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了要當鹹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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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好了要當鹹魚的
幾個花襯衫男人走到了店門口。
聞著味就確定了是這家。
“餵，烤雞好了嗎？”
陸知越看了出來，“要在等一會兒，十分鐘這樣。”
幾個男人看見裏面有桌子，就進來坐下來了。
“我們在這裏等著。”
陸知越說：“好，就是這裏有點煙，你們要多少只？”
“三只。”男人回答，目光在他們店裏來來回回的看。
裝修得還有點意思。
櫃子做到天花板，能裝好多東西。
男人看他們擺在案板上的，已經顏值好的雞，好奇的過去看，彎腰聞了聞。
“這是什麽配料腌制出來的？有洋蔥，辣椒，大蒜。”
男人的鼻子很靈，一下子就聞出來。
小姜看了一眼，提醒道：“這位哥，不要用手去抓，不衛生。”
男人不屑的哼笑了一聲。
“你們的配方是什麽？這些洋蔥，辣椒大蒜的配比是怎樣的？”
小姜：“這個不能告訴你。”
男人回到椅子上坐下，翹起了二郎腿。
“你知道我是誰嗎？還想不想在這個開店了？”
陸知越語氣不悅的問：“那你現在是來買東西的還是來找茬的？”
男人看他有點剛，收斂了一點囂張。
“我當然是來買東西的，只是順便問問你們配方罷了。”
“獨家秘制，不外傳。”陸知越說完就看向小姜，示意她過來自己身邊，免得那幾個人搞事情。
小姜好像一個眼神就能明白他的意思，回到他身邊，跟他一起烤雞。
陸知越小聲問：“你姐呢？”
小姜：“在外面發傳單。”
陸知越點頭。
那幾個男的坐在後面也不說話，但是眼睛是一直東看西看，似乎想要發現什麽獨家秘寶一樣。
可是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來什麽秘方。
烤雞烤好了。
陸知越取了簽，烤雞放在大托盤上晾一晾，現在熱氣大，如果直接堆鐵鍋裏，底下的就全是水蒸氣了。
這香味，讓那幾個男人饞得都在流口水。
頭上的表情包也很一致，都是流口水的。
“你們要在這裏吃嗎？我可以用碟子給你們裝，現在太熱了，塑料袋裝不好。”陸知越說。
“行啊，就在這吃。”男人已經饞得忘記自己來這裏的目的了。
陸知越用大碟子給他們裝了三只烤雞。
“四十五塊，先付一下錢。”
男人掏出五十塊遞給他，說：“你去幫我們買幾瓶啤酒來。”
陸知越找出來五塊錢要補給他，正要說自己買去。
小姜就把五塊錢拿過來了，“啤酒哪種都可以嗎？”
男人吹著雞腿，回答：“都可以，我們六個人，一人一瓶，剩下的錢給你當小費。”
小姜說：“好。”
陸知越不想幫這個忙的，覺得浪費時間，但是小姜笑著就走出去了。
在他們對面那一排的入口第一家，就是賣的糧油米面也有酒。
這個年代很多短劇裏，女主都是靠賺差價賺錢的。
她來到李富美店裏，問：“老板，啤酒最便宜的一箱多少錢？”
李富美指著一個款式的箱子說：“這種最便宜，一箱12瓶，5塊。”
“我要一箱的。”小姜把那五塊錢遞給她。
抱了一箱啤酒回來。
一進店就說：“啤酒一塊錢一瓶，買五送一，五塊錢，正好六瓶啊。”
明碼標價，一點沒坑他們的。
那幾個人回頭看了一眼。
“這啤酒我在外面買才七毛。”
小姜傲嬌的說：“我這裏就是一塊的。”
出錢的那位哥說：“一塊就一塊，拿來，烤雞配啤酒，才是絕配。”
小姜給他們拿過去六瓶酒。
賺了六瓶。
開心！
*
小姜提著二十多只烤雞到集市上去找許蓮。
陸知越接著烤雞。
他一邊想，要發明點更便捷的烤雞神器才可以。
這對於他這個技術宅來說，是小事，動動腦子就能有新想法。
可是……
他不是說好了要當一條鹹魚擺爛的嗎？
現在怎麽那麽努力啊？
陸知越看著烤雞，陷入沈思……
*
那五個男人吃飽喝足離開了店，摸著肚皮，剔著牙，走到集市上時，突然都有一種好像忘了什麽事的詭異感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對了，沒有問到配方！”
這五人為首的男人叫孫勝牛，他開了一家牛哥美食店。
就在集市的另一頭。
之前他聽說了有人來賣奧爾良烤雞，味道獨特，新鮮，以前從來沒吃過的。
他就很好奇。
他家的美食店裏有祖傳的燒鹵配方，做出來的燒鹵也是遠近聞名的招牌了。
現在來了一家口碑那麽好的，他除了好奇，還擔心被搶生意。
在吃過奧爾良烤雞之後，他現在覺得小姜烤雞店，對自己的生意還是會有影響的。
畢竟，是真好吃。
“不就是洋蔥，辣椒，大蒜，鹽，醬油，聞著他們腌制的汁，也就這個味了，我回去研究研究，說不定，做得比他們好吃。”孫勝牛對自己還是很自信，馬上就去找洋蔥，辣椒，大蒜去。
幾個小弟跟著他。
使勁出主意。
*
到下午，趕集的人就更多了，特別是四點到六點之間。
出來買菜的人很多。
小姜的烤雞賣得很好。
下午的時候還有人找到店裏去買了。
小傳單他們也早就發完了。
