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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強制愛的解決秘方(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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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強制愛的解決秘方(23)

事實上陳淇的考量完全是多餘的。因為不僅是飛行棋,就連釣魚祁聿風都有著一種近乎主角的光環。

要不是陳淇清楚地記得自己前不久還跟系統對話過,他都要懷疑自己的腦子是不是被撞壞了,記憶出現了混亂,其實祁聿風才是那個綁定了系統的人。不然為什麽明明是在同一片湖區,魚偏偏就只向祁聿風那邊游?!

然後陳淇後知後覺地想起來,他現在身處的夢境是以金善做過的夢為原型的,祁聿風的確是夢境裏的主人公,擁有一些主角光環確實是比較合理的。

釣魚進行到最後祁聿風桶裏的魚顯然比陳淇桶裏的多了一倍不止,陳淇甚至還從祁聿風桶裏偷來了幾條大魚,然後假裝非常灑脫地認可了祁聿風的釣魚技術,直言祁聿風的水平確實不錯,但自己的技術其實也就比他略遜了那麽一籌。

晚上陳淇比祁聿風先一步進到浴室洗澡,想起自己好不容易摸到的那點兒線索,又想起日益緊迫的時間,就算明白現在不是最好的時機,也還是決定要試著得到更多的信息。

陳淇纏著要祁聿風出門的這一趟,雖然確實是想著要找到更多和祁聿風相處的機會,順便也讓自己運轉過載的大腦好好放松放松。

但這段時間同時也是祁聿風近日裏空閑最多,最為放松的時候。陳淇不可能白白浪費了那麽好的一個機會,必然也是要想辦法從中得到些什麽。

所以在來到度假村之前,陳淇就用積分兌取過有關於那個短發女人的信息。

系統能向陳淇調取到的信息有限,但僅僅是能夠調取出來的這部分,對於陳淇來說都是足夠有分量的。

趙饒原本不姓趙,姓陳,叫陳媚,是趙明嵐的初中同學。

當時還是陳媚的趙饒家中忽然遭受意外,父母雙亡。原本在班上和她關系算不上太親近的趙明嵐將她帶回家,不知用了什麽方法,最後竟然真的讓她留下來了,受趙家的供養繼續生活。

後來這件事因機遇巧合被媒體報道出來,趙宗祥原本就在做著一些資助貧困學生讀書的慈善活動,報道一出索性就將陳媚改名叫趙饒,收到膝下做了養女。

作為趙家的養女,趙饒的身份無疑是特殊的,知道的內情只比陳淇原以為的要只多不少。而她又那麽忽然地出現在了陳淇視線裏,還說了那麽些意味不明的話。

雖然陳淇不清楚趙饒的目的是什麽,但她或許是陳淇現如今唯一能找到的切入點了。

而且趙饒確實在前幾天來過寵物醫院又和他講了那些莫名的話,陳淇對這樣一個人擁有好奇心也是件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所以當陳淇和祁聿風都在臥室松軟的床上安然睡下時,陳淇忽然就沒頭沒尾地問了一句:“你認識趙饒嗎?”

祁聿風的目光在臥室微弱的光線下對準了陳淇。

陳淇還沒等祁聿風回答就自顧自地甩出了那些提前想好的理由:“她前幾天抱著一只黑貓來醫院,臨走時忽然說要我別對那些不該知道的事抱有好奇心……但我明明就不認識她啊?她說的話又是什麽意思呢?”

“我看了眼就診記錄,不只是眼生,我對趙饒這個名字確實也沒有任何的印象。”陳淇說:“這件事和你有關系嗎?還是說她只是單純的認錯了人。”

在陳淇說話的時候,祁聿風深黑色的目光一直安靜地凝聚在他臉上。

陳淇即使已經做好了充足的準備,卻總感覺自己好像被祁聿風這樣的目光看透了。

所有精心修飾過的偽裝都像是小賣部裏劣質玻璃球上的塑料套子,風一吹來就沙拉沙拉響,更別提掩蓋住玻璃球內裏那些閃閃發光的金箔粉。

無言良久過後,祁聿風才將集中在陳淇臉上的視線移開了,語氣平靜地說:“她是趙明嵐的影子,兩年前趙明嵐死了,她就從那片陰影裏走出來了。”

祁聿風的語氣明明很平靜,陳淇卻忽然像是被什麽東西用力擊中了,電流從指尖一路傳導到大腦,整個人良久都沒反應過來。

祁聿風看著陳淇一瞬間楞住的樣子,不疾不徐地問:“你應該知道趙明嵐?兩年前她突遭意外去世,因她的身份太過特殊,這個消息被封鎖起來,連當初新聞發布會上那個被媒體拍到的一閃而過的影子也是趙饒的。”

“兩年過去了,我已經很久沒有她的消息了。所以她為什麽要忽然找到你,又為什麽要說那樣的話?”祁聿風沈靜地註視著陳淇:“你應該對這些事完全不知情,為什麽會突然對他們感興趣,是因為好奇我的背景嗎,那你現在的反應又是因為什麽?”

