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沒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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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是沒出息
“不！”影山怔在了原地。
他不敢相信白天還和自己為了那道菜好吃的少年，此刻竟不為了他，迎面接受了日向的著致命一擊。
“遙前輩，你…替我擋？”影山顫抖著，懷中的枕頭瞬間掉落在地。
遙捂著重傷的胸膛緩緩順著墻角坐了下來：“接下來…靠你了。”
“遙前輩，你怎麽也跟憐一樣，想偷懶？”影山抿了抿嘴，望著已經拽過一床被子，悠哉地裹進被窩的人，忍不住抽搐。
“累了。”他無情地回道。
“哈哈，影山，現在你就一個人了，怎麽對我們三個？”日向輕哼一聲，“還是遙前輩聰明，知道早認輸早結束。”
“影山，你沒得跑了！”渚撐著腰，鼓著嘴，緊接附和。
影山目光從兩人身上游走，又落在靜靜在一旁看戲的真琴，唯一的枕頭似乎變得格外燙手：“你們開心得太早了！”
話剛完，他當即蹲下，幾近預料般，從頭頂飛過的兩個枕頭，摩擦而過，皆落了空。
“影山，你現在還有什麽辦法？”真琴墊著枕頭一步步向他走近，“現在你已經沒有一點退路了哦！”
三人呈現三角形的牢籠，將正中央的影山，困得死死地，就連一只蒼蠅都無法通過。
“只有一次機會，你想要對誰？”真琴的話似是提醒，更如惡魔低語，影山額頭滲出的汗順著臉頰一滴滴劃落。
四周靜悄悄的，每個人的心跳聲交織成一個個鼓點，“咚咚咚”，氣氛緊張到極點。
這一枕頭究竟是給誰？渚？真琴？還是…日向？
尤其困難的抉擇，關乎結局。
“你們在幹什麽？大晚上吵死了！”
大地從門外的一聲怒吼，瞬間將這燃燒的火焰凝結到了零點，幾人心一驚，全部抱著枕頭一秒內全鉆進了被窩。
燈“啪”地一聲全熄滅了，門外的腳步聲終於漸漸離去。
“呼！”所有人都齊齊深呼了一口氣。
“好狡猾，明明影山就要輸了，怎麽隊長突然來了？”日向從被窩裏鉆出頭，不滿抱怨道。
影山側身看向身邊的人，忍不住踢了下：“反正我沒輸。”
“下次肯定還有機會。”真琴笑道，“聽說你們快要比賽了？”
“是啊，你們要是有空來看看就好了。”日向激動地一把掀開了被子，眼睛亮晶晶的望向真琴，“在球場上打排球跟在海裏完全不一樣呢！我和影山的怪物速攻可厲害了！”
“白癡，你除了炫耀這點，能不能有機會說一下你自己？”影山白了他一眼。
“那不是沒有值得炫耀的嗎？”日向小聲嘀咕，“要是我有你那麽厲害……”
影山嫌棄地踢了下伸到面前那只白花花的腳：“收回去。”
“我又不冷。”雖是抱怨，日向但還是乖乖的再次回了被窩。
“很晚了。”遙淡淡的一句，房間內又恢覆了安靜。
許久，就在大家都快睡著時，日向又開口了：“明天要不要去爬山？”
“白癡，你不訓練了？”
日向瞄了眼透過門縫射進的燈光，繼續道：“我們去看日出啊，看完了剛好回去訓練，熱身準備都做完了。”
“遙，想去嗎？”真琴輕輕戳了戳他的被子。
“麻煩。”他回道。
“可是山上能看到海邊的日出，一定很美。”
日向附和連連點頭：“對啊對啊，不去看一定很可惜。”
“我也想去！”渚也很是期待。
“對啊，遙前輩，難得來海邊，一起去看嘛！”憐擦了擦鏡片，語氣裏也添了絲請求。
