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第三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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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第三十七章
［指證］！
“西田小姐, 恕我直言，您是不是知道北苑川的存在。這張紙條，明晃晃寫著北苑川家庭地址, 而字跡，比對下，正是您的字跡。您, 是不是在對我說謊？”
羽京花島拍桌, “如果連委托人都對我說謊的話, 我很抱歉, 這個案子我勝訴不了。”
西田悠沈默了很久，久到羽京花島都打算離開這裏出去溜達一圈，她終於開了口。
“人, 真的不是我殺的, 我只能說, 當時我是真的暈過去了。而地址……除了毛利先生, 我還另外委托了其他的偵探, 自然，另一個偵探就比毛利先生更加厲害，他查出了北苑川的地址。
我……我不敢去，所以只是寫了紙條放到我丈夫的書房裏, 希望能提醒到他，讓他不要再這樣做了……僅此而已。”
羽京花島：……
還真是不客氣啊, 毛利大叔, 你被嘲諷了。
雖然毛利大叔沒查出對方的地址，但至少拍到了對方的正臉啊！嘶, 這麽一對比，毛利大叔的確顯得有點遜色了。
羽京花島晃晃腦袋, 把這個想法拋之腦後。
“你可能誤會了他們的關系，據北苑川夫人所說，她和西田先生是十幾年的朋友，所以，我想問，你真的對她沒什麽印象嗎？五年前，你們也許見過的。”
“……是嗎？我沒有印象。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我就是誤會我的丈夫了。因為我和他年齡差的原因，所以……這麽多些年來，我一直呆在家裏，對於他身邊的朋友，我想我沒有共同的話題，所以不曾了解。”
一直呆在家裏，卻願意出來找私家偵探調查丈夫出軌？見對方沒有想問關於五年前的那件事，羽京花島自然也忽略了這件事情。
［關於婚姻］
“你就比我大了一歲，恕我冒昧，怎麽那麽早就決定結婚呢？”羽京花島不解。
“這個……”西田悠抱住自己，“因為愛情吧。”
“愛情？”羽京花島歪頭，不太能理解，“可是你當年才16歲，你因此……還沒有完成學業，是是因為愛情的話，真的可以做到這個程度嗎？”
西田悠苦笑，“看起來，你並不懂……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的話，那就繼續調查下去吧。”
羽京花島：……你講啊！我是你的律師啊！為什麽連你都讓我查啊！
崩潰，第一次遇上如此不配合的委托人，羽京花島想框框撞墻。
等柯南再次見到羽京花島，羽京花島正蹲在地上畫圈圈，依稀能聽到對方嘴裏咕囔著，“我受夠了，我受夠了，我受夠了，我受夠了！”
柯南：？
柯南看向灰原哀，灰原哀聳肩，到底發生了什麽她也不知道，所以，看她也沒用。
“羽京……哥哥？”柯南剛靠近，就被猛然站起的羽京花島嚇了一跳。
“今天調查就到這吧。明天我們去有同養羊場。”
柯南和灰原哀對視一眼，“證據已經拿到了嗎？”
羽京花島搖頭，“無論是證人還是委托人都不配合，所以，我要追隨她們的步伐。”
他兩手一攤，肩一聳，盡顯無奈，“簡稱，我擺爛了。”
“啊？”柯南晃晃羽京花島的手臂，試圖讓對方重整旗鼓，“羽京哥哥你振作一點啊啊啊啊啊啊，對手可是大名鼎鼎的檢察官啊！你要是放棄了我們真的要輸了！”
