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鮫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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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鮫人血
“我真的不知道！樓哥哥！這是他自己的選擇！”寶石在樓霽星的嚴厲眼神下驚聲尖叫。
它還沒有見過樓霽星發這麽大的火，就因為那個人類特殊血脈的事情，樓哥哥竟然這麽生氣，寶石有些後悔，不該誘導謝春晝。
謝春晝本來的特殊血脈是錦麟皇，是蛟龍，身披鱗甲，頭有須角。
但是蛟龍若遇雷電暴雨就會有劫，應驗在繼承血脈的人類身上就是懼怕雷雨天，對以後會風雨飄搖的生活很劣勢，會影響樓哥哥的安全。
所以它動了些小手段，在那個人類的飯菜裏添了鮫人血，鮫人最是陰狠殘暴，未成形的蛟龍血脈不敵，讓那個人類的特殊血脈順利發生了變異。
寶石言辭閃爍，樓霽星就明白了。
“你做了什麽？我再問一次，樓藍金！”
樓藍金是寶石的大名。
“我給他喝了一滴鮫人血。”寶石在他的眼神下聲音越來越小。
“？？”
喝了什麽？
樓霽星甚至懷疑自己聽錯了。
鮫人血取自鮫人皇的心口，每個族群只有一只鮫人皇，每只鮫人皇只能取五滴鮫人血。
鮫人血藥性兇猛，正常人服了會異化，變成沒有理智的魚怪。
這藥本來是準備危急時刻用來吊命的，結果被寶石拿出來給謝春晝喝了。
“你別擔心，樓哥哥，我給他喝鮫人血之前查過資料，他本身的特殊血脈是蛟龍，正好會中和鮫人血的烈性，不會出問題的。”
寶石不敢離情緒不穩定的樓霽星太近，只能遠遠地停在安全範圍，蹦跳著努力解釋。
“你還好意思說，寶石，你難道不知道蛟龍血脈也很霸道？你是要在春晝身體裏養蠱？我跟你說樓藍寶，你最好期待春晝沒出問題，不然我扒了你的毛！”
樓霽星氣得頭暈，困意全無。
撐著精神等著謝春晝端著湯從廚房出來，接過他手裏的湯碗喝了一口，樓霽星強顏歡笑，“春晝你這兩天有什麽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說，寶石他自作聰明把鮫人血給你喝了，你的特殊血脈本來是蛟龍，現在變異成了鮫人皇。”
他將湯碗放在桌上，拉著謝春晝的手臂將人拉低後直起身子去看謝春晝耳後，那塊皮膚密布著一小片銀色的鱗片，鱗片正在褪去銀色，泛著隱隱的金。
果然是魚鱗，不是龍鱗。
按照這顏色，看來本來應該是銀色的蛟龍鱗片，現在變成了金色的魚鱗。
“春晝你會覺得皮膚幹，缺水嗎？”
樓霽星伸出一根手指輕輕撫摸了一下那片鱗片，鱗片滑滑的，帶著冰涼的濕意。
“不會，小月亮。”
反射性追著樓霽星的手蹭了蹭，謝春晝否認，“就是最近喝水會比較多，而且我每次路過池塘邊，那幾條錦鯉老是跟著我。”
“這倒是正常情況，傳說中鮫人族本就統治著海洋所有族群，春晝你繼承鮫人族的特殊血脈之後普通的魚類自然也受你管制。”
只是現在的樓霽星並沒有想到，以後謝春晝的血脈會那樣特殊。
-
鮫人喜水，晚上吃了飯洗漱完，樓霽星本想將浴缸放滿水，讓謝春晝在浴缸裏待著，他偏偏不肯。
樓霽星只好讓他把倉庫裏的木浴桶搬進臥室，放滿溫水待在裏面。
謝春晝坐在浴桶裏，滿足地喟嘆一聲，明明皮膚沒有出現極度缺水的癥狀，如今入了水卻真像魚兒歸家，毛孔都打開了，舒適極了，昏昏沈沈地就睡了過去。
