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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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提了三個袋子到樓下，看到門口的車，了然了。
原來是沈明臻開車來接的，難怪宋佳人這麽癲狂。
沈明臻下車走到門口，看她提著三大袋的布偶，有些滑稽，接過到自己手上。
看他穿的還是今天那套衣服沒換，她不知為啥突然想到下午酒店門口的事，不自主問了句，“沒壞了你的好事吧。”
聽了她的話，沈明臻意味深長的看著她，不似往常的不在意，而是反問一句，“要是壞了呢？怎麽補償？”
“呃……”秦晗又囧了，正無措著低頭想掩飾尷尬，剛好瞟到了什麽，手忙腳亂的從袋子掏出一個黃色的娃娃握著頭上的兩只角塞進他懷裏，“這個就當補償。”
沈明臻看著懷裏一抹鮮黃的比卡丘，笑到，“是你抓的？”
她連連點頭，“嗯，我抓了十五次才抓上來，花了我三十個幣呢。”
“行吧。”接過懷裏的娃娃，沒再刁難於她。
後備箱裝滿了，打開後座將三大袋放進去，SUV後座寬敞，東西放進去並不擠，但也再坐不下一個人了，秦晗坐進了副駕駛。
看了一眼表，已經五點半了，“要去吃晚飯嗎？”
秦晗有點累了，搖搖頭，“先送沐沐回去吧。”
宴會加逛街，幾個女孩折騰一天也累了，車行了幾分鐘沐沐就睡著了，宋佳人同樣閉著眼，秦晗打起精神拿著手機在整理今天加上的電話名單。
到了樓下，沈明臻沒讓秦晗下車，而是親自幫蘇沐沐提了三個袋子。
她頭伸出車窗外，“沐沐，這些娃娃回去都要過水洗一遍，晾幹了才能進房間，知不知道？”
她點點頭。
看他將沐沐送進了家門，秦晗才關了車窗。
秦晗和宋佳人是兩個方向，先送誰都得繞路。
“先送我回去吧，給佳人再睡會兒。”
秦晗心裏想的是，等她到了佳人也該醒了，到時候倆人獨處下，說不定還能有點故事。
沈明臻從後視鏡上看了一眼後座，轉頭看向秦晗，他的眼神裏有點東西，對視的她有點發怵。
“秦晗，你下午剛在酒店門口撞見我跟一個女人在一起，晚上你就敢把你最好的朋友扔我車上？”
秦晗從沒聽沈明臻這麽直白的說起男女之事，一時不知怎麽接話。只能直楞楞的說，“我相信你不會傷害佳人的。”
“不愛也是種傷害，我希望你勸勸她。”
他還是將秦晗先送回酒店。
從酒店再到宋佳人家將近一個小時，宋佳人看了一眼前排的男人，藍色條紋襯衫，袖口往上翻了兩卷，露出堅實有力的臂膀，雙手扶著方向盤，開車的神情專註，好像什麽也打擾不到他。
她不是沒聽到秦晗和他的話。
她從來沒有和他單獨相處過，這次真的是一個機會。
“明臻，我有話想對你說。”她打破了沈默。
車速沒有任何的異常的向前行駛，他也沒有開口。
“我、我喜歡你。”
車內依舊沒有其他的聲音，短暫的時間被拉的很長很長。
像是永遠也得不到回答，她也已經認了。
他斟酌了很久才說，“佳人，我一直知道你對我的感覺，不拆穿不是為了釣著你，而是給你時間想明白。”
他點到為止，她卻覺得不甘心。
“為什麽不能跟我在一起，試一下也不行嗎？”她問出了心底的話，“我哪裏比不上你身邊的那些女孩子呢？為什麽可以跟她們……卻不能跟我。”宋佳人燥著臉，卻也紅了眼眶。
沈明臻將車停在了路邊，熄火，轉頭看向後座。
