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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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04
虞知年回家時，天已經蒙蒙亮。
怕驚醒家裏兩位大佛，他特地放緩了動作，將響聲降到最低，結果，一開門猝不及防地和正準備出門晨練的親爹親媽碰上了。
為避免兩位親人思維發散得太快，虞知年先發制人：“爸媽，朋友病了我送她去醫院。”
虞爸虞媽敏銳地察覺到其中的異端，虞媽開口，“什麽時候出去的？”
“兩點多。”虞知年如實回答。
深知自己兒子的為人處事，他們不質疑此話的真實性，但肯定好奇。
“男性朋友還是女性朋友？”虞爸用一雙敏銳的鷹眼打量著虞知年，仿佛在說，休想逃過我的法眼。
“女生。”虞知年頓了頓，搶在父母問話之前，一股腦都交代，“大學的學妹，前天晚上她在WANTON暈了我送她去了一趟醫院，昨晚又發高燒，她可能想給她朋友打電話的，撥錯給我了。”
“小姑娘沒事吧。”虞爸問。
“在醫院打點滴，有病房睡著在。”
“小姑娘一個人住嗎，家裏沒人嗎，這生病了不好搞呀。”虞媽感嘆，“你等下還去醫院看她嗎？”
“她可能不太想麻煩我。”虞知年坦誠地說。
“要不我跟你媽現在散步到醫院那邊去看看她，她在哪？”
虞知年和媽媽同時看著說話的老爸。
他很想問一句，您認真的嗎。
“去去去，老頭子你別出餿主意。知年你等會再去醫院看看她，今天中秋節呀，如果可以的話你邀請她來家裏吃飯吧。”
開門碰上爸媽的那刻，虞知年就預測到了這幅場面，父母雖沒直說，但他懂其話裏話外的意圖。
天下父母心，爸媽這是在著急他26歲仍單身一人吧，送聞若煙去醫院沒有其他企圖，如果是別的朋友打來電話，他應該也會送。
-
“你醒了啦。”
這次醒來看見的不是虞知年，而是護士。
“剛給你量了個體溫已經不燒了，醫生等下就來。”
聞若煙聽著話，摸了摸自己額頭，不難受了。從枕頭下摸出手機看時間，十點半。
她沒註意到床頭櫃上的早餐，護士提醒，“你男朋友給你送的早餐。”
“啊，不是，不是男朋友。”
聞若煙想都沒想，知道醫生指的應該是虞知年，畢竟她也不認識別的男性朋友了。
“不好意思，總之，吃點吧。”
“謝謝。”
聞若煙打開微信發消息。
聞若煙：【學長你給我送的早餐嗎？】
對方回覆，【嗯。】
聞若煙：【一晚上麻煩你了，謝謝。】
兩分鐘過去了，對方沒回。只是三秒後，他與醫生一起出現在了病房。
“小姑娘你以後就不要喝酒了，這段時間冰的都不要沾。”醫生交代道，“這兩次來得及時，沒出大問題，一定要愛惜身體。”
聞若煙跟搗蒜似飛快點頭。
醫生離開後，聞若煙又是對著虞知年一通感謝。
怕聞若煙心理負擔太重，虞知年敞開來說，“作為老板，顧客在我店裏暈倒，我自然要負責到底。”
？
“WANTON是學長你開的？”
“嗯。”
聞若煙表情有些收不住。
虞知年：“很意外？”
“是。”
聞若煙懵逼，茫然的神情，虞知年盡收眼底，有些呆。以前怎麽沒發現，她時而警惕，時而呆滯的樣子，很像那小雪貂，很萌。
想到這，虞知年不禁笑了下。
“學長……感謝你。”
“還在謝謝，都畢業幾年了，也不用叫學長了，叫名字就行。”
好的，學長。說出口的是，“嗯嗯。”
經虞知年那麽一說，聞若煙心理負擔確實減少很多，回過頭來審視一下，似乎確實是氛圍使然，情緒上了頭，虞知年就是一個很好的人，無關其他。只不過他變了很多，待人待物不像大學時那麽冷淡，身上多了很多人情味兒。
送聞若煙回家的路上，虞知年轉達了父母對她的邀請。
聞若煙的第一想法當然是拒絕。
