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章 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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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章過年
下午，兩人穿戴整齊準備開著小三輪去了這片兒最大的超市采購。
嚴周滿看著蹲下身給旺財帶牽引繩的林晉聲，殘忍地道破真相，“你覺得超市能讓狗進不？”
林晉聲和旺財面面相覷，最後遺憾為他取下牽引繩，摸了旺財的腦袋，“乖狗狗，你今天在家等我們啊，回來再帶你出去遛彎”。
旺財的尾巴耷拉了下來，眼睜睜看著兩個主人離自己而去，一直到大門被關上，它才明白自己真被扔家裏了。
超市
新年到的主題歌大老遠就讓人聽得清清楚楚，超市裏擠滿全家出動采購的顧客，嚴周滿推起一個購物車跟在林晉聲後頭，跟著他在超市裏慢慢地溜達。
成堆的禮盒堆在過道中間等大家選購，有個小孩在糖果零售區吵著要大人給買，堅果區打折的標志旁邊堅果的名字還大，一群人正推搡著把攤子上的開心果抓進自己的袋子裏。
“小晉，你看一下車”，嚴周滿把購物車丟給林晉聲，自己躋身和大家一起往塑料袋裏裝開心果。
林晉聲在人群外看了一眼價格牌，心裏有些疼。
沒一會嚴周滿就擠了出來，朝著林晉聲舉了舉手上小半袋開心果說，“買點開心果，明天咱們看春節聯歡晚會的時候吃”。
林晉聲笑著點點頭。
嚴周滿又問，“你想吃什麽堅果，咱再買點”。
林晉聲望了四周，說，“那再買點啤酒吧，窗花也買點”。
“行”。
超市裏春節的裝飾品專門隔了一個區域來堆放售賣，兩個年輕男人擠在一群穿著喜慶的婆婆媽媽堆裏選福字手都不知道怎麽放，林晉聲不知不覺縮到了嚴周滿的身後裝鵪鶉，把嚴周滿推到前面選花樣，嚴周滿也不好意思，隨便選了一包福字一副春聯就退了出來。
店裏帶回來的食材還不夠明天的年夜飯，他們倆又去生鮮區，超市的食材尤其是臨近放假，攤位上的肉都不是特別的新鮮，嚴周滿挑挑揀揀買了一只雞、一個豬腿肉還有一條活魚，又帶著林晉聲去蔬果區買了一些青菜和橘子。
購物車漸漸被裝滿，和其他推車采購的客人們一樣，車裏裝載的都是大家對春節的期待。
結賬隊伍排得老廠，嚴周滿推著車跟著隊伍緩步往前，林晉聲跟在嚴周滿旁邊玩手機。
嚴周滿偷摸一看，林晉聲正專心查明天的菜譜，手機屏幕全是各色紅艷艷的料理。
前面隊伍還是移動，嚴周滿也推著車往前走，回頭一看林晉聲還低頭看手機留在原地。
他伸手把林晉聲拽到跟前，“林大廚，您琢磨菜譜的時候也看看前面的路況成嗎？”
被調侃的林晉聲把手機揣回兜裏，有些不好意思地四處打量。
突然，收銀臺貨架上的小盒子進入他的視線，以前他從來沒有關註過這些東西，今天卻格外地吸引他的註意，杜XX、岡X，不同品牌的小盒子分列擺放了兩排，隨著隊伍的移動，盒子上的小字也逐漸清晰，玻尿酸、冰粒感、超薄……
他越看越覺得耳熱氣粗，他趕緊移回視線，又害怕嚴周滿發現異樣，趕緊和嚴周滿說，“哥，我出去投投氣，在門口等你”。
“好，你去吧”，嚴周滿隨口應了一聲，看著他快速離開。
超市裏采購的東西滿滿裝了兩大袋子，嚴周滿出來時林晉聲已經調整好心緒，嚴周滿叫了他一聲，兩人一起往小三輪的停放位置走。
“你這麽快就上完廁所了？”嚴周滿問。
“什麽？”
“你一臉著急的樣子我還以為你去上廁所了”。
“……”
林晉聲接過嚴周滿手裏的袋子賭氣往前走。
嚴周滿繼續插刀，“你那個作業做完看沒剩多少了，今天把它們做完，明早上我檢查，不然明天不讓進廚房了啊”。
林晉聲氣得轉身怒瞪嚴周滿，嚴周滿直接無視還順手在他頭上胡亂摸了一把，徑直走向了三輪車。
除夕當天，臨近中午嚴周滿打開房門，入眼便是鋪了一地的試卷，他想伸腳都找不到地方。
嚴周滿沖廚房白了一眼，俯下身一張張撿起試卷，一共有接近二十張，他們高三學生放春假不過五天，算下來一天得做四張卷子，這放假放得跟沒放也差不多，嚴周滿突然有了一絲負罪感，覺得自己在用鞭子抽磨盤磨磨的驢。
此刻驢還在廚房給自己做午飯已經籌備今晚的年夜飯，嚴周滿此刻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麽好話來彌補自己現在的虧心。
