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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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4
江邦媛覆工了，易書禮熱情地抱了抱她，“我的媛媛。”
林嵊在易書禮身後站著，在易書禮松開她之後也伸手抱住她：“上班快樂。”
這人怪討厭的，易書禮拍了他一巴掌：“撒手！”
開始上班後黏在一起的時間少了，兩個人每天能見面的時間就只有晚上。
所以這幾天沈聽元非常不習慣，整個人氣壓都有些低。明明過年的時候就沒有在一起，她剛回來沒幾天就開工了。
這到底是不是人過得日子！
沈聽元要氣死了。
可是兩個人的公司離得確實不算近，中午車流量又比較大，一起吃飯反而耽誤事。
沈聽元想起去年未被通過的提議，去年他說想要跟江邦媛視頻一起吃飯。江邦媛深感不適，嚴詞拒絕了。
他舊事重提，江邦媛再一次不假思索地拒絕了。
“你什麽時候見人家別的夫妻連中午都要視頻的？”
江邦媛板著臉不讚同，但她突然想到，沈聽元似乎真的很不喜歡看不到她，她默默猜測沈聽元可能有些分離焦慮。
沈聽元不開心，可是江邦媛又不會哄他，他自己安撫好自己，拉著江邦媛的手：“……”
江邦媛出餿主意：“你把我照片擺在旁邊，音容宛在——”
“江邦媛！”
沈聽元可聽不得這種話，不開心地叫她的名字。
江邦媛偏開頭：“我是不可能天天跟你視頻吃飯的，太傻了。”
沈聽元：“知道了。”
江邦媛不再理他，讓他自己想。
隔天上班的時候江邦媛收到了千栩的電話。
“什麽時候下班？我來出差了，中午一起吃個飯？”
江邦媛看了眼時間，“還有一個小時。你沒事兒的話先定餐廳。”
千栩：“行，我一會兒通知你。”
“嗯。”
剛好千栩住的酒店離江邦媛上班的地方不遠，她下班走了過去，千栩在大廳等著。看到站在他身邊的章適時江邦媛楞了下，看向千栩，示意他給個解釋。
千栩剛要開口，章適就開口：“你們要去吃飯了？我去旁邊的商場逛逛買點特產。”
江邦媛沒有說話，千栩點頭：“去吧。”
千栩生怕江邦媛生氣，連跟章適客氣的話都沒有說。兩個人走出酒店後江邦媛才開口：“他怎麽也來了？”
千栩嘆了口氣：“出差，他非要申請，我總不能跟老板說他不能來吧？”
江邦媛沈默著，算是接受了這個解釋，好在章適剛才有分寸的離開了，不然江邦媛這頓飯是吃不下去了。
千栩試探地開口：“你跟他真的沒可能？其實——”
江邦媛斬釘截鐵：“沒有，絕對沒有。”
“而且我有男朋友了，他這樣再堅持是不道德的。”
“你有男朋友？什麽時候的事情？”千栩驚訝地看著她，明明過年的時候問她還說沒有，現在來這麽一出怎麽看都像是在糊弄人。
“有一陣子了。”江邦媛偏開視線，“你別跟其他人說。”
“過年在家你可不是這麽說的。”千栩看著她，他不太相信江邦媛的話，畢竟也太巧了。
“我沒告訴其他人，等穩定一點再說。而且你不也談好幾年沒往家裏帶？”
“那能一樣嗎！”千栩嚴肅地盯著她，仔細盤問：“多大了？幹什麽的？哪兒的人？”
“本地的。”
江邦媛就回答了一個問題。
千栩繼續問：“怎麽認識的？”
“你查戶口啊？需不需要給你準備倆手銬？”
千栩不依不饒：“他家裏有幾口人？”
“就他一個人。”
千栩一怔。
“他父母去世的早，他叔叔身體不好，前幾年也去世了。”
千栩窮追不舍：“性格呢？他的性格怎麽樣？”