忙碌了一整天，七點半，三人灰頭土臉的在店裏吃完飯。
炒了一大盆白菜，一只肥肥的大烤雞。
一人一碗大米飯，累了一天，吃得超香。
三人有那麽十幾分鐘的時間一句話都不說，低頭猛吃。
烤雞的雞皮最好吃，配著米飯，一絕。
陸知越的頭上，那表情包張嘴大得已經看不見臉了。
就一張大嘴，一開一合。
小姜有意思的看著陸知越頭上的表情包，嘴角情不自禁的上揚。
她自己是沒有發現。
但是坐在對面的許蓮是看得很清楚。
小姜看著鐵柱笑了。
他們是兩情相悅的吧？
*
吃完飯，三人休息了一會兒就收拾起來了，在室內烤肉，油煙味真的太大了。
“明天，我們找人來挖個洞，開個煙囪。”
小姜點頭：“我在想，我們把二樓利用起來吧。”
許蓮：“蓋一層二樓？”
小姜搖頭：“不用，我們可以把烤架搬到二樓去，只要不下雨，都可以在上面烤啊。”
陸知越不認可：“夏天都夠熱了，還一邊烤肉一邊曬太陽，會死的。”
小姜：“也對……除非二樓做個蓬。”
陸知越說：“以後再說吧，我們現在先開個煙囪，讓這裏沒那麽大油煙味再說，以後我們可以做更多美食，要是這裏不夠了，就在樓頂多做一個廚房。”
小姜點頭：“好。”
這天晚上，陸知越就沒有留在這裏過夜了，趁早還有回村子的面包車，他跟著車回去了。
陸知越離開以後，小姜就關了卷簾門。
和姐姐輪流洗了澡以後，開始數錢。
扣除了本錢，他們今天的凈利潤大概有一千四百塊。
許蓮驚呼：“一千四百塊，一天，我們就賺了那麽多？”
她記得自己是不停收錢，但是沒想過會有一千多塊錢。
現在鎮上的那些鐵飯碗崗位，一個月也就六百，八百。
能上一千一個月的都得是領導。
大部分工人，農民，一個月也就一兩百塊，有的甚至只有幾十塊。
她們賣烤雞，竟然可以有一天一千四百塊！
許蓮從沒想過的富貴。
小姜就很淡定，這是意料中的事情。
在過一段時間，個體戶會更多。
到了90年之後，大家對個體戶的接納程度更高。
交通更便利後，就會有更多的賺大錢的生意。
小姜都不敢想，未來的自己得多有錢。
“我們以後會更有錢的。”小姜肯定的說，“這是我和鐵柱合作的生意，他出錢，我出力，雖然現在他也在出力，但是我還是老板，這樣，以後你和他，只要幫忙一天，我就給一天工錢。”
許蓮也不敢有意見，點頭道：“你給多少就是多少，我都行。”
小姜看著許蓮，說：“大集一天五十，平常一天二十。”
大集需要出去擺攤，平常只在店裏幫忙。
這樣一個月有七百左右。
許蓮笑著點頭：“可以，已經很多年了。”
“那就這樣定了。”
小姜今天的收入，就夠支付許蓮和鐵柱一個月的工資了。
未來的日子，賺到的凈利潤，就都是她的了！
小姜開心的上床睡覺。
把錢壓在竹席下。
那兩只烏龜馬上就從枕頭下爬出來了。
“你們吃雞嗎？”
小烏□□上閃現一個雞腿的表情包。
看來他們是餓了。
忙碌了一天，小姜都忘記了這兩小家夥。
“姐，拿點蔬菜葉子和雞骨肉來給烏龜啃啃。”
“好，我拿他們放外面吧。”許蓮抓了兩只烏龜往外走。
雞肉已經沒有了。
但是雞骨頭上多少還沾著一點沒啃幹凈的雞肉，就讓他們將就將就。
“先啃骨頭吧，要是啃不動，就舔舔味，晚安。”許蓮摸了摸烏龜的龜殼，轉身回了房間去。
房間裏還有煙味，好在之前知道開個窗透氣，不然今晚可就難睡覺了。
*
第二天，小姜和許蓮都睡到九點多才起來。
今天不用那麽忙碌。
許蓮就想回村去給吳伯看看自己的傷。
昨天沒能換藥，昨晚洗澡的時候，把草藥都清理了。
現在雖然不覺得疼，但是擔心好不了那麽快。
就決定回去看看。
小姜把這個月的工資，先給了許蓮。
“今天應該不忙，我一個人也沒事，你去忙你的，我找人來開個煙囪。”
“謝謝你，小姜。”許蓮拿著錢感激的說。
小姜對她嘴裏說出來的話本能的沒有那麽信任，所以看向了她頭上的表情包。
表情包是一臉真誠，一雙眼睛水汪汪的，渴求信任。
小姜想，她應該是真的感激自己的。
“不用謝，好好幹，我們一起賺錢。”
許蓮感激的點頭。
*
許蓮前腳剛走，孫勝牛就來了。
看見店裏只有小姜一個小姑娘，頓時囂張了起來。
“你叫小姜吧？”
“沒有吧，就叫小姜。”
孫勝牛：……
孫勝牛頭上囂張的表情包頓時一臉懵逼，滿頭問號。
我剛才是說她的名字叫小姜吧這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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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鼻子很靈，一下子就聞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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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的配方是什麽？這些洋蔥，辣椒大蒜的配比是怎樣的？”
