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第 17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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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第 179 章
小隱於林大隱於市的說法, 還是有一定道理的。蘇小妹從青樓‘失蹤’後，哪怕並沒有引起楊霄的在意，手底下的人還是找尋了一段時間。
沒想過在京城找, 而是出了京城在周邊找。完全沒有想過，從青樓逃走的蘇小妹膽子會那麽大, 就在京城。
而且沒有躲，大大方方, 一周基本有三四天都在京城各處跑。可以說青樓的人, 都不知看到蘇小妹一回，卻偏偏沒有多想。只覺得京城繁華, 就連小道童都跟著他的師傅，進京討生活。
事實上蘇小妹的大部分時間, 都在練武，其實並沒有經常出門。經常出門的人是蘇清之。他穿著道袍, 舉著‘鐵口直斷’的招牌, 走家竄戶，看似為了討生活。實則蘇清之在打探楊霄以及黨羽的消息。
古代什麽地方消息最為流通，第一是青樓楚館，來往嫖客三教九流的都有。而這也是楊霄私底下開了很多青樓楚館的緣故。
第二嘛，則是賭坊。
同理, 來往的賭客，也都是三教九流，什麽樣兒的人都有。
第三，則是蹲守各個街頭的乞丐。
由於靠著乞討為生，乞丐們最先掌握的技能, 就是熟記京城新來的以及舊的官老爺、富商們的稟性，以及...後院的八卦。
簡而言之, 蘇清之想知曉了解楊霄以及黨羽的情況，只是需要時間而已。方法不要太多。
一連數日，蘇清之皆是扛著算命的招牌走鄉串戶。消息打探得七七八八，也順利的將自己會算命的名聲廣而告之，還在所謂的達官貴人口中，有了神算子的美名。
隨後蘇清之也沒有多操作，反正就這麽著，蘇清之的神算子之名，甚至傳到了楊霄的耳朵裏。
梟雄者，都有‘寧可我負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負我’的毛病。
楊霄更是其中之最，哪怕他的‘梟雄’屬性，只有‘梟’沒有‘雄’。就是一個壞事做盡，卻覺得自己得天命，必然奪得皇位的垃圾。
他的自命不凡，表現在方方面面。不過有時候，他的自信，也是需要旁人的襯托。得知京城來了一位‘鐵口神算子’，楊霄就開始動歪心思。
別懷疑，楊霄並不是想將蘇清之收為己用，而是想將蘇清之推薦給最近越發糊塗，沈迷煉丹求長生的皇帝。
不是因為蘇清之‘鐵口神算’，所以才會想出將蘇清之推薦給皇帝的主意，好討好賣乖，純粹就是不安好心。
甚至還大言不慚的表示，自己要送一場滔天的富貴給蘇清之，讓蘇清之對他感激涕零。
說真的，要不是蘇清之早就設想到了，不然準脫下鞋子砸他臉上。果然人不要臉天下無敵，楊霄這牲口可不是這樣。
不止不要臉，連人性都丟了。
“如果真如郡王所言，貧道得了滔天富貴，必然會好好感謝郡王。”
楊霄聞言，頓時哈哈大笑，志得意滿的樣子真的超級討人厭。根本就沒有聽出來蘇清之話裏話外的意味深長，只認定蘇清之這位道長很識趣。
接下來，蘇清之的的確確表現得很識趣。楊霄說什麽是什麽，甚至被帶著去見老皇帝，蘇清之海一副仙風道骨模樣兒。
老皇帝這個人雖說隨著年齡的增長，越發的糊塗。但是呢，畢竟當了幾十年的皇帝。自認還是很會看人的，等楊霄得意的走後，老皇帝就詢問蘇清之是真心想留下來為他煉丹，還是被老三（楊霄）威逼利誘。
蘇清之挺意外的，就笑瞇瞇的反問老皇帝，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老皇帝：“真話如何，假話又如何？”
“真話就是，勤郡王說要送我一場滔天的富貴，我不想應，便用跟著我的小道童做威脅。”蘇清之頓了頓，又道：“至於假話，草民真心實意想為陛下煉丹，哪怕我自小學的是算卦問吉兇，草民也願意為了陛下學習怎麽煉丹。”
老皇帝：“......”
