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八十八個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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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八十八個球
“精神力這種東西玄而又玄, 我研究多年，也沒法使它成為明面上的存在。”
“但說到底它與一個人的意念有關，意志越堅定的人, 他的精神內核也就越強大, 你要進行的第一個訓練是集中註意力。”
“集中註意力？”
“並非是學習時一心只有學習，訓練時一心只有訓練，而是要去特意練習集中註意力的技巧, 將你那四處擴散的意識和精神力凝聚起來。”
菅野認真地按照教練的方法進行訓練, 比起很多這個年齡階段的孩子，他一直屬於專註力比較強的, 無論是學習還是打架, 都不需要長輩操心, 這還是他第一次進行集中註意力的技巧性學習。
這種感覺很奇妙, 他好像身處一條璀璨的星河之中，這條星河由他身體裏的精神力凝聚而成。
而此刻菅野就是星星采集者, 他將四周散落的星星都收集起來, 每收集一點並能感受到自己的精神力更加集中。
盡管菅野不需要跟著大部隊學習，但他偶爾也會去看看前輩們。
今天前輩們正在進行倒掛在樹上打網球的訓練, 有些前輩一臉生無可戀, 也有些前輩興致勃勃，但他們都已經習慣了這種方式, 所以對迎面飛過來的網球也應對自如。
除非有人故意耍賴……
菅野看到遠山君的臉被一顆黃色的小球砸扁，他哇哇大叫, 在樹上到處晃蕩，想找到罪魁禍首。
越前閉著眼睛倒掛在樹上, 感覺到菅野的視線，睜眼跟他對視。
越前：……
好巧, 剛做完壞事就被抓包。
菅野：“越前你……”
小金大吵大鬧，沒有找到罪魁禍首，看到菅野之後眼睛一亮：“你剛過來的嗎？有看到誰往我臉上砸網球嗎？！”
菅野張了張嘴，越前語速滿分：“你上次說你也想這樣訓練，要不要嘗試一下？”
菅野輕易被轉移註意：“好。”
半個小時之後，三船遲遲沒有等到菅野過來找他訓練，眉頭皺起。
他給了菅野20分鐘的休息時間，這孩子通常會跑去看那群訓練的國中生，但現在也應該回來了。
不會又遇到意外昏倒了吧？
畢竟有前科，三船也清楚菅野不是那種會逃訓的孩子，所以第一反應就是擔心菅野的身體狀況。
他一臉嚴肅地跑到國中生訓練場地，國中生的雙腿繃得直直的，黃色小球在樹林裏飛來飛去，三船的眼神轉了一圈，看到了同樣被倒掛在樹上的菅野。
三船：……？
菅野擡起右手打招呼，順便用左手將網球打了出去：“三船教練，時間到了嗎？”
三船：“……你先玩會兒吧。”
反正第一階段的訓練已經結束了，開始第二個階段訓練之前讓孩子放松一下，也算是對菅野這些天認真訓練的獎勵了。
“謝謝教練。”菅野身體在空中扭動了兩下，表達了自己內心的喜悅。
和真田與越前的反重力帽子不同，菅野因為倒掛的緣故，頭發全部豎起來了，隨著他身體的扭動在空中飄揚。
三船看了兩眼，沈默地挪開了視線。
他記得高中生進行這個訓練的時候，每天都鬼哭狼嚎，網球也總是落到地上而受到懲罰，而這群初中生只在最開始不適應的時候，有過這樣的狼狽。
……看來需要加大難度了。
在懸崖上訓練已經一個多星期了，某天國中生們又結束和高中生們的搶晚飯活動，原地休息一會兒後，開始進行教練布置的任務。
白天的任務很特別，懸崖、瀑布和樹林，這個教練將這裏的地理環境利用的很充沛，不過柳有仔細觀察過，完成這些訓練後，他們的身體狀況的確得到了很大的提升。
他將這一觀察結論告訴了其他國中生，所以隊伍裏少了很多不滿的聲音，都開始認真的努力鍛煉自己。
和白天的訓練不同，晚上三船教練只會讓他們進行最基礎的體能運動。
