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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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7
“可是……”周律還想勸勸王哥，在這裏的每個人都知道實現夢想對他們來說在心裏有多重要。
王哥這個時候反而想開了，甚至還能笑著道：“不用勸我了，其實我本來早就應該這麽做的。他其實說的也不完全錯，我可能確實不適合繼續打下去，技術上確實差了那麽一些。”
誰也沒再說什麽，教練也想著剛剛趙曉峰的話，有的時候他必須要顧全大局。
這個時候一直沒說話的老何也說道：“其實我本來想今天奪冠之後再說的，雖然現在好像不是時候，但是……我要去服兵役了。”
老何家裏其實跟王哥的情況很像，只不過王哥是書香世家，而老何也是軍三代。不過其實老何沒打算在部隊發展，只不過擰不過家裏怎麽也得去軍隊轉一圈才算完。
如今他們的隊伍分崩離析，即使再重新拼湊好像也沒有當初的意義。這個時候誰都勸不了誰，周律只好和顏松鈺笑著祝福老何，說等他退役回來再一起聚。
這次比賽之後，大家可以說是不歡而散。
周律是最後離開的，出去的時候幾乎都沒有人了，今晚的天氣也算不上很好，讓人整個都不太舒服。
周律裹了裹身上的衣服，想著自己也沒帶外套，就這樣先回去吧。
忽然有人給他套上了衣服，周律回頭看去，這才發現是谷權錦。
他完全都忘記了谷權錦也在，他在現場看著他們比賽，也看著他們輸掉了比賽。
“我們輸了。”
“嗯。”谷權錦不太會安慰人，他知道周律心情肯定不好，就一直等在這裏，也沒有著急的催促他。
周律本來還是能堅強的，可是這個時候，他卻覺得眼睛酸酸的。他應該堅強一些的，他早就已經習慣了堅強，可是偏偏這個時候，有人向他伸出了手。
谷權錦把他摟在懷裏，“你已經做得很好了。”
周律忍不住在他的懷裏放聲大哭，為了輸掉的比賽，也為了他們解散的隊伍。
谷權錦只是輕輕地拍著他的後背，安慰著他，讓他痛痛快快地大哭一場。
周律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總之站都已經站累了，這才想起來，谷權錦都不知道站了多久了。
“你也、你也累了吧。對不起。”周律還在抽泣著，“我們趕快回去吧。”
“你餓了吧？”谷權錦問道。
他不問還好，這一問，周律才想起來自己還沒吃晚飯呢。可是時間已經不早了，“我不……”
谷權錦已經牽起他的手，“走吧，我們去吃飯。”
周律被谷權錦就這麽拉著，他看著谷權錦的背影，好像突然找到了依靠。
他又擡頭看了看天空，今天的天氣似乎也沒有那麽糟糕。
周律隱約感覺有人在推他，但他並不太願意從夢中醒來，但是夢終歸是夢，他必須要醒。
結果面前是一張比記憶中更加成熟的相同的臉。這讓周律一時間都分不清現實和夢境。
“權錦？”
谷權錦把他拉起來，“我就知道你在這裏。”
這之前是周律和谷權錦的秘密基地，因為這個足球網靠著操場的邊緣，而後面就是圍墻，一般過了下午就沒人會往這個地方來，天色暗下來之後，模模糊糊隔著足球網，很是隱蔽。
“這裏又不是什麽了不起的地方，誰都知道。”周律甩開谷權錦的手，谷權錦越是貼近他，他越覺得惡心，因為現在的他是葉雲微。周律很想甩開他，自己往前走。
“周律。”谷權錦在後面叫住了他。
周律腳步一頓，“我不是周律。”
谷權錦追上他，“雖然我也很想跟你回憶過去，但是這裏不是個說話的好地方，走，我來給你解釋這一切。”
周律帶著疑問，跟著谷權錦又翻出學校外，去了他們熟悉的飯店。但是如今的小飯店已經壯大，從最開始的一眼可見的小地方，變成如今已經擴到了雙層，現在他們可以找一個清靜的包間說話。
谷權錦特意點了周律喜歡吃的菜，但是周律也只是抱著胳膊看著他，等著他給自己解釋。
“這個事其實說來話長，很多事情我不知道要從哪裏給你解釋。”谷權錦拿出一個文件夾，“這些是你父母留給你的財產，包括那間房子。但是你也知道，現在的你從事實上來講，已經死了。你家那些遠房親戚突然就都出現，其實這些人我都沒見過。”
“等等等等。”周律打斷他，“我的意思是，你憑什麽認定我就是周律？”
