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他賭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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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還好，他賭對了
上車，落鎖，駛出，一氣呵成。等林衡反應過來，車子已經安穩停在地下車庫，而他和邊尋正安靜地站在電梯裏，一層一層往上爬。
邊尋依舊死死牽著他的手，用力抿在一起的雙唇，緊繃的側臉，讓林衡莫名品出一點急不可耐。想起剛才在大庭廣眾之下邊尋對他做的事，他面上一熱，只覺得這個狹窄的空間裏氧氣來越少，腦袋也有要發昏的趨勢。
叮～
一聲電梯開門聲將林衡從恍惚的狀態中拉出，緊接著，手中傳來的力氣也讓他走出了那部缺氧的電梯。
重新踏足這個他將近兩個月都不敢回憶的地方，掃視一圈，還是印象裏的模樣，還是熟悉的感覺，該在位置上的都在位置上，就像拼圖找到了歸處，一切的一切都讓林衡感到心安。
嘀哩嘀哩～
又一聲電子提示音回響在耳邊，等林衡徹底意識到聲音是從哪裏發出的時候，矗立在他們面前的這扇漆黑的原木大門已經被邊尋熟練的打開了。
玄關燈感應到了人，一瞬間亮了起來。光照亮了屋子，不僅讓林衡看清了房子裏的格局，也照亮了林衡面前這條通往歸宿的路。
看著頭頂上那道光，林衡癡了。而看著林衡一副近鄉情怯的模樣，邊尋胸腔一熱，無數眷戀湧上心頭。
他終於把林衡帶回來了。
如果現在有面鏡子，那邊尋一定能看見自己眼裏含著的深情。它像一汪深泉，面上無風無浪，可靠近的久了，就能隨時隨地能將人溺死其中。
“阿衡，歡迎回來！”邊尋躬身把林衡抱入懷中，俯身在林衡耳邊說出了這句話。
瞳孔微震，說不觸動那必然是不可能。可林衡捫心自問，他做不到坦然的走回去。面前的所以看似一如平常，可邊尋和他都知道，很多東西都變了。
沈默著退出邊尋的懷抱，林衡低著頭，艱難開口：“回不去了，邊尋。”
早在他決絕地，頭也不回地離開的那一天，他們兩就不可能有未來。
邊尋似乎早就猜到了林衡的態度，他面對林衡的一退再退，竟難得的沒有發火。邊尋一言不發的推著林衡進了門，把林衡按在了沙發上。
邊尋沒提醒林衡換鞋，當然他自己也沒換，因為現在他的當務之急是和林衡把話說開，自然也就沒心力去在意這些。
他拉過林衡的身子，將他正對著面對自己。看著躲閃他目光的林衡，邊尋心生一計。
嘖，有些人就是欠吻，吻老實了就聽話了。
“阿衡，看我。”
聽見邊尋喊他，林衡為難了一會後還是聽話的擡頭了。只是一擡頭，一片陰影就向他奔來，速度快的讓他無法拒絕。面前的視線被遮蓋，即使林衡睜眼，他也只能看見邊尋眼裏帶著偷笑的狡詐。
怎麽又親他！不過一回生二回熟，林衡再也不是那個會被邊尋偷襲成功的林衡。
他一邊躲著邊尋的吻，一邊將雙手撫上邊尋的腰間。呵，第一次被偷襲是因為他沒防備，第二次還讓邊尋偷襲成功，那他就不姓林。
眼裏閃過一瞬嘲諷，手上也開始動作。側腰刺撓的感覺猛然從背脊爬上，邊尋鼻腔裏忍耐的哼唧聲一清二楚的傳入林衡耳邊。
差點屈服，不過還好他能忍，邊尋加重了唇上的力度。而林衡面對隱忍的邊尋則是挑釁的挑了挑眉，手上的力氣也逐漸加重。
好好好，怎麽玩是吧。邊尋任由林衡搗亂，堵著林衡的嘴也沒輕易錯開。邊尋將他壓在沙發上，暧昧的姿勢讓林衡霎時間忘了反抗，就這樣任由邊尋疊在他的身上。
沙發很小，即使此刻的姿勢很不舒服，可兩人都沒敢亂動，尤其是林衡，簡直是一瞬間就僵直了身體。
