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美人出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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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美人出浴
宋杲遇躊躇了良久, 憋出一句：“你是想讓我承認，顏序酌參加共生訓練營是為了我？”
A4不悅地說：“不然呢？”
“何以見得？從何而得？”
回想和Alpha相處的點點滴滴，談不上溫馨, 大多是他被打壓的畫面。
流血、流淚的是他，吃力不討好的也是他, 現在已經達到Alpha一有異常，起因都是他的地步了嗎？
有沒有天理, 有沒有王法。
溫勒爾星球全部黑鍋, 裏一層外一層掛在宋杲遇背部，他冤, 他很冤。
“這個玩笑。”
停頓片刻, 宋杲遇暫且把這件事歸為，A4不經大腦說出的玩笑話, 他評價：“很驚悚。”
實話實說, 顏序酌的性格不是會舍棄自我，成全他人的人, 面相更看不出具備舍己為人的良好品質。
也就顏序酌死忠粉A4, 受了‘主人委屈，主人最棒’的毒害，能從某個點得出，它的少爺不惜傷害自己，為宋杲遇去共生的荒唐結論。
他作為當事人，第一個持反對意見。
百分百反對！
見過情人眼裏出西施，沒見過機器人眼裏出盲目崇拜。
顏序酌要相貌有相貌，不但身世顯赫, 還家財萬貫，丟到人堆裏, 萬人羨慕，萬人嫉妒，唯一的遺憾只剩下在家庭之中，除Alpha外都很美滿。
站在山頂的顏序酌擺擺手就能做到呼風喚雨，這樣的人會在乎別人的感受嗎？會一味地付出不求回報嗎？
不會，反正宋杲遇做不到。
要是你的人生軌跡每一步都已走到極致，不可能打碎最優的出發點，白手起家。
這樣的人不能叫有毅力肯吃苦，只能落得一個蠢得無可救藥的境地。
不管怎麽說，Alpha去共生一定有自己的道理，宋杲遇猜想，很大部分是為了脫離顏家的掌控，提高自保能力。
絕對，絕對不可能是A4說的那種可能，Alpha不是蠢蛋，他一定蠢得沒有A4明顯。
沒有確鑿證據的推論，是泡影，是空想。
輕易說出以訛傳訛的話對Alpha而言不公平，對宋杲遇也不公平。
“你以後不要亂說話了。”
“我亂說？”A4音調突然拔高，“我說的每句話都是通過精密計算得出的最佳答案，你說我亂說？”
A4牽起裙擺漏出滾輪，碾過宋杲遇腳尖，來來回回重覆了三四次，按理說機器人是鐵做的，重量不會輕，壓在肉上必然留下烏青。
皮膚隔著一層布料，宋杲遇不知道腳背青沒青，但他沒感到一點痛感，A4收了力氣。
等A4幼稚地發洩完，宋杲遇小聲開口：“你真正的主人才高擡貴手饒我一命，你千萬不要再把我往火坑裏推。”
“真正的主人？”A4視線落在他臉龐，顯示屏裏是瞬息的失落，“他才不是我真正的主人。”
不是賀綏，還能有誰？顏序酌？Alpha都不在顏家了，表忠心的思想未曾改變，誰說機器人只聽從程序指令，它明明很媚主人。
宋杲遇哄道：“好好好，顏序酌才是你唯一的主人，聽從賀綏屬於被逼無奈，顏序酌得力幹將的一位永遠是你。”
A4鄙視了他一眼，“賀綏想殺你，你屍體早就涼透了。”
這是事實，宋杲遇無力反駁。
“少爺沒必要去共生訓練獲取直接晉升少將的機會，他作為顏家大少爺，官場上平步青雲是時間問題，但他還是去了。”
說話人習慣裝腔作勢，說一半話吊人胃口，聽故事的人急得抓耳撓腮。
宋杲遇抓住A4裙擺上裝飾的粉色蝴蝶結，用力往前一拉，威脅道：“不說就把你裙子上的蝴蝶結都扯了。”
要說A4最寶貴的東西有兩樣：一、做腦子，二、買裙子，穿裙子。
宋杲遇搞不明白了，一個出廠設置為男性的機器人，居然有異裝癖，看不上普通款式的裙子，專買洛麗塔和JK。
這就是所謂的人機有別吧……
“你威脅我？”A4釋放靜電，布料和宋杲遇手掌之間亮起白光，宋杲遇猛地縮回了手，力氣之大，硬生生把蝴蝶結拽了下來。
怔楞中，他望著手裏的蝴蝶結不知所措，“我……對不起。”
“放手。”
“抱歉。”宋杲遇拿起蝴蝶結，用手固定在裙擺處。
“你重新給我買一條。”債主發話。
“好那是肯定的，不過可以寬松一點時間嗎？我暫時沒有錢，等我存夠錢了一定給你買，對不起。”宋杲遇自責，他就不該手賤，弄假成真。
“不想聽你說對不起，你的對不起不值錢了。”
