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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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1 章
【太奶奶太可憐了！只是讓那個老畜生晚年癱瘓也太便宜他！】
【又是富林山脈？這片山區到底藏了多少罪惡！警方為什麽不作為？人販子都該死啊！】
【之前幾天富林山脈就被封鎖了, 這就是要嚴打了吧？可惜逝者已矣……】
“她是個聰明的女人，被賣到山裏後，先是裝作順從, 等過了兩個月買家放松了警惕。就計劃這逃跑, 可惜，富林山脈太大了，她根本跑不出去。”
燕餘望著崇山峻嶺中絕望奔逃的女子，不免為她感到惋惜。張秀芳被賣的山村不是青山村, 而是位於山脈更深處的紅巖村。村裏其實也根本就不擔心女人逃跑, 因為根本跑不出去, 張秀芳也被買家如此敲打過, 但她還是逃了。
結果是顯而易見的, 她被抓回去了，受到了囚禁和虐打。然而張秀芳並不死心, 前前後後逃跑了三次, 最後就一直被鎖在了房間裏，直到她懷了孕。
買家喜氣洋洋, 然而張秀芳卻用手捶打肚子，用肚子撞床角，生生流產了。買家氣急之下，下手沒了輕重, 把人活活打死了。她的屍體被隨意丟棄在了山林裏, 直到前幾天被山神翻了出來。
燕餘沒有當著受害者家人的面，說出那些悲慘細節，只道：“她逃了三次都失敗了, 最終死在了那個村子裏。昨天警方找到了她的屍骨，你可以聯系一下夏城這邊的警局, 來帶她回家。”
“好，好……”
秀秀淚流不止，卻還要笑著給爺爺擦眼淚：“爺爺，我們明天就去把太奶奶接回來……”
老人神情呆滯，仿佛回到了母親被人帶走的那天，他什麽都說不出來，只知道流著淚叫媽媽。
秀秀看得難過，想起太奶奶的遭遇又恨得不行，不由問燕餘：“大師，能讓拐賣奶奶的人，以及買家那個村子的人都遭報應嗎？我可以出錢的……”
【支持！主播這麽厲害，下咒弄死他們！我支持一個流星雨！】
【氣死了，主播有那種幻術嗎？讓這些活畜生死前嘗嘗那些被拐賣女子的痛苦！】
【支持支持！！用法術誰能抓到證據啊？現在不是科學社會嗎？至於那些無辜女人，主播能精準打擊嗎？】
以燕餘現在的實力，要悄無聲息做到這些不難，倒也不是不可以滿足網友們的需求。畢竟在修真界遇見這樣的不平事，她也是要一劍斬之的。不過這次，還真用不著她出手。
燕餘唇角微揚：“秀秀小姐，我也很想接你這個單子。但，那個村子的人已經死完了。”
嗯，死的比小河村的還幹凈，一個沒留。
秀秀呆了一瞬，傻楞楞的問：“怎麽就都死了……”
“你太奶奶殺的，她死以後化作了厲鬼。”燕餘正色道：“上次小河村的事大家誤會了紅綢，這次張秀芳女士，可是真屠村了。”
“化作了厲鬼？！”秀秀驚的忘了流淚，急道：“世界上真有鬼魂啊，那我太奶奶是厲鬼還屠了村，不會被道士消滅吧？”
“如果僅是殺害了加害者的話，因果相報也沒什麽。”燕餘神色間有些覆雜，聲音微微沈了下來：“但屠村的意思是，除了那些加害者，還有兩個同被拐賣到此地的受害者也遭了毒手。”
“可、可我太奶奶不是故意的……你都說她被仇恨蒙蔽了理智！”秀秀不由提高了聲音，本能的為太奶奶辯解。
“但那兩個女孩又何辜呢？”燕餘嚴肅道：“被拐賣被虐待，最後被活活燒死，她們不應該得到一個公道嗎？”