小姜：“這個不能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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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是來買東西的，只是順便問問你們配方罷了。”
“獨家秘制，不外傳。”陸知越說完就看向小姜，示意她過來自己身邊，免得那幾個人搞事情。
小姜好像一個眼神就能明白他的意思，回到他身邊，跟他一起烤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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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香味，讓那幾個男人饞得都在流口水。
頭上的表情包也很一致，都是流口水的。
“你們要在這裏吃嗎？我可以用碟子給你們裝，現在太熱了，塑料袋裝不好。”陸知越說。
“行啊，就在這吃。”男人已經饞得忘記自己來這裏的目的了。
陸知越用大碟子給他們裝了三只烤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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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吹著雞腿，回答：“都可以，我們六個人，一人一瓶，剩下的錢給你當小費。”
小姜說：“好。”
陸知越不想幫這個忙的，覺得浪費時間，但是小姜笑著就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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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年代很多短劇裏，女主都是靠賺差價賺錢的。
她來到李富美店裏，問：“老板，啤酒最便宜的一箱多少錢？”
李富美指著一個款式的箱子說：“這種最便宜，一箱12瓶，5塊。”
“我要一箱的。”小姜把那五塊錢遞給她。
抱了一箱啤酒回來。
一進店就說：“啤酒一塊錢一瓶，買五送一，五塊錢，正好六瓶啊。”
明碼標價，一點沒坑他們的。
那幾個人回頭看了一眼。
“這啤酒我在外面買才七毛。”
小姜傲嬌的說：“我這裏就是一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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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姜給他們拿過去六瓶酒。
賺了六瓶。
開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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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對於他這個技術宅來說，是小事，動動腦子就能有新想法。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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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怎麽那麽努力啊？
陸知越看著烤雞，陷入沈思……
*
那五個男人吃飽喝足離開了店，摸著肚皮，剔著牙，走到集市上時，突然都有一種好像忘了什麽事的詭異感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對了，沒有問到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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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是真好吃。
“不就是洋蔥，辣椒，大蒜，鹽，醬油，聞著他們腌制的汁，也就這個味了，我回去研究研究，說不定，做得比他們好吃。”孫勝牛對自己還是很自信，馬上就去找洋蔥，辣椒，大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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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下午，趕集的人就更多了，特別是四點到六點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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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姜的烤雞賣得很好。
