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報私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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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報私仇
黎爸爸看看黎智又看看秦肆，作為父母早猜到女兒有問題，問了好幾次又都說沒有。
出於對女兒的基本信任，那麽她說沒有就是沒有，結果幫她收拾口袋看見這種東西。
“你們什麽時候在一起的？”
黎智不說話，擡眼看了眼下對面的男人。
他們之間壓根就沒有誰提過談戀愛這事兒，哪來什麽時間。
室內安靜了幾秒，黎媽媽胳膊肘拐了下女兒，“你們倆不會還在暧昧吧？”
“還沒談？”黎爸爸從沙發上跳起來，黎智垂著頭沒否認，他立刻朝旁邊的年輕男人看過去，“搞什麽？你玩我女兒？”
秦肆被老丈人的架勢嚇到，忙不疊開口：“不是不是，叔叔你誤會了。”
他本想著等黎智說，結果她穩如泰山，他自己倒覺得奇怪了，他倆是什麽見不得人的關系嗎，還說跟他談戀愛很丟人，為什麽不講話。
“就是果酒出事那次，果果在我家住的那天。”
聞言，黎爸爸氣急敗壞的神色才有所收斂，要是這小子敢戲自己閨女，他非得從這把他從窗戶丟出去。
“我告訴你倆，談戀愛就好好談，別搞那些亂七八糟的，”他說完，看向秦肆，“特別是你。”
被突然點名，秦肆挑眉，視線挪到黎智臉上，她現在當縮頭烏龜呢。
“聽見了嗎？說你呢果果。”
黎智掀起眼皮，射給他一個眼刀。
男人不急不忙地從兜裏拿出一個小盒子，笑得諂媚，端端正正放在桌上，推到黎媽媽面前。
“阿姨，我來的匆忙，兜裏只裝著給您準備的禮物，”他仰頭看黎爸爸，“來的突然，叔叔的禮物沒帶，下次一定帶來。”
盒子精致小巧，光是上面雕刻的花紋就足以看出彌足珍貴，黎媽媽以為只是小玩意兒，畢竟他們這個年紀的孩子，能存得了多少錢買禮物。
彎起嘴角，故作一副很驚喜的模樣，再怎樣，也不能拂了孩子的面子。
打開盒子，一股香味悠然傳出，一對兒祖母綠耳環端端正正躺在緞面。
黎媽媽楞住，沒吃過豬肉還能沒見過豬跑嗎，一時間摸不準這玩意兒的真假。
“這……”
“特意給阿姨挑的，”秦肆嗓音柔和，瞇著眼睛，看上去就是那種市面上丈母娘都會喜歡的類型。
“我第一次見阿姨就覺得您氣質特別好，挑禮物時也是一眼就相中這個，感覺很襯阿姨的膚色，現在一看，果然沒選錯。”
“誒唷你這孩子真會說話，”黎媽媽笑得合不攏嘴，這東西真的假的已經不重要了，拿起來就往耳朵上戴。
秦肆見狀立馬起身，“阿姨我幫您戴，”他說著，越過老丈人，還朝黎智遞了個眼神，走到黎媽媽旁邊，彎腰幫她取下原本的銀飾耳墜。
“你還會戴這種東西？”
他笑笑，“以前經常幫我媽戴，她懶，盡差我幫她忙。”
黎媽媽擡眼，高鼻梁大眼睛，嘴唇紅潤適中，面相是個很能幹誠懇的人，越看越喜歡。
“那下次叫上你爸媽一起過來，我們沒事的時候四個人還可以搓麻將，到時候還可以幫你們帶小孩。”
“媽，”黎智終於出聲，誰家好媽會在外人面前說抱孫子這種事，況且秦肆……
