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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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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1 章

黛玉含淚道:“書中黛玉投水而亡,那麽金釧呢?寶玉到水仙庵祭拜她,又是何意?”

芙蓉子道:“書中在端午節前後,發生了好幾件事,寶玉被金釧誘惑,又得了與史湘雲配對的金麒麟,並對齡官的行為大惑不解,這些事其實都在演繹一件事,就是傳聞中已殉國的洪承疇,死而覆生在端午節投降了清朝。因為前面講了清為日,所以第三十一回提到端午節,特意說是端陽節。

寶玉戲金釧這一節,表面故事是寶玉調戲母婢,導致金釧被攆,投井身亡。

但是紅樓是一夢,明面故事裏金釧被攆投井,夢中故事她死後又化作齡官,出現在薔薇架下,致使寶玉被雨淋了個透濕,憤而踢了襲人一記窩心腳。

文中很多事件,時間是模糊的,但是金釧被攆事件,書中寫明這一天是五月初四。

寶玉對金釧說想要她到自己房裏來,金釧對寶玉說:“金簪子吊在井裏頭,有你的只是有你的。”

這個“吊”字,有的版本做“掉”字,意思相近,但是“掉”字不如“吊”。

前文說過金簪是明朝官員簪頭冠的用品,它就代表明朝的臣子。

金簪子吊在井裏,“井”諧音“金”,意思洪承疇已經被清人擒獲。

金釧被醒來的王夫人斥罵,於是寶玉溜出來,看到薔薇架下的齡官。

“只見赤日當空,樹陰合地,滿耳蟬聲,靜無人語。剛到了薔薇花架,只聽有人哽噎之聲。”

這裏“赤日當空”,跟“白日永晝”一樣,都是大清景象。

因在賈妃省親時,賈薔讓齡官唱《游園》、《驚夢》,齡官執意不作,定要作《相約》《相罵》兩出,並且人長的像黛玉,齡官歷來而被視為有黛玉之影。

事實上黛玉因史湘雲說出齡官像她,被比做戲子而生氣。

書中凡像黛玉者,不是龍衣人,就是鳥衣人,都是小耗子精。

寶玉眼裏的齡官:“再留神細看,只見這女孩子眉蹙春山,眼顰秋水,面薄腰纖,裊裊婷婷,大有林黛玉之態。”

“裊裊婷婷”,即為鳥衣人。

寶玉見齡官的態度:

寶玉心中想道:“難道這也是個癡丫頭,又像顰兒來葬花不成?”因又自嘆道:“若真也葬花,可謂‘東施效顰’,不但不為新特,且更可厭了。”

點明其為“東施效顰”。

在齡官恃寵生嬌一節,有脂批說出戲子不可養的話,可以看出作者對齡官頗有微詞:

“按近之俗語:“能養千軍,不養一戲”。蓋甚言優伶之不可養之意也。大抵一班之中,此一人技業稍優出眾,此一人則拿腔作勢,轄眾恃能,種種可惡,使主逐之不舍,責之不可。雖欲不憐,而實不能不憐;雖欲不愛,而實不能不愛。

餘歷梨園子弟廣矣,各各皆然。亦曾與慣養梨園諸世家兄弟談及此,眾皆知其事而皆不能言。今閱《石頭記》至“原非本角之戲,執意不作”二語,便見其恃能壓眾,嬌酸姣妒,淋漓滿紙矣。覆至“性悟梨香院”一回,更將和盤托出。與餘三十年前目睹身親之人,現形於紙上。便言《石頭記》之為書,情之至極,言之至恰,然非領略過乃事,迷陷過乃情,即觀此茫然嚼蠟,亦不知其神妙也!”

脂批說齡官“嬌酸姣妒”,可知作者對其的評價。

為什麽說可將齡官視為金釧呢?且看齡官行為:

“只見一個女孩子蹲在花下,手裏拿著根綰頭的簪子在地下摳土。”

用金簪子摳土,這幅圖像正是一個“疇”字。

疇為耕作之田,古通籌劃的“籌”字。

“只見他雖然用金簪劃地,並不是掘土埋花,竟是向土上畫字。寶玉用眼隨著簪子的起落,一直一畫一點一勾的看了去,數一數,十八筆。”

於是寶玉在自己手心裏也按齡官的筆畫寫了一遍:

“寫成一想,原來就是個薔薇花的“薔”字。”

這裏作者又是一謊。

薔字簡體字是十四畫,繁體字“薔”是十六畫,無論簡體還是繁體都根本不是十八筆,而且薔字筆畫裏也沒有勾。

那麽齡官到底在寫什麽字呢?這個字定然就藏在這一段裏,其實她在寫的就是金簪子的“簪”字。“簪”字既是十八筆,又有勾。

再看寶玉看到齡官後的心理活動:

“這女孩子一定有什麽話說不出來的大心事,才這樣個形景。外面既是這個形景,心裏不知怎麽熬煎。看他的模樣兒這般單薄,心裏那裏還擱的住熬,可恨我不能替你分些過來。”

