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0章 第 8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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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0章 第 80 章
世界可真小, 竟都是熟人。
虞明珠乍然醒悟：“原來你口中的‘秦陽’是他啊！他過去叫鄭陽，就是之前我跟你說過的十八般武藝樣樣都會的鄰家小孩，你上次問他是不是——”
眼看著虞明珠快把讓人尷尬的話說出口, 葉小羽進行搶答打斷, 尬笑說：“哈哈，原來別人家的小孩就是秦哥啊，我就說怎麽會有這麽多天才什麽都懂，還有這位帥哥我們也碰過好多次面，小二黑警官？”
秦陽聽著“帥哥”一詞看了眼平頭警察。
“小二黑？！”平頭警察並未註意到哥們兒的視線, 卻終於察覺出另一個關鍵點, 轉頭對虞明珠一陣打量，不太確定地問, “你是虞家小丫頭吧？我叫小二黑都是多少年前的事兒了，你為什麽只記得我綽號？”
虞明珠理所當然回：“說得好像你們記得我名字一樣。”
“……”的確不記得, 他只記得虞千金是屁顛屁顛跟在虞家老大老二身後跑的小丫頭, 被虞明珠眼神鄙視後，理虧數秒，強行振作, 問，“但為什麽鄭陽的名字你記得？”
“他又沒有綽號啊。”
“有啊，陽陽不是嗎？秦姨他們一直都這麽叫他啊。”小二黑噎得慌，果斷出賣哥們兒最肉麻稱呼, 再自我介紹，“我叫武青生，不叫小二黑, 記住了。”
“虞明珠。”
“秦陽，好久不見, 虞明珠。”
成功轉移話題的葉小羽悠哉閑哉看著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像是說相聲，偷偷樂地彎了彎眼睛，還有心情點評：“你們這就是一個院長大的聚乙烯童年小夥伴。”
秦陽眨了下眼睛，秒懂，也跟著笑評：“形象精準，的確聚乙烯。”
武青生湊過來問：“什麽什麽聚乙烯？這是一個化學式吧？好像是什麽什麽(C2H4)n來著？”沒看出這還是一名學霸。
“中學化學也記得，真厲害，”葉小羽拍手，並答非所問，“我記得你的笑點好像有點低。”
秦陽點頭確認這件事：“是這樣。”
“等等——原因呢？？？秦陽，重色輕友你不道德啊？“武青生強烈抗議。
“有點低那是小羽你形容太溫柔了，以前躲貓貓講笑話必敗那種，甚至讓人懷疑他遲早有一天會死在‘笑斷氣’這個缺陷上。”虞明珠對於童年小夥伴的性格特征也逐漸回籠。
確認秦陽他們也是去私房菜館吃飯後，四人順勢走到一塊兒。
尤其是武青生聽到秦陽叫“小羽”，某些事情在他這裏就算落定了，不然他就把這停車場裏的車全部吞掉。
要知道讓秦陽單叫名不叫姓，不論男女都很難，所以他剛剛才非常驚訝這件事。
他叫她“小羽”耶！
加上前世幾輩子，四舍五入等於幾百年終於出現這樣稀奇的事情，秦陽對眼前這姑娘肯定不一般，如此一來，他怎麽也不能拽兄弟後腿啊。
偏偏武青生如此夠哥們兒，但秦陽那叫一個不夠哥們兒，到門口，還是葉小羽好心把“聚乙烯=塑料”說了起來。
“聚乙烯小夥伴？”
“塑料小夥伴？塑料兄弟啊哈哈哈——”果然，武青生蹲在門口捂著肚子笑，很久都沒進去，進進出出的人奇怪目光掃向他，有點像在動物園圍觀猴兒。
