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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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章
槍殺太過突然，誰也沒能預料到！
畢竟誰也不會想到，在現如今的社會體系下，居然還真有人敢在大白天持槍殺人。
但現在的重點不是去猜一個瘋子為什麽敢這麽做，而是處理這個瘋子槍殺趙文榮後帶給他們的全部麻煩！
江潮生的所有能力都是為文物服務，他可以篡改人的記憶避免自己暴露在人的視野裏同時保護自己和文物。他可以控制所掌握物質的行動軌跡來保護某種可能對文物出現的傷害。
但他沒有讓人起死回生的能力。
中彈在這個國家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因為國家很重視這樣的情況，趙文榮被槍殺的事情根本瞞不了多久，他可以改變剛才闖進來目睹死亡的護士的記憶，但修改不了窗戶上的彈孔，去除不了趙文榮眉心很明顯的中彈痕跡，也取不出她腦中的子彈。
最重要的一點，他無法憑空抹去一個人存在的痕跡——在現代科技如此發達的情況下。
趙文榮的各項信息早就被記錄在冊，他不可能讓餘松去攻擊國家社會聯絡網，這不可能，也不現實！
所以帶走屍體當做什麽事情都沒發生過根本不可能！
既然屍體不能帶走，又無法憑空消除她的個人信息，那麽趙文榮被槍殺的事情一定會被公之於眾。
而他們——身處在這房間裏的另外三個人就一定會被帶去問話。
江潮生不擔心他們會被指認為兇手，畢竟房間裏的線索太過明顯，他擔心的是，警察會註意到他。
或者換句話說，註意到他的能力。
江潮生是天道為保護成精文物而誕生的，只要文物一天沒有全部死亡，他就一天不會消失。
或許是天道為了保護他，所有認識他的人都無法將他的名字、長相告知於第三人——從未見過、聽過他名字的人。
一旦他進入警察的視野裏，當警察察覺到他的名字長相無法對另一人描述出來的時候。
暴露的危機就會出現。
緊隨其後便是暗中調查——最壞的結果引發國家某核心隊伍的研究，成精文物徹底暴露在大眾視野裏。
無數種可能性在他腦海中飛速閃過，幾乎是在頃刻間，江潮生便快速做出最優解：“靈澤，給餘松打電話，讓他現在修改來的路上包括醫院裏所有可能拍到我的監控，沈曼，你負責報警，我去消除這個醫院裏相關人對我的全部印象！”
他能力只能抹除別人對他的記憶，所以沈曼、靈澤和餘松必須留下。兩人的身份證件雖然是假的，但餘松早就做了完全的準備，不會有被察覺的可能性。
在他話落的一瞬間，收到命令的兩人便迅速做出反應。
江潮生的目光率先落在了被沈曼控制著、似乎聽不懂又聽得懂、臉上恐懼害怕皆有的護士身上。
南平市精神康寧中心似乎被一道無形的屏障給隔絕開。
在外面的人開來，這裏和往常並沒有什麽不同，但只有在醫院裏的人才能註意到。
整個醫院亮起了莫名的紅色光芒——或者說，更像是紅色的霧。
紅霧不是從某一個地方散發出來，而是從更大的地方籠罩而來。
醫院的走廊彌漫著紅光，人身形面容在紅霧中若隱若現，再從窗口朝外看去，入目依然是紅霧，只是外面的紅霧要多於室內，這樣的霧遮擋了所有的建築物，什麽都看不清。
就像是某種末日來臨前的征兆，所有人怔楞片刻，不約而同發出一聲驚呼後，開始默契的拿出手機準備錄下這一神奇現象。
也就是在這一時刻，像是被按下暫停鍵一般，所有人都停止了動作。
黑色的瞳孔變紅了一秒變又恢覆成原來的黑色。
紅霧也在同一時刻消失不見，眾人不約而同的看著自己拿出來的手機，疑惑的又重新放了回去。
“記憶全部抹除。”
在紅霧出現的時候，江潮生就快速離開了醫院，從另一個方向——監控死角出現在街道上，耳機裏傳來餘松的聲音：“全部修改完了，問題不大。”
至於病房內那個護士，在記憶清除的一瞬間，就被沈曼一掌劈暈過去了。
確認情況按照正常的軌跡向前走，江潮生快速掛斷了電話，讓楊迎開車來接自己。
在他上車的後一秒，警笛的聲音便由遠及近，在楊迎把車開出十字路口的同時，警車停在了醫院門口。
“老板！怎麽回事！怎麽警察也來了！曼姐呢？靈澤和餘松怎麽沒有一起來？”
楊迎第一次見這種情況，緊張又不安的從後視鏡看向後座。