真琴自顧自點點頭：“好啊，那我們就去，遙應該是答應的。”
“我…沒說。”遙翻了個身，正對上真琴的目光，抿了抿嘴，聲音弱了些。
真琴眸中閃過一絲笑意：“是我說了，所以遙不會不去的對吧？”
遙沒說話，背過身，縮進了被窩裏。
片刻，悶悶的一個“嗯”字傳了出來。
“好，那我們快點睡覺，明天早起。”日向激動地鉆進被窩，恨不得第二天立刻到來。
“白癡。”影山冷冷掃了一眼，閉上了眼。
本約好的看日出，卻被來自烏野的一通電話所結束。
為提升學校整體風格，烏野高校獲取了私立貴族學校冰帝學園的交流機會。作為運動社團眾多的冰帝學園自然而然也邀請了烏野最具代表性的排球隊參加。
“啊？怎麽會這樣？”日向垮著臉，掃過不得不收拾好的行禮，“不是才來兩天嘛？能不能再呆一天啊？”
“這次代表學校去交流，我們不能有一點失誤，合宿等結束後可以再來。”烏養教練難得嚴肅起來，無疑是證明學校對於這次機會有多重視，這樣的重任瞬間落在他們肩上，既自豪又難受。
“可是……”日向咬著唇，望著站在不遠處的巖鳶眾人，拉著影山突然跑了出去。
“你們做什麽？”大地揉了揉太陽穴，莫名頭疼。
菅原笑著搖搖頭：“日向他們也只是想和朋友告別，就像和青道一樣。”
“算了，隨他們，我們先上車吧！”大地嘆了口氣，拎著日向二人的行禮，率先走上了大巴車。
而這邊，似乎陷入分別的情緒中，一時間也沒人開口說話。
“比賽加油。”真琴揉了揉日常的頭，先開口說道，“本以為還能再一起待幾天，沒想到居然今天你們就要走了。”
“日出…還沒看。”日向紅著眼眶。
“白癡，和青道分開時也哭，現在又哭，能不能有點出息？”影山皺著眉，語氣有些不善。
日向被他這麽一說，本硬壓在心底的情緒頃刻翻湧而上：“我才不是沒出息，我是舍不得大家。”
“知道了，日向真是情緒豐富的學弟。”真琴笑著點點頭，“我們都很喜歡呢！”
“哇！”渚似乎才從分別的震驚中緩過神，大喊一聲後，忍不住哭了起來，“不要啊，昨晚我還很期待來看日出的，怎麽就…突然要走了？”
“我也..嗚嗚…不知道。”日向抱著渚，兩人一副生離死別的模樣。雖然才認識兩天，但現在要分開，怎麽都覺得難受。
“吵死了。”影山不耐地拉開兩人，惡狠狠道，“日向翔陽，你再哭一句，那你就一個人留這裏吧！”
“影山，你對我又這麽兇！”日向憤憤地瞪著他，隨後看向真琴，一臉委屈，“真琴前輩，你看我每天都被他欺負。”
真琴無奈笑出聲：“你們不是搭檔嗎？我看影山也是不舍得呢！”
影山聞聲，耳朵微微泛紅：“我才…沒有。”
“你有。”遙涼颼颼一句肯定道，頓時噎得他反駁的話楞是卡在了喉嚨裏，怎麽也說不出聲。
“反正很快就能再見。”真琴拍了拍影山的肩，“我有預感。”
“那我就相信真琴前輩。”日向頓時雨過天晴，“下次再見一定要彌補我們沒有看日出的遺憾。”
“當然。”遙開口了，“比賽加油。”
他定定地望著影山，出奇地說出了這句話。
影山似是沒想到，臉上有些錯愕：“一定...會的。”
這是承諾。
“你們也要加油吶！”日向跟在影山身後，對著原地四人大喊道，“你們四個一定是最強的！”
“你們也是！”渚跟著大喊回道。
憐眼眶也不禁發紅：“好奇怪，明明才認識兩天，居然真的有點難過。”
真琴搖搖頭笑道：“因為大家都很喜歡他們吧，你們兩個可要堅強點，不然等我們畢業，那不是哭得更厲害？”
渚一楞，瞬間眼淚大顆大顆落下：“小真好壞啊，幹嘛說這樣的事情，不想分開！”
“分開本就難免，以後說不定我還會和小遙分開呢！”真琴半開著玩笑看向遙。