“可、可即便她們留在村子裏，也不能好好生活啊……”秀秀同情那些女孩，但更心疼自己命途多舛的太奶奶，還是忍不住為太奶奶分辯了一句。
“但這應該由她們自己選擇，而不是在恐懼中被奪去生命。”燕餘道。
【這次是真厲鬼覆仇啊？！太奶奶威武！讓那些壞人都去死，爽！】
【那兩個女孩子也太可憐了，竟然是被燒死的，想想就好痛啊！唉，但太奶奶也不想的吧，我真沒辦法怪她。】
【我覺得秀秀說的沒錯，那些女孩活著也會很痛苦，早死早解脫，太奶奶也算幫她們報仇了呢！】
彈幕有很多為張秀芳說話的人，燕餘並不意外，平靜道：“我現在只說張秀芳的經歷，大家會站在她的立場同情她，認為她殺死兩個女孩情有可原不算什麽，這很正常。但不要忘了，那兩個女孩同樣有各自的一段故事。”
秀秀無法反駁，有些頹然的低下了頭，忍不住又落下淚來，吸了吸鼻子問：“那我太奶奶會怎麽樣？會魂飛魄散嗎？”
燕餘見她難過的模樣，輕笑著搖了搖頭：“你倒不如你太奶奶通透，她這樣一個善良的人，清醒後本也無法原諒自己殺害了兩個同病相憐的人。接受懲罰，是她自己的選擇。”
秀秀楞了一下，捂著臉哭的更厲害了。
其實張秀芳殺了那麽多人，又修煉了幾十年實力也不差，只t是被怨氣束縛在了紅巖村。若不是山神答應送她的屍骨回到家鄉，讓她再見兒子一面了卻執念，她也沒那麽容易就願意償還因果，束手就擒。
昨天她主動找江鶴樓展示了和山神定下的契約，江鶴樓並沒有為難她。現在她正和屍骨一起呆在警局，忐忑的等待著家人來接她回家。
燕餘微微笑道：“明天就帶她的屍骨回去吧，與丈夫合葬，也是她的心願。”
“嗯……謝謝大師。”秀秀用力抹了把臉，給燕餘砸了兩個流星雨後，掛斷了連線。
視頻掛斷時，那坐在床上重病纏身的老人形容枯槁，仍在默默流著淚。未經改寫的命運線裏，他會在一天後含恨離世，而張秀芳會成為紅綢的經驗包，直到被吞噬也未能回到家鄉。
而現在，老人仍會在一天後離世。只是靈魂離開那具枯朽的軀殼後，就看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母親，和早已離世的父親。他一步步向他們走去，漸漸跑了起來，隨著步伐他的身體從老邁回到了小時候的樣子。
他會幸福的在父母的溫柔註視下踏上輪回路，而張秀芳也能了無遺憾的離開這個人世。
燕餘收回了目光，錦塵將頭挪到了她的身邊，用爪子墊著假寐。燕餘剛剛觸景生情，想起碑林樹海間洪桑樹的那一抹悵然立馬被撫平了。
她笑了一下，對觀眾道：“現在發今天的最後一顆幸運星，有需要的搶。”
因張秀芳事件而或悲憤或萎靡的彈幕，這才又熱鬧了起來。很快，一個名叫“豆豆的禦用鏟屎官”的用戶申請了連視頻。
但視頻另一端，出現的不是人，而是長著一張厭世臉的貍花貓。
【貓？！貓妖？好家夥！這藏都不藏一下了嗎？妖精直接來直播連麥啦？】
【我正想說今天竟然三個來算命都連的視頻，沒想到就被這貓給創了，貓妖也看主播直播啊？】
【我競爭不過你們這些狗也就算了，怎麽也搶不過一只貓？貓妖能有什麽問題啊，還是把機會讓給我們這些社畜吧！】
彈幕熱鬧非凡，圍繞這貓妖到底來幹嘛的討論的熱火朝天，直到一個弱弱的聲音響起：“那個，是我搶的幸運星，但主要是想問問我家豆豆，所以我就不出鏡了……”
彈幕：……
觀眾齊齊尷尬沈默，仿佛還從那張厭世貓臉上看到了嘲笑，話說正常人都不會看到一只貓在鏡頭前，就理所當然認為這是貓妖開的視頻吧？
