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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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如果方便的話，今天就能入職了，哦，不對，今天就能開始幹活了，我還沒問你叫什麽？”
有這麽一個帥哥給自己幹活，陳星染當然不能放走，直接讓他原地入職。
“我叫董大力，掌櫃的叫我大力就好。”
“哎，可別叫掌櫃的，得叫老板！”
盼盼出聲糾正他，這是陳星染改的規矩，她覺得叫掌櫃的太老氣了，和自己青春貌美的身份實在是割裂。
“好好，那老板，我該幹些什麽活啊，劈柴挑水的體力活就全交給我吧，我有的是力氣。”
董大力連忙改了口，詢問起自己的工作內容。
陳星染想了想，反正這是他花錢雇來的，不用白不用，除了跑堂護衛，砍柴挑水，還有搬重物的活就都交給了他。
好在他並沒有什麽意見，還開開心心的一口答應了，這反而讓陳星染覺得有些良心不安，安慰自己道：“我可不是黑心老板，這都是他自願的，我可沒逼他。”
“大力，你先去劈點柴吧，等會開張了再去前面跑堂。”
陳星染挽起袖子，已經開始熟練的分配工作了。
忙活一會，陳星染都沒有註意到宋儲離是什麽時候回來的，他就站在廚房門口定定的站著，嚇了陳星染一跳。
“我就一晚上沒回來，怎麽後院就多了一個男人？”
宋儲離的身影逆著光，全程黑著一張臉，話語裏有些酸意。
陳星染則無所謂的輕松道：“那是我新招的跑堂，叫董大力，有一把子力氣，重活他都包了。”
“你是嫌我沒有力氣？”
宋儲離突然蹦出來這麽一句，讓陳星染摸不著頭腦。
“你不是才招了個朱嬸做跑堂嗎，這麽快又招一個，還招了個男的，怎麽都不和我商量一下？”
宋儲離今天話突然就多了起來。
“現在後廚太忙了，朱嬸要在這裏幫我，就不能去前面跑堂了，再說了我們女的太多了，招個男夥計也是為了大家的安全考慮。”
陳星染可沒有時間陪他閑聊，轉身繼續去熬她的雞湯。
宋儲離上前幾步，聲音變得急切起來：“我看招個男的才不安全，你現在就把他辭了，我也是男的，我也有力氣，我可以幫你，保護你。”
“哎呀，你就別添亂了，你又看不見，怎麽幫忙？”
陳星染順口就把心裏話給說了出來，手裏攪動的湯勺一下就頓住了。
她轉頭看向宋儲離，有些抱歉道：“對不起啊，我不是嫌棄你看不見，只是不想讓你累著了。”
“你要記得，我永遠都是你的童養夫。”
宋儲離說完這句就轉身離開了，陳星染看著他落寞的背影欲言又止。
她終究是要還他自由的，可是現在好像還不是時候，等他徹底重見光明，那時候他能夠照顧自己了，她才能放心讓他走。
盼盼今天幹活總是心不在焉的，還一直跟食客打聽著昨天的事情，她想知道，她父親有沒有來城裏將她娘帶回去。
“昨天那個瘋婆子啊？好像看見她抱著自己孩子的屍體被她男人給用板車拉回去了。”
“哎呀，你是沒看見，那男人先是對那個瘋婆子拳打腳踢了一番，差點給活活打死，要不是周圍有人喊要報館，他才停手。”
“看著老實憨厚的男人，沒想到是個心狠手辣的，不過那婆娘都瘋了還是將人接回去了，也算是個有情有義的好人。”
“那瘋婆娘回去肯定也好不到哪裏去，沒聽她抱著的可是他們家唯一的命根子，就那麽一個男娃，還夭折了，沒被打死已經是萬幸了。”
來來往往吃飯的人也都閑聊幾句，這裏的新聞也就是發生在城裏的新鮮事。