遙臉色微變，幾乎是脫口而出：“絕對...不會！”
真琴渾身猶如被浸在了水中，一時間忘記了呼吸，臉上慢慢蕩起一圈圈漣漪：“確實，從小我們就一直在一起，以後也會！”
-
窗外風景迅速倒退，影山二人坐在最後排，一言不發。
車內謎一般安靜，只有隱隱風聲和疾馳而過的車聲。
“那個...我們是直接去冰帝？”菅原猶豫著率先開口問道。
烏養教練點頭：“武田老師已經在冰帝那裏等著了，學校聯系得突然，我現在心裏還沒底呢！”
他習慣性地想掏出煙，又瞥了眼隊員們，最終只尷尬地舔了舔唇：“別都哭喪著臉，不然冰帝的人見到還以為我們烏野仇富呢！”
“他們很有錢嗎？”日向終於被吸引了註意力。
烏養理所當然地點頭：“不然你猜為什麽學校選擇去冰帝？他們是私立貴族學校，所有學生家境都很好。”
“有多好？”日向追問。
“哎，小不點，你真是笨啊，隨便去搜一下就知道冰帝了。”月島悠哉地靠在座位上，“這次負責招待我們的是他們的學生會長，三年級的跡部景吾。”
影山微微動了動，收回了看向窗外的視線：“跡部？”
“這個姓怎麽好像聽過？”日向問道。
“應該全日本沒有不知道跡部財團的吧！”月島掃了兩人一眼，“跡部景吾是跡部財團的大少爺，光資助冰帝各項設施的費用你們這數學水平，都算不過來。”
日向聽著直接不滿了：“月島你說他有錢就算了，幹嘛還嘲諷我和影山的數學，我比影山好多了好吧？”
“白癡！”影山青筋暴起，“你在說什麽？”
日向一回頭看到他全黑的臉，頓覺不妙，尷尬地笑了笑：“我說得也是實話嘛！而且明明是月島在說我們！”
影山一楞。說得對！他立即將黑臉對準了月島：“你剛才說什麽？”
月島更笑了：“我說得不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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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前輩，你…替我擋？”影山顫抖著，懷中的枕頭瞬間掉落在地。
遙捂著重傷的胸膛緩緩順著墻角坐了下來：“接下來…靠你了。”
“遙前輩，你怎麽也跟憐一樣，想偷懶？”影山抿了抿嘴，望著已經拽過一床被子，悠哉地裹進被窩的人，忍不住抽搐。
“累了。”他無情地回道。
“哈哈，影山，現在你就一個人了，怎麽對我們三個？”日向輕哼一聲，“還是遙前輩聰明，知道早認輸早結束。”
“影山，你沒得跑了！”渚撐著腰，鼓著嘴，緊接附和。
影山目光從兩人身上游走，又落在靜靜在一旁看戲的真琴，唯一的枕頭似乎變得格外燙手：“你們開心得太早了！”
話剛完，他當即蹲下，幾近預料般，從頭頂飛過的兩個枕頭，摩擦而過，皆落了空。
“影山，你現在還有什麽辦法？”真琴墊著枕頭一步步向他走近，“現在你已經沒有一點退路了哦！”
三人呈現三角形的牢籠，將正中央的影山，困得死死地，就連一只蒼蠅都無法通過。
“只有一次機會，你想要對誰？”真琴的話似是提醒，更如惡魔低語，影山額頭滲出的汗順著臉頰一滴滴劃落。
四周靜悄悄的，每個人的心跳聲交織成一個個鼓點，“咚咚咚”，氣氛緊張到極點。
這一枕頭究竟是給誰？渚？真琴？還是…日向？
尤其困難的抉擇，關乎結局。
“你們在幹什麽？大晚上吵死了！”
大地從門外的一聲怒吼，瞬間將這燃燒的火焰凝結到了零點，幾人心一驚，全部抱著枕頭一秒內全鉆進了被窩。
