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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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邀請
人偶不需要睡眠，所以可以做更多的工作，創造更大的價值，也終於得到了其他人的認可。
於是，人偶貢獻的價值，最終令他得到了散兵這個名字。
但是，那些在深淵打拼的時光，廝殺之後的間隙，迫於無奈的短暫休憩中，散步還是會時常地夢回踏韝砂。
夢回那些，堪稱他曾經最為“幸福”的時光。
同樣的，散兵也再次夢回那些令人偶都會感到痛苦的，被信任之人一次次背叛的時光！
尤其是在最後，看到由他親自撿到，一直照顧著，並付出了幾乎所有情感和依賴的同類兼同伴，織夢的消失給了散兵最後，也是最痛的一擊！
當初的小人偶不明白，他只是去了一趟鳴神島搬救兵，雖然沒能成功，可是後面怎麽就會變成那樣呢？
丹羽畏罪潛逃，織夢被說死亡，就連丹羽留給他的只言片語都是讓他去關閉危險的爐心，可關閉爐心的工具卻是丹羽從無辜之人身上挖出的心臟——
接著，他新的家人，羽翼未豐的幼鳥，也突然離他而去，如同最初就否定、放棄了他的母親……
怎麽會這樣呢？人偶不明白，為什麽仿佛是一夜之間，所有人都拋棄了他？背叛了他呢！！！
自此之後，哪怕過了數百年，人偶用自己的價值換來了新的名字，心中那股子憤怒和憎恨也從未平息。
直至四百多年後的現在，再次看到了織夢，又從那只狐貍口中得知了織夢當年之事的散兵，心中驚動之時，又忍不住對當年的一切產生了些許懷疑——
當年之事……踏韝砂的那些事情，埃舍爾說織夢死了，可八重神子卻說織夢曾為了找他與雷電將軍打了一架。
若非曾經真的見過織夢，那只狐貍是決計不會認識當初的織夢。
由此可見，那只狐貍所言並不是在撒謊，而是確確實實發生過的事。
可若八重神子沒有說謊，那麽說謊的就是埃舍爾——
以及，丹羽的事，真的就是埃舍爾和他人告訴他的那樣嗎？
不可否認，散兵在當時動搖了一瞬。
但很快，這點動搖在想到當年如霧般消散的織夢，再想到如今不打招呼就離去的織夢，很快就被濃濃的失落和覆雜所淹沒。
散兵閉了閉眼，強迫自己不再去想織夢的事。
再想那些也毫無意義，他終將成神，屆時一切秘密在他眼中都無所遁形，他想要的都會觸手可及。
所以此時不必再想，更重要的是他此行的目標，一切計劃的核心——
想到這裏，冷靜而理智地的散兵，還是忍著陰郁而糟糕的心情，強迫自己繼續留在了蛇神之首，繼續他的監管工作。
直至在這平平無奇的一天，散兵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阿散，我來找你了！”
瞬間，就像是失了智一般，散兵不受控制地沖出了工廠，一腳踹開擋路礙事的雷錘前鋒軍，毫不猶豫地上前抱住了那個笑容爛漫的黑發小少年。
以為是敵襲所以趕來，結果看到這一幕的愚人眾士兵們，頓時大跌眼球。
散、散兵大人被人冒充了？！！！
*
回到之前，織夢告別了鐘離後，就直奔港口而去。
玩偶散兵卻是突然開口：“你知道怎麽從璃月去稻妻嗎？”
“誒？”織夢一楞，猛地剎車止步。
想了想後，織夢豁然開朗：“我不知道，但是我可以先回蒙德再去稻妻。”
他上次就是從蒙德去的稻妻，熟門熟路了嘿嘿。
玩偶散兵：……
他嘆了口氣：“我知道。”
“那太好了，快幫我指路吧阿散！”
玩偶散兵沒有拒絕，只是在臨行前再一次問道：“織夢，你知道自己是從哪裏來的嗎？”
“誒？”織夢感到奇怪：“我說過了啊，我是被媽媽帶來的啊。”
玩偶散兵繼續追問：“那在此之前呢？”
“之前……好像沒有之前。”織夢有些茫然地回望他：“我只記得是媽媽喚醒了我，再之前的事，我不知道，也沒有記憶。”
他的記憶，就是從被媽媽喚醒後開始的。
所以，織夢那個所謂的媽媽，傳說中的大冒險家艾莉絲女士才是關鍵。玩偶散兵如此想道。
“這很重要嗎？”看著散兵沈思的模樣，織夢有些不解。
玩偶散兵沈默了一瞬：“……這不重要。”
他轉移話題：“不是要去稻妻嗎？那就快走，我給你指路。”
“哦哦我們快走！”織夢反應過來，也不再糾結剛剛的問題，立刻精神滿滿地出了海。
稻妻的阿散，他這就來了！
*
回到現在，被散兵一把抱住，織夢也高興地回抱了他，認真地解釋並邀請道。
“對不起阿散，不要生氣，我不是故意離開不告訴你的。我沒有拋棄你，你是我最好的朋友，跟我一起回家吧！”
散兵：！！！
一旁的愚人眾們：！！！
等等，他們聽到了什麽！拋棄？回家？天哪散兵大人一定會宰了他們的吧！驚恐.jpg！
然後就看到他們的散兵大人突然扭頭，神情陰惻惻地看向他們——
