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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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繼
“少爺, 不知嬌嬌做錯了什麽，少爺竟要將嬌嬌趕出府去，少爺明鑒, 伺候少爺的這段時日, 嬌嬌從來都是對少爺一往情深, 忠心耿耿啊！”
“少爺，求您別趕妾走, 妾什麽都不求，只求跟在少爺身邊……”
不過幾個人哭聲，卻好像鬧出了十來個人的動靜。
祁川醒的比大公主還要早。
一大早, 他就惦記著把昨晚琢磨的事處理了，此時無論對方如何哀求，他自然都是不會去理會的。
要是乖乖的聽從他的話離開, 下場還會好看一些, 不過轉念一想, 若是真的乖巧的話，也不會落得一個被發賣的結果。
真正乖巧的，已經安安分分的背起了包袱，前頭那個“祁川”惹下的債，祁川自然不會多吝嗇幾個銀錢。
只是不願意離開的人鬧的太厲害, 陣陣哭嚎從前院傳到後院, 驚動了年紀大剛醒來的祁母。
祁母被這淒婉的女聲驚的坐起，還以為府中發生了什麽事情，連忙摻著丫鬟的手出來查看，看到的便是小兒子靜立在一旁與那幾個小妾各執一方的情景。
上前詢問過後, 祁母覺得小兒子未免有些太小題大做了，她道：“好好的, 你房中這些小妾又沒犯什麽錯，將事情鬧這麽大做什麽，她們平日也是盡心照料你的，你說想斷了，就將她們趕出府去了？”
祁川沒什麽和母親相處的經驗，他幹巴巴道：“我給足她們銀錢了。”
祁母一噎，總覺得這小兒子出去一趟，回來人都不大一樣了：“那也不是這麽做事的，哪兒有平白無故趕人走的？”
可祁川道：“鸞湘看到我房裏有別人，會難過。”
祁母心說你現在倒是想起這個了，一個一個納進門的時候怎麽就從未想過呢。
但嘴上還是勸說，雖然她沒那麽在意那些小妾，但她心急著想要抱大孫子呀，公主兒媳不生，總要有人生的。
可是無論她怎麽勸說，小兒子是一點都不肯改變心意，她便有些不悅，心想是不是在皇莊的時候，公主兒媳和兒子說了些什麽？
於是就有了早上大公主來向祁母問安時，祁母的那段話。
說實話，祁母不算是什麽惡婆婆，她沒有故意磋磨兒媳，但是大公主主動來向她晨昏定省、侍候她替她布菜的時候，她也沒拒絕。
小兒子想要納妾的時候，她也曾是覺得不妥的，但是比起公主兒媳，祁母最愛的到底還是自己的兒子，她想要孫子，如果公主兒媳一直生不出孩子的話，她小兒子總不能斷了後吧。
於是她開始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再管小兒子納妾的行為，反正連公主兒媳自己都不拒絕不是麽。
或許是公主兒媳太好說話了，祁母漸漸的便沒了最開始的敬畏，將她與大兒媳一般看待。
祁母的話，大公主聽的雲裏霧裏，她完全聽不明白祁母說的話是什麽意思，難道她做了什麽麽：“娘，發生什麽了嗎？”
“唉，”祁母嘆一口氣，道，“今早川兒突然鬧著要將他院裏的小妾全都趕出府去，這其中，有你的原因吧？”
大公主聞言，一時間震驚於祁母話中祁川的行為，甚至都沒反應的過來反駁她的話：“娘，您說什麽……駙馬他將小妾全都趕了出去？”
祁母覺得這個兒媳婦是在裝傻，她自己的兒子自己還不知道麽，要按照他自己的意願，才納不多久的嬌美小妾，怎麽可能就毫不留情的將她們都趕出去？
