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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怎麽這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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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怎麽這麽疼

紀預仰頭看了眼館酒樓的名字:春滿樓

紀預嘴角抽了抽:“你確定這名字是個正經酒樓該有的?”

許安一把將紀預拉了進去:“貨真價實,如假包換的正經場所。”

半個時辰後。

紀預盯著眼前堆滿的美食,整個人心情那叫一個舒暢。

明軒瞇著眼睛,努力看著紀預追上的菜:

“水煮魚,魚香肉絲,東坡肉,油燜茄子,紅燒排骨,小蔥豆腐……”

梁策與明軒坐在酒樓的二樓,他們隔著木欄看著一樓的兩人:

“他們真能吃那麽多?”

明軒喝了口桌上的酒水:“他們在這兒要是吃不飽,你的炊房就別想要了。”

紀預搓了搓手,一把抓起筷子吃了起來。

許安也埋頭苦吃了起來。

紀預隨手加了一條青菜放到許安碗裏:“我挑食,不吃青菜。”

許安也沒嫌棄,想也不想就就著米飯一起吃了下去。

明軒似乎又聽到了梁策心碎的聲音。

梁策淒涼的聲音輕輕想起:“小預預從來沒有給我加過菜。”

明軒立刻眼疾手快得挪了挪凳子,擋住了梁策的視線:“說不定只是巧合?”

梁策覺得今天就是來找虐的!

他一把扒拉開礙事的明軒。

只見低下背對著梁策的紀預擡起頭,打了個飽嗝。

許安放下碗,瞥了眼紀預:“飽了?”

紀預點了點頭。

許安眼睛瞥到了紀預的嘴角。

他拿出手啪,輕輕在紀預嘴角擦了擦。

紀預“嗯?”了一聲:“怎麽了?”

許安收起帕子:“別多想,吃得滿臉都是,太丟我人了。”

許安笑了笑,與許安一同站了起來:“對對對!走吧,去溜達溜達。”

許安依舊牽著紀預的手,二人走在河邊。

河邊的沙地上長滿了雜草,紀預吹了聲口哨:“好無聊啊。”

許安也點了點頭:“我美好的一天全浪費在你身上了。”

紀預走不動了,一屁股坐在了沙地上。

許安也坐在了他的身邊:“累了。”

梁策與明軒小心翼翼得躲在遠處看著兩人的背影:“你猜猜他們在說什麽?”

明軒實在不敢亂猜:“你要是好奇就上去聽聽。”

然而現在的紀預和許安正在聊些無聊且高科技的東西。

許安嘆了口氣:“選個英雄唄。”

紀預已經適應了和許安一起口頭打王者的在操作了。

他懶羊羊得開口道:“鐘馗。”

許安點了點頭:“走什麽路?”

“上路。”

許安瞪大眼睛:“你有病吧,鐘馗是輔助,你走上路?”

紀預現在沒心情打王者,口頭打也不行:“本少爺的鐘馗就走上路,繼續!”

許安搖了搖頭,笑了笑:“評論區有人罵你。”

紀預看了眼天色,隨口道:“那就罵回去。”

許安終於忍不住笑了:“對不起,你被舉報,號封了。”

紀預一手打在許安的大腿上,自己也忍不住笑了:“你他媽這王者有個性!”

“不服?那繼續!什麽英雄?”

“還是鐘馗!”

許安繼續道:“走哪個路?”

紀預依舊堅持:“上路。”

“遇到公孫離了。”

紀預“嘶”了一聲:“鉤她的傘!”

許安咂了咂嘴:“恭喜你,鉤晚了。”

夕陽西下。

梁策與明軒終於等到了紀預和許安起駕回宮了。

梁策為了不讓他們發現,緊趕慢趕得回去了。

梁策坐在明軒的院中,這次他手中倒是沒有什麽小白花小紅花。

他下定決心,今晚一定要把紀預撩到手!

梁策湊近明軒,勾了勾唇角:

“今晚,我就要向紀預表明心意!”

明軒“嘶”了一聲:“表明心意?”

“對!”

明軒實在不想讓梁策看清現實,他嘆了口氣道:

“師兄,以你的性格,我覺得你還沒表明心意小師侄就被你按在床上辦了。”

梁策尷尬得咳嗽了幾聲:“粗魯!什麽按在床上直接辦了,粗魯!”

“對對對,我粗魯,那你打算怎麽表明心意啊?”

梁策垂眸思索了片刻,他咂了咂嘴,看了眼明軒:

“要不……我直接進去,直接說!”

明軒恨鐵不成鋼得拍了拍大腿:

“師兄,你天天對小師侄動手動腳的,你估計還沒說出口就忍不住了。”

梁策有些著急:“那怎麽辦?”

明軒咂了咂嘴,他輕輕瞥了眼梁策,突然靈機一動:

“要不你來個酒後吐真言?”

“酒後吐真言?”

梁策挑了挑眉,正說著就準備起身去取酒。

明軒再次無語得皺了皺眉頭,一把抓住了梁策的衣服:

“師兄!沒說讓你真喝啊!”

梁策“嘶”了一聲,慵懶得打了個哈欠:“不喝酒如何吐真言?”

明軒玩著手中的折扇輕輕揮了揮:

“師兄你喝醉什麽德行還用我說嗎?”

