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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肚子裏的孩子到底是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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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肚子裏的孩子到底是誰的

“不是的,不是的。”

“哥哥,我沒有去找別人,你相信我,求求你相信我。”喬松月一張小臉哭的濕透了,順著下巴尖滑落的淚水浸濕了衣領。他不管不顧的抓緊傅乘光的衣袖,害怕男人真的會不要他了。

“哥哥,你相信我好不好,我真的沒有去找別人!”小傻子緊張的話都說不清,卻還一個勁的向傅乘光哀求著,衣服被人剝了個幹凈,渾身赤裸的皮肉上滿是被淩虐的傷痕。

配上他那張哭的透紅的臉,更加的讓人想要去玩弄他,讓他一直哭。

傅乘光冷漠的無視喬松月的哀求,他的指尖順著喬松月的鎖骨劃過,最後落在胸口。

面無表情的他,就像來自地獄的惡鬼,眼神中藏著一頭蓄勢待發的猛獸。

“那你身上礙眼的痕跡,是從哪兒來的?”

“你還想騙我嗎,喬松月?”傅乘光毫不手下留情的掀開喬松月握住的被子,那兩條嫩白纖細的腿上也遍布青紫。

喬松月被嚇得哆嗦了一下,立馬抓起被傅乘光扯開的被子想往身上蓋,可是傅乘光並不如他的意,直接將薄被扔在地上,踩在腳底。

那副模樣落在喬松月的眼裏,就像將他的心也踩在了腳底一樣。

傅乘光突然就像發了瘋一樣把喬松月摁在床上,用手死死的掐住了喬松月的脖子,惡狠的說:“你就是個滿嘴謊話,銀蕩不堪的小b子。”

“沒了男人你就活不下去了,我才離開多久,你就把人勾搭到手,還上了床!”

“果然他說的對,只有把你像狗一樣拴在家裏,你才會乖乖的聽我的話。”

喬松月被傅乘光掐的口中的唾液都含不住了,順著嘴角流在被單上。

他又在勾引人了,傅乘光深色的眼眸愈發熾熱。

他現在不想聽喬松月的解釋,他只想好好的教訓他,讓他知道自己的錯誤,知道自己的主人是誰。

知道,他的身體應該屬於誰!

“喬松月,今晚我給的你都得好好受著,不管你是死是活我都不會停下。”

喬松月感受到了危險,在朦朧的淚眼中。他掙紮著想要往前爬,卻被傅乘光扯著鎖鏈給拖了回來。

身後的男神就是一頭吃人的惡鬼,他想要殺了他!不好記憶猶如破碎的鏡片逐漸的清晰,卻又在一陣白霧中消散。

那到底,是什麽?在身體與精神同時折磨的痛苦中,喬松月逐漸意識潰散,嘴角的血絲混合著唾液沾染在潔白的皮肉上,身下的皮肉也被撕扯的破爛不堪。

雙腿之間更是遍布血跡,骯臟不堪。

一瞬間喬松月清醒了過來,他擡手想去撫摸身上人的臉,卻因為虛弱,手臂重重的又垂了下去。

他微縮的聲音說著:“我好……疼,我是不是……要死了。”

傅乘光從情欲之中抽身的時候,他的沖動與憤怒也隨之淡化。

身下的喬松月已經昏過去了,他又變回了紳士的模樣,動作溫柔的為喬松月理好鬢邊的頭發。

一瞬間他眼前的場面產生了割接,當他再次回神看見身下被他折磨的奄奄一息的喬松月,心中感到了害怕。

“怎麽回事,我做了什麽。”傅乘光捧起喬松月的臉,看到的是以前蒼白和流血的嘴角。

擡頭時,他又看見喬松月血跡斑駁的腿間。

“這到底是怎麽了。”

“喬松月,你醒一醒,醒一醒啊!”傅乘光撿起地上的被子包裹住喬松月,隨後立馬給姚玉琢打電話。

“你在哪?”

“在家。”

“那你現在趕緊帶著醫療箱來我家,喬松月受傷了!”

姚玉琢剛從醫院下班又被傅乘光叫去給他當私人醫生,氣還沒喘勻呢,也是一個頭兩個大。

這時他哥又從書房裏下來,抱著他不撒手。

姚孟池吻了吻姚玉琢的頭發,親昵的問:“誰找你?”

“傅乘光。”姚玉琢拉開姚孟池的手臂,準備上樓去拿醫療箱。

姚孟池懷裏的人瞬間沒了,臉一下就黑了。他嘴上不說,心裏卻將傅乘光千刀萬剮了一遍。

然後對著空氣說了句:“晦氣。”

姚玉琢速度快,在收到傅乘光消息後十來分鐘不到就到了白沙灣別墅門口。

傅乘光下來接的人,到了二樓房間門口,姚玉琢就聞到了血腥味。

“你做了什麽?”姚玉琢過去掀開喬松月身下的被子,滿眼刺紅。

姚玉琢在看清喬松月的傷勢後,立馬進行處理。床邊的傅乘光就一直看著,神情極其狼狽。

等到姚玉琢將喬松月身上的傷口處理好後,他才敢上去看。

“怎麽樣了?”傅乘光心中忐忑的去問姚玉琢,可是姚玉琢臉色卻是不大好。

“血已經止住了,傷口也處理好了。”

“但是傅乘光你到底是怎麽想的,這麽折騰人真的有意思嗎?”