“你不會煉丹？”老皇帝聲音高了起來。
“不會啊！”蘇清之一臉奇怪的瞄了瞄老皇帝，說實話道：“我本來就是算命的，哪裏知曉勤郡王抓了我，目的就是想讓我給陛下煉丹呢！”
“草民不敢糊弄萬歲爺。”頓了頓，蘇清之又道：“自然是不會，草民才會說實話，不然豈不是.......”
“草民賤命一條，自然是不配和萬歲爺相提並論。草民沒有謀害萬歲爺之心，自然的，草民願意在萬歲爺面前說實話。”
老皇帝：“......”
“老三心大了啊！”老皇帝突然感嘆。
蘇清之可沒有回答，主要是老皇帝是說給自己聽的。順便還觀察蘇清之的神色。
蘇清之是誰，怎麽可能在相關場合，露出不合時宜的表情。
該表現出謙卑的時候，蘇清之不會做多餘的動作。
現在的蘇清之，就挺謙卑，他微微垂頭，看似恭敬實則並不怎麽將老皇帝放在心上。
蘇清之真的不會煉丹嗎？
不，蘇清之會。
畢竟經歷了那麽多世，神靈都當過很多次，蘇清之又怎麽不會煉丹。
只是會，並不代表就要承認。
簡單概括就是，蘇清之不想給老皇帝煉丹。
原因嘛，同樣很簡單。誰讓他是楊霄的父皇呢。遷怒可是很好的習慣，蘇清之絕對要好好保持，畢竟嘛，蘇清之可沒有想過要了老皇帝的命。
這種事情，得讓楊霄來幹，並且是大庭廣眾之下的弒父。還是很不成功的弒父。相信這樣做了後，楊霄的未來，一定會多姿多彩。
死有什麽意思，包括白靈在內，蘇清之不會讓他輕易的死去。只有活著，痛苦的活著，還能更好的贖罪。
“行了，既然你會算命，那你幫朕算算，朕的太子，朕的其他兒子，有沒有能勝任皇帝一職的人。”
蘇清之楞住，倒是沒想到老皇帝居然會這樣問。那麽一瞬間，蘇清之還差點以為老皇帝對他起了殺心呢！
事實上並沒有。
老皇帝很誠心誠意的問。
蘇清之故作犯難，遲遲不願意開口。
“如何？”老皇帝確定蘇清之知曉，迫不及待的問答案。
“萬歲爺如此問，讓草民怎麽回答。”蘇清之苦笑的道：“說好不是，說否又不是，萬歲爺如此，真的讓草民好為難。”
老皇帝爽朗一笑，又道：“放心，隨意你怎麽說，只要說的是真話，朕不會和你一般見識。”
蘇清之聞言只想呵呵老皇帝一臉。
說得真的比唱的還好聽。
“萬歲爺所生皇子，皆是龍子。身上帶有龍氣，草民只是一介凡夫俗子。又豈敢謬算皇家。還請萬歲爺不要為難草民。且一切隨心，萬歲爺覺得哪位皇子合適，那就該哪位皇子蛻變成真龍。”
還算懂得說話的藝術。反正一席話，說得老皇帝是連連點頭。也沒有想要難為蘇清之的想法，只笑著打趣說：“你這臭道士，倒是會說話。”
蘇清之微微一笑，謝過老皇帝放自己一馬。
不過蘇清之並沒有很快就歸家，他呢，被留在皇宮幾天。蘇清之雖說‘不會’煉丹，但是呢，關於道家學說，還是了解得很透徹。
和老皇帝談道論佛，還是可以的。
很快，幾天過去，蘇清之總算得以出了皇宮，回到京城所置辦的家。
這幾天，蘇小妹都守在家裏哪裏都沒有去。蘇清之一回來，蘇小妹就紅了眼睛，委屈巴拉的說：“小叔，我真怕你丟下我不管了。”
“怎麽可能。”蘇清之立馬否決，堅定表示自己就算死，也不可能將蘇小妹丟下。
“倒也不用這麽絕對。”蘇小妹破涕而笑。“我就是想知曉小叔去做的事情，成功了還是......”
