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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攏赫連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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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攏赫連默

賀年換了身衣服,就和流風去了聚福樓。

這門還沒進,樓玉環就急匆匆地跑出來,還好流風先行一步拉過了賀年,不然樓玉環和賀年就要撞一起去了。

“你幹什麽去。”賀年站穩後,連忙攔住樓玉環。

“當然是要去找你。”樓玉環氣沖沖地說道,“你為什麽讓那鬼東西來聚福樓。”

她剛剛從後廚出來,就聽到賀春向賀管家說明此事,賀年竟然要宴請自己的仇人,還是在聚福樓,樓玉環直接放下手頭的事去找賀年質問。

“你個大傻子,在聚福樓門口說這麽大聲幹什麽。”賀年輕輕打了一下樓玉環的頭,捂住她的嘴,連忙拉她進到後院。

在後院,賀年向她解釋了一下自己的計劃,其實最重要的已經完成了,只要明天再推波助瀾,這火就能燒得更旺。

“我跟你說,明天你可別給我搗亂。”賀年警告道,生怕樓玉環一個氣急就打亂這個計劃。

剛剛賀年解釋了一番,才讓樓玉環這榆木腦袋總算是懂得計劃蘊含的內容了。

該怎麽說,這家夥除了做菜是頭等的,其餘都不得行。

“誒,你確定明天的計劃能行?”樓玉環還是不放心地問道,“之前可直接被那姓喬的給鎮壓了。”

“明天之事只是根火柴,柴火不是已經送到國丈府了。”賀年再次解釋道,“這兩件事一碰撞,要被鎮壓的可是喬國丈。”

“小姐,小姐。”賀春跑了回來,剛剛他順利地將東西送到了國丈府,回來之時恰巧看到了一人進了聚福樓,就連忙走後門來向賀年報信,“那,那個王爺來了。”

“王爺?”賀年眉頭一皺,不會是她想的那個王爺吧。

流風聽到賀春的話,手一顫,自己還沒去找他,他就來了,難道其他人已經發現自己了?

“是,就是榮慶王。”賀春咽了口口水,說道。

榮慶王赫連默,正是原書的男主,劇情還沒開始,按理說他應該在軍營,為何會出現在這裏。

賀年靈機一動,既然樓玉環覺得這火柴太小,那就再加點油,燒得更旺吧。

“好,我去打個招呼。”賀年說道。

“我也去。”流風拉住賀年的手,收到。

“好。”賀年點點頭,她註意到流風有一絲不對勁,卻選擇無視了。

流風身上有秘密,但她並不想要探究。

通過聚福樓裏小二的引導下,賀年攜著流風敲門而入。

賀年拱手說道,“不知王爺大駕光臨,真是聚福樓的福氣。”

流風跟在賀年後面拱手,眼睛避開赫連默的視線,他雖然跟著賀年來了,但他也不確定他的皇叔會不會幫他,還是直接把他送回那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或是直接將他殺死。

即使他們曾經很親密,但也已經是過去式了,人走茶涼,他也不是沒有體會到過。

這個世界本來就是弱肉強食。

想到這,流風的眼裏又冷了幾分。

“哪裏,本王也是聽到聚福樓重開,來飽嘴福的。”赫連默一眼就發現了流風,他聽探子匯報,流風出現在了賀年身邊,而賀年每日都會來聚福樓,今天本想過來看看賀年是何等人物,哪知還遇到了流風,就跟在賀年的身後。

賀年看了看桌上沒幾個菜,剛好趁機說道,“今日王爺突然駕臨聚福樓,賀某唐突,也沒準備好菜食,如果王爺不介意,明日中午還是聚福樓見,我讓玉環準備好菜恭賀王爺大臨。”

“可以啊,賀老板都這麽說了,我又有何理由推辭呢。”赫連默當然知道賀年不會真的只是想請他吃飯,但還是接受了,他也想看看賀年到底想要做什麽。

“那王爺,我們就不打擾了。”賀年拱手退去。

流風一言不發,跟著賀年就出去了,只是他關門前,清楚地看到了赫連默那難以言述眼神,他正盯著他。

他早就被發現了。

賀年哼著歌回到了後院。

“如何,如何?”樓玉環連忙上前追問。

“當然是成了,也不瞧瞧我是誰。”賀年自誇道,簡直就是小事一樁。

“流風?”賀年拍了拍他的手臂,從赫連默那出來之後,流風就一言不發,賀年擔心地問道,“是不是累了。”

