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色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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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色的夢
尋季睜開眼，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黑色立方的空間，身後還有一扇門，並且開著。
那扇門裏就是自己和墨集剛才躲藏的教室。
她試著回到那扇門裏面，可自己完全跑不動，就像自己在“夢”中遇到怪物襲擊，用盡全身力氣逃跑，卻怎麽要跑不快一樣。
她摸著自己的脖子，“唔·····好疼。”
她記起在最後一秒被芭蕾舞女用手掐住了脖頸，好像昏了過去，在之後什麽都記不清了。
“我不會已經死了吧！”
就在她這麽想著的時候，面前又突然出現一道門。
這個門的樣式是那種圓拱形，款式頗有南法風格，尋季覺得這個門很眼熟，與後面身後躲藏教室的門似乎是同一種款式。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哪，是死是活，所以準備豁出去，打開了面前的一道門。
打開了那道門後，尋季進入到一個新的空間。
這個空間不再是先前的一片黑暗，而是陽光普照，生機勃勃。
腳下是一片水泥地，窗外是一片綠色，窗戶上則是貼著像幼兒時期的蝴蝶貼畫。
五顏六色的蝴蝶貼畫貼在了每一格窗戶上，陽光透過窗戶，讓水泥地上也照射出蝴蝶的影子。
地上有一個由木棍和紙張搭建的小房子，看起來就像是小孩做的手工，周圍還有許多紙星星。
在小房子的周圍，坐著一個大約6，7歲的男孩，正在將身旁的星星放進小房子裏。
尋季看到這畫面，覺得這個小男孩有點眼熟，總覺得自己在哪裏見過。
尋季嘗試對男孩打招呼，可對方沒有答應。也試圖小心觸碰男孩，但自己的手指直接穿過了男孩的身體。
原來，尋季和男孩並沒有在同一個空間了。
“我能看見他，他卻看不到我。”
緊接著，男孩拿著星星小屋進了另一扇門。
尋季停頓了一下，跟在男孩的身後，進了那扇門。
場景轉到了一個花園。
彼時的男孩似乎長大了些，樣貌也有15，16歲少年的樣子，臉上的五官也漸漸立體起來。
尋季看見男孩坐在長椅上，望著天空在發呆。
他的眼神很平靜，但是過於平靜，似乎藏著一些心事。
下一秒，男孩拿出身旁的小提琴，開始了獨屬於一個人的演奏。
只不過，男孩拉的曲子尋季非常熟悉，好像不久前就聽過。
“等下，這人該不會是······”
緊接著，一個穿著樸素，長相普通的女人穿過尋季，走到男孩面前，對著男孩：
“墨集。”
時間來到十幾年前，一座偏僻的教堂裏。
「傳說克裏斯教堂能幫你實現一切的願望，但是你需要給予神明一顆年輕的心臟，神明才會聽到你的願望，幫你實現。」
一對年輕的夫婦帶著一個男孩來到神父面前，面露痛苦，像是受到了極大的委屈“神父，求求你，幫我們消災吧。”
這對年輕的夫婦原本是當地的新興企業家，可隨著金融危機，讓公司接連破產。可丈夫卻把一切的原因都歸咎到還未滿月的兒子身上。
一開始，妻子面對丈夫的洗腦並沒有將失敗，怨恨到自己生的兒子身上。可時間久了，加上家裏越來越困難了，妻子的心也漸漸動搖。
半夜時孩子的哭聲，丈夫的責罵聲，教育孩子的資金······
最終她還是把一切錯誤和痛苦也歸咎在自己親身的兒子身上。
甚至在兒子稍大些，這對夫婦對兒子開始了家暴。逼他幹苦力活，裝作孤兒上街乞討，沒有要到錢就把他拉到小黑屋打一頓。
無能的人總是在為自己找借口。
不久丈夫從當地有名的富豪那裏得知，有一個能實現一切願望的教堂，這才帶著年幼的兒子來尋求“希望”。