大名鼎鼎？羽京花島掏出手機，“你自己看看，網上都沒有關於他的詞條，你騙誰小孩呢。”
柯南：“一般小說裏，這時候對方上陣的都是強者嘛，啊哈哈，你當我沒說。”
灰原哀扶額，兩個人像唱雙簧一樣，她都不好評價什麽，“那走吧，我們今天先回去。”
坐在車子上的時候，羽京花島還在向柯南哭訴他的不滿，“她們都沒有把我當回事……嗚嗚嗚嗚，我要emo了。”
柯南異常熟練地安撫，“不，是她們不好，但是不管怎麽樣，你都能從迷霧中找出真相，你可是律偵先鋒啊！”
“……”
“她還說我是毛利大叔的弟子。”
“……”
“真惡毒啊。”柯南感慨完，卻見羽京花島狐疑地看向他，他立馬伸手，“啊哈哈，我的意思是，你的破案方式和毛利叔叔的破案方式完全不同，怎麽可以混為一談嘛！”
“對嘛！”羽京花島拍上大腿，“而且……直到現在我都沒有看到過沈睡的小五郎！我都懷疑是不是壓根沒有沈睡的小五郎的存在了！”
“有噢。”柯南冷汗直流，忽略旁邊灰原哀嘲諷式的笑聲，“羽京哥哥不在的時候，毛利叔叔也有在大放異彩呢，真是好可惜呢。”
羽京花島抽了抽嘴角，柯南怎麽又小孩音了。
柯南暗自松了一口氣，羽京花島的敏銳程度至少是服部平次的那種程度，他怕他在羽京花島面前表現出一次沈睡的小五郎，對方就會發現他才是幕後的破案偵探。
那馬甲更是岌岌可危。
絕對不行！
第二天。
坐了好幾個小時的車，羽京花島和柯南終於到了有同養羊場。
知道了事情並不是出軌這回事，灰原哀自覺無趣，為羽京花島打氣後就呆在家裏了，正好羽京花島也覺得，對方需要多休息一會，兩人一拍即合。
“等你的好消息。”
“沒問題！”
柯南看著兩人在電話裏幾句話就解決了問題，詫異無比，某種意義上，這兩人還真是合拍啊。
剛下車，一個老人擦著汗迎見他們，“你們就是預約今天參觀的客人吧。”
“我們這邊昨天警察剛過來轉了一圈，但是你們別害怕，他們轉了一圈就離開了。”老人安撫道。
“……”看起來警方在這裏什麽都沒有發現，不然也不至於轉了一圈就走了。
高木警官！他真是把自己害慘了！過來一趟要好幾個小時，羽京花島悶悶不樂。
這還真不是高木警官的鍋，高木警官在告訴羽京花島之後，這才去有同養羊場調查，當然，也是剎羽而歸。
然後他本來想告訴羽京花島的，但一系列的工作堆壓，結果就是高木警官完全忘了這一回事。
既然來都來了，羽京花島也只好粗略的調查一圈。
經老人介紹，這個養羊場已經存在了二十多年，一度走向沒落，在18年前的時候生意好轉起來，更是在日本各地開了連鎖。
而這裏，正是當年的第一家店。
所以，在不遠處，還有個西田先生的管理室。老人說，鑰匙只有兩份，一個在他那，一個在西田南浦自己手裏。
“那你平常會去那嗎？”
“在說什麽呢？老頭子我壓根不識字。進去了也是白瞎一通。當年西田父親對我有恩，這才在這裏幫助西田先生。”
看著老頭子真摯的眼神，羽京花島完全不敢說西田南浦已經死亡的真相。想來，警方也是因為這個，所以將這件事瞞了下來。
羽京花島打算離開，看起來這裏的確與案件無關，剛想提出離開，老人熱情的帶著兩人參觀養羊場。
養羊場被分為兩處。
“為什麽分兩個地方養啊？”羽京花島迷惑。
“這，兩批人養也輕松點不是嗎？”
“也是。”
老人頗為驕傲，“我們這羊可是肉質非常好的。”
逛了一圈後，兩人離開。
在車上，柯南說道，“剛才看到有只羊，它的牙齒已經松動了，且磨損很嚴重，看起來已經很老了。而且它的身上寫了6，看起來已經六歲了。”
“這樣嗎？柯南註意的好細節，可是這怎麽了？”羽京花島不解。