可大公主是真的不知情，她遲遲回不過神來。
她昨日還在擔心駙馬回府後會再一次投入小妾的溫柔鄉中，可現在，駙馬，他真的將小妾全都趕出去了？
祁母又勸道：“娘知道你心裏不舒服，可是、可是咱們也不能這麽行事不是？川兒那幾個小妾才剛納進來多久？長的三五個月，短的還是你們去皇莊之前的事情。”
“娘跟你說心裏話，那些小妾什麽的，娘也根本就不在乎啊，娘不過想要一個大孫子，這不算一個過分的要求吧？說句不好聽的，公主你不生這孩子，總要有人生的啊，到時候這孩子，還不是都管你叫娘……”
大公主的心情沒在雲霧裏飄多久，很快就被祁母的話又拽下來了。
婆婆說的沒錯，是她……一直沒有孩子。
“娘，您別說了。”一道聲音忽然從門外闖進來。
祁川邊走進來邊說：“這是我自己的決定。”
似有一縷天光破開密布的烏雲。
“你這孩子，娘還不知道你麽？”祁母嗔怪的道，“就別為你媳婦說話了，娘知道，你自己心裏，也都是舍不得的吧？”
祁川卻打斷了祁母將要繼續說下去的話：“全都是我自己的想法，從今往後，只有與鸞湘兩個人，再不會有其他人，更何況，這本就是應該的。”
一旁大公主大為感動，祁母確實有些搞不明白自己兒子這話裏的真假。
莫不是兒子跟著去了趟皇莊，被皇後娘娘敲打了吧？
她這時想起自己小兒媳婦到底是個公主，自己的親家母還是天底下最尊貴的女人，她稍稍收斂了心神，遲疑道：“可是你的子嗣？”
“我和鸞湘還年輕，不必著急，總會有孩子的。”祁川仍舊是這句話。
但是祁母著急，她略帶不滿道：“這都一年多了……”
“不過一年多罷了。”祁川打斷了母親的話，無所謂的聳聳肩，“一年沒有就兩年，兩年沒有就五年，五年沒有就十年，若是二十年以後我們還沒有孩子，娘您就幫忙在旁系裏找一個孩子過繼給我們養老好了，總之我都不急。”
“你、你……”祁母是真沒想到自己的兒子會說出這種話，捂著胸口氣的說不出話來。
祁川連忙補充：“那過繼也不用娘您費心好了，我們隨緣就好了。”
祁川是真覺得，有沒有孩子這事，不是那麽重要的事。
上輩子他連媳婦都不可能有，這輩子有了，還是這麽溫柔賢惠又漂亮的媳婦，已經很賺了。
孩子這東西，實在沒緣分的話，他就不貪心了。
“你，你這個不孝子！你知道這樣外面的人會怎麽說你嗎？”祁母用力的敲打了兩下胸口，終於勉強緩過氣來，顫抖的手指指向小兒子。
祁川想了想：“頂多，就是說我生不了？”
“……嘎！”祁母被氣暈了過去。
可是他上輩子是真的生不了啊，這輩子只是被傳流言的話，已經是很溫和的結果了吧，祁川覺得這只是小事，祁母卻覺得天崩地裂。
滿院子的人手忙腳亂將祁母搬到了床上躺著，又叫了府醫來看，毫無疑問的得到了一個氣急攻心的結果。
大公主很擔憂，祁川想帶她回院她不願，非要和大嫂一道留在祁母的院裏照顧。
祁大嫂已經從下人的口中知道了事情的過程，她嘆著氣勸大公主：“弟妹啊，小弟這次說話的確過分了，怎麽能拿子嗣不當回事呢，你回去也勸勸他，回頭來和娘認個錯，別再和娘頂嘴了，啊。”
大公主連忙應下，她也覺得駙馬有些話說的過重了，雖然她很感動駙馬與她的一片心意，可子嗣不能沒有啊。
照顧了一會兒，祁大嫂就叫大公主回院子去，道這裏有她一個就行，大公主拗不過她只好同意，回院子時看到祁川正坐在外頭的石凳上等她。
“……”大公主還沒來得及說她剛才路上在腹中打的草稿，就聽祁川幹脆的向她道歉，“對不起。”