擔心他們會遇到危險的概率是73.6%，柳推測原因。
在這裏每天淩晨3點必須起來訓練，已經是國中生們公認的事情了，這裏的訓練除去了三位一年級。
由真田作為代表向三船教練談判，給出的理由是一年級需要健康的作息環境，否則會導致身體發育不良——無法長高。
菅野還記得三船教練當時的表情，盡管臉色特別臭，但還是同意了這個請求。
“談判勝利，不愧是真田，puri～”仁王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菅野聽到“勝利”兩個字，下意識地鼓起了掌。
“咦？”
看到菅野的反應，小金也好奇或者湊齊熱鬧的鼓起了掌，在他們的帶領下，大部分不明所以的國中生們都鼓起了掌。
桑原一邊鼓掌一邊詢問：“發生什麽事情了？”
柳笑了笑：“值得慶祝的事情。”
最終以真田臉色通紅作為結束。
傍晚時只是風有些大，到了他們睡覺的時候，外面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
這是他們來這裏的第一場雨，國中生們躺在山洞裏，紛紛推測教練會不會暫停訓練。
“感覺可能性不大。”宍戶亮看了一眼洞穴外的天色，頭疼地說道，“如果這裏是地獄，教練就是最可怕的惡魔。”
菅野認真地反駁：“切原前輩才是惡魔。”
“哈？”宍戶亮摸不著頭腦，“和教練一樣可怕嗎？”
菅野搖頭：“切原前輩不可怕，但他會變身。”
不少人的註意力都被吸引過來了，對於立海大那位會變身的成員，他們其實也有所耳聞。
菅野：“切原前輩可以惡魔化。”
宍戶亮：“噢。”
原來如此，他們一直以為那位切原君的惡魔化只是一個名稱，就像小金會給自己的網球招式取名“超級無敵絕對美味大車輪山暴風雨”一樣。
原來他真的會變成惡魔啊。
——才怪吧。
誰會相信人真的會變成惡魔啊？菅野君絕對是在開玩笑啦！
“誒？！”小金一臉驚嘆，“會變成惡魔的話，一定打網球很厲害吧！請讓我和他打一場比賽。”
菅野：“要先經過切原前輩的同意才行。”
其他人：……沒想到四天保寺的人這麽會捧場。
謙也：……就當是這個樣子吧。
“所以說這個教練會不會取消訓練啊？”甲斐將話題拉回來。
乾推了推眼……沒有摸到，睡覺前他將眼鏡摘了下來：“教練會取消訓練的概率是在……”
柳：“1.51%。”
乾：“1.51%。”
乾聽到了另一道先他一步說出口的聲音：“教授，沒想到你也可以爭強好勝。”
柳聲音平靜：“只是剛好計算出來了。”
其他人沒有管他們兩個人莫名其妙的勝負欲，聽著這精確到小數點後兩位的概率，沈重地嘆了口氣。
“一想到集訓營那群家夥每天睡得很香，就忍不住恨的牙癢癢的。”
“吃喝拉撒住樣樣不如，可惡，我下次再也不想失敗了！”
淩晨三點，熟悉的聲音準時在洞穴外響起，國中生們懶洋洋地從睡袋裏爬起來，照常抱怨兩句之後走出洞穴。
外面的雨勢看起來比睡覺前的要小了一些，起碼不會瞬間變成落湯雞。
菅野同樣睜開了眼睛，哪怕被特地允許不需要訓練，但是很少有人可以在這樣吵鬧的環境下繼續睡覺。
“睡得跟死豬一樣。”
他聽到耳邊傳來越前的抱怨聲，往那邊看過去，只見遠山君四仰八叉地躺在睡袋上面，一只腳踩在越前的睡袋上面，嘴裏還打著呼。
遠山君的睡眠質量真好，菅野羨慕地想。
“餵，要不去訓練吧？”越前已經將帽子戴在了頭上，他困倦的打了個哈欠，“今晚太吵了，睡不著。”
菅野很讚同他的話，除了教練吵鬧的聲音，外面還有打雷下雨聲，偶爾閃電還會照亮山洞，看起來比之前晚上熱鬧多了。
菅野問：“需要喊遠山君嗎？”
越前將衣服穿好，把網球拍搭在肩膀上：“我可不想面臨他的起床氣。”
菅野點頭，只有白石前輩的毒手可以使遠山君的起床氣消失。
每天早晨聽到謙也前輩用獨手來威脅遠山君起床，已經成為山洞裏的一種日常了。
“為什麽被威脅了這麽多次，依舊每次都會感到害怕呢？”有人疑惑地嘀咕。
只要危險一直存在，那就會一直感到害怕，菅野是這麽想的。