盼盼聽的後背直發涼，她害怕自己的母親，可讓她最懼怕的還是她的父親。
別看她父親在村裏一直是人們眼中的憨厚老實人，但是誰都沒有見過他一雙嗜血的眼睛，惡狠狠的鞭打她娘親的樣子，他簡直就不是人，是個連禽獸都不如的東西。
“來碗香菇燉雞面！”
“哎！香菇燉雞面這就來，客人您請稍等。”
客人的點單聲將她拉回了現實，體溫也瞬間回暖，正準備去後廚喊一嗓子，她擡頭才驚喜的發現，剛剛點單的不是普通的食客，而是林蕭。
“呀，是林蕭哥哥啊！”
盼盼將散落在耳畔的碎發別在了耳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
現在雖然是個跑堂打雜的，但是她的衣服已經不再是那個短一截快洗破的麻布衣了，陳星染給她發了工作服，雖然是簡單的款式和普通面料，但是卻很合身。
“這才幾日不見，盼娣妹妹的變化可真大，真真是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剛剛我還不太敢確定是不是你呢。”
林蕭背著一個包袱，站在店門口笑著打量盼盼。
現在的盼盼已經不再是那個見了人就躲躲藏藏的小女孩了，招呼起客人來禮貌又自信，瘦小的身板也沒那麽的幹癟了，笑意盈盈的臉頰上已經有肉了。
“林蕭哥哥你快進來坐吧，面得等一會才能好。”
盼盼紅了臉頰，連忙將林蕭請進去，安排了一個空位坐下。
“生意這麽好，肯定很累吧，染染她一個人做這些面，能忙的過來嗎？”
林蕭環顧四周，看著這雖然不大的店面裏，人流量卻是絡繹不絕，忍不住感慨一番。
“後廚現在有兩個人，老板雇了一個幫手，雖然還是很忙，但好在也能忙的過來，林蕭哥哥你先坐著，我去告訴老板你來了。”
“老板？”
“嗯，原本應該叫掌櫃的，但是染染姐姐讓我們叫她老板，和掌櫃的是一個意思。”
盼盼說完，拔腿就去了後廚，臉上火燒火燎的，這是她第一次面對面和林蕭說話，她一顆緊張的心臟都快跳出了喉嚨。
“林蕭哥哥來啦，真是貴客，有失遠迎，有失遠迎。”
陳星染得知林蕭來面館吃飯，急忙從後廚跑出來迎接，自從她來了縣城，就很少回家去了，偶爾回去一次也都沒有遇見過他。
只見一個容貌俏麗的女子從後廚出來，袖子被挽上去了一截，漏出雪白細嫩的小臂，她臉上洋溢著充滿活力的笑容，讓人見了也跟著牽起嘴角。
“染染你現在真像個掌櫃的。”
林蕭站起身，仔細的打量了陳星染一番，卻只說出了這麽一句話。
“林蕭哥哥你可真會開玩笑，什麽叫像，我就是掌櫃的啊！”
陳星染捂著嘴嗤笑出聲，看林蕭那看陌生人的眼神，沒來由就覺得好笑，這才不見幾天，怎麽像不認識了一樣。
“對對，你瞧我，都糊塗了，我們染染已經是掌櫃的了，是老板，呵呵。”
林蕭的一雙眼睛就沒能從陳星染的身上離開，他內心感嘆，美人坯子養一養果真就是不一樣，可謂是傾國傾城也不為過。
“林蕭哥哥你學業那麽忙，我開業的時候都沒能來，這次該不會就只是專程來吃面的吧？”
看了看放在旁邊鼓鼓囊囊的包袱，陳星染出聲調侃，林蕭的娘可不會同意他專門來她這裏吃飯的。
林蕭臉上的笑突然就僵住了，他搖了搖頭：“我準備去京都參加明年的春闈，過幾日就要啟程，這幾日就抓緊來城裏采買，準備好路上要用的東西。”
“哦，那就預祝林蕭哥哥你金榜題名！到時候可別不認識我們了。”
陳星染一臉恍然大悟，原來他要去高考了，春天的考試，剛入秋就要出發了，這個時候的交通還真是慢。
“怎麽可能會忘記，那就借阿染的吉言，多謝了。”