這是宋佳人記憶裏為數不多的兩人對視。
“秦晗很重感情，你是她最好的小姐妹，我動你一根頭發她都會跟我拼命，更不要說對你始亂終棄。我一直知道你的喜歡，我希望能處理好你的感情，更希望你能自己釋懷。”
“是因為秦晗……”她有些明白了，“你怕我們在一起再分開，秦晗夾在我們中間尷尬。”
“我們不會在一起，佳人，你也不必自輕自賤，不被喜歡不一定的你的錯，只是沒有遇到對的人。”
他話說的很輕，可宋佳人哭的很傷心。
“我從高中就喜歡你了，怎麽收得回來。”
沈明臻也像是突然覺得疲憊，心底深藏多年的情緒山洪過境，有些力不從心的難過在眼底翻湧。
宋佳人聽到了他的聲音，是她沒有聽過的低落，“那我告訴你個秘密，我也有喜歡的人，從初中開始就喜歡上了，這麽多年，一天比一天喜歡，她同樣不喜歡我。”
宋佳人的哭聲停了，她淚眼看著沈明臻，萬分震驚，一時間說不清的覆雜情緒表露在臉上。
“……怎麽可能，”她難以置信，“我從來沒有聽小晗說過。”
他臉上的表情已經恢覆平常。
“她不知道。”
連秦晗都不知道……宋佳人又哭了，不知道是難過自己還是難過沈明臻。
“那我放棄你，你會放棄她嗎？”
回答她的依舊只有沈默。
宋佳人冷不丁笑了一下，帶著幾分釋然，“我一直拿自己和你身邊的那些女人比，原來搞錯了對象，我不會說什麽連你都放不下憑什麽要我放下的話，我宋佳人也不是死纏爛打的人。”
說完心裏話，心裏一下空了好多，她仰著頭有些惆悵，“原來沈明臻也有追不到的人，即便是有錢有顏，也不是萬能的，照樣要等著被挑。”
多年的心事袒露心聲，不論結局如何，她也是卸了一身的勁，起碼不用跟自己較勁了，“送我回去吧。”
他重新發動了車子，朝著目的地去，“可以替我保守秘密嗎？”
“秦晗也不能說嗎。”
“是秘密，自然越少人知道越好。”
自從進旭陽總部上了班，秦晗過上了朝九晚五打工人的生活，雖不要時時在崗，但天天都去打卡報到，難得的周末，池野約著幾人在方覺的球館裏打球。
以前嘲笑沈明臻是社畜，自從領了職，他也過上了社畜的生活，一群人都難得能聚聚。
方覺今天清了場，沈明臻來的日子，那天如果不清場，結果都會變成一場大型社交。
“明臻怎麽還沒來？”佳人手裏舉著桿，將巧粉往桿頭上抹。
“你以為總裁的時間好擠啊，能抽空過來就不錯了。”
“咦，我發現你自從當了那個破總監，拿腔拿調的那個範就起來了，以前你可都是站我們這邊的，現在我一數落明臻你就幫腔，叛徒。”
池野頗大度的不與她爭吵，手撐著臺面，球桿來回抽動兩下，咚的一聲，一桿進洞。
秦晗和方覺在另一張臺球桌旁，臺面上擺著的局，方覺在跟她說些技巧，同一個角度，她反覆練了一下午。
秦晗的愛好很偏，就倆，一個是臺球一個是書法，都是很鉆的那種，她能房間品一幅字畫一天不吃不喝，也能在臺球桌練一個技能上百遍，總之，秦晗喜歡一個東西，很能耐的下性子。
“小晗，別練了，我們來一局。”佳人沖旁桌喊到。
“她在等沈明臻呢，難道跟你對弈啊，那也太沒懸念了。”
“說的跟你球技好一樣。”
兩個半斤八兩湊一起，勉強打一局能看，誰也別笑話誰。
秦晗掏出手機看了眼時間，三點半了。
沈明臻今天有個合作要談，本來沒有時間過來，下午在公司過一遍資料，四點半要跟客戶洽談。
她隨意在手機上戳了兩下，發過去，“沈總，到底來不來了？”
消息沒回，她壓著腰繼續盯著臺面跟方覺聊天。