“哥你起來了”，林晉聲端著做好的炒飯放茶幾上，“快來吃飯吧，我做了炒飯，上午忙著準備年夜飯的材料沒時間做午飯，中午咱們湊合吃”。
明明沒做過幾頓飯，林晉聲卻顯得非常嫻熟地擺放碗筷。
嚴周滿尷尬地咳嗽了聲去衛生間洗漱。
茶幾擺了兩大海碗的蛋炒飯，林晉聲還貼心地給他們兩人倒了兩杯溫水，見嚴周滿來了殷勤地把碗筷遞給他。
負罪感更重了，嚴周滿顧左言他地問，“剛剛我聽廚房的抽油煙機還在響，是不是忘關了，我去關了”。
“不是，我特意開著的”，林晉聲拉過嚴周滿坐會沙發，“鍋裏鹵著東西味兒大，不開著抽油煙機怕到處都有味道。”
“你還鹵了東西？”嚴周滿覺得手裏的碗格外沈重，有點拿不動了快。
林晉聲邀功般說道，“我看見廚房有香料八角，就把昨天咱們買的雞的雞腿、雞翅、雞爪子給分了出來，加上一些素菜剛好鹵出來咱們晚上吃”。
“你想吃咱們買點不就行了，怎麽還自己做上了”。
“外頭的怕不幹凈，你不就不吃外面的鹵味嗎”，林晉聲說完吃了一大口飯把腮幫子塞得鼓鼓的。
嚴周滿看著他的樣子，明明這麽小的年級，懂事又聽話還事事為自己考慮，心裏感動到不行，滿心感動說，“小晉，你是我親弟弟就好了”。
原以為林晉聲會被自己的話打動 ，沒想到他垮下臉繼續埋頭吃飯。
下午，兩人一起準備年夜飯。
林晉聲把菜譜都在了一張紙貼在冰箱上方便看疏漏，上面寫著燉雞湯、回鍋肉、土豆燉排骨、香腸、尖椒兔，看到松鼠魚時嚴周滿繃不住了，震驚地問道，“這些你都能做？”
林晉聲正蹲垃圾桶邊上刨土豆皮，自然淡定地回答，“試試唄，反正做飯都是萬變不離其宗”。
嚴周滿再一次對學霸肅然起敬。
兜裏的手機突然響了，嚴周滿拿起一看，是瘦猴打來的。
“新年快樂啊猴兒”，嚴周滿首先道賀。
“你才猴兒，你最猴兒，再瞎叫不邀請你來家裏吃年夜飯了”。
嚴周滿笑著說，“今年不來了，和小晉在家裏自己做”。
“你店裏那小孩？他不回家過年啊？”
“啊”，嚴周滿含糊地回答，從廚房走了出來。
“那也行，你們兩個一起搭伴兒過年也挺好，反正我們家過年都是烏煙瘴氣的，親戚吹牛懶得聽，你倆過吧，替我祝小孩兒過年好啊，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閑吹了兩句嚴周滿才掛掉電話，一進廚房就望見林晉聲探究的眼神。
他解釋道，“瘦猴請我過去吃年夜飯，我告訴他今年和你吃，他還讓你好好學習呢”。
林晉聲把切好的土豆趕進水裏泡著，篤定地說，“瘦猴才不會這麽說，肯定是你自己強加的這句話”。
“嘖”，嚴周滿簡明扼要地做出反駁。
在林晉聲的全盤指揮下，晚上六點，家裏準點開飯。
啤酒是昨天在超市嚴周滿選的，從易拉罐倒在玻璃杯裏，橙黃的液體上泡沫翻滾，桌上八個菜擠得茶幾滿滿當當，這次的年夜飯充分考慮到顏值問題，就連切片的香腸林晉聲也層層擺放拼成了花瓣的造型。
兩碗白米飯林晉聲結結實實地蓋了一整碗，“要是我技術好一點就好了”，林晉聲惆悵地看著炸的糊一塊白一塊的松鼠魚說。
“沒有”，從嚴周滿嗓子裏發出的聲音有些失去語調，甚至不敢看林晉聲的臉。
一整茶幾的飯菜，說是兩人一起做的，可如果沒有林晉聲，他根本沒精力做這些東西，那種歸屬感又開始在心裏發酵，快要把嚴周滿吞沒。
“和你一起過年真好”，他想說的有很多，可最後說出口的只有這貧瘠的一句話。
一頓飯兩人都各有感觸，嚴周滿全然是感動，林晉聲卻是羞愧和輕微憤怒，他昨天看著餐單都志氣滿滿，結果成果一出，燉雞湯油膩、回鍋肉過了火候、土豆燉排骨鹽放多了、香腸、尖椒兔到是好吃可全是尖椒兔的調料包的功勞不是自己的實力，而且那道松鼠魚，作為年夜飯的大頭，於沒炸透不說，還沒勾上芡，簡直失敗至極。
嚴周滿吃了兩口菜，見林晉聲望著這桌飯菜跟想掀桌的神情，夾了一塊排骨到他碗裏，“你想什麽呢，趕緊吃啊”。
林晉聲回神看向嚴周滿，“哥，明年的年夜飯我會做得更好的！”
嚴周滿笑了，無奈地說，“現在這桌不就挺好的，整天瞎想什麽呢”。
啤酒隨著飯菜很快見底，兩人雖說是年輕小夥，可一整桌的才一次也吃不完，飯後兩人洗碗的洗碗，收拾剩飯放冰箱的收拾東西，茶幾剛扯下餐盤，又被擱上了鹵味和啤酒。
嚴周滿正在洗澡，林晉聲聽著衛生間的水聲有些想入非非，遮掩般得喝了大口啤酒。
電視的喧鬧聲開始傳進耳朵，林晉聲把啤酒喝完，對著廁所說，“哥，聯歡晚會開始了！快點兒！”
