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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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抱著語文資料書的姜逢晚看著站在樓梯上方的褚聞, 唇角揚起一個小弧度，微笑道。
“早上好。”褚聞回道。
兩人一前一後去到房間，開始上午的補課。
兩個小時轉眼過去, 臨走之前姜逢晚說：“明天語文有小測試，你準備一下。”
褚聞點頭, 放下手中黑色簽字筆，跟上前道：“我送你下去。”
姜逢晚不斷用餘光註意著身邊的少年。
她對他產生了無法逆轉的歡喜, 目光、心臟、聲音再也無法平靜。
褚聞僅僅是站在身邊，哪怕沒有接觸視線，姜逢晚都會難掩欣喜。
心臟怦怦怦地跳，他之前說想考綏安的大學，會是因為她嗎？
啊啊啊啊不能這麽自戀！
姜逢晚打消這個念頭，隨口問道：“林爺爺說你比我小半歲, 你是什麽星座的？”
“水瓶。”
“那生日呢？”走到三樓轉角處，日光落在兩人身後, 女孩偏過頭問, 模樣乖巧白凈。
“1月25。”褚聞對上姜逢晚期待的目光，“你呢？”
“5月22。”她淺笑著回答, 眼睫毛快速閃了幾下。
褚聞腳步一頓, 不由得彎了彎唇, 兩元店送的那根紅繩好像是雙子座。
他沒有丟。
**
下午, 姜逢晚看著右手上的水瓶座紅繩, 是前不久兩元店搞活動送的。
她和褚聞告別後立刻跑回房間翻找, 幸好找到了。
穿著短袖, 戴在手上, 會不會太明顯了？
姜逢晚盯著左手的幸運草紅繩，猶豫後, 將右手水瓶座紅繩摘下戴在左手上，刻有水瓶兩字的裝飾物朝下。
這樣是不是不明顯啦？
她真聰明。
從身後拿出吉他繼續練，這首《我在你身後》她已經可以照著琴譜彈一遍完整的了。
姜逢晚望向窗外一排水杉樹，枝頭的葉子即將伸進屋裏，她心想：不知道以後有沒有機會在褚聞面前彈奏。
對於他算是驚喜嗎，他會因此而感到高興嗎？
光是想想那個場面，姜逢晚就樂得合不攏嘴。
門外忽然傳來一道聲音，打斷姜逢晚甜滋滋的美夢。
“姜姜，你一個人在那兒偷樂什麽呢？”路昭走進門，挑了挑眉，揶揄道。
“沒什麽。”姜逢晚瞬間低下頭，掩飾性地壓了壓唇角
路昭：“笑得這麽好看，快說，你剛在想誰？”
姜逢晚：“沒有什麽人。”
路昭貼著她坐，神色帶著好笑的意味：“心虛都寫在臉上了，還說沒想什麽呢？”
“難道你剛剛是在想哪個男生，所以才悶聲不敢說嗎哈哈？”
聽到這話，姜逢晚的耳朵立刻紅了紅，欲蓋彌彰地移開目光。
手指在木吉他上撥了撥弦，試圖轉移路昭的註意力，她問：“要不我來給你彈吉他吧？我最近進步了很多。”
路昭一眼看穿姜逢晚的小心思：“我對你的感情更感興趣，真的不說嗎？那我來猜嘍？”
“快說！你喜歡上誰了？”路昭湊近姜逢晚的臉，與她四目相對，一動不動地盯著她的反應。
姜逢晚猛然瞪大眼睛，掩飾性地滑了滑喉嚨，後退一步，又覺得自己的反應太強烈根本逃不過路昭的法眼。
哀哀地想：難道她的喜歡這麽明顯嗎？感覺別人一眼就能看出。
路昭：“原來姜姜真的有喜歡的人嘍。”
姜逢晚擡眼，聲音低了再低：“你怎麽知道的？”
路昭：“你喜歡那個叫褚聞的人對不對？”
“！！！”女孩臉頰緋紅，手足無措地看著路昭，而後慌張跑到門口四處望了眼，轉身時悄咪咪將門關上了。