誤會鬧大了啊啊啊啊啊。
不過，虞知年又說，“我爸媽可能是有些誤會，急著讓我找女朋友吧，所以有點唐突。我本不打算轉達他們的話，但他們也是真心地關心，哪怕你們素未謀面，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可以幫我個忙嗎？”
“假扮女朋友？”
虞知年沒想到她想得這麽直接，笑著說，“不是。我爸媽不是那種很直接很緊迫催婚的那種父母，他們是潤物細無聲，從生活的方方面面，間接地提醒我該談個戀愛，如果帶個女孩回家吃飯，他們會很久不催促我。如果你不願意的話，直接拒絕我就好，不要有任何的心理負擔。”
“叔叔阿姨還挺好的，很有趣。”
正好是紅綠燈，虞知年手還在方向盤上，突地轉過頭盯著聞若煙，略帶笑意地問，“那聞小姐你願意嗎？”
光天化日之下，燦爛驕陽高懸著，沒有半明半昧的光線，怎麽也這麽蠱惑人心。
聞若煙是真楞了神，直到轎車重新發動，她才反應過來。
“願意。”嘶，這話聽得怪怪得，她趕緊補充，“提前謝謝阿姨叔叔款待了。”
-
虞知年將聞若煙送到小區，自己先回了家，約定好十二點來接她。聞若煙回家洗了個澡，在衣櫃裏挑了身符合溫柔端莊氣質的連衣裙，見長輩嘛。
聞若煙收拾好，在十二點之前趕到了小區門口，虞知年很準時，她沒有多等。
這頓飯吃得很順利，果然如虞知年所說，他父母並沒有過多的撮合給兩人拉郎配，只是寒暄了些基本的家常。
再次回到家後，聞若煙才有功夫回想。
如果虞知年家庭氛圍這麽好，他大學時期是怎麽形成那種冰天凍地、冷若冰霜的性格，現在的樣子更對味。
這麽一通交流下來，她還知道了，WANTON是虞知年和發小一起開的，發小主運營，虞知年主設計，店裏那魔幻海洋的風格設計就出自虞知年之手，平日裏他管得少，偶爾去那麽一兩次。
巧的是，最近的一兩次，還都讓她碰上了。虞知年主業還是在實驗所裏搞研究，是個實打實，可以稱為科學家的人。
經過這一波三折，大體上也算安定下來，聞若煙覺得，唯一不好的消息就是，她以後好像都不能喝酒了，那沒靈感的時候咋辦！
不能喝酒，目前看來問題不大。
自從那次生病後，若煙大大在家連著畫了一個月，靈感源源不斷。有了一定的存稿後，她開始在平臺上連載，剛放出一話，反響就很熱烈，粉絲們都喊著要加更。
她沒這個膽加更，生怕哪天又沒了靈感。
又過了兩周，已經是十一月底，漫畫的連載進入平穩期，幾乎沒出現過卡稿的情況，連帶著，聞若煙的作息都規律不少。
-
下午，楚可打來電話，問她要不要去WANTON聚一下，就她們兩個。
她答應了。
兩人都是行動派，一個小時後就閃現到了WANTON門口。聞若煙平時畫稿進入狀態，可以幾天不和外界聯系，不過她還是跟楚可提過一嘴，虞知年是WANTON的老板之一，楚可的反應和她當初知道這個消息時的驚訝程度，有過之無不及。
“寶貝我想死你了。”楚可一見到聞若煙就要往她身上貼。
近一個多月兩人聊天很少，一個忙著畫稿，一個忙著“搬磚”，都是忙著工作。
時間還早，沒到客流量最高的時候，WANTON吧臺的位置還富足，直接找了兩個空位坐下。
“你上次一個人來感覺咋樣。”楚可問。
上個月兩人都忙得腳不沾地，被她這麽一問，聞若煙想起來了，上次自己獨自來喝酒，然後暈倒的事情甚至都忘了跟楚可講。
楚可正在手機上點單，聽見聞若煙猶猶豫豫地說，“可可，跟你講些事情，你別說我。”
“你做對不起我的事情？”
“沒有！”
“那是什麽，說，別賣關子。”
“上次我自己來的時候，喝酒喝暈倒了。”
？
“沒事吧。這麽大事你不跟我說。”楚可把手機往吧臺上一放，砸出響聲。
“慢點慢點，忙忘記了嘛。然後那天虞學長在，他給我送到醫院去了。”