在祁聿風一連幾次正中要點的質問下,陳淇後背的冷汗幾乎是在一瞬間冒了出來,表情卻仍是很自然地笑了下說:“因為遇到奇怪的人實在太沒有頭緒了就試著過來問問你,震驚是因為……我不知道你媽媽在兩年前去世了。”

雖然祁聿風已經對趙明嵐直呼名諱,但陳淇猶豫片刻還是選擇了更溫和的稱呼,輕聲道:“我最近確實對你存在著諸多的好奇,但一切也只是因為我想了解你,與別的無關。聽見你說那些話的時候,我更關心的是你的感受如何,會不會因為媽媽的離世而感到痛苦。”

“不會,我們不是尋常意義上的母子關系,她無論怎樣帶給我的最多也只有像面對陌生人一樣的感受。”祁聿風說:“雖然我現在還不清楚趙饒的目的是什麽,但她說的話沒錯,你不應該對有些事抱有太多的好奇心,那些不是你該知道的部分。”

祁聿風說這些話其實是在提醒陳淇,他不是對陳淇的所作所為半點都不知情,雖然不清楚他的意圖是什麽,但到了如今這地步,陳淇也該要學著適可而止了。

但這對於陳淇來說僅僅只是故事的開始。因為他今晚已經得到了足夠多的信息,對於趙家背後盤根錯節的信息網,他已經找到了一個再合適不過的切入點。

祁聿風說趙明嵐已經死了,並且這件事迫於一些難以啟齒的原因被徹底掩埋掉了,大概只有趙家的少部分人才對此事知情。

但系統仍然能向陳淇提供趙明嵐的位置信息,這說明趙明嵐其實是仍活在這個世上的。

但祁聿風為什麽會說她在兩年前就已經死了。假如趙明嵐是假死,那她又為什麽要偽造出自己已經死亡的假象,連祁聿風也要瞞過去地銷聲匿跡到現在呢?

陳淇從系統提供的位置信息可以看出,在醫院時趙明嵐和趙饒是出現在一起的。

那趙饒又在其中扮演了什麽角色,連續兩次到陳淇工作的寵物醫院就診真的就只是巧合嗎?假如她是在刻意接近陳淇,那她的目的又是什麽?

祁聿風說趙明嵐是在兩年前死去的,雲舒在暴雨天的馬路上撿到祁聿風也是發生在兩年之前,這兩件事是否存在一定的關聯?

假如試圖除掉趙明嵐的和襲擊祁聿風的是同一批人,那麽趙明嵐是不是因為他們才被迫偽造出自己已經死亡的假象?

度假村的旅程結束後,陳淇重新回到了寵物醫院上班。

因為用他的手機上網已經不夠安全,所以陳淇在寵物醫院午休的時間打開了掛號室的電腦,對兩年前盛譽集團的股東們進行了一一搜查。

比起祁聿風或是趙明嵐的信息,盛譽集體的其他股東或高管的信息要好查得多。

陳淇先是在一眾人中先一步鎖定了“趙”姓股東們,原本還打算逐步縮小範圍繼續排查,卻發現這其中竟然有兩位在兩年前就已經相繼過世了。

趙宗祥的表哥趙業成因和趙宗祥同樣的突發疾病去世,而趙業成的兒子趙明鴻則在他病逝不久就出了車禍,搶救無效身亡。

而他們死去的時間竟然和雲舒在雨夜裏撿到祁聿風的日期相隔了不到兩個月!

兩年前祁聿風接手公司,盛譽集團在短時間內進行了大洗牌,而趙業成和趙明鴻又在不久後相繼過世,有關於盛譽集團背後的陰謀論在某些隱秘的論壇從未停止。

陳淇摸著網上寥寥的那點兒線索翻進了其中的某個論壇,篩選著論壇裏那些虛虛實實的信息,才瀏覽了沒多久,就聽見掛號室的房門發出“吱呀”一聲響,值班的護士推開門看見陳淇,有點兒詫異地走近了問:“陳醫生,你在這兒幹嘛呢?”