“你為什麽知道？”一副傻得可愛的模樣。
她不應該是、隱藏得很好嗎？為什麽會被人發現！姜逢晚不可置信地看著沙發上坐姿瀟灑的路昭。
路昭拍手一笑，站起身迎面朝姜逢晚走來，一邊替路緒悲哀惋惜，一邊說：“沒否認就是承認了。”
路昭的眼神帶著認真，聲音清亮：“因為喜歡一個人的時候眼睛是會有光的，不信你去照照鏡子，看看你通紅的小臉。”
“！！！”姜逢晚眸色震驚，很想去照鏡子，於是她直接跑到廁所，對上鏡子裏那張熟悉又陌生，總之特別奇怪的一張臉，她跑回來問路昭，“真的這麽明顯嗎？”
“那別人會不會也能看出？比如……”
路昭挑了挑眼皮，看著面前已然春心萌動的女孩：“其實有可能哦。”
姜逢晚倏地蒙住自己的臉，有些生無可戀：“……不會吧，我覺得我藏得挺好的。”
“哈哈哈哈哈哈！”路昭大笑，“是我騙你的啦，只有認真觀察你的人才會看出來，放輕松，我們姜姜藏得很好的。”
路昭回到沙發上：“對了，你為什麽會喜歡褚聞？他不就長得高一點、然後長得帥一點，但人真的好冷漠，感覺像個冰塊一樣，毫無情緒。”
這話姜逢晚不知道怎麽回，她同樣坐到沙發上，望向窗外水杉樹，莫名想起第一次見到褚聞的場景。
少年挺拔削瘦，拉著一整個蛇皮袋的塑料瓶，吱嘎吱嘎的聲音不停晃入她耳中，像是某種鬼片的開場背景音。
夕陽下他的背影拖得老長，眉毛濃密，眼神冰冷唬人，一看就是很兇不能接觸、和人打群架特別厲害的那種男生。
姜逢晚收回思緒，回道：“我也不知道。”畢竟她最開始，是真的害怕褚聞。
路昭走後，姜逢晚跑到廁所鏡子前，照了幾十次鏡子後，她終於得到一個答案：“好像確實和以往不太一樣。”
褚聞……應該不會發現吧。
反覆糾結中，倏地聽到巷子裏姜爺爺的喊聲，很急促：“縫縫快下來！你奶奶腿摔傷了！”
聞言，姜逢晚立即跑下樓，滿臉擔心地問姜爺爺：“奶奶現在在哪裏？”
姜爺爺說在廣場斜對面的藥店，拉著她趕緊過去。
此時藥店外面圍著十幾個嬢嬢，正吵吵鬧鬧地說著話。
“這是怎麽了，好端端的怎麽摔傷了？”
“聽說是大橋那段路太滑不小心摔了。”
“這小夥子一路背著過來的，看著挺熱心。”
姜爺爺和姜逢晚自然聽見了她們的對話，兩人從人群中擠進去，望見了屋內的場景。
醫生蹲下身給姜奶奶包紮傷口，垃圾桶裏幾個帶有紅色血跡的棉球，板凳上放著醫用剪刀、紗布等，高大筆挺的黑衣少年站t在玻璃櫃旁，眸色不明。
下一瞬，不知道為什麽他突然轉過頭來，在人群中剛好和姜逢晚撞上目光，男生眉眼更加清晰，定定望著她，黑眸在柔和的燈光下顯得明亮幾分。
原來背奶奶去藥店的人是褚聞，意識到這點，姜逢晚的心跳慢了拍。
她跟隨姜爺爺穿過人群走進藥店。
姜爺爺：“醫生，我老伴傷得怎麽樣？嚴不嚴重。”
“不是很嚴重，但老人家身體沒有年輕人好，恢覆起來也比較慢，這兩天先讓她躺床上別動，好好養傷，過兩天才能下床，到時候記得拄拐杖走，聽到沒？”
姜爺爺點頭應好。
藥店沒有輪椅，也不知道鎮上哪有賣輪椅的地方，姜爺爺看向褚聞，語氣帶著懇求：“小聞，能不能再麻煩你一趟……”
褚聞點頭，聲音溫和道：“可以。”說完他蹲下身，目色沈靜一點也不覺得麻煩。
四人走出藥店，圍在一堆的人讓出過道讓他們通行，姜爺爺在旁邊跟姜奶奶說話，姜逢晚手上拿著醫生開的藥品。
整條街道都是桂花的香氣，望著褚聞的背影，姜逢晚心想：他人真好，只是看著冷，但真的很善良。
來到二樓，褚聞彎下腰慢慢把姜奶奶放到床上。