愚人眾們：！！！
“啊啊對不起散兵大人我們這就去巡邏！”
話落的一瞬間，在場的愚人眾們立刻一哄而散，眨眼間就消失得一幹二凈。
織夢楞了楞，忍不住感嘆：“他們跑的好快啊。”
“別理那些蠢貨。”散兵的神色緩和了些，松開了織夢，神情有些別扭：“跟你回去？去哪裏？”
“當然是蒙德啊。”織夢理所當然地回答。
“可那不是我家。”散兵嗤笑一聲。
織夢一楞：“我家，不可以是阿散的家嗎？”
“我想和阿散做一家人！”
“你你你——”猝不及防的一擊直球，讓戴著市女笠的少年睜大了雙眼，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瓷白的面上泛起紅暈，近乎羞惱地看著他。
“你在說些什麽？誰教你這麽說的！”
“媽媽說的，她說家人是最親密的人之一。”
織夢上前一步，抓住他的手，笑容爛漫：“阿散可以做我的家人嗎？”
散兵看著自己被抓住的手，瞳孔微顫，他張了張嘴：“我……”
轟隆一聲雷鳴響起，突如其來的雷擊打斷了兩人的對話，散兵下意識地拉過織夢躲避。
看著地面被雷劈出來的焦黑坑洞，被打斷的散兵此時臉色也是如出一轍的漆黑，渾身殺氣騰騰地看向天空，那裏是不知何時突然聚集的一片雷暴，此時積蓄的雷電已經再次瞄準了他們——
“轟隆！”
伴隨著雷鳴的，是速度極快，閃電般的雷擊。
散兵陰沈著臉，反手發出同樣的雷電，抵消了來自高空的襲擊。
“糟糕，雷神發現我了！”織夢有些心虛，反手抓住散兵道。
“阿散，快跟我走吧，雷神好厲害的，我不想再跟她打架了，會變得好累！”
散兵微怔，神色掙紮了一瞬，又帶著織夢躲避了一次攻擊後，果斷掙脫了織夢的手。
“你走吧，織夢。”
織夢頓時楞住，有些懵地看他。
散兵卻是不再看他，而是擡手擊散了空中的那一小片雷暴。
“快走吧，趕在雷神到來之前。”
織夢不死心：“為什麽？阿散不跟我走嗎？跟我走吧，我會帶阿散回家的，不會讓雷神傷到你的！”
“現在不是時候。”散兵深深地註視著他。
“快走吧，織夢。再過一段時間，我們會在須彌再見的。”
說完，他伸手推了推織夢，重覆道：“走吧。”
織夢有些聽不懂，但他見散兵這副不容拒絕的模樣，猶豫了一瞬，還是選擇了聽話。
“那好吧，我們在須彌再見。”
織夢強調：“說好了哦。”
散兵這才勾唇：“說好了。”
*
織夢離開了。
散兵站在海邊的山崖上，註視著他離開的方向，毫不意外地看到同樣有一道雷光疾馳而去。
那道雷光，甚至沒有停留一瞬，直直越過了地面上的他，毫不猶豫地直追織夢離開的方向而去。
散兵的手緊緊攥著，他閉了閉眼，雙手抱胸，強迫自己留在原地。想著那只狐貍曾經告訴過他的事，以及不久之前織夢在禦前決鬥中成功劫人離開的事。
“雷電將軍？”
他嗤笑：“也不過如此。”
無論是當年還是現在，雷電將軍都不曾奈何織夢。未來也會如此。
散兵轉身，離開了山崖。
邪眼工廠位置暴露，已經不能再待了。
*
既然決定了要走，織夢自然是能跑多快就跑多快。
可饒是這樣，路上有依舊有雷暴跟隨，織夢只能靜下心來，全神貫註地從密集的雷電之間快速移動。
雖然不是打不過雷神，但是織夢真的不想跟她打架，他上一次打完都累的不行，那種感覺真的不好受。
本能地拒絕那種高消耗的織夢，就跑的更快了。
然後，織夢就在雷神追到他之前，成功飛過稻妻和蒙德之間的海域，成功著陸了。
而後面緊追不舍的雷電將軍，卻在接近蒙德領地之前，就被一道風墻攔住了去路。
與風墻同時出現的，是一道輕快而認真的嗓音——
“巴爾澤布，你越界了哦～”
*
一頭栽進冰冷的雪堆裏，織夢卻是舒適地呼了口氣。
唔，涼涼的真舒服，好像頭也不是那麽痛了。
於是，織夢就這麽動也不動地趴在雪堆裏好久，接著發出了綿長而規律的呼吸。
不知過了多久，一道略帶遲疑，稍顯震驚的聲音響起。
“……織夢？”
保持著趴在雪地上，頭栽進雪堆裏，動也不動，仿佛是一具屍體的身影突然動了動。
來者的瞳孔也隨之顫了顫，然後眼睜睜的看著那道身影突然一撅而起。
“唔，睡的好舒服啊！誒，阿貝多哥哥你怎麽了？怎麽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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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回那些，堪稱他曾經最為“幸福”的時光。
同樣的，散兵也再次夢回那些令人偶都會感到痛苦的，被信任之人一次次背叛的時光！