與其說是尋求希望，倒不如說是想擺脫麻煩，無痛過上以前瀟灑的日子。
畢竟，他們可不想浪費掉這個機會，用一個孩子就可以換得後半無憂的機會。
神父並沒有直眼理會這對野蠻的人，直到女人將身旁的兒子推到神父面前。
男孩看著大概5，6歲的樣子，除過長著精致可愛的臉蛋後，胳膊，脖子上都掛著淤青。
但沒有太大問題，神父想，“他們”一定會喜歡他的。
“兩位是有什麽心願嗎？”教父看到孩子優越的面貌的那一瞬笑臉相迎。
女人搶先回答，“求求你，帶走他吧！不要讓我再看見他！”
一般孩子聽到母親這樣說，一定會傷心難過，甚至會哇哇大哭，可男孩什麽都沒有做，只是靜靜的站在父母旁邊，像是一個旁觀者，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幕。
女人就像是突然聽見了什麽，對著身邊的男孩拳腳相踢，“哭哭哭！一天就知道哭，你自從來我們家後，我一天都沒有好日子過！”
可男孩並沒有哭，面對母親的的暴力，像是早已麻痹，無聲的受著。
神父見到此情形，立刻阻攔，他領過對面的男孩，將他交給了一個公職人員，“去把這個孩子交給盧米娜。”
公職人員像木頭人一樣說了句好，接過了男孩，將他帶到教堂深處。
說完，他轉頭對夫婦說，“我剛才看了一下，這孩子確實是個不祥之兆。”
夫婦聽到這句話，都面露驚恐之色看了對方一眼，像是在說：“我就知道。”
“但沒有關系，既然你們已經付出了相應的報酬，神會幫你們凈化一切。”神父指向人群中的一座潔白的聖母神像說。
“謝謝神父。”兩人像瘋了一樣，朝著神父磕了幾個頭，就起身向神像處跑去。
神父並沒有阻攔這一切，只是用著鄙夷的眼光看著兩人，在心裏默默的說：
“愚蠢的人類。”
身旁的公職人員這時帶來了一個身材肥胖，身穿時髦的定制西裝，看起來十分有錢的男人。
“李先生來了。”神父換了一副嘴臉，彎腰奉承著。
“您的貴賓通道在這裏。”說著，就要把李先生帶到神像後面的簾子內。
“晚會要開始了。”
另一邊，男孩被帶到盧米娜身邊。
此時的盧米娜也才剛過三十，可滄桑的就像活過了幾輩子一樣。
盧米娜照顧過許多孩子，他們送來的時候都是哭著來的，可眼前的男孩倒是一滴淚都沒有流。
盧米娜主動湊近男孩，“你叫什麽名字呀？”她的語氣語氣溫柔道。
男孩面無表情回答著盧米娜的問題。
“墨集。”
這反倒是讓她更驚訝了，這麽久了，墨集還是第一個剛見面就那麽冷靜的孩子。
在這裏的孩子，不是被賣的，就是被拋棄的，更何況她自己也是。
盧米娜從身後的櫃子裏拿出了一件衣服，在男孩身上比劃著大小，“一會你先洗個澡，之後把這件衣服換上。”
誰知，墨集對著盧米娜的眼睛，問她，“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你問。”
墨集的眼神沒有同齡人的天真無邪，他用絕望的像死一樣平靜的眼神，緩緩道：
“我在這裏會得到幸福嗎？”
整理衣服的盧米娜手上動作停下來。
幸福啊，在這裏就像是一個笑話一樣。
她用力擠出一絲笑容，用自己有些粗糙但又溫暖的手，輕輕摸著墨集的頭，安撫道：
“未來一定會的。”
······
從那天起，盧米娜就告訴墨集，一定要低調，不要讓人註意到自己。
可在那一天，他好像就要破戒了。
墨集不是知道教堂裏的小孩為什麽有這麽多，而且尤其是漂亮的小孩，但不久之後，這些漂亮的小孩就會消失不見。
自己還會定時被盧米娜小姐用煤灰塗到臉上，故意扮醜。
他也詢問過盧米娜小姐，可他只得到了一句話，“不要管，不要想，不要聽。”
今天中午，墨集照常在餐廳裏和其他小孩吃飯。
“你們都把他按好，看我不往死裏揍這個小白臉！”
不遠處，一個年長的胖男孩正在對著一個與墨集差不多大的男孩用巴掌扇著他的臉。
男孩用盡全身力氣去抵抗，可力氣過於懸殊，再加上自己還被牽制著，於是只能白白挨打。
