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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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就回去
“教練，你怎麽回來了？”日向趴在網上，隔著縫隙朝金發男人笑問道。
烏養教練慢條斯理地走到角落處，在幾人註視下，拿起了一包煙：“吶，忘記帶了。”
影山嘖了一聲：“居然把煙帶到訓練場。”
“就是！”日向也皺起眉不滿地附和，“一點都沒有教練樣子！”
“嘿，臭小子！成年男人的快樂你懂什麽？”烏養睨了眼計分板，“快結束了？”
大地點點頭：“一結束，我們就走。”
烏養習慣性想點支煙，摸了摸口袋，無奈地又放回煙盒。
他捏著下巴在計分板面前走了幾步，忽地擡手，將分數全部歸零。
“你做什麽？”日向驚訝的大吼，連忙從網下鉆了過來，與影山一起上前。
“今天的比賽到此結束。”烏養眼裏閃過一道精光，“就保持你們現在的鬥志，後天練習賽上全都發揮出來。”
“和誰？”影山追問。
烏養笑得意味：“你的老朋友們——青葉城西高校。”
影山垂在身側的手不知何時已經握成拳，他重重地點點頭：“好！”
“呦！影山又可以和及川對戰了，一定很開心吧！”田中一把鎖住他的喉嚨，“你這張臉居然也能看到興奮的表情。”
影山艱難地從他胳膊下喘氣：“田中...學長......”
“好了，今天到此為止！”大地拾起排球，丟進球框，望著鬧成一片的幾人，叮囑道，“明天早上八點半排球場集合！”
他望向已經激動難耐的兩人，又補了一句，“月島和山口那邊，你們通知一下。”
影山和日向兩人頓時笑容僵住。
“隊長，能不能......”日向扭捏著。
“嗯？你想說什麽？”大地一個眼神遞了過來，嚇得日向話全咽進了肚子裏。
一想到月島那氣死人的嘴，兩人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想去。
夜晚的天空被月光照的通亮，日向與影山二人推著自行車走在了路上，安靜地只剩自行車摩搓地面的聲音。
“嘛，影山......”日向先開口了。
“你去通知他。”影山卻率先下了指令。
日向連連搖頭：“不要！我會被他罵的！你長得兇，不害怕。”
影山用力拽住了他的車尾，任憑日向怎麽拉扯都沒用，氣得他一屁股坐在了車座上。
“你幹嘛？”
“一起去！”
日向猶豫著指了指他，又轉向自己：“我們...一起？”
“去他家。”
“可是，我還要回家呢！”日向連忙搖頭。
這個點去找月島，不是擺明等著兩人站在門口被一起罵？
“我住的近，今晚住我那裏。”影山皺起眉，哼了聲，“白癡，這麽弱？”
“餵餵餵！你說誰呢！”日向猛地一轉車頭，踏上自行車，恨恨道，“看誰先到！”
“肯定是我！”
影山頓時鬥志昂揚，“咻”地如風般刮了過去，日向瞪大著眼睛，咬著牙大吼道：“影山，你耍賴！”
不遠處，註視著兩人遠去身影的大地和菅原，從樹後走了出來。
“吶，大地，你是故意的吧！”菅原沒有疑問。
大地緊繃的神情終於松懈了下來：“一年生是烏野的未來，他們兩個或許能帶動月島。”
“今年烏野一定會去全國大賽的！”菅原側頭看向大地，“一定要在畢業前能彌補這個遺憾。”
“嗯，一定!”