不管以後會怎麽樣，起碼楊迎現在表現出來的還是正常的，江潮生也沒有對他隱瞞，把大致情況說了下。
楊迎震驚：“槍殺！他們膽子這麽大嗎？！居然敢……”
楊迎實在是震驚的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國內禁槍這麽嚴重的情況下，居然還敢當街殺人！
可江潮生的註意力全然不在這個上面，對於他來說，猜測是誰動的手根本不難，而且事情已經發生，並且在一定程度範圍內解決，他就不會再把多餘的註意力放在這裏。
他在思考，趙文榮還沒來得及說出口的話是什麽？
“文物脫離……”
這句話後面是什麽？她想要說什麽？這句話指代的含義是什麽，為什麽羅文這麽迫切的要在這兩年多的時間裏把對他們五個人動手？
是動詞、名詞、還是形容詞？
中間間隔了二十年的時間，二十三年前的羅文年齡很小，說不定連這五個人的名字都記不全，為什麽會在二十年成人之後，要對他們動手？
江潮生不斷從記憶裏翻找。
從第一次交手開始。
那個地下實驗室，實驗室存在的年限不短，所以最開始發起研究的人，一定不是羅文。
他想起那天見面時候，羅文說的那句“那個蠢貨”，這個人具體指代的是誰並不重要，只需要知道這個人是先於羅文發起研究的人。
至於這個人是第一代還是第幾代同樣也不重要，同樣，在羅文接手這個實驗室之前又經歷了幾代也不重要。
最起碼他可以從這個更新疊代裏知道，所謂的實驗室是可以繼承的。
按照羅文的年紀來算，他接手這個實驗室的年紀一定不會太小，並且他接手之後一定改變了實驗目的。
如果猜測的沒錯，大概率他想要完成的實驗的成功時間，大概率就是在那五個人出事之前，時間跨度不會太長。
實驗成功後，出於什麽原因，羅文要去找這五個人，並且從對這個五個人動手的情況來看，這個秘密顯然是被五個人知道的。
假設這個秘密就是所謂的實驗結果，那為什麽一定非要讓五個人知道才行？
趙文榮沒說完的那句話是否和實驗有關？
文物脫離什麽？
一團更深的迷霧不間斷散開籠罩至江潮生的內心，一股更重的危機感開始朝他不斷閃爍亮起了紅燈。
幾千年的經驗告訴他，這件事很危險。
可這件事，究竟是什麽事？
羅文又在暗自研究些什麽？
南平市某一處更加隱秘的院落裏。
在保鏢的指示下，殺完人的蠍子輕車熟路的進了地下室，然後按下電梯，進了地下二層。
“滴——”
電梯門打開。
一副比被順安巷發現的、更加闊氣的實驗室出現在視野裏，裏面是來往低頭忙碌的實驗員，在實驗室門口，還站著六個持槍的雇傭兵。
如果忘記這裏是哪兒，他會幻視自己誤入了某種國家頂級研究中心。
可是忘記不了。
蠍子無聲笑了下，目光在裏面巡視一圈後，在左邊的無菌房裏看見了他要找的人。
裏面的實驗員看見是他來了後，主動遞過去一道無菌服讓他穿上，然後再經過五道殺菌程序後才放他進去。
剛走到門口，就聽見背對著他的羅文問：“都解決了？”
蠍子收斂起臉上的笑容，道：“嗯，都解決了。”
他從身後繞至羅文身邊。
在羅文面前擺放著一個展臺，展臺上用消過毒的軟毯鋪著，上面擺放著幾個巴掌大小的文物。
“喏，你看。”
羅文拿起其中一個玉鐲放在手心裏：“已經過去快兩年半了是不是？你看它，依舊完好無損，沒有一點兒裂紋。”
蠍子說著真心話：“老板的實驗自然是沒有錯的。”
羅文笑了下，把文物重新放回去。
蠍子看著他把玉鐲放下後，又珍惜的摸著旁邊的文物，想了想，問出自己心裏的疑惑：“老板，為什麽要放過鄔子雲？他是文物，永遠不可能和我們站在同一立場，萬一他把您的實驗說出去怎麽辦？”
羅文並沒有第一時間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將展臺上的幾個文物全都細細檢查了一遍，才擡頭：“你總是這樣，警惕心太重，太不信任別人了，我有時候都會懷疑，某一天你會不會也這樣疑心我？”
蠍子臉色當即一變：“絕無可能！我永遠忠心於您！”
羅文定定的看著他，片刻後，藍色的眼睛裏呈現出一抹笑容：“開個玩笑而已，緊張什麽？”
“我只是不想老板誤會我，我絕對不可能背叛你的。”蠍子用發誓的語氣說道。
“嗯。”
羅文並沒有再繼續在這個話題上糾纏，同樣，他也沒有給蠍子剛才問題一個具體的回答，他說：“我們最近可能需要鄔子雲的幫忙，你想辦法聯系一下他，我要和他見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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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殺太過突然，誰也沒能預料到！