確實，對不起差不多已經成為宋杲遇的口頭禪了。
“那，不好意思？”A4眼睛的寬度越來越窄，宋杲遇換了個說辭，“抱歉可以嗎？”
“笨死了！”A4氣得又用滾輪滾了他腳幾次。
這次氣得不輕，腳背都有痛感了。
“看見你這樣，我就氣不打一處來！”
說好的說話都是依靠精密計算得出的，怎麽氣急敗壞了？
“我那樣啊？”宋杲遇說得誠摯，“我改。”
“每次遇到不可挽回的事情，習慣性地把自己屏蔽起來，企圖通過分離自己的重要性，蒙混過關。”
“沒有吧……”
剝離重要性不是事實，事實是他不重要。
“少爺在為你的生命籌碼添磚加瓦，你心裏不知道樂成什麽樣子了，還要自己說服自己，少爺的做事方式一定有自己的道理，與我無關。”A4精辟地說，“裝模作樣。”
“沒有……”宋杲遇說得很沒有底氣。
“沒有？”
辯解無果，宋杲遇只得誠實道：“是有那麽一點。”
Alpha的所作所為呈現的整體只有本人知道原貌，裸露的局部是依稀可見的偏向他。
在北區基地買血給艾弦時Alpha得不準，去共生明明可以不用等他，卻還是告了別才離開。
即使權利在某個轉角，顏序酌還是率先選擇用自己的努力換取權利。
緊握在自己手中的權力，才能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人。
感動，源於人類的美化。
Alpha的行為不當面證實，將會是他自作多情。
失望是人不可或缺的情緒之一，宋杲遇最想舍棄失望，因為他經常失望。
討厭的情緒沒有因為日覆一日的重覆而習慣，反而助長了失望帶來的空虛感。
如果結局註定是悲劇，那不如從未按下開始鍵。
A4自信地說：“少爺會進一步地表現出你對他很重要，讓賀先生放下想殺你的念頭。”
“可是死亡是人類末了的句號。”
“你很悲觀。”A4搖搖頭降低了聲音，“你以前從來不會有悲觀情緒。”
“以前？”宋杲遇也搖搖頭，“我好像從來就沒有離開過悲觀。”
他是自我否定裏的縮頭烏龜，顏序酌是趕鴨子上架的屠夫。
聊天無疾而終。
A4握著蝴蝶結傷心離去，宋杲遇愧疚地點開智能手環查看星幣餘額。
112。
天文數字，宋杲遇苦笑出聲，真是窮得有理有據。
得想辦法賺點外快，書沒讀好，債倒是欠了不少。
系統語音播報了一條陌生信息：【YXZ用戶已開通共享支付。】
宋杲遇認認真真看了兩遍短信，YXZ是顏序酌賬號沒錯，什麽時候開通的共享支付？他怎麽什麽都不知道？
共享支付不就是體面版地把手放進別人金庫，然後保證絕對不會偷拿一分一毫嗎？
意志力歷來為零的宋杲遇，只想趕緊取消綁定，恍然間發現，設定的時間就在前兩分鐘，他點進餘額看星幣時。
世界上沒有那麽多巧合，人為是主要因素。
顏序酌可以實時查看，他使用智能手環的情況。
說曹操，曹操就到，顏序酌打來了電話。
一時半會兒，沒能從失去隱私中抽離，宋杲遇遲遲按不下，空中閃爍的綠色按鈕。
三秒後，電話接通了，不過不是宋杲遇按的接通鍵。
科技居然變態到如此地步，打電話的人，能幫接電話的人，隔空接起電話。
再也不用擔心遺漏重要電話了，宋杲遇調整好半喜半憂心思，問：“到了嗎？”
那頭的Alpha毫無起伏地回答：“一個小時。”
這麽久了？共生基地離溫勒爾很近嗎？他還沒來得及查清楚路程，就被A4捉住談人生談理想。
不知道該說什麽，氣氛就此停滯。
“抱歉，我應該早點給你打電話。”道歉真是宋杲遇的家常便飯，好在不是開視頻，Alpha看不見他的慌亂。
話不能說得也沒太滿，遲早會打臉。
畫面裏的顏序酌應該洗了個澡，頭發濕漉漉的搭在額頭，茶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
Alpha瞳孔裏透露出少許憤怒，宋杲遇立誓一定不讓Alpha的話掉到地上。
找話題，找話題。
話題沒找到，顏序酌開了口：“從我離開，你一秒也沒有點開過手環，你用意念打電話？”
過了半秒，Alpha一臉無辜，“真可惜，我沒接到你的意念電話。”
共生真不是人待的地方，Alpha的陰陽怪氣又向前推進了一大步。
不可喜，不可賀。
“沒有，我和A4聊天忘記了時間。”
“哦，聊了兩個小時。”
信任需要建立，盡管宋杲遇說的是事實，Alpha充耳不聞。