“只是覺得這麽暢銷的羊肉供應的養羊場居然還會有老羊存在，肉質也就不好了，用羽京哥哥的話來說，就是事實與老爺爺的話之間存在著巨大的矛盾不是嗎？”
“……有道理。柯南真是聰明，但是，也有可能那只羊對老爺爺的意義不一樣。有可能它是老爺爺親手接生的，陪著他一直到現在呢。”羽京花島充滿幻想，“挺浪漫的。”
“……你編的故事挺不錯的。”
“哈哈哈哈，不編故事怎麽在法庭說一句我有一個大膽的猜想啊。”羽京花島眨了個wink，柯南倒吸一口涼氣。
還真是……隨心所欲啊。
不過柯南思來想去，這麽遠的地方，的確跟案發現場沒什麽關系，他還是先看眼前的事情吧。
地方法院，被告第3休息室。
“好，好高級。”羽京花島嘆為觀止。
柯南說：“這裏不就是真正的法院嗎？羽京哥哥，你出息了！”
“別搞，我現在有點亞歷山大。”羽京花島扶額，“目暮警官真是越搞越大了，之前好歹只是一個普通的房間。”
柯南：“羽京哥哥，別這麽想嘛，有可能是那個竹業佑光檢察官非要有這個排場對不對？你也許是順帶的。”
這麽一說，羽京花島心裏好受了一些。
“你要我幫你嗎？”
“你是指辯護律師助手？”羽京花島問。
柯南點頭，羽京花島連忙擺手，“不用了，柯南，感謝你的好意，但是我是有辯護律師助手的，如果別人當了我的辯護律師助手，他說不定會急呢。”
［……我沒有！］
柯南撓了撓頭，“你有助手？”
羽京花島坦然點頭，“當然。”
既然如此，柯南也不強求，打算坐到陪審團那去。
在開庭之前，柯南同樣為羽京花島打氣，“羽京哥哥！加油！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開庭時間到了，請各位相關人士入庭。”
通往法庭的門被兩邊的法警打開，羽京花島理了理衣服，克服了呼吸急促，他擡眼正視前方。
［模擬法庭·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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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證］！
“西田小姐, 恕我直言，您是不是知道北苑川的存在。這張紙條，明晃晃寫著北苑川家庭地址, 而字跡，比對下，正是您的字跡。您, 是不是在對我說謊？”
羽京花島拍桌, “如果連委托人都對我說謊的話, 我很抱歉, 這個案子我勝訴不了。”
西田悠沈默了很久，久到羽京花島都打算離開這裏出去溜達一圈，她終於開了口。
“人, 真的不是我殺的, 我只能說, 當時我是真的暈過去了。而地址……除了毛利先生, 我還另外委托了其他的偵探, 自然，另一個偵探就比毛利先生更加厲害，他查出了北苑川的地址。
我……我不敢去，所以只是寫了紙條放到我丈夫的書房裏, 希望能提醒到他，讓他不要再這樣做了……僅此而已。”
羽京花島：……
還真是不客氣啊, 毛利大叔, 你被嘲諷了。
雖然毛利大叔沒查出對方的地址，但至少拍到了對方的正臉啊！嘶, 這麽一對比，毛利大叔的確顯得有點遜色了。
羽京花島晃晃腦袋, 把這個想法拋之腦後。
“你可能誤會了他們的關系，據北苑川夫人所說，她和西田先生是十幾年的朋友，所以，我想問，你真的對她沒什麽印象嗎？五年前，你們也許見過的。”
“……是嗎？我沒有印象。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我就是誤會我的丈夫了。因為我和他年齡差的原因，所以……這麽多些年來，我一直呆在家裏，對於他身邊的朋友，我想我沒有共同的話題，所以不曾了解。”