他們剛剛到底怎麽想的，這直播間有毒，他們的腦回路都不太正常了……
燕餘忍笑道：“這位客人是想問什麽？”
鏟屎官女孩有點呆萌的樣子，說話軟軟的：“大師，是這樣的，我覺得最近豆豆有點怪怪的，不愛搭理我了，還老想往外跑。大師能看看豆豆是怎麽了嗎？”
燕餘：“……我這也不是寵物心理治療專業，你是懷疑它成精了？”
鏟屎官呆呆的“啊”了一聲：“沒有，豆豆其他都還挺正常的，就是想往外跑，但它早就絕育了啊。我帶豆豆去看醫生，他們都找不到原因，大師這裏不能看嗎？”
燕餘：“……能。”
“哦，那麻煩大師了。”鏟屎官認真的道了謝，接著說：“豆豆來我們家已經五年了，之前一直都很親人。但是從最近兩周開始，我給它買最喜歡的凍幹也不吃，玩具也不玩，一開門它就想往外沖，明明以前最膽小最宅了……”
燕餘和那張貓臉對視，貓咪長得毛茸茸圓滾滾的，雖然表情不善但還是很可愛的。燕餘感覺手有點癢，偷偷虛摸了摸錦塵的頭，問了一句：“你為什麽最近喜歡往外跑呢？”
“啊？”鏟屎官女孩以為燕餘在問她，正奇怪要問清楚，就聽豆豆忽然來了精神，連續喵了好幾聲。
【它是不是在罵人？感覺罵的好臟，不確定，再聽聽。】
【我怎麽感覺它在向主播告狀啊？瞳孔都瞪大了，等等，主播會獸語嗎？！】
女孩本來是想摸摸豆豆的背安撫一下，但被豆豆流動液體似的壓低背脊，呲牙裂嘴躲開了，還轉頭沖她惡狠狠的喵了一聲。
女孩不知所措，然後大概看到了彈幕，驚訝中又似找到了救星，慢吞吞問：“大師，你能聽懂豆豆在說什麽嗎？”
燕餘神色間有些微妙：“它說，讓你能養養，不能養給它送走，它九條命就剩下一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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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奶奶太可憐了！只是讓那個老畜生晚年癱瘓也太便宜他！】
【又是富林山脈？這片山區到底藏了多少罪惡！警方為什麽不作為？人販子都該死啊！】
【之前幾天富林山脈就被封鎖了, 這就是要嚴打了吧？可惜逝者已矣……】
“她是個聰明的女人，被賣到山裏後，先是裝作順從, 等過了兩個月買家放松了警惕。就計劃這逃跑, 可惜，富林山脈太大了，她根本跑不出去。”
燕餘望著崇山峻嶺中絕望奔逃的女子，不免為她感到惋惜。張秀芳被賣的山村不是青山村, 而是位於山脈更深處的紅巖村。村裏其實也根本就不擔心女人逃跑, 因為根本跑不出去, 張秀芳也被買家如此敲打過, 但她還是逃了。
結果是顯而易見的, 她被抓回去了，受到了囚禁和虐打。然而張秀芳並不死心, 前前後後逃跑了三次, 最後就一直被鎖在了房間裏，直到她懷了孕。
買家喜氣洋洋, 然而張秀芳卻用手捶打肚子，用肚子撞床角，生生流產了。買家氣急之下，下手沒了輕重, 把人活活打死了。她的屍體被隨意丟棄在了山林裏, 直到前幾天被山神翻了出來。
燕餘沒有當著受害者家人的面，說出那些悲慘細節，只道：“她逃了三次都失敗了, 最終死在了那個村子裏。昨天警方找到了她的屍骨，你可以聯系一下夏城這邊的警局, 來帶她回家。”
“好，好……”
秀秀淚流不止，卻還要笑著給爺爺擦眼淚：“爺爺，我們明天就去把太奶奶接回來……”
