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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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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章

“怎麽是你!”當陸清音看清身後的人時,嚇得立馬後腿一步,趕緊捂住自己的後背!

“不是你叫我進來的嗎。”魏欒將擡起的手輕輕放下,陰郁的眼神掃了一眼淡淡道,仿佛這是一件在不過平常的事。

他是變態!陸清音的眼裏滿是警惕的看著他,他知不知道這是女衛生間他怎麽敢進來的!

她內心無助的哀嚎著,無比想此時能有個人經過解決自己的困境,她以為進來的是女生,誰能想到是他!

“你就打算在廁所待著?”魏欒繼續道。

當然不,陸清音內心道,不過話說出去時還是換了種方法。

“魏先生,您能不能將安承澈叫過來?”可又想到兩人死對頭的關系,便又加了一句,“或者隨便一個人都行?”

只要不是你都行!

陸清音以為這樣的話魏欒總會答應的,畢竟是順手的事,可魏欒卻又及具壓迫行的上前幾步,反問道:“難道我不是人?”

陰郁的眼神此時在燈光的照射下顯得更加陰沈。

緊接著,他強勢的將陸清音的手擒住,背在身後,大手直接將衣服剝開,讓自己看的更清楚些。

隨著衣服的拉開,一顆小巧的紅痣從後腰漏了出來,他瞳孔一縮。

沒錯,就是這顆痣,她也有這顆痣!怎麽會有這麽多的巧合!怎麽會有如此相向的兩個人!

魏欒的手忍不住摩擦起那處來,眼神越發偏執,“為什麽要騙我。”

你明明是她,為什麽要騙我,為什麽要騙我!

“你放手!”陸清音嚇壞了,拽住衣服就想抽身離開,可男女力量懸殊,根本讓她動彈不得,從未有過這種被強制的滋味,她的眼角瞬間滑落淚痕,滴在了魏欒的手上。

他的手被燙了一下,仿佛落到了他的心裏,還沒等他開口,空中傳來冷冽的拳風,一拳就打在了魏欒的臉上。

“你想死?”安承澈趕緊將陸清音拉進懷裏,見她後背的拉鏈開了,臉色更加陰沈起來,脫下外套套在了她的身上,緊接著和魏欒扭打在一起。

狠狠的一拳落在他的臉頰上。

魏欒身體本來就不好,在加上腿上的殘疾,不過幾下的功夫就已經落了下風,只是他的眼睛依舊死死的盯著陸清音,眼裏滿是執拗,似是在控訴。

在一旁的陸清音更是被嚇得連連後腿,身後再次撞上一個胸膛

“他們這是?”蕭斯明不明所以的看著兩人,見魏欒嘴角都打出了血,作為東道主自然是不能坐視不理,趕忙上去拉架。

最後,在宴會還沒開始前,以魏欒被送往了醫院而結束,陸清音則是和安承澈一起回了別墅。

看著陸清音在睡夢中還流淚時,安承澈的心升起熊熊怒火,他不敢想,如果自己晚去一會的話會出現什麽樣的後果。

他看向拳頭,果然還是打輕了。

直到深夜,見陸清音終於熟睡後,安承澈才開車離開了別墅。

這件事,他要魏欒一個解釋。

醫院的走廊裏彌漫著消毒劑的味道,除了門口的幾個保鏢之外,沒有任何人在這層走動。

安承澈走進來,就看到魏欒躺在病床上,看著手上的東西充滿了眷戀。

“我就知道你會來。”魏欒聽見聲音,頭都沒有擡,只是將手中的照片輕扣在懷裏。

安承澈在病床前站定,看著床上病弱的人,一如他當初第一次見他,那時候,他還是個坐輪椅的家夥。

“你一定很好奇,我為什麽這麽糾纏她。”說話間,魏欒再一次撫摸起照片來,隨後攤開將圖片對朝向安承澈

“這張照片是她嗎?”魏欒緊接著問道,他盯緊了他,不錯過他眼裏的一絲表情,可惜並沒有看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不愧是他的死對頭,都說最懂你的就是你的敵人,這樣看來果然不錯。

安承澈的眼神驟然間縮了一下,便回覆平靜,不動聲色的問道:“照片裏的人是誰?”