身邊的小孩都嚇壞了，生怕自己被誤傷到，都拿著餐盤離開了餐廳。
可墨集對此並不關心，他只想吃完飯後，拿著特意為盧米娜小姐留的點心，去見盧米娜小姐。說不定她吃到這塊點心後，會變得很幸福。
因為他總覺得盧米娜小姐並不是很幸福，有時她會看著天空發呆，也有時會半夜裏偷偷的哭，更有時對著一個小提琴喃喃自語。
誰知，這時一個鞋飛到了墨集的餐盤，讓那塊點心掉在了地上，臟了。
年長的胖男孩並沒有註意到，只是繼續教訓著面前的人，“去！爬著過去用嘴把我的鞋叼過來。”
胖男孩的語氣帶著張揚，嘲諷的笑著。就像是這裏的主人一樣。
誰知，剛才那個鞋，現在已經粘著著些許菜油，準確無誤的飛到了年長的胖男孩臉上。
他吃痛一聲，捂著臉，“誰！給我出來！”
被打的小男孩看到這一幕，吃驚的尋找鞋子傳來的方向。
“老大，就是他。”年長的男孩看向墨集的方向，氣勢洶洶的走了過去。
“你是誰啊？活膩了嗎。”
墨集只說了兩個字：“道歉。”
“道歉？我不打你就不錯了，還讓我給你道歉！”說著，就要給墨集一個巴掌。
“盧米娜小姐，對不起了，要怪就怪他把你的點心弄臟了。”
墨集輕松閃過，反給對方一個巴掌。
接著，墨集就像是失控了一樣，將對方按在地上揍。
“你打死我也沒關系，將來你們這些小白臉還不是要······”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墨集當作挑釁的話捂住了嘴。
小男孩和身旁的人都驚呆了，小男孩在他們發呆的時候掙脫了他們的束縛，準備過來一起幫墨集。
這時，傳來一陣陣腳步聲：
“你們在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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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摸著自己的脖子，“唔·····好疼。”
她記起在最後一秒被芭蕾舞女用手掐住了脖頸，好像昏了過去，在之後什麽都記不清了。
“我不會已經死了吧！”
就在她這麽想著的時候，面前又突然出現一道門。
這個門的樣式是那種圓拱形，款式頗有南法風格，尋季覺得這個門很眼熟，與後面身後躲藏教室的門似乎是同一種款式。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哪，是死是活，所以準備豁出去，打開了面前的一道門。
打開了那道門後，尋季進入到一個新的空間。
這個空間不再是先前的一片黑暗，而是陽光普照，生機勃勃。
腳下是一片水泥地，窗外是一片綠色，窗戶上則是貼著像幼兒時期的蝴蝶貼畫。
五顏六色的蝴蝶貼畫貼在了每一格窗戶上，陽光透過窗戶，讓水泥地上也照射出蝴蝶的影子。
地上有一個由木棍和紙張搭建的小房子，看起來就像是小孩做的手工，周圍還有許多紙星星。
在小房子的周圍，坐著一個大約6，7歲的男孩，正在將身旁的星星放進小房子裏。
尋季看到這畫面，覺得這個小男孩有點眼熟，總覺得自己在哪裏見過。
尋季嘗試對男孩打招呼，可對方沒有答應。也試圖小心觸碰男孩，但自己的手指直接穿過了男孩的身體。
原來，尋季和男孩並沒有在同一個空間了。
“我能看見他，他卻看不到我。”
緊接著，男孩拿著星星小屋進了另一扇門。
尋季停頓了一下，跟在男孩的身後，進了那扇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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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時的男孩似乎長大了些，樣貌也有15，16歲少年的樣子，臉上的五官也漸漸立體起來。