“你聽我說完。”谷權錦繼續耐心的做解釋，“所以是有人在刻意為之。目前葉家也出問題了對吧？就是我們差點要合作的那個項目。”
“我聽說，你們也投了錢進去。”
谷權錦點頭，“但那些都不算什麽。最開始這個項目，是孟碩推薦給葉雲微的。”
“可是你不是說他們……不是，我們的關系不是很好嗎？”周律這邊的馬甲雖然基本上掉幹凈了，但他還是做著最後的掙紮。
“關系確實不好，但並不代表沒有利益關系。你在家裏也見過孟碩幾次對吧？他當初極力推薦我們投資這個低成本高回報的項目，葉雲微也是特別想有一翻作為，盡管這是個極其冒險的行為。”
“可就算如此，這個聽起來就很不靠譜的巧克力怎麽會有人信？”周律不是他們那種生意人，根本不懂的利益的誘惑到底有多大。
“我確實也太希望能有一翻作為了。”谷權錦垂下頭，“我沒有能力在家人面前護住你，我只能對你看起來沒有那麽好。我只能看起來是順從我媽的，她才能稍微的放過你，我太清楚他們了。”
“就……就算是這樣……”周律一時間無法接受這一切，“那你是怎麽確定我就是周律？這麽違背科學的事情，你就這麽堅定不移的相信了？”
“我起初也不相信的。但是你突然跟孟碩變得要好，這對葉雲微來說是不可能的。我們雖然都是合作關系，但是也僅僅是合作關系，根本算不上多麽好，他更不會為了孟碩求我給他寫諒解書。”谷權錦看著他，眼裏是無法克制的喜悅，“這其實是很難接受的事情，失而覆得之後如果再失去，這是更加痛苦的一件事。所以即使我心裏有這樣的想法，我也不敢確定，我害怕我會再次失望。”
恰逢這個時候，菜這正好上來了，一道一道都是周律曾經最喜歡的。
他忽然就哭了。
谷權錦手忙腳亂地遞給他紙巾，“你別哭，律律，你別這樣。”
周律打掉他的手，“你什麽都不告訴我，我和唯唯每一天、每一天都只能承受著你媽的冷眼對待，我什麽都不知道，我以為你根本不愛我、根本不在意我們……”
谷權錦抱住他，心裏也是一陣泛酸，“我愛你，我愛你，我一直都愛你，愛你跟唯唯。對不起，律律。”
“谷權錦你看看我！”周律推開他，“你看著我，我不是周律！而且也沒有唯唯了！你讓我怎麽原諒你啊？你現在跟我說這些，我寧願你根本不愛我！”
“這是老天爺給我們再來一次的機會，我保證這樣的事絕對不會再發生！律律，再給我一次機會吧！”谷權錦幾乎就要給周律跪下，痛苦的人不止是周律，但是能以這樣的方式失而覆得，谷權錦真的很想給每一個心軟的神磕頭道謝。
周律漸漸冷靜下來，“今天孟碩跟我說，他可以幫我繼續參加比賽。因為葉雲微的爺爺要我現在去國外避避風頭，你知道他要做什麽嗎？”
“他肯定從最開始就清楚你不是葉雲微，他要什麽諒解書也都是在一步一步地試探你。但是說實話，我不清楚他會對你做什麽，或許他真的是想幫你。”谷權錦並不想告訴周律，孟碩的那些感情，“但是我現在清楚，他本來計劃讓我和葉雲微進口這個巧克力，就是為了把我們拉下水。只不過我只是初期投了錢，後面我不想做了，責任也就只到了葉雲微這邊。如今首批巧克力就被扣下了，要知道他可是幾乎把錢都投進去了。當然現在不是錢的問題，巧克力必然是有問題的，其實不用查也都明白，什麽巧克力能讓人吃了就永葆青春？不是噱頭就是成分有問題，但是如今所謂的化妝品裏，多多少少都有一些問題，最多就是沒效果罷了，起初我們也是這麽想的。”
“可是如果沒有效果，那這個東西也沒辦法一直掙錢，最多就是賺一次錢而已。我聽說它很貴，那願意買的人就會更少吧？”周律分析道。
“但是它真的有效果。”谷權錦仍然記得他去看過那個巧克力的實驗，“為了讓大家相信這個東西，我們還特意去過國外看過他的實驗。那不是小白鼠實驗，是活人實驗。”
周律皺著眉，沒想到這背後還有這麽多他不知道的事。
“說來也奇怪。這只是個巧克力，但是每一個被實驗的人都是被綁著的，他們都是被強行塞進去的巧克力。”谷權錦回憶著，“那些被實驗的人多數都是白發蒼蒼的老人，歲月在他們的臉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跡，但是在吃過巧克力之後，他們竟然很快的開始長出來黑發，連臉上的皺紋都開始變少。這不是個例，我們至少看了三四個人，每一個人都能回溯青春。”
