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神祭（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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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神祭（1）
有那麽一個瞬間，聞晏姝都要懷疑她老婆是不是會讀心術了。
昨晚聞家老宅那邊打電話過來，問她花神祭有沒有回家一趟的準備。
花神祭是阿茨匹薩的重要節日，聞家每年都會在這時候辦一場家族聚會，聞晏姝以前參加的時候就懷疑他們都是吸血鬼轉世，需要家族聚會完成初擁，等結束就散回各家，躺進陰暗的方格子裏硬邦邦不露面一整年，現在也不例外。
她實在搞不明白一幫子人有什麽好聚的，有的連她星網都沒加，有的沒碰過幾次面，不熟的一群人在聚會上推杯換盞，就為了保持聞家的“血脈純凈”。
怎麽，多見幾面就能判斷每個人是人是鬼了？
她不乏惡意地想，要是真有傳說中的“畫皮鬼”抓了一只聞家人祭天，前後大變樣，他們大概率也會覺得是老聞家祖墳出了問題。
沈默得太久，以至於她老婆都瞥了她眼。
她收斂心神，老實回答：“如果他們不太喜歡我的伴侶……剛開始可能會隱瞞，等自己處理好家那邊的事，我再如實告知伴侶現在的情況，由他決定後續要怎麽處理，不管怎麽樣，我無條件站你這邊。”
……她老婆的表情怎麽不太對？
是她講的不夠堅定？
又不屑又心虛的。
聞晏姝隱約察覺到哪不太對勁，她問：“怎麽了？”
“沒怎麽。”亓季昀抿了抿唇，他兩指輕輕揉著卷卷的腦袋，打著順時針按摩，“我們卷卷乖。”
他把小狗抱到一邊去了。
壓下心底的狐疑，聞晏姝後知後覺恍然，她老婆沒法評價這個答案。
他跟她的家人都不熟。
敏銳察覺到問題所在，聞晏姝攥住他的手，把他拉回來：“你想起來了？”
那雙澄澈的藍眸望著她兩秒，眨了下眼，眼睫遮住密密的情緒，像是垂落的柳絲：“沒有。”
“我不玩了。”
無聊的卷卷興奮地汪一聲，十分支持這個選擇。
聞晏姝只好收拾東西，她老婆抱著小狗說要去寵物間，她在後頭把長桌收回床體，不忘將簽筒倒過來，晃出裏頭的簽看了看，十秒不反應挑戰。
十秒不反應……她嗎？
早知道應該讓老婆懲罰完她再走。
聞晏姝十分遺憾。
她順著先前老婆出門的方向跟過去，寵物間的門敞著，她老婆蹲在地上，伸著手臂，給卷卷丟飛盤。
聞晏姝走過去，戳戳地上人的肩。
亓季昀頭都不回：“幹嘛？”
“寶寶，你想不想去阿茨匹薩？”
亓季昀將飛盤扔出去，盯著跟出去老遠的卷卷，蜷了下空落落的掌心：“怎麽突然說這個？”
“游樂城雨停後檢修完畢也要收拾齊整才能開業，這兩天我們又不能天天窩在家裏……”
小狗跑了回來。
話語一頓，聞晏姝在他身旁蹲下來，從他手邊的玩具籃抓了個球，扔出去，忙碌的卷卷推著飛盤回來，又一轉身躥出去追球。
“既然這樣，你想不想跟我去參加阿茨匹薩的花神祭慶典，屆時會有跟夏季狂歡嘉年華近似的花車巡游，單身Omega會乘坐巡游的花車，從上往下拋灑鮮花，每座城市都沐浴在花香裏。”
