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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 資金我要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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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資金我要用了

次日,除了上海公司的趙敏兒和劉全之外大家都各回崗位,沈情也因為影片《潛在深處的群星》送展的一些事情要趕回洛杉磯公司。

唐若華昨天就和趙敏兒、劉全約好了,這兩天在紐約幾個著名景點逛逛。一大早秦飛就駕駛著一輛7座商務車來到了酒店。

趙敏兒和劉全登上車,發現除了秦飛和唐若華還有一位中年婦女和一個學生模樣的女孩兒。

“黃夫人,您是黃夫人?”劉全驚呼道,他上車一眼就認出來是以前老領導黃則的夫人。

“這女孩兒就是涵鈺了?”趙敏兒也驚訝的說,“都長這麽大了?”

黃涵鈺母女和他倆禮貌的點點頭,黃夫人問道,“你們認識我?”

“我是趙敏兒,他是劉全。嫂子,很多年前您帶涵鈺來過公司幾次找黃董,咱們見過。”趙敏兒連忙自我介紹說。

“哦,時間太久了。”黃夫人不好意思的說。

“黃涵鈺今年剛考進紐約大學。”唐若華說,“知道你們是老相識,正好今天一起在紐約逛逛。布魯斯今天要去深流公司與合資方討論些事情,我陪大家。”

“唐小姐真是麻煩你了。”黃夫人感謝道。

“黃涵鈺是我的校友了,帶學妹逛逛紐約不用客氣。”唐若華笑道。“敏兒姐和劉全紐約的景點都沒去過,我也是特意留下他們一起走走。”

“還是由我來做司機兼向導。”秦飛笑著說,於是啟動了商務車,開始了紐約之旅。

羅深的日程中原來今天是和唐若華陪大家一起逛紐約的,但是昨天夜裏凱恩特意來電話說今天務必要開個會溝通一下關於深流資管的事情。

進了凱恩辦公室,羅深看見他打招呼也不像以前那樣精力旺盛,就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遇到什麽事了?這樣沒精打采?”

“因為你啊,”凱恩搖搖頭,只說了這句話。

“因為我什麽?你把話講清楚。”羅深笑著說。

“深流資管現在業務越來越多,但是問題是很多業務是委托人都沖著你的名頭來的。實際卻是我的團隊在做具體業務,這樣業績就難以滿足委托人的要求。現在抱怨、投訴很多。”凱恩低著頭,“昨天凱文實在壓不住了,就來找我,我也是在沒辦法了,夜裏左思右想就給你電話讓你今天來談談了。”

“穩住,兄弟,既然說是我的原因,那我來解決。”羅深笑道,“你把凱文叫我過來吧。”

不一會兒凱文走了進來,看見羅深,“布魯斯,你的想想辦法。我們的委托人現在集體施壓,抱怨對業績不滿。很多人想見你。”

“我看了投資回報率的數據,記得上季度達成的業績是增長3.3%?”羅深說。

“準確,你記憶力真好。”凱文回答。

“那還有什麽不滿意的呢?”羅深微笑著問。

“現在美國國債利率都已經5.5%了,我們如果每年的投資回報率只有13%,顯然會引起委托人的不滿,關鍵是他們沖著你布魯斯的一年300%多的業績來的。”凱文如實回答。

“關於全美股票投資大賽的成績和實際委托資管投資成績不能相提並論,這個話題我好像和你們討論很多次了?”羅深說。

“是的,但是我用你的話和委托人講,他們根本不聽。”凱文顯得很委屈。

“那我來講。你們邀請這些有不滿情緒的委托人組織一個晚宴吧?”羅深望向凱恩。

“這個主意好,”凱恩點頭,然後轉向凱文,“你盡快邀約吧。”

凱文點了點頭,轉身回辦公位置了。

“如果你解釋後這些委托人還是不滿意怎麽辦?”凱恩問羅深。

“要看他們不滿意的關鍵問題在哪裏?”羅深回答。

“我認為現在他們的焦點在於深流資管是我們的合作公司,暗流又很少接業務。這些大客戶委托人的希望是你親自負責他們的委托業務。”凱恩如實回答。

“這樣啊。”羅深低頭考慮了一會兒,擡起頭對凱恩說,“要不然我把深流股權全部收回吧,條件你開。”

凱恩聽到羅深竟然這麽說,頓時楞住了。他呆了良久,“怎麽會這樣了?”