“就是陸清音不是嗎?”魏欒收回照片,不知道她為什麽會住在安家,不過那不重要,他已經找到她了。

嘴角露出笑意,陰郁的眼神也在此刻明亮了許多,那是安承澈都不曾見過的眼神。

他的拳頭硬了,不管他出於什麽目的,他決不允許讓他靠近半步!

盡管,照片上的人就是陸清音。

他為什麽會有她小時候的照片,雖然很模糊,可神氣的,他就是能認出來。

"離她遠點。"安承澈臉色陰沈,看向他的目光猶如野獸一樣露出鋒利的牙齒,仿佛魏欒只要說錯話,立馬就咬斷他的脖頸一樣。

“怎麽可能。”魏欒苦笑著,他舔了下唇角,刺痛感立馬傳來。

怎麽可能呢。

她是我的。

眼裏的偏執像是野草一樣瘋長,沒有人可以阻擋他的腳步,包括安承澈。

“你知道的,魏崇他好像在國外還有一個十七歲的兒子。”安承澈漫不經心的說道,意味不言而喻,雖然魏欒上位之後手段狠辣,可他那老爹也不是吃素的,誰會保證他不是下一個魏欒呢。

“你是她什麽人?”魏欒輕蔑一笑,就憑那小子,只要贛回國,他就保證他又去無回。

不過,他現在更在意的是陸清音為什麽住在他家,難道是商業往來?

還是,遠在D市的陸家有意和安家聯姻。

想到這種可能,被遮住的眼睛瞬間彌漫上黑色。

“只是哥哥罷了。”安承澈沈默一瞬開口道,正因為陸溫沈將她拖給自己,自己更要對她的安全做出保障,蕭斯明就算了,魏欒絕對不行。

如果讓安承澈選出一名最危險的人物,毫無疑問的一定是魏欒

做為哥哥,他有權利讓魏欒遠離。

哥哥?魏欒眼底濃郁的黑色瞬間消散,他知道安承澈不屑於撒謊,如果只是哥哥的話……他的舌頭在裏面打了個轉。

“我正在追求她。”魏欒繼續道,眼裏滿是勢在必得,錢權,他都有,他能給她想要的幸福。

“追求?”聽到這句話的安承澈臉色險些裂開,這兩個字像是從牙縫裏露出來一樣,就憑他?

此時此刻,他的感覺像極了自己的好白菜被豬拱了一樣難看。

“你又不是她的親哥哥,有什麽資格替她做決定?”緊接著魏欒繼續進攻道。

安承澈頓時一噎,臉色更黑了起來,想到剛才的照片,他的心更沈了,魏欒顯然不是在開玩笑,古人雲,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他們雖是商業上的死對頭,可是在感情方面,他們卻匱乏的可憐。】