她正想著要如何解釋，秦肆說：“我媽已經不在了，”他聲音很溫柔，“如果她知道我遇到您們這樣的岳父岳母，也一定會很高興的。”
室內頓時悄然無聲，黎媽媽怔了短瞬，表情覆雜，又心疼又有些難堪。
“瞧我這話說的，以後咱就是一家人，別跟爸爸媽媽客氣，空了就過來。”
“什麽爸爸媽媽，”黎爸爸斜了她一眼，就一對耳環就把她給收買了，幾句好話就哄得不分東南西北，照這麽下去，她非得把女兒白送出去不可。
他神情嚴肅，盯著秦肆，“你家裏有幾口人？”
秦肆乖乖回答：“還有爸爸，但沒住在一起。”
“這麽說，你有自己的房子？”
“現在住的那套比較小，以後會換大的，主要看果果喜歡什麽樣的。”
黎爸爸微微點頭，跟妻子對視一眼，又問：“你做什麽工作的？”
“工程師，”秦肆莞爾，“小坪村現在正在修建的那架橋就是我目前正在負責的項目。”
聽完，黎爸爸讚許地‘嗯’了下，能當負責人能力肯定沒問題，經濟方面應該也不至於太捉襟見肘，那對耳環至少就得好幾千。
“光顧著聊天，你還沒吃飯吧？”
黎媽媽起身，也不等人家答應，就朝廚房去，“我去做點吃的，我們一家人一起吃點。”
剛才給黎媽媽戴完耳環，秦肆順勢坐在黎媽媽旁邊，她走了之後，他跟黎智中間只隔著半臂寬的位置。
“老黎，下午就讓你剁排骨，趕緊過來幫忙，我可剁不動。”
黎爸爸朝那邊看了眼，側頭盯倆孩子，不情不願起身，“來了。”
客廳就剩他們兩個人，秦肆朝黎智靠近，坐在剛才黎媽媽的位置，“你……”
“突然想起我還有點事要做，”黎智沒等他說完，站起身朝臥室去。
秦肆跟在她身後起身，在她進去關上門的前一秒，擡手抵住門板。
歪了歪頭，似乎在跟黎智說你要是再不放我進來可就喊了，現在黎媽媽站在他這邊。
黎智唇抿成一條直線，來開門，讓他進來，防止待會黎爸爸看他倆鉆小房間大驚小怪的，刻意沒關門。
她走到桌邊收拾還沒整理完的口袋，秦肆走到她身後，從後面抱住她。
熱息撲灑在耳邊，聲音壓得極低，“不是你叫我來的嗎，怎麽給我甩臉子？”
黎智怕被父母看見，倏地轉身推開他，中間隔著一小步的距離，“不是我叫你來的，是我爸在炸你。”
誰知道他一炸一個準，她現在都還沒拿到自己的手機。
秦肆目光瞥向她的包，“如果我沒聽錯的話，你爸說避孕套是在你包裏發現的，”他湊近，“你買那東西幹嘛？”
女孩一臉赧然，側過頭看向窗外，語氣很弱：“不是沒有了嗎。”
聞言，男人鼻腔溢出一聲輕笑，彎腰與她的視線齊平。
小聲：“怎麽不藏好點。”
“我也不知道我爸會突然幫我整理，”女孩扶額，“尷尬死了。”
秦肆在她頭頂揉了一把，“你橡膠過敏？”
“小時候，”女孩撅著嘴說。
也是，要是現在還過敏，他怎麽可能會不知道，都用過那麽多次，分明一點不適的反應都沒有。
“你應該直接告訴我，這種東西我又不是不會準備。”
“要是我說了，你肯定覺得我很……”
她話說至一半，不說了，羞得不行。
偏男人執意要問個透，“很什麽？”
秦肆湊近，看她垂下的眼睫在皮膚上打下一片陰影，“很想我，還是很想要我？”
“才不是，”黎智驀地擡頭，又羞又氣，她就說不能讓他提前不知道，指定得陰陽她。
“好好好，不是，”男人摟住她的腰，低頭，快速在她唇上親了下，悄聲說：“其實我身上也有，還以為是你叫我來的。”