“我的意思是緩兵之計,如果這些委托人不依不饒,不如我先收回來。等一段時間後再調整回來就可以了。”羅深笑著說,“這樣吧,我給你一年深流凈收入的資金換深流一年的決策權。等一年之後深流交給你運作。”

“你不是開玩笑的吧?這樣你付出很多啊。”凱恩隨即一拍腦袋說,“你實際上是要用一年這些委托資金?”

羅深笑了,“看和委托人們溝通的情況再說吧,如果真的溝通的不好,我想剛才說的條件你不會拒絕。”

“是不會,但是......”凱恩皺了皺眉頭,不知道該如何辦了。

羅深又笑了笑,拍了拍他肩膀,轉身走出辦公室。

很快羅深收到消息,這個委托人的晚宴安排在三天後晚上,地點是紐約時代廣場的Fushimi高級日料店的包房內。凱文還細心的把這次出席晚宴委托人或代表名單發給了羅深。盡管對這個名單上的人物知道了個大概,羅深還是仔細看了一遍,發現不出所料,也就是釋然一笑。

Fushimi是老牌米其林推薦的口碑餐廳,時代廣場店開業不久。顧客群裏除了日裔外,以華人為首的亞裔也很多,當然也不乏歐美人。美國是個移民國家,紐約又是國際化大都會,各種美食薈聚。

因為餐廳離他們辦公地點很近,羅深、凱恩和凱文索性一起步行前去。這家店裝修很有特色,三人進門後長長的走廊被設計成紅色日式鳥居門隧道,走過通道看到寬敞的大廳。墻壁上的和風美人與屋頂的巨魚裝飾甚是紮眼。

“這家是紐約的第五家店,剛開業不久。我想布魯斯是日裔,索性就定這裏了。”凱文介紹說。

羅深點了點頭兒沒說什麽。

大家一同進了一個可以同時容納20多人就餐的包房,提前到達等待客人是規矩,凱文前去安排菜品。

等了一會兒,客人們陸續到齊。羅深看到了京雨集團的錢老爺子也在其中,微微一笑,熱情打招呼。

大家落座後,菜也陸續上來。凱文征求了大家的意見,大部分是喝清酒和紅酒,也有要蘇打水的。

羅深倒了一杯清酒,舉杯:“大家晚上好!今晚有幸請各位委托人齊聚一堂,首先我和凱恩一起感謝大家的信任與支持!”

大家也熱情的舉杯回應。

吃了一會兒,凱恩舉起杯,“我們服務不周,讓大家有不滿意的地方。今天請大家來也是希望大家直言不諱提出建議。”

凱恩這句話說完,就像捅了馬蜂窩。大家借著酒勁開始訴說起來。主要內容和凱文說的基本一致,主要抱怨業績沒有達到預期,投資回報率太低。你一句我一句,場面幾乎失控。

“和各位說實話,我們深流自己也討論過關於投資回報率的問題。”羅深等大家討論差不多了發出了聲音,他一開口大家

靜下來看著他發言,“凱恩團隊的成員也問過我和大家同樣的疑問,為什麽在投資過程中異常保守不像參加全美投資大賽一樣。我的回答今天可以和大家再說一遍,投資大賽金額只有100萬美金,對於我來說好調度、心裏壓力不大,我可以把大賽當做游戲。而受各位委托的資產管理項目金額較大,我必須謹慎對待。”