他和越前一起走出山洞後，真田看了他一眼並沒有多說什麽，只是將頭頂上的帽子戴在了菅野頭上。
菅野道了謝。
“餵，你們兩個過來。”三船突然喊住了正打算離開的越前和菅野，“我要交給你們一個非常特殊的任務！”
越前和菅野對視一眼。
越前：你知道是什麽事情嗎？
菅野：我也很期待特殊的任務！
兩人交流完畢，跟在三船教練身後。
菅野覺得今天晚上起床去訓練是一個正確的決定，否則特殊的任務一定會被交到其他人手上。
三船：“差點忘了，你也過來！”
三船教練的手又指向正在訓練的忍足謙也。
“誒，我嗎？”謙也楞楞地指了一下自己，他以為這個訓練是特意給一年級後輩的。
“就是你，快過來！”三船皺了下眉，不欲多說。
菅野走了好幾米之後才想起頭頂上的帽子，他擡頭看向真田副部長，還沒張嘴說話，就被真田猜到了想法。
真田：“不用，帽子一起拿走。”
菅野將寬大的帽子往上擡了擡，露出那雙粉色的眼睛，語氣很乖：“謝謝副部長。”
真田目光嚴肅：“嗯，去吧，好好完成任務。”
立海大氛圍十分和諧，桃城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大聲囔囔：“大石前輩，我不是你可愛的後輩嗎？我也想要一頂帽子。”
大石冷漠的“哦”了一聲：“就算我的發型像頂帽子，但那也是假的，請不要無理取鬧。”
桃城撅了撅嘴，轉移騷擾範圍：“餵，海堂，把你的頭巾給我。”
“走開！”海堂不想搭理這個家夥，並慶幸自己的頭巾放在了睡袋裏。
甲斐嘖嘖兩聲：“怎麽特殊任務沒有安排高中生？”
高中生們就在他們隔壁訓練，宍戶亮十分上道：“畢竟我們實力強，更重視我們也是應該的。”
每天訓練枯燥，總要給自己找點樂子，年輕盛的國中生們就喜歡和高中生嗆嘴，雖然偶爾也會被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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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中註意力？”
“並非是學習時一心只有學習，訓練時一心只有訓練，而是要去特意練習集中註意力的技巧, 將你那四處擴散的意識和精神力凝聚起來。”
菅野認真地按照教練的方法進行訓練, 比起很多這個年齡階段的孩子，他一直屬於專註力比較強的, 無論是學習還是打架, 都不需要長輩操心, 這還是他第一次進行集中註意力的技巧性學習。
這種感覺很奇妙, 他好像身處一條璀璨的星河之中，這條星河由他身體裏的精神力凝聚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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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菅野不需要跟著大部隊學習，但他偶爾也會去看看前輩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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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前閉著眼睛倒掛在樹上, 感覺到菅野的視線，睜眼跟他對視。
越前：……
好巧, 剛做完壞事就被抓包。
菅野：“越前你……”
小金大吵大鬧，沒有找到罪魁禍首，看到菅野之後眼睛一亮：“你剛過來的嗎？有看到誰往我臉上砸網球嗎？！”
菅野張了張嘴，越前語速滿分：“你上次說你也想這樣訓練，要不要嘗試一下？”
菅野輕易被轉移註意：“好。”