梁策腦中立刻回想出了上次喝醉不是捏紀預屁股就是親嘴的樣子。

梁策也搖了搖頭:“不行,我要是喝醉恐怕真的就把他按在床上辦了,粗魯,太粗魯了!”

說罷,明軒就拿起酒壺站了起來。

梁策也站起身,嘴裏嘟囔著:“這樣真的行嗎?”

明軒打開酒壺,毫不吝嗇的將酒壺中的酒撒在了梁策的身上。

清香的酒味從梁策紅色的衣袍散發出來。

梁策還是忍不住喝了幾口酒解了解饞。

罷了,梁策揮了揮衣袖,酒香很重,這一聞就是喝醉了。

梁策滿意得點了點頭,沖明軒揮了揮手,走了出去。

另一邊。

紀預喝盡了杯中的熱水,他將被子舉到許安臉前。

許安鄭重其事得看著紀預:“想好了?”

紀預點了點頭:“想好了,今天晚上我就要把師尊拿下。”

許安摸了摸下巴:“不是我多嘴,要是失敗了怎麽辦?”

紀預也沒有不考慮過表白失敗的尷尬。

所以他將手中的被子向許安晃了晃:“摔杯為號,就說明我失敗了,你就趕緊進來拯救我!”

許安點了點頭:“希望我不會聽到摔杯聲吧。”

兩人商量好,重重一擊掌,成敗就在今晚了。

夜晚,皓月當空,紀預一個人坐在屋內,手中一刻不離得拿著小瓷杯。

梁策走到門前,又聞了聞身上的酒味兒輕輕推開了門。

一股酒味頓時彌漫了整個屋子。

紀預擡起頭,他有些緊張:“師尊喝酒了?”

梁策瞇著眼睛,踉蹌得走到屋內。

他神色恍惚,撩了撩身上的白發,他走向紀預。

紀預更緊張了,他右手的杯子握得更緊了。

紀預慌忙站起,看向梁策:“師尊,弟子有……”

紀預還沒說完,梁策便握住了紀預的手腕。

梁策洋裝喝醉,在他臉邊蹭了蹭:“紀預……”

紀預抖了一下,捏緊了手中的杯子。

梁策不依不饒他打了個酒嗝,一看到紀預他就把持不住。

索性粗魯就粗魯點吧!

梁策想也不想,就埋頭吻上了紀預的唇。

梁策右手環繞上紀預的腰,一用力,整個人貼著紀預將他按在了桌子上。

紀預的右手被梁策緊緊抓住。

梁策的唇溫柔得與紀預廝磨著,紀預的眼睛滲出明珠,他仰著頭用力回應著。

梁策依依不舍得松開,一把扯開了紀預的衣領。

紀預光潔的胸膛露了出來,梁策摸了摸紀預的唇 。

紀預左手扯著梁策的衣領,忍不住仰頭在梁策的臉上親了一口。

梁策勾了勾唇角,一把抓住紀預手中的杯子:“拿個杯子攥在手裏幹甚?”

說罷,便一把將紀預的杯子打翻,扔在一邊,與他十指相扣起來。

“啪!”得一聲,杯子被摔碎,紀預瞪大眼睛。

他正要說話,就被梁策死死按在桌上吻了起來。

紀預覺得自己的腰帶被解開,梁策的手緩緩移向紀預的身下。

紀預“唔唔”了幾聲,瞇了瞇眼。

梁策的吻開始向下移動,吻上紀預的胸膛。

正當此時,許安從門外跳了出來。

可生生被眼前的場景嚇了一跳,剛準備好的說辭一下子卡在了嗓子裏。

許安楞在門外,不是摔杯為號嘛!

紀預尷尬的閉上了眼睛。

梁策輕輕擡頭,向許安勾了勾唇:“出去。”

許安得到命令,立刻轉身帶帶上門走了出去。

梁策彎腰抱起紀預,腳底下有些不穩當。

他將懷裏的紀預放在床榻上,將自己的外衫脫了下來:“這下沒人打擾我們了。”

紀預實在不知道現在是想笑還是哭。

他閉上眼睛結巴到:“師尊,要不我我我我我們……”

梁策沒有聽紀預毫無邏輯的話,他將頭湊近紀預的耳邊:

“紀預……我喜歡你……喜歡你。”

紀預眨了眨眼睛,這話怎麽被師尊搶去了?

紀預“誒”了一聲,身上的衣服就出現在了地上。

梁策抓起紀預的雙手按在頭上,埋頭在紀預的嘴角親了親。

紀預瞇著眼睛,伸出舌頭輕輕舔了舔梁策的唇。

梁策似乎被紀預這一下挑逗搞得更興奮了。

他擡起紀預的左腿,迫使他擡起腰。

這個動作讓紀預有些臉紅,但還是配合得勾上了梁策的腰。

梁策唇角勾了勾輕輕在紀預耳邊吹著氣:“寶貝兒,開始了?”

什麽!這麽快就要開始了!不是已經快結束了嘛!

紀預眨了眨眼睛,又擡了擡腰。

梁策輕笑一聲,腰部也稍稍用了些力。

紀預頓時皺眉,忍不住呻吟出聲。

靠!怎麽這麽疼!

梁策埋頭吻上了紀預的唇,紀預的額頭上流下了汗珠。

他用力附和著梁策,泛紅的臉頰格外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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