“還有新增的多列旅游快車專線，可以一次性游覽許多旅游景點，我以前高中放假的時候，乘坐旅游快車可以很快到達目的地，像是尼婭女巫的粉頂雪山，還有滿是巨型石蛋的巨龍谷，阿茨匹薩什麽別的物種沒有，神話故事遺留下的自然景觀倒是一大堆，我都快懷疑他們曾經在阿茨匹薩落腳了。”
阿茨匹薩是暖融融的現代人類聚集地，設計類的童話城，明明沒有特殊物種居住過，在與鄰星通網前甚至不知道有其他智能生物的存在，卻留有諸多故事遺跡，像是想象力在人類歷史上留下的濃墨重彩的一筆。
她盤腿在毛毯上坐下，順帶扯住他：“陪我坐一會，腿不酸嗎？”
她別扭的老婆表示還可以蹲很久。
於是聞晏姝抵住快步沖回來的卷卷腦袋，在它撲進亓季昀懷裏前臨門一手把卷卷撈進懷裏了。
她挾持小狗：“還是坐下吧？”
小狗拎著在半空中嗚嗚叫喚。
亓季昀皺了下眉：“還我。”
“陪我坐下，我想抱它一會。”
Omega妥協了，他不情不願地坐下來，搶走她手下的卷卷，扒拉著四處看了看，看完脖子看肚子，檢查完還把卷卷放在自己盤起的腿上，讓它趴在上面，用手指給卷卷順毛。
聞晏姝差點以為自己是狗販子。
不過她老婆肯坐下一切好說。
在阿茨匹薩的神話傳說裏，花神的生命是永恒的，為護佑每一位熱愛生命的人，祂總是降臨人間，播撒希望的種子，可花神在人世的載體是短暫盛放便匆匆雕謝的花朵，盡管神力能夠延長花朵的花期，但自然之物終究有限，一旦雕謝，便需要等待下一種鮮花盛放，自此隔上數年，花神再從新一種鮮花中誕生，便有了花神誕。
“花神祭是阿茨匹薩的人們在花神尚未降臨人世前，向花神禱告以祈求花神庇護的祭祀慶典，人們相信盛放的鮮花能夠吸引花神的註意，花神從花香中聆聽到人們的信仰與祝福，幫助祂更好地恢覆。”
亓季昀抿了抿唇，欲言又止，眼尾輕輕上挑著。
小狗也嗚了一聲，用濕漉漉的狗狗眼望她。
聞晏姝無奈地揉揉卷卷腦袋：“做什麽，都笑我是不是？節日的由來不一定重要，但花神祭確實很熱鬧，你們不願意陪我一起去的話，我們只能在這望著雨下了。”
“卷卷，你願意嗎？”
卷毛小狗偏過腦袋，不應她，枕在亓季昀腿上。
聞晏姝只得轉換目標：“寶寶，你願意陪我去嗎？我貧瘠的大腦確實想不出更多方案了，而且你要是願意去的話……要是你願意，我們還能去一趟我家。”
這回亓季昀看她的目光愈發溫和了，隱隱有些憐憫。
雖然不知道她老婆想起來多少事情，但這麽看她，多少有些想多了。
聞晏姝難得沒賣慘，她開誠布公地同他聊天：“不是被逼的，沒有人能逼我做決定，我都這麽大了有手有腳，不會有人欺負我的，你放心。”
“只是你剛剛說的提醒我了，我再怎麽樣無所謂，也要了解下你的意見，畢竟我不能總是自作主張，萬一你想跟他們見一面呢，總是這樣掩著不坦白，顯得我們倆很像……嗯。”
聞晏姝斟酌幾秒，揚起唇角笑了笑：“偷情的？”
都什麽時候了還胡言亂語。
亓季昀看她的目光變得顯而易見地無語起來。
信號良好的聞晏姝秒接收到了他的意思，她笑著逗他：“幹嘛呀，你答不答應？”
亓季昀思考幾秒，下了決定：“行吧，我跟你去。”
“那就謝謝你了。”
Alpha東倒西歪又想往他身上靠，被Omega躲了躲，沒躲成功，亓季昀邊擼狗邊無語地被人壓著肩膀。
這麽大一個Alpha這麽粘人，他讓讓她也不會怎麽樣。
尚不知道自己被界定為黏人精的Alpha看他摸著卷卷，伸手搭在他的手指上：“要把藥都帶上嗎？”