林蕭道謝，突然又想起了什麽：“對了，三日後我就要啟程了，到時候你可以去城門口送送我嗎？”
“可以呀，那天我帶著全體員工去送你。”
陳星染許下承諾，這才想起來後面只有朱嬸一個人在忙，就趕緊回去幹活了。
宋儲離站在後院和前店的門口，深深的看了林蕭一眼。
董大力劈完柴準備去挑水，這個小店的後院原本有一口水井的，可是因為井太淺了，連著熱了半個月就沒水了，要吃水只能去距離這裏一條街的甜水巷去挑水。
在柴房裏找挑水的扁擔沒找著，卻在門後發現了一根長棍子。
董大力激動的拿過棍子，由上到下仔細的查看起來。
“真的在這，真的是它！”
董大力激動的手都有些發抖，他來這裏的目的就是這個。
那天面館快要打烊的時候，他看見有個小姑娘拿這個頂大門，因為天已經快黑了，有些看不真切，但是和找的東西是真的像，這種長度，這種質感，他不得不親自打入內部來尋找。
“哈哈，真是天助我也，哈哈哈……”
仔細檢查了一番，他握著棍子的一端用力擰了一下，原本渾然一體的木棍卻打開了一道口子。
那道細小的開口處露出來紙張的一角，董大力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手不要抖動，小心翼翼的將紙從棍子裏一點一點抽了出來。
等到完全抽完，一張約莫有A4紙大小的紙張就展開在了他的手中。
紙上寫著密密麻麻的字，在末尾處還蓋了一個四方四正的鮮紅印章。
“這裏有三個年紀差不多的女子，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一個，還好已經進來了。”
董大力將紙張小心翼翼的收了起來，將木棍恢覆後就提著木桶去打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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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方便的話，今天就能入職了，哦，不對，今天就能開始幹活了，我還沒問你叫什麽？”
有這麽一個帥哥給自己幹活，陳星染當然不能放走，直接讓他原地入職。
“我叫董大力，掌櫃的叫我大力就好。”
“哎，可別叫掌櫃的，得叫老板！”
盼盼出聲糾正他，這是陳星染改的規矩，她覺得叫掌櫃的太老氣了，和自己青春貌美的身份實在是割裂。
“好好，那老板，我該幹些什麽活啊，劈柴挑水的體力活就全交給我吧，我有的是力氣。”
董大力連忙改了口，詢問起自己的工作內容。
陳星染想了想，反正這是他花錢雇來的，不用白不用，除了跑堂護衛，砍柴挑水，還有搬重物的活就都交給了他。
好在他並沒有什麽意見，還開開心心的一口答應了，這反而讓陳星染覺得有些良心不安，安慰自己道：“我可不是黑心老板，這都是他自願的，我可沒逼他。”
“大力，你先去劈點柴吧，等會開張了再去前面跑堂。”
陳星染挽起袖子，已經開始熟練的分配工作了。
忙活一會，陳星染都沒有註意到宋儲離是什麽時候回來的，他就站在廚房門口定定的站著，嚇了陳星染一跳。
“我就一晚上沒回來，怎麽後院就多了一個男人？”
宋儲離的身影逆著光，全程黑著一張臉，話語裏有些酸意。
陳星染則無所謂的輕松道：“那是我新招的跑堂，叫董大力，有一把子力氣，重活他都包了。”
“你是嫌我沒有力氣？”
宋儲離突然蹦出來這麽一句，讓陳星染摸不著頭腦。
“你不是才招了個朱嬸做跑堂嗎，這麽快又招一個，還招了個男的，怎麽都不和我商量一下？”