“它又把我塑造成什麽絕世大好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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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杲遇躊躇了良久, 憋出一句：“你是想讓我承認，顏序酌參加共生訓練營是為了我？”
A4不悅地說：“不然呢？”
“何以見得？從何而得？”
回想和Alpha相處的點點滴滴，談不上溫馨, 大多是他被打壓的畫面。
流血、流淚的是他，吃力不討好的也是他, 現在已經達到Alpha一有異常，起因都是他的地步了嗎？
有沒有天理, 有沒有王法。
溫勒爾星球全部黑鍋, 裏一層外一層掛在宋杲遇背部，他冤, 他很冤。
“這個玩笑。”
停頓片刻, 宋杲遇暫且把這件事歸為，A4不經大腦說出的玩笑話, 他評價：“很驚悚。”
實話實說, 顏序酌的性格不是會舍棄自我，成全他人的人, 面相更看不出具備舍己為人的良好品質。
也就顏序酌死忠粉A4, 受了‘主人委屈，主人最棒’的毒害，能從某個點得出，它的少爺不惜傷害自己，為宋杲遇去共生的荒唐結論。
他作為當事人，第一個持反對意見。
百分百反對！
見過情人眼裏出西施，沒見過機器人眼裏出盲目崇拜。
顏序酌要相貌有相貌，不但身世顯赫, 還家財萬貫，丟到人堆裏, 萬人羨慕，萬人嫉妒，唯一的遺憾只剩下在家庭之中，除Alpha外都很美滿。
站在山頂的顏序酌擺擺手就能做到呼風喚雨，這樣的人會在乎別人的感受嗎？會一味地付出不求回報嗎？
不會，反正宋杲遇做不到。
要是你的人生軌跡每一步都已走到極致，不可能打碎最優的出發點，白手起家。
這樣的人不能叫有毅力肯吃苦，只能落得一個蠢得無可救藥的境地。
不管怎麽說，Alpha去共生一定有自己的道理，宋杲遇猜想，很大部分是為了脫離顏家的掌控，提高自保能力。
絕對，絕對不可能是A4說的那種可能，Alpha不是蠢蛋，他一定蠢得沒有A4明顯。
沒有確鑿證據的推論，是泡影，是空想。
輕易說出以訛傳訛的話對Alpha而言不公平，對宋杲遇也不公平。
“你以後不要亂說話了。”
“我亂說？”A4音調突然拔高，“我說的每句話都是通過精密計算得出的最佳答案，你說我亂說？”
A4牽起裙擺漏出滾輪，碾過宋杲遇腳尖，來來回回重覆了三四次，按理說機器人是鐵做的，重量不會輕，壓在肉上必然留下烏青。
皮膚隔著一層布料，宋杲遇不知道腳背青沒青，但他沒感到一點痛感，A4收了力氣。
等A4幼稚地發洩完，宋杲遇小聲開口：“你真正的主人才高擡貴手饒我一命，你千萬不要再把我往火坑裏推。”
“真正的主人？”A4視線落在他臉龐，顯示屏裏是瞬息的失落，“他才不是我真正的主人。”
不是賀綏，還能有誰？顏序酌？Alpha都不在顏家了，表忠心的思想未曾改變，誰說機器人只聽從程序指令，它明明很媚主人。
宋杲遇哄道：“好好好，顏序酌才是你唯一的主人，聽從賀綏屬於被逼無奈，顏序酌得力幹將的一位永遠是你。”
A4鄙視了他一眼，“賀綏想殺你，你屍體早就涼透了。”
這是事實，宋杲遇無力反駁。
“少爺沒必要去共生訓練獲取直接晉升少將的機會，他作為顏家大少爺，官場上平步青雲是時間問題，但他還是去了。”
說話人習慣裝腔作勢，說一半話吊人胃口，聽故事的人急得抓耳撓腮。
宋杲遇抓住A4裙擺上裝飾的粉色蝴蝶結，用力往前一拉，威脅道：“不說就把你裙子上的蝴蝶結都扯了。”
要說A4最寶貴的東西有兩樣：一、做腦子，二、買裙子，穿裙子。
宋杲遇搞不明白了，一個出廠設置為男性的機器人，居然有異裝癖，看不上普通款式的裙子，專買洛麗塔和JK。
這就是所謂的人機有別吧……
“你威脅我？”A4釋放靜電，布料和宋杲遇手掌之間亮起白光，宋杲遇猛地縮回了手，力氣之大，硬生生把蝴蝶結拽了下來。
怔楞中，他望著手裏的蝴蝶結不知所措，“我……對不起。”
“放手。”
“抱歉。”宋杲遇拿起蝴蝶結，用手固定在裙擺處。
“你重新給我買一條。”債主發話。
“好那是肯定的，不過可以寬松一點時間嗎？我暫時沒有錢，等我存夠錢了一定給你買，對不起。”宋杲遇自責，他就不該手賤，弄假成真。
“不想聽你說對不起，你的對不起不值錢了。”
確實，對不起差不多已經成為宋杲遇的口頭禪了。
“那，不好意思？”A4眼睛的寬度越來越窄，宋杲遇換了個說辭，“抱歉可以嗎？”
“笨死了！”A4氣得又用滾輪滾了他腳幾次。
這次氣得不輕，腳背都有痛感了。
“看見你這樣，我就氣不打一處來！”