燈“啪”地一聲全熄滅了，門外的腳步聲終於漸漸離去。
“呼！”所有人都齊齊深呼了一口氣。
“好狡猾，明明影山就要輸了，怎麽隊長突然來了？”日向從被窩裏鉆出頭，不滿抱怨道。
影山側身看向身邊的人，忍不住踢了下：“反正我沒輸。”
“下次肯定還有機會。”真琴笑道，“聽說你們快要比賽了？”
“是啊，你們要是有空來看看就好了。”日向激動地一把掀開了被子，眼睛亮晶晶的望向真琴，“在球場上打排球跟在海裏完全不一樣呢！我和影山的怪物速攻可厲害了！”
“白癡，你除了炫耀這點，能不能有機會說一下你自己？”影山白了他一眼。
“那不是沒有值得炫耀的嗎？”日向小聲嘀咕，“要是我有你那麽厲害……”
影山嫌棄地踢了下伸到面前那只白花花的腳：“收回去。”
“我又不冷。”雖是抱怨，日向但還是乖乖的再次回了被窩。
“很晚了。”遙淡淡的一句，房間內又恢覆了安靜。
許久，就在大家都快睡著時，日向又開口了：“明天要不要去爬山？”
“白癡，你不訓練了？”
日向瞄了眼透過門縫射進的燈光，繼續道：“我們去看日出啊，看完了剛好回去訓練，熱身準備都做完了。”
“遙，想去嗎？”真琴輕輕戳了戳他的被子。
“麻煩。”他回道。
“可是山上能看到海邊的日出，一定很美。”
日向附和連連點頭：“對啊對啊，不去看一定很可惜。”
“我也想去！”渚也很是期待。
“對啊，遙前輩，難得來海邊，一起去看嘛！”憐擦了擦鏡片，語氣裏也添了絲請求。
真琴自顧自點點頭：“好啊，那我們就去，遙應該是答應的。”
“我…沒說。”遙翻了個身，正對上真琴的目光，抿了抿嘴，聲音弱了些。
真琴眸中閃過一絲笑意：“是我說了，所以遙不會不去的對吧？”
遙沒說話，背過身，縮進了被窩裏。
片刻，悶悶的一個“嗯”字傳了出來。
“好，那我們快點睡覺，明天早起。”日向激動地鉆進被窩，恨不得第二天立刻到來。
“白癡。”影山冷冷掃了一眼，閉上了眼。
本約好的看日出，卻被來自烏野的一通電話所結束。
為提升學校整體風格，烏野高校獲取了私立貴族學校冰帝學園的交流機會。作為運動社團眾多的冰帝學園自然而然也邀請了烏野最具代表性的排球隊參加。
“啊？怎麽會這樣？”日向垮著臉，掃過不得不收拾好的行禮，“不是才來兩天嘛？能不能再呆一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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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日向咬著唇，望著站在不遠處的巖鳶眾人，拉著影山突然跑了出去。
“你們做什麽？”大地揉了揉太陽穴，莫名頭疼。
菅原笑著搖搖頭：“日向他們也只是想和朋友告別，就像和青道一樣。”
“算了，隨他們，我們先上車吧！”大地嘆了口氣，拎著日向二人的行禮，率先走上了大巴車。
而這邊，似乎陷入分別的情緒中，一時間也沒人開口說話。
“比賽加油。”真琴揉了揉日常的頭，先開口說道，“本以為還能再一起待幾天，沒想到居然今天你們就要走了。”
“日出…還沒看。”日向紅著眼眶。
“白癡，和青道分開時也哭，現在又哭，能不能有點出息？”影山皺著眉，語氣有些不善。
日向被他這麽一說，本硬壓在心底的情緒頃刻翻湧而上：“我才不是沒出息，我是舍不得大家。”
“知道了，日向真是情緒豐富的學弟。”真琴笑著點點頭，“我們都很喜歡呢！”