這超出周律的認知，看來葉老爺子說得還算是保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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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周律還想勸勸王哥，在這裏的每個人都知道實現夢想對他們來說在心裏有多重要。
王哥這個時候反而想開了，甚至還能笑著道：“不用勸我了，其實我本來早就應該這麽做的。他其實說的也不完全錯，我可能確實不適合繼續打下去，技術上確實差了那麽一些。”
誰也沒再說什麽，教練也想著剛剛趙曉峰的話，有的時候他必須要顧全大局。
這個時候一直沒說話的老何也說道：“其實我本來想今天奪冠之後再說的，雖然現在好像不是時候，但是……我要去服兵役了。”
老何家裏其實跟王哥的情況很像，只不過王哥是書香世家，而老何也是軍三代。不過其實老何沒打算在部隊發展，只不過擰不過家裏怎麽也得去軍隊轉一圈才算完。
如今他們的隊伍分崩離析，即使再重新拼湊好像也沒有當初的意義。這個時候誰都勸不了誰，周律只好和顏松鈺笑著祝福老何，說等他退役回來再一起聚。
這次比賽之後，大家可以說是不歡而散。
周律是最後離開的，出去的時候幾乎都沒有人了，今晚的天氣也算不上很好，讓人整個都不太舒服。
周律裹了裹身上的衣服，想著自己也沒帶外套，就這樣先回去吧。
忽然有人給他套上了衣服，周律回頭看去，這才發現是谷權錦。
他完全都忘記了谷權錦也在，他在現場看著他們比賽，也看著他們輸掉了比賽。
“我們輸了。”
“嗯。”谷權錦不太會安慰人，他知道周律心情肯定不好，就一直等在這裏，也沒有著急的催促他。
周律本來還是能堅強的，可是這個時候，他卻覺得眼睛酸酸的。他應該堅強一些的，他早就已經習慣了堅強，可是偏偏這個時候，有人向他伸出了手。
谷權錦把他摟在懷裏，“你已經做得很好了。”
周律忍不住在他的懷裏放聲大哭，為了輸掉的比賽，也為了他們解散的隊伍。
谷權錦只是輕輕地拍著他的後背，安慰著他，讓他痛痛快快地大哭一場。
周律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總之站都已經站累了，這才想起來，谷權錦都不知道站了多久了。
“你也、你也累了吧。對不起。”周律還在抽泣著，“我們趕快回去吧。”
“你餓了吧？”谷權錦問道。
他不問還好，這一問，周律才想起來自己還沒吃晚飯呢。可是時間已經不早了，“我不……”
谷權錦已經牽起他的手，“走吧，我們去吃飯。”
周律被谷權錦就這麽拉著，他看著谷權錦的背影，好像突然找到了依靠。
他又擡頭看了看天空，今天的天氣似乎也沒有那麽糟糕。
周律隱約感覺有人在推他，但他並不太願意從夢中醒來，但是夢終歸是夢，他必須要醒。
結果面前是一張比記憶中更加成熟的相同的臉。這讓周律一時間都分不清現實和夢境。
“權錦？”
谷權錦把他拉起來，“我就知道你在這裏。”
這之前是周律和谷權錦的秘密基地，因為這個足球網靠著操場的邊緣，而後面就是圍墻，一般過了下午就沒人會往這個地方來，天色暗下來之後，模模糊糊隔著足球網，很是隱蔽。
“這裏又不是什麽了不起的地方，誰都知道。”周律甩開谷權錦的手，谷權錦越是貼近他，他越覺得惡心，因為現在的他是葉雲微。周律很想甩開他，自己往前走。
“周律。”谷權錦在後面叫住了他。
周律腳步一頓，“我不是周律。”
谷權錦追上他，“雖然我也很想跟你回憶過去，但是這裏不是個說話的好地方，走，我來給你解釋這一切。”
周律帶著疑問，跟著谷權錦又翻出學校外，去了他們熟悉的飯店。但是如今的小飯店已經壯大，從最開始的一眼可見的小地方，變成如今已經擴到了雙層，現在他們可以找一個清靜的包間說話。
谷權錦特意點了周律喜歡吃的菜，但是周律也只是抱著胳膊看著他，等著他給自己解釋。
“這個事其實說來話長，很多事情我不知道要從哪裏給你解釋。”谷權錦拿出一個文件夾，“這些是你父母留給你的財產，包括那間房子。但是你也知道，現在的你從事實上來講，已經死了。你家那些遠房親戚突然就都出現，其實這些人我都沒見過。”
“等等等等。”周律打斷他，“我的意思是，你憑什麽認定我就是周律？”
“你聽我說完。”谷權錦繼續耐心的做解釋，“所以是有人在刻意為之。目前葉家也出問題了對吧？就是我們差點要合作的那個項目。”
“我聽說，你們也投了錢進去。”