說好的說話都是依靠精密計算得出的，怎麽氣急敗壞了？
“我那樣啊？”宋杲遇說得誠摯，“我改。”
“每次遇到不可挽回的事情，習慣性地把自己屏蔽起來，企圖通過分離自己的重要性，蒙混過關。”
“沒有吧……”
剝離重要性不是事實，事實是他不重要。
“少爺在為你的生命籌碼添磚加瓦，你心裏不知道樂成什麽樣子了，還要自己說服自己，少爺的做事方式一定有自己的道理，與我無關。”A4精辟地說，“裝模作樣。”
“沒有……”宋杲遇說得很沒有底氣。
“沒有？”
辯解無果，宋杲遇只得誠實道：“是有那麽一點。”
Alpha的所作所為呈現的整體只有本人知道原貌，裸露的局部是依稀可見的偏向他。
在北區基地買血給艾弦時Alpha得不準，去共生明明可以不用等他，卻還是告了別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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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望是人不可或缺的情緒之一，宋杲遇最想舍棄失望，因為他經常失望。
討厭的情緒沒有因為日覆一日的重覆而習慣，反而助長了失望帶來的空虛感。
如果結局註定是悲劇，那不如從未按下開始鍵。
A4自信地說：“少爺會進一步地表現出你對他很重要，讓賀先生放下想殺你的念頭。”
“可是死亡是人類末了的句號。”
“你很悲觀。”A4搖搖頭降低了聲音，“你以前從來不會有悲觀情緒。”
“以前？”宋杲遇也搖搖頭，“我好像從來就沒有離開過悲觀。”
他是自我否定裏的縮頭烏龜，顏序酌是趕鴨子上架的屠夫。
聊天無疾而終。
A4握著蝴蝶結傷心離去，宋杲遇愧疚地點開智能手環查看星幣餘額。
112。
天文數字，宋杲遇苦笑出聲，真是窮得有理有據。
得想辦法賺點外快，書沒讀好，債倒是欠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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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杲遇認認真真看了兩遍短信，YXZ是顏序酌賬號沒錯，什麽時候開通的共享支付？他怎麽什麽都不知道？
共享支付不就是體面版地把手放進別人金庫，然後保證絕對不會偷拿一分一毫嗎？
意志力歷來為零的宋杲遇，只想趕緊取消綁定，恍然間發現，設定的時間就在前兩分鐘，他點進餘額看星幣時。
世界上沒有那麽多巧合，人為是主要因素。
顏序酌可以實時查看，他使用智能手環的情況。
說曹操，曹操就到，顏序酌打來了電話。
一時半會兒，沒能從失去隱私中抽離，宋杲遇遲遲按不下，空中閃爍的綠色按鈕。
三秒後，電話接通了，不過不是宋杲遇按的接通鍵。
科技居然變態到如此地步，打電話的人，能幫接電話的人，隔空接起電話。
再也不用擔心遺漏重要電話了，宋杲遇調整好半喜半憂心思，問：“到了嗎？”
那頭的Alpha毫無起伏地回答：“一個小時。”
這麽久了？共生基地離溫勒爾很近嗎？他還沒來得及查清楚路程，就被A4捉住談人生談理想。
不知道該說什麽，氣氛就此停滯。
“抱歉，我應該早點給你打電話。”道歉真是宋杲遇的家常便飯，好在不是開視頻，Alpha看不見他的慌亂。
話不能說得也沒太滿，遲早會打臉。
畫面裏的顏序酌應該洗了個澡，頭發濕漉漉的搭在額頭，茶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
Alpha瞳孔裏透露出少許憤怒，宋杲遇立誓一定不讓Alpha的話掉到地上。
找話題，找話題。
話題沒找到，顏序酌開了口：“從我離開，你一秒也沒有點開過手環，你用意念打電話？”
過了半秒，Alpha一臉無辜，“真可惜，我沒接到你的意念電話。”
共生真不是人待的地方，Alpha的陰陽怪氣又向前推進了一大步。
不可喜，不可賀。
“沒有，我和A4聊天忘記了時間。”
“哦，聊了兩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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