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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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疼
“鐵柱，你這個東西……真厲害，可不可以給我們隊裏弄一個？”
“我可以告訴你們怎麽做，你們可以自己找人做，我也是讓隔壁打鐵師傅幫忙做的，買風扇自己組合一下就行。”陸知越說。
其實現在也有抽煙機上市了，只是他們這裏偏遠小鎮，好多好玩意都沒有推廣到他們這裏。
“可以啊。”安林點頭。
“這個抽煙機，應該能買到更好的，如果你們有人去市裏，可以去問問，廠家出產的應該比我這個好用。”
“你先給我說說怎麽弄，回去我給他們參考參考，去市裏買東西也挺費錢的。”安林道。
許蓮好奇的問：“要多少錢才能到市裏？”
“ 從這裏也沒有直達市裏的車，要去附近的縣裏，一站一站轉車去，我聽去過的人說，到最近的市裏，來回要一百多塊錢，當天去當天回不可能，還要住一晚上才行，去一趟，怎麽也要有三百塊在身上才行，市裏的物價貴，我聽說一碗雲吞面都要兩塊五，茶葉蛋都要一塊錢一個。”
“那是真不便宜啊，我們這茶葉蛋才五毛。”許蓮聳聳肩，他們三個人要是都去市裏走一圈，那要花不少錢呢。
“怎麽，你們想去市裏玩玩？”安林問。
小姜點頭：“是有這個計劃，想去看看市裏有什麽新鮮玩意，順便看看房價。”
安林覺得他們想去市裏買房真是挺好笑的。
“買不起，市裏的房子多貴啊？一套小房子都要十幾萬呢，十幾萬……我這輩子怕都賺不到。”
“我覺得我努力賣烤雞，還是可以做到的。”小姜對自己充滿信心。
陸知越一邊烤著雞一邊說：“我也覺得，一輩子還是很長的，以後會有更多出路。”
安林看著他們兩人那麽自信滿滿，也不知道這自信是從哪裏來的。
但還是友好的支持：“那以後你們賺錢了，不要忘記我。”
“等我把店開到了市裏，我請你去吃幾天。”小姜也是沒想到，做為AI的她，竟然會給人類畫大餅了。
而人類竟然吃了。
安林笑道：“好啊。”
*
安林在店裏和他們一起吃了午飯，買了兩只烤雞回去給同事們分，順便拿了不少宣傳單，回去幫忙發去。
離開時，許蓮送他到了巷子口。
方力站在店門口，安林又擔心方力為難許蓮，目送她回到烤雞店門口後才離開。
*
下午有空的時候，小姜和陸知越一起到客運站那邊去問問開車的師傅，打聽車錢和時間。
他們從這裏出發，要先到隆雲縣，每個人五塊錢車票錢，三個人來回就是三十塊。
需要三小時。
到了隆雲縣以後如果坐綠皮火車去南桂市，要八個小時，綠皮火車途徑好幾個縣，但是票價便宜，只要十塊錢一個人。
做客車直達南桂市每個人要三十塊票價，但是時間短，只要五小時。
陸知越提議，去的時候坐綠皮火車，可以看看風景，回來的時候肯定買了不少東西，坐客車直接回來，綠皮火車人流量大，怕東西被人偷了。
小姜和許蓮覺得陸知越的提議不錯。
這麽一算，他們來回就要一百五十塊。
小姜想，去都去了，就玩一天，也太虧了，就打算多玩兩天再回來，好好逛逛市區。
他們三人住宿就是個問題了。
許蓮突然想到什麽，問陸知越：“鐵柱，你知道你爹住在哪裏嗎？你可以順便去找你爹，他不是在市裏？”
陸知越欲言又止，趕忙在心裏呼喚鐵柱。
鐵柱吃飽喝足正在打盹。
被問的時候都不想思考，回答道：“不知道，他都沒和我說過。”
陸知越問他：“那你知道電話號碼不？他不是給你打過電話？”
鐵柱想了想，說：“那得文村長。”
陸知越心想也是，鐵柱這腦子，根本記不住電話號碼。
陸知越給小姜和許蓮解釋，一說要回村去找村長要號碼，許蓮就不吱聲了，臉上就像寫著了，我不願意去。
陸知越說：“我一會兒回去問問村長，順便給他帶只烤雞，晚上你們自己能應付吧？”
小姜點頭：“能。”
他們村子就一臺電話。
就在村長家裏。
全村人要是需要用電話的都去村長家。
鐵柱他爹每次來電話也都是村長幫忙喊人的。
陸知越提了兩只烤雞，就走了。
他打算一只給藍淮嬸嬸，一只給村長。
村子裏的其他人對他都不怎麽樣。
所以他也不打算報答。
做傻子有一點好，就是可以不善言辭。
他只要把東西遞過去，對方就覺得他已經超級無敵懂禮貌了。
可要是正常人，只遞東西不說話，會被說沒禮貌，沒家教，甚至會被扣上啞巴的頭銜。
陸知越只是遞過去烤雞，藍淮嬸嬸就笑著誇了他十分鐘。
讓他都無話可說了。
後來去村長家送烤雞的時候也是，被村長誇了半小時，還把鄰居都叫過來了，所一會兒一起吃雞。
知道他的來意以後，村長很快就給他找出來了一個號碼。