樓霽星靠在床邊，看著他搭在桶邊上的手臂泛起瑩瑩的金鱗，臉頰上都若隱若現地泛出金色，那頭幹凈利索的短發以肉眼可見地速度在生長，發尾隱隱翻出淺淺的藍色。
手機上還顯示著未讀消息，樓霽星看也不看，撐著下巴瞇著眼看著浴桶中謝春晝的變化。
所以雖然外在沒有表現，但果然還是缺水才會覺醒得慢？
不過也許是因為蛟龍血脈作祟，導致缺水情況表現得不明顯。
-
第二天早上樓霽星睡得迷迷糊糊之間，就聽見浴桶的方向“嘩啦”一聲，他反射性睜開眼看向謝春晝。
浴桶裏的人一頭漂亮的雪藍色長發披散在身後，雪膚紅唇，尖長的耳鰭從雪藍的發間露出，撐在桶邊的十指纖長白皙，指甲鋒利。
謝春晝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樓霽星，臉頰，手臂都覆蓋著少許燦金魚鱗，他撐著浴桶邊起身，樓霽星才發現他腰部以下是一條燦金色的魚尾。
“春晝，你……”樓霽星吃了一驚，起身下床走到浴桶邊。
往浴桶裏看去，那條魚尾委屈巴巴地蜷縮在浴桶裏，十分長，大概得有兩米。
思考了一下，樓霽星抱起謝春晝，任由那條過長的魚尾纏繞在自己身上，帶著他來到了庭院裏的池塘邊。
池塘的水溫並不冷，樓霽星讓謝春晝靠在自己懷裏，拉著他的魚尾放進池塘。
“冷嗎，春晝，你需要水，在池塘裏穩一穩身體就可以出來了。”
“啊—”
張了張嘴，謝春晝發現自己說不出話。
剛化鮫，他還沒辦法適應。
謝春晝抿唇點頭，松開樓霽星自己跳進了池塘。
這池塘出乎意料地大，謝春晝地用尾巴去找池塘底，竟然觸碰不到底。
舒服地游了一圈，謝春晝趴在池塘邊看著樓霽星。
一旁霸道生長的睡蓮伸出一枝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試探性地碰了碰謝春晝的頭發，又戳戳他的臉頰。
不知為什麽，謝春晝對這株睡蓮生出了莫名的親近感。
他帶著尖銳長甲的手輕顫著碰上睡蓮的花苞，睡蓮高興地抖了抖，更加親熱.地黏了上來，纏繞在謝春晝手上。
“你先玩，春晝，我去洗漱。”
謝春晝點點頭。
樓霽星用過早飯，出門給菜澆了水，又餵了斑斑和小綠。
早上謝春晝覺醒成功之後，樓霽星對其他動物的排斥感消散了很多。
對於他這個對小動物親和力拉滿的人來說，對小動物排斥簡直是災難，他這幾天都不怎麽敢出門。
萬幸，今天結束了。
手機上紀時笙說今天下午回來，詢問需不需要補充一些物資儲備，說路上車輛少，不堵車，帶回去方便。
樓霽星就讓他們隨意買點，他沒有多說，只說謝春晝覺醒能力了，希望笙笙回來不會嚇到。
-
下午的時候，樓霽星有些興致，坐在院子裏賞雪。
今天外面的氣溫已經降到-29℃，樹梢都掛著冰淩，風呼嘯著刮過，冰淩被吹落，掉在地上劈裏啪啦地作響。
突然“嘩啦”一聲，接著樓霽星的眼睛被蒙住。
“小月亮。”
謝春晝捂著樓霽星的雙眼，湊在他的耳邊輕喃，“你會嫌棄我是魚尾巴嗎。”
低沈的聲音帶著磁性，帶著蠱惑人心的意味穿過樓霽星的骨膜直達心尖，酥酥麻麻的，樓霽星被這聲音勾引得心神一晃，眼神渙散了一下，才驚醒過來。
“不，不會。”他想起謝春晝人魚的模樣，耳尖一紅，磕磕絆絆地應聲，“很好看，春晝的魚尾巴。”
眼前的手被拿開，樓霽星腰間一緊，謝春晝整個人纏到了他身上，頭靠在樓霽星的脖頸間。
樓霽星低頭看去就發現謝春晝身上的鱗片全部消失了，只剩下那條長長的燦金魚尾牢牢箍住他的腰。
“我好看嗎？小~月~亮~”謝春晝眨眨眼，他嗓音比之從前添了些悠長空靈，蠱惑著樓霽星的心。