“還行吧，沒什麽不良嗜好，不怎麽抽煙，喝酒也不多。正常情況下人模狗樣的。”
千栩表情一頓，他還是有些懷疑，這個人說話怎麽都讓人非常不相信：“有照片嗎？”
江邦媛喝了口果汁：“沒有。”
千栩望著她：“你們在一起多久？連照片都沒有？你嫂子天天拉著我拍照。”
“我又不喜歡拍照。”
“那也不可能一張都沒有吧，到底有沒有這麽一個人？”
“當然有了。”江邦媛掏出手機點開沈聽元的朋友圈，找了找什麽都沒找到，“你看這就是他。”
江邦媛只好舉著兩個人的聊天記錄給千栩看。
千栩看了眼兩個人確實是在說話，看太多又怕看到什麽不該看的東西，看太少又看不出來兩個人是不是在交往，他瞥了眼收回視線：“這個問題暫時保留。”
江邦媛收回手機，“所以不要讓章適做無謂的堅持了。”
千栩：“知道了。”
“點菜吧。”
江邦媛點了幾個自己愛吃的，千栩又添了兩個。
江邦媛話不多，都是千栩起話頭，江邦媛隨意附和兩句。
這家餐廳味道不錯，江邦媛吃得很開心。上甜點的時候江邦媛突然看著千栩身後一楞。千栩下意識回頭順著她的視線去看。江邦媛站起來，“碰到個人，我過去說幾句話。”
千栩沒在意，“嗯。”
沈聽元的公司沒有在這邊，談工作會來這麽遠的地方嗎？
沈聽元看到她也楞了下，看到跟他一起吃飯的千栩，表情有些不自然。
“你怎麽在這裏？”
江邦媛剛要質問他，就被他拋過來的問題問懵了，“我還沒問你來幹什麽？”
沈聽元：“談合作。葉諍也在。”
江邦媛明白自己是誤會他了，沈默了幾秒：“哦。”
“所以他是誰？”
“我表哥。三代以內旁系血親。”江邦媛望著他。
沈聽元一楞，避開她的視線，知道自己誤會了，“我要去打個招呼嗎？”
江邦媛一哂：“隨便你。”
某種意義上來說江邦媛情緒很穩定，她很少發脾氣，並不會感情用事。但面對沈聽元的時候是例外，畢竟他們從一開始就不可能心平氣和地面對彼此。
千栩不知道兩個人在談什麽，感覺沈聽元雖然沒生氣，但看起來就不是很好惹的樣子，於是頻頻看過去。
沈聽元：“我——”
江邦媛註意到千栩的視線往回走，沈聽元跟在她身後。
千栩看著沈聽元：“這是？”
“我男朋友。”
千栩眉頭微微皺了下，但很快松開，他盡量禮貌地開口，“你好。我是媛媛的表哥。”
沈聽元在面對外人的時候也稱得上是一個正常人了：“你好，沈聽元。”
“他還有工作——”
千栩看了眼江邦媛：“你去忙，不用管我們。”
沈聽元客氣了兩句，望著江邦媛沈默地離開了。
千栩顯然還沒有從剛才“說曹操曹操到”的情況中反應過來，談吐和外貌都很不不錯，只是千栩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江邦媛默默吃甜品，千栩望著她，江邦媛若無其事地繼續吃。
千栩忍了又忍，想說點什麽但又不知道說點什麽。
“他就是你男朋友？”
江邦媛咽下最後一口冰淇淋，“嗯。”
他本能覺得江邦媛和沈聽元之間不是那麽簡單，但又想不明白是哪裏不對，沈默了半晌。千栩還是決定繼續剛才的詢問：“你跟他怎麽認識的？”
“偶然認識的。”
“他怎麽追到你的？”
江邦媛疑惑：“你怎麽確定就是他追的我？”
“你要是能主動，我頭砍下來給你當球踢。”
江邦媛：“……”
謝謝，不踢球。
“他對你怎麽樣？你真的喜歡他嗎？”
江邦媛混不吝地說：“喜歡吧，他長得挺好看的。”
“江邦媛！你給我正經點。”
千栩本能地不是很相信江邦媛的話，並且非常懷疑沈聽元這個人：“他有沒有什麽其他的不良嗜好？不會是什麽騙子吧？”