手把手教他怎麽打電話。
這個年代的電話是需要先接到總機，然後會有接線員接聽電話，告訴接線員自己要找誰，什麽地方的。
因為現在不是家家戶戶都有電話，很多地方都是一個單位一個電話，等著自己要找的人來接電話都要等好久。
陸知越就在村長家給他爹打了電話。
接線員接聽後，說了一個地址和名字，報上自己的地址和姓名，然後就拿著電話等著。
等了大概半小時，接線員回覆他說，那邊說人不在，暫時不能回電話，問他有什麽要留言的。
陸知越說：就說他兒子想他了。
掛電話後，陸知越也沒有在等了，和村長道別後就離開回鎮上去。
就鐵柱回來這麽一下，大家都在傳。
鐵柱要和小姜結婚了，不然找他爹幹什麽？
孩子結婚，父母得在啊。
然後又有人說小姜她爹還在坐牢呢。
鐵柱爹估計看不上小姜爹。
可鐵柱是傻子啊。
頓時好像又平衡了什麽。
*
小姜知道鐵柱沒能找到他爹，那他們要去市裏，就只能靠自己了。
“住宿費，不知道會不會很貴，我們三個人，要開兩間房呢。”許蓮說。
陸知越說：“沒事，錢我有，去一趟我們三人的費用我都可以出。”
小姜搖頭：“我來出，這點錢我們兩天就賺回來了，沒事。”
有了小姜這句話，許蓮就放心了。
店門口，貼上了大集過後休息幾天不開鋪子的公告。
可能就是大家覺得之後有幾天吃不到了，所以大集那天來買烤雞的人特別多。
他們三人去市裏的車錢，住宿費，就都有了。
在他們忙碌時，方朵來到了店門口徘徊。
那些大人識字，看公告，議論，她就在旁邊聽。
陸知越看見她，想她就是饞了，給她砍了一塊烤雞。
方朵也不客氣，說了聲謝謝，接過烤雞就開始啃起來了。
*
第二天一大早，小姜，許蓮，陸知越，三個人起來吃了一頓飽飽的早餐，把昨晚留著的烤雞重新烤熱了切塊，用一個搪瓷大碗裝起來，蓋上蓋子，用布包起來。
又煮了一鍋米飯帶上，不管怎麽的，他們這一路上先不餓肚子再說別的。
陸知越準備他們出行的行李，很有經驗的樣子。
許蓮肯定的說：“鐵柱，你是真不傻了。”
陸知越哈哈哈的笑起來，也沒有回答什麽。
小姜看見陸知越頭上的表情包卻不是大笑的，而是心虛的撅嘴，眼睛東看西看。
小姜疑惑。
他心虛什麽？
他們三人要出發前，小姜想起了什麽，回到房間裏，把兩只烏龜塞進了口袋裏。
帶著出了門。
帶你們去看看大城市。
*
三人來到客運站，現在的客車都不是按點開車的，都是得等夠了人才出發。
三人的行李都裝在一個大行李包裏，吃的東西，小姜端上了車去。
陸知越提著行李包來到了客車的行李艙。
把包往裏面推。
在不遠處，有個小腦袋冒出來，在陸知越轉身離開後，方朵趁著周圍沒人，就鉆進了行李艙裏。
之後二十分鐘，陸陸續續有人來放行李，行李艙一只開著門，直到開車前才把艙門關上。
八零年代的山路是十八彎。
也沒有油柏路。
從小鎮出發到縣裏的路還是黃泥路面。
好在最近不下雨，不然這路會很難走的。
可即便路面幹燥，也是坑坑窪窪。
陸知越好幾次感覺自己被顛簸得屁股都離開了桌位。
古老簡陋的客車，安全帶都是壞的，也沒有人系安全帶。
大家都是一個地方出發的，都認識，除了小姜他們三人，其他人都能聊上天。
他們三為了能坐在一起就坐在最後一排，最後一排的位置比較高，因為下面就是行李艙。
結果也是最顛簸的，小姜嬌小得很，體重才七十多斤，每次顛簸，屁股都要離開桌位。
開車不到一小時，她覺得屁股已經很疼很疼。
“以後再也不坐後面了。”
許蓮：“嗯。”
陸知越：“嗯。”
這一路三小時，中途停車在加油站給大家上個廁所。
小姜下車在沒人看見的地方揉著屁股。
餘光瞥見什麽東西閃現了一下。
她看向車子的行李艙。
好像是個表情包？
車子也可以擁有表情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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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柱，你這個東西……真厲害，可不可以給我們隊裏弄一個？”
“我可以告訴你們怎麽做，你們可以自己找人做，我也是讓隔壁打鐵師傅幫忙做的，買風扇自己組合一下就行。”陸知越說。
其實現在也有抽煙機上市了，只是他們這裏偏遠小鎮，好多好玩意都沒有推廣到他們這裏。
“可以啊。”安林點頭。
“這個抽煙機，應該能買到更好的，如果你們有人去市裏，可以去問問，廠家出產的應該比我這個好用。”
“你先給我說說怎麽弄，回去我給他們參考參考，去市裏買東西也挺費錢的。”安林道。
許蓮好奇的問：“要多少錢才能到市裏？”