姜奶奶躺在床上朝他說：“小聞，今天謝謝你了，明天來家裏吃飯，把你外公喊著一路來。”
姜爺爺：“要不是你，我們今天還不曉得要怎麽辦，真是太感謝你了。”
褚聞說了句“沒事”，用餘光輕輕看了身邊的女孩一眼，點頭應下邀請。
姜爺爺讓姜逢晚送他回去。
姜逢晚小步跟在少年身後，走到門口，褚聞回眸道：“就到這裏吧，別擔心，會沒事的。”
“今天謝謝你。”見褚聞上樓後，女孩轉身來到房間。
姜爺爺正在給奶奶拉被子，她走過去幫忙，問道：“奶奶，現在腿還疼不疼？”
姜爺爺：“我聽到有人說你摔了，馬上就趕過來了，你腿痛的話要跟我們說，醫生說每天換一次藥。”
“沒得好痛，你們莫擔心。”姜奶奶看著不遠處的拐杖，嘆了口氣，“大橋旁邊下臺階的時候地上有水，沒看到一不小心踩滑了，最後還是路過的小聞幫的忙。”
姜奶奶對姜爺爺說：“那你不是象棋都沒下完就趕過來了？我現在沒得啥子事，我先睡會兒覺，你如果想去的話就去。”
姜爺爺端來一杯開水，拿起塑料扇子扇了扇姜奶奶額頭的汗：“象棋哪有你身體重要，你現在腿受傷了，身邊必須有人服侍你。”
“是該好好謝謝褚家那孩子，明天喊他和老林來家裏吃頓便飯，我晚上再買一箱純牛奶提上去送給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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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褚聞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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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小時轉眼過去, 臨走之前姜逢晚說：“明天語文有小測試，你準備一下。”
褚聞點頭, 放下手中黑色簽字筆，跟上前道：“我送你下去。”
姜逢晚不斷用餘光註意著身邊的少年。
她對他產生了無法逆轉的歡喜, 目光、心臟、聲音再也無法平靜。
褚聞僅僅是站在身邊，哪怕沒有接觸視線，姜逢晚都會難掩欣喜。
心臟怦怦怦地跳，他之前說想考綏安的大學，會是因為她嗎？
啊啊啊啊不能這麽自戀！
姜逢晚打消這個念頭，隨口問道：“林爺爺說你比我小半歲, 你是什麽星座的？”
“水瓶。”
“那生日呢？”走到三樓轉角處，日光落在兩人身後, 女孩偏過頭問, 模樣乖巧白凈。
“1月25。”褚聞對上姜逢晚期待的目光，“你呢？”
“5月22。”她淺笑著回答, 眼睫毛快速閃了幾下。
褚聞腳步一頓, 不由得彎了彎唇, 兩元店送的那根紅繩好像是雙子座。
他沒有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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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 姜逢晚看著右手上的水瓶座紅繩, 是前不久兩元店搞活動送的。
她和褚聞告別後立刻跑回房間翻找, 幸好找到了。