“不，帶一點就好。”
聞晏姝嗯了聲，又問：“萬一像上次那樣怎麽辦？”
亓季昀想了會，才想明白上次是哪次。
是他假性發情黏著她的那次，又是蠟燭又是香氛的，兩人從夜裏折騰到大清早。
他舔了舔唇：“不會的。”
他說得篤定，聞晏姝倒是不怎麽確信，她還問了一嘴：“你確定嗎？”
“我確定，上次醫生說過，我其實是被香薰加上酒精雙重刺激，情緒波動過大誘發的假性發情。”
而且是因為他懷疑她跟戀愛腦有小孩才刺激出的假性發情。
上次醫生的診斷結果亓季昀沒給她看，沈喬告訴他，他的病是信息腺出問題引起的，而信息腺是受情緒影響很大的地方，臨近腦區，受到腦波無意識控制的影響。
這個病之所以有那麽多種不同病征，就是因為不同人有不同的情緒和意識活動。
上次的假性發情，很可能是因為，當時的“他”在吃醋。
亓季昀斂眸，手下卷卷察覺到他的情緒變化，主動舔了舔他的手指，他一怔，反手將口水往卷卷身上擦了擦。
聞晏姝哦了聲：“那你還能喝酒嗎？”
亓季昀側目看她一眼，很快收回視線：“可以吧，你興奮的時候，信息素也是葡萄酒味的。”
聞晏姝足足反應了三秒才反應過來她老婆光天白日在說什麽。
她抓住他的手，溫聲細語：“寶寶，你現在有空嗎？”
他們兩人湊在一起大多沒有什麽好事。
比如把小狗丟下自己去洗澡，又比如頭發濕漉漉的Alpha邊擦著頭發出來，倒足狗糧後就把寵物間開了自清潔，自己回了主臥，無視小狗想要玩耍的嗚嗚聲和抓門聲，幾秒後連門都不開，操縱寵物間系統放出一只機械小狗，讓卷卷跟玩伴一起玩耍。
再比如中途智腦響了下，飛速被她掛斷，開啟必要通知模式後扔到了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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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麽一個瞬間，聞晏姝都要懷疑她老婆是不是會讀心術了。
昨晚聞家老宅那邊打電話過來，問她花神祭有沒有回家一趟的準備。
花神祭是阿茨匹薩的重要節日，聞家每年都會在這時候辦一場家族聚會，聞晏姝以前參加的時候就懷疑他們都是吸血鬼轉世，需要家族聚會完成初擁，等結束就散回各家，躺進陰暗的方格子裏硬邦邦不露面一整年，現在也不例外。
她實在搞不明白一幫子人有什麽好聚的，有的連她星網都沒加，有的沒碰過幾次面，不熟的一群人在聚會上推杯換盞，就為了保持聞家的“血脈純凈”。
怎麽，多見幾面就能判斷每個人是人是鬼了？
她不乏惡意地想，要是真有傳說中的“畫皮鬼”抓了一只聞家人祭天，前後大變樣，他們大概率也會覺得是老聞家祖墳出了問題。
沈默得太久，以至於她老婆都瞥了她眼。
她收斂心神，老實回答：“如果他們不太喜歡我的伴侶……剛開始可能會隱瞞，等自己處理好家那邊的事，我再如實告知伴侶現在的情況，由他決定後續要怎麽處理，不管怎麽樣，我無條件站你這邊。”
……她老婆的表情怎麽不太對？
是她講的不夠堅定？
又不屑又心虛的。
聞晏姝隱約察覺到哪不太對勁，她問：“怎麽了？”
“沒怎麽。”亓季昀抿了抿唇，他兩指輕輕揉著卷卷的腦袋，打著順時針按摩，“我們卷卷乖。”