谷權錦點頭，“但那些都不算什麽。最開始這個項目，是孟碩推薦給葉雲微的。”
“可是你不是說他們……不是，我們的關系不是很好嗎？”周律這邊的馬甲雖然基本上掉幹凈了，但他還是做著最後的掙紮。
“關系確實不好，但並不代表沒有利益關系。你在家裏也見過孟碩幾次對吧？他當初極力推薦我們投資這個低成本高回報的項目，葉雲微也是特別想有一翻作為，盡管這是個極其冒險的行為。”
“可就算如此，這個聽起來就很不靠譜的巧克力怎麽會有人信？”周律不是他們那種生意人，根本不懂的利益的誘惑到底有多大。
“我確實也太希望能有一翻作為了。”谷權錦垂下頭，“我沒有能力在家人面前護住你，我只能對你看起來沒有那麽好。我只能看起來是順從我媽的，她才能稍微的放過你，我太清楚他們了。”
“就……就算是這樣……”周律一時間無法接受這一切，“那你是怎麽確定我就是周律？這麽違背科學的事情，你就這麽堅定不移的相信了？”
“我起初也不相信的。但是你突然跟孟碩變得要好，這對葉雲微來說是不可能的。我們雖然都是合作關系，但是也僅僅是合作關系，根本算不上多麽好，他更不會為了孟碩求我給他寫諒解書。”谷權錦看著他，眼裏是無法克制的喜悅，“這其實是很難接受的事情，失而覆得之後如果再失去，這是更加痛苦的一件事。所以即使我心裏有這樣的想法，我也不敢確定，我害怕我會再次失望。”
恰逢這個時候，菜這正好上來了，一道一道都是周律曾經最喜歡的。
他忽然就哭了。
谷權錦手忙腳亂地遞給他紙巾，“你別哭，律律，你別這樣。”
周律打掉他的手，“你什麽都不告訴我，我和唯唯每一天、每一天都只能承受著你媽的冷眼對待，我什麽都不知道，我以為你根本不愛我、根本不在意我們……”
谷權錦抱住他，心裏也是一陣泛酸，“我愛你，我愛你，我一直都愛你，愛你跟唯唯。對不起，律律。”
“谷權錦你看看我！”周律推開他，“你看著我，我不是周律！而且也沒有唯唯了！你讓我怎麽原諒你啊？你現在跟我說這些，我寧願你根本不愛我！”
“這是老天爺給我們再來一次的機會，我保證這樣的事絕對不會再發生！律律，再給我一次機會吧！”谷權錦幾乎就要給周律跪下，痛苦的人不止是周律，但是能以這樣的方式失而覆得，谷權錦真的很想給每一個心軟的神磕頭道謝。
周律漸漸冷靜下來，“今天孟碩跟我說，他可以幫我繼續參加比賽。因為葉雲微的爺爺要我現在去國外避避風頭，你知道他要做什麽嗎？”
“他肯定從最開始就清楚你不是葉雲微，他要什麽諒解書也都是在一步一步地試探你。但是說實話，我不清楚他會對你做什麽，或許他真的是想幫你。”谷權錦並不想告訴周律，孟碩的那些感情，“但是我現在清楚，他本來計劃讓我和葉雲微進口這個巧克力，就是為了把我們拉下水。只不過我只是初期投了錢，後面我不想做了，責任也就只到了葉雲微這邊。如今首批巧克力就被扣下了，要知道他可是幾乎把錢都投進去了。當然現在不是錢的問題，巧克力必然是有問題的，其實不用查也都明白，什麽巧克力能讓人吃了就永葆青春？不是噱頭就是成分有問題，但是如今所謂的化妝品裏，多多少少都有一些問題，最多就是沒效果罷了，起初我們也是這麽想的。”
“可是如果沒有效果，那這個東西也沒辦法一直掙錢，最多就是賺一次錢而已。我聽說它很貴，那願意買的人就會更少吧？”周律分析道。
“但是它真的有效果。”谷權錦仍然記得他去看過那個巧克力的實驗，“為了讓大家相信這個東西，我們還特意去過國外看過他的實驗。那不是小白鼠實驗，是活人實驗。”
周律皺著眉，沒想到這背後還有這麽多他不知道的事。
“說來也奇怪。這只是個巧克力，但是每一個被實驗的人都是被綁著的，他們都是被強行塞進去的巧克力。”谷權錦回憶著，“那些被實驗的人多數都是白發蒼蒼的老人，歲月在他們的臉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跡，但是在吃過巧克力之後，他們竟然很快的開始長出來黑發，連臉上的皺紋都開始變少。這不是個例，我們至少看了三四個人，每一個人都能回溯青春。”
這超出周律的認知，看來葉老爺子說得還算是保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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