“各位委托人真正的問題其實還不是在於投資策略保守。”錢老爺子發言,“是因為深流資管這個公司說是布魯斯您和凱恩團隊的合資公司,但是據說您很少管理,只是每半個月開一次會議。我們信任您和凱恩,希望你們二人無論誰能主要負責這個項目。”

大家聽了錢老爺的話都紛紛點頭稱是。

羅深轉頭望向凱恩,“凱恩可以主要負責這個項目,這個沒有問題。”

話音剛落,凱恩卻擺著手說,“我們公司由我親自負責的項目已經達到了極致,我的精力現在能給深流公司投入的都已經盡全力了。”

大家聽了凱恩的話正要發作,只見凱恩馬上又說,“前兩天我和布魯斯深度交流過這個問題。今年一年的資金委托權利交給布魯斯親自負責。”

聽見這個反轉,大家楞了一下,隨即明白過來都鼓掌說好。

羅深白了凱恩一眼,意思是當時商量你也沒確定同意啊,現在這幫委托人的壓力下你就突然甩出來這個決定。凱恩當然明白,壞笑著拍了拍羅深的肩膀。

“既然各位如此信任我,自當竭盡全力。我前幾天是和凱恩討論過這個問題,商量實在不行就拿過來一年公司的獨自控股權做做看。但是,因為在座各位的資金數額合計太過於龐大,我一旦按照自己投資策略可能會天馬行空,有很大的風險。所以,請在座各位一定考慮清楚。因為涉及到一年公司獨立控股權,公司結構會先行有變化,也需要與各位重新簽訂個補充協議,若果大家沒意見。兩天後到公司補簽這份協議吧。”羅深和各位委托人詳細的談了自己的想法。

“沒問題!”“可以。”“你就隨心所欲。”“像玩投資大賽游戲一樣。”......

酒真是個好東西,即便是微醺大家也會增加表達的欲望。這次晚宴在眾多投資委托人們滿意的態度中圓滿結束。

晚上回到家,唐若華幫羅深換下外衣。“看來你今天喝了不少,身上滿是酒氣。”

“我可以操作的資金多了200多億美金,也值得了,”羅深笑道,“錢老爺子真是老江湖,很給力”。

“深流資管的資金你之前不是不打算使用參與這次的計劃麽?”唐若華用濕毛巾給羅深擦了擦臉,問道。

“計劃沒有變化快,後面要入局的大人物會越來越多。”羅深抓住了唐若華的手,直勾勾的盯著她,眼裏迸發著火花。

“看來你這次要攪的天翻地覆了。”唐若華輕輕擺脫羅深的手,“別鬧,讓我給你擦擦臉上的酒氣。你今天喝酒了,一會兒老實休息。”她擦好後就站起身來,一指臥室,“聽話。”

羅深笑了笑,換了睡衣。晃了晃腦袋覺得還算清醒,就去衛生間刷牙了。

深流資本的股權變更後,各委托人陸續來簽署了補充協議。

羅深辦完了這件事後就飛去了上海,他和大姐羅美晨還有傳媒公司的團隊約了會議。此行還要和趙敏兒、劉全一起把一些具體工作詳細安排好,以及和他們一起去參加上海的一個中外金融大咖雲集的經濟論壇。然後計劃是去深圳看望岳父母再去趟香港看看業務情況。

時間安排的特別緊湊,羅深這次坐的是夜航飛機,下午登機次日上午到達。

上海浦東機場,羅深過了海關出來就看見羅昊洋在等他。

“叔叔飛了一夜辛苦了!行李給我。”羅昊洋接過羅深手中的行李,但是站在原地沒動。

“昊洋,你不是一個人來的?”羅深見狀問道。

“是的,我和雲嬌一起來的。她剛去買飲料了。”羅昊洋回答說。

“哦。”羅深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麽,他發現自己有一個小小的疏忽。

“來,布魯斯,記得你不喝含糖飲料。這個茶給你。”宋雲嬌一路小跑著過來,遞給羅深一瓶茶飲料,然後轉身給羅昊洋一瓶,“咱倆都是奶茶。”

