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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桑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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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桑贏了

璃桐自然看到了,她沒有想到她才送出去的劍就順從扶桑了,想當初,這把劍出爐的時候,還有些不願意順從。但她可是打造它的主人,不想認主?那就融了吧,不要也罷。

這劍倒是有靈氣得很,怕她給融了,老老實實的跟著自己,“這劍久了可以會生出劍靈,你倒不如現在讓它滴血認主。”其實這劍裏已經有劍靈了,只是太微弱。

“劍靈認主?”扶桑不明白,劍靈是什麽東西?是劍裏面的精靈嗎?像他小時候,母後和他講的花精靈故事。

“嗯。以後告訴你,天色已晚,你明日還要比賽,早些安歇,拿不到第一就罷了,前十也進不了,那真為師丟臉。”璃桐道。

扶桑皺眉,“弟子一定不會讓師尊丟臉的。”

“嘴上說沒用,你快點認主。”我要撐不住了,璃桐眉頭微皺,身上的氣息也逐漸變冷,周圍都帶著絲寒氣。

扶桑被寒氣凍的抖了一下,璃桐連忙往後退了幾步,“快點認主。”雖然藏月劍靈微弱,但畢竟是劍靈,裏面又有冰蓮的萬年氣息。讓藏月劍靈認扶桑為主,扶桑的境界還不足以讓劍靈認可,她怕會被劍靈反噬,所以她必須在旁看著。

扶桑見自家師尊如此著急又認真,他咬破指尖,一滴鮮紅的血落在劍身上,片刻間,血劍相融,藏月發出劇烈震蕩,扶桑緊緊握住,劍身的白色光芒也越來越強大。

璃桐捂著心口,踉蹌了一下,將喉間的血咽下去。看著那藏月逐漸從白色的光芒變成黃色,還好,劍靈認可了扶桑。

震蕩消失,扶桑只覺得自己的身體都被劍氣洗髓了一般,整個人也都清朗起來。他高興不已,擡眸看去,“師尊!”只看到了璃桐已經遠走的身影。

臉上的笑容也隨之散開,師尊,怎麽走了。想來師父是乏了吧,正好,他也乏了。默念口訣,手中的藏月消失不見。他回到房間,閉目睡去。

璃桐也回到了長白峰,那一刻,一口黑血吐了出來,是寒毒又發作了。脫掉自身衣服,走進寒潭中,瞬間,寒潭結冰。

那長情花瓣原本將她的寒毒緩輕了許多,可那次為了給扶桑壓制禁制,她的寒毒便更加嚴重了,從往來的每月十五變成了一月多次,還是不定期發作。

“主子。”寧雪來了,她敲了敲門,沒人應,“主子?”還是沒人應,她把門打開,看了一眼,沒人。

手裏拿著一碟衣服,她將衣服放好,直起身子時,抖了抖,“怎麽感覺有點冷。”夏日暑熱,她穿的比較少,甚至有時候熱的不行,她還會上來避避暑,畢竟主子就跟個冰窖一樣。

只是主子不在的話,這裏也不會這麽冷啊,“主子?”她出了房間,四周看了看,這麽晚了,主子去哪了。難道在桃園?

她想著便往桃園那邊走,可越靠近桃園,她就越冷,難道主子真的在這?直到她看到眼前的一幕,白霜鋪地,寒氣逼人,四周的東西都被寒冰凍住。

看來主子不是在桃園,而是在寒潭壓制寒毒,可主子這個月的寒毒不是已經發作過了嗎?怎麽又發作了,甚至比以前更加嚴重。

她很想往前走去瞧瞧,腳下白霜離她只有半寸之距,再往前,她便也會染上寒毒,她不怕被染上寒毒,可主子是不會答應的。

她站在原處焦急不已,寧雪穿的又少,沒一會,她整個人都被凍紅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寒霜才慢慢散去,她連忙起身,也不知是蹲麻的,還是被凍麻的,差點沒跌回地上,她往寒潭跑出,全然不顧自己麻痹的腳。

“主子!”璃桐剛好穿好衣服,聽到聲後,轉身看去。

“寧雪?你怎麽來了?”璃桐趕緊扶著快要跌倒的寧雪,“怎麽這麽涼?”白色光芒出現,瞬間將寧雪圍住。

“我來給主子送衣服,看到主子不在,便過來了。”寧雪的身體也逐漸回暖,“主子,你這月的寒毒不是已經發作過了嗎?為何又發作了,而且我看好像還比以前嚴重,是長情花瓣沒有效果嗎?”她滿臉擔心,身上的白光也消散了。

璃桐松開寧雪,“長情花瓣有效果,只是前段時間修煉,不小心被反噬了,這才多發作了一回。”

“多發作了一回?那以後呢?還會多嗎?”寧雪走在璃桐旁邊,十分擔憂。

“放心,不會。”她不想讓他們擔心,看來以後寒毒發作時,她得布下結界了。

寧雪聽到後,松了口氣,“對了,主子,寧揚說最近有一個自稱邪教的勢力很是囂張,總是無緣無故來青蒼門找茬,青蒼門弟子下山去采購物資也會被那邪教的弟子好一番圍堵。”

“邪教?”璃桐想了想,冷笑道,“告訴寧揚,若聖教欺辱我青蒼門弟子,十倍還回去。”