“算是成功吧。”蘇清之回答道：“接下來這段時間，那勤郡王的日子大概會很不好過。”
蘇小妹聞言幾乎高興得蹦起來。
“對了小叔，你不在的這幾天，我買通了幾個小乞丐，讓他們隨時註意白靈的動向。我發現白靈那個女人，真的超級有病。”
蘇小妹開始喋喋不休的吐槽。“那勤郡王只是將她當成玩物，養在外邊。偏偏她認定勤郡王是真心愛他，之所以不帶他回郡王府，是因為他們之間隔著深仇大恨。”
“我才知曉，原來白靈的親爹之所以會被流放，並且半路遭遇匪徒截殺，都是勤郡王構陷的莫須有罪名。”
“白靈明明知曉，卻沒有想過為父母親人報仇，反而為了勤郡王處處受委屈。”
說到這兒，蘇小妹直接破口大罵。“她是真的有病。當初阿爹救她，也實屬有病。哪怕救條狗，都會沖主人搖尾巴。而白靈，她就是白眼狼。誰對她好，她就記恨誰。”
蘇清之靜靜的聽蘇小妹那喋喋不休的咒罵。
白靈有病，不是公認的事實嘛，有什麽好反駁的。
如果是正常人，面對自己的殺父仇人，早就想辦法殺之而後快。結果呢，她對楊霄愛恨交織，覺得她和楊霄之所以會如此，都是上天的捉弄。
上天可是背了重重的黑鍋啊！
蘇清之感嘆：“她是滅了蘇家滿門的兇手之一，放心，不用你多言，小叔都會出手讓她活著跪在蘇家的牌位面前，以死謝罪。”
“不能讓她死。”蘇小妹咬牙。“小叔，死真的太便宜她了。她活該千刀萬剮。”
“那就千刀萬剮。”蘇清之並不認為蘇小妹的提議殘忍，還煞有其事的表示宮裏的太監，有活騸人的好手藝，到時候請教請教，定然讓白靈被千刀萬剮了，還有一口氣茍延殘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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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隱於林大隱於市的說法, 還是有一定道理的。蘇小妹從青樓‘失蹤’後，哪怕並沒有引起楊霄的在意，手底下的人還是找尋了一段時間。
沒想過在京城找, 而是出了京城在周邊找。完全沒有想過，從青樓逃走的蘇小妹膽子會那麽大, 就在京城。
而且沒有躲，大大方方, 一周基本有三四天都在京城各處跑。可以說青樓的人, 都不知看到蘇小妹一回，卻偏偏沒有多想。只覺得京城繁華, 就連小道童都跟著他的師傅，進京討生活。
事實上蘇小妹的大部分時間, 都在練武，其實並沒有經常出門。經常出門的人是蘇清之。他穿著道袍, 舉著‘鐵口直斷’的招牌, 走家竄戶，看似為了討生活。實則蘇清之在打探楊霄以及黨羽的消息。
古代什麽地方消息最為流通，第一是青樓楚館，來往嫖客三教九流的都有。而這也是楊霄私底下開了很多青樓楚館的緣故。
第二嘛，則是賭坊。
同理, 來往的賭客，也都是三教九流，什麽樣兒的人都有。
第三，則是蹲守各個街頭的乞丐。
由於靠著乞討為生，乞丐們最先掌握的技能, 就是熟記京城新來的以及舊的官老爺、富商們的稟性，以及...後院的八卦。
簡而言之, 蘇清之想知曉了解楊霄以及黨羽的情況，只是需要時間而已。方法不要太多。
一連數日，蘇清之皆是扛著算命的招牌走鄉串戶。消息打探得七七八八，也順利的將自己會算命的名聲廣而告之，還在所謂的達官貴人口中，有了神算子的美名。
隨後蘇清之也沒有多操作，反正就這麽著，蘇清之的神算子之名，甚至傳到了楊霄的耳朵裏。