羅深冷眼看著,他心裏再明白不過了。

上了車,羅深坐在後排喝了一口飲料就開始閉目養神。一路上羅昊洋則和宋雲嬌有說有笑的。

進了公司辦公室,趙敏兒迎了過來,“會議室準備好了。”她深知羅深的脾氣,直接安排好會議準備等他一到馬上開會,不浪費片刻時間。

羅深一進會議室,看見大姐羅美晨正在戴老花鏡看平板電腦上的數據。“大姐我到了。”

“哦,兄弟到了。布魯斯,你看我這忙看數據,沒註意你進來。”大姐笑著說。

“咱姐弟倆別客氣了,會後咱們單獨聊。”羅深沖大家點點頭算是和大家打了招呼,然後一擺手讓大家安靜,看著大家說,“人到齊了,咱們開會。”

寧飛遠最先匯報的,把整個中國大陸的傳媒市場的構成和MCN公司所屬集團及影響力分析的非常透徹。

然後是劉全,全部是承接寧飛遠報告的調查數據。這些數據很詳實,不僅給了寧飛遠匯報結論給予了數據支持,更是可以通過某些數據看出來資金流向和並購趨勢。

“我們的收購業務已經從漫長的準備階段到了實行階段,大家緊密關註這些公司的動向,不僅是股權結構的變化,業務的變化、哪怕是一件小事兒也要思考會不會引起蝴蝶效應,背後是不是可能發生巨大變動?”羅深囑咐大家,然後又說,“我們現在最頭疼的就是資金不足,後續即便是撬動了這些公司,再進行全面收購的資金也難以保證。不過我相信這些問題會解決的。大家先按計劃執行吧。”

一上午會議結束,羅深叫住羅美晨,“大姐,咱們倆單獨去吃午餐吧?”

兩人沒有去寫字樓裏面的餐廳,而是找了家弄堂餐館。

“大姐,這裏條件比較簡陋......”羅深抱歉的說。

“兄弟你什麽時候開始見外了?咱們倆什麽路邊攤沒吃過?其實上海的弄堂菜別具風味,而且都是現炒的,我經常帶著昊洋吃。”羅美晨笑著說。

“昊洋和宋雲嬌?”羅深試探著問。

“他們好像在處朋友。你今天找我單獨吃飯是這件事?”羅美晨問道。

“這只是其中一件。”羅深說著拿過菜單,“大姐看看吃什麽?”

羅美晨沒有客氣,拿過來掃了一眼點了幾樣菜。“孩子喜歡,我也沒幹涉,有什麽不妥麽?”

“宋雲嬌是我在高鐵上偶然認識的,她主動接觸的我。後來我是看她是中國傳媒大學,所以幫了她而已。她的背景我完全不清楚。”羅深望著大姐坦然的說。

“你是擔心宋雲嬌以前傍大款這件事兒?”羅美晨知道兄弟比較謹慎,連忙解釋,“她自己和昊洋說明了,那人雖然年紀大但他們之間的確是正經相處的。昊洋沒計較這些,畢竟是年輕人,遇到喜歡的人心就很大了。”

“不是,”羅深搖了搖頭,“我是說宋雲嬌可能是商業間諜。”

“啊?!”羅美晨驚訝的喊出來,她忙看了看四周發現沒人註意這才小聲說,“你確認?”

“基本是了,我後來查了高鐵旁邊的座位,那是個空位,宋雲嬌根本不坐那裏。”羅深點點頭說,“但是我不清楚是誰派來的。在會上我坦然資金不足的問題,看看後面誰找我了。”