等了一會兒沈明臻進來了，一身正裝走來，還打了條藍色領帶看著倒像是從哪個宴會上剛下來。
秦晗盯著人，臉上帶著笑。
“可讓我好等。”她丟下手中的球，示意方覺擺球。
沈明臻沒說話，脫了外套掛在就近的椅子上，接過池野遞來的桿子。宋佳人也不打了，湊到了這桌前，高手對決，那可是很有看頭的。
“一局定勝負，賭註是什麽？”他也不繞彎子，直切主題。
秦晗找他賭球，十次九次都是有所求，至於求的，就擺在賭註上。
“最近手頭緊，跟沈總借一個月零花錢用用。”
“就這個？”
秦晗表情無辜的點點頭，好像就是這麽個事。
“開局吧。”
沈明臻也不啰嗦，直接喊開局。
比的是斯洛克，一局定勝負，沈明臻先開。
他沒談賭註意思就是打完了再說，他倆技術相當，有時沈明臻贏，有時秦晗勝，不定。
一桿一球，桿桿進洞，池野在一旁喝彩。
秦晗似乎並不急躁，反倒是打量起了人來，寬肩窄腰，長腿筆直，低眉瞄準的時候，連帶著腰腹部用力，腿部肌肉的力量也顯露出來。這是常年健身才有的力量。
“這是什麽？”秦晗手輕輕拂過他的腿側，很自然的拉了下，西褲的面料大腿一圈有些凸起，像是未熨平整，只是羽毛般的輕觸，並不刻意。
兩個人站的很近，旁觀的人並沒有看到，沈明臻卻滑了桿。
眾人發出一陣惋惜。
他今天手感很強，都在等著看他一桿清臺。
秦晗無所覺，接過沈明臻手裏的桿繼續。他讓了個位置，眼睛掃了眼她剛觸碰的地方，深知她確實是無心。今天有個重要的約，他是抽空過來了，穿的是正裝，穿襯衫打球彎腰並不方便，所以他帶了襯衫夾，襯衫搭配的常品，並不稀奇。只是秦晗少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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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沈明臻開車來接的，難怪宋佳人這麽癲狂。
沈明臻下車走到門口，看她提著三大袋的布偶，有些滑稽，接過到自己手上。
看他穿的還是今天那套衣服沒換，她不知為啥突然想到下午酒店門口的事，不自主問了句，“沒壞了你的好事吧。”
聽了她的話，沈明臻意味深長的看著她，不似往常的不在意，而是反問一句，“要是壞了呢？怎麽補償？”
“呃……”秦晗又囧了，正無措著低頭想掩飾尷尬，剛好瞟到了什麽，手忙腳亂的從袋子掏出一個黃色的娃娃握著頭上的兩只角塞進他懷裏，“這個就當補償。”
沈明臻看著懷裏一抹鮮黃的比卡丘，笑到，“是你抓的？”
她連連點頭，“嗯，我抓了十五次才抓上來，花了我三十個幣呢。”
“行吧。”接過懷裏的娃娃，沒再刁難於她。
後備箱裝滿了，打開後座將三大袋放進去，SUV後座寬敞，東西放進去並不擠，但也再坐不下一個人了，秦晗坐進了副駕駛。
看了一眼表，已經五點半了，“要去吃晚飯嗎？”
秦晗有點累了，搖搖頭，“先送沐沐回去吧。”
宴會加逛街，幾個女孩折騰一天也累了，車行了幾分鐘沐沐就睡著了，宋佳人同樣閉著眼，秦晗打起精神拿著手機在整理今天加上的電話名單。
到了樓下，沈明臻沒讓秦晗下車，而是親自幫蘇沐沐提了三個袋子。
她頭伸出車窗外，“沐沐，這些娃娃回去都要過水洗一遍，晾幹了才能進房間，知不知道？”
她點點頭。
看他將沐沐送進了家門，秦晗才關了車窗。