“哇！”渚似乎才從分別的震驚中緩過神，大喊一聲後，忍不住哭了起來，“不要啊，昨晚我還很期待來看日出的，怎麽就…突然要走了？”
“我也..嗚嗚…不知道。”日向抱著渚，兩人一副生離死別的模樣。雖然才認識兩天，但現在要分開，怎麽都覺得難受。
“吵死了。”影山不耐地拉開兩人，惡狠狠道，“日向翔陽，你再哭一句，那你就一個人留這裏吧！”
“影山，你對我又這麽兇！”日向憤憤地瞪著他，隨後看向真琴，一臉委屈，“真琴前輩，你看我每天都被他欺負。”
真琴無奈笑出聲：“你們不是搭檔嗎？我看影山也是不舍得呢！”
影山聞聲，耳朵微微泛紅：“我才…沒有。”
“你有。”遙涼颼颼一句肯定道，頓時噎得他反駁的話楞是卡在了喉嚨裏，怎麽也說不出聲。
“反正很快就能再見。”真琴拍了拍影山的肩，“我有預感。”
“那我就相信真琴前輩。”日向頓時雨過天晴，“下次再見一定要彌補我們沒有看日出的遺憾。”
“當然。”遙開口了，“比賽加油。”
他定定地望著影山，出奇地說出了這句話。
影山似是沒想到，臉上有些錯愕：“一定...會的。”
這是承諾。
“你們也要加油吶！”日向跟在影山身後，對著原地四人大喊道，“你們四個一定是最強的！”
“你們也是！”渚跟著大喊回道。
憐眼眶也不禁發紅：“好奇怪，明明才認識兩天，居然真的有點難過。”
真琴搖搖頭笑道：“因為大家都很喜歡他們吧，你們兩個可要堅強點，不然等我們畢業，那不是哭得更厲害？”
渚一楞，瞬間眼淚大顆大顆落下：“小真好壞啊，幹嘛說這樣的事情，不想分開！”
“分開本就難免，以後說不定我還會和小遙分開呢！”真琴半開著玩笑看向遙。
遙臉色微變，幾乎是脫口而出：“絕對...不會！”
真琴渾身猶如被浸在了水中，一時間忘記了呼吸，臉上慢慢蕩起一圈圈漣漪：“確實，從小我們就一直在一起，以後也會！”
-
窗外風景迅速倒退，影山二人坐在最後排，一言不發。
車內謎一般安靜，只有隱隱風聲和疾馳而過的車聲。
“那個...我們是直接去冰帝？”菅原猶豫著率先開口問道。
烏養教練點頭：“武田老師已經在冰帝那裏等著了，學校聯系得突然，我現在心裏還沒底呢！”
他習慣性地想掏出煙，又瞥了眼隊員們，最終只尷尬地舔了舔唇：“別都哭喪著臉，不然冰帝的人見到還以為我們烏野仇富呢！”
“他們很有錢嗎？”日向終於被吸引了註意力。
烏養理所當然地點頭：“不然你猜為什麽學校選擇去冰帝？他們是私立貴族學校，所有學生家境都很好。”
“有多好？”日向追問。
“哎，小不點，你真是笨啊，隨便去搜一下就知道冰帝了。”月島悠哉地靠在座位上，“這次負責招待我們的是他們的學生會長，三年級的跡部景吾。”
影山微微動了動，收回了看向窗外的視線：“跡部？”
“這個姓怎麽好像聽過？”日向問道。
“應該全日本沒有不知道跡部財團的吧！”月島掃了兩人一眼，“跡部景吾是跡部財團的大少爺，光資助冰帝各項設施的費用你們這數學水平，都算不過來。”
日向聽著直接不滿了：“月島你說他有錢就算了，幹嘛還嘲諷我和影山的數學，我比影山好多了好吧？”
“白癡！”影山青筋暴起，“你在說什麽？”
日向一回頭看到他全黑的臉，頓覺不妙，尷尬地笑了笑：“我說得也是實話嘛！而且明明是月島在說我們！”
影山一楞。說得對！他立即將黑臉對準了月島：“你剛才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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