“嗯!那主子早點休息,我先下去了。”寧雪道。

璃桐嗯了一聲,寧雪走了。璃桐站在峰口,看著某處,那裏一片灰暗,卻好在有一潭池水,月影倒映在水中,波光粼粼。

“弟子淘汰賽第二十場,扶桑,許翼。許巖,許願。卓一凡,莫一………”管教長老報完名字後。二十人上了擂臺,“許翼師兄。”扶桑恭恭敬敬對許翼作揖。

許翼也同樣對扶桑作揖,這是規矩,先禮後兵,“扶桑師弟,師兄我可不會留情。”畢竟這個第一可是事關他的終身大事,長劍出,利刃出擊。

“哇,那就是龍翼劍吧。”弟子中一眼就看出許翼手裏的劍。

“對啊,那可是寧揚峰主特意為許翼師兄尋的寶劍,曾經我有幸看到過許翼師兄使用過,那威力簡直非常棒!”只是那個時候,好像是他們下山去歷練的時候,遇到了野獸狂潮,許翼師兄保護他們,第一次拿出龍翼寶劍。

現在不是弟子淘汰賽嗎?許翼師兄為何要把龍翼劍拿出來?難道許翼師兄的對手很厲害?“那人怎麽看著有點眼生?”

他旁邊的弟子也知道他說的是扶桑,“你不知道他嗎?他是這屆的新弟子,叫什麽扶桑,聽說他拿了半月考的第一名,理論實操全部滿分,都超過了九十九分的許翼師兄,只是不知道,現在倆個第一名打起來,誰更勝一籌。”

那弟子看著扶桑,心中不知道在思量些什麽,人群中還有人道,“快看!扶桑師弟手裏的劍!那也是寶劍吧!”

藏月出鞘,扶桑握著劍柄,淡淡的金光呈現在劍身。許翼笑了笑道,“器房似乎沒有此等自帶劍氣的寶劍,看來扶桑師弟是自帶寶劍護身,只是,師兄的龍翼劍可以壓制一切劍氣的寶劍。”

他先手進攻扶桑,扶桑快速執劍抵抗。璃桐坐在掌門寶座上,看著扶桑那邊,龍翼劍確實是許多寶劍的克星,但她的藏月可不一定,藏月有上萬年的劍靈氣息,那龍翼劍可不一定壓制的住。

寧揚也同樣看著扶桑,手裏的劍,又側頭看著璃桐,那劍他是認得的,那是主子親手煉制的,主子竟然把它給了他。

寧雪也是認得那劍的,這劍主子不是一直不離身嗎?主子怎麽給那孩子了。不過,說到底這孩子還是有些天賦的,只是可惜了,不久之後就要隕落沈亡。

倆劍相撞,劍氣逼人,整個賽臺都顫了顫,倆人也後退數步,都快到了賽臺邊緣,一不小心就會掉下去。倆人同樣動作,翻身落到賽臺中央。

“扶桑師弟,看來是師兄小瞧你了。”許翼緊握龍翼劍,劍身劍氣揮向扶桑。

扶桑執劍抵擋,倆道劍氣緊緊相逼,一柱香時間已經過去了三分之一,十個賽臺卻只剩五個還在戰鬥。

劍鋒如鏡,相碰撞的聲音額外刺耳,倆人不分上下,打的如火如荼。劍氣化風,觀戰的眾弟子都不得不擡臂抵擋,風塵散去,倆人依舊還在臺上,只是那嘴角的血是怎麽回事。

“看來,今天這個第一有些不容易啊。”許翼將嘴角的血擦掉。

“師兄,扶桑只是盡力而為。”他之前沒想過拿第一,只是他現在已經拜掌門為師,他不想讓師尊丟臉。

璃桐看到了扶桑嘴角的血跡,死小子,那麽拼命幹什麽,難道真要拿第一不成?要知道,許翼的實力乃是靈武十三境巔峰,隨時都可能突破青雲境,若不是有藏月,恐怕早就撐不住了,還有,為什麽不用她教的。

長香已過三分之二,賽臺上就只有他們倆個人了,許願站在下方,滿臉擔憂,這倆個人怎麽回事。

許巖半瞇著眼睛,看著賽臺那道青色身影,心中不知在想什麽。

砰,賽臺炸了!倆人浮在空中,互不相讓。喉間的血腥味讓扶桑身心疲憊,他強忍抵抗,咽下腥甜,許翼的嘴角已經留出鮮血來。

下方的弟子都看的無比認真振奮,倆個天賦絕佳的天才打架,這簡直就是一場決鬥盛宴啊。

“倆位師兄弟不都是內門弟子嗎?為何打的如此熱火朝天?”觀戰弟子中有人不明。

“這你就不懂了吧,可謂是一山不容二虎,這第一與第一自然要分個勝負,那樣才知道誰是真正的第一。”有弟子應道。

“你懂,就你懂。”那弟子白了他一眼,你們是內門弟子哪裏知道我們外門弟子的苦。你們內門相鬥,又不會逐到外門去,更不會逐出山門。而他們外門弟子一旦輸了,如果對方是內門弟子還好,那若是外門弟子,就直接逐出山門了。

咚!劍氣再次散作塵末,散去時,空中只有扶桑一人,而許翼已經落地,他單膝跪地,握著龍翼劍的手還在顫抖。香灰被風吹斷,一柱香時間到了!扶桑贏了!

“許翼!”只見那單膝跪地的許翼即將倒地,許願和許巖同時喊出,倆人同時往許翼跑去,許巖速度比許願快,及時扶住了要倒地的許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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