都說鮫人的聲音能引誘人類，他從前只覺是笑話，現在倒是信了，他只是聽謝春晝說話就很心動。
“好看的。”樓霽星滿臉通紅地回答。
謝春晝很滿意，樓霽星這表現一看就是很喜歡他這幅樣子。
通過鮫人的傳承，謝春晝知道了鮫人尖銳的指甲和堅硬的尾巴都會用來當做武器，但對象是心儀的伴侶的話，鮫人的嗓子帶有誘惑的力量，只用那把好嗓子做武器就足夠。
謝春晝欣喜又滿足地湊上去親了一口樓霽星的唇，縮回身子註意到到樓霽星雪白的頸，牙齒就感覺癢癢的，沒忍住在那脖頸子上咬了一口，留下一個顯眼的牙印。
樓霽星只覺脖頸驟然一疼，輕嘶出聲。
謝春晝低頭就看到他脖子上的牙印，猶嫌不夠的樣子還湊上去舔舐著，像是獵食者在標記自己的心愛之物，不準別人覬覦。
-
因為住在山頂遠離人煙，為了了解山下的情況，每天晚上看新聞已經是樓霽星的日常。
今天的L市新聞通告了因為溫度的驟降,已經有居民出現低溫凍傷，居民們要盡量減少外出，官方已經儲備了足夠的物資，居民們不用擔心物資，居家註意保暖。
新聞還通報警告了一家頂風作案的公司，在官方通報必須居家辦公的情況下，該公司還要求員工到公司上班，導致員工被大面積凍傷。
該公司被舉報到監管部門，核查為事實後監管部門直接查封了公司，並且處罰。
經此一事，有些還有僥幸心思的公司都歇了心，老老實實放員工居家辦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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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知道！樓哥哥！這是他自己的選擇！”寶石在樓霽星的嚴厲眼神下驚聲尖叫。
它還沒有見過樓霽星發這麽大的火，就因為那個人類特殊血脈的事情，樓哥哥竟然這麽生氣，寶石有些後悔，不該誘導謝春晝。
謝春晝本來的特殊血脈是錦麟皇，是蛟龍，身披鱗甲，頭有須角。
但是蛟龍若遇雷電暴雨就會有劫，應驗在繼承血脈的人類身上就是懼怕雷雨天，對以後會風雨飄搖的生活很劣勢，會影響樓哥哥的安全。
所以它動了些小手段，在那個人類的飯菜裏添了鮫人血，鮫人最是陰狠殘暴，未成形的蛟龍血脈不敵，讓那個人類的特殊血脈順利發生了變異。
寶石言辭閃爍，樓霽星就明白了。
“你做了什麽？我再問一次，樓藍金！”
樓藍金是寶石的大名。
“我給他喝了一滴鮫人血。”寶石在他的眼神下聲音越來越小。
“？？”
喝了什麽？
樓霽星甚至懷疑自己聽錯了。
鮫人血取自鮫人皇的心口，每個族群只有一只鮫人皇，每只鮫人皇只能取五滴鮫人血。
鮫人血藥性兇猛，正常人服了會異化，變成沒有理智的魚怪。
這藥本來是準備危急時刻用來吊命的，結果被寶石拿出來給謝春晝喝了。
“你別擔心，樓哥哥，我給他喝鮫人血之前查過資料，他本身的特殊血脈是蛟龍，正好會中和鮫人血的烈性，不會出問題的。”
寶石不敢離情緒不穩定的樓霽星太近，只能遠遠地停在安全範圍，蹦跳著努力解釋。
“你還好意思說，寶石，你難道不知道蛟龍血脈也很霸道？你是要在春晝身體裏養蠱？我跟你說樓藍寶，你最好期待春晝沒出問題，不然我扒了你的毛！”
樓霽星氣得頭暈，困意全無。
撐著精神等著謝春晝端著湯從廚房出來，接過他手裏的湯碗喝了一口，樓霽星強顏歡笑，“春晝你這兩天有什麽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說，寶石他自作聰明把鮫人血給你喝了，你的特殊血脈本來是蛟龍，現在變異成了鮫人皇。”