他說著，握住黎智的手，探向他的褲子口袋，隔著一層布料，黎智摸到一盒凸起的小方塊。
女孩看著他，這世界上一定沒有人比他更會勾人，長得一張純情臉，幹的盡是不要臉的事。
氣息灼人，他越靠越近，黎智感覺自己的心臟快要嗓子眼跳出來。
黎爸爸剁完排骨，出來客廳沒人，看女兒房間門開著，想著讓他們出來喝茶，剛走到門口，看見的就是這一幕。
“咳咳咳咳————”
門外傳來爸爸的咳嗽，黎智猛地一把推開秦肆，她一臉不自由，“爸……”
撞到桌角的男人還沒親上就被推開了，忍著疼轉身，“叔叔，我幫、嘶、果果整理東西……”說罷，還裝模作樣地擺了擺桌面上的幾本書。
黎爸爸深吸了口氣，沒眼看，轉身就走，“夜宵快好了，要吃自己出來。”
秦肆側頭看黎智，兩人剛才都被嚇了一跳，他忽地笑了，剛才沒親著，現在趁女孩不註意，在她臉上吧唧一口。
“……”黎智撲過來打他背，又怕動靜太大，又引來爸媽。
“你不要命了？”
“沒人看見，”秦肆小聲說，完了又在她臉上親了下，才若無其事大搖大擺地從房間裏出去。
剛出來，黎媽媽正好端著一盤鹽煎小排骨往餐桌上放，秦肆眼疾手快，大步流星過去接住，“阿姨這種事情讓我來就好，你做飯都這麽辛苦了，待會碗我來洗。”
黎媽媽樂得不行，拍他的手臂，“誒呀，你這孩子真有眼力見，”說完，瞥了眼自己老公，“不像某些人，只知道桌上端碗桌上放碗。”
被陰陽的黎爸爸：……
他沒事兒吧他？？
“吃完飯趕緊回家，沒事兒別來，”黎爸爸沒好氣，目光掃到從房間裏出來的黎智，想到剛才看見的一幕，“不結婚不許單獨待在一起。”
黎智：？？？
秦肆：怎麽還公報私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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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什麽時候在一起的？”
黎智不說話，擡眼看了眼下對面的男人。
他們之間壓根就沒有誰提過談戀愛這事兒，哪來什麽時間。
室內安靜了幾秒，黎媽媽胳膊肘拐了下女兒，“你們倆不會還在暧昧吧？”
“還沒談？”黎爸爸從沙發上跳起來，黎智垂著頭沒否認，他立刻朝旁邊的年輕男人看過去，“搞什麽？你玩我女兒？”
秦肆被老丈人的架勢嚇到，忙不疊開口：“不是不是，叔叔你誤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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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果酒出事那次，果果在我家住的那天。”
聞言，黎爸爸氣急敗壞的神色才有所收斂，要是這小子敢戲自己閨女，他非得從這把他從窗戶丟出去。
“我告訴你倆，談戀愛就好好談，別搞那些亂七八糟的，”他說完，看向秦肆，“特別是你。”
被突然點名，秦肆挑眉，視線挪到黎智臉上，她現在當縮頭烏龜呢。
“聽見了嗎？說你呢果果。”
黎智掀起眼皮，射給他一個眼刀。
男人不急不忙地從兜裏拿出一個小盒子，笑得諂媚，端端正正放在桌上，推到黎媽媽面前。