老人神情呆滯，仿佛回到了母親被人帶走的那天，他什麽都說不出來，只知道流著淚叫媽媽。
秀秀看得難過，想起太奶奶的遭遇又恨得不行，不由問燕餘：“大師，能讓拐賣奶奶的人，以及買家那個村子的人都遭報應嗎？我可以出錢的……”
【支持！主播這麽厲害，下咒弄死他們！我支持一個流星雨！】
【氣死了，主播有那種幻術嗎？讓這些活畜生死前嘗嘗那些被拐賣女子的痛苦！】
【支持支持！！用法術誰能抓到證據啊？現在不是科學社會嗎？至於那些無辜女人，主播能精準打擊嗎？】
以燕餘現在的實力，要悄無聲息做到這些不難，倒也不是不可以滿足網友們的需求。畢竟在修真界遇見這樣的不平事，她也是要一劍斬之的。不過這次，還真用不著她出手。
燕餘唇角微揚：“秀秀小姐，我也很想接你這個單子。但，那個村子的人已經死完了。”
嗯，死的比小河村的還幹凈，一個沒留。
秀秀呆了一瞬，傻楞楞的問：“怎麽就都死了……”
“你太奶奶殺的，她死以後化作了厲鬼。”燕餘正色道：“上次小河村的事大家誤會了紅綢，這次張秀芳女士，可是真屠村了。”
“化作了厲鬼？！”秀秀驚的忘了流淚，急道：“世界上真有鬼魂啊，那我太奶奶是厲鬼還屠了村，不會被道士消滅吧？”
“如果僅是殺害了加害者的話，因果相報也沒什麽。”燕餘神色間有些覆雜，聲音微微沈了下來：“但屠村的意思是，除了那些加害者，還有兩個同被拐賣到此地的受害者也遭了毒手。”
“可、可我太奶奶不是故意的……你都說她被仇恨蒙蔽了理智！”秀秀不由提高了聲音，本能的為太奶奶辯解。
“但那兩個女孩又何辜呢？”燕餘嚴肅道：“被拐賣被虐待，最後被活活燒死，她們不應該得到一個公道嗎？”
“可、可即便她們留在村子裏，也不能好好生活啊……”秀秀同情那些女孩，但更心疼自己命途多舛的太奶奶，還是忍不住為太奶奶分辯了一句。
“但這應該由她們自己選擇，而不是在恐懼中被奪去生命。”燕餘道。
【這次是真厲鬼覆仇啊？！太奶奶威武！讓那些壞人都去死，爽！】
【那兩個女孩子也太可憐了，竟然是被燒死的，想想就好痛啊！唉，但太奶奶也不想的吧，我真沒辦法怪她。】
【我覺得秀秀說的沒錯，那些女孩活著也會很痛苦，早死早解脫，太奶奶也算幫她們報仇了呢！】
彈幕有很多為張秀芳說話的人，燕餘並不意外，平靜道：“我現在只說張秀芳的經歷，大家會站在她的立場同情她，認為她殺死兩個女孩情有可原不算什麽，這很正常。但不要忘了，那兩個女孩同樣有各自的一段故事。”
秀秀無法反駁，有些頹然的低下了頭，忍不住又落下淚來，吸了吸鼻子問：“那我太奶奶會怎麽樣？會魂飛魄散嗎？”
燕餘見她難過的模樣，輕笑著搖了搖頭：“你倒不如你太奶奶通透，她這樣一個善良的人，清醒後本也無法原諒自己殺害了兩個同病相憐的人。接受懲罰，是她自己的選擇。”
秀秀楞了一下，捂著臉哭的更厲害了。
其實張秀芳殺了那麽多人，又修煉了幾十年實力也不差，只t是被怨氣束縛在了紅巖村。若不是山神答應送她的屍骨回到家鄉，讓她再見兒子一面了卻執念，她也沒那麽容易就願意償還因果，束手就擒。
昨天她主動找江鶴樓展示了和山神定下的契約，江鶴樓並沒有為難她。現在她正和屍骨一起呆在警局，忐忑的等待著家人來接她回家。
燕餘微微笑道：“明天就帶她的屍骨回去吧，與丈夫合葬，也是她的心願。”
“嗯……謝謝大師。”秀秀用力抹了把臉，給燕餘砸了兩個流星雨後，掛斷了連線。