-
“呲”地剎車聲劃破夜幕，地上留下一道長長的輪胎痕跡。
“我贏了。”影山將車停在一旁，得意地朝後面緊跟而來的橘色頭炫耀道。
日向哼得重重將車靠在了他旁邊：“明明是你耍賴，先騎的！”
“那也是我贏了！”影山面無表情的臉上咧開一絲獲勝的笑意。
日向賭著口氣，站在他身邊，望著面前的緊閉著的大門，心裏泛起了嘀咕。
“影山，你說月島會不會把我們趕出去？”
“你現在也沒進去。”影山走上前，敲了下門，回頭淡淡瞄了他一眼，“說完我們就走。”
日向恍然大悟的點點頭：“在他罵我們之前立馬走，就沒事了。影山，你真是天才！”
“白癡！”
“你們是？”一短發棕黃色的男生打開了門，又看到他們的制服後，目光亮了亮，“是烏野排球隊的嗎？”
日向立即笑盈盈著打著招呼：“是！我們是來找月島的。”
“快進來！阿螢剛去洗澡了。”男生熱情地全敞開門，揚揚手，邀請他們進去。
日向臉色一僵，往影山那邊看了眼，忐忑地開口道：“我們就是跟月島說一聲明天早上八點半集合，說完就走了。”
“這麽晚你們還過來，阿螢真是麻煩你們照顧了！”男生滿臉笑容。
“嗯，已經說完，我們回去了。”影山冷淡地一句，拉著還一臉“不用客氣”的日向就想離開。
“哥，你在跟誰說話？”月島螢的冷淡的聲音響起，日向身子一抖，下意識往影山身後躲了躲。
“你們怎麽來了？”月島眼底一閃而過的詫異，隨意地用掛在脖上的毛巾，擦拭著還在滴水的頭發，掃了眼那顆躲在後面的橘子頭，揚起一絲不懷好意的笑，“你不是住很遠，這麽晚不回去，路上會遇到壞人哦！”
“我...今晚借住影山家裏...不用擔心......”日向壯著膽子，繼續說道，“明天八點半訓練，後天要和...青葉城西高中練習賽。”
月島一怔，擦著頭發的速度更快了：“真煩，剛回來又要比賽。”
“餵！你不想參加可以不參加。”影山冷著臉，走上臺階，定定地望著他，一字一句道，“我們也不要不想拼盡全力的人站在賽場上！”
月島面容黑了下來，手上動作停止，空氣似乎凝結，兩人對峙間，日向急得直撓頭。
影山怎麽又跟月島吵起來？早知道說完就拉著他立即走。
“吶......”日向猶豫著開口。
還沒說完，就見月島明光伸出手拍了拍月島螢的肩膀：“阿螢，他們特地來通知你的，禮貌一點。”
月島螢推開他的手，冷哼了一聲，轉身就走進屋子。
“阿螢就是這脾氣，你們別介意。”月島明光笑著向兩人招手，“今天我爸媽都不在家，還無聊的很呢，我剛做了壽司，一起來吃吧！”
“好！”
“好！”兩人兩眼放光，異口同聲道。
從坐車回到烏野，他們都還沒吃東西，早就餓的肚子咕咕叫。
月島家屋內很幹凈寬敞，影山二人一走進屋裏，就見到站在廚房高高的身影。
“你們怎麽進來了？”月島螢手一頓，勺子掉回了鍋裏，涼涼地掃了他們眼，繼續去擺弄著湯羹。
“我叫你朋友進來一起吃的。”月島明光招呼著他們坐下，踱步走到廚房，接過湯勺，“阿螢，你一起去坐，我來！”
月島螢不情願地坐到了兩人身邊：“吃完就走！”
“不用你說！”影山一口回道。
月島哼了聲：“不愧是王者啊，連來別人家做客，都這麽特...立...獨行！”
“哦，謝謝款待！”影山雙眼冒火，似乎想要把眼前的人給燃燒。
月島說話好讓人生氣！日向視線來回在兩人身上移動，最後輕輕拽了拽影山的衣角，看向看似雲淡風輕但眼裏火光十射的月島：“我們不是隊友嘛？留點力氣，後天就要打比賽了。”
“有這個王者不就行了，哪用得上我？”
“阿月說什麽呢！”月島明光佯裝發怒，將湯羹端到他們面前，“排球不是一個人的運動，每個人都很重要。”
“對啊對啊。”日向認同地連連點頭，舀起一勺送進嘴裏，頓時舒服地豎起了拇指，“月島哥，你的手藝真好，好好吃！”
“好吃！”影山所有的怒火一時間全部熄滅，瞇著眼睛，滿是享受。
“吃完就回去。”月島螢勺子在料理上敲了下，掃過吃得起勁的兩人，戲謔地勾起唇，“該不會吃完了還想賴在我家過夜吧？”
“阿月你說的對，這麽晚你兩位朋友都特地來找你，不如留下來，明天一起去學校。”
月島明光才恍然大悟般，見到自家弟弟臉色黑了下來，笑意滿面地繼續說道，“今天家裏就我們兩人還很寂寞呢，除了阿忠，就沒見過阿月其他朋友，好不容易見面，就當我邀請你們今晚留下吧！”
日向嘴裏塞滿了飯，急忙搖頭：“不...不用啦.....”