“什麽不良嗜好？”江邦媛笑了，“你在想什麽？當然沒有。”
江邦媛極力表示沈聽元並不是什麽長得好看的渣男，又嚴肅地勒令他不許告訴任何人這事兒才算完。
晚上回到家沈聽元還沒有回來，
“你抽煙了？”
江邦媛剛遇見沈聽元的時候他偶爾會抽煙，但當時江邦媛不喜歡煙味兒，他本來也沒什麽癮，後來也就沒有再抽過。
沈聽元望著她：“葉諍給我的。”
其實是他自己心煩意燥找人家要的。
江邦媛：“他給你你就要？下次給你送個人你也要？”
“還喝酒了？”
江邦媛聞到他身上的味道。江邦媛遇到過不少抽煙的人，好聞難聞的她也不明白是為什麽。沈聽元可能抽得不多，身上的煙味兒淡淡的，不算難聞。
沈聽元抱住她：“不要別人。”
江邦媛一楞。
他輕輕親了親江邦媛的耳朵：“我愛你。”
沈聽元抱住她：“老婆。”
江邦媛一楞。
“老婆。”
江邦媛：“嗯？”
沈聽元親了親她的頸側：“寶寶——”
沈聽元雙手托起她的臉：“你看看我。”
江邦媛不知道他為什麽突然這樣，有些心疼，“我在看著你。”
“……”
沈聽元抱緊她，閉口不言。
江邦媛推他：“去洗澡。”
沈聽元抵著她的額頭：“你親我一下。”
江邦媛親了他的眼睛一下：“趕緊去！”
沈聽元摸著眼角，淺淺地笑了下，他根本沒醉，卻借著酒勁兒粘人，“親愛的。”
江邦媛被他強迫著仰起頭望著他：“沈聽元——”
沈聽元：“嗯。再叫一聲。”
江邦媛沈默不語。
沈聽元低聲說自己的委屈：“總是不給我好臉色。”
“你是不是閑的？”江邦媛推開他，“洗完澡來吃飯，不然不等你了。”
沈聽元覷著她確實有些不耐煩了，自己灰溜溜地去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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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邦媛覆工了，易書禮熱情地抱了抱她，“我的媛媛。”
林嵊在易書禮身後站著，在易書禮松開她之後也伸手抱住她：“上班快樂。”
這人怪討厭的，易書禮拍了他一巴掌：“撒手！”
開始上班後黏在一起的時間少了，兩個人每天能見面的時間就只有晚上。
所以這幾天沈聽元非常不習慣，整個人氣壓都有些低。明明過年的時候就沒有在一起，她剛回來沒幾天就開工了。
這到底是不是人過得日子！
沈聽元要氣死了。
可是兩個人的公司離得確實不算近，中午車流量又比較大，一起吃飯反而耽誤事。
沈聽元想起去年未被通過的提議，去年他說想要跟江邦媛視頻一起吃飯。江邦媛深感不適，嚴詞拒絕了。
他舊事重提，江邦媛再一次不假思索地拒絕了。
“你什麽時候見人家別的夫妻連中午都要視頻的？”
江邦媛板著臉不讚同，但她突然想到，沈聽元似乎真的很不喜歡看不到她，她默默猜測沈聽元可能有些分離焦慮。
沈聽元不開心，可是江邦媛又不會哄他，他自己安撫好自己，拉著江邦媛的手：“……”
江邦媛出餿主意：“你把我照片擺在旁邊，音容宛在——”
“江邦媛！”
沈聽元可聽不得這種話，不開心地叫她的名字。
江邦媛偏開頭：“我是不可能天天跟你視頻吃飯的，太傻了。”
沈聽元：“知道了。”
江邦媛不再理他，讓他自己想。
隔天上班的時候江邦媛收到了千栩的電話。
“什麽時候下班？我來出差了，中午一起吃個飯？”
江邦媛看了眼時間，“還有一個小時。你沒事兒的話先定餐廳。”
千栩：“行，我一會兒通知你。”