開玩笑，他再怎麽想逃也不會采用玩火自焚的這種方式。
嘴上一輕，林衡聽見邊尋嘆了一口氣。
“真想就這麽把你辦了。”
頸邊一重，邊尋卸了全身的力氣。
埋頭在耳邊的重量讓他難得有點不知所措。這個時候他要說些話安慰他嗎？！林衡腦中閃過這個疑問。可還沒等他付諸行動，邊尋就開口，“阿衡，你別說話，不然我就真忍不住了。”
林衡被噎的說不出話，只是內心止不住的吐槽，靠！蛔蟲嗎？這都能知道他想幹什麽？不過，邊尋他要多久才能恢覆正常啊？我有點麻了。
“一會就好，再等一會。”
林衡確定邊尋就是蛔蟲了。呵呵一笑，這怎麽不算是句句有回應，林衡沒敢在腦內亂說話了。
長久的沈默，久到林衡開始有點犯困，邊尋才從側肩的位置離開。只是頭是離開了，身子還疊在一起。林衡感受著兩人大面積的接觸，想喊邊尋起身的話到嘴邊，卻又不好意思了起來。
邊尋嘴角揚起一定的弧度，看著身下這個乖乖的，一臉羞澀的，又說不出他不愛聽的話的林衡，止不住的滿意。
“阿衡現在真乖。”邊尋眼裏帶著寵溺，看的林衡一陣惡寒。“你是不是吃錯藥了？”毫不留情的懟了回去，林衡心想，怎麽現在的邊尋那麽無賴！動不動就親他這種招數到底是誰教的！等他知道了罪魁禍首，他一定要將他大卸八塊。
但林衡估計是不能如願了，因為自從邊尋醒悟後，那對拿捏林衡簡直是自學成才，無師自通。
“好了，阿衡。現在能聽我說說我的想法了嗎？你不能總是自說自話，說完就跑啊。”邊尋強烈譴責這種撩了就跑的不負責任的行為。
“你這種惡劣行徑說嚴重點就是今天睡了我，然之後第二天就跑了！”邊尋這抽象的比喻聽的林衡是嘴角一抽，他哪裏有那麽不負責任！
漲紅了臉想反駁，可現下被邊尋牢牢鎖在身下的姿勢讓林衡還沒開口就輸了氣勢。於是他只好故作兇狠，“你哪只眼睛看到了我要跑！左眼還是右眼，說出來，我戳瞎它。”
邊尋看著林衡臉上寫滿的心虛，輕笑了一聲。“阿衡，你這左顧言而右其他的意圖真的很明顯。”
“不過你問了，我就告訴你。答案是兩只眼睛我都看見了。”輕言細語地說完這句話，邊尋話鋒一轉，用另一種截然不同的語調開始控訴。
低落的，悶悶的聲音慢慢在林衡面前響起，“一次你表白，表白完就走。第二次我在你公司樓下找你，你也是丟下一句話就跑。第三次也就是今天晚上，你明明就還很在意，卻還要拼命把我往外推，推完就扔下我自己一個人，你又想溜。”
“你看看！哪一次我有說錯你！”沒有聲嘶力竭，但句句錐心。平緩的語調背後是看得見的委屈。它是如此濃烈，如此渴求有人懂得。為了述說，它像一張網，不留任何縫隙的將林衡包裹住，直到林衡感同身受。
接收到邊尋的弦外之音，林衡我了半天後還是選擇噤聲。他反駁不了，還是當鵪鶉吧。
眼見林衡又想逃避，邊尋下了狠心。“阿衡，我就問你，如果，我像你想象的那樣，被你推開，走回你認為那條正確的道路。娶妻生子，成家立業，而你就只是一個和我有過短暫交集的陌生人。”
“在你不知道的地方，我會和那個女生做你想得到的任何情侶該做的事情。我會像今晚吻你一樣吻她，我會像現在和你說悄悄話那樣趴在她的耳邊和她纏綿，更不要說你現在不能想到的另一些極為親密的事。”
“你好好想想，面對這種情況，你接受的了嗎？”
明明是他的設想，可當聽到邊尋那麽具體的描述，他的眼眶瞬間就紅了。心臟已經承受不住他的幻想，可林衡還是嘴硬，“那也沒什麽不可以的啊，你那麽好。”
不出意外聽見林衡的口是心非，邊尋也不急。
寂靜無聲的水潭裏扔下一枚炸彈，邊尋等著它的爆發。“想好了？如果你能接受，那你就說句我願意。有了這句話，我保證我再也不騷擾你，我會整理好對你的感情，封存也好，忘記也好，我保證我不會讓自己再想起你的一點一滴。”