“那還真是可惜了，我鍋裏還有很多。”月島明光遺憾地嘆了口氣。
日向二人瘋狂咽了口吐沫，註視著已經吃完大半的碟子，相視一眼，滿是糾結。
“哥！”月島螢皺起眉，很是不開心，“他們吃完就走了。”
“阿月，別這麽不禮貌！”
影山臉上咧開一抹可怕的笑容：“我們留下。”
“你說什麽？”月島螢不可置信地站起身，俯視著他，“你不知道我很不歡迎你們？”
“知道啊。”日向點頭回應，認真解說道，“但是影山更喜歡跟你作對。”
“那真是太好了。”月島明光拍手叫好，“鍋裏還有很多，我給你再來一碗。”
“謝謝月島哥。”
“謝謝！”兩人瘋狂扒拉最後一口，齊刷刷舉起了幹凈如新的盤子。
月島明光挑著眉，似笑非笑地說道：“阿月，要不要給你再來一碗？”
“不用了。”
日向沖月島明光道謝，低頭又開吃起來：“月島，你吃這麽少，個子還那麽高，太過分了！”
“那不還有影山這種傻吃長高型麽？ ”
影山仰起頭，黑眸一轉，看向了月島明光：“今晚我們睡哪裏？”
月島明光當即回道，絲毫不顧自家弟弟越發陰沈的臉：“阿月房間很大，你們睡完全可以。”
“我不吃了。”月島螢端起碗，就出了屋子。
“這麽晚，他去哪裏？”日向呆楞著註視著離開的人，小心地拽了下吃的正起勁的影山，壓低了聲音，“吶，我們留下是不是不好？”
月島明光笑道：“沒事，阿月他只是去隔壁球場散步了，你們可以一會去看看，那裏每天晚上人很多。”
“什麽球場？”影山擡起頭。
“網球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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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日向也皺起眉不滿地附和，“一點都沒有教練樣子！”
“嘿，臭小子！成年男人的快樂你懂什麽？”烏養睨了眼計分板，“快結束了？”
大地點點頭：“一結束，我們就走。”
烏養習慣性想點支煙，摸了摸口袋，無奈地又放回煙盒。
他捏著下巴在計分板面前走了幾步，忽地擡手，將分數全部歸零。
“你做什麽？”日向驚訝的大吼，連忙從網下鉆了過來，與影山一起上前。
“今天的比賽到此結束。”烏養眼裏閃過一道精光，“就保持你們現在的鬥志，後天練習賽上全都發揮出來。”
“和誰？”影山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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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山垂在身側的手不知何時已經握成拳，他重重地點點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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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山艱難地從他胳膊下喘氣：“田中...學長......”
