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燕的話刺激到我了,小宇宙在往外伸張,頂出浴袍。

……

不知道莉姐什麽時候回來的,我8點起床,下樓就看見她了。

“莉姐,早。”

“早。”她嘴裏塞的滿滿的炸醬面,不做聲地往裏嗅,弄的嘴邊油乎乎地。莉姐專註看手機,瞧了我一眼:“過來吃東西,一會兒我帶你去買件泳-褲,然後去參加一個聚會。”

泳-褲?

“還傻站著幹嘛?吃東西啊。”

我不吭聲,去盛面條和調好的肉醬,開始吃起來。

“味道怎麽樣?”

我咀嚼兩下,吸允肉汁的滋味:“不錯,你從哪兒學的?”

“這還用學啊,幾個女人不會做面條的,你好老土的。”她搬起碗,大口大口扒完剩下的面條,啪嗒一聲放在桌面上,用紙巾擦嘴,指著我的碗:“都吃了,別剩下,大男人別這麽點飯都糟踐了,一會兒可能午飯會很遲。”

9點,莉姐開車領著我去一家泳衣專賣店,男女都有。店老板娘40歲上下,與莉姐認識,上來就擁抱,輕拍莉姐紫羅蘭色連衣裙的後背。

“莉莉,稀客稀客。”

莉姐沒有回報對方,只是拍拍老板娘的手臂:“行了,別撒嬌了。給這個男人選一條泳-褲。”

老板娘雖然40歲,但保養的還算不錯,看上去年輕了幾歲,只是眼角有皺痕。她看我一眼就對莉姐壞笑,在莉姐耳邊說:“可以啊,從哪兒找來的小帥哥,我以為你最近吃齋了。”

“少憑了你。”莉姐走到貨架旁邊,抓起一個白色男人的泳褲,回頭看看我的下半身,搖頭,又拿起另一條灰色的,再看我,再搖頭。

“你要選什麽樣的?”老板娘問道。

莉姐繼續看貨架,手指來回戳動那些布料:“要棉絨的,最好是寬松一些的,這樣穿起來透氣。”

老板娘撇嘴,貌似全懂的眼神,指著我褲襠:“想要讓他那個寬松寬松,舒服一些的?”

“嗯。”

老板娘走過來,在我周邊轉了一圈,然後蹲下,雙手在我胯骨間丈量。她嗯了一下,直起身,走向貨架,取了一條咖啡色的泳褲,拍拍褲面填放那個玩意兒的地方說:“這個應該合適了,韓國貨。”

莉姐伸手去摸摸:“布料還行。”

接著,她手掌握起,中心是空的,好像正抓著我的寶貝一樣。一陣思量之後,莉姐決定買這一條,價格四百多塊錢。

離開泳衣店後,我說這錢我自己出,怎麽能讓一個女人給我花錢。

“你那點錢夠幹什麽,還是照顧好自己吧。”莉姐從皮包裏掏出一沓票子,遞給我:“這裏是一萬塊錢,你拿著先用。”

先不說我一個男人不該拿女人的錢,我可還是楚氏集團的人,即便魏長生扣扣梭梭的,我也不想要。

推給她:“不用。”

“呵。”莉姐八字眉毛譏笑:“得了吧,你那點小心思在你臉上寫的一清二楚的,別跟我這兒裝闊少。就算你的工資吧,收著。”

我再次推回:“工資哪有單獨給的,規矩我懂。”

“哎喲餵!現在和我談起規矩來了,早幹嘛去了。”看見我羞愧難當,她嘆氣道:“就算是你在辦公室充當我解藥的獎賞吧。”

就這麽著,錢硬生生塞進我手裏。

莉姐說的泳池派對,是在一個豪門別墅內。在路上她就告訴我,這個地方是有身份的人才能來的,上到政府官員,下到名門土豪,都是地位不一般的人物。汽車停在路邊時,我看到這棟奢華的別墅,比我家房子至少大個五倍不止,左右兩邊也都是清一色的七八座豪宅,它門外,往東頭過去,差不多有三十輛轎車,顏色各異,離我最近的一輛轎車是法拉利的牌子,典型的跑車,白色。

進門前,莉姐再三攔住我,倒不是和我說話,而是替我整理衣衫,生怕我哪個地方不盡人意。

接著……

“摟著我。”她說。

我往她肩膀上摟去。

“唉喲,你傻的可以。”她拉住我手掌,往下移動,快要到達臀圍之前停住了:“放在這裏,虧你還是楚氏的少爺,這點眼力見都沒有。”

我是被你一時給弄懵了,OK?