半個小時之後，三船遲遲沒有等到菅野過來找他訓練，眉頭皺起。
他給了菅野20分鐘的休息時間，這孩子通常會跑去看那群訓練的國中生，但現在也應該回來了。
不會又遇到意外昏倒了吧？
畢竟有前科，三船也清楚菅野不是那種會逃訓的孩子，所以第一反應就是擔心菅野的身體狀況。
他一臉嚴肅地跑到國中生訓練場地，國中生的雙腿繃得直直的，黃色小球在樹林裏飛來飛去，三船的眼神轉了一圈，看到了同樣被倒掛在樹上的菅野。
三船：……？
菅野擡起右手打招呼，順便用左手將網球打了出去：“三船教練，時間到了嗎？”
三船：“……你先玩會兒吧。”
反正第一階段的訓練已經結束了，開始第二個階段訓練之前讓孩子放松一下，也算是對菅野這些天認真訓練的獎勵了。
“謝謝教練。”菅野身體在空中扭動了兩下，表達了自己內心的喜悅。
和真田與越前的反重力帽子不同，菅野因為倒掛的緣故，頭發全部豎起來了，隨著他身體的扭動在空中飄揚。
三船看了兩眼，沈默地挪開了視線。
他記得高中生進行這個訓練的時候，每天都鬼哭狼嚎，網球也總是落到地上而受到懲罰，而這群初中生只在最開始不適應的時候，有過這樣的狼狽。
……看來需要加大難度了。
在懸崖上訓練已經一個多星期了，某天國中生們又結束和高中生們的搶晚飯活動，原地休息一會兒後，開始進行教練布置的任務。
白天的任務很特別，懸崖、瀑布和樹林，這個教練將這裏的地理環境利用的很充沛，不過柳有仔細觀察過，完成這些訓練後，他們的身體狀況的確得到了很大的提升。
他將這一觀察結論告訴了其他國中生，所以隊伍裏少了很多不滿的聲音，都開始認真的努力鍛煉自己。
和白天的訓練不同，晚上三船教練只會讓他們進行最基礎的體能運動。
擔心他們會遇到危險的概率是73.6%，柳推測原因。
在這裏每天淩晨3點必須起來訓練，已經是國中生們公認的事情了，這裏的訓練除去了三位一年級。
由真田作為代表向三船教練談判，給出的理由是一年級需要健康的作息環境，否則會導致身體發育不良——無法長高。
菅野還記得三船教練當時的表情，盡管臉色特別臭，但還是同意了這個請求。
“談判勝利，不愧是真田，puri～”仁王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菅野聽到“勝利”兩個字，下意識地鼓起了掌。
“咦？”
看到菅野的反應，小金也好奇或者湊齊熱鬧的鼓起了掌，在他們的帶領下，大部分不明所以的國中生們都鼓起了掌。
桑原一邊鼓掌一邊詢問：“發生什麽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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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只是風有些大，到了他們睡覺的時候，外面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
這是他們來這裏的第一場雨，國中生們躺在山洞裏，紛紛推測教練會不會暫停訓練。
“感覺可能性不大。”宍戶亮看了一眼洞穴外的天色，頭疼地說道，“如果這裏是地獄，教練就是最可怕的惡魔。”
菅野認真地反駁：“切原前輩才是惡魔。”
“哈？”宍戶亮摸不著頭腦，“和教練一樣可怕嗎？”
菅野搖頭：“切原前輩不可怕，但他會變身。”
不少人的註意力都被吸引過來了，對於立海大那位會變身的成員，他們其實也有所耳聞。
菅野：“切原前輩可以惡魔化。”
宍戶亮：“噢。”
原來如此，他們一直以為那位切原君的惡魔化只是一個名稱，就像小金會給自己的網球招式取名“超級無敵絕對美味大車輪山暴風雨”一樣。
原來他真的會變成惡魔啊。
——才怪吧。
誰會相信人真的會變成惡魔啊？菅野君絕對是在開玩笑啦！
“誒？！”小金一臉驚嘆，“會變成惡魔的話，一定打網球很厲害吧！請讓我和他打一場比賽。”