見她不解，祁川道：“抱歉我娘那麽說，我沒處理過這些，不知道她會那樣。”
大公主淺淺一笑：“不是你和娘的錯。”駙馬能這樣護著她，為她說話，她已經很高興了。
祁川拉住她的手：“你放心我剛才所說的那一句話，每一個字，我都會做到。”
大公主心裏又不是滋味：“你不必如此。”
祁川卻道：“你值得。”
“可，我若是真的不能為你生出子嗣呢？”大公主這時更擔憂的是自己。
“那就說是我生不出來。”祁川半開玩笑半是認真的話令大公主瞪大了眼睛。
“今天娘但你說這樣的話，是你受委屈了。”祁川頓了半晌，忽然道，“不若，我們搬去公主府住吧。”
大公主的眼睛瞪的更大了。
作為大弗朝的嫡公主，她是有自己禦賜的公主府的，只是基本從未住過。
先前“祁川”不願意跟著住進公主府，嫌棄說“像是入贅一樣”，而祁母也不舍的自己的兒子住出去，故而小夫妻兩個自新婚以來，一直都住在祁府。
從前這是“祁川”的逍遙地，不過自祁川來了之後，自然不會再留在這府上，與祁家人浪費時間。
大公主今日受到的驚訝太多，然而搬出祁府這事，仍舊將她砸的眼冒金星：“搬去公主府……你說的都是真的嗎？你從前不都是不願的嗎？”
祁川微微一笑：“你若是同意，我們今天就可以搬出去。”
******
“你說的不錯，”禪悅托著下巴，承認了他的話，“過程什麽的不重要，只要結果是好的，就是好事。”
她歪了歪頭：“所以，京城這些天發生什麽了事了？”
說道這個，時空嘴角抽搐了一下：“準確的來說，不是一件事，是兩件事，一件，是關於連清箏的，一件，和我二哥有關。”
禪悅想了想，她哪一件都很想聽，掰著手指糾結片刻後，她灑脫道：“隨便你先說哪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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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 不知嬌嬌做錯了什麽，少爺竟要將嬌嬌趕出府去，少爺明鑒, 伺候少爺的這段時日, 嬌嬌從來都是對少爺一往情深, 忠心耿耿啊！”
“少爺，求您別趕妾走, 妾什麽都不求，只求跟在少爺身邊……”
不過幾個人哭聲，卻好像鬧出了十來個人的動靜。
祁川醒的比大公主還要早。
一大早, 他就惦記著把昨晚琢磨的事處理了，此時無論對方如何哀求，他自然都是不會去理會的。
要是乖乖的聽從他的話離開, 下場還會好看一些, 不過轉念一想, 若是真的乖巧的話，也不會落得一個被發賣的結果。
真正乖巧的，已經安安分分的背起了包袱，前頭那個“祁川”惹下的債，祁川自然不會多吝嗇幾個銀錢。
只是不願意離開的人鬧的太厲害, 陣陣哭嚎從前院傳到後院, 驚動了年紀大剛醒來的祁母。
祁母被這淒婉的女聲驚的坐起，還以為府中發生了什麽事情，連忙摻著丫鬟的手出來查看，看到的便是小兒子靜立在一旁與那幾個小妾各執一方的情景。
上前詢問過後, 祁母覺得小兒子未免有些太小題大做了，她道：“好好的, 你房中這些小妾又沒犯什麽錯，將事情鬧這麽大做什麽，她們平日也是盡心照料你的，你說想斷了，就將她們趕出府去了？”
祁川沒什麽和母親相處的經驗，他幹巴巴道：“我給足她們銀錢了。”
祁母一噎，總覺得這小兒子出去一趟，回來人都不大一樣了：“那也不是這麽做事的，哪兒有平白無故趕人走的？”