等武青生來到小包間時，三人已經坐下，因這家菜館不能點菜，坐等上菜。
武青生膚色確實比較深，笑紅了臉也不咋看得出來，他嘟囔：“小——好吧好吧，葉小羽，秦陽，虞千金，你們可真不夠意思，丟我一人在那兒。”
葉小羽本來還想打趣一句，但想想對方不可思議的笑點，還是算了，只言：“小二黑警官，你這輩子都很開心吧？”
“武青生，武青生。”
“好的，小二黑。”
“……”
這熟悉的如出一轍的腹黑。
武青生好奇秦陽和葉小羽什麽時候這麽熟悉了，明裏暗裏一番打聽，才知道他們原來是小學門口熟悉起來。
秦陽在小學當保安的事情他也是知道，話說年紀輕輕當保安的確有點奇怪，但他這哥們兒長得彬彬有禮一副好學生好青年模樣，從小到大都叛逆不走尋常路。
小小年紀成績優異，多才多藝，眼看著是華清燕北優秀苗子，卻因秦姨那個悲劇，年紀輕輕未成年特招入伍。
軍營的事情不好說，光是知道他參與的大部分是保密任務便知不簡單。
一路升得賊快。
偏偏在又將取得新一輪輝煌佳績時，急流勇退，申請退伍，為此，還跟他爸鬧翻了，改“鄭”姓為“秦”。
還是幾位長輩生怕這麽一優秀的年輕人，有一天步上他媽的悲劇，尋了個小學保安工作，把他給塞了進去，借口是保護兩名他部下的烈士子女，依稀可見當年任務有多危險。
任誰都覺得秦陽在這個工作崗位上幹不了多久，偏偏他一幹四、五年，日子過得比老頭子老太太都規律閑適，一副決心養老的模樣，讓人大跌眼鏡。
就在不少人以為他會幹一輩子，嘆息浪費人才的時候，秦陽又一下子辭職了。
時間過去那麽久，關註秦陽辭職的人倒不是挺多。
只不過武家和秦家、鄭家從上上上輩就彼此打交道，屬於世交了，當年，小二黑還因追秦陽腳步也當過一段時間的兵，不過不在一個營地，主要還因追不上他的腳步。
武家父母聽說秦陽辭職還擔驚受怕很一會兒，想到秦姨忙讓小二黑上門打聽，得知秦陽日子過得可滋潤了，短短幾個月內，撿漏少說也有八位數，前途滿滿。
他們不由嘆：“還是那個優秀的陽陽啊。”
只是不知道秦陽這一次的變化又是為什麽？
武青生覺得今天終於找到原因，只是眼前這姑娘雖然長得年輕漂亮，但好像年齡比秦陽大一些，而且已經有過一段婚姻，還有一個已經上小學兒子，他家兄弟可是連姑娘小手都沒碰過一下。
好像有點不搭。
但兄弟喜歡勝萬金，武青生怕只怕一點，這個彪悍搞笑的姑娘不要是個情感便宜，讓自家兄弟下次想不通掃大街去，於是在餐桌上變著法兒和葉小羽搭話。
葉小羽莫名：“……父母健在，有兄有姐，你這是在打聽戶口？”
虞明珠也表示懷疑：“你不會看上小羽了吧？”
“沒有，沒有，怎麽會？！姑奶奶你別瞎說，我怎麽敢啊！你們不不不不要誤會，我定了婚的，就是未婚妻還沒過門。”武青生尷漲紅了臉，求助的眼神甩到另一邊，他這可都是為了哥們兒你啊，不能見死不救。
秦陽征楞好一會兒，才回過神，羨嘆：“父母慈愛，子女和睦，想必是美滿幸福一家。”如何能比得上。
葉小羽也楞了片刻，這是原主的原生家庭卻不是她的童年，她的童年比原主更艱辛更不幸些，但也有值得回憶好的一面，沈默但愛她的母親、認真工作的扶貧幹部、愛心滿滿的支教老師。
她愉悅地笑了，和小時候一樣又不一樣的承諾：“對呀對呀，現在幸福美滿，未來也快樂永恒。”
一直身處幸福窩裏的虞明珠和武青生並不完全聽懂這句話的全部分量，他們可能還停在淺表理解，只是隨意附和。