他把小狗抱到一邊去了。
壓下心底的狐疑，聞晏姝後知後覺恍然，她老婆沒法評價這個答案。
他跟她的家人都不熟。
敏銳察覺到問題所在，聞晏姝攥住他的手，把他拉回來：“你想起來了？”
那雙澄澈的藍眸望著她兩秒，眨了下眼，眼睫遮住密密的情緒，像是垂落的柳絲：“沒有。”
“我不玩了。”
無聊的卷卷興奮地汪一聲，十分支持這個選擇。
聞晏姝只好收拾東西，她老婆抱著小狗說要去寵物間，她在後頭把長桌收回床體，不忘將簽筒倒過來，晃出裏頭的簽看了看，十秒不反應挑戰。
十秒不反應……她嗎？
早知道應該讓老婆懲罰完她再走。
聞晏姝十分遺憾。
她順著先前老婆出門的方向跟過去，寵物間的門敞著，她老婆蹲在地上，伸著手臂，給卷卷丟飛盤。
聞晏姝走過去，戳戳地上人的肩。
亓季昀頭都不回：“幹嘛？”
“寶寶，你想不想去阿茨匹薩？”
亓季昀將飛盤扔出去，盯著跟出去老遠的卷卷，蜷了下空落落的掌心：“怎麽突然說這個？”
“游樂城雨停後檢修完畢也要收拾齊整才能開業，這兩天我們又不能天天窩在家裏……”
小狗跑了回來。
話語一頓，聞晏姝在他身旁蹲下來，從他手邊的玩具籃抓了個球，扔出去，忙碌的卷卷推著飛盤回來，又一轉身躥出去追球。
“既然這樣，你想不想跟我去參加阿茨匹薩的花神祭慶典，屆時會有跟夏季狂歡嘉年華近似的花車巡游，單身Omega會乘坐巡游的花車，從上往下拋灑鮮花，每座城市都沐浴在花香裏。”
“還有新增的多列旅游快車專線，可以一次性游覽許多旅游景點，我以前高中放假的時候，乘坐旅游快車可以很快到達目的地，像是尼婭女巫的粉頂雪山，還有滿是巨型石蛋的巨龍谷，阿茨匹薩什麽別的物種沒有，神話故事遺留下的自然景觀倒是一大堆，我都快懷疑他們曾經在阿茨匹薩落腳了。”
阿茨匹薩是暖融融的現代人類聚集地，設計類的童話城，明明沒有特殊物種居住過，在與鄰星通網前甚至不知道有其他智能生物的存在，卻留有諸多故事遺跡，像是想象力在人類歷史上留下的濃墨重彩的一筆。
她盤腿在毛毯上坐下，順帶扯住他：“陪我坐一會，腿不酸嗎？”
她別扭的老婆表示還可以蹲很久。
於是聞晏姝抵住快步沖回來的卷卷腦袋，在它撲進亓季昀懷裏前臨門一手把卷卷撈進懷裏了。
她挾持小狗：“還是坐下吧？”
小狗拎著在半空中嗚嗚叫喚。
亓季昀皺了下眉：“還我。”
“陪我坐下，我想抱它一會。”
Omega妥協了，他不情不願地坐下來，搶走她手下的卷卷，扒拉著四處看了看，看完脖子看肚子，檢查完還把卷卷放在自己盤起的腿上，讓它趴在上面，用手指給卷卷順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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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神祭是阿茨匹薩的人們在花神尚未降臨人世前，向花神禱告以祈求花神庇護的祭祀慶典，人們相信盛放的鮮花能夠吸引花神的註意，花神從花香中聆聽到人們的信仰與祝福，幫助祂更好地恢覆。”
亓季昀抿了抿唇，欲言又止，眼尾輕輕上挑著。
小狗也嗚了一聲，用濕漉漉的狗狗眼望她。