一直呆在家裏，卻願意出來找私家偵探調查丈夫出軌？見對方沒有想問關於五年前的那件事，羽京花島自然也忽略了這件事情。
［關於婚姻］
“你就比我大了一歲，恕我冒昧，怎麽那麽早就決定結婚呢？”羽京花島不解。
“這個……”西田悠抱住自己，“因為愛情吧。”
“愛情？”羽京花島歪頭，不太能理解，“可是你當年才16歲，你因此……還沒有完成學業，是是因為愛情的話，真的可以做到這個程度嗎？”
西田悠苦笑，“看起來，你並不懂……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的話，那就繼續調查下去吧。”
羽京花島：……你講啊！我是你的律師啊！為什麽連你都讓我查啊！
崩潰，第一次遇上如此不配合的委托人，羽京花島想框框撞墻。
等柯南再次見到羽京花島，羽京花島正蹲在地上畫圈圈，依稀能聽到對方嘴裏咕囔著，“我受夠了，我受夠了，我受夠了，我受夠了！”
柯南：？
柯南看向灰原哀，灰原哀聳肩，到底發生了什麽她也不知道，所以，看她也沒用。
“羽京……哥哥？”柯南剛靠近，就被猛然站起的羽京花島嚇了一跳。
“今天調查就到這吧。明天我們去有同養羊場。”
柯南和灰原哀對視一眼，“證據已經拿到了嗎？”
羽京花島搖頭，“無論是證人還是委托人都不配合，所以，我要追隨她們的步伐。”
他兩手一攤，肩一聳，盡顯無奈，“簡稱，我擺爛了。”
“啊？”柯南晃晃羽京花島的手臂，試圖讓對方重整旗鼓，“羽京哥哥你振作一點啊啊啊啊啊啊，對手可是大名鼎鼎的檢察官啊！你要是放棄了我們真的要輸了！”
大名鼎鼎？羽京花島掏出手機，“你自己看看，網上都沒有關於他的詞條，你騙誰小孩呢。”
柯南：“一般小說裏，這時候對方上陣的都是強者嘛，啊哈哈，你當我沒說。”
灰原哀扶額，兩個人像唱雙簧一樣，她都不好評價什麽，“那走吧，我們今天先回去。”
坐在車子上的時候，羽京花島還在向柯南哭訴他的不滿，“她們都沒有把我當回事……嗚嗚嗚嗚，我要emo了。”
柯南異常熟練地安撫，“不，是她們不好，但是不管怎麽樣，你都能從迷霧中找出真相，你可是律偵先鋒啊！”
“……”
“她還說我是毛利大叔的弟子。”
“……”
“真惡毒啊。”柯南感慨完，卻見羽京花島狐疑地看向他，他立馬伸手，“啊哈哈，我的意思是，你的破案方式和毛利叔叔的破案方式完全不同，怎麽可以混為一談嘛！”
“對嘛！”羽京花島拍上大腿，“而且……直到現在我都沒有看到過沈睡的小五郎！我都懷疑是不是壓根沒有沈睡的小五郎的存在了！”
“有噢。”柯南冷汗直流，忽略旁邊灰原哀嘲諷式的笑聲，“羽京哥哥不在的時候，毛利叔叔也有在大放異彩呢，真是好可惜呢。”
羽京花島抽了抽嘴角，柯南怎麽又小孩音了。
柯南暗自松了一口氣，羽京花島的敏銳程度至少是服部平次的那種程度，他怕他在羽京花島面前表現出一次沈睡的小五郎，對方就會發現他才是幕後的破案偵探。
那馬甲更是岌岌可危。
絕對不行！
第二天。
坐了好幾個小時的車，羽京花島和柯南終於到了有同養羊場。
知道了事情並不是出軌這回事，灰原哀自覺無趣，為羽京花島打氣後就呆在家裏了，正好羽京花島也覺得，對方需要多休息一會，兩人一拍即合。
“等你的好消息。”
“沒問題！”
柯南看著兩人在電話裏幾句話就解決了問題，詫異無比，某種意義上，這兩人還真是合拍啊。
剛下車，一個老人擦著汗迎見他們，“你們就是預約今天參觀的客人吧。”
“我們這邊昨天警察剛過來轉了一圈，但是你們別害怕，他們轉了一圈就離開了。”老人安撫道。
“……”看起來警方在這裏什麽都沒有發現，不然也不至於轉了一圈就走了。