“ 從這裏也沒有直達市裏的車，要去附近的縣裏，一站一站轉車去，我聽去過的人說，到最近的市裏，來回要一百多塊錢，當天去當天回不可能，還要住一晚上才行，去一趟，怎麽也要有三百塊在身上才行，市裏的物價貴，我聽說一碗雲吞面都要兩塊五，茶葉蛋都要一塊錢一個。”
“那是真不便宜啊，我們這茶葉蛋才五毛。”許蓮聳聳肩，他們三個人要是都去市裏走一圈，那要花不少錢呢。
“怎麽，你們想去市裏玩玩？”安林問。
小姜點頭：“是有這個計劃，想去看看市裏有什麽新鮮玩意，順便看看房價。”
安林覺得他們想去市裏買房真是挺好笑的。
“買不起，市裏的房子多貴啊？一套小房子都要十幾萬呢，十幾萬……我這輩子怕都賺不到。”
“我覺得我努力賣烤雞，還是可以做到的。”小姜對自己充滿信心。
陸知越一邊烤著雞一邊說：“我也覺得，一輩子還是很長的，以後會有更多出路。”
安林看著他們兩人那麽自信滿滿，也不知道這自信是從哪裏來的。
但還是友好的支持：“那以後你們賺錢了，不要忘記我。”
“等我把店開到了市裏，我請你去吃幾天。”小姜也是沒想到，做為AI的她，竟然會給人類畫大餅了。
而人類竟然吃了。
安林笑道：“好啊。”
*
安林在店裏和他們一起吃了午飯，買了兩只烤雞回去給同事們分，順便拿了不少宣傳單，回去幫忙發去。
離開時，許蓮送他到了巷子口。
方力站在店門口，安林又擔心方力為難許蓮，目送她回到烤雞店門口後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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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有空的時候，小姜和陸知越一起到客運站那邊去問問開車的師傅，打聽車錢和時間。
他們從這裏出發，要先到隆雲縣，每個人五塊錢車票錢，三個人來回就是三十塊。
需要三小時。
到了隆雲縣以後如果坐綠皮火車去南桂市，要八個小時，綠皮火車途徑好幾個縣，但是票價便宜，只要十塊錢一個人。
做客車直達南桂市每個人要三十塊票價，但是時間短，只要五小時。
陸知越提議，去的時候坐綠皮火車，可以看看風景，回來的時候肯定買了不少東西，坐客車直接回來，綠皮火車人流量大，怕東西被人偷了。
小姜和許蓮覺得陸知越的提議不錯。
這麽一算，他們來回就要一百五十塊。
小姜想，去都去了，就玩一天，也太虧了，就打算多玩兩天再回來，好好逛逛市區。
他們三人住宿就是個問題了。
許蓮突然想到什麽，問陸知越：“鐵柱，你知道你爹住在哪裏嗎？你可以順便去找你爹，他不是在市裏？”
陸知越欲言又止，趕忙在心裏呼喚鐵柱。
鐵柱吃飽喝足正在打盹。
被問的時候都不想思考，回答道：“不知道，他都沒和我說過。”
陸知越問他：“那你知道電話號碼不？他不是給你打過電話？”
鐵柱想了想，說：“那得文村長。”
陸知越心想也是，鐵柱這腦子，根本記不住電話號碼。
陸知越給小姜和許蓮解釋，一說要回村去找村長要號碼，許蓮就不吱聲了，臉上就像寫著了，我不願意去。
陸知越說：“我一會兒回去問問村長，順便給他帶只烤雞，晚上你們自己能應付吧？”
小姜點頭：“能。”
他們村子就一臺電話。
就在村長家裏。
全村人要是需要用電話的都去村長家。
鐵柱他爹每次來電話也都是村長幫忙喊人的。
陸知越提了兩只烤雞，就走了。
他打算一只給藍淮嬸嬸，一只給村長。
村子裏的其他人對他都不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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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要把東西遞過去，對方就覺得他已經超級無敵懂禮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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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知越只是遞過去烤雞，藍淮嬸嬸就笑著誇了他十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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