陳淇飛速將無痕瀏覽模式關閉並刪掉了瀏覽器後臺,轉過身笑了笑說:“剛剛用電腦查了點兒資料,手機查沒那麽方便。”

值班護士了然地點了點頭,低頭看了眼手機問:“那你還要查嗎?我這邊還可以再等一會兒。”

短短幾句交談裏,無數信息從腦海裏飛速掠過,陳淇深吸一口氣從辦公椅上站了起來,“不用了,你先忙吧。”

只要將所有線索相互串聯起來,擺在陳淇面前的結論就已經很明顯了。

假如他在網絡上了解到的那些信息是真實的,那麽趙宗祥病逝,祁聿風昏倒在城郊路邊,趙明嵐的“死亡”,趙業成父子相繼過世這四件事簡直是過分緊密地聯系在了一起。

陳淇的猜測假如沒有出錯,那麽這一切的起源大概是因為趙宗祥忽然病逝,趙業成和趙明鴻起了不該有的心思,試圖謀殺趙明嵐和祁聿風。

但趙明嵐和祁聿風或許對此早有察覺。趙明嵐順手推舟營造出自己死亡的假象,自此隱匿了蹤跡。而祁聿風從這場謀殺案中逃走,昏倒在城郊路邊,最後陰差陽錯被雲舒撿回了家。

趙明嵐意外死亡,祁聿風作為趙宗祥的獨孫,自然是盛譽集團所有產業的第一繼承人。

祁聿風不是什麽心慈手軟的人,既然已經舍棄仕途接手了公司,手中握了權,趙業成和趙明鴻自然就留不得了。

但讓陳淇不太能想明白的是,趙業成和趙明鴻既然死了,對趙明嵐產生威脅的力量自然是消失了。

那趙明嵐又為什麽還要繼續躲在暗處,至今都未放出過半點風聲?趙饒所做的一切,所暗指的那些又是因為什麽?

除非其中有一股更為危險的勢力對趙明嵐產生了無法忽視的威脅,才讓她不得不出此下策。

但趙明嵐當初已經走到了那個位置,是什麽讓她不惜以假死的謊言進行偽裝,就連祁聿風也要騙過去呢?

陳淇倚靠在走廊的角落,直到手機在口袋裏發出“嗡嗡”一聲響,才將他從紛亂的思緒中拉了出來。

陳淇解開鎖屏一看,發現是祁聿風回過來的信息。

我在做夢(夢游版):今晚大概要加班到晚上八點。

我在做夢(夢游版):發呆jpg.祁:今晚司機會來接你。

看見祁聿風發來的信息,陳淇的腦海忽然在一瞬間閃過些什麽。

他想起當初在論壇裏看見的那條意有所指的評論,想起評論裏所說的趙明嵐從成為律師到接任公司的經歷,又想起祁聿風將雲舒囚禁起來的整個歷程,發現原本應當是毫無關聯的兩件事竟然存在著一種極為微妙的相似。

陳淇的直覺告訴他自己或許已經快要觸碰到了這段故事的核心,幾乎是毫不猶豫地就叫出了系統,使用積分兌換權限,向他驗證自己當初在論壇裏無意間看到的那段話所說的是不是事實。

在聽到系統給出肯定答案的那一刻,陳淇就確定了自己的思路的確是正確的。

網上無法查到祁聿風和趙明嵐的信息,或許並不是因為趙宗祥想要保護家人,而是因為趙宗祥這個人對身邊的人都有著一種近乎恐怖的控制欲。

所以在他確診出重癥疾病,趙明嵐又堅持要攻讀法律專業時,趙宗祥沒有在第一時間阻攔,而是讓趙明嵐先得到自己所盼望的那部分,再高高從天上摔落,讓她明白像她這樣的人根本就沒有選擇自己人生的權利,與其說奢求那些原本就不該屬於自己的事物,不如老老實實認命,接受已經規劃好的人生。

而在趙宗祥的規劃裏,祁聿風對於雲舒的執念或許也將如此。

畢竟祁聿風在最開始跟蹤雲舒的時候,趙宗祥還活在這個世上。以他的手段和控制欲,即使祁聿風再怎麽小心掩藏自己的蹤跡,也不一定能逃過他的眼睛。

假如趙宗祥對雲舒的事情知情,他之所以沒有趕在第一時間除掉雲舒,或許就是想要將當年用在趙明嵐身上的手段再次用到祁聿風身上。

先讓祁聿風以為自己已經擁有了雲舒,再將雲舒從祁聿風身邊徹底剝離開來,好讓祁聿風能夠變得像當年他的母親那樣聽話。

但這樣的計劃還只剛剛實施了一個開頭,趙宗祥的生命就忽然在此終止了。

祁聿風得以陰差陽錯地接手了家族產業,排除萬難,肅清風雲,最終將雲舒據為己有。

從表面來看,趙家這些像蜘蛛網一樣陰暗又覆雜的故事理應在此畫上句號了,但趙明嵐和趙饒這兩個人的行為卻又再次將這些故事覆雜化了。

既然曾經掌控和毀滅她人生的這個人已經死去了,趙明嵐理應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更加隨心的生活,但她卻走向了完全相反的那條路,選擇將自己困在了那層厚厚的繭房裏。