“他還挺貼心。”楚可重新拿起手機，將點單界面遞給聞若煙，“你看看你喝點什麽。”
“喝點低酒精的，烈酒喝不動。”
楚可幫她隨意點了杯低酒精含量，高顏值的雞尾酒。
順著剛才的話題，聞若煙自然地交代後來的一些事情，包括她對虞知年的想法。
楚可聽著聽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
“不是。姐姐。我一下沒關註，你們就進展到見家長的地步，是不是有點發展太迅速太誇張了？”
聞若煙：“不是跟你說了嗎，都是有原因的，虞學長你也知道的。”
“我不知道。”楚可說得幹脆，撅著嘴直搖頭，“聞小煙，你好歹也是個畫少女漫的，怎麽這麽遲鈍。”
“我發誓，我們真的沒什麽。”聞若煙說得誠懇，就差舉起手發誓了。
楚可不是很相信，虞知年沒什麽多餘的想法。“你確——”
話音未落，服務員將她們點的飲品送上來了，不過還多了兩杯熱牛奶。
？
服務員說，“這是我們老板贈送的。”
“今天做活動麽。”聞若煙問。
服務員補充說，“虞老板送的。”
“謝謝啊。”楚可想要快點打發走服務員，好質問眼前的人。
與此同時，聞若煙放在吧臺上的手機屏幕亮了，新消息顯示在鎖屏上。
虞知年：【註意身體。】
楚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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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知年回家時，天已經蒙蒙亮。
怕驚醒家裏兩位大佛，他特地放緩了動作，將響聲降到最低，結果，一開門猝不及防地和正準備出門晨練的親爹親媽碰上了。
為避免兩位親人思維發散得太快，虞知年先發制人：“爸媽，朋友病了我送她去醫院。”
虞爸虞媽敏銳地察覺到其中的異端，虞媽開口，“什麽時候出去的？”
“兩點多。”虞知年如實回答。
深知自己兒子的為人處事，他們不質疑此話的真實性，但肯定好奇。
“男性朋友還是女性朋友？”虞爸用一雙敏銳的鷹眼打量著虞知年，仿佛在說，休想逃過我的法眼。
“女生。”虞知年頓了頓，搶在父母問話之前，一股腦都交代，“大學的學妹，前天晚上她在WANTON暈了我送她去了一趟醫院，昨晚又發高燒，她可能想給她朋友打電話的，撥錯給我了。”
“小姑娘沒事吧。”虞爸問。
“在醫院打點滴，有病房睡著在。”
“小姑娘一個人住嗎，家裏沒人嗎，這生病了不好搞呀。”虞媽感嘆，“你等下還去醫院看她嗎？”
“她可能不太想麻煩我。”虞知年坦誠地說。
“要不我跟你媽現在散步到醫院那邊去看看她，她在哪？”
虞知年和媽媽同時看著說話的老爸。
他很想問一句，您認真的嗎。
“去去去，老頭子你別出餿主意。知年你等會再去醫院看看她，今天中秋節呀，如果可以的話你邀請她來家裏吃飯吧。”
開門碰上爸媽的那刻，虞知年就預測到了這幅場面，父母雖沒直說，但他懂其話裏話外的意圖。
天下父母心，爸媽這是在著急他26歲仍單身一人吧，送聞若煙去醫院沒有其他企圖，如果是別的朋友打來電話，他應該也會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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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啦。”
這次醒來看見的不是虞知年，而是護士。
“剛給你量了個體溫已經不燒了，醫生等下就來。”
聞若煙聽著話，摸了摸自己額頭，不難受了。從枕頭下摸出手機看時間，十點半。