尤其是在最後，看到由他親自撿到，一直照顧著，並付出了幾乎所有情感和依賴的同類兼同伴，織夢的消失給了散兵最後，也是最痛的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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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他新的家人，羽翼未豐的幼鳥，也突然離他而去，如同最初就否定、放棄了他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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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四百多年後的現在，再次看到了織夢，又從那只狐貍口中得知了織夢當年之事的散兵，心中驚動之時，又忍不住對當年的一切產生了些許懷疑——
當年之事……踏韝砂的那些事情，埃舍爾說織夢死了，可八重神子卻說織夢曾為了找他與雷電將軍打了一架。
若非曾經真的見過織夢，那只狐貍是決計不會認識當初的織夢。
由此可見，那只狐貍所言並不是在撒謊，而是確確實實發生過的事。
可若八重神子沒有說謊，那麽說謊的就是埃舍爾——
以及，丹羽的事，真的就是埃舍爾和他人告訴他的那樣嗎？
不可否認，散兵在當時動搖了一瞬。
但很快，這點動搖在想到當年如霧般消散的織夢，再想到如今不打招呼就離去的織夢，很快就被濃濃的失落和覆雜所淹沒。
散兵閉了閉眼，強迫自己不再去想織夢的事。
再想那些也毫無意義，他終將成神，屆時一切秘密在他眼中都無所遁形，他想要的都會觸手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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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就像是失了智一般，散兵不受控制地沖出了工廠，一腳踹開擋路礙事的雷錘前鋒軍，毫不猶豫地上前抱住了那個笑容爛漫的黑發小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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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散兵大人被人冒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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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偶散兵卻是突然開口：“你知道怎麽從璃月去稻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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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太好了，快幫我指路吧阿散！”
玩偶散兵沒有拒絕，只是在臨行前再一次問道：“織夢，你知道自己是從哪裏來的嗎？”
“誒？”織夢感到奇怪：“我說過了啊，我是被媽媽帶來的啊。”
玩偶散兵繼續追問：“那在此之前呢？”
“之前……好像沒有之前。”織夢有些茫然地回望他：“我只記得是媽媽喚醒了我，再之前的事，我不知道，也沒有記憶。”
他的記憶，就是從被媽媽喚醒後開始的。
所以，織夢那個所謂的媽媽，傳說中的大冒險家艾莉絲女士才是關鍵。玩偶散兵如此想道。
“這很重要嗎？”看著散兵沈思的模樣，織夢有些不解。
玩偶散兵沈默了一瞬：“……這不重要。”
他轉移話題：“不是要去稻妻嗎？那就快走，我給你指路。”
“哦哦我們快走！”織夢反應過來，也不再糾結剛剛的問題，立刻精神滿滿地出了海。