“好了，今天到此為止！”大地拾起排球，丟進球框，望著鬧成一片的幾人，叮囑道，“明天早上八點半排球場集合！”
他望向已經激動難耐的兩人，又補了一句，“月島和山口那邊，你們通知一下。”
影山和日向兩人頓時笑容僵住。
“隊長，能不能......”日向扭捏著。
“嗯？你想說什麽？”大地一個眼神遞了過來，嚇得日向話全咽進了肚子裏。
一想到月島那氣死人的嘴，兩人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想去。
夜晚的天空被月光照的通亮，日向與影山二人推著自行車走在了路上，安靜地只剩自行車摩搓地面的聲音。
“嘛，影山......”日向先開口了。
“你去通知他。”影山卻率先下了指令。
日向連連搖頭：“不要！我會被他罵的！你長得兇，不害怕。”
影山用力拽住了他的車尾，任憑日向怎麽拉扯都沒用，氣得他一屁股坐在了車座上。
“你幹嘛？”
“一起去！”
日向猶豫著指了指他，又轉向自己：“我們...一起？”
“去他家。”
“可是，我還要回家呢！”日向連忙搖頭。
這個點去找月島，不是擺明等著兩人站在門口被一起罵？
“我住的近，今晚住我那裏。”影山皺起眉，哼了聲，“白癡，這麽弱？”
“餵餵餵！你說誰呢！”日向猛地一轉車頭，踏上自行車，恨恨道，“看誰先到！”
“肯定是我！”
影山頓時鬥志昂揚，“咻”地如風般刮了過去，日向瞪大著眼睛，咬著牙大吼道：“影山，你耍賴！”
不遠處，註視著兩人遠去身影的大地和菅原，從樹後走了出來。
“吶，大地，你是故意的吧！”菅原沒有疑問。
大地緊繃的神情終於松懈了下來：“一年生是烏野的未來，他們兩個或許能帶動月島。”
“今年烏野一定會去全國大賽的！”菅原側頭看向大地，“一定要在畢業前能彌補這個遺憾。”
“嗯，一定!”
-
“呲”地剎車聲劃破夜幕，地上留下一道長長的輪胎痕跡。
“我贏了。”影山將車停在一旁，得意地朝後面緊跟而來的橘色頭炫耀道。
日向哼得重重將車靠在了他旁邊：“明明是你耍賴，先騎的！”
“那也是我贏了！”影山面無表情的臉上咧開一絲獲勝的笑意。
日向賭著口氣，站在他身邊，望著面前的緊閉著的大門，心裏泛起了嘀咕。
“影山，你說月島會不會把我們趕出去？”
“你現在也沒進去。”影山走上前，敲了下門，回頭淡淡瞄了他一眼，“說完我們就走。”
日向恍然大悟的點點頭：“在他罵我們之前立馬走，就沒事了。影山，你真是天才！”
“白癡！”
“你們是？”一短發棕黃色的男生打開了門，又看到他們的制服後，目光亮了亮，“是烏野排球隊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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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進來！阿螢剛去洗澡了。”男生熱情地全敞開門，揚揚手，邀請他們進去。
日向臉色一僵，往影山那邊看了眼，忐忑地開口道：“我們就是跟月島說一聲明天早上八點半集合，說完就走了。”
“這麽晚你們還過來，阿螢真是麻煩你們照顧了！”男生滿臉笑容。
“嗯，已經說完，我們回去了。”影山冷淡地一句，拉著還一臉“不用客氣”的日向就想離開。
“哥，你在跟誰說話？”月島螢的冷淡的聲音響起，日向身子一抖，下意識往影山身後躲了躲。
“你們怎麽來了？”月島眼底一閃而過的詫異，隨意地用掛在脖上的毛巾，擦拭著還在滴水的頭發，掃了眼那顆躲在後面的橘子頭，揚起一絲不懷好意的笑，“你不是住很遠，這麽晚不回去，路上會遇到壞人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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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島一怔，擦著頭發的速度更快了：“真煩，剛回來又要比賽。”
“餵！你不想參加可以不參加。”影山冷著臉，走上臺階，定定地望著他，一字一句道，“我們也不要不想拼盡全力的人站在賽場上！”