聞晏姝無奈地揉揉卷卷腦袋：“做什麽，都笑我是不是？節日的由來不一定重要，但花神祭確實很熱鬧，你們不願意陪我一起去的話，我們只能在這望著雨下了。”
“卷卷，你願意嗎？”
卷毛小狗偏過腦袋，不應她，枕在亓季昀腿上。
聞晏姝只得轉換目標：“寶寶，你願意陪我去嗎？我貧瘠的大腦確實想不出更多方案了，而且你要是願意去的話……要是你願意，我們還能去一趟我家。”
這回亓季昀看她的目光愈發溫和了，隱隱有些憐憫。
雖然不知道她老婆想起來多少事情，但這麽看她，多少有些想多了。
聞晏姝難得沒賣慘，她開誠布公地同他聊天：“不是被逼的，沒有人能逼我做決定，我都這麽大了有手有腳，不會有人欺負我的，你放心。”
“只是你剛剛說的提醒我了，我再怎麽樣無所謂，也要了解下你的意見，畢竟我不能總是自作主張，萬一你想跟他們見一面呢，總是這樣掩著不坦白，顯得我們倆很像……嗯。”
聞晏姝斟酌幾秒，揚起唇角笑了笑：“偷情的？”
都什麽時候了還胡言亂語。
亓季昀看她的目光變得顯而易見地無語起來。
信號良好的聞晏姝秒接收到了他的意思，她笑著逗他：“幹嘛呀，你答不答應？”
亓季昀思考幾秒，下了決定：“行吧，我跟你去。”
“那就謝謝你了。”
Alpha東倒西歪又想往他身上靠，被Omega躲了躲，沒躲成功，亓季昀邊擼狗邊無語地被人壓著肩膀。
這麽大一個Alpha這麽粘人，他讓讓她也不會怎麽樣。
尚不知道自己被界定為黏人精的Alpha看他摸著卷卷，伸手搭在他的手指上：“要把藥都帶上嗎？”
“不，帶一點就好。”
聞晏姝嗯了聲，又問：“萬一像上次那樣怎麽辦？”
亓季昀想了會，才想明白上次是哪次。
是他假性發情黏著她的那次，又是蠟燭又是香氛的，兩人從夜裏折騰到大清早。
他舔了舔唇：“不會的。”
他說得篤定，聞晏姝倒是不怎麽確信，她還問了一嘴：“你確定嗎？”
“我確定，上次醫生說過，我其實是被香薰加上酒精雙重刺激，情緒波動過大誘發的假性發情。”
而且是因為他懷疑她跟戀愛腦有小孩才刺激出的假性發情。
上次醫生的診斷結果亓季昀沒給她看，沈喬告訴他，他的病是信息腺出問題引起的，而信息腺是受情緒影響很大的地方，臨近腦區，受到腦波無意識控制的影響。
這個病之所以有那麽多種不同病征，就是因為不同人有不同的情緒和意識活動。
上次的假性發情，很可能是因為，當時的“他”在吃醋。
亓季昀斂眸，手下卷卷察覺到他的情緒變化，主動舔了舔他的手指，他一怔，反手將口水往卷卷身上擦了擦。
聞晏姝哦了聲：“那你還能喝酒嗎？”
亓季昀側目看她一眼，很快收回視線：“可以吧，你興奮的時候，信息素也是葡萄酒味的。”
聞晏姝足足反應了三秒才反應過來她老婆光天白日在說什麽。
她抓住他的手，溫聲細語：“寶寶，你現在有空嗎？”
他們兩人湊在一起大多沒有什麽好事。
比如把小狗丟下自己去洗澡，又比如頭發濕漉漉的Alpha邊擦著頭發出來，倒足狗糧後就把寵物間開了自清潔，自己回了主臥，無視小狗想要玩耍的嗚嗚聲和抓門聲，幾秒後連門都不開，操縱寵物間系統放出一只機械小狗，讓卷卷跟玩伴一起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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