秦晗和宋佳人是兩個方向，先送誰都得繞路。
“先送我回去吧，給佳人再睡會兒。”
秦晗心裏想的是，等她到了佳人也該醒了，到時候倆人獨處下，說不定還能有點故事。
沈明臻從後視鏡上看了一眼後座，轉頭看向秦晗，他的眼神裏有點東西，對視的她有點發怵。
“秦晗，你下午剛在酒店門口撞見我跟一個女人在一起，晚上你就敢把你最好的朋友扔我車上？”
秦晗從沒聽沈明臻這麽直白的說起男女之事，一時不知怎麽接話。只能直楞楞的說，“我相信你不會傷害佳人的。”
“不愛也是種傷害，我希望你勸勸她。”
他還是將秦晗先送回酒店。
從酒店再到宋佳人家將近一個小時，宋佳人看了一眼前排的男人，藍色條紋襯衫，袖口往上翻了兩卷，露出堅實有力的臂膀，雙手扶著方向盤，開車的神情專註，好像什麽也打擾不到他。
她不是沒聽到秦晗和他的話。
她從來沒有和他單獨相處過，這次真的是一個機會。
“明臻，我有話想對你說。”她打破了沈默。
車速沒有任何的異常的向前行駛，他也沒有開口。
“我、我喜歡你。”
車內依舊沒有其他的聲音，短暫的時間被拉的很長很長。
像是永遠也得不到回答，她也已經認了。
他斟酌了很久才說，“佳人，我一直知道你對我的感覺，不拆穿不是為了釣著你，而是給你時間想明白。”
他點到為止，她卻覺得不甘心。
“為什麽不能跟我在一起，試一下也不行嗎？”她問出了心底的話，“我哪裏比不上你身邊的那些女孩子呢？為什麽可以跟她們……卻不能跟我。”宋佳人燥著臉，卻也紅了眼眶。
沈明臻將車停在了路邊，熄火，轉頭看向後座。
這是宋佳人記憶裏為數不多的兩人對視。
“秦晗很重感情，你是她最好的小姐妹，我動你一根頭發她都會跟我拼命，更不要說對你始亂終棄。我一直知道你的喜歡，我希望能處理好你的感情，更希望你能自己釋懷。”
“是因為秦晗……”她有些明白了，“你怕我們在一起再分開，秦晗夾在我們中間尷尬。”
“我們不會在一起，佳人，你也不必自輕自賤，不被喜歡不一定的你的錯，只是沒有遇到對的人。”
他話說的很輕，可宋佳人哭的很傷心。
“我從高中就喜歡你了，怎麽收得回來。”
沈明臻也像是突然覺得疲憊，心底深藏多年的情緒山洪過境，有些力不從心的難過在眼底翻湧。
宋佳人聽到了他的聲音，是她沒有聽過的低落，“那我告訴你個秘密，我也有喜歡的人，從初中開始就喜歡上了，這麽多年，一天比一天喜歡，她同樣不喜歡我。”
宋佳人的哭聲停了，她淚眼看著沈明臻，萬分震驚，一時間說不清的覆雜情緒表露在臉上。
“……怎麽可能，”她難以置信，“我從來沒有聽小晗說過。”
他臉上的表情已經恢覆平常。
“她不知道。”
連秦晗都不知道……宋佳人又哭了，不知道是難過自己還是難過沈明臻。
“那我放棄你，你會放棄她嗎？”
回答她的依舊只有沈默。
宋佳人冷不丁笑了一下，帶著幾分釋然，“我一直拿自己和你身邊的那些女人比，原來搞錯了對象，我不會說什麽連你都放不下憑什麽要我放下的話，我宋佳人也不是死纏爛打的人。”
說完心裏話，心裏一下空了好多，她仰著頭有些惆悵，“原來沈明臻也有追不到的人，即便是有錢有顏，也不是萬能的，照樣要等著被挑。”
多年的心事袒露心聲，不論結局如何，她也是卸了一身的勁，起碼不用跟自己較勁了，“送我回去吧。”
他重新發動了車子，朝著目的地去，“可以替我保守秘密嗎？”
“秦晗也不能說嗎。”
“是秘密，自然越少人知道越好。”