高木警官！他真是把自己害慘了！過來一趟要好幾個小時，羽京花島悶悶不樂。
這還真不是高木警官的鍋，高木警官在告訴羽京花島之後，這才去有同養羊場調查，當然，也是剎羽而歸。
然後他本來想告訴羽京花島的，但一系列的工作堆壓，結果就是高木警官完全忘了這一回事。
既然來都來了，羽京花島也只好粗略的調查一圈。
經老人介紹，這個養羊場已經存在了二十多年，一度走向沒落，在18年前的時候生意好轉起來，更是在日本各地開了連鎖。
而這裏，正是當年的第一家店。
所以，在不遠處，還有個西田先生的管理室。老人說，鑰匙只有兩份，一個在他那，一個在西田南浦自己手裏。
“那你平常會去那嗎？”
“在說什麽呢？老頭子我壓根不識字。進去了也是白瞎一通。當年西田父親對我有恩，這才在這裏幫助西田先生。”
看著老頭子真摯的眼神，羽京花島完全不敢說西田南浦已經死亡的真相。想來，警方也是因為這個，所以將這件事瞞了下來。
羽京花島打算離開，看起來這裏的確與案件無關，剛想提出離開，老人熱情的帶著兩人參觀養羊場。
養羊場被分為兩處。
“為什麽分兩個地方養啊？”羽京花島迷惑。
“這，兩批人養也輕松點不是嗎？”
“也是。”
老人頗為驕傲，“我們這羊可是肉質非常好的。”
逛了一圈後，兩人離開。
在車上，柯南說道，“剛才看到有只羊，它的牙齒已經松動了，且磨損很嚴重，看起來已經很老了。而且它的身上寫了6，看起來已經六歲了。”
“這樣嗎？柯南註意的好細節，可是這怎麽了？”羽京花島不解。
“只是覺得這麽暢銷的羊肉供應的養羊場居然還會有老羊存在，肉質也就不好了，用羽京哥哥的話來說，就是事實與老爺爺的話之間存在著巨大的矛盾不是嗎？”
“……有道理。柯南真是聰明，但是，也有可能那只羊對老爺爺的意義不一樣。有可能它是老爺爺親手接生的，陪著他一直到現在呢。”羽京花島充滿幻想，“挺浪漫的。”
“……你編的故事挺不錯的。”
“哈哈哈哈，不編故事怎麽在法庭說一句我有一個大膽的猜想啊。”羽京花島眨了個wink，柯南倒吸一口涼氣。
還真是……隨心所欲啊。
不過柯南思來想去，這麽遠的地方，的確跟案發現場沒什麽關系，他還是先看眼前的事情吧。
地方法院，被告第3休息室。
“好，好高級。”羽京花島嘆為觀止。
柯南說：“這裏不就是真正的法院嗎？羽京哥哥，你出息了！”
“別搞，我現在有點亞歷山大。”羽京花島扶額，“目暮警官真是越搞越大了，之前好歹只是一個普通的房間。”
柯南：“羽京哥哥，別這麽想嘛，有可能是那個竹業佑光檢察官非要有這個排場對不對？你也許是順帶的。”
這麽一說，羽京花島心裏好受了一些。
“你要我幫你嗎？”
“你是指辯護律師助手？”羽京花島問。
柯南點頭，羽京花島連忙擺手，“不用了，柯南，感謝你的好意，但是我是有辯護律師助手的，如果別人當了我的辯護律師助手，他說不定會急呢。”
［……我沒有！］
柯南撓了撓頭，“你有助手？”
羽京花島坦然點頭，“當然。”
既然如此，柯南也不強求，打算坐到陪審團那去。
在開庭之前，柯南同樣為羽京花島打氣，“羽京哥哥！加油！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開庭時間到了，請各位相關人士入庭。”
通往法庭的門被兩邊的法警打開，羽京花島理了理衣服，克服了呼吸急促，他擡眼正視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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