邊尋眼裏是前所未有的認真，“處理好後我就開始新的感情。或許那個時候遇到的是女生，或許也可能是男生。但那個時候的邊尋是經受過挫折的邊尋，你林衡教會他的一切，他都會爛熟於心。”
“他再也不會錯過他喜歡的人，也再不會對他喜歡的人說出冷靜二字，甚至他都不會讓他喜歡的人從面前消失。確定心意的那一刻，他就會確定關系，而這一切，在你說出那句我願意後就再也和你無關。”
“所以....”後面的話，邊尋沒有接著說下去，可林衡知道，邊尋在等，等他給出一個明確的回答。
一道絕對的選擇題，沒有任何後悔的餘地。話說出口的那一刻，這件事就已成定局。就像無法倒流的時間，林衡現在面對的是他自己最真實，最醜陋的私心。
即使林衡再怎麽催眠自己，可那句“我願意”他怎麽都說不出口。承認吧林衡，你就是做不到，別在這裏假惺惺了。
不願再看邊尋沒有一絲溫度的眼睛，林衡狠心一閉，陷入黑暗。他伸手抓住邊尋支撐在他身體兩側的手臂，顫抖著問，“你會嗎？”
炸彈爆炸，邊尋臉上是準備割舍一切的壯烈，可聽見林衡第一句吐出的不是那句話，他就知道他和林衡會有一個完美的結局。
克制住自己的激動，邊尋聽見自己裝模作樣的說：“阿衡，是我問你，而不是你問我。”
頓了頓，留足了林衡反應的時間，“所以，你的答案？”
眼睛倏然睜開，邊尋看著林衡帶著堅定的眼神，終於等到了他夢寐以求的回應。
“我不願意！邊尋你要是敢將從我身上學到的用到別的人身上，你就死定了。”
柔軟的唇被貼上另一抹溫度，邊尋勾起嘴角將這個吻接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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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尋依舊死死牽著他的手，用力抿在一起的雙唇，緊繃的側臉，讓林衡莫名品出一點急不可耐。想起剛才在大庭廣眾之下邊尋對他做的事，他面上一熱，只覺得這個狹窄的空間裏氧氣來越少，腦袋也有要發昏的趨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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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電梯開門聲將林衡從恍惚的狀態中拉出，緊接著，手中傳來的力氣也讓他走出了那部缺氧的電梯。
重新踏足這個他將近兩個月都不敢回憶的地方，掃視一圈，還是印象裏的模樣，還是熟悉的感覺，該在位置上的都在位置上，就像拼圖找到了歸處，一切的一切都讓林衡感到心安。
嘀哩嘀哩～
又一聲電子提示音回響在耳邊，等林衡徹底意識到聲音是從哪裏發出的時候，矗立在他們面前的這扇漆黑的原木大門已經被邊尋熟練的打開了。
玄關燈感應到了人，一瞬間亮了起來。光照亮了屋子，不僅讓林衡看清了房子裏的格局，也照亮了林衡面前這條通往歸宿的路。
看著頭頂上那道光，林衡癡了。而看著林衡一副近鄉情怯的模樣，邊尋胸腔一熱，無數眷戀湧上心頭。
他終於把林衡帶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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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衡，歡迎回來！”邊尋躬身把林衡抱入懷中，俯身在林衡耳邊說出了這句話。