“嗯。”
剛好千栩住的酒店離江邦媛上班的地方不遠，她下班走了過去，千栩在大廳等著。看到站在他身邊的章適時江邦媛楞了下，看向千栩，示意他給個解釋。
千栩剛要開口，章適就開口：“你們要去吃飯了？我去旁邊的商場逛逛買點特產。”
江邦媛沒有說話，千栩點頭：“去吧。”
千栩生怕江邦媛生氣，連跟章適客氣的話都沒有說。兩個人走出酒店後江邦媛才開口：“他怎麽也來了？”
千栩嘆了口氣：“出差，他非要申請，我總不能跟老板說他不能來吧？”
江邦媛沈默著，算是接受了這個解釋，好在章適剛才有分寸的離開了，不然江邦媛這頓飯是吃不下去了。
千栩試探地開口：“你跟他真的沒可能？其實——”
江邦媛斬釘截鐵：“沒有，絕對沒有。”
“而且我有男朋友了，他這樣再堅持是不道德的。”
“你有男朋友？什麽時候的事情？”千栩驚訝地看著她，明明過年的時候問她還說沒有，現在來這麽一出怎麽看都像是在糊弄人。
“有一陣子了。”江邦媛偏開視線，“你別跟其他人說。”
“過年在家你可不是這麽說的。”千栩看著她，他不太相信江邦媛的話，畢竟也太巧了。
“我沒告訴其他人，等穩定一點再說。而且你不也談好幾年沒往家裏帶？”
“那能一樣嗎！”千栩嚴肅地盯著她，仔細盤問：“多大了？幹什麽的？哪兒的人？”
“本地的。”
江邦媛就回答了一個問題。
千栩繼續問：“怎麽認識的？”
“你查戶口啊？需不需要給你準備倆手銬？”
千栩不依不饒：“他家裏有幾口人？”
“就他一個人。”
千栩一怔。
“他父母去世的早，他叔叔身體不好，前幾年也去世了。”
千栩窮追不舍：“性格呢？他的性格怎麽樣？”
“還行吧，沒什麽不良嗜好，不怎麽抽煙，喝酒也不多。正常情況下人模狗樣的。”
千栩表情一頓，他還是有些懷疑，這個人說話怎麽都讓人非常不相信：“有照片嗎？”
江邦媛喝了口果汁：“沒有。”
千栩望著她：“你們在一起多久？連照片都沒有？你嫂子天天拉著我拍照。”
“我又不喜歡拍照。”
“那也不可能一張都沒有吧，到底有沒有這麽一個人？”
“當然有了。”江邦媛掏出手機點開沈聽元的朋友圈，找了找什麽都沒找到，“你看這就是他。”
江邦媛只好舉著兩個人的聊天記錄給千栩看。
千栩看了眼兩個人確實是在說話，看太多又怕看到什麽不該看的東西，看太少又看不出來兩個人是不是在交往，他瞥了眼收回視線：“這個問題暫時保留。”
江邦媛收回手機，“所以不要讓章適做無謂的堅持了。”
千栩：“知道了。”
“點菜吧。”
江邦媛點了幾個自己愛吃的，千栩又添了兩個。
江邦媛話不多，都是千栩起話頭，江邦媛隨意附和兩句。
這家餐廳味道不錯，江邦媛吃得很開心。上甜點的時候江邦媛突然看著千栩身後一楞。千栩下意識回頭順著她的視線去看。江邦媛站起來，“碰到個人，我過去說幾句話。”
千栩沒在意，“嗯。”
沈聽元的公司沒有在這邊，談工作會來這麽遠的地方嗎？
沈聽元看到她也楞了下，看到跟他一起吃飯的千栩，表情有些不自然。
“你怎麽在這裏？”
江邦媛剛要質問他，就被他拋過來的問題問懵了，“我還沒問你來幹什麽？”
沈聽元：“談合作。葉諍也在。”
江邦媛明白自己是誤會他了，沈默了幾秒：“哦。”
“所以他是誰？”
“我表哥。三代以內旁系血親。”江邦媛望著他。
沈聽元一楞，避開她的視線，知道自己誤會了，“我要去打個招呼嗎？”
江邦媛一哂：“隨便你。”
某種意義上來說江邦媛情緒很穩定，她很少發脾氣，並不會感情用事。但面對沈聽元的時候是例外，畢竟他們從一開始就不可能心平氣和地面對彼此。
