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漣漪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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漣漪漣漪

“多謝倆位漂亮姐姐,讓妹妹如願。”漣漪說著便拔下今早長情給她戴的新頭飾,給了倆位宮女,“這個就當是妹妹的謝禮,往後還有能讓妹妹看到皇上的機會,姐姐可要給妹妹留著些。”

頭飾是一對銀簪,這些也都是她們在柳州時,柳夫人給她們買的,讓她們帶進宮的。

又得了好處的倆名宮女自然是笑的合不攏嘴,“好妹妹,下次有機會,一定讓妹妹如願。”

“多謝倆位漂亮姐姐。”漣漪福了禮,與倆名宮女分開。

她興高采烈的回到賢陽宮。長情看了一眼,“這麽歡喜,又是去哪瘋了?沒給我惹禍吧。”

“怎麽會呢,漣漪很聽話的。”漣漪坐在長情旁邊撒嬌,一不小心。

“嘶。”長情還在刺繡,漣漪碰到了,手指被紮出血來。

“對不起,姐姐。漣漪不是故意的。”漣漪自責不已,給長情吹著。

長情將手指含在嘴裏,“沒事,不疼的。好漣漪,玩了那麽久,餓不餓?姐姐給你做飯。”

漣漪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好像還真有點餓了,“嗯嗯。”她點了點頭。

長情放下手裏的刺繡,起身和漣漪去廚房了。

養心殿,那名跟蹤漣漪的暗衛已經向扶桑稟明了一切。扶桑放下手裏的折子,擡眸看著皇帝,暗衛也消失在屋子裏。

皇帝自然也是聽到了剛剛暗衛說的,面對扶桑的目光,他壓根不敢說話。

好一會,他才道,“王叔,只是一杯閑茶而已。”

“這次是閑茶,往後又會是什麽?”扶桑問,“如今你根基未穩,各州虎視眈眈,禦兒,本王希望你能夠好好警醒,我護不了你一世。”說著,他便繼續看著桌上的奏折。

皇帝也是有苦說不出,如今的蘇乞兒並非真正的蘇乞兒,而是長情,是他自認為之心動的女子。

幾日了,王叔都不準他見長情,也不知長情會如何想他。想著想著他就想起來今日漣漪說的那句話,不像某些人,說話跟放屁一樣……

難道那個某些人說的是他?還有那句冷人心懷,惹人傷目。是長情對他失望了嗎?怎麽辦,他現在很想很想看到長情。

擡眸看了一眼扶桑,起身。剛走一步,扶桑就道,“去哪?”

“嗯,侄兒吃的有些多了,去如廁。”皇帝道。

扶桑擡眸看了一眼皇帝,“快去快回。”

“好。”皇帝出了房間,松了口氣,擡腳就往外走,腳步越走越快,最後甚至都是用跑的,好在賢陽宮離養心殿不遠,他扶著門,在賢陽宮門口喘著氣,不容他浪費時間,他趴在門縫上看。

門縫裏,能夠看到正對面的屋子亮著燈,裏面的人似乎正在吃飯,看起來好像也沒有很傷心。他想在靠近些看,門也並未上鎖,看著看著,門就被他推開了。

他尷尬的站在門口。

長情和漣漪也被這一動靜,看了過來。及時天色暗淡,長情還是認出了那是皇帝扶禦,畢竟他那一身亮眼的龍袍不是開玩笑的。

她連忙放下手裏的筷子,這些年積攢的思念也在這一刻爆發,她跑向他,皇帝見她跑了過來,怕她摔著,也跟著往前快走了幾步。

“皇上,我好想你。”長情緊緊抱著皇帝。

皇帝同樣,他也很想長情,只是他不能來,也來不了,“情兒,等我得勝的那一天,我一定日夜伴你。”恨不得將懷裏的人揉進骨髓,但又怕弄疼懷裏的人,他抱得特別小心。

“嗯。”長情嗯了一聲。她的唇就被皇帝堵住了。

漣漪看到了,連忙遮住自己的眼睛,“非禮勿視,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吻到深處難控情,皇帝不舍的松開長情,“我是偷跑出來的,現在要回去了,情兒,待後日我便能與你…”他沒有說出口,長情也明白。

扶桑怕皇帝年盛,會傷身,就給皇帝定了規矩,五日一次,後日剛好是第五日。

“皇上,這個送給您。”長情拿出縫好的香囊,上面繡著倆只鴛鴦。

皇帝如視珍寶,在香囊是吻了一下,隨後收進了心口處,在長情臉上親了一下就走了。

長情看著遠去的人,心裏歡喜不已,人也沒那麽無神了。她轉身往屋子裏走,還聽見漣漪在說“非禮勿視”。

她拿開漣漪倆只擋眼睛的手,“菜都涼了,還不吃飯。”

漣漪瞥了一眼院子,“咦,皇上姐夫走啦?怎麽不和姐姐睡覺啊”

長情一聽,剛褪下去的紅又升了起來,夾著一個雞腿放到漣漪碗裏,“吃你的雞腿。”

漣漪看著雞腿,把雞腿夾給長情,“不要,這個是姐姐的。漣漪已經吃了三個了,姐姐還沒吃一個。”

長情又夾回給漣漪,“漣漪忘啦,姐姐不喜歡吃雞腿的。所以啊,漣漪全吃掉都沒關系的。”

漣漪想了想,確實是,之前在家裏的時候,娘親做雞腿,一人一個,可是姐姐說她不愛吃,就會把雞腿給自己。可是,姐姐真的是不喜歡吃嗎?