托著莉姐絲滑的、帶有溫度的腰,我們進門去。

滿目鮮亮!

院子何其寬敞,門口是一個天使雕像的噴泉,見方十多尺,天使裸-體彎腰,手捧陶罐,往下方的水池內傾倒。在雕塑的後邊,人群紛雜,除了少數的幾個男女因為剛來沒來得及換衣服之外,其他人都只穿泳衣,黝黑、豐滿、健碩、白暫等各種男女身材映入眼簾。在距離天使噴泉過去二十米處,是一個特大規模的泳池,周邊則是白色的桌椅板凳,還有遮陽傘。

一個短發的、肌膚黝黑的年輕女人,正坐在休閑椅上給胸口塗抹油膩膩的什麽東西……還沒到正午,這個時候塗抹防曬油,未免太早了一點吧。

“別像劉姥姥進大宅門似的,姿態放高一些。”莉姐說。

那邊有人沖我們張望,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身著白色西服,紅色領結,手中端著一杯香檳,沖我們這邊舉杯示意了一下。應該是莉姐的熟人。莉姐舉起紅色挎包,搖動,給那男人一個回笑。

“你認識?”我問。

“一個華僑,因為開賭場發了家,老色鬼一個。”說完這句話,莉姐推動我往前走。

她讓我在其中一張桌子邊坐下,說要去和朋友打個招呼。

那麽多人,卻沒見一個抽煙的,心裏癢,抽出一根,點燃,輕輕的吸著。

十多個女人在泳池內嬉戲,將一個五彩水排球相互拋動。那水排球砸到了一個綠色泳衣的女人胸脯上,濺起一陣歡愉的笑聲。

不足二十歲的留海頭男服務生過來,很有禮貌的手托紅酒和香檳:“先生,你需要喝點什麽嗎?”

“呵呵,不用,謝謝。”

他報以微笑地走開。

一根煙快要結尾,桌子左手邊坐下一個帶著墨鏡的長發紅唇女人,約莫30歲上下,似乎……她是在看我,兩腿交叉坐著,頭朝向我這一邊。

我讓自己轉移註意力。

這女人卻完全坐過來,正對我,下顎放在自己交叉的手背上。

額?

“帥哥,以前沒見過你,新來的?”

在和我說話啊?我點頭,笑容中一股尷尬味道。

“嘻嘻嘻……”女人笑的露出牙齒:“你是莉姐的男生?”

她說‘男生’,而不是‘男人’,可這兩者的意義,好像沒什麽不一樣的。

想我堂堂一個男人,還怕和女人搭訕?笑話!

我斜眼看她:“你是莉姐的朋友?”

“說不上,就是見過幾次面,有那麽一點交情。”她伸出食指,在面前的桌面上來回畫圓圈:“像你這麽帥的男生,不多見呢,你是哪家的公子?”

“我……我是楚氏集團的人,就是那個什麽生意都沾邊的,魏長生……”

提到這個名字,我再次語塞。

女人拉下墨鏡,擱在鼻尖上,只露出一對畫得濃重的眼眸:“你是魏家大少爺?”

“不是什麽大少爺,小姐擡舉我了。”

“小姐?哈哈哈哈!”她狂縱嗔笑,往後仰靠,遮住白牙:“小姐?呵呵呵……你好逗耶~我都37歲了,還小姐。”

“呵呵,你看上去很年輕。”我將燒盡的煙頭熄滅在煙灰缸裏。

不料,這個女人抓住我的手,兩只手握住我:“難以想象,楚氏集團的大少爺是個這麽靦腆可愛的男生。不如你今天陪我吧,讓我看看你帥氣的另一面。”

帥氣……的另一面……

深吸一口氣,想把手拿回來,可被她握的死死的。

“你不是說我很年輕嗎?好不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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