她沒註意到床頭櫃上的早餐，護士提醒，“你男朋友給你送的早餐。”
“啊，不是，不是男朋友。”
聞若煙想都沒想，知道醫生指的應該是虞知年，畢竟她也不認識別的男性朋友了。
“不好意思，總之，吃點吧。”
“謝謝。”
聞若煙打開微信發消息。
聞若煙：【學長你給我送的早餐嗎？】
對方回覆，【嗯。】
聞若煙：【一晚上麻煩你了，謝謝。】
兩分鐘過去了，對方沒回。只是三秒後，他與醫生一起出現在了病房。
“小姑娘你以後就不要喝酒了，這段時間冰的都不要沾。”醫生交代道，“這兩次來得及時，沒出大問題，一定要愛惜身體。”
聞若煙跟搗蒜似飛快點頭。
醫生離開後，聞若煙又是對著虞知年一通感謝。
怕聞若煙心理負擔太重，虞知年敞開來說，“作為老板，顧客在我店裏暈倒，我自然要負責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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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NTON是學長你開的？”
“嗯。”
聞若煙表情有些收不住。
虞知年：“很意外？”
“是。”
聞若煙懵逼，茫然的神情，虞知年盡收眼底，有些呆。以前怎麽沒發現，她時而警惕，時而呆滯的樣子，很像那小雪貂，很萌。
想到這，虞知年不禁笑了下。
“學長……感謝你。”
“還在謝謝，都畢業幾年了，也不用叫學長了，叫名字就行。”
好的，學長。說出口的是，“嗯嗯。”
經虞知年那麽一說，聞若煙心理負擔確實減少很多，回過頭來審視一下，似乎確實是氛圍使然，情緒上了頭，虞知年就是一個很好的人，無關其他。只不過他變了很多，待人待物不像大學時那麽冷淡，身上多了很多人情味兒。
送聞若煙回家的路上，虞知年轉達了父母對她的邀請。
聞若煙的第一想法當然是拒絕。
誤會鬧大了啊啊啊啊啊。
不過，虞知年又說，“我爸媽可能是有些誤會，急著讓我找女朋友吧，所以有點唐突。我本不打算轉達他們的話，但他們也是真心地關心，哪怕你們素未謀面，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可以幫我個忙嗎？”
“假扮女朋友？”
虞知年沒想到她想得這麽直接，笑著說，“不是。我爸媽不是那種很直接很緊迫催婚的那種父母，他們是潤物細無聲，從生活的方方面面，間接地提醒我該談個戀愛，如果帶個女孩回家吃飯，他們會很久不催促我。如果你不願意的話，直接拒絕我就好，不要有任何的心理負擔。”
“叔叔阿姨還挺好的，很有趣。”
正好是紅綠燈，虞知年手還在方向盤上，突地轉過頭盯著聞若煙，略帶笑意地問，“那聞小姐你願意嗎？”
光天化日之下，燦爛驕陽高懸著，沒有半明半昧的光線，怎麽也這麽蠱惑人心。
聞若煙是真楞了神，直到轎車重新發動，她才反應過來。
“願意。”嘶，這話聽得怪怪得，她趕緊補充，“提前謝謝阿姨叔叔款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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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知年將聞若煙送到小區，自己先回了家，約定好十二點來接她。聞若煙回家洗了個澡，在衣櫃裏挑了身符合溫柔端莊氣質的連衣裙，見長輩嘛。
聞若煙收拾好，在十二點之前趕到了小區門口，虞知年很準時，她沒有多等。
這頓飯吃得很順利，果然如虞知年所說，他父母並沒有過多的撮合給兩人拉郎配，只是寒暄了些基本的家常。