尋季看見男孩坐在長椅上，望著天空在發呆。
他的眼神很平靜，但是過於平靜，似乎藏著一些心事。
下一秒，男孩拿出身旁的小提琴，開始了獨屬於一個人的演奏。
只不過，男孩拉的曲子尋季非常熟悉，好像不久前就聽過。
“等下，這人該不會是······”
緊接著，一個穿著樸素，長相普通的女人穿過尋季，走到男孩面前，對著男孩：
“墨集。”
時間來到十幾年前，一座偏僻的教堂裏。
「傳說克裏斯教堂能幫你實現一切的願望，但是你需要給予神明一顆年輕的心臟，神明才會聽到你的願望，幫你實現。」
一對年輕的夫婦帶著一個男孩來到神父面前，面露痛苦，像是受到了極大的委屈“神父，求求你，幫我們消災吧。”
這對年輕的夫婦原本是當地的新興企業家，可隨著金融危機，讓公司接連破產。可丈夫卻把一切的原因都歸咎到還未滿月的兒子身上。
一開始，妻子面對丈夫的洗腦並沒有將失敗，怨恨到自己生的兒子身上。可時間久了，加上家裏越來越困難了，妻子的心也漸漸動搖。
半夜時孩子的哭聲，丈夫的責罵聲，教育孩子的資金······
最終她還是把一切錯誤和痛苦也歸咎在自己親身的兒子身上。
甚至在兒子稍大些，這對夫婦對兒子開始了家暴。逼他幹苦力活，裝作孤兒上街乞討，沒有要到錢就把他拉到小黑屋打一頓。
無能的人總是在為自己找借口。
不久丈夫從當地有名的富豪那裏得知，有一個能實現一切願望的教堂，這才帶著年幼的兒子來尋求“希望”。
與其說是尋求希望，倒不如說是想擺脫麻煩，無痛過上以前瀟灑的日子。
畢竟，他們可不想浪費掉這個機會，用一個孩子就可以換得後半無憂的機會。
神父並沒有直眼理會這對野蠻的人，直到女人將身旁的兒子推到神父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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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沒有太大問題，神父想，“他們”一定會喜歡他的。
“兩位是有什麽心願嗎？”教父看到孩子優越的面貌的那一瞬笑臉相迎。
女人搶先回答，“求求你，帶走他吧！不要讓我再看見他！”
一般孩子聽到母親這樣說，一定會傷心難過，甚至會哇哇大哭，可男孩什麽都沒有做，只是靜靜的站在父母旁邊，像是一個旁觀者，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幕。
女人就像是突然聽見了什麽，對著身邊的男孩拳腳相踢，“哭哭哭！一天就知道哭，你自從來我們家後，我一天都沒有好日子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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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父見到此情形，立刻阻攔，他領過對面的男孩，將他交給了一個公職人員，“去把這個孩子交給盧米娜。”
公職人員像木頭人一樣說了句好，接過了男孩，將他帶到教堂深處。
說完，他轉頭對夫婦說，“我剛才看了一下，這孩子確實是個不祥之兆。”
夫婦聽到這句話，都面露驚恐之色看了對方一眼，像是在說：“我就知道。”
“但沒有關系，既然你們已經付出了相應的報酬，神會幫你們凈化一切。”神父指向人群中的一座潔白的聖母神像說。
“謝謝神父。”兩人像瘋了一樣，朝著神父磕了幾個頭，就起身向神像處跑去。
神父並沒有阻攔這一切，只是用著鄙夷的眼光看著兩人，在心裏默默的說：
“愚蠢的人類。”
身旁的公職人員這時帶來了一個身材肥胖，身穿時髦的定制西裝，看起來十分有錢的男人。