畢竟誰也不會想到，在現如今的社會體系下，居然還真有人敢在大白天持槍殺人。
但現在的重點不是去猜一個瘋子為什麽敢這麽做，而是處理這個瘋子槍殺趙文榮後帶給他們的全部麻煩！
江潮生的所有能力都是為文物服務，他可以篡改人的記憶避免自己暴露在人的視野裏同時保護自己和文物。他可以控制所掌握物質的行動軌跡來保護某種可能對文物出現的傷害。
但他沒有讓人起死回生的能力。
中彈在這個國家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因為國家很重視這樣的情況，趙文榮被槍殺的事情根本瞞不了多久，他可以改變剛才闖進來目睹死亡的護士的記憶，但修改不了窗戶上的彈孔，去除不了趙文榮眉心很明顯的中彈痕跡，也取不出她腦中的子彈。
最重要的一點，他無法憑空抹去一個人存在的痕跡——在現代科技如此發達的情況下。
趙文榮的各項信息早就被記錄在冊，他不可能讓餘松去攻擊國家社會聯絡網，這不可能，也不現實！
所以帶走屍體當做什麽事情都沒發生過根本不可能！
既然屍體不能帶走，又無法憑空消除她的個人信息，那麽趙文榮被槍殺的事情一定會被公之於眾。
而他們——身處在這房間裏的另外三個人就一定會被帶去問話。
江潮生不擔心他們會被指認為兇手，畢竟房間裏的線索太過明顯，他擔心的是，警察會註意到他。
或者換句話說，註意到他的能力。
江潮生是天道為保護成精文物而誕生的，只要文物一天沒有全部死亡，他就一天不會消失。
或許是天道為了保護他，所有認識他的人都無法將他的名字、長相告知於第三人——從未見過、聽過他名字的人。
一旦他進入警察的視野裏，當警察察覺到他的名字長相無法對另一人描述出來的時候。
暴露的危機就會出現。
緊隨其後便是暗中調查——最壞的結果引發國家某核心隊伍的研究，成精文物徹底暴露在大眾視野裏。
無數種可能性在他腦海中飛速閃過，幾乎是在頃刻間，江潮生便快速做出最優解：“靈澤，給餘松打電話，讓他現在修改來的路上包括醫院裏所有可能拍到我的監控，沈曼，你負責報警，我去消除這個醫院裏相關人對我的全部印象！”
他能力只能抹除別人對他的記憶，所以沈曼、靈澤和餘松必須留下。兩人的身份證件雖然是假的，但餘松早就做了完全的準備，不會有被察覺的可能性。
在他話落的一瞬間，收到命令的兩人便迅速做出反應。
江潮生的目光率先落在了被沈曼控制著、似乎聽不懂又聽得懂、臉上恐懼害怕皆有的護士身上。
南平市精神康寧中心似乎被一道無形的屏障給隔絕開。
在外面的人開來，這裏和往常並沒有什麽不同，但只有在醫院裏的人才能註意到。
整個醫院亮起了莫名的紅色光芒——或者說，更像是紅色的霧。
紅霧不是從某一個地方散發出來，而是從更大的地方籠罩而來。
醫院的走廊彌漫著紅光，人身形面容在紅霧中若隱若現，再從窗口朝外看去，入目依然是紅霧，只是外面的紅霧要多於室內，這樣的霧遮擋了所有的建築物，什麽都看不清。
就像是某種末日來臨前的征兆，所有人怔楞片刻，不約而同發出一聲驚呼後，開始默契的拿出手機準備錄下這一神奇現象。
也就是在這一時刻，像是被按下暫停鍵一般，所有人都停止了動作。
黑色的瞳孔變紅了一秒變又恢覆成原來的黑色。
紅霧也在同一時刻消失不見，眾人不約而同的看著自己拿出來的手機，疑惑的又重新放了回去。
“記憶全部抹除。”
在紅霧出現的時候，江潮生就快速離開了醫院，從另一個方向——監控死角出現在街道上，耳機裏傳來餘松的聲音：“全部修改完了，問題不大。”
至於病房內那個護士，在記憶清除的一瞬間，就被沈曼一掌劈暈過去了。
確認情況按照正常的軌跡向前走，江潮生快速掛斷了電話，讓楊迎開車來接自己。
在他上車的後一秒，警笛的聲音便由遠及近，在楊迎把車開出十字路口的同時，警車停在了醫院門口。
“老板！怎麽回事！怎麽警察也來了！曼姐呢？靈澤和餘松怎麽沒有一起來？”
楊迎第一次見這種情況，緊張又不安的從後視鏡看向後座。
不管以後會怎麽樣，起碼楊迎現在表現出來的還是正常的，江潮生也沒有對他隱瞞，把大致情況說了下。
楊迎震驚：“槍殺！他們膽子這麽大嗎？！居然敢……”