自從進旭陽總部上了班，秦晗過上了朝九晚五打工人的生活，雖不要時時在崗，但天天都去打卡報到，難得的周末，池野約著幾人在方覺的球館裏打球。
以前嘲笑沈明臻是社畜，自從領了職，他也過上了社畜的生活，一群人都難得能聚聚。
方覺今天清了場，沈明臻來的日子，那天如果不清場，結果都會變成一場大型社交。
“明臻怎麽還沒來？”佳人手裏舉著桿，將巧粉往桿頭上抹。
“你以為總裁的時間好擠啊，能抽空過來就不錯了。”
“咦，我發現你自從當了那個破總監，拿腔拿調的那個範就起來了，以前你可都是站我們這邊的，現在我一數落明臻你就幫腔，叛徒。”
池野頗大度的不與她爭吵，手撐著臺面，球桿來回抽動兩下，咚的一聲，一桿進洞。
秦晗和方覺在另一張臺球桌旁，臺面上擺著的局，方覺在跟她說些技巧，同一個角度，她反覆練了一下午。
秦晗的愛好很偏，就倆，一個是臺球一個是書法，都是很鉆的那種，她能房間品一幅字畫一天不吃不喝，也能在臺球桌練一個技能上百遍，總之，秦晗喜歡一個東西，很能耐的下性子。
“小晗，別練了，我們來一局。”佳人沖旁桌喊到。
“她在等沈明臻呢，難道跟你對弈啊，那也太沒懸念了。”
“說的跟你球技好一樣。”
兩個半斤八兩湊一起，勉強打一局能看，誰也別笑話誰。
秦晗掏出手機看了眼時間，三點半了。
沈明臻今天有個合作要談，本來沒有時間過來，下午在公司過一遍資料，四點半要跟客戶洽談。
她隨意在手機上戳了兩下，發過去，“沈總，到底來不來了？”
消息沒回，她壓著腰繼續盯著臺面跟方覺聊天。
等了一會兒沈明臻進來了，一身正裝走來，還打了條藍色領帶看著倒像是從哪個宴會上剛下來。
秦晗盯著人，臉上帶著笑。
“可讓我好等。”她丟下手中的球，示意方覺擺球。
沈明臻沒說話，脫了外套掛在就近的椅子上，接過池野遞來的桿子。宋佳人也不打了，湊到了這桌前，高手對決，那可是很有看頭的。
“一局定勝負，賭註是什麽？”他也不繞彎子，直切主題。
秦晗找他賭球，十次九次都是有所求，至於求的，就擺在賭註上。
“最近手頭緊，跟沈總借一個月零花錢用用。”
“就這個？”
秦晗表情無辜的點點頭，好像就是這麽個事。
“開局吧。”
沈明臻也不啰嗦，直接喊開局。
比的是斯洛克，一局定勝負，沈明臻先開。
他沒談賭註意思就是打完了再說，他倆技術相當，有時沈明臻贏，有時秦晗勝，不定。
一桿一球，桿桿進洞，池野在一旁喝彩。
秦晗似乎並不急躁，反倒是打量起了人來，寬肩窄腰，長腿筆直，低眉瞄準的時候，連帶著腰腹部用力，腿部肌肉的力量也顯露出來。這是常年健身才有的力量。
“這是什麽？”秦晗手輕輕拂過他的腿側，很自然的拉了下，西褲的面料大腿一圈有些凸起，像是未熨平整，只是羽毛般的輕觸，並不刻意。
兩個人站的很近，旁觀的人並沒有看到，沈明臻卻滑了桿。
眾人發出一陣惋惜。
他今天手感很強，都在等著看他一桿清臺。
秦晗無所覺，接過沈明臻手裏的桿繼續。他讓了個位置，眼睛掃了眼她剛觸碰的地方，深知她確實是無心。今天有個重要的約，他是抽空過來了，穿的是正裝，穿襯衫打球彎腰並不方便，所以他帶了襯衫夾，襯衫搭配的常品，並不稀奇。只是秦晗少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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