穿著短袖, 戴在手上, 會不會太明顯了？
姜逢晚盯著左手的幸運草紅繩，猶豫後, 將右手水瓶座紅繩摘下戴在左手上，刻有水瓶兩字的裝飾物朝下。
這樣是不是不明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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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逢晚望向窗外一排水杉樹，枝頭的葉子即將伸進屋裏，她心想：不知道以後有沒有機會在褚聞面前彈奏。
對於他算是驚喜嗎，他會因此而感到高興嗎？
光是想想那個場面，姜逢晚就樂得合不攏嘴。
門外忽然傳來一道聲音，打斷姜逢晚甜滋滋的美夢。
“姜姜，你一個人在那兒偷樂什麽呢？”路昭走進門，挑了挑眉，揶揄道。
“沒什麽。”姜逢晚瞬間低下頭，掩飾性地壓了壓唇角
路昭：“笑得這麽好看，快說，你剛在想誰？”
姜逢晚：“沒有什麽人。”
路昭貼著她坐，神色帶著好笑的意味：“心虛都寫在臉上了，還說沒想什麽呢？”
“難道你剛剛是在想哪個男生，所以才悶聲不敢說嗎哈哈？”
聽到這話，姜逢晚的耳朵立刻紅了紅，欲蓋彌彰地移開目光。
手指在木吉他上撥了撥弦，試圖轉移路昭的註意力，她問：“要不我來給你彈吉他吧？我最近進步了很多。”
路昭一眼看穿姜逢晚的小心思：“我對你的感情更感興趣，真的不說嗎？那我來猜嘍？”
“快說！你喜歡上誰了？”路昭湊近姜逢晚的臉，與她四目相對，一動不動地盯著她的反應。
姜逢晚猛然瞪大眼睛，掩飾性地滑了滑喉嚨，後退一步，又覺得自己的反應太強烈根本逃不過路昭的法眼。
哀哀地想：難道她的喜歡這麽明顯嗎？感覺別人一眼就能看出。
路昭：“原來姜姜真的有喜歡的人嘍。”
姜逢晚擡眼，聲音低了再低：“你怎麽知道的？”
路昭：“你喜歡那個叫褚聞的人對不對？”
“！！！”女孩臉頰緋紅，手足無措地看著路昭，而後慌張跑到門口四處望了眼，轉身時悄咪咪將門關上了。
“你為什麽知道？”一副傻得可愛的模樣。
她不應該是、隱藏得很好嗎？為什麽會被人發現！姜逢晚不可置信地看著沙發上坐姿瀟灑的路昭。
路昭拍手一笑，站起身迎面朝姜逢晚走來，一邊替路緒悲哀惋惜，一邊說：“沒否認就是承認了。”
路昭的眼神帶著認真，聲音清亮：“因為喜歡一個人的時候眼睛是會有光的，不信你去照照鏡子，看看你通紅的小臉。”
“！！！”姜逢晚眸色震驚，很想去照鏡子，於是她直接跑到廁所，對上鏡子裏那張熟悉又陌生，總之特別奇怪的一張臉，她跑回來問路昭，“真的這麽明顯嗎？”
“那別人會不會也能看出？比如……”
路昭挑了挑眼皮，看著面前已然春心萌動的女孩：“其實有可能哦。”
姜逢晚倏地蒙住自己的臉，有些生無可戀：“……不會吧，我覺得我藏得挺好的。”
“哈哈哈哈哈哈！”路昭大笑，“是我騙你的啦，只有認真觀察你的人才會看出來，放輕松，我們姜姜藏得很好的。”
路昭回到沙發上：“對了，你為什麽會喜歡褚聞？他不就長得高一點、然後長得帥一點，但人真的好冷漠，感覺像個冰塊一樣，毫無情緒。”
這話姜逢晚不知道怎麽回，她同樣坐到沙發上，望向窗外水杉樹，莫名想起第一次見到褚聞的場景。
少年挺拔削瘦，拉著一整個蛇皮袋的塑料瓶，吱嘎吱嘎的聲音不停晃入她耳中，像是某種鬼片的開場背景音。