但秦陽不一樣，或許是他想太多，或許是他太過文藝，這句話和她一樣，讓他看見彩虹、曇花、蝴蝶、陽光，讓他死氣沈沈的世界，重新沐浴溫暖與活力。
這時，菜也逐漸開始上了，第一盤是整只醬紅色的福壽肘子。
豬肘子燉得熟爛，筷子輕輕一夾，嫩嫩的肉就從骨頭上滑下來。
入口即化，肉質酥爛、醬軟甜糯、鮮嫩香濃，好多美好的詞都可以往上用。
“好吃！”
葉小羽眼睛晶亮晶亮的，不由加快了夾食的速度。
下面幾道菜，炙子烤肉、蔥燒海參、燕京爆肚、砂鍋白肉，不僅道道擺盤精致，而且味道一絕。
有一些廚師他們做某個菜的手藝的確不錯，但可能調味慣性等原因，做的很多菜都有相似或相同味道，即百菜一味。
但今天的菜除了同樣的色香味俱全外，很少人能吃出他們出自同一個廚師，像是每道菜都生出靈魂。
太美味了！
“生出靈魂？這不成精嗎？你這形容得讓我都不敢下筷。”虞明珠雖然也覺得今天這菜好吃，但不至於這麽誇張。
葉小羽：“這是他們的使命。”
“對對對，”武青生使勁兒點頭，儼然也是一副吃貨模樣，把食物咽下去後，才說，“李大廚可是秦陽的同門師弟，他們師父的師父更不是一般的宮廷禦廚，手藝好那是應該的。”
葉小羽驚訝：“師弟？”
“李叔家本就一直廚緣，他學的時間比我長很多，只是入祖師爺門晚了些。”秦陽謙遜回答，但並沒說自己廚藝比這差。
且葉小羽註意到，不止武青生，連多年不見的虞明珠，都不覺得秦陽的廚藝比這家菜館的大廚弱。
這可真是——讓人向往啊。
“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嘗一嘗秦哥的手藝？”葉小羽不禁感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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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可真小, 竟都是熟人。
虞明珠乍然醒悟：“原來你口中的‘秦陽’是他啊！他過去叫鄭陽，就是之前我跟你說過的十八般武藝樣樣都會的鄰家小孩，你上次問他是不是——”
眼看著虞明珠快把讓人尷尬的話說出口, 葉小羽進行搶答打斷, 尬笑說：“哈哈，原來別人家的小孩就是秦哥啊，我就說怎麽會有這麽多天才什麽都懂，還有這位帥哥我們也碰過好多次面，小二黑警官？”
秦陽聽著“帥哥”一詞看了眼平頭警察。
“小二黑？！”平頭警察並未註意到哥們兒的視線, 卻終於察覺出另一個關鍵點, 轉頭對虞明珠一陣打量，不太確定地問, “你是虞家小丫頭吧？我叫小二黑都是多少年前的事兒了，你為什麽只記得我綽號？”
虞明珠理所當然回：“說得好像你們記得我名字一樣。”
“……”的確不記得, 他只記得虞千金是屁顛屁顛跟在虞家老大老二身後跑的小丫頭, 被虞明珠眼神鄙視後，理虧數秒，強行振作, 問，“但為什麽鄭陽的名字你記得？”
“他又沒有綽號啊。”
“有啊，陽陽不是嗎？秦姨他們一直都這麽叫他啊。”小二黑噎得慌，果斷出賣哥們兒最肉麻稱呼, 再自我介紹，“我叫武青生，不叫小二黑, 記住了。”
“虞明珠。”
“秦陽，好久不見, 虞明珠。”
