較在行。
“我沒上學，但是經常蹲教室旁邊偷聽，主要還是我記性好，聽過的都記得，朵朵今年9歲，不算大，去從一年級開始學，能學到初中畢業也好，識字，會算數，學一門手藝，比如像我們這樣，能把飯菜做好吃，開個美食店，不也能把日子過好嗎？”
“開個店也不用初中畢業啊……會算數就行了，有必要去上學麽？”陳阿水不是故意擡杠，而是她覺得確實沒必要。
陸知越笑著搖頭，“上過學有文化，腦子會變得不一樣的，我就是聽了幾年書，你看我做生意都比別人賺錢吧？你看我這店，看著都比別人的店好看吧？”
陸知越也知道三言兩語很難讓對方理解，讓她直接看看不一樣，她就能清楚知道了。
陳阿水仔細打量了一下店裏的內部結構。
不看不知道，一看就發現了不一樣。
“你們這大冰箱，真好看，貴不貴？”
陸知越：“幾千塊。”
“哦……”陳阿水震驚。
小姜問：“你家裏的孩子有幾個讀過書的？”
陳阿水說：“兩個兒子都是上完了小學就參軍去了。”
“那你完全有能力供方朵上學，兩個兒子參軍有津貼，退伍還有錢，兩個兒子不需要你們承擔了，你們開百貨商店，每個月的收入也不低，朵朵看著是個能靜下來的人，應該可以好好學知識，如果以後能考個大學，那可就出息了，這個年代出來一個大學生，全村都要擺酒席。”
陳阿水聽著小姜畫大餅，還挺開心。
要是自己閨女以後是大學生，那她臉上可有光了啊。
“謝謝你啊，小姜，我覺得吧，是可以讓朵朵去上學去，不然現在天天在外面玩也沒什麽意義。”陳阿水笑嘻嘻的，誇了他們一句你們都是腦子好使的人後就離開了。
陳阿水一走，許蓮就羨慕的說：“要是我也能上學就好了，現在字都不認識多少個，也就會簡單的算數……”
許蓮扭頭看向陸知越，“鐵柱，你以前是不是裝傻啊？”
“！！”陸知越楞住。
小姜也看了過去，發現陸知越頭上的表情包是心虛。
難道真是裝的？
“沒有啊……”
陸知越說：“我以前是真傻啊……但是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
“什麽？”許蓮問。
“傻子和天才只差一步之遙，我可能就是突然跨出了一步，成天才了！”
許蓮皺眉：“有這句話？沒聽過……”
“有，我聽老師說的。”陸知越肯定的說。
小姜歪頭：“難道……不應該是，天才和瘋子只差一步之遙嗎？”
“你聽誰說的？”陸知越好奇的問。
“嗯……我也在教室外面偷聽過。”小姜眨眨眼。
許蓮：“什麽時候？我怎麽不知道？”
小姜頓了頓，說：“都是偷聽了，還能告訴你麽？”
許蓮撇撇嘴，沒想到小姜還這麽好學。
她以前怎麽就不知道去偷聽，學點東西呢？
不然現在也不會是三個人裏，最笨的那一個了。
她要是早知道做生意能賺到錢，當初也就不會想著賣妹妹，拿了錢去市裏找有錢人結婚。
她直接出來做生意多好？
說到底，還是自己的腦子不夠小姜的好……不，還不如鐵柱這個傻子。
“我要是現在讀書，還來得及嗎？都二十了……”許蓮小聲說。
“學習永遠都不晚的。”陸知越說。
許蓮眼睛亮了起來，“那我還真想學點字，讓腦子變好點。”
小姜道：“可以啊，改天我們去縣裏的新華書店買點書，自己先學點東西，以後再去報名參加高考。”
許蓮點頭，陷入了美好的夢想裏。
笑嘻嘻的繼續洗菜。
陸知越眼神裏帶著懷疑，偷偷觀察小姜。
*
這天，方力給方朵在小學報了名。
這個鎮上能去上學的姑娘不多，很多人其實都不願意送姑娘去上學，覺得浪費錢。
能上學的都是男孩。
所以方朵可以去上學，這讓她小朋友的圈子裏成了紅人。
好多女孩子都羨慕方朵。
許蓮也羨慕，買菜回來看見方朵懷裏抱著一本書，安林就在她面前蹲著，膝蓋一高一低，蹲著也是脊背挺直的，遠遠看著，這畫面很美。
許蓮覺得自己心動了。
一身軍綠色制服的男人，有一種說不出口的誘惑力。
許蓮雙腿情不自禁的就走過去了。
安林摸摸方朵的頭，說：“好好學習，這唐詩三百首，你要爭取一年內全給背下來。”
方朵笑著點頭：“我一定努力背書。”
“好，以後遇到什麽事就來找小安哥，不要再到處跑了，讓人擔心。”
方朵靦腆的笑了笑，點點頭。
“我知道了。”
“去玩吧。”安林起身。
方朵笑著就跑去找別的小朋友完了。
安利一轉身就看見了許蓮。
許蓮驚了一下，不好意思的東看西看了一會兒。
安林走過來，比許蓮高了一大截。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許蓮，“許蓮同志，好巧，買菜呢。”
“嗯，你……今天有空嗎？來我們這吃飯啊。”
許蓮不知道該說什麽，這麽隨口一說，又覺得自己好像太主動了。
臉蛋瞬間紅了起來了。
安林嘴角勾了勾，猶豫了片刻就答應了。
“好啊。”
許蓮有點意外，馬上就驚喜的笑起來：“那你先忙，一會兒來店裏，我煮飯還要好一會兒呢。”
“我幫你，我現在也沒什麽事做。”
“那……好啊。”
——
小姜和陸知越坐在椅子上看著許蓮和安林在洗菜。
陸知越小聲說：“洗菜還需要兩個人一起嗎？”
小姜點點頭，小聲回答：“他們挨得越來越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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