流風搖了搖頭。

剛剛既然赫連默沒有當面揭穿他,那就表明曾經的情分還在,自己也可以利用這一點獲取他的幫助。

晚上,賀年已經睡下,流風一個人坐在床上看上次與賀年一起逛街時買的書。

昨日拜過堂之後,流風便正式搬過來與賀年一同住。

聽到門外傳來了敲門聲,還以為是賀管家來找賀年有事,流風放下書,打開了門,就見一個蒙面的黑衣人在他面前,流風的頸部被一擊,直接痛暈過去。

再次睜開眼時,他已經不在賀府了,站在他面前的是赫連默。

“小風,你怎麽會入贅到賀府,是不是賀年逼你的?”赫連默直接問道。

這幾年他一直在疆城鎮守,對宮裏的事一概不知。當他帶著一些部隊回來休假的時候,就聽說流風從皇宮逃了出去。這才著急地找探子尋他,只是找到他的時候,他竟已經入贅到了賀府。

賀年這人,從他了解的情況來看,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敗家子,這賀家這麽多家產可都是她實打實敗光的,現在也就聚福樓能賺些個錢。

流風豈會看上她,肯定是賀年逼迫的。

“皇叔。”流風叫道。

“皇叔?”赫連默一臉震驚,自己不在朝中也才僅僅六年,自己最疼愛的弟弟如今竟這麽冷漠地喊他。

赫連默雖和當今的皇上是同父的兄弟,但赫連默的母親和流風的母親是一母同胞的親姐妹。

他的母親為了讓他脫離宮中的明爭暗鬥,從小就住在王家,由流風的母親王茹嬿代為照顧。

過了幾年,王茹嬿嫁給了他的皇兄,也就是當朝皇帝,生下了流風。

自此,赫連默就將流風看作了自己的親弟弟。

他從小看著流風長大,直到在他二十歲那年帶兵出征,那年流風才十歲,還哭著拉著他不要走。

時隔六年,曾經叫他哥哥的人已經變成了可以冷漠無情地喊他“皇叔。”

他知道這六年來,特別是流風的母親去世之後,流風在皇宮過得並不好。

在他了解到流風在宮裏受到的欺負之後,也久久不能平息自己的怒氣,這不是一個小孩子能承受的,可他卻經歷了這麽多年。

赫連默對流風滿是愧疚,在流風最需要幫助的時候,他卻在外面毫不知情。

“小風,跟我走吧,不要在賀府待著了。”赫連默說道,他想要補償流風這幾年遇到的一切。

“你知道這幾年我是怎麽活下去的嗎,你們一個個都離我而去,現在為何又想要帶我走?是覺得我可憐嗎?”流風眼睛裏含著淚水,強硬地說道。

雖然眼淚是為了騙赫連默,但一切都是對他們之前所做之事的發洩。

“我。”赫連默張了張嘴,卻講不出話來。

這六年他一點都沒有關心過流風,這是事實。

流風低著頭,像是在醞釀什麽。

“我想要奪位。我想要讓欺負我的人粉身碎骨。”流風突然擡頭,用充滿野心的眼睛盯著赫連默,他喃喃地說道,“哥,你會幫我的,是吧?”

流風的眼睛裏面一片漆黑,赫連默看到裏面的自己,仿佛被吸進深淵。

“你確定?這不是開玩笑。”赫連默的神情變得凝重,他知道流風不是在開玩笑,但坐在皇位上的人也是自己的哥哥,他的父親。

這件事他也想過,自從皇兄繼位以後,就像變了一個人,夜夜笙歌,不理朝事,百姓深受苦難,但他只是一個王爺,他無能為力,而且他的皇兄之前待他不薄,他又怎麽能做這麽大逆不道之事。

可現在的皇兄也不像是他的皇兄了,除了他對王家做的那些事,對他竟然也想削弱他的兵權。

這事從流風口中說出,赫連默的心裏有那麽一刻是感到輕松的,終於能有個理由來推倒他的皇兄了。

流風沒有放過赫連默眼中的動搖,便又加碼地說道,“既然皇叔不想幫我,那我還是回賀府吧。”

流風毫無表情地站起身,往外走,“皇叔,保重,希望之後我們不是兵刃相見。”

“等等!”赫連默叫住他,握緊拳頭,仿佛下定了決心,他沈重地說道,“我答應。”

不僅是為了流風,還有他的一份私心,最後讓流風登基稱帝,對他講,是兩全之事。

“那我先謝謝哥了。”流風拱手,打開了房門就要離去。

“我都答應了,你還要去哪裏?”赫連默叫住他,“你直接在王府住下,正好過幾天見見外公,他也很擔心你。”

“之後再通知我吧,我還要回賀府,不然賀年醒來會擔心的。”

流風一提到賀年,神情就軟了下來。

回想起與賀年在一起時的場景,自己就是被保護的角色,若她醒來發現自己不在,怕是要將賀府翻個底朝天。

流風的嘴角在不經意間微微翹起。

赫連默眉頭一皺,看著自家弟弟這個樣子似乎並不是強迫入贅的賀府,這就有點難辦了。

他不好再開口讓他留下,只能讓手下的人送他回去。

流風回到房間時,賀年還在繼續睡著,似乎並沒有發現他的離開。他躺在她的身邊,環住她的腰,如果一直能夠這樣就好了,能夠毫無防備地躺在他身邊,不會離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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