成功轉移話題的葉小羽悠哉閑哉看著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像是說相聲，偷偷樂地彎了彎眼睛，還有心情點評：“你們這就是一個院長大的聚乙烯童年小夥伴。”
秦陽眨了下眼睛，秒懂，也跟著笑評：“形象精準，的確聚乙烯。”
武青生湊過來問：“什麽什麽聚乙烯？這是一個化學式吧？好像是什麽什麽(C2H4)n來著？”沒看出這還是一名學霸。
“中學化學也記得，真厲害，”葉小羽拍手，並答非所問，“我記得你的笑點好像有點低。”
秦陽點頭確認這件事：“是這樣。”
“等等——原因呢？？？秦陽，重色輕友你不道德啊？“武青生強烈抗議。
“有點低那是小羽你形容太溫柔了，以前躲貓貓講笑話必敗那種，甚至讓人懷疑他遲早有一天會死在‘笑斷氣’這個缺陷上。”虞明珠對於童年小夥伴的性格特征也逐漸回籠。
確認秦陽他們也是去私房菜館吃飯後，四人順勢走到一塊兒。
尤其是武青生聽到秦陽叫“小羽”，某些事情在他這裏就算落定了，不然他就把這停車場裏的車全部吞掉。
要知道讓秦陽單叫名不叫姓，不論男女都很難，所以他剛剛才非常驚訝這件事。
他叫她“小羽”耶！
加上前世幾輩子，四舍五入等於幾百年終於出現這樣稀奇的事情，秦陽對眼前這姑娘肯定不一般，如此一來，他怎麽也不能拽兄弟後腿啊。
偏偏武青生如此夠哥們兒，但秦陽那叫一個不夠哥們兒，到門口，還是葉小羽好心把“聚乙烯=塑料”說了起來。
“聚乙烯小夥伴？”
“塑料小夥伴？塑料兄弟啊哈哈哈——”果然，武青生蹲在門口捂著肚子笑，很久都沒進去，進進出出的人奇怪目光掃向他，有點像在動物園圍觀猴兒。
等武青生來到小包間時，三人已經坐下，因這家菜館不能點菜，坐等上菜。
武青生膚色確實比較深，笑紅了臉也不咋看得出來，他嘟囔：“小——好吧好吧，葉小羽，秦陽，虞千金，你們可真不夠意思，丟我一人在那兒。”
葉小羽本來還想打趣一句，但想想對方不可思議的笑點，還是算了，只言：“小二黑警官，你這輩子都很開心吧？”
“武青生，武青生。”
“好的，小二黑。”
“……”
這熟悉的如出一轍的腹黑。
武青生好奇秦陽和葉小羽什麽時候這麽熟悉了，明裏暗裏一番打聽，才知道他們原來是小學門口熟悉起來。
秦陽在小學當保安的事情他也是知道，話說年紀輕輕當保安的確有點奇怪，但他這哥們兒長得彬彬有禮一副好學生好青年模樣，從小到大都叛逆不走尋常路。
小小年紀成績優異，多才多藝，眼看著是華清燕北優秀苗子，卻因秦姨那個悲劇，年紀輕輕未成年特招入伍。
軍營的事情不好說，光是知道他參與的大部分是保密任務便知不簡單。
一路升得賊快。
偏偏在又將取得新一輪輝煌佳績時，急流勇退，申請退伍，為此，還跟他爸鬧翻了，改“鄭”姓為“秦”。
還是幾位長輩生怕這麽一優秀的年輕人，有一天步上他媽的悲劇，尋了個小學保安工作，把他給塞了進去，借口是保護兩名他部下的烈士子女，依稀可見當年任務有多危險。
任誰都覺得秦陽在這個工作崗位上幹不了多久，偏偏他一幹四、五年，日子過得比老頭子老太太都規律閑適，一副決心養老的模樣，讓人大跌眼鏡。
就在不少人以為他會幹一輩子，嘆息浪費人才的時候，秦陽又一下子辭職了。
時間過去那麽久，關註秦陽辭職的人倒不是挺多。
只不過武家和秦家、鄭家從上上上輩就彼此打交道，屬於世交了，當年，小二黑還因追秦陽腳步也當過一段時間的兵，不過不在一個營地，主要還因追不上他的腳步。