梟雄者，都有‘寧可我負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負我’的毛病。
楊霄更是其中之最，哪怕他的‘梟雄’屬性，只有‘梟’沒有‘雄’。就是一個壞事做盡，卻覺得自己得天命，必然奪得皇位的垃圾。
他的自命不凡，表現在方方面面。不過有時候，他的自信，也是需要旁人的襯托。得知京城來了一位‘鐵口神算子’，楊霄就開始動歪心思。
別懷疑，楊霄並不是想將蘇清之收為己用，而是想將蘇清之推薦給最近越發糊塗，沈迷煉丹求長生的皇帝。
不是因為蘇清之‘鐵口神算’，所以才會想出將蘇清之推薦給皇帝的主意，好討好賣乖，純粹就是不安好心。
甚至還大言不慚的表示，自己要送一場滔天的富貴給蘇清之，讓蘇清之對他感激涕零。
說真的，要不是蘇清之早就設想到了，不然準脫下鞋子砸他臉上。果然人不要臉天下無敵，楊霄這牲口可不是這樣。
不止不要臉，連人性都丟了。
“如果真如郡王所言，貧道得了滔天富貴，必然會好好感謝郡王。”
楊霄聞言，頓時哈哈大笑，志得意滿的樣子真的超級討人厭。根本就沒有聽出來蘇清之話裏話外的意味深長，只認定蘇清之這位道長很識趣。
接下來，蘇清之的的確確表現得很識趣。楊霄說什麽是什麽，甚至被帶著去見老皇帝，蘇清之海一副仙風道骨模樣兒。
老皇帝這個人雖說隨著年齡的增長，越發的糊塗。但是呢，畢竟當了幾十年的皇帝。自認還是很會看人的，等楊霄得意的走後，老皇帝就詢問蘇清之是真心想留下來為他煉丹，還是被老三（楊霄）威逼利誘。
蘇清之挺意外的，就笑瞇瞇的反問老皇帝，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老皇帝：“真話如何，假話又如何？”
“真話就是，勤郡王說要送我一場滔天的富貴，我不想應，便用跟著我的小道童做威脅。”蘇清之頓了頓，又道：“至於假話，草民真心實意想為陛下煉丹，哪怕我自小學的是算卦問吉兇，草民也願意為了陛下學習怎麽煉丹。”
老皇帝：“......”
“你不會煉丹？”老皇帝聲音高了起來。
“不會啊！”蘇清之一臉奇怪的瞄了瞄老皇帝，說實話道：“我本來就是算命的，哪裏知曉勤郡王抓了我，目的就是想讓我給陛下煉丹呢！”
“草民不敢糊弄萬歲爺。”頓了頓，蘇清之又道：“自然是不會，草民才會說實話，不然豈不是.......”
“草民賤命一條，自然是不配和萬歲爺相提並論。草民沒有謀害萬歲爺之心，自然的，草民願意在萬歲爺面前說實話。”
老皇帝：“......”
“老三心大了啊！”老皇帝突然感嘆。
蘇清之可沒有回答，主要是老皇帝是說給自己聽的。順便還觀察蘇清之的神色。
蘇清之是誰，怎麽可能在相關場合，露出不合時宜的表情。
該表現出謙卑的時候，蘇清之不會做多餘的動作。
現在的蘇清之，就挺謙卑，他微微垂頭，看似恭敬實則並不怎麽將老皇帝放在心上。
蘇清之真的不會煉丹嗎？
不，蘇清之會。
畢竟經歷了那麽多世，神靈都當過很多次，蘇清之又怎麽不會煉丹。
只是會，並不代表就要承認。
簡單概括就是，蘇清之不想給老皇帝煉丹。
原因嘛，同樣很簡單。誰讓他是楊霄的父皇呢。遷怒可是很好的習慣，蘇清之絕對要好好保持，畢竟嘛，蘇清之可沒有想過要了老皇帝的命。
這種事情，得讓楊霄來幹，並且是大庭廣眾之下的弒父。還是很不成功的弒父。相信這樣做了後，楊霄的未來，一定會多姿多彩。
死有什麽意思，包括白靈在內，蘇清之不會讓他輕易的死去。只有活著，痛苦的活著，還能更好的贖罪。