稻妻的阿散，他這就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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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阿散，不要生氣，我不是故意離開不告訴你的。我沒有拋棄你，你是我最好的朋友，跟我一起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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織夢楞了楞，忍不住感嘆：“他們跑的好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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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蒙德啊。”織夢理所當然地回答。
“可那不是我家。”散兵嗤笑一聲。
織夢一楞：“我家，不可以是阿散的家嗎？”
“我想和阿散做一家人！”
“你你你——”猝不及防的一擊直球，讓戴著市女笠的少年睜大了雙眼，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瓷白的面上泛起紅暈，近乎羞惱地看著他。
“你在說些什麽？誰教你這麽說的！”
“媽媽說的，她說家人是最親密的人之一。”
織夢上前一步，抓住他的手，笑容爛漫：“阿散可以做我的家人嗎？”
散兵看著自己被抓住的手，瞳孔微顫，他張了張嘴：“我……”
轟隆一聲雷鳴響起，突如其來的雷擊打斷了兩人的對話，散兵下意識地拉過織夢躲避。
看著地面被雷劈出來的焦黑坑洞，被打斷的散兵此時臉色也是如出一轍的漆黑，渾身殺氣騰騰地看向天空，那裏是不知何時突然聚集的一片雷暴，此時積蓄的雷電已經再次瞄準了他們——
“轟隆！”
伴隨著雷鳴的，是速度極快，閃電般的雷擊。
散兵陰沈著臉，反手發出同樣的雷電，抵消了來自高空的襲擊。
“糟糕，雷神發現我了！”織夢有些心虛，反手抓住散兵道。
“阿散，快跟我走吧，雷神好厲害的，我不想再跟她打架了，會變得好累！”
散兵微怔，神色掙紮了一瞬，又帶著織夢躲避了一次攻擊後，果斷掙脫了織夢的手。
“你走吧，織夢。”
織夢頓時楞住，有些懵地看他。
散兵卻是不再看他，而是擡手擊散了空中的那一小片雷暴。
“快走吧，趕在雷神到來之前。”
織夢不死心：“為什麽？阿散不跟我走嗎？跟我走吧，我會帶阿散回家的，不會讓雷神傷到你的！”
“現在不是時候。”散兵深深地註視著他。
“快走吧，織夢。再過一段時間，我們會在須彌再見的。”
說完，他伸手推了推織夢，重覆道：“走吧。”
織夢有些聽不懂，但他見散兵這副不容拒絕的模樣，猶豫了一瞬，還是選擇了聽話。
“那好吧，我們在須彌再見。”
織夢強調：“說好了哦。”
散兵這才勾唇：“說好了。”
*
織夢離開了。
散兵站在海邊的山崖上，註視著他離開的方向，毫不意外地看到同樣有一道雷光疾馳而去。
那道雷光，甚至沒有停留一瞬，直直越過了地面上的他，毫不猶豫地直追織夢離開的方向而去。
散兵的手緊緊攥著，他閉了閉眼，雙手抱胸，強迫自己留在原地。想著那只狐貍曾經告訴過他的事，以及不久之前織夢在禦前決鬥中成功劫人離開的事。
“雷電將軍？”
他嗤笑：“也不過如此。”
無論是當年還是現在，雷電將軍都不曾奈何織夢。未來也會如此。
散兵轉身，離開了山崖。
邪眼工廠位置暴露，已經不能再待了。
*
既然決定了要走，織夢自然是能跑多快就跑多快。
可饒是這樣，路上有依舊有雷暴跟隨，織夢只能靜下心來，全神貫註地從密集的雷電之間快速移動。
雖然不是打不過雷神，但是織夢真的不想跟她打架，他上一次打完都累的不行，那種感覺真的不好受。
本能地拒絕那種高消耗的織夢，就跑的更快了。
然後，織夢就在雷神追到他之前，成功飛過稻妻和蒙德之間的海域，成功著陸了。
而後面緊追不舍的雷電將軍，卻在接近蒙德領地之前，就被一道風墻攔住了去路。
與風墻同時出現的，是一道輕快而認真的嗓音——
“巴爾澤布，你越界了哦～”
*
一頭栽進冰冷的雪堆裏，織夢卻是舒適地呼了口氣。
唔，涼涼的真舒服，好像頭也不是那麽痛了。
於是，織夢就這麽動也不動地趴在雪堆裏好久，接著發出了綿長而規律的呼吸。
不知過了多久，一道略帶遲疑，稍顯震驚的聲音響起。
“……織夢？”
保持著趴在雪地上，頭栽進雪堆裏，動也不動，仿佛是一具屍體的身影突然動了動。
來者的瞳孔也隨之顫了顫，然後眼睜睜的看著那道身影突然一撅而起。
“唔，睡的好舒服啊！誒，阿貝多哥哥你怎麽了？怎麽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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