瞳孔微震，說不觸動那必然是不可能。可林衡捫心自問，他做不到坦然的走回去。面前的所以看似一如平常，可邊尋和他都知道，很多東西都變了。
沈默著退出邊尋的懷抱，林衡低著頭，艱難開口：“回不去了，邊尋。”
早在他決絕地，頭也不回地離開的那一天，他們兩就不可能有未來。
邊尋似乎早就猜到了林衡的態度，他面對林衡的一退再退，竟難得的沒有發火。邊尋一言不發的推著林衡進了門，把林衡按在了沙發上。
邊尋沒提醒林衡換鞋，當然他自己也沒換，因為現在他的當務之急是和林衡把話說開，自然也就沒心力去在意這些。
他拉過林衡的身子，將他正對著面對自己。看著躲閃他目光的林衡，邊尋心生一計。
嘖，有些人就是欠吻，吻老實了就聽話了。
“阿衡，看我。”
聽見邊尋喊他，林衡為難了一會後還是聽話的擡頭了。只是一擡頭，一片陰影就向他奔來，速度快的讓他無法拒絕。面前的視線被遮蓋，即使林衡睜眼，他也只能看見邊尋眼裏帶著偷笑的狡詐。
怎麽又親他！不過一回生二回熟，林衡再也不是那個會被邊尋偷襲成功的林衡。
他一邊躲著邊尋的吻，一邊將雙手撫上邊尋的腰間。呵，第一次被偷襲是因為他沒防備，第二次還讓邊尋偷襲成功，那他就不姓林。
眼裏閃過一瞬嘲諷，手上也開始動作。側腰刺撓的感覺猛然從背脊爬上，邊尋鼻腔裏忍耐的哼唧聲一清二楚的傳入林衡耳邊。
差點屈服，不過還好他能忍，邊尋加重了唇上的力度。而林衡面對隱忍的邊尋則是挑釁的挑了挑眉，手上的力氣也逐漸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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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玩笑，他再怎麽想逃也不會采用玩火自焚的這種方式。
嘴上一輕，林衡聽見邊尋嘆了一口氣。
“真想就這麽把你辦了。”
頸邊一重，邊尋卸了全身的力氣。
埋頭在耳邊的重量讓他難得有點不知所措。這個時候他要說些話安慰他嗎？！林衡腦中閃過這個疑問。可還沒等他付諸行動，邊尋就開口，“阿衡，你別說話，不然我就真忍不住了。”
林衡被噎的說不出話，只是內心止不住的吐槽，靠！蛔蟲嗎？這都能知道他想幹什麽？不過，邊尋他要多久才能恢覆正常啊？我有點麻了。
“一會就好，再等一會。”
林衡確定邊尋就是蛔蟲了。呵呵一笑，這怎麽不算是句句有回應，林衡沒敢在腦內亂說話了。
長久的沈默，久到林衡開始有點犯困，邊尋才從側肩的位置離開。只是頭是離開了，身子還疊在一起。林衡感受著兩人大面積的接觸，想喊邊尋起身的話到嘴邊，卻又不好意思了起來。
邊尋嘴角揚起一定的弧度，看著身下這個乖乖的，一臉羞澀的，又說不出他不愛聽的話的林衡，止不住的滿意。
“阿衡現在真乖。”邊尋眼裏帶著寵溺，看的林衡一陣惡寒。“你是不是吃錯藥了？”毫不留情的懟了回去，林衡心想，怎麽現在的邊尋那麽無賴！動不動就親他這種招數到底是誰教的！等他知道了罪魁禍首，他一定要將他大卸八塊。
但林衡估計是不能如願了，因為自從邊尋醒悟後，那對拿捏林衡簡直是自學成才，無師自通。
“好了，阿衡。現在能聽我說說我的想法了嗎？你不能總是自說自話，說完就跑啊。”邊尋強烈譴責這種撩了就跑的不負責任的行為。
“你這種惡劣行徑說嚴重點就是今天睡了我，然之後第二天就跑了！”邊尋這抽象的比喻聽的林衡是嘴角一抽，他哪裏有那麽不負責任！