“好的,那我回頭和昊洋說。”羅美晨嘆口氣。

“暫時不要說,你可以和昊洋打些預防針,說一些現在年輕人感情不一定牢靠,大家都是一時興起。”羅深建議道。

“好的,明白。”羅美晨點點頭。

然後兩人又邊吃邊聊了些各自生活的瑣事,就一起回辦公室了。

羅深下午把趙敏兒和劉全叫到辦公室,對於一些重點工作詳細的進行了梳理和安排,另外也交代兩人工作的保密性。

“下午2點論壇開始。”趙敏兒提醒說。

“好的,馬上出發,你去開車。”羅深說。

浦東會展中心參加論壇的各界人士陸續的到了會場,羅深和趙敏兒走進來,因為是機構嘉賓所以坐到了第二排的位置。

兩人剛坐好,前排一個人轉過頭來,“趙敏兒,你好啊,好久不見。”

羅深擡眼一看竟然是李南星。

“是李總,好久不見。你這次代表公司參會?”趙敏兒禮貌的打了招呼。

“是,今天這場論壇我們是承辦方之一。”李南星回答著,眼神卻看向羅深。

“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新老板,布魯斯.林,美國暗流資管負責人。”趙敏兒看出來李南星眼神的用意,便介紹說。然後又轉頭對羅深說,“這位是我前同事李南星,我們一起曾經在羅總麾下,是一個團隊。”

“原來你就是號稱大魔王的林深?失敬。”李南星嘴裏說著失敬,但是沒伸手,表情滿是不在乎。

羅深點點頭也沒動,“你好!”

“聽說林總全美投資大賽每次都是名列前茅,只是管理資金額度太小了。”李南星看羅深沒把他當回事兒,心裏有些不忿。

“李總現在是朝燁資管的總經理,公司的基金規模現在千億美元以上。”趙敏兒連忙和羅深解釋。

“知道,只是這幾只基金去年平均虧損35%,管理費和基金經理的薪酬卻一分不少。這若果在美國不可想象。”羅深冷冷的說。

“你......”李南星被羅深一句話懟的語塞,“目前A股市場低迷,等美元降息資金流入,我們自然會扭虧為盈。有機會和林總正面切磋切磋。”

“好,希望有這麽一天。”羅深微笑點點頭。

“若果師父在,恐怕不會輪到小日本挑戰了。”李南星仿佛自言自語的小聲說。

“你說什麽呢?李總,你現在已經是高管了,慎言。”趙敏兒顯然聽到了,有些生氣。

“他師父?”羅深好奇的問趙敏兒。

“他指的是羅總,”趙敏兒回答,“我們之前的老板雖然曾留學過日本,但是在香港狙擊過好幾次日本的資本。他之前總說師夷長技以制夷,因為自己對日本這些資本操作太了解了。”

“哦,”羅深點點頭,心裏暗想,“我可沒收過徒弟”。

下午的論壇幾位大咖發言很精彩,但是基於公開發言的原則沒有把話說的太深入。羅深聽了也能猜出他們真實想法的大概。

論壇之後羅深又和演講的幾位金融專家進行了接觸,大家對暗流資管不太了解,也就是初步認識寒暄了事兒。

論壇結束,羅深讓趙敏兒開車直接送他送回酒店。剛進酒店房間,羅深的手機就響了,他掏出手機一看,心裏頓時明白了一個疑問。

“林君,在上海吧?”西村在電話那邊問詢道。

“你不是給我安裝了定位吧,這麽了解我的行蹤?”羅深開玩笑的說。

“貴人出門招風雨,你的行動大家都在關註。”西村也調侃道,“既然來上海,離東京不遠到我這裏來一趟吧?”

“可以啊,什麽時候?”羅深問道。

“若果你方便,2個小時後的機票。”西村回答。

“現在晚上5點,”羅深看了眼手表,“也就是晚7點的機票,我北京時間晚8點半到東京。東京時間提前一小時,也就是到東京時間是晚上9點半加上出關時間晚10點咱們可以見面?”

“準確,嚴謹。”西村笑道,“我去接你,咱們夜宵。”

“好,機票信息發我。”羅深沒有啰嗦。馬上收拾行李,退房,直接地鐵到達浦東機場。

在機場候機廳羅深給趙敏兒發了信息告知她自己的行程,東京之後計劃直接飛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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