皇帝回到養心殿,瞥了一眼扶桑,隨後就坐到旁邊,雙手撐著頭,也不知在想些什麽,滿臉的春風笑。

入夜漸微涼,扶桑放下手裏的奏折。揉了揉眉心,起身看了一眼旁邊的皇帝,皇帝已經趴在桌子上睡著了,他一招手,暗衛現身,將皇帝抱到床上去睡了。

他離開養心殿,外面都已經快天亮了,他站在門口,遙望著天空的圓月,看了一會,便走了。

這日,長情和漣漪心情不錯,倆人跑到蓮池裏去采蓮花了,主要是長情要采蓮露。她拿著玉器小心翼翼的接著每一滴蓮露。

漣漪坐在一旁,光著腳丫在戲水。直到晌午,長情接滿了蓮露上了岸。漣漪也穿好了鞋襪,倆姐妹相伴離開蓮池。

傍晚。那位許公公來回稟長情,今日皇上是讓她侍寢。漣漪知道自家姐姐又要一晚上不回來,自己怕餓,讓長情準備了好多宵夜給她。

鳳鸞春恩車接走了長情。漣漪歡喜的躲在房間裏吃著宵夜,只是吃多了她有些睡不著。也不知是不是今日戲水受了涼,她肚子有些疼,她在床上打著滾,臉上也慘白起來。

長情躺在床上,靜靜的等著皇帝,只是等了許久她都沒等到皇帝,等的她都困倦了,皇帝才來。

“情兒,乏了嗎?”皇帝掀開床幔,就看到長情打瞌睡的樣子,王叔今日走的晚,他只能留在那。

長情半瞇著眼睛,點了點頭。“乏了,那情兒就睡會。”皇帝上床躺到長情身側,將她抱入懷裏。

長情含含糊糊的嗯了一聲,還真睡著了。皇帝無奈,在她額間吻了一下也同她一起睡了。

漣漪疼得實在受不了,她下床偷偷出去,找茅房。今日天色暗淡,她看不清路,一邊捂著肚子一邊扶著墻走,好疼,全身酸軟無力。

“姐姐。”她靠著紅墻,眉頭緊皺,微風吹起,讓她打了個冷顫,走不了了,她倚著墻就往下掉,人也不知是不是疼暈了。

扶桑今日晚歸,他從養心殿出來,準備回王府的。走著走著,他就看到一個嬌小的人倚在墻壁上,這本與他無關,可他莫名就瞧了一眼。

看清人的相貌後,眉頭微皺,看了一眼四周,也不知她是哪個宮的,秦堯那家夥辦事效率是真不高,現在還沒查出來。

將人抱了起來,直接回了攝政王府。他抽回自己的手,只是那手中,全是鮮血,他眉頭一皺。剛好他府上的客卿大夫過來了,“哎喲,王爺,這是怎麽了?哪受傷了?”

客卿大夫連忙給扶桑檢查,但是除了有血以外,並沒有受傷的地方,“不是本王,是她。”他瞥了一眼床上的漣漪。

客卿大夫這才發現床上躺著個人,還是個姑娘,他驚了。

“給她看看。”扶桑說著便出去了,他要洗手。

客卿大夫在無比震驚下給漣漪把脈。扶桑很快就回來了,還換了套衣服,原本的黑色王袍換成了素黃色的常服,“如何?”

客卿大夫拿著一顆藥就給漣漪餵下,“沒受傷,就是這姑娘來葵水了,應該是頭回,著了些寒,這才疼暈過去了,喝些姜糖水就好。”

扶桑不語,暗處的暗衛立馬就出去了。沒一會,門口就沖進來個姑娘,“哥!你終於想起我了!”

扶桑連忙躲開,姑娘沒撲到扶桑,卻撲倒了客卿大夫,“扶樂公主。”他雙手不知所措的浮在空中。

扶樂一聽,擡眸一看,然後嫌棄的松開客卿大夫,接著她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漣漪,“哇,好美的病嬌娥。哥,不錯啊,金屋藏嬌。”

扶桑完全不想理會扶樂,出去了。“扶樂公主,這位姑娘來葵水了,麻煩你照料一下。”客卿大夫說完,便也出去了。

養心殿中。長情睡了一會就醒了,含情脈脈的看著皇帝,眼眸都是笑意,伸出自己的指腹輕輕戳了一下皇帝的唇,又很快收回。

她慢慢靠近,仰頭小心翼翼的偷親他有些涼的唇。“唔。”偷親被發現,唇舌交纏,她整個人似乎都要被他揉進身體裏。

“嗯。”柳眉微皺,嬌容微紅,她的身體與他相融在一起。皇帝吻了吻她微皺的眉,雙手相扣,顛鸞倒鳳。

……

次日清晨。皇帝去上朝了。長情從睡夢中醒來,她用被子蓋住自己,嬌羞的不肯下床,倒也沒人來吵她。都是皇帝打過招呼的。

皇帝下朝後,長情還躺在被子傻笑。皇帝輕輕掀開一角,“情兒,要起來吃些東西嗎?”

長情點了點頭,她隨後便要坐起身來,只是身體的疼痛讓她又跌了回去,好酸好麻。

她又拿被子掩著自己,“我,我不吃了。”她就想賴在床上。

“是不是很疼?”皇帝擔憂又心疼。長情抿著唇不說話,別過頭去不看皇帝,似乎生氣了。

皇帝楞了楞,不明所以。他起身往外走去,對領事太監說了些許。沒一會領事太監便端了一些吃食過來,還有一瓶藥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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