千栩不知道兩個人在談什麽，感覺沈聽元雖然沒生氣，但看起來就不是很好惹的樣子，於是頻頻看過去。
沈聽元：“我——”
江邦媛註意到千栩的視線往回走，沈聽元跟在她身後。
千栩看著沈聽元：“這是？”
“我男朋友。”
千栩眉頭微微皺了下，但很快松開，他盡量禮貌地開口，“你好。我是媛媛的表哥。”
沈聽元在面對外人的時候也稱得上是一個正常人了：“你好，沈聽元。”
“他還有工作——”
千栩看了眼江邦媛：“你去忙，不用管我們。”
沈聽元客氣了兩句，望著江邦媛沈默地離開了。
千栩顯然還沒有從剛才“說曹操曹操到”的情況中反應過來，談吐和外貌都很不不錯，只是千栩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江邦媛默默吃甜品，千栩望著她，江邦媛若無其事地繼續吃。
千栩忍了又忍，想說點什麽但又不知道說點什麽。
“他就是你男朋友？”
江邦媛咽下最後一口冰淇淋，“嗯。”
他本能覺得江邦媛和沈聽元之間不是那麽簡單，但又想不明白是哪裏不對，沈默了半晌。千栩還是決定繼續剛才的詢問：“你跟他怎麽認識的？”
“偶然認識的。”
“他怎麽追到你的？”
江邦媛疑惑：“你怎麽確定就是他追的我？”
“你要是能主動，我頭砍下來給你當球踢。”
江邦媛：“……”
謝謝，不踢球。
“他對你怎麽樣？你真的喜歡他嗎？”
江邦媛混不吝地說：“喜歡吧，他長得挺好看的。”
“江邦媛！你給我正經點。”
千栩本能地不是很相信江邦媛的話，並且非常懷疑沈聽元這個人：“他有沒有什麽其他的不良嗜好？不會是什麽騙子吧？”
“什麽不良嗜好？”江邦媛笑了，“你在想什麽？當然沒有。”
江邦媛極力表示沈聽元並不是什麽長得好看的渣男，又嚴肅地勒令他不許告訴任何人這事兒才算完。
晚上回到家沈聽元還沒有回來，
“你抽煙了？”
江邦媛剛遇見沈聽元的時候他偶爾會抽煙，但當時江邦媛不喜歡煙味兒，他本來也沒什麽癮，後來也就沒有再抽過。
沈聽元望著她：“葉諍給我的。”
其實是他自己心煩意燥找人家要的。
江邦媛：“他給你你就要？下次給你送個人你也要？”
“還喝酒了？”
江邦媛聞到他身上的味道。江邦媛遇到過不少抽煙的人，好聞難聞的她也不明白是為什麽。沈聽元可能抽得不多，身上的煙味兒淡淡的，不算難聞。
沈聽元抱住她：“不要別人。”
江邦媛一楞。
他輕輕親了親江邦媛的耳朵：“我愛你。”
沈聽元抱住她：“老婆。”
江邦媛一楞。
“老婆。”
江邦媛：“嗯？”
沈聽元親了親她的頸側：“寶寶——”
沈聽元雙手托起她的臉：“你看看我。”
江邦媛不知道他為什麽突然這樣，有些心疼，“我在看著你。”
“……”
沈聽元抱緊她，閉口不言。
江邦媛推他：“去洗澡。”
沈聽元抵著她的額頭：“你親我一下。”
江邦媛親了他的眼睛一下：“趕緊去！”
沈聽元摸著眼角，淺淺地笑了下，他根本沒醉，卻借著酒勁兒粘人，“親愛的。”
江邦媛被他強迫著仰起頭望著他：“沈聽元——”
沈聽元：“嗯。再叫一聲。”
江邦媛沈默不語。
沈聽元低聲說自己的委屈：“總是不給我好臉色。”
“你是不是閑的？”江邦媛推開他，“洗完澡來吃飯，不然不等你了。”
沈聽元覷著她確實有些不耐煩了，自己灰溜溜地去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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