“知道了”，隔著水聲聲音也變得性感，性感，剛滅下的火仿佛又燒了起來，直接沖到身體的某個部位。
“哥，你快點我也要洗”，他沖進臥室裝作找衣服。
“五分鐘”。
林晉聲在臥室把睡衣拿出來又放進去，如此幾輪才等到衛生間開門聲的響起，他偷偷聽嚴周滿的腳步聲走到沙發才抄起睡衣直接沖進衛生間。
“這小子急什麽”，嚴周滿穿上羽絨服外套，喝下一口啤酒，看見林晉聲的杯子已經見底，就從地上又拿起一罐啤酒給他滿上。
這小子還挺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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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周滿又問，“你想吃什麽堅果，咱再買點”。
林晉聲望了四周，說，“那再買點啤酒吧，窗花也買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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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裏帶回來的食材還不夠明天的年夜飯，他們倆又去生鮮區，超市的食材尤其是臨近放假，攤位上的肉都不是特別的新鮮，嚴周滿挑挑揀揀買了一只雞、一個豬腿肉還有一條活魚，又帶著林晉聲去蔬果區買了一些青菜和橘子。
購物車漸漸被裝滿，和其他推車采購的客人們一樣，車裏裝載的都是大家對春節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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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去吧”，嚴周滿隨口應了一聲，看著他快速離開。
超市裏采購的東西滿滿裝了兩大袋子，嚴周滿出來時林晉聲已經調整好心緒，嚴周滿叫了他一聲，兩人一起往小三輪的停放位置走。
“你這麽快就上完廁所了？”嚴周滿問。
“什麽？”
“你一臉著急的樣子我還以為你去上廁所了”。
“……”
林晉聲接過嚴周滿手裏的袋子賭氣往前走。
嚴周滿繼續插刀，“你那個作業做完看沒剩多少了，今天把它們做完，明早上我檢查，不然明天不讓進廚房了啊”。
林晉聲氣得轉身怒瞪嚴周滿，嚴周滿直接無視還順手在他頭上胡亂摸了一把，徑直走向了三輪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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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周滿沖廚房白了一眼，俯下身一張張撿起試卷，一共有接近二十張，他們高三學生放春假不過五天，算下來一天得做四張卷子，這放假放得跟沒放也差不多，嚴周滿突然有了一絲負罪感，覺得自己在用鞭子抽磨盤磨磨的驢。
此刻驢還在廚房給自己做午飯已經籌備今晚的年夜飯，嚴周滿此刻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麽好話來彌補自己現在的虧心。
“哥你起來了”，林晉聲端著做好的炒飯放茶幾上，“快來吃飯吧，我做了炒飯，上午忙著準備年夜飯的材料沒時間做午飯，中午咱們湊合吃”。
明明沒做過幾頓飯，林晉聲卻顯得非常嫻熟地擺放碗筷。
嚴周滿尷尬地咳嗽了聲去衛生間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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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特意開著的”，林晉聲拉過嚴周滿坐會沙發，“鍋裏鹵著東西味兒大，不開著抽油煙機怕到處都有味道。”
“你還鹵了東西？”嚴周滿覺得手裏的碗格外沈重，有點拿不動了快。