武家父母聽說秦陽辭職還擔驚受怕很一會兒，想到秦姨忙讓小二黑上門打聽，得知秦陽日子過得可滋潤了，短短幾個月內，撿漏少說也有八位數，前途滿滿。
他們不由嘆：“還是那個優秀的陽陽啊。”
只是不知道秦陽這一次的變化又是為什麽？
武青生覺得今天終於找到原因，只是眼前這姑娘雖然長得年輕漂亮，但好像年齡比秦陽大一些，而且已經有過一段婚姻，還有一個已經上小學兒子，他家兄弟可是連姑娘小手都沒碰過一下。
好像有點不搭。
但兄弟喜歡勝萬金，武青生怕只怕一點，這個彪悍搞笑的姑娘不要是個情感便宜，讓自家兄弟下次想不通掃大街去，於是在餐桌上變著法兒和葉小羽搭話。
葉小羽莫名：“……父母健在，有兄有姐，你這是在打聽戶口？”
虞明珠也表示懷疑：“你不會看上小羽了吧？”
“沒有，沒有，怎麽會？！姑奶奶你別瞎說，我怎麽敢啊！你們不不不不要誤會，我定了婚的，就是未婚妻還沒過門。”武青生尷漲紅了臉，求助的眼神甩到另一邊，他這可都是為了哥們兒你啊，不能見死不救。
秦陽征楞好一會兒，才回過神，羨嘆：“父母慈愛，子女和睦，想必是美滿幸福一家。”如何能比得上。
葉小羽也楞了片刻，這是原主的原生家庭卻不是她的童年，她的童年比原主更艱辛更不幸些，但也有值得回憶好的一面，沈默但愛她的母親、認真工作的扶貧幹部、愛心滿滿的支教老師。
她愉悅地笑了，和小時候一樣又不一樣的承諾：“對呀對呀，現在幸福美滿，未來也快樂永恒。”
一直身處幸福窩裏的虞明珠和武青生並不完全聽懂這句話的全部分量，他們可能還停在淺表理解，只是隨意附和。
但秦陽不一樣，或許是他想太多，或許是他太過文藝，這句話和她一樣，讓他看見彩虹、曇花、蝴蝶、陽光，讓他死氣沈沈的世界，重新沐浴溫暖與活力。
這時，菜也逐漸開始上了，第一盤是整只醬紅色的福壽肘子。
豬肘子燉得熟爛，筷子輕輕一夾，嫩嫩的肉就從骨頭上滑下來。
入口即化，肉質酥爛、醬軟甜糯、鮮嫩香濃，好多美好的詞都可以往上用。
“好吃！”
葉小羽眼睛晶亮晶亮的，不由加快了夾食的速度。
下面幾道菜，炙子烤肉、蔥燒海參、燕京爆肚、砂鍋白肉，不僅道道擺盤精致，而且味道一絕。
有一些廚師他們做某個菜的手藝的確不錯，但可能調味慣性等原因，做的很多菜都有相似或相同味道，即百菜一味。
但今天的菜除了同樣的色香味俱全外，很少人能吃出他們出自同一個廚師，像是每道菜都生出靈魂。
太美味了！
“生出靈魂？這不成精嗎？你這形容得讓我都不敢下筷。”虞明珠雖然也覺得今天這菜好吃，但不至於這麽誇張。
葉小羽：“這是他們的使命。”
“對對對，”武青生使勁兒點頭，儼然也是一副吃貨模樣，把食物咽下去後，才說，“李大廚可是秦陽的同門師弟，他們師父的師父更不是一般的宮廷禦廚，手藝好那是應該的。”
葉小羽驚訝：“師弟？”
“李叔家本就一直廚緣，他學的時間比我長很多，只是入祖師爺門晚了些。”秦陽謙遜回答，但並沒說自己廚藝比這差。
且葉小羽註意到，不止武青生，連多年不見的虞明珠，都不覺得秦陽的廚藝比這家菜館的大廚弱。
這可真是——讓人向往啊。
“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嘗一嘗秦哥的手藝？”葉小羽不禁感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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