可祁川道：“鸞湘看到我房裏有別人，會難過。”
祁母心說你現在倒是想起這個了，一個一個納進門的時候怎麽就從未想過呢。
但嘴上還是勸說，雖然她沒那麽在意那些小妾，但她心急著想要抱大孫子呀，公主兒媳不生，總要有人生的。
可是無論她怎麽勸說，小兒子是一點都不肯改變心意，她便有些不悅，心想是不是在皇莊的時候，公主兒媳和兒子說了些什麽？
於是就有了早上大公主來向祁母問安時，祁母的那段話。
說實話，祁母不算是什麽惡婆婆，她沒有故意磋磨兒媳，但是大公主主動來向她晨昏定省、侍候她替她布菜的時候，她也沒拒絕。
小兒子想要納妾的時候，她也曾是覺得不妥的，但是比起公主兒媳，祁母最愛的到底還是自己的兒子，她想要孫子，如果公主兒媳一直生不出孩子的話，她小兒子總不能斷了後吧。
於是她開始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再管小兒子納妾的行為，反正連公主兒媳自己都不拒絕不是麽。
或許是公主兒媳太好說話了，祁母漸漸的便沒了最開始的敬畏，將她與大兒媳一般看待。
祁母的話，大公主聽的雲裏霧裏，她完全聽不明白祁母說的話是什麽意思，難道她做了什麽麽：“娘，發生什麽了嗎？”
“唉，”祁母嘆一口氣，道，“今早川兒突然鬧著要將他院裏的小妾全都趕出府去，這其中，有你的原因吧？”
大公主聞言，一時間震驚於祁母話中祁川的行為，甚至都沒反應的過來反駁她的話：“娘，您說什麽……駙馬他將小妾全都趕了出去？”
祁母覺得這個兒媳婦是在裝傻，她自己的兒子自己還不知道麽，要按照他自己的意願，才納不多久的嬌美小妾，怎麽可能就毫不留情的將她們都趕出去？
可大公主是真的不知情，她遲遲回不過神來。
她昨日還在擔心駙馬回府後會再一次投入小妾的溫柔鄉中，可現在，駙馬，他真的將小妾全都趕出去了？
祁母又勸道：“娘知道你心裏不舒服，可是、可是咱們也不能這麽行事不是？川兒那幾個小妾才剛納進來多久？長的三五個月，短的還是你們去皇莊之前的事情。”
“娘跟你說心裏話，那些小妾什麽的，娘也根本就不在乎啊，娘不過想要一個大孫子，這不算一個過分的要求吧？說句不好聽的，公主你不生這孩子，總要有人生的啊，到時候這孩子，還不是都管你叫娘……”
大公主的心情沒在雲霧裏飄多久，很快就被祁母的話又拽下來了。
婆婆說的沒錯，是她……一直沒有孩子。
“娘，您別說了。”一道聲音忽然從門外闖進來。
祁川邊走進來邊說：“這是我自己的決定。”
似有一縷天光破開密布的烏雲。
“你這孩子，娘還不知道你麽？”祁母嗔怪的道，“就別為你媳婦說話了，娘知道，你自己心裏，也都是舍不得的吧？”
祁川卻打斷了祁母將要繼續說下去的話：“全都是我自己的想法，從今往後，只有與鸞湘兩個人，再不會有其他人，更何況，這本就是應該的。”
一旁大公主大為感動，祁母確實有些搞不明白自己兒子這話裏的真假。
莫不是兒子跟著去了趟皇莊，被皇後娘娘敲打了吧？
她這時想起自己小兒媳婦到底是個公主，自己的親家母還是天底下最尊貴的女人，她稍稍收斂了心神，遲疑道：“可是你的子嗣？”
“我和鸞湘還年輕，不必著急，總會有孩子的。”祁川仍舊是這句話。
但是祁母著急，她略帶不滿道：“這都一年多了……”
“不過一年多罷了。”祁川打斷了母親的話，無所謂的聳聳肩，“一年沒有就兩年，兩年沒有就五年，五年沒有就十年，若是二十年以後我們還沒有孩子，娘您就幫忙在旁系裏找一個孩子過繼給我們養老好了，總之我都不急。”