夕陽下他的背影拖得老長，眉毛濃密，眼神冰冷唬人，一看就是很兇不能接觸、和人打群架特別厲害的那種男生。
姜逢晚收回思緒，回道：“我也不知道。”畢竟她最開始，是真的害怕褚聞。
路昭走後，姜逢晚跑到廁所鏡子前，照了幾十次鏡子後，她終於得到一個答案：“好像確實和以往不太一樣。”
褚聞……應該不會發現吧。
反覆糾結中，倏地聽到巷子裏姜爺爺的喊聲，很急促：“縫縫快下來！你奶奶腿摔傷了！”
聞言，姜逢晚立即跑下樓，滿臉擔心地問姜爺爺：“奶奶現在在哪裏？”
姜爺爺說在廣場斜對面的藥店，拉著她趕緊過去。
此時藥店外面圍著十幾個嬢嬢，正吵吵鬧鬧地說著話。
“這是怎麽了，好端端的怎麽摔傷了？”
“聽說是大橋那段路太滑不小心摔了。”
“這小夥子一路背著過來的，看著挺熱心。”
姜爺爺和姜逢晚自然聽見了她們的對話，兩人從人群中擠進去，望見了屋內的場景。
醫生蹲下身給姜奶奶包紮傷口，垃圾桶裏幾個帶有紅色血跡的棉球，板凳上放著醫用剪刀、紗布等，高大筆挺的黑衣少年站t在玻璃櫃旁，眸色不明。
下一瞬，不知道為什麽他突然轉過頭來，在人群中剛好和姜逢晚撞上目光，男生眉眼更加清晰，定定望著她，黑眸在柔和的燈光下顯得明亮幾分。
原來背奶奶去藥店的人是褚聞，意識到這點，姜逢晚的心跳慢了拍。
她跟隨姜爺爺穿過人群走進藥店。
姜爺爺：“醫生，我老伴傷得怎麽樣？嚴不嚴重。”
“不是很嚴重，但老人家身體沒有年輕人好，恢覆起來也比較慢，這兩天先讓她躺床上別動，好好養傷，過兩天才能下床，到時候記得拄拐杖走，聽到沒？”
姜爺爺點頭應好。
藥店沒有輪椅，也不知道鎮上哪有賣輪椅的地方，姜爺爺看向褚聞，語氣帶著懇求：“小聞，能不能再麻煩你一趟……”
褚聞點頭，聲音溫和道：“可以。”說完他蹲下身，目色沈靜一點也不覺得麻煩。
四人走出藥店，圍在一堆的人讓出過道讓他們通行，姜爺爺在旁邊跟姜奶奶說話，姜逢晚手上拿著醫生開的藥品。
整條街道都是桂花的香氣，望著褚聞的背影，姜逢晚心想：他人真好，只是看著冷，但真的很善良。
來到二樓，褚聞彎下腰慢慢把姜奶奶放到床上。
姜奶奶躺在床上朝他說：“小聞，今天謝謝你了，明天來家裏吃飯，把你外公喊著一路來。”
姜爺爺：“要不是你，我們今天還不曉得要怎麽辦，真是太感謝你了。”
褚聞說了句“沒事”，用餘光輕輕看了身邊的女孩一眼，點頭應下邀請。
姜爺爺讓姜逢晚送他回去。
姜逢晚小步跟在少年身後，走到門口，褚聞回眸道：“就到這裏吧，別擔心，會沒事的。”
“今天謝謝你。”見褚聞上樓後，女孩轉身來到房間。
姜爺爺正在給奶奶拉被子，她走過去幫忙，問道：“奶奶，現在腿還疼不疼？”
姜爺爺：“我聽到有人說你摔了，馬上就趕過來了，你腿痛的話要跟我們說，醫生說每天換一次藥。”
“沒得好痛，你們莫擔心。”姜奶奶看著不遠處的拐杖，嘆了口氣，“大橋旁邊下臺階的時候地上有水，沒看到一不小心踩滑了，最後還是路過的小聞幫的忙。”
姜奶奶對姜爺爺說：“那你不是象棋都沒下完就趕過來了？我現在沒得啥子事，我先睡會兒覺，你如果想去的話就去。”
姜爺爺端來一杯開水，拿起塑料扇子扇了扇姜奶奶額頭的汗：“象棋哪有你身體重要，你現在腿受傷了，身邊必須有人服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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