宋儲離今天話突然就多了起來。
“現在後廚太忙了，朱嬸要在這裏幫我，就不能去前面跑堂了，再說了我們女的太多了，招個男夥計也是為了大家的安全考慮。”
陳星染可沒有時間陪他閑聊，轉身繼續去熬她的雞湯。
宋儲離上前幾步，聲音變得急切起來：“我看招個男的才不安全，你現在就把他辭了，我也是男的，我也有力氣，我可以幫你，保護你。”
“哎呀，你就別添亂了，你又看不見，怎麽幫忙？”
陳星染順口就把心裏話給說了出來，手裏攪動的湯勺一下就頓住了。
她轉頭看向宋儲離，有些抱歉道：“對不起啊，我不是嫌棄你看不見，只是不想讓你累著了。”
“你要記得，我永遠都是你的童養夫。”
宋儲離說完這句就轉身離開了，陳星染看著他落寞的背影欲言又止。
她終究是要還他自由的，可是現在好像還不是時候，等他徹底重見光明，那時候他能夠照顧自己了，她才能放心讓他走。
盼盼今天幹活總是心不在焉的，還一直跟食客打聽著昨天的事情，她想知道，她父親有沒有來城裏將她娘帶回去。
“昨天那個瘋婆子啊？好像看見她抱著自己孩子的屍體被她男人給用板車拉回去了。”
“哎呀，你是沒看見，那男人先是對那個瘋婆子拳打腳踢了一番，差點給活活打死，要不是周圍有人喊要報館，他才停手。”
“看著老實憨厚的男人，沒想到是個心狠手辣的，不過那婆娘都瘋了還是將人接回去了，也算是個有情有義的好人。”
“那瘋婆娘回去肯定也好不到哪裏去，沒聽她抱著的可是他們家唯一的命根子，就那麽一個男娃，還夭折了，沒被打死已經是萬幸了。”
來來往往吃飯的人也都閑聊幾句，這裏的新聞也就是發生在城裏的新鮮事。
盼盼聽的後背直發涼，她害怕自己的母親，可讓她最懼怕的還是她的父親。
別看她父親在村裏一直是人們眼中的憨厚老實人，但是誰都沒有見過他一雙嗜血的眼睛，惡狠狠的鞭打她娘親的樣子，他簡直就不是人，是個連禽獸都不如的東西。
“來碗香菇燉雞面！”
“哎！香菇燉雞面這就來，客人您請稍等。”
客人的點單聲將她拉回了現實，體溫也瞬間回暖，正準備去後廚喊一嗓子，她擡頭才驚喜的發現，剛剛點單的不是普通的食客，而是林蕭。
“呀，是林蕭哥哥啊！”
盼盼將散落在耳畔的碎發別在了耳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
現在雖然是個跑堂打雜的，但是她的衣服已經不再是那個短一截快洗破的麻布衣了，陳星染給她發了工作服，雖然是簡單的款式和普通面料，但是卻很合身。
“這才幾日不見，盼娣妹妹的變化可真大，真真是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剛剛我還不太敢確定是不是你呢。”
林蕭背著一個包袱，站在店門口笑著打量盼盼。
現在的盼盼已經不再是那個見了人就躲躲藏藏的小女孩了，招呼起客人來禮貌又自信，瘦小的身板也沒那麽的幹癟了，笑意盈盈的臉頰上已經有肉了。
“林蕭哥哥你快進來坐吧，面得等一會才能好。”
盼盼紅了臉頰，連忙將林蕭請進去，安排了一個空位坐下。
“生意這麽好，肯定很累吧，染染她一個人做這些面，能忙的過來嗎？”
林蕭環顧四周，看著這雖然不大的店面裏，人流量卻是絡繹不絕，忍不住感慨一番。
“後廚現在有兩個人，老板雇了一個幫手，雖然還是很忙，但好在也能忙的過來，林蕭哥哥你先坐著，我去告訴老板你來了。”
“老板？”
“嗯，原本應該叫掌櫃的，但是染染姐姐讓我們叫她老板，和掌櫃的是一個意思。”