“李先生來了。”神父換了一副嘴臉，彎腰奉承著。
“您的貴賓通道在這裏。”說著，就要把李先生帶到神像後面的簾子內。
“晚會要開始了。”
另一邊，男孩被帶到盧米娜身邊。
此時的盧米娜也才剛過三十，可滄桑的就像活過了幾輩子一樣。
盧米娜照顧過許多孩子，他們送來的時候都是哭著來的，可眼前的男孩倒是一滴淚都沒有流。
盧米娜主動湊近男孩，“你叫什麽名字呀？”她的語氣語氣溫柔道。
男孩面無表情回答著盧米娜的問題。
“墨集。”
這反倒是讓她更驚訝了，這麽久了，墨集還是第一個剛見面就那麽冷靜的孩子。
在這裏的孩子，不是被賣的，就是被拋棄的，更何況她自己也是。
盧米娜從身後的櫃子裏拿出了一件衣服，在男孩身上比劃著大小，“一會你先洗個澡，之後把這件衣服換上。”
誰知，墨集對著盧米娜的眼睛，問她，“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你問。”
墨集的眼神沒有同齡人的天真無邪，他用絕望的像死一樣平靜的眼神，緩緩道：
“我在這裏會得到幸福嗎？”
整理衣服的盧米娜手上動作停下來。
幸福啊，在這裏就像是一個笑話一樣。
她用力擠出一絲笑容，用自己有些粗糙但又溫暖的手，輕輕摸著墨集的頭，安撫道：
“未來一定會的。”
······
從那天起，盧米娜就告訴墨集，一定要低調，不要讓人註意到自己。
可在那一天，他好像就要破戒了。
墨集不是知道教堂裏的小孩為什麽有這麽多，而且尤其是漂亮的小孩，但不久之後，這些漂亮的小孩就會消失不見。
自己還會定時被盧米娜小姐用煤灰塗到臉上，故意扮醜。
他也詢問過盧米娜小姐，可他只得到了一句話，“不要管，不要想，不要聽。”
今天中午，墨集照常在餐廳裏和其他小孩吃飯。
“你們都把他按好，看我不往死裏揍這個小白臉！”
不遠處，一個年長的胖男孩正在對著一個與墨集差不多大的男孩用巴掌扇著他的臉。
男孩用盡全身力氣去抵抗，可力氣過於懸殊，再加上自己還被牽制著，於是只能白白挨打。
身邊的小孩都嚇壞了，生怕自己被誤傷到，都拿著餐盤離開了餐廳。
可墨集對此並不關心，他只想吃完飯後，拿著特意為盧米娜小姐留的點心，去見盧米娜小姐。說不定她吃到這塊點心後，會變得很幸福。
因為他總覺得盧米娜小姐並不是很幸福，有時她會看著天空發呆，也有時會半夜裏偷偷的哭，更有時對著一個小提琴喃喃自語。
誰知，這時一個鞋飛到了墨集的餐盤，讓那塊點心掉在了地上，臟了。
年長的胖男孩並沒有註意到，只是繼續教訓著面前的人，“去！爬著過去用嘴把我的鞋叼過來。”
胖男孩的語氣帶著張揚，嘲諷的笑著。就像是這裏的主人一樣。
誰知，剛才那個鞋，現在已經粘著著些許菜油，準確無誤的飛到了年長的胖男孩臉上。
他吃痛一聲，捂著臉，“誰！給我出來！”
被打的小男孩看到這一幕，吃驚的尋找鞋子傳來的方向。
“老大，就是他。”年長的男孩看向墨集的方向，氣勢洶洶的走了過去。
“你是誰啊？活膩了嗎。”
墨集只說了兩個字：“道歉。”
“道歉？我不打你就不錯了，還讓我給你道歉！”說著，就要給墨集一個巴掌。
“盧米娜小姐，對不起了，要怪就怪他把你的點心弄臟了。”
墨集輕松閃過，反給對方一個巴掌。
接著，墨集就像是失控了一樣，將對方按在地上揍。
“你打死我也沒關系，將來你們這些小白臉還不是要······”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墨集當作挑釁的話捂住了嘴。
小男孩和身旁的人都驚呆了，小男孩在他們發呆的時候掙脫了他們的束縛，準備過來一起幫墨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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