“阿姨，我來的匆忙，兜裏只裝著給您準備的禮物，”他仰頭看黎爸爸，“來的突然，叔叔的禮物沒帶，下次一定帶來。”
盒子精致小巧，光是上面雕刻的花紋就足以看出彌足珍貴，黎媽媽以為只是小玩意兒，畢竟他們這個年紀的孩子，能存得了多少錢買禮物。
彎起嘴角，故作一副很驚喜的模樣，再怎樣，也不能拂了孩子的面子。
打開盒子，一股香味悠然傳出，一對兒祖母綠耳環端端正正躺在緞面。
黎媽媽楞住，沒吃過豬肉還能沒見過豬跑嗎，一時間摸不準這玩意兒的真假。
“這……”
“特意給阿姨挑的，”秦肆嗓音柔和，瞇著眼睛，看上去就是那種市面上丈母娘都會喜歡的類型。
“我第一次見阿姨就覺得您氣質特別好，挑禮物時也是一眼就相中這個，感覺很襯阿姨的膚色，現在一看，果然沒選錯。”
“誒唷你這孩子真會說話，”黎媽媽笑得合不攏嘴，這東西真的假的已經不重要了，拿起來就往耳朵上戴。
秦肆見狀立馬起身，“阿姨我幫您戴，”他說著，越過老丈人，還朝黎智遞了個眼神，走到黎媽媽旁邊，彎腰幫她取下原本的銀飾耳墜。
“你還會戴這種東西？”
他笑笑，“以前經常幫我媽戴，她懶，盡差我幫她忙。”
黎媽媽擡眼，高鼻梁大眼睛，嘴唇紅潤適中，面相是個很能幹誠懇的人，越看越喜歡。
“那下次叫上你爸媽一起過來，我們沒事的時候四個人還可以搓麻將，到時候還可以幫你們帶小孩。”
“媽，”黎智終於出聲，誰家好媽會在外人面前說抱孫子這種事，況且秦肆……
她正想著要如何解釋，秦肆說：“我媽已經不在了，”他聲音很溫柔，“如果她知道我遇到您們這樣的岳父岳母，也一定會很高興的。”
室內頓時悄然無聲，黎媽媽怔了短瞬，表情覆雜，又心疼又有些難堪。
“瞧我這話說的，以後咱就是一家人，別跟爸爸媽媽客氣，空了就過來。”
“什麽爸爸媽媽，”黎爸爸斜了她一眼，就一對耳環就把她給收買了，幾句好話就哄得不分東南西北，照這麽下去，她非得把女兒白送出去不可。
他神情嚴肅，盯著秦肆，“你家裏有幾口人？”
秦肆乖乖回答：“還有爸爸，但沒住在一起。”
“這麽說，你有自己的房子？”
“現在住的那套比較小，以後會換大的，主要看果果喜歡什麽樣的。”
黎爸爸微微點頭，跟妻子對視一眼，又問：“你做什麽工作的？”
“工程師，”秦肆莞爾，“小坪村現在正在修建的那架橋就是我目前正在負責的項目。”
聽完，黎爸爸讚許地‘嗯’了下，能當負責人能力肯定沒問題，經濟方面應該也不至於太捉襟見肘，那對耳環至少就得好幾千。
“光顧著聊天，你還沒吃飯吧？”
黎媽媽起身，也不等人家答應，就朝廚房去，“我去做點吃的，我們一家人一起吃點。”
剛才給黎媽媽戴完耳環，秦肆順勢坐在黎媽媽旁邊，她走了之後，他跟黎智中間只隔著半臂寬的位置。
“老黎，下午就讓你剁排骨，趕緊過來幫忙，我可剁不動。”
黎爸爸朝那邊看了眼，側頭盯倆孩子，不情不願起身，“來了。”
客廳就剩他們兩個人，秦肆朝黎智靠近，坐在剛才黎媽媽的位置，“你……”
“突然想起我還有點事要做，”黎智沒等他說完，站起身朝臥室去。
秦肆跟在她身後起身，在她進去關上門的前一秒，擡手抵住門板。
歪了歪頭，似乎在跟黎智說你要是再不放我進來可就喊了，現在黎媽媽站在他這邊。
黎智唇抿成一條直線，來開門，讓他進來，防止待會黎爸爸看他倆鉆小房間大驚小怪的，刻意沒關門。