盼盼說完，拔腿就去了後廚，臉上火燒火燎的，這是她第一次面對面和林蕭說話，她一顆緊張的心臟都快跳出了喉嚨。
“林蕭哥哥來啦，真是貴客，有失遠迎，有失遠迎。”
陳星染得知林蕭來面館吃飯，急忙從後廚跑出來迎接，自從她來了縣城，就很少回家去了，偶爾回去一次也都沒有遇見過他。
只見一個容貌俏麗的女子從後廚出來，袖子被挽上去了一截，漏出雪白細嫩的小臂，她臉上洋溢著充滿活力的笑容，讓人見了也跟著牽起嘴角。
“染染你現在真像個掌櫃的。”
林蕭站起身，仔細的打量了陳星染一番，卻只說出了這麽一句話。
“林蕭哥哥你可真會開玩笑，什麽叫像，我就是掌櫃的啊！”
陳星染捂著嘴嗤笑出聲，看林蕭那看陌生人的眼神，沒來由就覺得好笑，這才不見幾天，怎麽像不認識了一樣。
“對對，你瞧我，都糊塗了，我們染染已經是掌櫃的了，是老板，呵呵。”
林蕭的一雙眼睛就沒能從陳星染的身上離開，他內心感嘆，美人坯子養一養果真就是不一樣，可謂是傾國傾城也不為過。
“林蕭哥哥你學業那麽忙，我開業的時候都沒能來，這次該不會就只是專程來吃面的吧？”
看了看放在旁邊鼓鼓囊囊的包袱，陳星染出聲調侃，林蕭的娘可不會同意他專門來她這裏吃飯的。
林蕭臉上的笑突然就僵住了，他搖了搖頭：“我準備去京都參加明年的春闈，過幾日就要啟程，這幾日就抓緊來城裏采買，準備好路上要用的東西。”
“哦，那就預祝林蕭哥哥你金榜題名！到時候可別不認識我們了。”
陳星染一臉恍然大悟，原來他要去高考了，春天的考試，剛入秋就要出發了，這個時候的交通還真是慢。
“怎麽可能會忘記，那就借阿染的吉言，多謝了。”
林蕭道謝，突然又想起了什麽：“對了，三日後我就要啟程了，到時候你可以去城門口送送我嗎？”
“可以呀，那天我帶著全體員工去送你。”
陳星染許下承諾，這才想起來後面只有朱嬸一個人在忙，就趕緊回去幹活了。
宋儲離站在後院和前店的門口，深深的看了林蕭一眼。
董大力劈完柴準備去挑水，這個小店的後院原本有一口水井的，可是因為井太淺了，連著熱了半個月就沒水了，要吃水只能去距離這裏一條街的甜水巷去挑水。
在柴房裏找挑水的扁擔沒找著，卻在門後發現了一根長棍子。
董大力激動的拿過棍子，由上到下仔細的查看起來。
“真的在這，真的是它！”
董大力激動的手都有些發抖，他來這裏的目的就是這個。
那天面館快要打烊的時候，他看見有個小姑娘拿這個頂大門，因為天已經快黑了，有些看不真切，但是和找的東西是真的像，這種長度，這種質感，他不得不親自打入內部來尋找。
“哈哈，真是天助我也，哈哈哈……”
仔細檢查了一番，他握著棍子的一端用力擰了一下，原本渾然一體的木棍卻打開了一道口子。
那道細小的開口處露出來紙張的一角，董大力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手不要抖動，小心翼翼的將紙從棍子裏一點一點抽了出來。
等到完全抽完，一張約莫有A4紙大小的紙張就展開在了他的手中。
紙上寫著密密麻麻的字，在末尾處還蓋了一個四方四正的鮮紅印章。
“這裏有三個年紀差不多的女子，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一個，還好已經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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