菅野：“要先經過切原前輩的同意才行。”
其他人：……沒想到四天保寺的人這麽會捧場。
謙也：……就當是這個樣子吧。
“所以說這個教練會不會取消訓練啊？”甲斐將話題拉回來。
乾推了推眼……沒有摸到，睡覺前他將眼鏡摘了下來：“教練會取消訓練的概率是在……”
柳：“1.51%。”
乾：“1.51%。”
乾聽到了另一道先他一步說出口的聲音：“教授，沒想到你也可以爭強好勝。”
柳聲音平靜：“只是剛好計算出來了。”
其他人沒有管他們兩個人莫名其妙的勝負欲，聽著這精確到小數點後兩位的概率，沈重地嘆了口氣。
“一想到集訓營那群家夥每天睡得很香，就忍不住恨的牙癢癢的。”
“吃喝拉撒住樣樣不如，可惡，我下次再也不想失敗了！”
淩晨三點，熟悉的聲音準時在洞穴外響起，國中生們懶洋洋地從睡袋裏爬起來，照常抱怨兩句之後走出洞穴。
外面的雨勢看起來比睡覺前的要小了一些，起碼不會瞬間變成落湯雞。
菅野同樣睜開了眼睛，哪怕被特地允許不需要訓練，但是很少有人可以在這樣吵鬧的環境下繼續睡覺。
“睡得跟死豬一樣。”
他聽到耳邊傳來越前的抱怨聲，往那邊看過去，只見遠山君四仰八叉地躺在睡袋上面，一只腳踩在越前的睡袋上面，嘴裏還打著呼。
遠山君的睡眠質量真好，菅野羨慕地想。
“餵，要不去訓練吧？”越前已經將帽子戴在了頭上，他困倦的打了個哈欠，“今晚太吵了，睡不著。”
菅野很讚同他的話，除了教練吵鬧的聲音，外面還有打雷下雨聲，偶爾閃電還會照亮山洞，看起來比之前晚上熱鬧多了。
菅野問：“需要喊遠山君嗎？”
越前將衣服穿好，把網球拍搭在肩膀上：“我可不想面臨他的起床氣。”
菅野點頭，只有白石前輩的毒手可以使遠山君的起床氣消失。
每天早晨聽到謙也前輩用獨手來威脅遠山君起床，已經成為山洞裏的一種日常了。
“為什麽被威脅了這麽多次，依舊每次都會感到害怕呢？”有人疑惑地嘀咕。
只要危險一直存在，那就會一直感到害怕，菅野是這麽想的。
他和越前一起走出山洞後，真田看了他一眼並沒有多說什麽，只是將頭頂上的帽子戴在了菅野頭上。
菅野道了謝。
“餵，你們兩個過來。”三船突然喊住了正打算離開的越前和菅野，“我要交給你們一個非常特殊的任務！”
越前和菅野對視一眼。
越前：你知道是什麽事情嗎？
菅野：我也很期待特殊的任務！
兩人交流完畢，跟在三船教練身後。
菅野覺得今天晚上起床去訓練是一個正確的決定，否則特殊的任務一定會被交到其他人手上。
三船：“差點忘了，你也過來！”
三船教練的手又指向正在訓練的忍足謙也。
“誒，我嗎？”謙也楞楞地指了一下自己，他以為這個訓練是特意給一年級後輩的。
“就是你，快過來！”三船皺了下眉，不欲多說。
菅野走了好幾米之後才想起頭頂上的帽子，他擡頭看向真田副部長，還沒張嘴說話，就被真田猜到了想法。
真田：“不用，帽子一起拿走。”
菅野將寬大的帽子往上擡了擡，露出那雙粉色的眼睛，語氣很乖：“謝謝副部長。”
真田目光嚴肅：“嗯，去吧，好好完成任務。”
立海大氛圍十分和諧，桃城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大聲囔囔：“大石前輩，我不是你可愛的後輩嗎？我也想要一頂帽子。”
大石冷漠的“哦”了一聲：“就算我的發型像頂帽子，但那也是假的，請不要無理取鬧。”
桃城撅了撅嘴，轉移騷擾範圍：“餵，海堂，把你的頭巾給我。”
“走開！”海堂不想搭理這個家夥，並慶幸自己的頭巾放在了睡袋裏。
甲斐嘖嘖兩聲：“怎麽特殊任務沒有安排高中生？”
高中生們就在他們隔壁訓練，宍戶亮十分上道：“畢竟我們實力強，更重視我們也是應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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