漲紅了臉想反駁，可現下被邊尋牢牢鎖在身下的姿勢讓林衡還沒開口就輸了氣勢。於是他只好故作兇狠，“你哪只眼睛看到了我要跑！左眼還是右眼，說出來，我戳瞎它。”
邊尋看著林衡臉上寫滿的心虛，輕笑了一聲。“阿衡，你這左顧言而右其他的意圖真的很明顯。”
“不過你問了，我就告訴你。答案是兩只眼睛我都看見了。”輕言細語地說完這句話，邊尋話鋒一轉，用另一種截然不同的語調開始控訴。
低落的，悶悶的聲音慢慢在林衡面前響起，“一次你表白，表白完就走。第二次我在你公司樓下找你，你也是丟下一句話就跑。第三次也就是今天晚上，你明明就還很在意，卻還要拼命把我往外推，推完就扔下我自己一個人，你又想溜。”
“你看看！哪一次我有說錯你！”沒有聲嘶力竭，但句句錐心。平緩的語調背後是看得見的委屈。它是如此濃烈，如此渴求有人懂得。為了述說，它像一張網，不留任何縫隙的將林衡包裹住，直到林衡感同身受。
接收到邊尋的弦外之音，林衡我了半天後還是選擇噤聲。他反駁不了，還是當鵪鶉吧。
眼見林衡又想逃避，邊尋下了狠心。“阿衡，我就問你，如果，我像你想象的那樣，被你推開，走回你認為那條正確的道路。娶妻生子，成家立業，而你就只是一個和我有過短暫交集的陌生人。”
“在你不知道的地方，我會和那個女生做你想得到的任何情侶該做的事情。我會像今晚吻你一樣吻她，我會像現在和你說悄悄話那樣趴在她的耳邊和她纏綿，更不要說你現在不能想到的另一些極為親密的事。”
“你好好想想，面對這種情況，你接受的了嗎？”
明明是他的設想，可當聽到邊尋那麽具體的描述，他的眼眶瞬間就紅了。心臟已經承受不住他的幻想，可林衡還是嘴硬，“那也沒什麽不可以的啊，你那麽好。”
不出意外聽見林衡的口是心非，邊尋也不急。
寂靜無聲的水潭裏扔下一枚炸彈，邊尋等著它的爆發。“想好了？如果你能接受，那你就說句我願意。有了這句話，我保證我再也不騷擾你，我會整理好對你的感情，封存也好，忘記也好，我保證我不會讓自己再想起你的一點一滴。”
邊尋眼裏是前所未有的認真，“處理好後我就開始新的感情。或許那個時候遇到的是女生，或許也可能是男生。但那個時候的邊尋是經受過挫折的邊尋，你林衡教會他的一切，他都會爛熟於心。”
“他再也不會錯過他喜歡的人，也再不會對他喜歡的人說出冷靜二字，甚至他都不會讓他喜歡的人從面前消失。確定心意的那一刻，他就會確定關系，而這一切，在你說出那句我願意後就再也和你無關。”
“所以....”後面的話，邊尋沒有接著說下去，可林衡知道，邊尋在等，等他給出一個明確的回答。
一道絕對的選擇題，沒有任何後悔的餘地。話說出口的那一刻，這件事就已成定局。就像無法倒流的時間，林衡現在面對的是他自己最真實，最醜陋的私心。
即使林衡再怎麽催眠自己，可那句“我願意”他怎麽都說不出口。承認吧林衡，你就是做不到，別在這裏假惺惺了。
不願再看邊尋沒有一絲溫度的眼睛，林衡狠心一閉，陷入黑暗。他伸手抓住邊尋支撐在他身體兩側的手臂，顫抖著問，“你會嗎？”
炸彈爆炸，邊尋臉上是準備割舍一切的壯烈，可聽見林衡第一句吐出的不是那句話，他就知道他和林衡會有一個完美的結局。
克制住自己的激動，邊尋聽見自己裝模作樣的說：“阿衡，是我問你，而不是你問我。”
頓了頓，留足了林衡反應的時間，“所以，你的答案？”
眼睛倏然睜開，邊尋看著林衡帶著堅定的眼神，終於等到了他夢寐以求的回應。
“我不願意！邊尋你要是敢將從我身上學到的用到別的人身上，你就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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