最重要的是,兩人這幾年疲於商業競爭,從未有過任何緋聞,不過,這都是陸清音來之前了。

“呵,你不會成功的。”兩人四目相對,熟悉的感覺再次彌漫在兩人周圍,隨後,安承澈信誓旦旦的說道。

回到家,安承澈就立馬讓元伯挑了幾個保鏢跟在陸清音身邊,並格外囑咐不許讓杵拐杖的男人靠近她一步。

直到第二天陸清音收拾好心情下樓時,就看到了門口站的整整齊齊的四個保鏢楞了一瞬,這麽多天,家裏第一次見到這麽多人。

“以後你出門他們都會跟著你,”安承澈適時出聲道,語氣裏是不容拒絕,沒有人跟在她身邊,他不放心。

“不行!”下意識的,陸清音猛地拒絕,這麽多人跟著自己,那別人怎麽看,自己還要去劇組呢,還要去學校呢。

“讓他們在劇組外等著,昨天的事,我不想再發生第二遍了。”安承澈說著,交疊的手指緊握著,這些東西他都想好了,而且,他已經派人監視了魏欒的動向。

提起昨晚的魏欒,陸清音的心情明顯沈了下來,那個瘋子一樣的男人。

最後,陸清音帶著四個保鏢浩浩蕩蕩的前往劇組,不過在距離不遠處,就已經讓幾個保鏢等在遠處的咖啡廳,然後自己一個人去。

剛到門口,就看到季慕澤從保姆車上下來,帶著墨鏡的眼神朝著她這邊看了一眼,隨後收回視線。

昨天的畫展他去了,還從蕭斯明的嘴裏聽見了她的名字。

很快,在人齊之後,劇組的機器開始動工,導演正在和元可心講解著這一幕的戲,眉心皺的老緊,另一邊,季慕澤已經換上了一身雪白的中醫,上挑的丹鳳眼配上那身簡單的長衣顯得格外的冷漠,活像是真正的太子殿下。

這場戲可以說是元可心最喜歡的戲,按照劇本上,她被追殺,然後闖進太子的浴池中,早已互生情愫的兩人皆是濕漉漉的兩眼相望,好不刺激。

這不正是她想要的戲嗎!

上次的吻戲沒讓他感受到,這次的鴛鴦浴她一定要盡情釋放自己的魅力!

劇組人員已經將道具準備好,浴池裏彌漫出朦朧的霧氣,透過那層薄霧,可以隱約看出一張俊秀倦意的臉,身上的腹肌還有水珠滑落,他閉眼躺在那,周身的氣息不經意露出。

隨著導演的一聲令下,準備好的元可心提著裙擺扭捏著推開門闖了進來,身上的珠串叮當作響,慌張的來回掃射著,終於她的目光定在了某處,掀開浴池旁邊的薄紗直接跳了進去,炸出了不小的水花,正當她的手要伸向太子時,突然傳出導演的聲音。

“卡!”

季慕澤冷眼看向元可心,抓住她的手嘲諷道:“你演的是小姐,不是脊女。”剛才那副做派,恨不得巴不得攀上男人的身軀。

前幾天元可心的野心還沒有明目張膽,現在倒是一點也不遮掩了。

惡心的要死。

好在他的聲音不大,別人並沒有聽見

元可心敢弄不敢言,只得一臉柔弱的坐在水裏,希望得到她的側目,可是並沒有。

“可心啊,剛才給你講的戲你理解了嗎?”話雖這麽說,可導演心裏想的卻是我剛才說的話你是一點也沒聽進去啊。

元可心咬著唇角,不甘心的站起身繼續聽著導演的啰嗦,陸清音幾人則是擺弄著一旁放置著的道具,這些顏色鮮艷的菜色,雖然是假的,可是足矣以假亂真啊。

忽而,棚頂上的大燈松動,整個屋子瞬間黑了一下,緊接著又亮起,傳出明顯的吱呀聲。

不好!

幾乎是下意識的,大家的反應就是趕緊遠離。

季慕澤擡眸看向上方,意識到不對,長腿一伸直接從浴池裏站起身,這是在水裏,如果掉落的話,那可就遭殃了。

他身下只穿著一件雪白的裏褲,從水裏起身,便妥帖的貼在了他修長的腿上,只是此時慌亂的人並沒有太註意。

吱呀,更大的聲音傳來,陸清音明顯的註意到那有她半個身子大的等掉了下來,她只有一個念頭,快跑!

燈光忽明忽滅,讓她看不清地面,劇組裏的線路本就隨意散落,所以她將腳步擡的高高,只是還沒等邁步,身前猛地被一推,讓她直接後退猛的撞上一身硬物!

沈悶的聲音倒地,伴隨著大燈掉落的碎片,感受到臉上的刺痛,陸清音扭頭,便看到季慕澤臉色難看的捂住自己的腦袋。

剛才的硬物,竟是他的腹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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