再次回到家後，聞若煙才有功夫回想。
如果虞知年家庭氛圍這麽好，他大學時期是怎麽形成那種冰天凍地、冷若冰霜的性格，現在的樣子更對味。
這麽一通交流下來，她還知道了，WANTON是虞知年和發小一起開的，發小主運營，虞知年主設計，店裏那魔幻海洋的風格設計就出自虞知年之手，平日裏他管得少，偶爾去那麽一兩次。
巧的是，最近的一兩次，還都讓她碰上了。虞知年主業還是在實驗所裏搞研究，是個實打實，可以稱為科學家的人。
經過這一波三折，大體上也算安定下來，聞若煙覺得，唯一不好的消息就是，她以後好像都不能喝酒了，那沒靈感的時候咋辦！
不能喝酒，目前看來問題不大。
自從那次生病後，若煙大大在家連著畫了一個月，靈感源源不斷。有了一定的存稿後，她開始在平臺上連載，剛放出一話，反響就很熱烈，粉絲們都喊著要加更。
她沒這個膽加更，生怕哪天又沒了靈感。
又過了兩周，已經是十一月底，漫畫的連載進入平穩期，幾乎沒出現過卡稿的情況，連帶著，聞若煙的作息都規律不少。
-
下午，楚可打來電話，問她要不要去WANTON聚一下，就她們兩個。
她答應了。
兩人都是行動派，一個小時後就閃現到了WANTON門口。聞若煙平時畫稿進入狀態，可以幾天不和外界聯系，不過她還是跟楚可提過一嘴，虞知年是WANTON的老板之一，楚可的反應和她當初知道這個消息時的驚訝程度，有過之無不及。
“寶貝我想死你了。”楚可一見到聞若煙就要往她身上貼。
近一個多月兩人聊天很少，一個忙著畫稿，一個忙著“搬磚”，都是忙著工作。
時間還早，沒到客流量最高的時候，WANTON吧臺的位置還富足，直接找了兩個空位坐下。
“你上次一個人來感覺咋樣。”楚可問。
上個月兩人都忙得腳不沾地，被她這麽一問，聞若煙想起來了，上次自己獨自來喝酒，然後暈倒的事情甚至都忘了跟楚可講。
楚可正在手機上點單，聽見聞若煙猶猶豫豫地說，“可可，跟你講些事情，你別說我。”
“你做對不起我的事情？”
“沒有！”
“那是什麽，說，別賣關子。”
“上次我自己來的時候，喝酒喝暈倒了。”
？
“沒事吧。這麽大事你不跟我說。”楚可把手機往吧臺上一放，砸出響聲。
“慢點慢點，忙忘記了嘛。然後那天虞學長在，他給我送到醫院去了。”
“他還挺貼心。”楚可重新拿起手機，將點單界面遞給聞若煙，“你看看你喝點什麽。”
“喝點低酒精的，烈酒喝不動。”
楚可幫她隨意點了杯低酒精含量，高顏值的雞尾酒。
順著剛才的話題，聞若煙自然地交代後來的一些事情，包括她對虞知年的想法。
楚可聽著聽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
“不是。姐姐。我一下沒關註，你們就進展到見家長的地步，是不是有點發展太迅速太誇張了？”
聞若煙：“不是跟你說了嗎，都是有原因的，虞學長你也知道的。”
“我不知道。”楚可說得幹脆，撅著嘴直搖頭，“聞小煙，你好歹也是個畫少女漫的，怎麽這麽遲鈍。”
“我發誓，我們真的沒什麽。”聞若煙說得誠懇，就差舉起手發誓了。
楚可不是很相信，虞知年沒什麽多餘的想法。“你確——”
話音未落，服務員將她們點的飲品送上來了，不過還多了兩杯熱牛奶。
？
服務員說，“這是我們老板贈送的。”
“今天做活動麽。”聞若煙問。
服務員補充說，“虞老板送的。”
“謝謝啊。”楚可想要快點打發走服務員，好質問眼前的人。
與此同時，聞若煙放在吧臺上的手機屏幕亮了，新消息顯示在鎖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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