他將湯碗放在桌上，拉著謝春晝的手臂將人拉低後直起身子去看謝春晝耳後，那塊皮膚密布著一小片銀色的鱗片，鱗片正在褪去銀色，泛著隱隱的金。
果然是魚鱗，不是龍鱗。
按照這顏色，看來本來應該是銀色的蛟龍鱗片，現在變成了金色的魚鱗。
“春晝你會覺得皮膚幹，缺水嗎？”
樓霽星伸出一根手指輕輕撫摸了一下那片鱗片，鱗片滑滑的，帶著冰涼的濕意。
“不會，小月亮。”
反射性追著樓霽星的手蹭了蹭，謝春晝否認，“就是最近喝水會比較多，而且我每次路過池塘邊，那幾條錦鯉老是跟著我。”
“這倒是正常情況，傳說中鮫人族本就統治著海洋所有族群，春晝你繼承鮫人族的特殊血脈之後普通的魚類自然也受你管制。”
只是現在的樓霽星並沒有想到，以後謝春晝的血脈會那樣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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鮫人喜水，晚上吃了飯洗漱完，樓霽星本想將浴缸放滿水，讓謝春晝在浴缸裏待著，他偏偏不肯。
樓霽星只好讓他把倉庫裏的木浴桶搬進臥室，放滿溫水待在裏面。
謝春晝坐在浴桶裏，滿足地喟嘆一聲，明明皮膚沒有出現極度缺水的癥狀，如今入了水卻真像魚兒歸家，毛孔都打開了，舒適極了，昏昏沈沈地就睡了過去。
樓霽星靠在床邊，看著他搭在桶邊上的手臂泛起瑩瑩的金鱗，臉頰上都若隱若現地泛出金色，那頭幹凈利索的短發以肉眼可見地速度在生長，發尾隱隱翻出淺淺的藍色。
手機上還顯示著未讀消息，樓霽星看也不看，撐著下巴瞇著眼看著浴桶中謝春晝的變化。
所以雖然外在沒有表現，但果然還是缺水才會覺醒得慢？
不過也許是因為蛟龍血脈作祟，導致缺水情況表現得不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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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樓霽星睡得迷迷糊糊之間，就聽見浴桶的方向“嘩啦”一聲，他反射性睜開眼看向謝春晝。
浴桶裏的人一頭漂亮的雪藍色長發披散在身後，雪膚紅唇，尖長的耳鰭從雪藍的發間露出，撐在桶邊的十指纖長白皙，指甲鋒利。
謝春晝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樓霽星，臉頰，手臂都覆蓋著少許燦金魚鱗，他撐著浴桶邊起身，樓霽星才發現他腰部以下是一條燦金色的魚尾。
“春晝，你……”樓霽星吃了一驚，起身下床走到浴桶邊。
往浴桶裏看去，那條魚尾委屈巴巴地蜷縮在浴桶裏，十分長，大概得有兩米。
思考了一下，樓霽星抱起謝春晝，任由那條過長的魚尾纏繞在自己身上，帶著他來到了庭院裏的池塘邊。
池塘的水溫並不冷，樓霽星讓謝春晝靠在自己懷裏，拉著他的魚尾放進池塘。
“冷嗎，春晝，你需要水，在池塘裏穩一穩身體就可以出來了。”
“啊—”
張了張嘴，謝春晝發現自己說不出話。
剛化鮫，他還沒辦法適應。
謝春晝抿唇點頭，松開樓霽星自己跳進了池塘。
這池塘出乎意料地大，謝春晝地用尾巴去找池塘底，竟然觸碰不到底。
舒服地游了一圈，謝春晝趴在池塘邊看著樓霽星。