下午的時候還有人找到店裏去買了。
小傳單他們也早就發完了。
忙碌了一整天，七點半，三人灰頭土臉的在店裏吃完飯。
炒了一大盆白菜，一只肥肥的大烤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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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有那麽十幾分鐘的時間一句話都不說，低頭猛吃。
烤雞的雞皮最好吃，配著米飯，一絕。
陸知越的頭上，那表情包張嘴大得已經看不見臉了。
就一張大嘴，一開一合。
小姜有意思的看著陸知越頭上的表情包，嘴角情不自禁的上揚。
她自己是沒有發現。
但是坐在對面的許蓮是看得很清楚。
小姜看著鐵柱笑了。
他們是兩情相悅的吧？
*
吃完飯，三人休息了一會兒就收拾起來了，在室內烤肉，油煙味真的太大了。
“明天，我們找人來挖個洞，開個煙囪。”
小姜點頭：“我在想，我們把二樓利用起來吧。”
許蓮：“蓋一層二樓？”
小姜搖頭：“不用，我們可以把烤架搬到二樓去，只要不下雨，都可以在上面烤啊。”
陸知越不認可：“夏天都夠熱了，還一邊烤肉一邊曬太陽，會死的。”
小姜：“也對……除非二樓做個蓬。”
陸知越說：“以後再說吧，我們現在先開個煙囪，讓這裏沒那麽大油煙味再說，以後我們可以做更多美食，要是這裏不夠了，就在樓頂多做一個廚房。”
小姜點頭：“好。”
這天晚上，陸知越就沒有留在這裏過夜了，趁早還有回村子的面包車，他跟著車回去了。
陸知越離開以後，小姜就關了卷簾門。
和姐姐輪流洗了澡以後，開始數錢。
扣除了本錢，他們今天的凈利潤大概有一千四百塊。
許蓮驚呼：“一千四百塊，一天，我們就賺了那麽多？”
她記得自己是不停收錢，但是沒想過會有一千多塊錢。
現在鎮上的那些鐵飯碗崗位，一個月也就六百，八百。
能上一千一個月的都得是領導。
大部分工人，農民，一個月也就一兩百塊，有的甚至只有幾十塊。
她們賣烤雞，竟然可以有一天一千四百塊！
許蓮從沒想過的富貴。
小姜就很淡定，這是意料中的事情。
在過一段時間，個體戶會更多。
到了90年之後，大家對個體戶的接納程度更高。
交通更便利後，就會有更多的賺大錢的生意。
小姜都不敢想，未來的自己得多有錢。
“我們以後會更有錢的。”小姜肯定的說，“這是我和鐵柱合作的生意，他出錢，我出力，雖然現在他也在出力，但是我還是老板，這樣，以後你和他，只要幫忙一天，我就給一天工錢。”
許蓮也不敢有意見，點頭道：“你給多少就是多少，我都行。”
小姜看著許蓮，說：“大集一天五十，平常一天二十。”
大集需要出去擺攤，平常只在店裏幫忙。
這樣一個月有七百左右。
許蓮笑著點頭：“可以，已經很多年了。”
“那就這樣定了。”
小姜今天的收入，就夠支付許蓮和鐵柱一個月的工資了。
未來的日子，賺到的凈利潤，就都是她的了！
小姜開心的上床睡覺。
把錢壓在竹席下。
那兩只烏龜馬上就從枕頭下爬出來了。
“你們吃雞嗎？”
小烏□□上閃現一個雞腿的表情包。
看來他們是餓了。
忙碌了一天，小姜都忘記了這兩小家夥。
“姐，拿點蔬菜葉子和雞骨肉來給烏龜啃啃。”
“好，我拿他們放外面吧。”許蓮抓了兩只烏龜往外走。
雞肉已經沒有了。
但是雞骨頭上多少還沾著一點沒啃幹凈的雞肉，就讓他們將就將就。
“先啃骨頭吧，要是啃不動，就舔舔味，晚安。”許蓮摸了摸烏龜的龜殼，轉身回了房間去。
房間裏還有煙味，好在之前知道開個窗透氣，不然今晚可就難睡覺了。
*
第二天，小姜和許蓮都睡到九點多才起來。
今天不用那麽忙碌。
許蓮就想回村去給吳伯看看自己的傷。
昨天沒能換藥，昨晚洗澡的時候，把草藥都清理了。
現在雖然不覺得疼，但是擔心好不了那麽快。
就決定回去看看。
小姜把這個月的工資，先給了許蓮。
“今天應該不忙，我一個人也沒事，你去忙你的，我找人來開個煙囪。”
“謝謝你，小姜。”許蓮拿著錢感激的說。
小姜對她嘴裏說出來的話本能的沒有那麽信任，所以看向了她頭上的表情包。
表情包是一臉真誠，一雙眼睛水汪汪的，渴求信任。
小姜想，她應該是真的感激自己的。
“不用謝，好好幹，我們一起賺錢。”
許蓮感激的點頭。
*
許蓮前腳剛走，孫勝牛就來了。
看見店裏只有小姜一個小姑娘，頓時囂張了起來。
“你叫小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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