視頻掛斷時，那坐在床上重病纏身的老人形容枯槁，仍在默默流著淚。未經改寫的命運線裏，他會在一天後含恨離世，而張秀芳會成為紅綢的經驗包，直到被吞噬也未能回到家鄉。
而現在，老人仍會在一天後離世。只是靈魂離開那具枯朽的軀殼後，就看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母親，和早已離世的父親。他一步步向他們走去，漸漸跑了起來，隨著步伐他的身體從老邁回到了小時候的樣子。
他會幸福的在父母的溫柔註視下踏上輪回路，而張秀芳也能了無遺憾的離開這個人世。
燕餘收回了目光，錦塵將頭挪到了她的身邊，用爪子墊著假寐。燕餘剛剛觸景生情，想起碑林樹海間洪桑樹的那一抹悵然立馬被撫平了。
她笑了一下，對觀眾道：“現在發今天的最後一顆幸運星，有需要的搶。”
因張秀芳事件而或悲憤或萎靡的彈幕，這才又熱鬧了起來。很快，一個名叫“豆豆的禦用鏟屎官”的用戶申請了連視頻。
但視頻另一端，出現的不是人，而是長著一張厭世臉的貍花貓。
【貓？！貓妖？好家夥！這藏都不藏一下了嗎？妖精直接來直播連麥啦？】
【我正想說今天竟然三個來算命都連的視頻，沒想到就被這貓給創了，貓妖也看主播直播啊？】
【我競爭不過你們這些狗也就算了，怎麽也搶不過一只貓？貓妖能有什麽問題啊，還是把機會讓給我們這些社畜吧！】
彈幕熱鬧非凡，圍繞這貓妖到底來幹嘛的討論的熱火朝天，直到一個弱弱的聲音響起：“那個，是我搶的幸運星，但主要是想問問我家豆豆，所以我就不出鏡了……”
彈幕：……
觀眾齊齊尷尬沈默，仿佛還從那張厭世貓臉上看到了嘲笑，話說正常人都不會看到一只貓在鏡頭前，就理所當然認為這是貓妖開的視頻吧？
他們剛剛到底怎麽想的，這直播間有毒，他們的腦回路都不太正常了……
燕餘忍笑道：“這位客人是想問什麽？”
鏟屎官女孩有點呆萌的樣子，說話軟軟的：“大師，是這樣的，我覺得最近豆豆有點怪怪的，不愛搭理我了，還老想往外跑。大師能看看豆豆是怎麽了嗎？”
燕餘：“……我這也不是寵物心理治療專業，你是懷疑它成精了？”
鏟屎官呆呆的“啊”了一聲：“沒有，豆豆其他都還挺正常的，就是想往外跑，但它早就絕育了啊。我帶豆豆去看醫生，他們都找不到原因，大師這裏不能看嗎？”
燕餘：“……能。”
“哦，那麻煩大師了。”鏟屎官認真的道了謝，接著說：“豆豆來我們家已經五年了，之前一直都很親人。但是從最近兩周開始，我給它買最喜歡的凍幹也不吃，玩具也不玩，一開門它就想往外沖，明明以前最膽小最宅了……”
燕餘和那張貓臉對視，貓咪長得毛茸茸圓滾滾的，雖然表情不善但還是很可愛的。燕餘感覺手有點癢，偷偷虛摸了摸錦塵的頭，問了一句：“你為什麽最近喜歡往外跑呢？”
“啊？”鏟屎官女孩以為燕餘在問她，正奇怪要問清楚，就聽豆豆忽然來了精神，連續喵了好幾聲。
【它是不是在罵人？感覺罵的好臟，不確定，再聽聽。】
【我怎麽感覺它在向主播告狀啊？瞳孔都瞪大了，等等，主播會獸語嗎？！】
女孩本來是想摸摸豆豆的背安撫一下，但被豆豆流動液體似的壓低背脊，呲牙裂嘴躲開了，還轉頭沖她惡狠狠的喵了一聲。
女孩不知所措，然後大概看到了彈幕，驚訝中又似找到了救星，慢吞吞問：“大師，你能聽懂豆豆在說什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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