她走到桌邊收拾還沒整理完的口袋，秦肆走到她身後，從後面抱住她。
熱息撲灑在耳邊，聲音壓得極低，“不是你叫我來的嗎，怎麽給我甩臉子？”
黎智怕被父母看見，倏地轉身推開他，中間隔著一小步的距離，“不是我叫你來的，是我爸在炸你。”
誰知道他一炸一個準，她現在都還沒拿到自己的手機。
秦肆目光瞥向她的包，“如果我沒聽錯的話，你爸說避孕套是在你包裏發現的，”他湊近，“你買那東西幹嘛？”
女孩一臉赧然，側過頭看向窗外，語氣很弱：“不是沒有了嗎。”
聞言，男人鼻腔溢出一聲輕笑，彎腰與她的視線齊平。
小聲：“怎麽不藏好點。”
“我也不知道我爸會突然幫我整理，”女孩扶額，“尷尬死了。”
秦肆在她頭頂揉了一把，“你橡膠過敏？”
“小時候，”女孩撅著嘴說。
也是，要是現在還過敏，他怎麽可能會不知道，都用過那麽多次，分明一點不適的反應都沒有。
“你應該直接告訴我，這種東西我又不是不會準備。”
“要是我說了，你肯定覺得我很……”
她話說至一半，不說了，羞得不行。
偏男人執意要問個透，“很什麽？”
秦肆湊近，看她垂下的眼睫在皮膚上打下一片陰影，“很想我，還是很想要我？”
“才不是，”黎智驀地擡頭，又羞又氣，她就說不能讓他提前不知道，指定得陰陽她。
“好好好，不是，”男人摟住她的腰，低頭，快速在她唇上親了下，悄聲說：“其實我身上也有，還以為是你叫我來的。”
他說著，握住黎智的手，探向他的褲子口袋，隔著一層布料，黎智摸到一盒凸起的小方塊。
女孩看著他，這世界上一定沒有人比他更會勾人，長得一張純情臉，幹的盡是不要臉的事。
氣息灼人，他越靠越近，黎智感覺自己的心臟快要嗓子眼跳出來。
黎爸爸剁完排骨，出來客廳沒人，看女兒房間門開著，想著讓他們出來喝茶，剛走到門口，看見的就是這一幕。
“咳咳咳咳————”
門外傳來爸爸的咳嗽，黎智猛地一把推開秦肆，她一臉不自由，“爸……”
撞到桌角的男人還沒親上就被推開了，忍著疼轉身，“叔叔，我幫、嘶、果果整理東西……”說罷，還裝模作樣地擺了擺桌面上的幾本書。
黎爸爸深吸了口氣，沒眼看，轉身就走，“夜宵快好了，要吃自己出來。”
秦肆側頭看黎智，兩人剛才都被嚇了一跳，他忽地笑了，剛才沒親著，現在趁女孩不註意，在她臉上吧唧一口。
“……”黎智撲過來打他背，又怕動靜太大，又引來爸媽。
“你不要命了？”
“沒人看見，”秦肆小聲說，完了又在她臉上親了下，才若無其事大搖大擺地從房間裏出去。
剛出來，黎媽媽正好端著一盤鹽煎小排骨往餐桌上放，秦肆眼疾手快，大步流星過去接住，“阿姨這種事情讓我來就好，你做飯都這麽辛苦了，待會碗我來洗。”
黎媽媽樂得不行，拍他的手臂，“誒呀，你這孩子真有眼力見，”說完，瞥了眼自己老公，“不像某些人，只知道桌上端碗桌上放碗。”
被陰陽的黎爸爸：……
他沒事兒吧他？？
“吃完飯趕緊回家，沒事兒別來，”黎爸爸沒好氣，目光掃到從房間裏出來的黎智，想到剛才看見的一幕，“不結婚不許單獨待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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