一旁霸道生長的睡蓮伸出一枝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試探性地碰了碰謝春晝的頭發，又戳戳他的臉頰。
不知為什麽，謝春晝對這株睡蓮生出了莫名的親近感。
他帶著尖銳長甲的手輕顫著碰上睡蓮的花苞，睡蓮高興地抖了抖，更加親熱.地黏了上來，纏繞在謝春晝手上。
“你先玩，春晝，我去洗漱。”
謝春晝點點頭。
樓霽星用過早飯，出門給菜澆了水，又餵了斑斑和小綠。
早上謝春晝覺醒成功之後，樓霽星對其他動物的排斥感消散了很多。
對於他這個對小動物親和力拉滿的人來說，對小動物排斥簡直是災難，他這幾天都不怎麽敢出門。
萬幸，今天結束了。
手機上紀時笙說今天下午回來，詢問需不需要補充一些物資儲備，說路上車輛少，不堵車，帶回去方便。
樓霽星就讓他們隨意買點，他沒有多說，只說謝春晝覺醒能力了，希望笙笙回來不會嚇到。
-
下午的時候，樓霽星有些興致，坐在院子裏賞雪。
今天外面的氣溫已經降到-29℃，樹梢都掛著冰淩，風呼嘯著刮過，冰淩被吹落，掉在地上劈裏啪啦地作響。
突然“嘩啦”一聲，接著樓霽星的眼睛被蒙住。
“小月亮。”
謝春晝捂著樓霽星的雙眼，湊在他的耳邊輕喃，“你會嫌棄我是魚尾巴嗎。”
低沈的聲音帶著磁性，帶著蠱惑人心的意味穿過樓霽星的骨膜直達心尖，酥酥麻麻的，樓霽星被這聲音勾引得心神一晃，眼神渙散了一下，才驚醒過來。
“不，不會。”他想起謝春晝人魚的模樣，耳尖一紅，磕磕絆絆地應聲，“很好看，春晝的魚尾巴。”
眼前的手被拿開，樓霽星腰間一緊，謝春晝整個人纏到了他身上，頭靠在樓霽星的脖頸間。
樓霽星低頭看去就發現謝春晝身上的鱗片全部消失了，只剩下那條長長的燦金魚尾牢牢箍住他的腰。
“我好看嗎？小~月~亮~”謝春晝眨眨眼，他嗓音比之從前添了些悠長空靈，蠱惑著樓霽星的心。
都說鮫人的聲音能引誘人類，他從前只覺是笑話，現在倒是信了，他只是聽謝春晝說話就很心動。
“好看的。”樓霽星滿臉通紅地回答。
謝春晝很滿意，樓霽星這表現一看就是很喜歡他這幅樣子。
通過鮫人的傳承，謝春晝知道了鮫人尖銳的指甲和堅硬的尾巴都會用來當做武器，但對象是心儀的伴侶的話，鮫人的嗓子帶有誘惑的力量，只用那把好嗓子做武器就足夠。
謝春晝欣喜又滿足地湊上去親了一口樓霽星的唇，縮回身子註意到到樓霽星雪白的頸，牙齒就感覺癢癢的，沒忍住在那脖頸子上咬了一口，留下一個顯眼的牙印。
樓霽星只覺脖頸驟然一疼，輕嘶出聲。
謝春晝低頭就看到他脖子上的牙印，猶嫌不夠的樣子還湊上去舔舐著，像是獵食者在標記自己的心愛之物，不準別人覬覦。
-
因為住在山頂遠離人煙，為了了解山下的情況，每天晚上看新聞已經是樓霽星的日常。
今天的L市新聞通告了因為溫度的驟降,已經有居民出現低溫凍傷，居民們要盡量減少外出，官方已經儲備了足夠的物資，居民們不用擔心物資，居家註意保暖。
新聞還通報警告了一家頂風作案的公司，在官方通報必須居家辦公的情況下，該公司還要求員工到公司上班，導致員工被大面積凍傷。
該公司被舉報到監管部門，核查為事實後監管部門直接查封了公司，並且處罰。
經此一事，有些還有僥幸心思的公司都歇了心，老老實實放員工居家辦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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