林晉聲邀功般說道，“我看見廚房有香料八角，就把昨天咱們買的雞的雞腿、雞翅、雞爪子給分了出來，加上一些素菜剛好鹵出來咱們晚上吃”。
“你想吃咱們買點不就行了，怎麽還自己做上了”。
“外頭的怕不幹凈，你不就不吃外面的鹵味嗎”，林晉聲說完吃了一大口飯把腮幫子塞得鼓鼓的。
嚴周滿看著他的樣子，明明這麽小的年級，懂事又聽話還事事為自己考慮，心裏感動到不行，滿心感動說，“小晉，你是我親弟弟就好了”。
原以為林晉聲會被自己的話打動 ，沒想到他垮下臉繼續埋頭吃飯。
下午，兩人一起準備年夜飯。
林晉聲把菜譜都在了一張紙貼在冰箱上方便看疏漏，上面寫著燉雞湯、回鍋肉、土豆燉排骨、香腸、尖椒兔，看到松鼠魚時嚴周滿繃不住了，震驚地問道，“這些你都能做？”
林晉聲正蹲垃圾桶邊上刨土豆皮，自然淡定地回答，“試試唄，反正做飯都是萬變不離其宗”。
嚴周滿再一次對學霸肅然起敬。
兜裏的手機突然響了，嚴周滿拿起一看，是瘦猴打來的。
“新年快樂啊猴兒”，嚴周滿首先道賀。
“你才猴兒，你最猴兒，再瞎叫不邀請你來家裏吃年夜飯了”。
嚴周滿笑著說，“今年不來了，和小晉在家裏自己做”。
“你店裏那小孩？他不回家過年啊？”
“啊”，嚴周滿含糊地回答，從廚房走了出來。
“那也行，你們兩個一起搭伴兒過年也挺好，反正我們家過年都是烏煙瘴氣的，親戚吹牛懶得聽，你倆過吧，替我祝小孩兒過年好啊，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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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解釋道，“瘦猴請我過去吃年夜飯，我告訴他今年和你吃，他還讓你好好學習呢”。
林晉聲把切好的土豆趕進水裏泡著，篤定地說，“瘦猴才不會這麽說，肯定是你自己強加的這句話”。
“嘖”，嚴周滿簡明扼要地做出反駁。
在林晉聲的全盤指揮下，晚上六點，家裏準點開飯。
啤酒是昨天在超市嚴周滿選的，從易拉罐倒在玻璃杯裏，橙黃的液體上泡沫翻滾，桌上八個菜擠得茶幾滿滿當當，這次的年夜飯充分考慮到顏值問題，就連切片的香腸林晉聲也層層擺放拼成了花瓣的造型。
兩碗白米飯林晉聲結結實實地蓋了一整碗，“要是我技術好一點就好了”，林晉聲惆悵地看著炸的糊一塊白一塊的松鼠魚說。
“沒有”，從嚴周滿嗓子裏發出的聲音有些失去語調，甚至不敢看林晉聲的臉。
一整茶幾的飯菜，說是兩人一起做的，可如果沒有林晉聲，他根本沒精力做這些東西，那種歸屬感又開始在心裏發酵，快要把嚴周滿吞沒。
“和你一起過年真好”，他想說的有很多，可最後說出口的只有這貧瘠的一句話。
一頓飯兩人都各有感觸，嚴周滿全然是感動，林晉聲卻是羞愧和輕微憤怒，他昨天看著餐單都志氣滿滿，結果成果一出，燉雞湯油膩、回鍋肉過了火候、土豆燉排骨鹽放多了、香腸、尖椒兔到是好吃可全是尖椒兔的調料包的功勞不是自己的實力，而且那道松鼠魚，作為年夜飯的大頭，於沒炸透不說，還沒勾上芡，簡直失敗至極。
嚴周滿吃了兩口菜，見林晉聲望著這桌飯菜跟想掀桌的神情，夾了一塊排骨到他碗裏，“你想什麽呢，趕緊吃啊”。
林晉聲回神看向嚴周滿，“哥，明年的年夜飯我會做得更好的！”
嚴周滿笑了，無奈地說，“現在這桌不就挺好的，整天瞎想什麽呢”。
啤酒隨著飯菜很快見底，兩人雖說是年輕小夥，可一整桌的才一次也吃不完，飯後兩人洗碗的洗碗，收拾剩飯放冰箱的收拾東西，茶幾剛扯下餐盤，又被擱上了鹵味和啤酒。
嚴周滿正在洗澡，林晉聲聽著衛生間的水聲有些想入非非，遮掩般得喝了大口啤酒。
電視的喧鬧聲開始傳進耳朵，林晉聲把啤酒喝完，對著廁所說，“哥，聯歡晚會開始了！快點兒！”
“知道了”，隔著水聲聲音也變得性感，性感，剛滅下的火仿佛又燒了起來，直接沖到身體的某個部位。
“哥，你快點我也要洗”，他沖進臥室裝作找衣服。
“五分鐘”。
林晉聲在臥室把睡衣拿出來又放進去，如此幾輪才等到衛生間開門聲的響起，他偷偷聽嚴周滿的腳步聲走到沙發才抄起睡衣直接沖進衛生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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