“你、你……”祁母是真沒想到自己的兒子會說出這種話，捂著胸口氣的說不出話來。
祁川連忙補充：“那過繼也不用娘您費心好了，我們隨緣就好了。”
祁川是真覺得，有沒有孩子這事，不是那麽重要的事。
上輩子他連媳婦都不可能有，這輩子有了，還是這麽溫柔賢惠又漂亮的媳婦，已經很賺了。
孩子這東西，實在沒緣分的話，他就不貪心了。
“你，你這個不孝子！你知道這樣外面的人會怎麽說你嗎？”祁母用力的敲打了兩下胸口，終於勉強緩過氣來，顫抖的手指指向小兒子。
祁川想了想：“頂多，就是說我生不了？”
“……嘎！”祁母被氣暈了過去。
可是他上輩子是真的生不了啊，這輩子只是被傳流言的話，已經是很溫和的結果了吧，祁川覺得這只是小事，祁母卻覺得天崩地裂。
滿院子的人手忙腳亂將祁母搬到了床上躺著，又叫了府醫來看，毫無疑問的得到了一個氣急攻心的結果。
大公主很擔憂，祁川想帶她回院她不願，非要和大嫂一道留在祁母的院裏照顧。
祁大嫂已經從下人的口中知道了事情的過程，她嘆著氣勸大公主：“弟妹啊，小弟這次說話的確過分了，怎麽能拿子嗣不當回事呢，你回去也勸勸他，回頭來和娘認個錯，別再和娘頂嘴了，啊。”
大公主連忙應下，她也覺得駙馬有些話說的過重了，雖然她很感動駙馬與她的一片心意，可子嗣不能沒有啊。
照顧了一會兒，祁大嫂就叫大公主回院子去，道這裏有她一個就行，大公主拗不過她只好同意，回院子時看到祁川正坐在外頭的石凳上等她。
“……”大公主還沒來得及說她剛才路上在腹中打的草稿，就聽祁川幹脆的向她道歉，“對不起。”
見她不解，祁川道：“抱歉我娘那麽說，我沒處理過這些，不知道她會那樣。”
大公主淺淺一笑：“不是你和娘的錯。”駙馬能這樣護著她，為她說話，她已經很高興了。
祁川拉住她的手：“你放心我剛才所說的那一句話，每一個字，我都會做到。”
大公主心裏又不是滋味：“你不必如此。”
祁川卻道：“你值得。”
“可，我若是真的不能為你生出子嗣呢？”大公主這時更擔憂的是自己。
“那就說是我生不出來。”祁川半開玩笑半是認真的話令大公主瞪大了眼睛。
“今天娘但你說這樣的話，是你受委屈了。”祁川頓了半晌，忽然道，“不若，我們搬去公主府住吧。”
大公主的眼睛瞪的更大了。
作為大弗朝的嫡公主，她是有自己禦賜的公主府的，只是基本從未住過。
先前“祁川”不願意跟著住進公主府，嫌棄說“像是入贅一樣”，而祁母也不舍的自己的兒子住出去，故而小夫妻兩個自新婚以來，一直都住在祁府。
從前這是“祁川”的逍遙地，不過自祁川來了之後，自然不會再留在這府上，與祁家人浪費時間。
大公主今日受到的驚訝太多，然而搬出祁府這事，仍舊將她砸的眼冒金星：“搬去公主府……你說的都是真的嗎？你從前不都是不願的嗎？”
祁川微微一笑：“你若是同意，我們今天就可以搬出去。”
******
“你說的不錯，”禪悅托著下巴，承認了他的話，“過程什麽的不重要，只要結果是好的，就是好事。”
她歪了歪頭：“所以，京城這些天發生什麽了事了？”
說道這個，時空嘴角抽搐了一下：“準確的來說，不是一件事，是兩件事，一件，是關於連清箏的，一件，和我二哥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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