楊迎實在是震驚的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國內禁槍這麽嚴重的情況下，居然還敢當街殺人！
可江潮生的註意力全然不在這個上面，對於他來說，猜測是誰動的手根本不難，而且事情已經發生，並且在一定程度範圍內解決，他就不會再把多餘的註意力放在這裏。
他在思考，趙文榮還沒來得及說出口的話是什麽？
“文物脫離……”
這句話後面是什麽？她想要說什麽？這句話指代的含義是什麽，為什麽羅文這麽迫切的要在這兩年多的時間裏把對他們五個人動手？
是動詞、名詞、還是形容詞？
中間間隔了二十年的時間，二十三年前的羅文年齡很小，說不定連這五個人的名字都記不全，為什麽會在二十年成人之後，要對他們動手？
江潮生不斷從記憶裏翻找。
從第一次交手開始。
那個地下實驗室，實驗室存在的年限不短，所以最開始發起研究的人，一定不是羅文。
他想起那天見面時候，羅文說的那句“那個蠢貨”，這個人具體指代的是誰並不重要，只需要知道這個人是先於羅文發起研究的人。
至於這個人是第一代還是第幾代同樣也不重要，同樣，在羅文接手這個實驗室之前又經歷了幾代也不重要。
最起碼他可以從這個更新疊代裏知道，所謂的實驗室是可以繼承的。
按照羅文的年紀來算，他接手這個實驗室的年紀一定不會太小，並且他接手之後一定改變了實驗目的。
如果猜測的沒錯，大概率他想要完成的實驗的成功時間，大概率就是在那五個人出事之前，時間跨度不會太長。
實驗成功後，出於什麽原因，羅文要去找這五個人，並且從對這個五個人動手的情況來看，這個秘密顯然是被五個人知道的。
假設這個秘密就是所謂的實驗結果，那為什麽一定非要讓五個人知道才行？
趙文榮沒說完的那句話是否和實驗有關？
文物脫離什麽？
一團更深的迷霧不間斷散開籠罩至江潮生的內心，一股更重的危機感開始朝他不斷閃爍亮起了紅燈。
幾千年的經驗告訴他，這件事很危險。
可這件事，究竟是什麽事？
羅文又在暗自研究些什麽？
南平市某一處更加隱秘的院落裏。
在保鏢的指示下，殺完人的蠍子輕車熟路的進了地下室，然後按下電梯，進了地下二層。
“滴——”
電梯門打開。
一副比被順安巷發現的、更加闊氣的實驗室出現在視野裏，裏面是來往低頭忙碌的實驗員，在實驗室門口，還站著六個持槍的雇傭兵。
如果忘記這裏是哪兒，他會幻視自己誤入了某種國家頂級研究中心。
可是忘記不了。
蠍子無聲笑了下，目光在裏面巡視一圈後，在左邊的無菌房裏看見了他要找的人。
裏面的實驗員看見是他來了後，主動遞過去一道無菌服讓他穿上，然後再經過五道殺菌程序後才放他進去。
剛走到門口，就聽見背對著他的羅文問：“都解決了？”
蠍子收斂起臉上的笑容，道：“嗯，都解決了。”
他從身後繞至羅文身邊。
在羅文面前擺放著一個展臺，展臺上用消過毒的軟毯鋪著，上面擺放著幾個巴掌大小的文物。
“喏，你看。”
羅文拿起其中一個玉鐲放在手心裏：“已經過去快兩年半了是不是？你看它，依舊完好無損，沒有一點兒裂紋。”
蠍子說著真心話：“老板的實驗自然是沒有錯的。”
羅文笑了下，把文物重新放回去。
蠍子看著他把玉鐲放下後，又珍惜的摸著旁邊的文物，想了想，問出自己心裏的疑惑：“老板，為什麽要放過鄔子雲？他是文物，永遠不可能和我們站在同一立場，萬一他把您的實驗說出去怎麽辦？”
羅文並沒有第一時間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將展臺上的幾個文物全都細細檢查了一遍，才擡頭：“你總是這樣，警惕心太重，太不信任別人了，我有時候都會懷疑，某一天你會不會也這樣疑心我？”
蠍子臉色當即一變：“絕無可能！我永遠忠心於您！”
羅文定定的看著他，片刻後，藍色的眼睛裏呈現出一抹笑容：“開個玩笑而已，緊張什麽？”
“我只是不想老板誤會我，我絕對不可能背叛你的。”蠍子用發誓的語氣說道。
“嗯。”
羅文並沒有再繼續在這個話題上糾纏，同樣，他也沒有給蠍子剛才問題一個具體的回答，他說：“我們最近可能需要鄔子雲的幫忙，你想辦法聯系一下他，我要和他見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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