平時的姚玉琢脾氣雖然冷淡了點,但是也不會輕易的發怒。

可見傅乘光對喬松月做的這件事是多麽的讓人憎恨。

“傅乘光,還是那句話,你要是恨他,厭惡他直接殺了他不就好了,何必這麽折騰來折騰去的,不累嗎?”

傅乘光低頭去看喬松月並沒有回應姚玉琢,他為喬松月掖好被角,眼中閃過一絲錯愕。

殺了他,他不想。留著他,卻又很矛盾。

傅乘光就像陷入了一個死循環,兜兜轉轉是怎麽也出不去。

他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但我就是不想放他走。”

姚玉琢看著眼前的傅乘光著實陌生,他放下手裏的藥直接離開。

走的時候,依然留下了上次的話:“如果他死了,你會後悔的傅乘光。”

傅乘光不可置疑的一笑,他問自己:會後悔嗎?

無人答應。

但是他自己卻認為,不會後悔。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反覆仔細確認的。

他不後悔,他不後悔自己所做的任何決定。

傅乘光從那天離開後,就再也沒有去過白沙灣的別墅,他派了另外一個助理陳西言去照顧喬松月,因為過不了幾天就是他和宋翩然的婚禮,他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任何差錯。

“哥哥……哥哥,我沒有勾引……我沒有勾引……”喬松月在昏迷的時候,眼角的淚也不停的在流。他意識模糊的時候也在不斷重覆著這一句話。

在房間裏照顧他的陳西言也覺得這人可憐,都傻了笨了,還要被人這麽折騰。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身體薄的跟張紙一樣。

換個人,怕是早就報警了。

喬松月醒來的時候,陳西言正在用毛巾為他擦拭身體,微涼的溫度讓喬松月忍不住眨了眨眼,他醒了……

“哥哥……哥哥呢。”

真是個傻子,陳西言想。被人折磨的遍體鱗傷,還想著對方。

可是陳西言只是個助理,沒有辦法替喬松月伸張正義。

他餵了喬松月一些白開水,告訴他:“老板有事離開兩個月,到時候他會回來的。”

喬松月聽見傅乘光又離開了,他只能閉上眼,傷心的想:哥哥誤會了他和小白哥哥的關系,所以生氣了嗎?

那等哥哥回來……

可是當喬松月看見手臂上的青紫時,他才徹底明白,傅乘光生氣的緣由。

可是這件事並不是喬松月自己願意發生的,他也是被人強迫的。

是張遮,是他……

喬松月痛苦的咬緊嘴唇,都怪自己這樣不小心。可是都這樣了,自己怎麽解釋哥哥肯定都不會原諒自己了。

小傻子難過的只能哭,他沒辦法,他什麽辦法都沒有。他在床上的時候就和哥哥解釋過了,可是哥哥不相信他。

該怎麽辦,怎麽辦才好啊。

突然喬松月感到惡心,他扶著床頭一下子就吐了出來。這幾天他什麽也沒吃,吐出來的也只是透亮的水和唾液。

“好難受,感覺還想要吐。”

陳西言剛才衛生間出來,就發現喬松月吐了。他連忙找來垃圾桶和紙巾。等到喬松月脫了力躺在床上的時候,陳西言問:“哪不舒服,我帶你去醫院看?”

喬松月搖頭,他難過的想:不能再給哥哥添麻煩了,不然他會更討厭自己的。

一天之內,喬松月吐了三次。

下午陳西言給他做了白灼蝦,喬松月只是咬了一小口,那股魚腥味噌的一下竄到了他的鼻尖,一下子又吐了出來。

陳西言從廚房裏出來就看到他這樣,眉頭一下子就皺在了一起。

“到底是怎麽了,還是去醫院看看吧?”

喬松月不想去醫院,他覺得那個地方很壓抑,恐怖。自己很抗拒去醫院,他總覺得有什麽不好的記憶。

陳西言並沒有強迫他,而是收拾碗筷後為他又倒了一杯溫水,讓他喝下躺在床上休息。

“有什麽事就叫我,我在你隔壁。”陳西言不放心的去了喬松月的臥室看了一眼,才勉強安下心回臥室睡覺。

半夜裏喬松月在陳西言不知道的時候又去了衛生間吐了,動靜不算大,所以沒有驚動陳西言。

喬松月吐完後去洗漱臺洗了一下嘴,他看著鏡中蒼白的自己,下意識的撫摸上了自己的腹部。

那裏像是有什麽東西在動。

喬松月沒有多想,自當自己是病還沒好,就又回房間休息了。

第二天早上,傅乘光打來電話,接電話的人是陳西言。喬松月就在旁邊像只小狗一樣看著,不敢動彈。因為傅乘光現在不想見到他,也不想和他說話。

“看好他,嗯就這樣,我先掛了。”掛斷電話後,喬松月才問陳西言。

“哥哥說了什麽,他多久回過來?”

喬松月的眼睛亮晶晶,裏面期待著回答。

陳西言嘆口氣,說:“過兩個月,和我昨天告訴你的一樣。”

喬松月失望的回到臥室裏休息,下午的時候陳西言出去了,晚上也沒回來。

半夜,喬松月睡著了。睡夢見他好像聞到了什麽味道,可是腦袋太沈了,他醒不過來。

白沙灣的別墅外燃起了熊熊大火。一瞬間漆黑的天被照的透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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