趙饒說有些人和事不是陳淇這種人能夠招惹得起的,但招惹不起這些人的可能不止是陳淇,還包括趙饒自己和趙明嵐在內。

或許,趙宗祥的這盤棋早已下到了他生命結束的以後。

就算是他的生命在某一天終止,也會有人繼續潛伏在暗處繼續完成他生前的夙願,使盡一切辦法讓趙明嵐和祁聿風的人生仍以他規劃中的運轉。

趙明嵐因為預先得知了趙宗祥的安排,所以借著趙業成和趙明鴻謀殺她的這個機會暫時脫離了趙宗祥那些心腹的束縛。

如今已經是祁聿風將雲舒囚禁起來的第二年,祁聿風將在一個月後迎來他的第二十七歲生日。

陳淇算了算時間,估摸著眼前平靜的表象或許很快就要被打破了。

但祁聿風對此知不知情,陳淇不太能從他過分平靜的反應中推測出來。

為了順利熬過此劫,陳淇只能先一步開始進行規劃,最好是能制定出不讓祁聿風發覺出異常也能讓他順利度過難關的萬全之策。

但這不是個簡單的事,陳淇或許需要更多時間才能找到那個損失最小獲利最大的方案。

只是有人的性子顯然比陳淇的要急得多,因為他甚至要沒找到機會近一步地試探祁聿風,就先一步地暈倒在了醫院洗手間。

陳淇昏昏沈沈閉上眼之前,想起以前在掛號室從未聞到過的那種香味,又想起那個有些面生的護士,思緒斷了線,等再次睜開眼時,已經出現在了完全陌生的地方。

陳淇感覺大腦像是被重器碾磨般一樣痛,從房間那張空蕩蕩的大床醒來時,看見趙饒正平靜地倚在墻邊,安靜地註視著窗外陰雨綿綿的天。

在陳淇將目光對準她的那一刻,趙饒極其敏銳地轉過了視線,深黑色的沒有半分溫度的眼睛和陳淇對上了。

趙饒的眼睛和祁聿風的太像,深黑色的冷沈沈的像藏著一把鋒利的彎刃,註視著什麽人的時候總像是鎖定了什麽獵物,平白給人帶來一種後背發涼的陰沈感。

在陳淇通過系統得知趙饒的真實身份之前,因為他們的眼睛,陳淇一直以為趙饒和祁聿風必然在血緣上是存在著一些關聯的。

但現在看來,與其說是趙饒的瞳色,不如說是趙饒和祁聿風眼睛裏所表達出來的那部分情緒要更為相似。

陳淇進入這個夢境後,失去意識又在莫名的地方醒過來的這種事也不是第一回兩回發生了。

所以即使是在這種情況下,陳淇也只是短暫地楞怔了幾秒,然後那些原本仍打著結的紛繁思緒似乎在一瞬間被捋清了。

趙明嵐已經過著那樣的生活長達兩年的時間了。但無論是她曾經所掌握的權利還是她現在能調動的所有,都不能讓她完全有把握從那些人手裏逃出來。

所以無論是兩年前還是現在,趙明嵐都選擇讓祁聿風成為這個鏟除阻礙的人。

而她所要做的就是耐心地等待,等到趙宗鴻留下的勢力開始幹預祁聿風的人生,再由祁聿風出手除掉那些人。

但即使趙明嵐有著足夠的耐心,趙饒也不會想趙明嵐以這樣的姿態繼續等待。

所以她先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又布下局和陳淇碰面,經由陳淇之口向祁聿風轉述她的那些話,以點醒祁聿風,讓他在事故發生前提前得知趙宗祥曾經做出的那些計劃。

這樣只要她帶走了陳淇,祁聿風就會以為是那些人已經開始有所行動。

等到祁聿風為了救出陳淇向那些人出手,趙饒的目的就已經達到了。

陳淇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全都捋順了,知道現在已經改變不了什麽了,即使現在被綁架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他也只是擡眼看了看窗外,反應平靜地問:“這是在哪兒?”

“A國。”事到如今趙饒已經不屑於在陳淇面前做出任何的偽裝,點了點窗臺問:“你難道不好奇自己為什麽會出現在這兒?”

既然趙饒已經撕了下面具,陳淇也沒必要接著裝下去了,意味深長地笑了笑說:“看來你已經為今天準備了足夠長的時間,但你現在做的這些,趙總知道嗎?”

氣氛安靜幾秒,趙饒沈靜地註視著陳淇說:“你知道的好像比我以為的還要多。”

“我僅僅只是拋出一個餌你就能夠得出完全正確的結論。”趙饒譏諷地勾了下唇角說:“以前的那些都是你的偽裝嗎?不得不說你的演技好,要不是今天,我還真以為你是養在祁聿風身邊的一個中看不中用的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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