“行了，既然你會算命，那你幫朕算算，朕的太子，朕的其他兒子，有沒有能勝任皇帝一職的人。”
蘇清之楞住，倒是沒想到老皇帝居然會這樣問。那麽一瞬間，蘇清之還差點以為老皇帝對他起了殺心呢！
事實上並沒有。
老皇帝很誠心誠意的問。
蘇清之故作犯難，遲遲不願意開口。
“如何？”老皇帝確定蘇清之知曉，迫不及待的問答案。
“萬歲爺如此問，讓草民怎麽回答。”蘇清之苦笑的道：“說好不是，說否又不是，萬歲爺如此，真的讓草民好為難。”
老皇帝爽朗一笑，又道：“放心，隨意你怎麽說，只要說的是真話，朕不會和你一般見識。”
蘇清之聞言只想呵呵老皇帝一臉。
說得真的比唱的還好聽。
“萬歲爺所生皇子，皆是龍子。身上帶有龍氣，草民只是一介凡夫俗子。又豈敢謬算皇家。還請萬歲爺不要為難草民。且一切隨心，萬歲爺覺得哪位皇子合適，那就該哪位皇子蛻變成真龍。”
還算懂得說話的藝術。反正一席話，說得老皇帝是連連點頭。也沒有想要難為蘇清之的想法，只笑著打趣說：“你這臭道士，倒是會說話。”
蘇清之微微一笑，謝過老皇帝放自己一馬。
不過蘇清之並沒有很快就歸家，他呢，被留在皇宮幾天。蘇清之雖說‘不會’煉丹，但是呢，關於道家學說，還是了解得很透徹。
和老皇帝談道論佛，還是可以的。
很快，幾天過去，蘇清之總算得以出了皇宮，回到京城所置辦的家。
這幾天，蘇小妹都守在家裏哪裏都沒有去。蘇清之一回來，蘇小妹就紅了眼睛，委屈巴拉的說：“小叔，我真怕你丟下我不管了。”
“怎麽可能。”蘇清之立馬否決，堅定表示自己就算死，也不可能將蘇小妹丟下。
“倒也不用這麽絕對。”蘇小妹破涕而笑。“我就是想知曉小叔去做的事情，成功了還是......”
“算是成功吧。”蘇清之回答道：“接下來這段時間，那勤郡王的日子大概會很不好過。”
蘇小妹聞言幾乎高興得蹦起來。
“對了小叔，你不在的這幾天，我買通了幾個小乞丐，讓他們隨時註意白靈的動向。我發現白靈那個女人，真的超級有病。”
蘇小妹開始喋喋不休的吐槽。“那勤郡王只是將她當成玩物，養在外邊。偏偏她認定勤郡王是真心愛他，之所以不帶他回郡王府，是因為他們之間隔著深仇大恨。”
“我才知曉，原來白靈的親爹之所以會被流放，並且半路遭遇匪徒截殺，都是勤郡王構陷的莫須有罪名。”
“白靈明明知曉，卻沒有想過為父母親人報仇，反而為了勤郡王處處受委屈。”
說到這兒，蘇小妹直接破口大罵。“她是真的有病。當初阿爹救她，也實屬有病。哪怕救條狗，都會沖主人搖尾巴。而白靈，她就是白眼狼。誰對她好，她就記恨誰。”
蘇清之靜靜的聽蘇小妹那喋喋不休的咒罵。
白靈有病，不是公認的事實嘛，有什麽好反駁的。
如果是正常人，面對自己的殺父仇人，早就想辦法殺之而後快。結果呢，她對楊霄愛恨交織，覺得她和楊霄之所以會如此，都是上天的捉弄。
上天可是背了重重的黑鍋啊！
蘇清之感嘆：“她是滅了蘇家滿門的兇手之一，放心，不用你多言，小叔都會出手讓她活著跪在蘇家的牌位面前，以死謝罪。”
“不能讓她死。”蘇小妹咬牙。“小叔，死真的太便宜她了。她活該千刀萬剮。”
“那就千刀萬剮。”蘇清之並不認為蘇小妹的提議殘忍，還煞有其事的表示宮裏的太監，有活騸人的好手藝，到時候請教請教，定然讓白靈被千刀萬剮了，還有一口氣茍延殘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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