月島面容黑了下來，手上動作停止，空氣似乎凝結，兩人對峙間，日向急得直撓頭。
影山怎麽又跟月島吵起來？早知道說完就拉著他立即走。
“吶......”日向猶豫著開口。
還沒說完，就見月島明光伸出手拍了拍月島螢的肩膀：“阿螢，他們特地來通知你的，禮貌一點。”
月島螢推開他的手，冷哼了一聲，轉身就走進屋子。
“阿螢就是這脾氣，你們別介意。”月島明光笑著向兩人招手，“今天我爸媽都不在家，還無聊的很呢，我剛做了壽司，一起來吃吧！”
“好！”
“好！”兩人兩眼放光，異口同聲道。
從坐車回到烏野，他們都還沒吃東西，早就餓的肚子咕咕叫。
月島家屋內很幹凈寬敞，影山二人一走進屋裏，就見到站在廚房高高的身影。
“你們怎麽進來了？”月島螢手一頓，勺子掉回了鍋裏，涼涼地掃了他們眼，繼續去擺弄著湯羹。
“我叫你朋友進來一起吃的。”月島明光招呼著他們坐下，踱步走到廚房，接過湯勺，“阿螢，你一起去坐，我來！”
月島螢不情願地坐到了兩人身邊：“吃完就走！”
“不用你說！”影山一口回道。
月島哼了聲：“不愧是王者啊，連來別人家做客，都這麽特...立...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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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島說話好讓人生氣！日向視線來回在兩人身上移動，最後輕輕拽了拽影山的衣角，看向看似雲淡風輕但眼裏火光十射的月島：“我們不是隊友嘛？留點力氣，後天就要打比賽了。”
“有這個王者不就行了，哪用得上我？”
“阿月說什麽呢！”月島明光佯裝發怒，將湯羹端到他們面前，“排球不是一個人的運動，每個人都很重要。”
“對啊對啊。”日向認同地連連點頭，舀起一勺送進嘴裏，頓時舒服地豎起了拇指，“月島哥，你的手藝真好，好好吃！”
“好吃！”影山所有的怒火一時間全部熄滅，瞇著眼睛，滿是享受。
“吃完就回去。”月島螢勺子在料理上敲了下，掃過吃得起勁的兩人，戲謔地勾起唇，“該不會吃完了還想賴在我家過夜吧？”
“阿月你說的對，這麽晚你兩位朋友都特地來找你，不如留下來，明天一起去學校。”
月島明光才恍然大悟般，見到自家弟弟臉色黑了下來，笑意滿面地繼續說道，“今天家裏就我們兩人還很寂寞呢，除了阿忠，就沒見過阿月其他朋友，好不容易見面，就當我邀請你們今晚留下吧！”
日向嘴裏塞滿了飯，急忙搖頭：“不...不用啦.....”
“那還真是可惜了，我鍋裏還有很多。”月島明光遺憾地嘆了口氣。
日向二人瘋狂咽了口吐沫，註視著已經吃完大半的碟子，相視一眼，滿是糾結。
“哥！”月島螢皺起眉，很是不開心，“他們吃完就走了。”
“阿月，別這麽不禮貌！”
影山臉上咧開一抹可怕的笑容：“我們留下。”
“你說什麽？”月島螢不可置信地站起身，俯視著他，“你不知道我很不歡迎你們？”
“知道啊。”日向點頭回應，認真解說道，“但是影山更喜歡跟你作對。”
“那真是太好了。”月島明光拍手叫好，“鍋裏還有很多，我給你再來一碗。”
“謝謝月島哥。”
“謝謝！”兩人瘋狂扒拉最後一口，齊刷刷舉起了幹凈如新的盤子。
月島明光挑著眉，似笑非笑地說道：“阿月，要不要給你再來一碗？”
“不用了。”
日向沖月島明光道謝，低頭又開吃起來：“月島，你吃這麽少，個子還那麽高，太過分了！”
“那不還有影山這種傻吃長高型麽？ ”
影山仰起頭，黑眸一轉，看向了月島明光：“今晚我們睡哪裏？”
月島明光當即回道，絲毫不顧自家弟弟越發陰沈的臉：“阿月房間很大，你們睡完全可以。”
“我不吃了。”月島螢端起碗，就出了屋子。
“這麽晚，他去哪裏？”日向呆楞著註視著離開的人，小心地拽了下吃的正起勁的影山，壓低了聲音，“吶，我們留下是不是不好？”
月島明光笑道：“沒事，阿月他只是去隔壁球場散步了，你們可以一會去看看，那裏每天晚上人很多。”
“什麽球場？”影山擡起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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