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去村長家送烤雞的時候也是，被村長誇了半小時，還把鄰居都叫過來了，所一會兒一起吃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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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現在不是家家戶戶都有電話，很多地方都是一個單位一個電話，等著自己要找的人來接電話都要等好久。
陸知越就在村長家給他爹打了電話。
接線員接聽後，說了一個地址和名字，報上自己的地址和姓名，然後就拿著電話等著。
等了大概半小時，接線員回覆他說，那邊說人不在，暫時不能回電話，問他有什麽要留言的。
陸知越說：就說他兒子想他了。
掛電話後，陸知越也沒有在等了，和村長道別後就離開回鎮上去。
就鐵柱回來這麽一下，大家都在傳。
鐵柱要和小姜結婚了，不然找他爹幹什麽？
孩子結婚，父母得在啊。
然後又有人說小姜她爹還在坐牢呢。
鐵柱爹估計看不上小姜爹。
可鐵柱是傻子啊。
頓時好像又平衡了什麽。
*
小姜知道鐵柱沒能找到他爹，那他們要去市裏，就只能靠自己了。
“住宿費，不知道會不會很貴，我們三個人，要開兩間房呢。”許蓮說。
陸知越說：“沒事，錢我有，去一趟我們三人的費用我都可以出。”
小姜搖頭：“我來出，這點錢我們兩天就賺回來了，沒事。”
有了小姜這句話，許蓮就放心了。
店門口，貼上了大集過後休息幾天不開鋪子的公告。
可能就是大家覺得之後有幾天吃不到了，所以大集那天來買烤雞的人特別多。
他們三人去市裏的車錢，住宿費，就都有了。
在他們忙碌時，方朵來到了店門口徘徊。
那些大人識字，看公告，議論，她就在旁邊聽。
陸知越看見她，想她就是饞了，給她砍了一塊烤雞。
方朵也不客氣，說了聲謝謝，接過烤雞就開始啃起來了。
*
第二天一大早，小姜，許蓮，陸知越，三個人起來吃了一頓飽飽的早餐，把昨晚留著的烤雞重新烤熱了切塊，用一個搪瓷大碗裝起來，蓋上蓋子，用布包起來。
又煮了一鍋米飯帶上，不管怎麽的，他們這一路上先不餓肚子再說別的。
陸知越準備他們出行的行李，很有經驗的樣子。
許蓮肯定的說：“鐵柱，你是真不傻了。”
陸知越哈哈哈的笑起來，也沒有回答什麽。
小姜看見陸知越頭上的表情包卻不是大笑的，而是心虛的撅嘴，眼睛東看西看。
小姜疑惑。
他心虛什麽？
他們三人要出發前，小姜想起了什麽，回到房間裏，把兩只烏龜塞進了口袋裏。
帶著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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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來到客運站，現在的客車都不是按點開車的，都是得等夠了人才出發。
三人的行李都裝在一個大行李包裏，吃的東西，小姜端上了車去。
陸知越提著行李包來到了客車的行李艙。
把包往裏面推。
在不遠處，有個小腦袋冒出來，在陸知越轉身離開後，方朵趁著周圍沒人，就鉆進了行李艙裏。
之後二十分鐘，陸陸續續有人來放行李，行李艙一只開著門，直到開車前才把艙門關上。
八零年代的山路是十八彎。
也沒有油柏路。
從小鎮出發到縣裏的路還是黃泥路面。
好在最近不下雨，不然這路會很難走的。
可即便路面幹燥，也是坑坑窪窪。
陸知越好幾次感覺自己被顛簸得屁股都離開了桌位。
古老簡陋的客車，安全帶都是壞的，也沒有人系安全帶。
大家都是一個地方出發的，都認識，除了小姜他們三人，其他人都能聊上天。
他們三為了能坐在一起就坐在最後一排，最後一排的位置比較高，因為下面就是行李艙。
結果也是最顛簸的，小姜嬌小得很，體重才七十多斤，每次顛簸，屁股都要離開桌位。
開車不到一小時，她覺得屁股已經很疼很疼。
“以後再也不坐後面了。”
許蓮：“嗯。”
陸知越：“嗯。”
這一路三小時，中途停車在加油站給大家上個廁所。
小姜下車在沒人看見的地方揉著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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