齡官有心事,而且倍覺煎熬,因為她就是金釧洪承疇的化身,金簪子此時吊在井裏頭,他正在內心掙紮要不要投金。於是在地上以金簪籌劃自己的仕途。

齡官為什麽要在薔薇架下籌劃呢?前文講到伎女雲兒時,脂批裏提到應伯爵這個《金瓶梅》裏的人物,這其實就是一條重要的提示和線索。

因為伎女雲兒,和金釧、齡官、史湘雲在共同演繹一個人,就是洪承疇。作者罵他是伎女、戲子賤人。

在《金瓶梅》裏,韓金釧是一個伎女,書中第五十四回,韓金釧溺尿,應伯爵爬於薔薇花叢下,“伸手去挑弄他的花心”,非常下流。

此處作者借《金瓶梅》裏應伯爵事,影射薔薇架下的齡官就是金釧。

書中金釧投井一回,回目名稱“訴肺腑心迷活寶玉,含恥辱情烈死金釧”。

重點在一個“活”字,和“死”字對比,影射洪承疇死而未死,實則投靠清朝。

書中雖未明寫金釧的具體投井時間,金釧的屍體是端午節第二天發現的,但是從賈環描述她屍身已經泡大來看,她不是立即被發現的,應該是前一天端午節投的井,以影射洪承疇端午節投清。

金釧投井後,穿的是薛寶釵的衣服,影射洪承疇易服剃發,穿上了清人的衣服。

王夫人說有兩套給黛玉生日預備的新衣服,最後沒給金釧穿,大家都知道黛玉的生日在二月,而現在是五月端午,不可能給二月份生日的黛玉預備新衣服。

事實上書中生即是死,死即是生。王夫人提到的兩套衣服,是給黛玉祭日預備的衣服,這裏黛玉影射的是史可法,四月二十五日揚州城被多鐸領兵攻陷,史可法盡忠報國,多鐸揚州十日屠城。

洪承疇是明萬歷進士,頗受崇禎帝賞識,後來官至薊遼總督。因而對皇上感恩不盡,他素以“忠”、“節” 自命,特意在廳堂的正中,親自撰書一聯:

“君恩深似海;臣節重如山。”

後來他投降了清人,時人即在他這副對聯的末尾分別加上“矣”、“乎” 二字,一變而成:

“君恩深似海矣! 臣節重如山乎”

洪承疇隨清軍入關後,殘酷鎮壓江南抗清義軍。在他60歲生日那天大擺宴席,慶賀壽辰。來賓中,他的一個門生披著鬥篷,隨著祝壽的人來到了洪府。及至把鬥篷一掀,只見他全身上下披麻戴孝,使眾人吃驚不已。隨後,他打開一副對聯寫著:

“史鑒流傳真可法;

洪恩未報反成仇。”

上聯說的是史可法,下聯說的是洪承疇。

這裏黛玉影射史可法,金釧穿了寶釵的衣服,寶釵說金釧生前也穿過她的衣服。

生前即投井之前,影射洪承疇未降之前,五月四日,皇太極親臨太廟,洪承疇立而不跪。皇太極噓寒問暖,見洪承疇衣服單薄,當即脫下自己身上貂裘,披在洪承疇的身上。

五月初五日,洪承疇偕祖大壽等降將正式舉行了投降儀式,在皇太極面前俯首稱臣。

王夫人說:“原要還把你妹妹們的新衣服拿兩套給他妝裹。誰知鳳丫頭說可巧都沒什麽新做的衣服,只有你林妹妹作生日的兩套。我想你林妹妹那個孩子素日是個有心的,況且他也三災八難的,既說了給他過生日,這會子又給人妝裹去,豈不忌諱。”

端午節金釧投井第二天史湘雲就來了,大熱天穿了好幾層的衣服,暗指金釧還魂,穿著的是妝裹衣服。人死了妝裹衣服才不管冷熱會穿好幾層。

“賈母因說:“天熱,把外頭的衣服脫脫罷。”

史湘雲忙起身寬衣。王夫人因笑道:“也沒見穿上這些作什麽?”

史湘雲笑道:“都是二嬸嬸叫穿的,誰願意穿這些。””

寶釵特地說:

“姨娘不知道,他穿衣裳還更愛穿別人的衣裳。

指金釧穿了寶釵的衣服。

史湘雲還訂親了,拿了絳紋石戒指。

“襲人斟了茶來與史湘雲吃,一面笑道:“大姑娘聽見前兒你大喜了。”史湘雲紅了臉,吃茶不答。”

女兒訂親,指其叛變。絳指降,所以是絳紋石戒指。

到了後面第四十九回,史湘雲穿了賈母給的衣服,黛玉指其是孫行者、小騷韃子。

“你們瞧瞧,孫行者來了。他一般的也拿著雪褂子,故意裝出個小騷達子來。”

孫行者指其本是明朝猢猻,卻裝出了小騷韃子,叛變做了清人。

同在端午節後這一天,史湘雲到了薔薇架下,找到了寶玉丟了的金麒麟。

“一面說,一面走,剛到薔薇架下,湘雲道:“你瞧那是誰掉的首飾,金晃晃在那裏。”

翠縷聽了,忙趕上拾在手裏攥著,笑道:“可分出陰陽來了。”說著,先拿史湘雲的麒麟瞧。”

這裏通過薔薇架,把齡官、金釧和史湘雲聯系起來。

齡官之前在薔薇架下,拿著金簪謀劃的仕途被史湘雲撿到,金麒麟代表了清朝的一品大員。

史湘雲到賈府,作者專門描寫了她手上戴著金鐲子。

“那史湘雲卻一把青絲拖於枕畔,被只齊胸,一彎雪白的膀子撂於被外,又帶著兩個金鐲子。”

金釧的意思就是金鐲子的意思,史湘雲的金鐲子跟寶釵的金鎖一樣,都有代表意義,金釧即史湘雲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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